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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如命,首席要复婚-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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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梓杨再霸道，他从来没有对宁语昕动手。哪怕是再生气，他也只会拿自己撒气。齐有行太年轻，不懂得珍惜和照顾女人，夏小沫跟着他，就算现在没有吃亏，以后也会吃苦。
夏小沫低头拿着化妆镜照了两下，齐有行力气大，这一巴掌下来就算没使十成力也用了七成，脸肿得厉害，那红色的五指印就像充气球似的鼓了起来。清凉的薄荷膏抹在上面，减轻了痛感，但心里还是很难受。
“语昕姐，其实程总对你真得很好。以前我也觉得他很渣，现在才知道，那是没有比较，比较之后才能现别人身上的优点。”夏小沫深有感触。
宁语昕听见了，笑了：“有行肯定不是故意打你的，他现在肯定后悔得要肠子都青了，巴不得拿把心剜出来给你看。等你气消了，你就会觉得他也是好人。”
“他是好人又怎么样！程总比他好几百倍，你们最后还是分开了。我……”夏小沫揉了揉眼睛，“现在说后悔跟他回国这种话也晚了，不过我会努力找到更好的男人，让他后悔今天打我了这一巴掌。”
宁语昕张张嘴，愣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话来接。仔细想想，夏小沫有这种想法也算是正面的，总比哭哭啼啼好，所以宁语昕附和地点点头，说：“正好我也舍不得你走，你留下来陪我，我也挺高兴的。”
夏小沫的眼泪就像是夏天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快。她收拾好薄荷膏，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缠着宁语昕陪她喝。
一瓶下肚之后，宁语昕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夏小沫见她已经喝得有些茫，这才问她：“语昕姐，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别生气。”
“嗯？”宁语昕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她想集中精力去想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茫然地摇摇头，傻呵呵地笑：“你能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连背后捅我一刀的闺蜜……都能原谅，还能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妈妈死后，我就想明白了……这世界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只有……只有你能不能接受……的事……”
“如果我说我是来监视你的，语昕姐你会现在就赶我走吗？”
“监……监视？我又不是小学生考试，你也不是老师……有什么好监……监……的？”
“语昕姐，我想问你，你还爱着程总吗？”
宁语昕突然睁开双眸，如璀璨星空，深邃又神秘。
“我哥他……是个好人，只可惜……造化弄人。嘻嘻，小沫，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反正你跟齐有行分手了，不如……我介绍你们认识！”
夏小沫摇头，她知道宁语昕酒量不好，没想到她这么没用。本来夏小沫情绪还挺低落的，看到宁语昕喝醉之后迷迷糊糊乱说话的样子，竟也忘了自己的事。
夏小沫费力地把宁语昕扶回卧室，这时，程梓杨打来电话。夏小沫拿着手机到阳台上接：“程总，我已经离开齐有行的侦探社了。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业务关系，请你不要再对我下命令。”
手机那头一片沉默。
夏小沫看了看手机屏幕，是通话状态。
“语昕姐喝啤酒醉了，我问她是否还喜欢你，她说你是好人。我还告诉了她我是来监视她的，她也没有反应。”夏小沫快说道：“程总，我想以后都以她的助理身份和她相处，过去的事，谁也不要再提了。”
“好。”程梓杨答应之后，立刻结束通话。
