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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别墅(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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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哪是断了她的路,啊?你们是断了她的命!”
颜霏几乎已经是用高八度的语调在怒吼,身体内的共鸣震得她眼前发花浑身打颤,良久不能平息。
似乎过了很久以后,那个摘了墨镜的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酷酷的指了指自己的豪车,明知故问,“那我们车子怎么办?”
颜霏瞥了他一眼,默默拾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巨镰,猛地一挥――
巨大的金属撞击声骤然响起,之后是无数碎裂声和女人的惊呼声。
“这么办怎么样?”颜霏收回镰刀,面无表情的询问。
“你!”墨镜男快速的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带着极低的气压走到颜霏面前,高高举起手却滞在了半空。
使力,动不了……
再使力,还是动不了……
他郁闷的抬头看去只见一团淡金色的光环箍住了他扬在半空的手,更奇怪的是,身边似乎没有人看到这一奇怪的现象。
正当他打算一脚喘向颜霏时,他看到了一头银发,确切的说,是拥有一头华丽银发的女人。才有一点点抬起迹象的腿在他看清面前来人的同时猛烈一疼一麻,一下子就让他单膝跪在了地上。
银发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径自走到他的车前,伸出手――
然后他看到他的车子,炸裂在了半空,只留下一堆焚烧的残骸。
“下次再停在不该停的地方,我见一次炸一次。要是不巧你正坐在里面,那只能怪你命该如此了。”银发女子淡淡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拉着之前砸路的女孩离开了。
待穿着制/服的人赶来之时,那两个人已经全然不见了踪影,而他的手仍然被禁锢在半空,整个人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动作,无法挪动分毫。
“看什么看!没看过人抽筋啊?!”
………………………………
第18章 盲道(九)
夜晚,暗夜别墅
幽缎有些郁闷的看了一眼颜霏,转过头问华曦,“哎,她拿着夭璃的镰刀出去干什么啦?都坐了快半天了,傻掉啦?”
华曦顺着她刚才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颜霏抱着一杯玫瑰花茶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的。
“李施的时间不多了。”
颜霏闻言立刻惊醒过来,看见不知何时坐在她身边的华曦,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那怎么办?”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华曦就这样看着她,淡然却深如泱漭夜空的目光似能把万物穿透。
颜霏欲言又止,嘴唇阖动半晌,才摇摇头一脸颓败,“我不知道。”
“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华曦又问。
颜霏眼中瞬间亮起一丝光芒,却又立刻暗淡下去,还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想做,但你不敢。对不对?”
颜霏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起,抠的牛仔裤都薄了一层。突然一个明晃晃的东西朝她丢了过来,颜霏下意识一接,发现那是回来后就归还给夭璃的巨镰,身体被人猛地拽起往外面拖去。
“有些事情只要你敢想,然后努力去做,它就一定会做成。”
镯夜和幽缎明显仍处于懵逼状态,夭璃一脸不明觉厉的蹭过来,仰了小脸问:“她俩刚刚那些话什么意思啊?”
幽缎抽搐着嘴角解释,“大约就是类似‘小妖精,今晚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意思吧。”
镯夜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们两个一眼,“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华曦居然能出别墅了吗?”
颜霏愣愣的看着眼前凹凸不平的盲道,转过头看向华曦,表示出自己的迷茫,“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华曦一双映着夜空的眸子淡淡瞥来,看的颜霏心如擂鼓。
“我我我……”颜霏捂紧了自己的领口,扭扭捏捏的说:“我还是一个处………”
话音刚落,她感到手上一轻,然后耳边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颜霏诧异的转过头一看,瞬间目瞪口呆。
华曦居然用镰刀将一块立在盲道上广告牌连根凿去,然后挫骨扬灰。这么大的破坏公物的动静,要是在白天早被人抓起来了。颜霏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你…你……”
还没等她说完,镰刀便回到了她的手里。她低头一看,好家伙,十多块盲道砖全被华曦砸了个粉碎。紧接着一道柔和的淡金光圈笼罩了这片空间。
颜霏眯了眼,不敢直视那强烈的光线。然而很快,那光芒便淡了下去,她睁眼一看连颤抖的手指都伸不出了。
只见原先被华曦砸烂的路面居然已经被完整的铺好了盲道砖,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那块广告牌还在的话。
“懂了吗?”华曦收回手,淡淡的看着颜霏。
颜霏也转过身抬起头看她,然后露出了一个毫无杂质的笑容。
“懂了!我的女王大人!”
