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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开两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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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真王的旧部开口大笑,不无嘲讽地说,“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官吏,竟不如一介女流。”官吏们面有愧色,不敢再说。
坐在上座的真王这时开口,“来人,请花精入座。”
顷刻,有人上来在真王旁边添了张椅子。我一看那规格,完全符合王后的身份,看来真王是决心要我做他的王后。
众目睽睽之下,木愣愣地看着那把椅子,我的脚底像是生了根,半步都挪不动。
真王的眼里满是期待和心疼,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呼喊“不能过去,绝对不能过去。”
我昂起头,看着如今高高在上的真王,姿态极为高傲。“你凭什么认定自己就是命定之主”
“当然是我。我能承受你美丽的笑颜,不是吗”真王的炙热地回应。
“是吗”我的口吻愈发轻蔑,“当初你在妖星尚狼的协助下承受我的笑颜。现在没有他在,你还确信你承受得住”
真王赵俭严肃地说,“我愿意一试。”
“好。但愿这回你还能与上回同样好运。”我发出一丝浅笑。
出乎我的意料,真王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也就是说,结果和上回一样,他的确免疫我的笑颜。难不成他真的是那另一个命定之主我越来越不确信。
片刻之后,站在下面的官员也反应过来。玉清真王赵俭,确实是命定之主,斗数紫薇。
然后,不知人群里谁带的头,赵俭脚下,百官朝贺。
有时候,我们时常抱怨不公平。有的人百倍努力,都得不到他人认可,譬如勤儿,譬如我,当初我与勤儿入山祭天时,一个亲信都没有。而另一些人,哪怕先前敌对,此刻这些人都心甘情愿地做他的马前卒。
真王赵俭乐呵呵地招呼大伙平身。
众人起来后立即又跪,跪的是我,与其说是求我,不如说胁迫更恰当。我断没想到我贵为国母,有天还会被人逼宫,逼得不是退位,而是要求我成为真王赵俭的合法妻子,他的王后。
………………………………
48。降职
更新时间:20111117
有些人,看一眼,你就知道他对你多么重要。有些人,常相伴,久而久之你明白对他存有情意。有些人,再强求,也求不来的喜欢。
与邱釜相处的时间才不到半天,就已经深深地被他折服。遇到他之前,我从来不信一见钟情,男女的吸引究竟以何为基础可是,只有切身经历过,才明白这世上真的有“一眼误终身”。那是一张怎样的脸我倾尽时光去回忆,但依旧模糊不清,可是那脸上所展现的成熟稳重和不苟言笑,永远驻留心间。
我深汲一口气,回想这许多年来的守候。
曾经淡漠的心境,觉得哪怕没他在身边,我也会好好替他看守他的遗产,他的江山,他的儿子以及对我的一片情意。可是这许多年过去了,我已然分辨不清自己是守着对他的承诺,还是仅仅当做一种经营。
是爱恋是责任
我扫视一周,这些人有的曾与邱釜出生入死打天下,有的全仗着邱釜的提拔。可如今,一个个都倒戈相向。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何其淡漠
人死如灯灭,邱釜死了,邱勤失踪,剩下一个我独存,却要面对被逼“改嫁”的局面
他们容不下的人只有我,哪怕我背负治世花精之名,哪怕被他们尊为国母太后。
“你们”面对跪了满堂的大臣,我竟有些措手不及,大声叱问,“你们都忘记先王是如何待你们的吗这样逼我对得起先王邱釜吗”
众人垂首。“为了天下社稷,委屈您”
“花精,”真王赵俭从座位上站起,黝黑泛红的皮肤看不出喜怒,他伸出手真诚相邀,“你也看到,我真的是王。随王共创治世,不就是你来此的使命你的使命,邱釜未能帮你完成,而我赵俭可以。”
穿过漆黑的眸子,我看得到他的真心。可我过不了自己那关,终于还是转身离去。
