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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山门异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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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穿越者の愤怒即将到来
对岸的喧哗与骚动,对于陆哲这个被抛弃的“棋子”,众人心中的好色无耻小儿,意兴阑珊的穿越客来说,已经懒得去好奇探寻,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探寻的资格。
信心满满地来参会,以为自己能像那些穿越小说主角一样,抄诗惊掉古人牙,赢取美人芳心。霸气侧漏,大杀四方。
结果,抄诗是惊人了,惊得古人都嘲笑的看着他,也有美人过来找他,结果是个未成年的小破孩儿,踢了一脚然后没头没尾地说了两句就跑了,弄得他现在都莫名其妙。
哎……不管在哪个年代,平民想打入上层的圈子都很难啊,上层圈子都有一套自己的运行规则和暗语,自己这样一头撞进去,果然被人玩弄于鼓掌间了。看着对面喧闹的场景,陆哲双手抱头,枕在脑后,看着逐渐暗下的天色出神。
看来穿越小说写得都是骗人的呀,于是,某个有些不顺的穿越客无力地吐槽到。
事实上,如果您仅仅是一般的穿越者的话,回到古代您是玩不转的。比如穿越小说最常见的酒楼碰见大人物的桥段,在唐朝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在这个年代,一般酒楼的厨子比起唐朝赵家人家里的厨子,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而且纨绔子弟酒楼斗酒,一般都是在平康坊之类的青楼,那个地方的消费,简直比现在的会所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而穿越者做的最多的抄诗桥段,这是很难的,不是说作出一首诗很难,而且你抄了诗之后,文人诗酒唱和,你很快就漏了馅儿,别说让你限韵作诗,就是酒令您都玩儿不转,光是酒令,就是十几种,大致可以分为“律令”“骰盘令”和“抛打令”,光是律令就有拆字令、添字令、断章取义令、历日令、占相令、千字文令、一字令、征书俗语令、景物双关令、征经史令等,没有对于古代经史子集和当时的士林趣事有一定了解,您很难玩转。
毕竟,古人的书都很少,而且都垄断在权贵手里,他们有大量的时间把仅有的几本书玩儿出花来,当然,这也跟古代没有什么娱乐的关系。所以,这些兼顾了经史子集知识的小游戏,是上层们用来区分自己人和那些该死的泥腿子的一种手段,哪怕是纨绔子弟,也都大多精于此道,因为你不会这个,别人就会视你为粗俗的乡民,从而大加嘲笑。这就跟吃鸡,98K之类的小圈子术语一样,外人听不明白,明白的人一听就懂。
“看来,自己想要混的跟那些前辈一样,必要的学习还是需要的。”陆哲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这不是古人带给自己的第一次震撼了,经过这次之后,陆哲再也不敢小看古代人。
陆哲正在沉吟之际,背后又是一痛,熟悉的感觉传来,陆哲刚仰过头,就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以及一声娇呼,再加上重重的一脚。
“登徒子!”来人羞怒出声,一张藏在罩纱后面的小脸通红,跟上次不一样,脸上厚厚的白粉遮都遮不住。赶紧重重的往后躲,这登徒子,刚才,竟然,竟然,窥向妾的裙……从小受到良好家教的少女,甚至想到裙下这两个字都会觉得羞愧无地。
要知道,唐朝是没有内裤的。一般为了保暖,都是穿的一种叫袴子的东西,就是后世裤子的雏形,但是,这个裤子只有裤管和裤腰,是开裆裤……。。所以,刚刚陆哲下意识的一仰头,虽然重重罩纱和长裙挡着,但是这个行为,就类似于后世在海滩,扒开人家妹纸屁股看泳衣了。
“原来是婉扬小娘子,不知小娘子为何去而复返?”看到罩纱上熟悉的青鸟纹,陆哲这才反应过来,这小萝莉怎么又回来了?