别墅中
幽缎烦躁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喷云吐雾,镯夜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的烟枪夺过来,丢了出去。幽缎果断的掏出了枪套中的手/枪对准李施拉开了保险栓,结果还是被镯夜夺走,丢了出去。
“宝贝你做什么啊?”幽缎一拍沙发站了起来,“他要是再不解决掉就要祸害我们了!”
“祸害我们的人还没出世呢。”镯夜目不斜视。
“他到底要什么啊?啊?”幽缎愤愤道:“那个杀他女儿的司机找到了带到他面前他也不认识,夭璃当着他的面把那个人的心掏出来的时候他也没反应,成天就捏着那张破纸看啊看,这不成心折腾我们吗?”
镯夜眨了眨眼睛。
幽缎仰起头环起手臂道:“你眼睛怎么了?不舒服?”
镯夜侧了侧头。
幽缎走上前摸着镯夜的头说:“宝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镯夜一把把她的手拉下来,正要说话,别墅大门沉而缓的开启声响在了整个大厅。她们齐齐转头一看,那个羸弱却挺直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
“他回去了。”
“啊?”颜霏不明所以。
华曦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仰头凝视星空。“颜霏,你真的很特别。特别到让我也感觉到了惊讶。”
“嘿嘿,我其实很普通啦。”颜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她们并排坐在一处休息椅上,颜霏累的直喘粗气,在她们眼前是重新铺好的全无障碍的盲道。
“华曦你真厉害,居然可以把整个n市的盲道都修好。”颜霏眯了眼,静静的感受深夜的静谧,开始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该怎么让那些不敢出门的盲人知道,我们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不,或许根本没有解决吧。我们只是治标,不能治本。”
“全国那么大,还有很多很多盲道不人性的城市,我却没法顾过来。”
“而且,这些盲道还不一定能维持多久,或许那些人发现了之后,又会把树栽在上面,又会把广告牌立上去,我们能管多久呢?”
一直没有开口的华曦突然说了话。
“足够了。”
“嗯?你说什么……”颜霏梦呓般眯着眼睛笑着看她。
华曦知她困了,伸出手抵住颜霏向她倒过来的身体,却又觉得这么做似乎不太地道。于是笨拙的扶住颜霏让她瘦弱的身体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尽你最大的力,做你能做的事。足够了。”
“嘿嘿……”颜霏傻笑着把头枕在华曦的肩膀上,突然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华曦,你名字里面有个‘曦’字,你见到过晨曦吗?”
华曦微顿,摇了摇头,“我在暗夜别墅中永远不能直视阳光,也看不到曦霞。不过我真想看看你说的晨曦,那一定很美。”
“那我陪你看…”颜霏的声音越来越轻。
“嗯?”华曦楞了一下。
“我陪你…等…天亮……”
肩上再也没有动静,华曦知道她是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生长,晕出一层有一层比她的光团还要温暖的东西。
其实,也不是非要等天亮。
萤烛之光虽不及日月之辉,但终有一日,它也能如同日月一样,光耀人间。
翌日,清晨
颜霏是在她地下室的床上被压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洗完脸刷完牙,看完课表背好背包。颜霏一脸萎靡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觉得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太恶劣了太恶劣了,哪有一大清早就顶着一张鬼脸贴人脸上的啊啊啊啊啊!!!
颜霏生无可恋的看着客厅里各干各的压根没有注意到她更不可能生出关心她的想法的四个不明生物,内心无比疼痛。
我还是走吧。
颜霏委委屈屈的走到别墅大门边,委委屈屈的去拉大门――
没拉开。
这时有一双手覆在了她的手上,带她拉开了沉重的门。
颜霏感动的泪流满面,“华曦,还是你好!!”