就在我一脚刚跨出殿外,迎面走来一行人,押解着两个浑身是血的将领。
其中一个左脚受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看似跛足,走路十分别扭。押解他的兵对这速度显得不耐烦,手上加了把力,他几乎是被拖着走。另一个肩膀处皮肉绽开,血肉模糊。
我看得揪心,瞪大了双眼,是石磐砾与丁谦赫。石磐砾被五花大绑地,像个粽子,嘴里塞了一团破布,而他旁边跛足的正是当年混迹烟花巷的丁谦赫。
文官都在里边好好站着,而赵俭的仁慈不会推及武将。子为王,母为奴。眼下的光景却反其道而行,当爹的在里头认贼为王,做儿子的为国洒热血。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无能、我的懦弱害了你们,又是因为我害这对父子走向截然相反的道路。
见我立在门口,丁谦赫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站直了身体,昂首阔步。到我面前时,捶胸顿足地哭泣,“末将有辱使命,请太后责罚。”旁边小吏喝道,“手下败将,亡国太后,就算责罚也是我们真王,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人来决定生死。”
我的眼睛黯淡无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吏拉他进去,丁谦赫说什么也不肯走。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很不屑地连发三声“呸呸呸”,“我丁谦赫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上,跪太后,你们真王算什么东西”说完,他仰天大笑。小吏唯恐受到责罚,抡起一棍就往他后心打去。这一棍,丁谦赫哪里承受得住,口吐鲜血,站立不住,索性跪倒在我面前,鲜红的嘴里还蹦着“我只跪我的主”。
小吏见他范痴,手里的棍棒抡地越发起劲。丁知春受不住儿子被糟蹋,跑出来跪小吏,求小吏手下留情。见小吏无动于衷,又跑到里边求真王赵俭,真王在战场上得的天下,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全没有一分邱勤的仁爱心肠。这一幕,大家都看在眼里,心悸者多,纷纷庆幸自己是文官不是武将。
石磐砾见状,直接拿自己身体当武器,撞开小吏,也俯身跪倒在我脚下。
先前面对满殿大臣,我极为气愤;现在面对这两个忠心耿耿的,我心痛不已。
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这边真王赵俭却已经失去耐心,一声令下,“来人,把那两个给我带上来。”
一下又上来十多个,硬是拉扯地把他们给带到里边去。真王会怎么对待他两我也忍不住提脚追上。
眼睛一瞥,却看见柳茵泽身着官服官帽赶来。
印象里,柳茵泽是个典型的潮流时尚者,他以往入朝,不是重大仪式,绝不会穿戴这身象征相位的衣服。常常个性十足,轮番换着花样,混迹花柳巷的公子哥儿都是以他为榜样裁做新衣。
他一入殿,即对真王行大礼。惹得真王赵俭心花怒放,眉宇间的杀气都削弱不少,见了他就关切地问:“柳丞相的身子可好些了赵某几次拜访,奈何你都身染重病,真是耳闻不如一见,果然仪表堂堂,相貌非凡”
口气中带着些许揶揄客套,真王出身贫寒,柳茵泽花名在外,一贫一富。赵俭其实很厌恶那等混迹花街的华贵公子,不过他眼神之中又带着一些敬佩,多半是听到有关柳茵泽收养孤儿等传言。
柳茵泽表明谢过他的赞赏,表明来意,“多谢真王关怀,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这番来主要是为叙旧,恳请真王放过这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石磐砾与丁谦赫。
“哦叙旧”听到要求他放人,真王的眼里透着一丝不悦,不过很快被他这个“叙旧”给吸引过去。
“不知真王听过我的一些传闻”柳茵泽说。
“略有耳闻。”
