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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开两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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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不是你们想得那样。请你转告她,我对她的情谊从未改变。”说完,就摔门出去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在心头对他说。虽然他尚未言明反不反的问题,但至少他心里不是主动愿意欺瞒我。究竟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定会亲自调查清楚。云雀搀扶我起来,我把这个大胆的想法告诉她。
云雀回说,“娘娘,反不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一挑眉,“怎么”
“您可别忘了,现在的天下姓赵不姓邱,相辅大人再怎么说也是邱家的大舅子。而您现在虽然贵为王后,又参与朝政之事。可说到底,你还是邱家的儿媳。柳相他未必”
我打断了她的推断,她就紧闭牙关,恭敬地收拾起来。
静儿失踪后,我觉得身边的人都不合心意,就问真王讨回云雀。经过一场血洗,这个丫头一下子成熟不少,话明显比过去少。思绪倒变得越来越细密,只是一点她还比不上,静儿能够事事坐在我前头,等我想到时已经解决了。思前想后,我倒是觉得云雀这个性格更加符合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特征,不过静儿毕竟曾在孤王身边呆过,有什么过人之处应该也不足为奇。
突然,一个更为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孕育,会不会是静儿找到柳茵泽一起策划什么静儿是谁的心腹不言而喻,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巨大。我能在一场宫变里逃生,却不知能够安然度过下一场风波。不管如何,出宫打探这条路势在必行。
酒饱饭足,我舒展一下胳肢,而后站起身往卧室走去,掀开布帘,被站在后面的端容吓了一跳。
前脚还在算计她的夫君,后脚就被他的妻子撞个正着,我算是大意失荆州了,怎么也没料想到端容是假醉。现在人就这样直通通地站在我面前。罪证确凿,我不知该作何解释,无疑越说越错。
“还没睡啊”我尴尬地招呼。
“嗯,我听见柳郎的声音,所以出来瞧瞧。”端容镇定自若地说。
我猜度她究竟听见多少,忐忑不安地说,“你也听见了,他的心理一直都装着你。”
“王后,柳郎造反,这是真的吗”端容没有顾及我回避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还不确定。但他的确在一些政事上有所隐瞒,甚至避而不谈。”
“所以你想借助我的眼睛来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端容的每句话都直戳人心,将我这幅善良的外衣撕得粉碎。我不知该如何作答,剩下的唯有沉默。屋子里独剩下一片寂静且凝滞的稀薄空气。
“我帮你。”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怀疑地转过脸看她,她神色严峻,气度宽宏,与我熟识的那个弹唱草长莺飞的女子判若两人。一时间,我甚至怀疑她是否也和我有着同样的遭遇偷换了一个女孩的身子。鬼使神差地问,“你是谁”
“这个你别管。”端容说,“你只需选择相信我就可以了。”
“等等。”眼见她走到我为她安排的房间门口,我上前追着她,“为什么你和以前截然不同”
端容已经推开房门,就势转回头,轻声说,“因为他希望我永远都洁净”之后碰上房门,将我阻隔在过道之上。
我在门外伫立良久,然后哑然失笑,什么至真至纯的恋人,原来根本就不存在。柳茵泽认识端容时不过还只是个小小少年,在他的眼里,端容美丽端庄,又纯净洁雅。可如今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时间会改变一个人,只消他柳茵泽略想一下,就能明白他的夫人早已不再是他一眼看到时的那副样子。
人总是喜欢被情爱蒙蔽,或者说他一厢情愿地相信端容仍旧是当年的那个,从来不曾改变。
我是被云雀给推醒的,“娘娘,可真看不出来,她原来这般虚伪”云雀似乎很为柳茵泽受到的欺骗打抱不平。
我拍打她的肩头,柔声说,“算了,这又不是咱们的事。况且,她能帮我们,已经是件大好事了。”
离去时,我又向这房门口望了一眼,端容为什么要帮我她传统女人不该万事帮着丈夫的吗,如果说她认为是柳茵泽辜负了她而因爱成很,似乎也总欠缺点理由。
端容在我这儿住了些日子,我们彼此有说有笑,从来也不谈及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佩服咱两的演技,不说外人眼里,就是我自己看来,也是如同孪生姐妹一般。偏偏我们两又是同一张脸,不细看压根瞧不出来,就好像每天都对着自己的影子说话。
