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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道:将军,请接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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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弋轻蔑一笑,道“言老板这话也太没底气了,有我们三人在,何愁拿不到最好的店铺!”
司徒修文与龙熙也跟着点头,那眼中似乎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对付王家。
言芜双心中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有了这三位主子,以后哪还用她出头,不知道要省多少烦心事!
第二日,王语嫣接到小厮的通报,说有人高价收购临街的三家大酒楼,她彻底坐不住了,赶紧随小厮过去。
“来人是谁?胆敢与王家抢生意!”
小厮狗仗人势道,“我看着像是对面酒楼的人,上来便拿着金银财宝,说是拿钱砸也要把这三家大酒楼给砸下来!”
王语嫣心中一凛,难不成是邱灵?
如果对手是这位西南富商,那处理起来的确有点棘手。
“去将皇上御赐的厨圣金牌拿来,那邱灵不过是个商人,看见这御赐金牌定要怵我三分!”王语嫣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腰间挂上金牌,领着两队打手浩浩荡荡的过去。
“何人买我王家的酒楼,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王语嫣一进门便高声嚷着。
言芜双后脚跟着进门,“我啊,你这三家大酒楼生意这么差,一月流水还不足我那酒楼的十分之一,早已是强弩之末,我以三倍价格收购你的店,算是给你们王家脸面了!”
“言芜双!果真是你!别以为有个富商给你撑腰你就能买下我的店,你做梦!”
王语嫣的心口隐隐作痛,当日在将军府受到的屈辱让她脸上一阵火辣辣。
大堂角落忽然起了一阵骚动。
紫袍玉带男人摇着扇子,声音冰冷,“谁在说本王做梦?”
此话一出,满室震惊。
贴身小厮高喝道,“大胆!见临渊王,沉珏王,司徒大人还不下跪!”
王语嫣吓得登时腿软跪下,亲眼看见那三位高不可攀的人站在了言芜双的身旁。
龙熙在一旁煽风点火。
“言老板啊,我看着店大虽大,却陈旧的很,三倍价格太多了,双倍足以。”
王语嫣眼皮一跳,不知他们这是在唱哪台戏。
“双倍啊,会不会太便宜了,王家好歹有御赐厨圣的名头啊!”言芜双一脸惋惜的样子,看的王语嫣牙根痒痒。
司徒修文大手一挥,“双倍我都嫌多,这酒楼生意这么差,我们又不是做救济,正常价格给了足以!”
王语嫣小脸一白,“三位王爷大人不要开玩笑了,这酒楼再差也不能卖的这么低,不然。。。。。。”
她话还没说完,临渊王一个眼神便杀了过去,吓得她登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司徒大人言之有理,就这么办吧,王姑娘,将这三家酒楼尽快腾空,三日后我们便来接手。”
他的话不容置喙,丝毫不给王语嫣反应的机会,三家大酒楼就这么在她手里流走了。
临走前龙熙看着王语嫣腰上那块金牌,嗤笑道,“这么大块金子还是好好在家供着吧,拿出来唬得了别人,可唬不了我们!”
那金牌只能代表身份,并不代表皇帝可以容许王家为所欲为霸占商市。
这四人在京城这么兴师动众的一闹,皇帝的耳朵里也时不时的传来些动静。
“她做的菜当真这么好吃?”皇帝询问身边的大太监。
“这奴才也不知道,三王九王和司徒大人和她合作开了店,店里有一样东西叫做火锅,听说什么菜都可以放在水中涮一涮。”大太监回话道。
皇帝摇头轻笑,“听起来便寡然无味,也罢,宣她进宫,给朕做一次火锅。”
言芜双正在练舞,接了传召匆匆进宫。
火锅制作起来只分简单,她拿自己秘制的底料和酱料,不出半个时辰,火锅便上桌了。
“皇上,尝尝看。”
鸳鸯锅一边是浓白骨汤,一边是重麻重辣,桌上摆着三四十样金杯玉盏的菜品。
言芜双知道皇帝偏爱吃辣,便在辣汤锅里涮上了羊肉,三五秒后变了色,言芜双便将羊肉放进了酱料碗里,由大太监连公公递给皇帝。
“这便好了?”