“登徒子,田舍汉。”唐朝人贫乏的骂人词语,让木婉扬只能骂出这种话来,让后世听惯了mmp、cnm的陆哲觉得简直像是在撒娇,不过他也知道了自己刚刚那一后仰有些失礼,联想到这是古代,陆哲不禁有些惶恐起来,但愿唐代没有后世那种看到对方某个部位一眼就要娶对方的事情,不然自己娶一个不到十岁的小萝莉,就可太冤了。连忙开口到。
“婉扬小娘子,为何扰哲清梦,哲刚刚不胜酒力,醉卧于地,为何小娘子踢某脊背耶?”
“咦?陆小先生刚刚在酣睡?”木婉扬罩纱下的发烫的脸,终于好了些。然而她犹自不信的问。“陆先生刚刚可曾见到什么?”
“见到什么?哲酣睡之时,只觉后背一阵剧痛,痛得哲头昏眼花,什么都来不久看清。婉扬小娘子可是丢了什么物件,让哲帮着寻找?”
“无事,无事。”小姑娘把头摇得跟货郎鼓一样,内心长长出了一口气。“妾是来找陆小先生的。”
“哦?小娘子找哲何事?”
“本想今日晚些时候过来找先生的,但是对面郑郎君正与崔郎君他们闹得大了,妾就悄悄过来了。”
“究竟是何事让小娘子亲自过来。”有木婉扬在场,陆哲也收起了葛优瘫,重新跪坐起来。
“正是这对岸之事。”一根青葱似的手指从罩纱里伸出来,指着对岸。“对岸如此喧哗,先生不想了解?”
“哦?愿闻其详。”虽然很想说关老子屁事,但是对面这个是五庄观的金主爸爸,于是陆哲只好耐着性子,顺着小姑娘的话说下去。
“方才,太守之子郑德瑾与清河崔氏的崔元礼崔郎君等人在对岸争执起来。”
“所为何事?”
“清河崔氏,乃是天下有数的大家族,清河崔氏之人,自然也是太守今日之座上宾,今日园中众位士子做边塞之诗,论沙场之事么,众士子豪情满怀,而郑公子尤甚,便冲撞了这崔郎君所携之伴?遂大吵起来。”
“其所携之伴为何人耶?竟敢于陈州与郑公子大吵。”
“崔郎君所携之伴,自是有出身来历的,虽然是个蕃人,但是乃吐蕃国派往长安求亲的使者,名为禄东赞,听闻众人所作之诗文,面色已有不悦。恰逢郑公子唤之以蛮夷,遂大怒,提出要与郑公子比试,更是设下三道难题,且放出狂言,言明此三道难题乃吐蕃国第一智者所设,有破三道难题者,以重宝相赠。所以妾特意来请先生。”
“请哲作甚?”陆哲大概明白了,无非就是这些士子们做边塞之诗,这里面肯定把附近少数民族骂的猪狗不如,让这位禄东赞听得很不爽,然后春风得意年少轻狂的郑德瑾,更是骂了他蛮夷,所以才怒了,这才争起来了。
“那吐蕃人放出狂言,要夺这魁首,更是设下数道难题,所以,妾想请先生出手,解开三道难题。”
“哦?为何婉扬小娘子认为哲能解开那三道难题。哲乃一山野散人,想那吐蕃虽然撮尔小国,但是一国智者,所出难题应该非同小可。小娘子太过看重与哲了。”
“先生何必过谦,因为这几道题,除了最后一题,其余皆是术数,先生术数惊人,解开此题者,易如反掌耳?”
