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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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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衡的声音很小:“姑奶奶,千万别叫了,要是再把他们吵醒……”
“吵醒又怎么了?”陆红袖有些气苦:“姓叶的,谁让你睡这里的?我……我跟你没完!”
说罢,陆红袖举手就要打叶衡,不过当她的手快要打到叶衡身上的时候,却又收住了。
想了想,陆红袖不甘心,于是……她什么也不管了,然后……一口咬在了叶衡的肩头。
“啊……”
叶衡的声音,表示着他现在正在承受的痛疼。
整个乌篷船上的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
“少爷……”
连红裳都跑到了船舱前面,大家疑惑地看着叶衡和陆红袖两人,叶衡也看着他们,非常吃力地说道:“快来帮忙,我……我肩膀就快给她咬掉了!”
可见陆红袖下嘴,呃,不对,应该是下口……好像也不对,反正……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让叶衡痛得额头都冒汗了!
“你属狗啊!”
好不容易,陆红袖终于肯放过他了,不过叶衡却又最贱了起来。
陆红袖眼神一横,问道:“你说什么?”
“呃……当我什么也没说!”
叶衡抚摸着自己的肩头,就算想说什么,这时候也没有勇气了。
而船舱之中,那些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的人们,见到这样的情形以后,就都挥挥手,很不屑地发出了一声:“切……”
船夫说道:“公子,没什么事,老头儿继续睡了!”
庞铁头也跟着点点头:“少爷,我也睡了啊!”
红裳吐了吐舌头,心里有些担心,认为自己把少爷给坑了,于是说道:“我……我继续去做饭!”
柳永的话则带着一点鄙视在里面:“我继续去喝酒了,叶公子,拜托你有点公德心行不行?大家都还在休息,特别是老人家和庞家小子,两人撑了一晚上的船,不累呀?”
“就是,什么事都没有嘛,公子也能叫唤起来!算了,先生啊,我们继续喝酒去,啊……今天的天色不错!”胡不休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柳永走出了船舱!
“呃……”
看着这一群若无其事的家伙,叶衡终于暴走了:“靠,你们什么意思?我……我的肩膀都被咬成这样了,还不让喊?”
还有没有天理了?
………………………………
第六十二章 送别
虽然大家似乎对于叶衡和陆红袖发生的这个意外并不感冒,平常的时候,也都是一副自然的表情,不过对于陆红袖和叶衡来说,他们却不这样想。
和叶衡一样,陆红袖也拼命地想要证明她和叶衡之间没有私情,但是……这样的话和谁说?又怎么开口?
别人都没说什么,根本就没有往这个方面谈,难道去自找没趣,然后越描越黑?
当然,小脾气还是有的,比如说到吃饭的时候,陆红袖就不肯下船,一副她脸皮很薄的样子!
叶衡无语了,便让胡不休送饭过去,胡不休咧嘴一笑,问道:“这怎么还要我送?”
被一句话呛得不知道该怎样辩解了,叶衡险些吐血,最后还是红裳善解人意,端着饭给送到了船舱里。
待红裳回来,叶衡问道:“怎么样?那丫头有没有又哭又闹还要上吊的?”
“噗……”
红裳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船舱就那么高,怎么上吊?”
“也是!”
叶衡想了想,说道:“可以跳江啊!”
“少爷!”
红裳白了他一眼,然后不理他了。
船重新开始航行,白天的时候,因为有柳永的存在,所以经常会拉着叶衡坐到船头,然后一起喝着小酒,来两嗓子!
其实和柳永相处以后,叶衡才知道这个时代唱歌是这样子的。
唱腔要捏着嗓子,调子很老,也几乎没有变化,特别是柳永那嗓音,实在是不敢恭维。
不过总得给柳永一点面子吧?毕竟他也是一位大神,婉约词派的开山祖师之一!