皇帝将信将疑的拿起筷子,羊肉甫一入口,皇帝的脸色立刻舒张开来。
“好!”
“鲜而不膻,软嫩可口,辣味十足,酱料醇厚,芜双,你真不愧是言中枢的女儿!”
皇帝龙颜大悦,当即便赏赐言芜双金银财宝若干,外加一块“天下第一锅”的招牌。
………………………………
第二十七章 三日地狱
要不然怎么说火锅是现代人最喜欢的一种聚餐方式,不管是从气氛还是吃饭方式上来说,都是增进感情的一种绝佳选择。
此时偌大的书房,火锅味道满屋飘香,言芜双忽然有种和家中长辈吃饭的错觉。
连公公在外高声传报,恩国公求见。
言芜双心中一咯噔,自从上次游湖之后,沈渐游便很少出现,她本来也不甚在意,可眼下突然要和这恩国公见面,她心中总有些不舒服。
恩国公前脚刚踏进殿里,差点被眼前景象给吓住,满屋子飘香的辣椒味直往鼻子里冲。
“皇,皇上,参见皇上!”
“平身平身。”
龙君威这会儿没空搭理他,正和言芜双吃的热火朝天。
恩国公差点儿连自己来的目的都忘了。
“皇上,臣是来问问拨款赈灾的事情,这几日已有小股难民朝京中涌来。”
这是件大事,龙君威立刻敛了神色。
言芜双机灵,停下筷子立刻起身。
“皇上有事要谈,那芜双便在书房外等候。”
龙君威点点头,有一段时间不见,这丫头倒比往常懂事许多,也算是令人欣慰啊。
言芜双没等多大一会儿,恩国公便从书房出来,言芜双正准备进去,忽然听到有人叫她。
“你就是言芜双?”
救驾功臣言中枢之女,成安郡主的名号谁人不知,可听恩国公的语气,似乎对她还有别的认识。
言芜双点点头,道“正是,恩国公有何事?”
那老头也是个直来直往的,竟道,“你已经和战将军住在了一起?”
言芜双心中吐血,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
“没有,只是帮他些忙,住在将军府比较方便。”
恩国公一脸半信半疑的神色盯着她,打量目光毫不掩饰,看的言芜双极不舒服。
“所以沈斐硬要住进将军府也是为了你?”
要怪只怪这沈斐自从没了娘,便经常游山玩水不回家,最近好不容易在家待着,又非要跑进将军府住着。
恩国公实在忍不住便查了查,这一查便查到了如今在京城赫赫有名的言芜双。
“恩国公此话何意?沈斐他一个成年人爱去哪儿去哪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言芜双不喜欢他这种含沙射影的说话方式,只是这种怼回去的方式也把恩国公给激怒了。
“别以为皇上喜欢你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若真和斐儿牵扯不清,我照样可以告到皇上那里!”
“笑话!”言芜双凤眸一凛,气势逼人。
“我住在我未来夫君的府上,你应该让你儿子离的远远的,来这儿找我的事做什么!恩国公,你老糊涂了吧!”
说罢,言芜双直接进了书房,丝毫不管身后的恩国公气的如何吹胡子瞪眼。
恩国公刚踏进家门,糟心儿子沈渐游又跑过来软磨硬泡。
“父亲,我这次没开玩笑,我真的是第一次用心喜欢一个人!”
恩国公差点儿被他这句话气的七窍生烟,一巴掌打在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脑袋上。
“你个该死的东西,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战戈的未婚妻!”
沈渐游梗着脖子,一双眼睛满是希冀和怒火,“他根本不喜欢言芜双,也一定会退婚,父亲您是知道的!”
“那你与宰相千金的婚事你要如何去说?”
恩国公早就为沈渐游谈好了一桩婚事,现如今这不是让他这张老脸没地方搁?
“我从来没喜欢那位宰相千金,我和她见都没见过,更不会娶她,这门亲事您还是趁早退了吧!”