华曦看了她一眼,虽然表情很淡,淡到几乎没有表情,但是颜霏还是觉得华曦的身上笼罩着天使般的柔光。
啊!天使开口了。
“你有没有忘了什么事情?”
“嗯?什么事情呀。”颜霏冒出星星眼。我忘了带早饭,我忘了拿速写本,我忘了戴发卡,我忘了喝你给我做的汤,快来关怀我!!
华曦牵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
“你准备什么时候买茶几?”
……
这个世界再也没有爱了!!!老天啊!!你带我走吧!!!
――盲道・完――
………………………………
第19章 星辉(一)
“你找抽呀?”
“颜霏你是在开玩笑吗?”
“夭璃,把怨气收回去!不许胡来。”
“我要咬死你!”
“夭璃!”
颜霏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形,神经再粗她也已经感受到了面前四个非人类生物的愤怒,那可真是滔天的愤怒啊。
“咚”的一下,幽缎脱离镯夜的控制,几步上前一脚将高跟鞋踏在了那张所谓的“茶几”上,可怜的茶几发出沙哑的摩擦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四分五裂。
“颜霏。”幽缎眯起柳叶眸子,露出危险的光色,“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我我我没有啊我。”颜霏连忙拼命摇手,试图解释:“我只是觉得这张茶几看上去挺精致的,而且大小刚刚好,我们五个人挤在一起比较温馨嘛。”
“啊呸!”幽缎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老娘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小的如此惊心动魄的茶几。你唬谁呢?!”
颜霏眼中露出些许纠结之色,“这是因为……因为……”
“因为啥啊?我们待你不薄啊颜霏!”
“因为你们没有给我钱啊。”
……
颜霏被赶出了别墅,与她一起被赶出来的还有被丢在她身边装了几百万钞票的皮箱。
隔着厚厚的别墅大门颜霏都能听到里面幽缎的咆哮,“去最好的商城买最贵的茶几!”
颜霏不明觉厉的点了点头,这堆人果然壕气冲天。
公交车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只是颜霏坐在座位上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艾玛,怀里这可是几百万钞票啊几百万钞票啊,这要是一会出车祸咋整,呸呸呸不许诅咒自己!艾玛咋觉得自己现在还没这个箱子值钱咧??
颜霏从怀中取出刚才华曦递给她的名片,那是一位具有高资历的收藏家的联系方式。那名收藏家最喜收藏历史悠久的家具以及摆设,他的收藏馆中已经摆满了各种不同的大型家具器皿,这些东西大大小小形状不一各式各样,它们唯一的共性,就是昂贵。
“喂,您好,请问是裘馆长吗?我是刚刚和您约的颜霏,我现在被您的保镖拦在您的收藏馆门口了。”
颜霏话音刚落,就有一位年迈却神采奕奕的老人踱步而出,身后跟了十个威风凛凛的彪形壮汉。
“颜小姐,请。”
颜霏跟着裘馆长沿着收藏馆的通道前进,一路上她的嘴巴都没有合上。唐朝的白地青花瓷,清代的紫檀贵妃榻,古罗马帝国的折叠椅…走完这条通道颜霏感觉自己看完了一场家具变迁史。
“颜小姐,你先看着。一会鞮红小姐也要过来,暂时失陪了。”龚馆长和蔼的笑了笑。
颜霏闻言大惊,“鞮红?是大明星鞮红吗?”
“鞮小姐在演艺界确实享有盛名呐。”
“哇,我能不能也和您一起去,我可以要一个她的签名吗?”
龚馆长微笑,没有把话意说死。“这个恐怕你需要问一下鞮小姐本人了。”
颜霏心中揣着一个小鹿一样来到了接待室,龚馆长一推开门就亲切笑道:“鞮小姐订的贵妃榻已经搬出来了,雕刻精致保存完好,鞮小姐与它有缘呐。要不要检查一下包装?”
