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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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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为一边骂着,一边来到了涂三吉的面前,然后跪下来说道:“学生求老父母为我小妹做主!”
“嗯?”
涂三吉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问道:“你是……崔家大郎?快快起来,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还有……你为什么要骂钱公子?”
涂三吉这个父母官也介入了进来,而且看起来还不是故意要介入进来的,作为知县,有人高喊要他做主,便免不了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了。
崔为说道:“这个钱启博,前不久看上了学生的妹妹,两家人也准备结为姻亲,但是谁知道……这个钱启博根本就是一个禽兽,他……他居然找机会侮辱了学生的小妹,之后又好言相劝,骗我们与他一起开酒楼,最后他自己却跑了,还扬言不会迎娶我妹妹!”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钱启博慌张了起来,当初他和崔莹成事的时候,确实是他多喝了几杯,正好崔莹在旁边照看他,于是他便趁着醉酒风流了一回,这一点只有他们和崔家人知道,他也找不到什么证据证明崔为是在说谎,所以只好强行争辩了起来。
“够了!”
钱晦突然朝钱启博喝了一声,然后他转头看着叶衡说道:“看来,今天的事情,叶公子是早有准备了!既然如此,这件事再争辩只怕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就按叶公子你说的办,只要今天你能赢,我便让钱启博去求娶崔家小姐!”
钱启博一听就急了,对钱晦喊道:“明叔……”
“闭嘴!”
钱晦看着他,脸色不善地说道:“你还是想想回到杭州以后,要怎么想家里的长辈解释吧!”
钱启博不敢说话了,这就是旁系与嫡系的差别,说白了,在钱晦面前,他钱启博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
“钱公子乃是钱家子弟,相信不至于食言!既然如此,那好,在下这就写一首词,只要钱公子你能赢得过,便算是在下输了!”
说罢,叶衡便到凉亭前面的书桌前,开始奋笔疾书了起来。
“娘子,娘子……”
其娈羡慕地看着濮家静说道:“快看,公子在为娘子写词呢!”
濮家静笑了笑,她拉着其娈说道:“你……你走前面一点,我们也过去看看!”
其娈点点头,不止是她们,整个女眷房间里面的人都听说叶衡给濮家静写词,便都出来观看了。
这样的场面,恐怕也只有叶衡才有这样的吸引力!
一首词写罢,叶衡并没有先把词给众人看,而是来到了钱晦的面前,对他说道:“钱公子,这首词就在这里,请吧!”
钱晦眉头一皱,然后他看到了叶衡写的词,细细品读之后,他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念了出来:“落花人**,微雨**……好句啊!”
落花人**,微雨**?
这是诗还是词?
人们好奇着,议论着,而钱晦则是眉头锁得更紧了。
看到钱晦的样子,钱景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首词他也见到了,这样的水准……
钱晦根本赢不了啊!
不止是钱景希皱得,就连钱启博也看出来了,所以这个时候,他整个人脸如死灰一般,看不出半点生气,只是呆呆地看着书桌那边,看着书桌上面的那首词:
临江仙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微雨**。
记得佳人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
第七十四章 扒光
词已经写了出来,其中的一句,意境之高,让许多人赞叹和嘘唏不已!
落花人独立,微雨**。
这一句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而且用字精妙,再来看整首词,写对佳人的好感以及相思之情,好像是娓娓道来一样,最后一句突然转折,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味道在其中。
而女眷那边,有人来到了濮家静的身边,问道:“二小姐,原来你与叶公子,是这样相识的,当时明月……不正是指中秋那几天么?”
回头一看,却是涂三吉的夫人,濮家静脸红了红,看着旁边那些女眷艳羡的眼神,她低声说道:“涂夫人见笑了……”
“哪里!”
涂夫人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故意高声说道:“先前听到一些人议论,说二小姐孤身住进叶家如何如何的,现在看来……呵呵,有这样一位才子情郎,写出这样的词来讨人家的欢心,莫说是二小姐,只怕换成别人,也顾不得世俗的眼光,恨不得与他相守吧?”