所以叶衡每一次都是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偶尔还和柳永谈了一下诗词,还有斟词酌句方面的东西。柳永的词用字是较浅白的,有的词里面还带有一些地方口语的特色,不过叶衡却喜欢用字端正一些,这一点却遭到了柳永的嘲笑。
不过却也在这样的氛围中,船一路航行,过了苏州、无锡一带,马上就要到常州了。
这一天,船头上柳永硬是拉着叶衡,要叶衡唱一首他口中的那种‘歌曲’。
叶衡躲不过,事实上在船头上他想躲也难,便只好答应了。
船进入长江,然后来到常州一带,开始驶入码头。
这时候叶衡站在船头上,看着这一带的山山水水,又想起这几日在黄昏下与柳永争执诗词的景象,觉得倒也有几分惬意,便对柳永和船夫他们说道:“好吧,这常州就在眼前,到了常州,也该与先生和老人家告别了,就来一首长亭送别,呵呵……”
柳永是要到江宁去的,秦淮嘛……那里是柳永的第二故乡,本来叶衡也准备去江宁的,不过却记得陈尧佐的嘱托,要先到常州拜访陈余庆,顺便把学籍和这科举的事情进一步落实和了解一下。
所以叶衡才说,要与柳永分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歌词不多,不过意境却达到了,此时叶衡翩翩少年,穿着圆领锦衣,脸色红润地伫立船头,这样放声高歌,虽然说唱的有些离经叛道,不像是词,但是这股气质却也让柳永点头不已。
“好一句‘一觚浊酒尽余欢’,不过这首词格调新颖,莫非是叶小郎君你自创的?”
平日里柳永和叶衡相处的时候,两人都是插诨打科,没一个正经的,这时候要离别了,柳永也不忍有些心里戚戚的,便正经了起来。
对于自创词牌的事情,柳永可是见怪不怪了,当年他在杭州的时候,不就自创了一首《望海潮》风靡东南么?
这也是柳永,把叶衡看成是忘年之交才会这样说的,但是叶衡却不敢承认啊,只好摇摇头笑道:“不敢当,小子哪里有那个能耐自创词牌?这一首长亭送别,姑且算是一种杂曲吧!”
“杂曲……”
柳永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个杂曲倒也好玩,呵呵……柳某一生飘零,有心功名却不得圣上喜爱,然后奉旨填词,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曲子,有趣!”
说话间,船到了常州,众人下了船,然后和那船夫告别,临别的时候叶衡又拿了二两银子给船夫,说是路上耽搁了时间,又加了人,这是应该的。
把船夫感激得弯着腰对叶衡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说道:“叶公子是个好人啊!将来一定会金榜题名……”
“借老人家的吉言了,哈哈……”
洒脱地一笑,然后叶衡等人离开了码头。
下了码头以后,柳永也和叶衡抱拳告别:“叶公子,到了江宁以后若是有空,可来妙玉楼寻我!”
说罢,柳永给了叶衡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便摇头晃脑地回味着叶衡说的那首杂曲,踏上了前往江宁的路!
看着柳永的背影,红裳问道:“少爷,妙玉楼是哪里?这名字听起来,倒像是卖玉器的。”
有些无语地看着红裳,叶衡心道:小丫头,你也太单纯了点吧?什么卖玉器,柳永是谁?那可是专门混迹青楼靠填词和泡妞为生的家伙,妙玉楼,当然是青楼了!
当然,叶衡也不敢和红裳说这妙玉楼到底是干什么的,便对她笑了笑,然后点点头。
哪知道旁边的陆红袖听了,立马说道:“红裳姑娘,你别被他骗了,那妙玉楼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哼!依我看啊,肯定是青楼!”
“啊?”
红裳不高兴了,赶紧对叶衡说道:“少爷,你……你不许去呀,这个柳先生,怎么这么坏,居然想带少爷去那种地方?”
“咳……”
叶衡不好意思了,赶紧解释道:“你们不懂,现在就流行这个。才子们都往青楼跑,拼命地想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然后得到那些花魁行首的垂青……呃,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发誓,我可从来没有去过啊,我……真没去过……”
红裳是知道叶衡没有去过那种地方的,但是陆红袖哪里会相信?