恩国公气的扶着桌子大口喘气,他这辈子非要被这个逆子给活活气死!”
沈渐游因为这件事在家没少闹腾,就连平日里勾心斗角的几个姐姐妹妹小姨妈们都安静了许多。
谁也想不到这个小儿子到底想做些什么,沈渐游母亲去世的早,恩国公虽早已续弦,可还是很宠爱这个儿子,可谁知两人偏偏在婚姻问题上谈不拢。
这后果如何不好说,反正恩国公府是不太平了。
这消息传进了战戈耳朵里,那双鹰眸微微一眯。
“沈渐游居然能为她做到这个份上。”
这是让战戈万万没想到的。
古筝声再次响起,空灵又带着历史沧桑的歌声传进战戈耳朵里,他不由自主的去了后院。
还是那支舞蹈,言芜双的每一步仿佛都踏在他的心上。
一曲舞毕,言芜双注意到了远处的人。
“何时来的?觉得我今天跳得如何?”言芜双问道。
战戈冷言冷眸,道“跳的真丑,唱的也难听,还不如我府上的歌姬舞姬。”
说罢,战戈拂袖离开,言芜双扯动嘴角一脸懵逼。
这人真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点燃导火索似的。
算了,姑奶奶还懒得搭理你呢!
只是当晚,沈渐游便又来了将军府,这次他说出的话,让言芜双不知如何回答。
“我们私奔吧!”
“噗!”言芜双惊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你发什么疯,好好地我跟你私奔做什么!”
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他这纯属是没事找事。
沈渐游关上门,转身便拉住言芜双的手。
“等等等等,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言芜双赶紧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沈渐游看见她这个动作,立刻变得委屈巴巴。
“我爸让我和宰相千金联姻。”
言芜双挑挑眉,语气淡淡道,“那你就去啊,政治联姻,你身为恩国公之子应该做的。”
“可我不喜欢那个宰相千金,我连见都没见过她,我。。。。。。”
“那就去见见呗!说不定这一见发现人家姑娘人美心善,多好。”言芜双喝了口茶。
莫名的,言芜双好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赶紧打岔堵住了他。
沈渐游上前便夺过她手上的茶杯。
砰!
“你别装傻,我喜欢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此话一出,二人相对无言,沉默良久。
“唉。。。。。。”
言芜双垂眸,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倒想不知道,你干嘛非要说出来呢?”
沈渐游愣了。
“言芜双,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忽然感觉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活像个耍猴的蹦跶着。
言芜双从来不是个喜欢藏着掖着的,既然今天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大家就都挑明了。
“我的确对你动过心,可能有那么几个瞬间吧,但那又怎样,难不成我要放弃我的一切和你私奔,就因为几瞬间的心动?”
言芜双这几句话说的毫不留情,沈渐游那张脸忽青忽白,那双眼睛珠子一错不错的看着言芜双,仿佛想从女人的眼睛里看透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从头到尾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你的付出永远这么谨慎,这么小心翼翼吗?”
这句话说的言芜双登时心头一跳,眼神飘忽两下。
狂风暴雨下成长的嫩芽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铠甲。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在我成功拿到厨圣名号之前,我不会去想男女之情。”言芜双神情有些疲惫。
“好,算我错付了!”
沈渐游摔门便走,那一声震的言芜双猛地清醒。
这人做事从来不会瞻前顾后,这会儿受了刺激不会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言芜双赶紧追了出去。
“沈渐游!”
男人还是倔强的往前走着。
“好,我给你一个盼头!”
话音刚落,沈渐游的脊背明显一硬,言芜双便知道这招奏效了。
“我想要一个能保护我的男人,半年后便是大邑的武举,你若夺举,我便考虑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沈渐游那双星眸再次亮起光芒,“好,一言为定!”
言芜双眼看着这傻小子乐呵呵的跑了出去,却没想到对面房间还有一双耳朵在听着。
城郊大营,一月一次的拉练即将开始,战士们都在紧锣密鼓的做着集中训练。
就在此时,军营里来了一位新鲜的客人。
“那谁啊?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怎么跑这儿来了?”