小住一些时日后,我便安排将端容送回去。原本,柳茵泽本人说要亲自来接,可是被我拒绝了,我对他说,“端容是我妹妹,从前是,今后更是,所以王宫就是她的娘家,若是你以后再让她受半分委屈,我仍旧会让你饱尝夫妻分别之苦。”
端容回相府,坐的是太后的车辇,这个阵势不比她出嫁时逊色。于是民间就传开了,柳家媳妇原来是王后走失的亲妹妹,现在的柳家简直比过去更加得势。
原本都城的治安就不错,所以每逢朝中大员上街,从来没有官兵开道这个说法。自我降世以来,也就在勤儿芒山祭天时见过。
我原始想让端容有个风光的排场,队伍行到十字路口,不防窜出一些精壮人马,将送行的队伍打散。这些人来去匆忙,连官府都没查出他们的去向。好在派出去的人不少,场面很快就被控制下来,等到京兆尹闻讯赶到的时候,徒然发现端容已经不知所踪。这下可把相关负责人吓得够呛。
一个月过去了,这件事失踪没有头绪。
而身为端容姐姐的王后受了刺激,从此身体陷入低迷地状态,朝堂上已经看不到我的身影。
为这,真王扛起了大半的事物,他气愤之余,罢免了一大群办事不利的官员。
所有人都说,相夫人怕是被劫匪给害了。
月下凉亭,柳茵泽再度站在这片蛙声齐鸣的小池塘边。他面前点着一个火盆,正一张一张往火盆里丢着纸张。我悄悄从后面走近,火光映亮了他紧锁的眉宇,明媚俊朗的脸上伏着一些阴霾。
他嘴里喃喃地换着端容的名字,低低的,好像召唤她的阴灵归来。
这儿是怡人坊的的后院,也是他与端容最初相识的地方。我闷声走到他身后,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阴魂是听不见你的呼唤的,就算她听得见,也未必有能力回归。”
柳茵泽蹲在地上的身形一滞,然后淡淡地说,“可我相信她听得见,无论走多远她都能听见。只要我多唤她几次,她一定会回到我身边。”他抬头望着平静的水面,“这儿是我们相识的地方,也是定情的地方,我相信她一定会记得,就算回不了相府,她也一定会来这儿看一看。”
“你这是何苦。”
他缓缓站起身,跳动的火焰在那一瞬也变得文雅起来,我在残骸里看到那是端容的画像,他之前烧的每一张都是端容的画像。自嘲地说,“苦不苦,我自知。兴许这就是情之所至吧。”
“柳茵泽,你这算什么你给我振作起来,端容她”印象里,他始终都是个唯物派,他从来就与一系列天意如何如何的论断在抗争。叫人知道他们的丞相有朝一日也在这里神神鬼鬼地论道,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孔。
他上前迈进一步,对着我说,“端容她怎么了”
错觉吗他竟然在笑。
“没什么。”我忽然又不想说了。
“那让我来说吧”他一把拧住我的手腕,紧紧握住,弄得我生疼,“端容她好端端呆在王宫里,享受王后的一切待遇。而真正的王后却不知为何上了相夫人的车驾,又莫名其妙的丢失。现在,我猜测这位王后办完该办的事,正想借助我对端容的思念,然后找个机会换回来。所以,你那天才会拒绝我接端容回去,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你弄疼我了,先松开你的手。”
火焰哔哔啵啵地燃烧着,送过来一缕缕墨香,可我的惊慌失措,注定不会成为它们舞曲的观众。
“那么,我松开。我们的王后还会在吗”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
15。
更新时间:20111223
他看穿了我强硬地挣扎了下,动不了,他的确看穿了。
柳茵泽说紧抓着不放,“你不用这样看我,端容她什么也没说。她是个纯净的孩子,做什么都认真,甚至可以说她演的太像,连我也无法分辨。”
“很好,”端容的演技能骗得过我,骗你还不是小菜一碟。脑子里闪过端容当时的一句话错不在我,要不是他自己希望我如此,我还能骗过他的耳目吗
我闭目微垂,“要不在的话我还回来做什么你先松手。”
紧箍着我的那只大手放开了。我还未来得及庆祝重获自由,就见柳茵泽整个身躯猛的压过来,用他宽大的披风将我团团裹住,严丝合缝。
凉亭美景与跳跃的火盆都被阻挡在外面,我睁大眼睛也只能瞧见他广阔的胸膛。
我被突如其来的拥抱袭击给惊呆了。
不过好在我还没有失去理智,竖起耳朵听,密林那边传来极轻微的窸窸窣窣地声音,由远及近。
“被跟踪了”我的脸捂在他胸口,轻声问道。
“走。”他没说别的,几乎是包春卷一样把我掳走的。
“娘子,为夫可算找着你了。”“娘子,这些日子你受苦了。”一路悲悲戚戚的唱功,真让我叹服。
大街上没什么人,因而我能够很清晰地辨别那人的脚步声,不远不近,始终保持在特定距离。柳茵泽眉头紧锁,心头像压了一块很重的大石。
进了丞相府,我们还是不敢有一丝松懈,掩上房门,他手指指床铺的位置。
我会意,但迟迟未挪脚跟,这要是传出去,王后与丞相捂在被窝里头商谈国事,谁能信啊
“娘子,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可害苦为夫了,现在你回来了,可要帮为夫解围啊”
什么情况我发觉脑子不够使了。而后,更发觉自己被人拖到床上去的。
乱了,全乱了
一张大棉被笼罩下来,整个世界陷入无边的黑暗。
我蜷缩着生子,悄悄地问:“走了没”没这么夸张吧,跟踪人还能一直守着人上床熄灯的,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不知道。”柳茵泽从被子外头缩回脑袋,“如果对方是妖的话,估计就没这么好糊弄了。”