“哦?”陆哲一听,数学题?他不相信这个时代有人能在数学上难倒他,于是他接着开口道:“那禄东赞虽是蛮夷,但是确是一国之使,况且还是清河崔氏所请之人,哲岂敢轻易得罪。”陆哲再也不傻乎乎地为了满足自己一个参与感,随便掺和古人的事情了。
他是知道禄东赞的,历史上是松赞干布的宰相,位高权重,心思机敏,而清河崔氏,更是一个得罪不起的庞然大物,郑观鱼不过是荥阳郑氏的分支就如此权势,那崔氏还在郑氏之上,何况崔元礼还是清河崔氏本家子弟,自己如果过去,破三道难题,成了,要遭到一国未来宰相和崔氏子弟的不悦甚至嫉恨,不成,自己目前唯一一个可以吹嘘的术数都被人打脸了。怎么想都不划算。
“呵呵呵呵。”罩纱下的木婉扬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先生可知,暗中推动吐蕃与我大唐通婚的是谁?”
“莫非是这崔氏?”
“先生好生机敏,正是如此,清河崔氏今年与吐蕃王室权贵过往甚密,其崔氏商行欲行商吐蕃久矣,吐蕃王松赞干布曾言,若吐蕃王室此次能与我大唐通婚,日后吐蕃所有大宗交易,尽付于崔氏矣。”罩纱下的小萝莉,用软萌的萝莉音吐出一个惊人的秘密。
“这与哲有何干系?”陆哲轻轻地问,同时不禁惊叹木氏商行雄厚的实力和背景,这等隐秘事也能知道。
“先生何必戏耍婉扬耶,先生亲口所言,木氏商行与五庄观所制之盐,可收吐蕃与党项族境内所产青白盐,制成精盐后再售予他们,先生谓之‘剪刀差’也,此乃先生计划之一环也。若是这崔氏商行先行入主吐蕃,以崔氏之能,这青白盐,外人定是难以大量到手也。所以,为了先生五庄观的大计,还请先生出手,解开三道难题,重重羞辱这吐蕃使者,使其无颜去长安求亲也。”
果然这些世家眼里只知家主不知有国也,听了木婉扬所言之后,陆哲不仅感叹一声,这些世家为了巨大的利益,为了自己能够高高凌驾于整个国家之上,损失大唐的颜面和一个女子,以及无数人的性命算什么。这帮世家,真是贪婪狠毒,看来马大胡子说得对,只要有百分之三百的利益,这些人甚至可以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和道德。
事实上,吐蕃第一次求亲是失败的,唐太宗拒绝了,之后吐蕃愤然出兵,因为高原反应的原因,竟然击退了唐军,所以按照天朝这股打败了对方都要赐给公主的惯例,何况还没有打赢。于是文成公主就被嫁了过去。
嫁过去的文成公主被吐蕃人十分看不起,他们甚至认为是唐朝送女人来求和,所以文成公主的境遇,一想可知,文成公主嫁过去六年无子,可见松赞干布对她的态度,而且她还是过去当妾,松赞干布娶的是尼泊尔王国的公主当正妻,在那个奴隶制社会,妾的地位可想而知,哪怕她是国王的妾。
松赞干布给尼泊尔公主修了富丽堂皇的大昭寺,而在后来,再看到唐朝血洗草原,打败高句丽,甚至尼泊尔都被唐军给血洗之后,吐蕃这才怕了,才给文成公主修了小得多小昭寺,然后对她好起来。由此可见,有个厉害的娘家还是很重要的。
吐蕃这个国家,就跟中国古代的四夷一样,在中国强大的时候十分顺从,但是时刻觊觎着中原的土地,等到中国稍微一显出弱势,就像恶狠狠的狼一样扑过来。
当看到疑似文成公主和禄东赞同时出现在这里,陆哲不禁感叹历史真的很有意思,不过一阵热血也同时涌上他心头,既然让我碰上了,那么,就不会再让这件憾事发生,老子可是穿越者,哼哼,吐蕃,这次高原反应救不了你们了。
突然涌现的家国情怀让陆哲不禁心头发热,世家的行为也让他觉得心中莫名愤怒,恨不得现在赶紧过去给禄东赞一个教训,然后带兵平了吐蕃。于是陷入yy中的他,纵身而起,长袖舞动,把木婉扬都吓了一跳。
“准备小舟,送某去对岸。”陆哲对身旁伺候的仆人沉声说道。
“诺!”郑家不愧是世家,很快,一艘小舟就停在了路泽面前。