“不知道,来找将军的吧。”
“笨,沈斐沈公子你们都不知道?恩国公的儿子!”
在将士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之下,沈渐游进了大帐。
“战大哥,我要学武功!”
战戈早猜到他会来。
“稀奇,你不是觉得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足以傍身了?来我这军营学哪门子武功?”
沈渐游取下腰中宝剑,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明年的武举我要争头名!”
此等豪言壮语引得帐中将士们纷纷行注目礼。
这武举考试不比打仗,考的东西过于死板,可往往天下豪杰都回去参加,谁不想拥有一官半职从此平步青云呢。
所以按照沈渐游这水平,半年之内想速成,并且还要打败那些高手,真是难上加难。
战戈摇头笑笑,道“那好,今日士兵们集中训练,你跟他们一起,能坚持下来三天,我便答应教你武功。”
沈渐游抬抬下巴信心满满,“战戈你别看不起人,三天就三天,到时候让你们所有人刮目相看!”
他以前也拜过几个江湖师傅学武功,只是师傅们都是些酒囊饭袋,到他这儿更是“集各家之大成”。
………………………………
第二十八章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若放在这真刀真枪的军营……
战戈猜想他不出半天就要吓回来。
可这次他又猜错了。
秋老虎来势凶猛,烈日炎炎下,战士们赤膊上阵,练习刺杀,平衡,臂力……
而其中有个白花花的身影也参与其中,和战士们常年训练出的古铜皮肤不同,沈渐游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大太阳一晒,浑身便泛红,更严重的地方一搓便掉皮。
“嘶~疼疼疼!”
沈渐游后背痒痒想挠,可这反手一抓,又不知碰到了那块晒伤的皮肤,顿时搓掉了一块皮,疼的他当时便倒吸气。
旁边的将士们看不下去了,连声道,“沈公子你别抓了,要不晚上该疼的睡不着觉了。”
还有个好心的大哥扔过来一瓶药。
“擦点这个会好受些。”
沈渐游强忍眼中疼出来的泪花,连连道谢。
“那边在干什么!快点训练!”
战戈站在指挥台,朝着沈渐游那边大喊。
军队里的战戈可比平日里要严肃许多。
这都大半天过去了,沈渐游那小子居然还没找他低头。
“真是稀奇,沈斐的训练内容是什么?”
副将答道,“和将士们今天的训练项目一样,本想给沈公子减重,可他执意不肯,还想加重训练。”
战戈本以为会有人碍于他的身份给他放水,没想到结果却和他想的不一样。
一晃便到了第三日。
沈渐游若能撑过今天,战戈就要履行诺言,教沈渐游武功,帮他在来年的武举一举夺魁。
天未亮,战士们嘹亮的吼声便已响彻城郊。
这三天对于沈渐游来说简直是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身心都像是被扒了层皮。
那些在他眼里的大老粗士兵,其实一个个都是有情有义的汉子;想象中会很难吃的大锅饭,没想到都是有荤有素的搭配,每天还不重样,吃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叫一个过瘾!
沈渐游咬着牙完成了训练跑,小腿肌肉便抽搐的厉害。
“渐游,今天别训了,你的小腿实在不行了。”旁边的大哥看不下去了。
短短几日他们早就混成了好兄弟,沈渐游也远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娇气公子哥。
其实在第一日,沈渐游就因为不正确得用力方式而扭伤了小腿,躺在地上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别人问他一个国公府的少爷为何这么拼,他也只是笑笑不答,可大家都能看出来,那笑甚是甜蜜。
“今日可是第三天了。”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渐游揉了两下腿,抬头便看到战戈那一身银甲和张狂的面庞。
沈渐游咬咬牙,道“对,第三天了,我一定可以撑过今天!”
男人笑道,“撑过三天,休息一月是不是?你的征程可远不止这三天!”