“我讨厌妖精”
“你也是”
“你不能看我的皮,你应该看到我的本质。”
突然一阵凉风笼罩全身,棉被大开。寒气可不就随着入侵。
不过我更加在乎的是,谁没事在丞相府里敢掀被子,四下探望,发觉无人。转目瞪柳茵泽,他大叫一声,“都说小别胜新婚,娘子你急什么为夫还未准备就绪。”我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盖上棉被,聊天继续。
“刚才为什么掀被子”我问他。
“不是你干的么”他反问。
黑暗中,我与他对视一眼,虽然并不知他眼睛的具体位置。我两谁也不是,那会是谁我忍不住瑟瑟发抖,刚刚可什么都没看见呐,不会真的是妖精吧
我从被子底下钻出来,沮丧地说,“太欺负人了,我不玩了。你吓人也不是这个吓法。”
柳茵泽又把屁股挪过来哄我,吹灭了床头灯。
“说吧,东南那边的战事是怎么回事”我肃然道。
“你果然是去调查这件事。被人怀疑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心情不好,所以不说。”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杀了你。”我威胁他。
他则换了一副悠闲的神情,宽心说,“既然你回来找我,就是经过调查发现我确实与此事无关。顶多也就是知情不报,你不能杀我。”
“为什么不报”我冷然道,两个人缩在同一被窝里还得避免触碰,显得有些拥挤,我欠着身子调整姿势。
“不如你先说这几天的见闻,你说一件,我也说一件,这样比较公平。”
公平这是我许久为听到的词,不过我既然选择相信他,就默许了他的提议。
正要开口,却见他先说:“当我知道你私自出宫而非端容的时候,我的心就提到嗓子眼。”未见我得意,他继续往下说,“出事的要是端容,顶多伤心我一人;可换成你,那我这些年的心血都白费了。世间又会多出多少流浪儿童,多少人食不果腹,多少人在冬天里活活冻死。”
我不信一个人可以做到完全的大爱,没有半分私心。我于是问他:“你究竟求什么”
他羞涩一笑,低头答,“求名。可以算么我希望千百年之后,还有人记得我柳茵泽的大名,记得我做过的一些事。生儿育女是为了传宗接代,可若是连祖宗的名讳都不知,传来又有何作用。当然,假如换做帝王可能更好,可是我柳茵泽喜欢做第一人,不喜步他人后尘。历代圣贤里,明君已有,可贤相还从未出现。所以啊,我柳茵泽一生的志向就是做一个有为的相爷,供后人敬仰。”
我拍拍他手背,安抚道,“有志气,前途远大。”
下面就轮到我说了:“那天,我出了城门,一口气狂奔八百里。”迎面而来的,是他质疑的眼神,我大言不惭地解释:“不是我,是马。”
待他将目光移开,我继续往下:“到了三门这地方,见全城的百姓都在收拾包裹逃难,我好不容易揪住一个问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他说,听说起义军打过来了,一路厮杀,战无不胜,走得晚了,估计就逃不了了。听说这支军队的将帅脾气暴躁,没过一个城池就会屠城。”说道这里,我愤怒地转向他,“这些事,你应该都知道的吧,为什么知情不报,连累这么多百姓无辜受累”
“禁军我已经调动了,唯一瞒下的就是你和真王,以及你们身边的这些人。”
我有些愣住,什么时候他的权利已经能够调动禁军了在没我没真王的手谕的情况下。他敢说就表明确实对我无二心,也幸好是没有,否则我怎么死的怕都不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瞒过我们”
“因为伯奇打得是逾王邱勤的名义。”
我理解地点头,我们这些人现在的身份都挺尴尬,如果真是勤儿回来,那无论倒向那边都不合适。相应的,勤儿毕竟有三代而治的根基在,一路所向披靡,守城军队闻风丧胆或者倒戈相向都很正常。而如果不是,伯奇只是借着勤儿的名号图私利,那么我们刀不倒戈都没有意义,相反,真王一怒之下说不定还会勒令全国官兵缉拿邱勤。
“你做得很好”我由衷的赞叹。
“我调查过,伯奇的确接见过逾王,不过勤儿他很快就离开伯奇的控制,现在还处于行踪不明的状态。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柳茵泽问我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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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观火
怎么办?我心中并无良策,不过望着对我寄予厚望的人,不能失却独属于我身份的威仪,只能暗叹一口气,从容且淡定地道一句:“知道了!走吧!”凭借地理优势,两方军队打的不可开交。
这个时候我,倒珍希望我是花精,念一句咒语,即可让满山藤蔓疯长,缠住城外的敌人。
可惜我没那本事,有的都是零星且可怜的现代热兵器的神奇效力的幻想,而这些是不可能实现的一纸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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