这一席话,让濮家静挣足了面子,之前她一个女子住进叶家去,确实也招了一些风言风语,濮家静足不出户,她是不在乎,但多少对她的名声是有影响的,现在涂夫人这样说了,便是坐实了濮家静与叶衡的关系。
当然,这个关系要坐实,还得看濮家人的态度。
词是写不出来了,在这首临江仙面前,钱晦也词穷了,他的词风本来就是婉约派的,而叶衡这首词可以也是婉约的,而且词句精妙,别说是他,就算是他老子,西昆体大儒钱惟演来了,怕也只能望词兴叹一番。
所以,钱晦摇摇头,显然是写不出诗来。
“钱公子为何摇头?”
叶衡却微笑着,要把话说明白了,让钱晦认输。
钱晦始终是丢不起这个人的,他就算是服气了,也肯定不愿意认输,更何况在濮家静的事情上面,他怎么会服气?
论相貌,论家世,钱晦自认不会落在下风,当然……叶衡的相貌也不错,他本来就很少晒太阳,皮肤也白净,五官更是端正,虽然现在年纪不大,整个人看着还有一些稚气,但也算是一个英俊的公子了。
至于钱晦……以后他可是娶了公主的,相貌自然也不差,硬要比个高低的话,他和叶衡应该是半斤八两,但比起家世来叶衡就不行了。
人家是钱家的公子,优越感是与生俱来的。
钱晦向濮楼亭和濮楼望使了个眼色,在见到濮家静娇羞的神情以后,众人也纷纷称赞叶衡与濮家静这一对才子佳人,好像没他钱晦什么事似的。
当然,自己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叶公子这首词确实精妙,本公子一时词穷,便算是叶公子赢了吧!”
就是不愿意认输,就算是写不出词来,也只是说算叶衡赢了!不过叶衡也不在乎,他微微一笑,然后看着钱启博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该怎样做,应该不会耍赖吧?”
钱家人耍赖?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被叶衡这一激,钱晦无奈了,只好来到钱启博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就委屈一下……”
钱启博眉头一皱,然后对钱晦问道:“现在?”
“你就过去和人家说一声,先把事情稳住……”
钱景希板着脸说道:“看今天这架势,你之前在临安做的事情,这些人是要和你算账了,你还不明白么?”
看着钱景希和钱晦,钱启博是既无奈有气愤。
明明是他们赌输了,现在却要他来背黑锅,他能不气愤么?
但是……生气又怎么样?
人家一个是嫡长子,一个是如今钱家权位最重之人的公子,他们的话,他钱启博不听还是得听!
所以钱启博千不愿万不愿的,还是只能来到崔家人的面前。
“我……”
既然是要道歉,便得放低了姿态,但是钱启博的傲气,让他不想自称在下,也不能自称本公子,便说道:“我之前错了,你们……回去准备一下吧,过两日我便让人上门提亲!”
“哼!”
听到钱启博的话,崔莹冷哼一声,然后她又大笑了起来,指着钱启博问道:“钱启博,你以为我们崔家是什么?供你呼来唤去的么?我告诉你,我已经打算出家当尼姑去了,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嫁给你,嫁给你们钱家这样卑鄙无耻的人家!你给我滚,你侮辱我的事情没完……”
卑鄙无耻的钱家?
崔莹骂完之后,众皆哗然,在场的人都是学子,其中许多人曾经都被钱启博的张狂给压得抬不起头来,所以这些人也开始声援起崔莹来了。
“崔娘子说得好!到今日才知道钱家的真面目,自己的子弟侮辱了别人家的娘子,却跟没事一样,这天下还有王法么?”
“学子等请老父母为崔娘子做主,严惩钱启博!”
“对,严惩钱启博!”
一时间,钱启博被众人的吐沫给包围了,包括和他一起的钱景希和钱晦,都是人们攻击的对象!