真王表面上如是说,其实心里不住鄙视,整个京师,不,应该说整个天下的女子都在议论四大美男,唯有柳茵泽最好接近。只要你去京师的花柳巷,不怕见不到他的绝世容颜。做人做这么高调,还是个美男子,也只有他能做得出。
哪知柳茵泽一本正经地说,“可能真王还不知道,与我齐名的正是现在我身边的这个丁谦赫。想当年我两是一见如故、英雄相惜,哎,可惜他这个人始乱终弃,中途退出,可惜错过了一个流芳百世的好机会。”
真王愣住。
我也愣住。
丁知春无奈地摇头,自己儿子丢脸丢到朝堂上了。
原本正儿八经的议论国事的殿堂,被他一番话搅合,顿觉气愤怪异非常。敢情这还是个流芳百世的好事情,不少人低头窃笑。
真王“哈哈”大笑,随之一叹,“那还真是可惜了。我赵俭生平敬佩三种人,一种是上阵杀敌的英雄好汉,一种是为民做主的好官,还有一种是敢违逆礼法、口出狂言的豪士。三种人中,你柳茵泽就占了两种。哈哈哈哈”
说着他环绕大殿扫视一周,这些人,平时一个个都规矩受礼、满口一个忠孝仁义,可一旦关系性命,就跟吃了迷药似地倒戈相向。
最后目光驻留在我身上,眼神颇为复杂。
“那真王是答应不答应放人”柳茵泽趁胜追击。
“这”真王似在犹豫,低下头正眼看向倒在地上的两人。即使被迫按到地上,膝盖也是直的,宁死也不肯向他屈服。这种人当然是他所敬重的第一类,可惜他们不忠于自己,要是能收服的话
“柳茵泽,我虽然敬你,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拿什么来与我交换”沉吟片刻之后,真王空放一枪。
但见柳茵泽不紧不慢地吐了五个字,“愿世代为相。”
愿,不是愿望、希望,而是愿意。
这下大殿又不安静了,大臣们都在底下窃窃私语,都说柳茵泽你也太天真了,当真王是三岁孩子吗这种条件都开的出来。柳茵泽真是狡诈,连自己的后世子孙的出路都安排妥当了。柳茵泽,你还是人吗我们都是亡国之臣,能指望掉两三品级就已经是万幸了,真王还能求他当丞相不成
柳茵泽本人面不改色,只等真王回答。
我在心里冷笑,当初三请柳茵泽之时,我就明白他愿意辅佐一个人是多么不容易。这些人,又怎么会懂得他的想法。的确,他毕生愿望就是可以治理天下,使国家兴旺。可不是谁他都愿意辅佐的,如果不是遇到圣主明君,我想他宁可归守田园,也不会出来做官。后来出任相辅,多半是顾念与勤儿的旧情,和对我这个治世花精的好奇。至于他的治世才华,就我所知,与其说他协助勤儿处理,倒不如说勤儿一直都跟在他后面学习。把奏折带到怡人坊可不是我的主意,而是他早就开启的先例。他经常会将勤儿批阅过的文件偷偷带走,重新审阅,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去。
谁曾想到,事关国家命脉的东西,都曾流通过那地方。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其位,就全心全意促成大事,这就是我所熟识的柳茵泽。
可是,柳茵泽的这份心,真王赵俭未必能懂。
真王惊讶张开嘴巴,好久之后才闭上,“好你个柳茵泽,知不知道丞相这个位置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倒好,那这个位置来要挟本王。”
真王没有名言拒绝,但意思已经了然。
柳茵泽仍然无动于衷站在那里,半缕黯然从他眼底一闪即过。他其实不是来救人,而是来试探。试探这个名字响彻半壁江山的真王赵俭,是否有资格做他的君王,做天下的君王。
真王赵俭再度看一眼令他折服的三人,也起了恻隐之心,于是缓了口气,说,“你只有一个条件,却要我放两个人。是不是太贪心了两人之中,我只能放一杀一。谁生谁死,由你做主,怎么样”
柳茵泽漠然。
“附加我做你的王后。”我烦恼了片刻,终于开口,“这够凑足两个理由都放了吧”
柳茵泽转头看向我,我报之一笑,末了他重重地冲我点头。
“你肯做我的王后”真王颇为惊讶,目光在我与柳茵泽两人之间游移。
“我做你的王后。”我又重复一遍。
………………………………
49。往事
更新时间:20111117
登基大典亦是册后大典。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男男女女为我装扮打点。镜中的脸,一如既往地年轻,除却少了些许光彩,粉霞胭脂覆盖不了,只好一层又一层地涂抹。很想知道镜中人真实的年纪。