“哼!”
回答叶衡的,又是一声冷哼!
………………………………
第一章 临阵磨枪
“少爷,我们现在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还是先去拜访知府大人?”
踏上常州的街头,红裳询问着叶衡的意见。
叶衡说道:“还是先安顿下来吧,要去求见知府大人,太冒昧了只怕不好!还是先找家客栈再说……”
常州走位连接江宁、扬州和苏杭一带的枢纽,向来属于繁华之地,当然……比起南都江宁和扬州以及苏杭二州来还是比不上的,不过唐朝武宗年间,常州有过升为全国州府十望之一的光荣历史,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这个地方的繁华。
走在街头,到处可见商贩和赶集的百姓,特别是府衙前面的那条街最为热闹。
现在是九月十四,距离江宁乡试开始还有八天时间,但是距离常州乡试放榜,却已经过去了三天的时间。
所以这几天陈余庆也忙坏了,可以说是刚刚喘了口气,但是还不能松懈。
他还要陪着考官以及中举的士子们,准备一场宴会,待到宴会落幕,大家各奔东西以后,陈余庆才能说是清闲了下来。
而了解到这个情况的叶衡,便只好让红裳做好准备,要在客栈多待几天了。
按照本来的计划,叶衡他们应该是九月十二就能到常州的,然后差不多九月十五能到江宁去,这样的话叶衡也还有些时间来温习一下典集诗书!
不过因为在崇德耽误了两三天的行程,所以现在叶衡的时间就非常的紧张了,不过叶衡也不担心。
当然,趁有空的时间,恶补一下科举的知识也是有必要的,而这个时候常州刚刚考完一场乡试,叶衡需要一些资料也容易收集。
这样的事情,让胡不休去做是比较在行的,胡不休是衙门的捕头出身,以前担任过乡试的守卫工作,也熟悉这其中的操作,于是胡不休就帮叶衡去打听一些重要的消息去了。
比如说,这一次常州乡试论策的考题,还有其它几道题目的情况,以及这一次中举的士子之中,那些能找到的范文,要是能弄到这些资料,起码叶衡也能做个参考。
让胡不休去做这些事情以后,叶衡便对红裳和陆红袖说道:“这两天时间,常州要举办宴会,只怕知府大人会没有时间来见我。与其时间白白浪费了,不如趁机会多读些书,你们不要打扰我!”
陆红袖惊讶地看着叶衡问道:“你不会是……临阵磨枪吧?”
“当然不是……”
其实叶衡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些心虚的,他还真是临阵磨枪的。
虽然这幅身体之前也读过一些书,而且还是死记硬背的那一种,不过要想将那些经义典集里面记载的大道理给运用到考试上,这就需要好好地琢磨琢磨了。
叶衡到了这个时代以后,凭借着穿越带过来的知识,和这幅身体之前记忆下的东西,要想写出不错的考卷问题应该不大,但是叶衡知道,科举考试,可不是你能说会写就行的!
这里面门道多着呢!
所以叶衡要抓紧时间恶补,这两天来,他都把自己关在客栈里面,专门研读《论语》、《孟子》以及《诗》、《书》二经,因为从胡不休收集过来的情报来看,北宋初期的科举虽然比唐朝要成熟多了,但是这考试的内容,却还是脱离不了儒家这两本典集释义。
当然,科举考试除了经义论策之外,也会考诗赋,但是相比于经义论策这一道来,诗赋对你成绩的影响要小得多。
而且,叶衡对于诗赋方面的考试也不担心,所以他的精力便都放在了经义上面。
这经义可不好学,而且这东西还是后来明清八股文的祖宗,叶衡一个人学起来也无趣,比如说这《论语》之中,有许多是讲孔子与他的学生之间问答的,而现在许多德高望重的学者在考验后辈的时候,也往往会说出其中的一段对话,然后让被接受考验的人把这段对话补齐,顺便还把意思给解释出来,这个就叫做考校。
两个人一问一答的考校,自然比叶衡自己随便找题目然后自己回答来得有趣,于是叶衡便找到了红裳,对她说道:“来,你来问我!”