颜霏顺着龚馆长的方向看去,看到皮沙发上的女人之后,心中的小鹿就似要跳出来一般。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你一见到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个词,也只是这个词。她不似华曦的精致,不似幽缎的魅惑,不似镯夜的冷艳,她有的是一种从头到脚纯粹的漂亮。
镜头前她的漂亮是毫无瑕疵的,站在眼前她的漂亮是祸国殃民的。
“龚馆长是家父的忘年挚交,包装自然不用检查。”鞮红微微含笑,大方得体。
她是颜霏的荧屏女神,亦是国民的荧屏女神,粉丝们喜欢她不仅是因为她品性好,颜值高,更重要的是显赫的家室等于证明了她有着娱乐圈中为数不多的纯洁。
“鞮红小姐,请问您能帮我签个名吗?”颜霏鼓足了勇气递上去纸笔。
鞮红优美的脖颈并没有一丝动静,颜霏等了半天看见鞮红仍旧高高昂着头,带着优雅的微笑看着龚馆长。
“那龚馆长,我晚上还有节目要录,就先失陪了。”
“鞮小姐客气了。”
递出去的纸笔已经被攒的有些黏腻,颜霏虽然只是微微弯腰,却觉得那个部位实在太酸了,酸的她心里发闷。
失魂落魄的走在上山的路上,呼吸到了新鲜的山林空气颜霏才觉得心情舒缓了不少。唉,自己玻璃心个什么劲呢,闹什么委屈。
突然,她看见昏暗天光下,晦暗神秘的别墅前亮着一盏莹莹黄灯,那提灯的女子远远看去,身姿清拔不似人间来。
这个光一个背影就能令人觉出一段故事来的女人,有着怎样的心结?
别墅大门沉而缓的开启,迎入了它今夜的租客。
“渝辞小姐,请喝茶。”镯夜将泡好的苦丁茶递给那名叫做渝辞的女人。
颜霏就坐在渝辞的对面,只觉得万千感绪纷至沓来。
若说鞮红是梅开绝世,渝辞便是雪落倾城。渝辞,渝辞,与曲牌同名的女子,生的果然颇有古典风韵。一双狭长凤眼微微上挑,没有想象中的勾魂倒有一派清明大气,一张瓜子脸小巧又不似那些能戳死人的锥子脸,心形唇瓣,挺直的鼻梁,构成了一张立体又不乏古典气质的面容。
渝辞这个名字颜霏听过,却未曾牢牢放在心上。这是一个演员的名字,一个不红的演员使用的名字。像这样的演员有很多,他们经常或者偶尔出现在一些电视剧里,饰演着一些复杂或者简单的角色,或许你会记得曾有一个演员在偶一个瞬间带给过你惊鸿一瞥的感觉,但你不一定就会将她记在心间。因为这样的演员太多太多,只有极个别的才能登上绝顶高峰,站在娱乐圈这座大山的置高点俯视尘寰。
楼道里响起咔哒咔哒的高跟鞋声,幽缎施施然向沙发处行来,边走边问:“颜霏,茶几呢?”
“订好了。”颜霏搓着手道。
“奇了。”幽缎啧啧咋舌,“你今天怎么看上去黑了一个色号啊?”
“没事。”颜霏转过头,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接着她便悲催的感觉到华曦幽邃的目光瞥了过来。
“怎么了?”
“哎没事。”颜霏想糊弄过去,但又因为是华曦问的,觉得糊弄完心里不太舒服,便只好简而言之,“问鞮红要签名被无视了。”
话音刚落,她的脸上又多了一道目光。颜霏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大海上十万只狂奔的羊驼。
“你觉得她演得好吗?”
“啊?”颜霏一愣,一帧一帧的把头转向渝辞,猝不及防的对上了那双含着雪意的凤眸。“你说鞮红啊?”
“你觉得她演得好吗?”渝辞重复。
“她…长得很漂亮。”颜霏咽了一口口水。
“你觉得她演得好吗?”
“她真的长得很漂亮。”
“你觉得她演得好吗?”