“嫣儿,你怎么了”“我想起来了,我叫洛珂,是治世的花精。王在哪里,我要去找他。”“嫣儿”少年低唤。“带我去找他,好不好曦冉哥哥”
我身子后仰,跌坐在椅子里,紧紧贴着椅背。
侍女忙问怎么了
我稍作调整,瞥见镜子里黑影晃动,于是说,“我有点不舒服,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
“出来吧人都走了。”
屏风后面转出个人,“罪臣参见太后。”
“起来吧”
“柳相让我来的。一切我都安排妥当,太后您跟我走吧”
“走去哪儿”
“远离京师,总有你想要的生活。真王愚钝,他肯定找不着。”
“这也是茵泽说的”
他没吭声,算是默认。
我点点头,“真王的确不聪明。兴许是大智若愚吧”
“这个您真打算跟他生活一辈子”
我试探地问,“我走了,你怎么办”
“这个太后无需担忧,我护送你出城,看到你平安我再回来。”
我又问,“你走了,你父亲怎么办”
他犹豫了片刻,然后说,“男儿大丈夫,为国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可记得三年前你和柳茵泽抢端容的事情”
他的脸怔怔发红,不知怎么回答。年少轻狂,谁都有犯过错的时候。
丁谦赫,春官丁大人的独子,娇宠蛮横,为争一时之气处处与柳茵泽过不去,如今竟与柳茵泽成为莫逆之交。世事无常,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见识过柳茵泽的鲜为人知的作为之后,他甘拜下风。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傲骨不减,从此弃文黩武,以一个普通士兵入伍,投入石磐砾帐下。别的官吏都大开城门迎接真王的部队的时候,他两仍负隅顽抗,孤注一掷。石磐砾天生臂力惊人,即便真王放了他,现在也是重兵把守。而他竟得柳茵泽之命,偷偷摸进宫来。
我看他一眼,“你的胆子真大,敢在王宫里劫人。”他回以一笑,丁谦赫从来都敢干别人不敢的事情。
事先和丁知春一家打过招呼,我拄着一根拐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丁夫人前往丁谦赫的房间。丁夫人轻声叩门,里边顿时传来砸桌子摔凳子的声响。
“为什么不让我娶端容我就是要娶她,就是要娶。”“我不嫌弃她的出生,不嫌弃她和柳茵泽有过去”
丁夫人红着眼睛,“儿啊,你开开门,先吃点东西再说。”
“不开你们什么时候答应我娶端容,我什么时候进食。”
我轻咳两声,粗着嗓子叫道,“老身洛珂来找丁家公子,不知在否”
门很快就打开了。
丁谦赫见了我,目光煞是诧异。他起身让我进门,我随便找个借口把丁夫人支开。
“你是太后那端容也是你假扮的你们俩合谋骗我”
我见地上一片狼藉,碎瓷片到处都是,踮着脚走进去,弄得丁谦赫很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
待我找到个安全的位子坐定,抬头说,“年轻人,脾气还真不小。就是太自我为中心了。我们骗你做什么”
“少来。你时常男装出没在他包间,别人不知道,我可天天守在对面看着你们。”
“那如果端容是我假扮的,你还娶不娶”说罢怕他意气用事,特意提醒道,“老身的年纪可比你们大上好多圈。”
他低头沉思,过了一会,抬起头来,郑重其事地说,“娶。只要他柳茵泽敢娶,我也照样敢娶。”
我眸中带笑,“原来是为了敢娶而娶。那我实话告诉你,我的确经常出没怡人坊,端容不是我,是柳茵泽的新嫁娘。我去那里是有事和柳茵泽商量。”
他饶有兴趣地追问,“什么事需要跑哪儿去”
“国事。”
“什么国事”
“机密。”
见问不出来,他也兴致索然。
我问,“你非要娶端容为妻,否则不肯吃饭,是吗”
丁谦赫重重点头,“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娶端容,誓不罢休。就算你是太后也休想说服我。”
“那如果你已经吃过东西,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放弃端容”我眼睛一瞥,看向他床头的柜子。丁谦赫顿时没了先前的气势,双手捂着鼻子嘴巴,嗅啊嗅。
我强忍住笑,“别嗅了,白斩鸡的味道很淡,闻不到的。你手指擦得也很干净。”