夏小沫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屏幕，知道剩下的事程梓杨会去处理。她对着清冷的天空长长地吐了口气，伸了个懒腰，大声喊道：“夏小沫！明天就是新的一天！加油！”
一直在楼下徘徊的齐有行听到了夏小沫的呐喊，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夏小沫故意喊给他听的，他只知道，每次夏小沫这么一喊，就意味着她要把过去全部抹杀。
这就意味着，夏小沫会把记忆中止在这个时间点上。在此以前的事情，她会全部失忆。
齐有行难过的开车离开了，他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心灰意冷地开着车四处晃。程梓杨找他说夏小沫事时，他也没有精神，只管嗯嗯啊啊应付完了，又继续漫无目的地开车游荡。
柳惠丽在家里焦急地等待，齐有行平时晚归都会打招呼，只有今天，都快半夜了也不回来。他手机关机，柳惠丽又不认识他的朋友，只能在家里干着急。
就在柳惠丽准备去报警时，齐有行终于回来，垂头丧气，有气无力。
“有行，你终于回来了，吓死妈妈了！”柳惠丽迎了上去，“生什么事了？你……你哭了？”
“妈，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待了。”
“傻孩子，你不是说想回国看看你的哥哥嘛！现在你跟你哥哥关系不错，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去？”柳惠丽不以为然，“妈妈觉得吧，你这侦探社的工作有危险，我们家也不是没钱，你随便去哪做点生意不好？你哥哥现在从程家选了几个后生来培养，不如你跟他相认，也去他公司做事吧。”
另齐有行忽然想到了夏小沫的话，他最恨的不是夏小沫说错了，而是她说对了。尽管齐有行自己没有这个意思，但他知道，柳惠丽回来的目的正是夏小沫所说的那样，搞破坏，抢程家家产。
齐有行迟迟不肯相认，就是不想参与到柳惠丽的事里来。他并不同意柳惠丽的做法，但她是他的母亲，齐有行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每天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柳惠丽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宁老太太伤害了他们，柳惠丽只是来拿回属于她的东西而已。
可是，夏小沫的话把这层薄薄的窗户纸给点破了，齐有行不得不重新面对这个问题。
“妈，我说过，我不会跟我哥相认的！再说，他也不需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现在跟哥相处得也不是很好，你还是别多事，免得到时候惹恼了我哥。”齐有行捺着性子跟柳惠丽好好说。
“你不想去你哥公司也行，侦探社如果太累你就关了吧……我最近在给你哥介绍女朋友，如果事成了，以后你再相认也不迟。反正，程家当年欠我的，妈妈拿回来，最后还不都是为了你！”
齐有行瞥了柳惠丽一眼，到底没有再说话。
并不是齐有行贪图这些财产，他父亲留下来的那些已经足够他们花销的。只是，有些事不是有人劝了就可以叫停的，柳惠丽会坚持到今天，也不是谁随便劝劝就会想通的。
齐有行真担心柳惠丽又会想出别的办法来，他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妥协了：“妈，你别乱插手我哥的事！我会想办法进哥的公司工作，但是你要答应我，别去管我哥的婚事！也别碰我哥辛苦经营的公司！”
这几天打雷闪电的，太吓人了，晚上都不敢开电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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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只在阴暗处，默默看着你
柳惠丽就觉得齐有行今天不对劲，也不知道是谁刺激了他。
说实话，尽管程梓杨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毕竟没有好好抚养他，母子之情也就如此而已。
但齐有行不同，他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感情自然要比程梓杨更深更浓。柳惠丽刚才说的话都是她的真心话，她也不缺钱，她之所以要回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除了解恨，最重要的是为了齐有行。