“你们干什么?”
“啊……是谁?”
“我的腰带呢?谁把我的腰带给抽掉了?”
混乱中,钱启博惊呼了起来,原来不知道是谁,居然趁着混乱的时候,把钱启博的腰带给拿走了,混乱中有人喊道:“这个不知廉耻的奸邪之人,把他的衣服都给扒了,他们钱家不会管教自己的子弟,就让这天上的太阳,这朗朗乾坤的天气正气,来驱逐他身上的这身奸邪之气吧!”
要把人家扒光了,还说得这么好听,叶衡也是被这人的话给震惊到了。
我的乖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钱启博给扒光了,那他以后还怎样做人?
………………………………
第七十五章 疯了
被扒光的钱启博,丢脸的却是钱家!
更何况这是在杭州,出了这种事情,等于是在打整个钱家人的耳光!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钱景希愤怒了起来,惶恐了起来。m。 乐文移动网
愤怒的是钱启博此时光着身子卷缩着的样子,他惶恐的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只怕回到钱家,他整个嫡长子也不好交待了!
人们依旧在指责着钱启博,没有人听到钱景希的愤怒,而钱晦也怒喝道:“你们还不住手?阴谋,肯定是阴谋,到底是谁,要这样对付我们钱家?”
不愧是在京城那个权力漩涡中心待过的人物,这件事情从发生到现在,就像是有人牵着他们的鼻子,一步一步地走到陷阱的中心,然后事情演变成这幅样子的。
“县令呢?临安知县,你若是还想干下去,便赶紧给我出来!”
气急之下,钱晦也管不了那么多,便威胁起涂三吉来。
这时候涂家大门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人穿着官服,他的身边是一队穿着盔甲的乡兵,见到这人以后,钱晦好像遇到救星了一样,然后大声喊了起来:“卢主簿,我们在这里!”
“怎么闹成这样了?”
卢主簿眉头一皱,然后他赶紧命令道:“还不上去,将这些闹事的人都给抓起来!”
“是!”
士兵们领了命令,便朝钱氏兄弟走了过来,一路上还控制住了许多学子。
“住手!”
“我等乃是读书人,你们居然敢羁押我等?”
“吾乃是举子,我看谁敢动我!”
学子之中也不乏有些身份的,这时候反抗了起来,那些士兵居然还真有些怕了。
这就是在北宋,大宋以文治国,崇文抑武,使得当兵的军士地位愈发低下,而士大夫只要一个读书人的身份,便显得尊贵无比,至少在这些士兵面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是让他们不敢惹的。
“公子,怎么办?”
这些士兵看向了钱景希,他们是杭州的乡兵,平日里就跟钱家养的打手一样,这时候自然是听钱景希的了。
钱景希摇摇头,然后说道:“别管他们,先救人!”
“救人?”
这些士兵正纳闷呢,就听到那边钱启博的惨叫声:“救命啊,救命啊……”
他挣扎着从众人的围攻中爬了出来,此时他身上一块遮羞的布也没有,钱启博爬出来之后,还长舒了一口气,那些女眷则是早就回避了,也还有几个,她们都是已经成婚了的妇人,但就是只要,当见到钱启博的样子之后她们还是惊呼了起来。
“不要脸!”
“无赖,呸,钱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子弟?”
“钱家?哼,好一个东南第一姓!”
“斯文败类啊……”
听到这样的话语,钱景希和钱晦怎么受得了?
而这个时候,听到议论的钱启博才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然后他也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谁……是谁……你们这群畜生啊!”
钱启博崩溃了,他这个人非常的傲气,一向很骄傲,这种骄傲,在他还是杭州四大才子之首的时候,让他敢在钱家于嫡系争风!
但是后来,他来了临安一趟,便被叶衡给打落了神坛,再后来,乡试未能进入前三甚至是前十,让他彻底地嚣张不起来了。
他的骄傲也因此开始崩溃,但是都没有这一次崩溃得彻底!