他支支吾吾地说,“那你怎么知道”
我故意眨眼,“知道什么”
“别装了。”
“你那么精神,哪里像三天没吃东西的样子。再说,我来的时候听见声音了,你说白斩鸡好吃。肚子饿了就要吃东西,何必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吃吧,我不告诉你爹娘就是。”
“好吧。”
他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叠饭菜,当着我的面狼吞虎咽。
我抱着双臂看他一口一口香甜地吃完,然后才说,“这下,你该放弃端容了吧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他拿了一块手绢擦嘴,直至确认半点残渣都没有,重重地点头。
“不娶了”
“不娶。”
“真不娶”
“不娶了。”
我一拍手掌,称赞他言而有信。
他伸着懒腰,感叹填饱肚子的感觉真好。
还没等他从吃撑的快乐中恢复过来,我一盆冷水泼下去,“那盘白斩鸡是我偷偷命人放你窗口的。”
他当即傻在那里,才知道被我算计了。
我继续往下说,“我只知道你拿进去了,可不知道你是倒掉还是吃掉。不过”我眼睛一扫空空如也的盘子底,“不过刚才你当着我的面把它们吃得连根完整的骨头都不剩。而且你也对我承诺,不打算娶端容。是不是”
见他还是傻在那儿,尚未从吃惊中反应过来,我站起身,按着他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这叫眼见为实。今天给你上的课就到这儿吧。”
其后,他大呼上当,说我偏心,向着柳茵泽。如果不偏心,我为什么算计他而不算计柳茵泽。我回答,柳茵泽没你这么好算计,从来只有他算计我的份。
想起我们第一次交锋的情景,丁谦赫莞尔一笑,时隔三年,他对端容的想法早就淡忘。倒是牢牢记住我那句眼见为实,人都是诈出来的。再后来一次,他问我是不是也觉得柳茵泽比他强。我告诉他,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柳茵泽虽然聪明,但他最大的魅力既不在聪明才智,也不在绝世容颜,而是心,广博仁爱之心。这是我最看重的地方。“唯有大爱,才能化解人与人之间的仇恨。”
他又问为什么要他放弃端容。他当时心底里发誓,就算娶了端容,也会一辈子对她好。我却一手安排端容嫁给柳茵泽。我告诉他,你心里准备好不介意端容的出生和她的过去,如果真的不介意,为什么要提出来呢他答不上来。我继续说,端容身上有种抑郁气质,这样的女人,唯有大富大贵,心胸广博的人才会喜欢。端容如果嫁给寻常人家,成天紧缩眉头,他的丈夫成天为生活奔波,回家还要看一张苦瓜脸,慢慢就会有积怨。久而久之,端容不是被休就是隔三岔五挨打受骂。当然,你属于那种富贵公子,可你没有柳茵泽的呵护之心。
是的。柳茵泽是在呵护,不管是那颗忧郁气质,还是纯净之心。他甚至连自己都不信任,所以一直默默对端容好,而不敢娶进门。
有这种气度的,我想到另一个,可是那个人,我看不透。当你觉得可以信任时,他却反戈一击,摧毁的不仅仅是这份信任,更是我心中的信仰。
往事回忆起来就没完没了,我到忘记眼前还有个人等我答复。
“你走吧,怎么来的,就怎么溜回去。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从今以后,也别叫我太后而应该改口为王后。”
丁谦赫似乎早就料到我不肯跟他走,“丞相托我带句话给您:不相爱,为何要在一起”
我低头笑,再度抬头时,已经恢复往常。“你也帮我带句话:和他一样。”
丁谦赫有些莫名所以,面容僵滞,张了张嘴,觉得不是自己该问的,又闭上。
“好吧,我会带给丞相的。”临走时,他又转身对我说,“丞相娶端容姑娘两年,未有生育,外头人早已议论纷纷,说丞相他从未进夫人的房。”
他走了。
我听见远去的脚步声,微微感叹,茵泽这又是何苦宁可辜负端容的一片盛情。实在找不到倾诉的目标,所以对这镜子轻声诉说,“其实,不是别人想的那样。”是我请他出任丞相,终究是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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