看着齐有行颓废的样子，柳惠丽心里也不好受，听到他说愿意去程梓杨的公司，知道他已经做了让步，不敢再刺激他了，顺水推舟地随口应着：“好好好！都听你的！你看妈妈现在也没有去管程家的生意啊！再说了，给你哥介绍女朋友是每一个妈妈都会做的事，既然你不乐意，也不去掺和。不过，听郭家那边说，你哥和郭晨曦处得不错。”
“如果他们之间有感情，不用人介绍自然就会成为朋友。如果没有，强拉也没用。”齐有行悻悻然的说：“感情这事最是强求不了，就这样吧。”
柳惠丽看着齐有行嘟囔着回到自己卧室，总算放下那颗心来。她起身在这房里走了两圈，这套房是齐有行凭着自己的本事买的，不大，但很温馨。比起程梓杨给她买的大别墅，除了佣人便只有她一个活人，更有人气。
过了几天，柳惠丽再次约罗凤舞出来做美容。罗凤舞知道柳惠丽是想探听郭晨曦和程梓杨之间的进展，吊了半天胃口之后才说：“我女儿说了，你家梓杨是不太讨人喜欢，但她挺欣赏他白手起家打拼事业的气魄。他们总共吃了两次饭，气氛还算愉快，我家宝贝女儿也说了，叫我最近别再给她安排相亲了，她想认真的处处看。”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柳惠丽兴奋的一拍巴掌，“我家梓杨如果能娶到你家晨曦，那可真是程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枚钻戒，殷勤地戴在了罗凤舞的手上：“我刚才去买的，结果小了些戴不下去。我一想，你的手比我瘦，你戴正合适！果然比我戴着漂亮！”
罗凤舞也不客气，戴在手上也不摘了：“看在这钻戒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明儿你儿子要带我女儿去那个宁语昕的家里吃饭，说是什么钢琴家回来了，大家聚聚见个面，也算是正式肯定彼此的关系！”
柳惠丽愣住，半晌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程梓杨肯定没跟你说，惠丽啊，你也别怪我多嘴，你们两母子这么生分，以后可怎么过啊。”罗凤舞有意无意的将钻戒放在柳惠丽的眼皮底下晃，“我可不想我女儿嫁到你们这样的家庭里，钻戒再贵重，也比不上我女儿矜贵啊！”
柳惠丽讪讪笑着，随便找了个别的话题，直接岔开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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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语昕这几天可真是忙得焦头烂额，夏小沫脸肿了在家里休息，她一个人在剧组没有人做帮手，忙得有几次竟然没有吃到盒饭。宁语昕也没有去抱怨，饿着肚子继续拍，经常是到了晚上已经头昏眼花，看到别人的手指都想咬上两口。
郭晨曦最近很少来剧组，他们除了要负责改剧本之外，还接了别的活。郭晨曦是副主编，肩上的担子很重，每天加班，程梓杨倒也配合，早晚接送外带送夜宵，剧组里的每个人都羡慕郭晨曦有这样一个完美男友。
“我说，你这样演戏宁语昕又看不到，你要不要这么拼命！”郭晨曦却不以为然，“我们只是约好骗双方家长，让他们以为我们在恋爱就行了，免得被天天催的去相亲。你倒好，拿我来骗你的语昕妹妹，哼！你还真以为是在拍电视，看到妹妹有心上人了就主动让爱，又怕她不放心你，就找别的女人装恋爱！”
“赶紧吃完了我送你回去。”程梓杨对郭晨曦的数落没任何反应，他决定做的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郭晨曦之所以会答应配合他，也是为了自己能安宁两天。既然两个人都各有所需，程梓杨也不觉得自己欠了她什么。她喜欢讽刺就让她讽刺，他也不会因此有什么损失。
郭晨曦见自己的激将法没有效果，也懒得说他，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那碗鲍鱼粥之后，抹了抹嘴，说：“想不想去看你的语昕妹妹？”
程梓杨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这是她们明天的剧本，因为导演要求临时有些小改动。我本来想发到邮箱里去就不管了的，但里面有些小细节我要跟导演沟通一下，不如辛苦你送我去剧组，这个时候，他们还在加班拍呢。”
程梓杨没有说话，他一声不吭地把车子开到了郭晨曦的身旁。
郭晨曦就知道他心里想宁语昕想得骨头都是痛的，肯定不会错过见她的机会。有时候郭晨曦觉得程梓杨是个自虐体质的男人，她从未见过哪个男人爱得如此深沉，又如此压抑。
到了剧组之后，郭晨曦有意挽着程梓杨的胳膊走到导演身旁。宁语昕正在拍摄，正好是一个宫女痛打宁语昕的戏份。