说罢,男人扬长而去,留下沈渐游一人在半空中挥着拳头默默朝他的背影发泄。
奇怪……
沈渐游心中嘀咕,这次他的行为这么反常,战戈为什么也不问问他原因?
一日寻常训练很快过去,沈渐游的小腿已经疼到没办法动弹。
就连站到那儿,也得酝酿好半天才能挪动一步,脚就更不用说了,磨了许多水泡。
全军集合,战戈进行完日常的点评后,便令众人散去,独独留下沈渐游一人。
这是要给自己发本什么武功秘籍练练了?
可现实总是与想象有着天差地别。
战戈非但没有给他秘籍,反而卸掉盔甲,要亲自监督他加练一轮。
“完成所有的障碍跑后,能在我手下过三招,这三天的考察期就算你过了。”
“你出尔反尔!”沈渐游的脸晒得通红起皮。
战戈无所谓的耸耸肩,道“这样就坚持不下来了?这只是一个三天的总结汇报而已,也是包含在三天的考察期里,你若不愿意,大门在那边。”
这三天有多苦沈渐游深刻体会到了,他绝不会败在这临门一脚上。
“来就来!”
他咬着牙,忍着小腿的剧烈疼痛开始障碍跑。
一起步,副将便发现了异样,“将军,沈公子的右小腿好像不对劲。”
“看出来了。”打从刚才沈渐游走路时,战戈便发现他的右腿不对劲,他只是想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知难而退。
有些承诺,并不是那么容易达成。
整个障碍跑原本只耗时半个多时辰,可半个时辰后沈渐游只完成了一半。
他的腿实在疼的动不了。
“放弃吧!”战戈喊道。
沈渐游从泥泞的沼地里匍匐前进,脸上泥浆斑驳,眼神却凶狠的像只豹子。
战戈得到了他的回答。
那是绝不放弃的眼神。
战戈站在最后一关平衡木尽头,等着那头小豹子朝他冲过来。
沈渐游咬着牙,满脑子都是言芜双笑靥如花的脸,他甚至都已经疼出了幻觉,总觉得平衡木尽头站着的是言芜双。
嗵!
沈渐游从平衡木上摇摇晃晃蹦下来,双腿狠狠着陆,那一瞬间他已经感受不到右腿的存在了。
“还有,还有三招,来吧!”沈渐游咬着牙,摆出攻击姿态,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调动了血性的野兽。
战戈与那双眸子对视良久,转身离开,“就算你过了。”
“不行!”
沈渐游揉身缠上战戈。
战戈万万没想到沈渐游会突然出招,军人本性让他下意识挥拳防御攻击。
沈渐游已经是强弩之末,战戈的最后一击无异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扑通!
沈渐游被击飞,挣扎两下彻底晕了过去。
“快叫军医!”战戈赶紧将人抱进营帐。
将军府,言芜双的手已经拆了纱布,正在尝试用右手拿茶杯时,双双忽然急忙忙的跑过来。
“言姑娘!沈公子在军营晕倒了!”
“军营?!”
言芜双立刻命人套上马车,快马加鞭往城郊驶去,路上她大概了解了整个经过。
“我说他这几天怎么突然消失了,傻小子……”
言芜双眉头一蹙,转头问双双,“战戈就在军营,为什么不拦着他?”
双双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得言芜双柳眉轻竖她才说出情况。
“听说是战将军最后与沈公子过了几招,可能……下手有点重了,沈公子这才晕了。”
“战戈!”言芜双嘴角紧绷,褐色瞳孔愈发阴沉。
军营里,三五个军医候在帐外随时等候将军命令。
马车急刹,言芜双匆匆下车。
“言姑娘你慢点!”
言芜双直接抓了个士兵,“沈渐游在哪儿?”
士兵赶紧指着身后最大的月白营帐,言芜双这才松开手指放过他。
哗啦!
帐帘一掀,言芜双与檀木大椅上的男人正好对视。
“你怎么来了?”战戈问道。
言芜双没工夫回答他,径直朝里面走过去,沈渐游的哀嚎痛喊声就在耳畔。
“轻点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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