不止是精神上面,身体上面此时也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曾经的杭州第一才子,嚣张跋扈的钱启博居然在众人面前。裸。奔,这样的事情一出,只怕会被别人嘲笑死。
最重要的是,他给钱家丢脸了,这才是最严重的事情!
怎么办?
怎么办?
只觉得脑子里面闹哄哄的,天地也开始旋转了起来,钱启博看着周围的人群,对着自己的指指点点的,他们的议论和嘲笑,将钱启博逼得快要疯了,不对……
应该是已经疯了!
“哈哈……哈哈……”
钱启博突然病态地大笑了起来,他胡言乱语着,然后突然朝门外跑了出去。
“快拦住他!”
钱景希反应过来,便赶紧下令,但是那些士兵都已经傻眼了,等他们接到命令反应过来的时候,钱启博已经跑出去了好远!
这可是涂三吉的家,作为临安的县令,涂三吉的宅子自然是坐落在临安最繁华的路段,此时外面的行人不知道又多少,钱启博光着身子跑了出去,那么都不用宣传了,只怕这件丑事再想遮掩或者是补救,都已经难以挽回了。
所以钱景希的脸色很难看,和钱景希一样,钱晦也好不到哪儿去,而卢主簿则是眉头一皱,然后大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杭州居然敢对钱家人这样,你们这些人是要造反么?涂三吉呢?”
“在!”
涂三吉这时候才带着几个捕快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他从大门进来以后,立刻对那些捕快命令道:“快,将那些人分开,把钱公子给我救出来!”
他说话的时候,换上一副小人的嘴脸,配合着那猥琐的表情和尖锐的嗓音,确实表演得非常到位,这也打消了钱家人对他的怀疑。
当然,出事之后涂三吉就第一时间回县衙去调动衙役和捕快过来,这个做法不能说他做错了,因为当时那混乱的情况,只怕是涂三吉这个县令也压不下去!
“不必了,钱启博他……”
摇摇头,钱景希指着大门的方向,然后说道:“疯了!明叔,今日的事情闹大了,怎么办?”
“怎么办?”
这时候场面被卢主簿和他带来的士兵给控制住了,钱晦便找上了叶衡,然后对叶衡问道:“说,今天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早就谋划好的?”
………………………………
第七十六章 你是个好人
面对钱晦的质问,叶衡自然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他奇怪地看着钱晦,不解地问道:“钱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谋划好的?在下谋划什么,或者说,在下又能干什么?莫非在钱公子看来,在下一介书生,居然有胆去算计你们钱家不成?而且,好像今天事情的起因,是三位钱公子来找在下的麻烦吧?莫非在下还能算计到让钱公子你配合?”
这几句问话,问得钱晦是无言以对。
“少血口喷人了!”
“就是,你们钱家的子弟怎么都是这幅德性?一个疯疯癫癫的,一个输了却不敢认账,还喜欢血口喷人!”
这时候,涂三吉安排混在学子中的人又带着闹腾了起来,对于这些学子,钱晦和钱景希是头痛无比,所以他们的气势便又被压了下去。
钱晦眉头一皱,钱景希在他耳边说道:“走吧!”
“走?不行!”
看了和女眷站在一起的濮家静一眼,钱晦非常不甘心,他便回头对濮楼亭使了个眼色。
濮楼亭点点头,他上前一步,然后对濮家静喊道:“静儿,你过来!”
濮家静温顺地走了过来,不过走到叶衡身边的时候她停下了,问道:“二叔,唤静儿何事?”
“你……你过来呀,二叔又不会害你!”濮楼亭一边招手,一边说道:“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站在不相干的男子身边干什么?”
“叶公子怎是不相干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濮家静的脸红了红,不过她还是说道:“刚才叶公子的那首词,便证明了一切,二叔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濮楼亭急了,他上前来拉着濮家静的手腕,就要强行拉着她走,濮家静挣扎了一下,濮楼亭便呵斥道:“静儿,你可得想清楚了,我们可是你的长辈,岂能由着你自己胡来?”