“她真的长得太漂亮了。”
“你——”渝辞似要再问,却被颜霏捂住眼睛大喊着打断。
“啊啊啊你别逼我承认我女神演技烂嘛!”
“演技烂。”渝辞心形唇瓣微微有上扬的趋势,她轻笑一声,“演技再烂也可以轻轻松松得到其他人准备了将近半年的角色。”
“哎,这不是——”颜霏本想说,这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嘛,然而当她目光触及到渝辞的眼神的时候,嗓子自动消音。
颜霏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经常在微博上网站上看到过许多类似的新闻,谁谁谁为了一个角色剃光了头发呀,还是被那个谁抢走了角色啊,谁谁谁为了一个角色争取了很久啊,最后角色还是落在了空降的某个谁的头上啊……
有句成语叫做:屡见不鲜。当一件事情重复出现,它的频率变高了之后,话题的新鲜度便会严重被消磨。这种事情人们已经见多了,最先前的愤懑不平早已变作了司空见惯,没有人会去思考这种问题出现的因由。
当一件坏事出现多了,坏事也会变成常事。
更可怕的是,如果这个角色人气够旺,空降的演员不太招人讨厌,那么大多数人都会慢慢接受剧组喂给他们的那口翔,忘记了究竟是谁才真正是为这个角色而生的人。
“渝辞小姐是带着身/体来的,不是灵识。镯夜,食宿方面替她好好安排。”华曦淡淡吩咐。
镯夜闻言点头,对渝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吃过华曦烹饪的晚饭,颜霏心满意足的回她的地下室画画了。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地下室,不得不说她的适应力还是很强的。
画笔刷刷刷的在纸上练着人体肌肉结构,颜霏很享受这种独属于她自己的时光。
“梦璐姐,呵,请大家举杯吧,为了女明星世界里神神秘秘的生活,精精彩彩的表演,轰轰烈烈的下场——干杯!马大哥,谢谢你把做道具的三瓶安眠药通通给了我,让我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颜霏瞬间放下画笔,冲了上去。
尼玛,这是要出人命啊!!
………………………………
第20章 星辉(二)
“咚”的一声,一楼影音室的门被颜霏撞开。
渝辞跪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模样见者生怜,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颜霏,那一个瞬间;就在那一个瞬间,颜霏被她的眼神锁住了心神,忘记了动作。
“穆先生,天、培、兄……”她哭着将手中酒碗贴在胸前,“你说,你说我是一个好女人吗?你说,你说,我是一个坏女人吗?”凤眸含泪,流转光华,却迟迟不肯落下。
然后她突然一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缓缓起身疾走了疾步,然后颤抖着举起酒碗往唇边一送——
“哎呀我去,不可以啊!!”颜霏连忙冲上去将渝辞的酒碗打开,酒碗失去控制落到了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碎瓷上有点点水光,被影音室幻彩的灯光一照,宛若珠光。
渝辞长长舒了口气,有些不耐的抬手拭去了眼泪,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我在演段子。”
“啊?”颜霏懵了。
渝辞给她解释,“这是话剧《阮玲玉》中最后一场戏,我大二就学了,非常喜欢就一直在练。它陪我经过了无数面试无数比赛,这个段子看似已经被表演学生用烂了,但是真正要演好并不容易。”
“啊?”颜霏仍旧在状态外,神奇的被渝辞带着走了。“为什么啊?”
“我有一位师姐,她曾经用了三年时间研究阮玲玉,历访名师请求他们指点,方才感受到了一点灵光。我天资比她聪颖,但这个段子演的却不及她的十分之一。并不是因为我不努力,而是因为我与阮玲玉大约没有桥梁。”
颜霏觉得好像更懵逼了,她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继续留下来是错误的。
“你若是觉得和我说话很累,就走吧。”渝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诶?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离开啊。”
渝辞浅笑,“做演员,观察人揣摩人是最基本的,要是连你的心理活动都看不出来,我还做什么演员呢。”言落,她又是一笑,这一笑不同于刚才的纯粹,似乎夹杂了些许苦涩,“不过,我却也真的不用做什么演员了。”
颜霏回到房间,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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