那个演宫女的跑龙套平时就巴结苏婉玉，这次可以掌掴宁语昕，她早就提前了两天时间来准备，势必要把宁语昕打趴下。只等导演一声令下，宫女扬起手，对准宁语昕的脸狠狠的就是一巴掌，然后，抬起脚来，对准宁语昕的肚子踹了下去。
“啊！”宁语昕是真得在喊痛，本来只是演戏，装个样子就行，可是对方是真刀实枪的来打她。导演不喊卡，宁语昕就不能停，那个宫女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继续打。
宁语昕痛苦地倒在地上，蜷在一起。那巴掌打得狠，所幸当时距离没有拿捏好，对方没有打上巴掌，反而是指甲刮破了她脸上的皮。但刚才那一脚却是踢得狠，宁语昕觉得肚子生疼生疼的，好像腰都要断了。幸亏打人的镜头要求不多，宁语昕一倒地，男配就要冲上前来救她。
在宁语昕尖叫的那一瞬间，郭晨曦看到程梓杨抡起拳头要打导演，她本能地抓住了程梓杨的手，对他耳语：“你想害死宁语昕吗？”
“这剧本是你写的，你是想故意让她吃苦？！”程梓杨也知道得罪导演最终受苦的是宁语昕，他凶神恶煞的把郭晨曦拉到角落里，“为什么要写她被人打的戏！你明知道剧组里很多人在欺负她，你这样写，她会受伤的！”
“人际关系不好不是我的原因，我只是尽职写我的剧本。你现在看看哪部电视剧里的女一号没被人打过？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她就别来拍戏！”郭晨曦也不甘示弱，压着嗓音冲着程梓杨叫：“有本事，你把她带回家去，叫她乖乖听你的话让你养着！你没这本事，就别多管闲事！你以为你一出手她就不会再被人欺负，如果她不能处理好这些事，以后吃苦的地方多了去！”
“你！”程梓杨气急败坏，却又无法反驳。
郭晨曦在这个行当里混得比宁语昕时间长，她比他们都熟悉这里面的游戏规则。程梓杨现在是鞭长莫及，急也没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帮倒忙。
郭晨曦见他冷静下来了，这才冷冷地提醒他：“明天陶知凡就要回来了，有他心疼宁语昕……也轮不着你担心。你好自为之吧。”
一听到陶知凡的名字，程梓杨蔫了：“你先去跟导演说剧本的事吧，我出去一下。”
“何苦做得这么明显！”郭晨曦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程梓杨是要去给宁语昕买药膏。
程梓杨理都不理她，径直离开了剧组。
郭晨曦拿着剧本，等到导演休息的空档，与导演商量起明天剧本里修改的内容。她不时的瞟着宁语昕，见她神色自如的对着镜子，轻轻擦拭脸上的血迹，连药都不抹，咬着牙重新在伤口上抹粉涂脂，厚厚的粉底遮住了伤，这样才不会影响她后面的戏。
程梓杨回来时，宁语昕已经重新投入到拍戏中去。灯光师有心调整了光线，宁语昕也有意避开伤口这半张脸对着镜头，后面的戏拍得很顺利，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受伤似的。
程梓杨拿着药膏回来时，看到宁语昕的脸已经重新上了粉，再抹也枉然，默默地将药膏放回到口袋里，一字不提。
“这个新人还真是吃得苦，如果是别人，只怕又要闹着打官司了。”聊完剧本之后，导演看着正在拍戏的宁语昕，随口说说。
郭晨曦听见了，知道导演说的别人就是苏婉玉，跟着笑了起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咱们这个行当里知道这个道理并且坚持的人，真得不多。”
导演扭头看着郭晨曦，调侃她：“难道你这样的大小姐富二代也懂这个道理！也难道你这么挑剔的人竟然也会夸奖一个新人。”
程梓杨站在身旁清楚听到他们的对话，这才明白过来，郭晨曦是在暗中夸宁语昕，替她说好话。
他默默地站在暗处，看着强光下的宁语昕，眸光如流水滟潋，肤如白瓷干净明亮，古装下的她更多的是楚楚可怜，繁复的古装戏服，更加衬得她柔媚可人的气质。
她真美，她一直都很美，但程梓杨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她的古装。细看之下，才知道，原来过去的美，只不过是春天的第一抹绿，而古装的美，却是阴雨天中最傲然的那点红。
程梓杨站在暗处，宁语昕看不到他，而他却可以借着阴影肆无忌惮地仔仔细细地看个够。他看得太出神，就连郭晨曦走到他身边都不知道。
“喂，看够了没有！”郭晨曦忽然有点醋意，虽说他们约好只是假装相亲成功，但看到程梓杨对宁语昕痴迷的样子，郭晨曦不得不怀疑自己身为女性的魅力，是不是已经被打了01折。
程梓杨这才回过神来，他见是郭晨曦，拉着她一起站在阴暗处：“刚才谢谢你，帮宁丫头在导演那里说好话。”
“我很讨厌她！麻烦你别把这么大的帽子给我戴，我再提醒你一次，我非常讨厌你妹妹，我觉得她是个道貌岸然的人！”郭晨曦不承认。