“妾静候先生佳音了。”看着陆哲迈步上船,木婉扬也很是开心,对着陆哲盈盈一福,萝莉声线十分软萌,但是内心却在吐槽,可惜了此人一身异术,竟然如此贪恋财货,这就好办了,汝就等着被我木氏所用吧。以为陆哲是想起自己准备要薅的羊毛被别人薅了,所以愤然出手的木婉扬,心中有了打算。
大唐的土著们,是时候让你们感受下穿越者的恐怖了。此刻,陆哲站在轻便的舟楫上,往对岸驶去,寒风中带着阵阵梅香,扑面而来,让他心旷神怡,脚下是围绕着小船,不停游动地赤红锦鲤,那不停翻腾的姿态,正如此刻陆哲的心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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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倒是家学渊源
波光粼粼中,百尾赤鳞游动,一片火红中,有一白衣少年,踏波而来。这扮相,十足十就是坊间传奇中,那些奇人异士出场的画面。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白衣客,独赏寒谭雪。”随着对岸近在咫尺,陆哲更是很骚包的把柳宗元的江雪改了一下,作为自己的出场诗,念了出来。
随着陆哲念了几句诗,岸上众人的注意力几乎都吸引过来了,再听到陆哲嘴里那首改版的江雪,众人顿时眼前一亮,细细品味之下,对于此诗纷纷生出佩服之感。
经典永流传的东西,无论在哪个时代,对于人心的打动都是一样的。柳宗元这首江雪,之所以成为后世几乎人人都知道的诗句,自然有他的不凡之处,其夸张盛大的比喻,就很符合唐人追求盛大气象的胃口,众人对于该诗的反应,自然比起之前陆哲抄的郑板桥那首的《咏雪》,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不过也是,宋人写词,就是因为唐人把诗都写尽了,所以才出现了对于词的推崇,连出了苏东坡的宋人都不敢说诗比盛唐,何况是清朝的郑板桥乎。
事实上,如此充满大气想象的诗句,偏偏只是一首五绝,这种小诗写大场面的手法,不仅让人觉得意犹未尽,余音绕梁,三日不觉。
“陆小郎君果然好才情,好巧思。此诗一出,天下咏雪之诗尽也。”陆哲刚一上岸,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身处人群中央的的崔元礼,随着他的一句话,包围着他人让出一条通道,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和陆哲,一脸地惊奇,没想到对于这首诗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
崔元礼说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对于这首诗的肯定,二是挑动郑氏的人对于陆哲的不爽,让陆哲所代表的统军府倒向自己这边。作为崔家的子弟,哪怕前几日才来到陈州,刊江统军和陈州太守之间这隐秘的小矛盾,他也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他从开始就知道薛奉义等人过来的目的,所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他开口称赞,随着他的称赞,不少士子随声附和起来,恨不得把陆哲这首诗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此诗乃小郎君所做?”人群中央另一个就是郑太守之子郑德瑾,皱着眉问道。
刚刚郑太守命陆哲做咏雪诗的时候,他也在当场,此人做了一篇几乎是蒙童才做出来的诗句,自己还不屑地嘲笑过,没想到须臾之间,竟然吟诵出这么一首如此恢弘大气的好诗,如果这首诗随着这次观鱼会传出去,自家老爹的脸就丢尽了,对方只是一个未冠的少年,传出去的话,世人只会说郑太守才学不够,错把美玉当顽石。而那首颇为可笑的一片两片的咏雪诗,也会被众人认为是少年赤子之心。