说着,将几本书交给了红裳,然后红裳迷茫了,摇摇头说道:“少爷,我……我哪里知道该问你什么呀!”
想想也是,红裳虽然认识字,但那是在叶家以前跟着老夫人的时候学的一些皮毛,后来又经过在叶衡的身边自学了一些,但是对于这些高深又晦涩难懂的经义,她能明白才怪了!
叶衡无奈了,说道:“唉,我一个人自问自答的,当然问的都是我潜意识里面记得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唉……”
叹息了一声,这也把红裳给看得急了起来。
一直以来,她可是把叶衡参加科举的事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现在见到叶衡压力这么大,红裳便有些为他担心。
想了想,她咬着牙,来到陆红袖这边。
“怎么了?”
陆红袖的房间就在叶衡和红裳房间的隔壁,再往外是庞铁头和胡不休的房间。见到红裳来找自己,而且脸色还不怎么好,于是陆红袖就赶紧问了一句。
红裳看着她,眨着水灵的眼睛问道:“红袖姐,我听胡大叔说,以前令兄读书之时,都是红袖姐你在旁边帮忙的是不?那这么说来,红袖姐你也应该很厉害对吧?”
以前红裳一直都喊陆红袖大当家的,后来陆红袖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有些别扭,因为她已经把水寨解散了,于是便提议与红裳姐妹相称!
“为什么问这个?”
陆红袖反问了一句,然后松了口气,说道:“刚看你进来的时候苦着张脸,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至于你的问题嘛……呵呵,我也不敢说我厉害啦,只是以前家兄读书的时候,在旁边帮忙一起整理有些有关的东西而且……”
“那……”
红裳充满期望地看着陆红袖,然后说道:“红袖姐你可以去……帮帮少爷吗?”
………………………………
第二章 无边丝雨
金秋九月,因为梅雨天气,杭州一带是丝雨如愁,不过对于濮家来说,却有喜报传来。
此时濮家之中,正在大摆筵席,邀请了杭州府衙及诸府官员。作为商贾之家,这样的排场是难得的,因为在北宋,特别是文人越发愤青的这个年代,官员们都不太愿意和商人走得太近。
但是这一天,濮家却有如此荣光,请来了许多官员以及杭州的大儒,比如两浙转运使陈尧佐这样的大官,以及杭州万松书院的山长、大学者盛修文这样的名士。
能请到这么多文人到濮家来,自然是有原因的。九月十五这一天,杭州放榜,濮家清位列乡试第一,成为杭州解元。
一时间濮家风光得意,然后为濮家清摆了这一场谢师宴。
宴会过后,濮家清来到自家小妹的房中,此时他喝得微醉,头脑却还是清醒的,见到濮家静以后便问道:“陈老呢?”
濮家静说道:“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兄长你不去外面待客,却来我这里干什么?”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濮家静的身体稍微有了点起色,虽然并没有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不过现在站起来走两步也没有那么吃力了。
她起身给濮家清倒了一杯茶,然后说道:“看你得意的,这不过是解试,明年春闱过后,你若还能得第一,再得意还差不多!”
“我听这话里面,怎么这么酸?”
濮家清接过茶水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怎么,难道常州那边还没有消息?”
濮家静脸色一变,然后转过身子,悠悠地叹息了一声:“消息是有了,这一次常州乡试,一共取中二十三人……”
“然后呢?”濮家清追问了一句:“那叶衡考得如何?”
濮家静的声音有些颤抖:“没有他的名字……”
“不会吧?”
“怎么不会?”濮家静拿出一份名单,上面记载的正是这一次常州乡试中举的一些人,然后濮家静说道:“这可是陈老托人打听到的……”
陈尧佐送来的,那肯定不会错了。但是这对兄妹不知道,陈尧佐这样做,却是和他们玩了个心眼,因为只有陈尧佐知道,叶衡是到江宁参加乡试去了。
房间里面,兄妹两个沉默了起来。
然后濮家欣气呼呼地走了进来,和濮家清一样,坐到凳子上,不过她却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样子很是生气。
“这又是怎么了?”