“放开她!”
叶衡突然对着濮楼亭喊了一声,濮楼亭一把推开了叶衡,然后指着叶衡说道:“混账,我管教自己的侄女,关你什么事情?”
“哟,二叔……”
这声音,分明是濮家欣的,她来得真是时候。
濮家欣走进了涂宅的大门,她的身后是黑着脸的濮楼远,还有濮家明。
“二叔最近的脾气见长啊!呵呵……静儿有父有兄长,再不济也还有我这个姐姐,什么时候轮到要二叔你来管教了?”
不愧是濮家欣,一句话就把濮楼亭噎得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哥……”
濮楼望显然没有想到濮楼远这个时候会来临安,他还不敢置信地问道:“不是说大哥你到苏州去了么?”
“住口!”
濮楼远怒喝一声,然后他指了濮楼亭和濮楼望兄弟两个,质问道:“我就知道父亲无缘无故要去苏州干什么?这里面肯定是你们在捣鬼,父亲年事已高,他哪里还有这个闲心管我们三房之事?你们倒是会去蛊惑他老人家,后来事情说清楚了,父亲也是非常的气氛,特命我来临安,老二,我濮楼远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还不给我放开?”
被濮楼远这样指责着,濮楼亭吓了一跳,他不甘心地放开了濮家静的手,然后眼珠子一转,于是回过头来对着濮楼远笑着说道:“大哥,你看……你误会了,我也这也是为了我们濮家以及静儿的将来……”“住口!”
濮楼远知道濮楼亭的意思,濮楼亭无非是说什么攀附钱家之类的话了,这样的话说出来将濮家置于什么境地?
堂堂的杭州首富之家,还需要这样低声下气地攀附别的家族?
所以濮楼远不能让濮楼亭把这些丢人的话给说出来,便对濮楼亭骂道:“我现在以你们兄长的身份,让你们两个,立马给我滚!”
“大哥……”
“滚啊!”
濮楼远黑着脸,还真是有一股气势,让濮楼亭和濮楼望两个灰头土脸地赶紧开溜了。
见到濮楼亭和濮楼望都离开了以后,钱晦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不过他还是不死心,于是便上前来到濮楼远的面前,然后恭顺地行了一礼,又自我介绍了起来。
钱惟演的儿子,濮楼远自然是不能不客套几句的,就算他有意叶衡这个女婿,但是作为一个生意人,也不能这样在外面得罪人,便也和钱晦致意。
“二小姐……”
在濮楼远这里并没有遭到拒绝之后,钱晦便来到了濮家静的面前,有件事情,他想当面问清楚。
其实钱晦并不是傻瓜,只是爱情本身就是有魔力的,能让一个人变得愚蠢,加上当局者迷的原因,让钱晦一直都看不出来,其实濮家静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只有一个叶衡。
而且就算钱晦看出来了,他也肯定不会甘心的,这样翩翩若仙的一个女子,性格又宛如幽兰一般娴静,实在是太让钱晦这样的才子着迷了。
所以他看着濮家静,整个人像是痴了一般地问道:“请恕……请恕小生冒犯,敢问二小姐,可愿意……赐小生一个机会?”
这一段因为情绪激动而说得有些结巴的话,在说完之后,钱晦整个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最难的阶段,自己貌似是挺过去了,这最难问的话也问出来了,但是……
看到濮家静的时候,钱晦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那边,濮家静站在叶衡的身边,她的目光一直都放在叶衡的身上,似乎是连他那表露心声的话也没有听到。
那可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然后不顾廉耻抛开一切的询问啊!
钱晦的心似乎是在滴血,而他完全想不到,更让他的心滴血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见自己心中那个不容任何人冒犯的仙女,却将自己的耳朵主动地凑到了那个可恶的叶衡嘴边,叶衡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从钱晦的角度,分明可以看到叶衡嘴角泛起的弧度。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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