程梓杨嘴角微微上扬，算是笑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润喉糖：“刚才在药店买的，你们做编剧的不但要会写还得会要说，天天跟人吵架似的沟通，嗓子也受不了。送给你，谢谢你。”
郭晨曦冷哼一声，算是不屑，心底却忍不住的乐开了花。她不禁对程梓杨有所改观，觉得他其实很细心体贴，也很温柔真诚，他急着给宁语昕买药膏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她的工作艰辛，给她买了润喉糖。
正所谓礼轻情义重，郭晨曦觉得自己刚才替宁语昕美语还是值得的。
“还想看吗？我可是要回家了。”
程梓杨看了看前方，宁语昕又结束了一场戏，中间可以休息几分钟。她已经坐到角落里闭眼养神，由始至终她都没有注意到程梓杨和郭晨曦的到来。
这样也好，程梓杨说过不会打扰她的生活和工作，他要说到做到。
“回去吧。”程梓杨把郭晨曦送回家后，他见郭晨曦还是接了她的润喉糖，绅士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然后站在车边一直等郭晨曦进了别墅才开车离开。
罗凤舞看到这一切，越发相信他们在恋爱，兴奋地给柳惠丽打电话告诉她，柳惠丽激动地差点要跳起来。结束通话之后，柳惠丽觉得这门婚事已经有了五成的把握，她觉得，自己可以开始涉猎程梓杨的生意了。
程梓杨回到家，给夏小沫打了个电话：“我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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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血光之灾
夏小沫听完程梓杨说完他请求的事之后，第一个反应就要抄家伙去打人：“哪个王八蛋打了语昕姐，我要她的命！”
程梓杨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一直等那边安静下来，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现在替语昕出气只会令她更难做人。你也不要太冲动，明天正常上工就行。”
“我知道，这段时间我没去陪语昕姐，她很辛苦。”夏小沫说：“我会把语昕姐受伤的事告诉陶知凡的，让他明天来看语昕姐的时候带药膏来。其实，程总，你可以送药膏来。”
程梓杨嚅嚅两句，夏小沫没有听清。程梓杨也没有再解释，径直挂了电话。
夏小沫摇摇头，自言自语：“最是受不了这种藏着爱的男人，生有满肚柔情，偏偏还要假装不知道，让别人做好人！唉！”
夏小沫嘟囔归嘟囔，手可没有停下来。她才不管现在是几点，找来陶知凡的私人手机号，发了条短信给他，告诉他宁语昕受伤的事，要他明天回来到家时吃饭时，买某个牌子的药膏效果最好。
夏小沫刚做完这些，宁语昕就回来了。卸了装的脸上，一道破皮结痂的伤口异常明显。夏小沫又是一顿痛骂，找了管消炎用的药膏敷着，才让宁语昕休息。
第二天没有宁语昕的戏，她睡了个懒觉之后，和夏小沫一同去超市选购食材，准备做午饭。
“语昕姐，你会做饭？”夏小沫问她。
“只会做些简单的素菜。我以前不会做饭，是我妈生病的时候才做的。那时候除了煲汤，大多数吃的都是素菜，所以复杂的我都不会，海鲜也没有做过。”
“那今天谁来做饭？”
“我哥。他说要跟知凡正式见个面，好好聊聊。”
夏小沫啧啧两声没有再说什么，反正程梓杨的大脑回路一直跟普通人不太一样，这种替爱人审查对像的事也只有他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做出来。
“你哥还真是……”夏小沫想到昨晚程梓杨打来电话，请求她帮忙私下通知陶知凡，要他提前买好药膏给宁语昕的事，就忍不住地摇头，“唉，真是说不清楚。”
“小沫，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相模样像什么？”
“什么？”
“像个神算子！哈哈哈！”宁语昕的心情很好，“你那个样子就好像准备要骗来算命的人，食指一掐算，就说施主你有血光之灾似的！”
夏小沫冲着宁语昕吐舌头，不满的嚷嚷：“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说不定还真得有血光之灾呢！”
两人打打闹闹的回到了家，夏小沫帮着宁语昕洗菜，打打下手。很快，程梓杨到了，他的身旁还站着郭晨曦，她的手里拿着一瓶红酒。
“哥！”宁语昕欢喜地打开门，当她看到郭晨曦时，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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