濮家清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白了濮家欣一眼说道:“我说,今天是你们的兄长我中解元的日子,能不能别一个个闷闷不乐的,静儿不高兴倒可以理解,你又是怎么了?”
濮家欣有些生气地说道:“哼,刚从临安回到杭州,就遇到钱启博了,这人一副小人嘴脸,说话连嘲带讽的,他凭什么?”
“对呀!”
濮家清也不屑地说道:“不过钱家一个竖子,靠着钱家的名字,被人捧成这杭州第一才子,这一次乡试被我压了一筹,他凭什么得意?”
“还不是那叶衡……”
话说到一半,本来声音很大的濮家欣看到濮家静的脸色,便立马放低了声音说道:“不争气啊,他……怎么会连乡试都过不了?静儿,不会是他出什么事情了吧?”
“我……我怎么知道?”
这时候濮家静一颗心,是五味杂陈,今天是濮家清得意的日子,她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心里只想着叶衡的事情。
她的性子是很淡泊的,不过因为关系到叶衡,还是对濮家欣问了一句:“姐姐,钱启博他们……说什么了?”
“说叶衡原来是银枪蜡烛头,软脚虾……”
濮家欣心里不满,顺口便说了出来:“那些人,都在嘲笑你们呢!还说什么叶衡的诗词肯定都是买的,还说是我们濮家为了你,才出钱帮助叶衡,连富贵酒楼也是我们濮家帮忙的……”
“啊?”
濮家静听了眉头一皱,然后说道:“这话要是被他听到了,说不定又会生气!姐,你可是澄清了?”
“我说了啊!”
自从叶衡负气,在风波亭当着众人要和濮家撇清关系,加上后来濮家静在她面前表面心迹以后,濮家欣才明悟了过来。
这个叶衡,是有脾气的,而且……还是说生气就生气,偏偏呢,自家的妹子好像对他又很喜欢,所以没有办法,濮家欣现在只好拼命地迁就着。
“我哪里不知道那小家伙的性子?小气得很,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他便也生气了。要是钱启博他们这话传到他的耳朵里面,我濮家又不出来为他澄清的话,他指不定到时候连我们也恨了,所以啊……我当时就和钱启博他们争执了起来!”
“说清楚了就好!”濮家静点点头,然后又白了濮家欣一眼,说道:“姐姐,你千万别说那一次只是开玩笑了,这种玩笑能随便开么?而且……在他看来,我也不过就是一个萍水相逢之人吧!”
听到濮家静的话,濮家欣和濮家清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摇摇头,都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他们都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怕是留不住了。
她自己都亲口说了,叶衡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但是濮家静却一直心里只想着叶衡,这难道还不够说明什么吗?
不过濮家清和濮家欣对于濮家静的表现也可以理解,当然……一开始是不理解的,直到后来,濮家静在濮家欣面前表示,会一直等叶衡,等到叶衡有一天一回头,就发现原来一直有个人在默默地支持他,想着他,那时候开始,濮家欣就知道濮家静是认定叶衡了。
再后来,濮家欣故意陪着濮家静聊天,还套濮家静的话,从濮家静的口中,濮家欣知道了他们认识的经过。
当听到中秋那一天叶衡生病,是因为跳到水中救了濮家静一命,后来又鼓励濮家静不要放弃,努力地锻炼身体,还说要治好濮家静的病,濮家欣才知道,原来那短短的几天,对于濮家静来说,却是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
先是救命之恩,加上后来的鼓励,以及帮助治病,天呐!
濮家欣在把这些都告诉濮家清和濮楼远以后,这父子兄妹三人才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濮家静会认定了叶衡……
因为,这个恩情,确实是太大了!
正是这样,明白过来了以后的濮楼远,立即就对濮家欣训斥了一顿。
………………………………
第三章 论名气的重要性
叶衡却不知道,他远在上千里之外,却也能掀起一阵波澜来。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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