“正是哲所做,郑公子有何赐教?”随着人群缓缓让出一条道路,陆哲也趁机进入人群之中,与崔元礼,禄东赞和郑德瑾一群人成掎角之势。
“可恶,此等小儿,心机如此深沉。”郑德瑾心中暗恨,统军府那位与自家大人(在唐朝,大人是指父亲的意思)的龃龉,他亦知道得很清楚,所以对于薛奉义等人,他也是心中不爽,此刻陆哲如此表现,在他的眼里,就是处心积虑,故意打自家大人脸了,不然无法解释为何同一个人竟然会作出如此大相径庭的诗作。他甚至觉得统军府和崔氏是商量的好的。哼,虽然你崔氏和统军府虽然势大,但是在这陈州城,偏是我郑氏说了算。郑德瑾心中想到,看着陆哲就更加不顺眼了。
但是郑德瑾完全没有想过,无论是他家大人对于陆哲的批评,还是自己小弟对于禄东赞的讽刺,才是引起眼下这一摊事情的原因。从小一帆风顺,自诩陈州第一才子的郑德瑾跟他老爹郑观鱼一样,成长环境使然,让他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错了,错的都是这个世界。
那我就先整治了你这可恶的小儿再说,再来收拾那崔家之人和那胡狗。看着陆哲独自一人,那个白袍郎薛奉义并没有跟着走进来,郑德瑾打定了主意。
“陆小郎君如此才情,德瑾哪敢有何赐教,恰逢今日观鱼盛会,请问小郎君可有佳作问世?”郑德瑾开口问道,心想如果此小儿真的有诗作问世,自己这里一帮人,肯定能找出毛病,只要此诗有一点瑕疵或者不如刚刚所念的那首一样惊才绝艳,那么自己就可以质疑他那首千山鸟飞绝不是他所做。
“尚未作出。”陆哲老老实实地答道。“不知郑公子有何佳作,让哲拜读一番?”
“惺惺作态一番,结果竟无诗作出,刚刚那首诗真是汝所做?”郑德瑾的帮闲恰如其分地帮郑德瑾来了个助攻。
“正是,同样的咏雪诗,为何前后差距如此之大,汝那诗,莫不是抄来?”另外一个人也开始质疑。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陈州的士子纷纷对着陆哲输出,什么黄口小儿也谈作诗?什么此诗格局极大,非历经沧桑之辈做不出,甚至有的竟然说出了“欺世盗名之徒”的言论。
看着众人的议论纷纷,陆哲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文人相轻,他们对于那首改编版的江雪没办法作出恶评,但是对于陆哲,极尽阴阳怪气之能事。
“今日乃观鱼盛会,哲自然不敢轻慢,所以慎之又慎,冥思苦想,自然不敢轻易下笔。”陆哲开口辩解道。
“什么慎之又慎,某分明看见汝在一边喝酒酣睡,还同一位妙龄女子勾勾搭搭,难道这也是阁下说的慎之又慎,冥思苦想”在场也有人看见木婉扬来找陆哲了,出言揭穿。
哈哈哈哈,众人皆哄笑起来,这等花边韵事,最是能引起众人的兴趣了。
“某也见到了,那妙龄女子正是方才踢了他一脚的那位,小郎君今日边塞诗虽然没有作出,倒是能作出一些其他的美事啊。”说话的是郑德瑾的头号帮闲,名曰钱东林的那位,此言一出,众人笑得更加大声了。
“极是,极是,按照小郎君如此之说,某与众位友人倒是经常上那金线巷‘慎之又慎,冥思苦想’了。”金线巷是陈州的红灯区一条街,在场的士子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出来。
“嘉德兄莫浑说,陆小郎君自是风流,有美人加以青眼,德瑾佩服,此等本事,德瑾还请小郎君多多赐教了。”郑德瑾趁机开口道。自是引起了众人哄笑。
“哪里,哪里,关于作诗一道,吾等也该向这仙人子弟多多请教才是,刚刚德瑾兄一首《关山月》,某倒是惊为天人,不过小郎君文采风流,想必另有高见,某试吟诵之,还请小郎君赐教。”作为郑德瑾的头号小弟,替自家老大扬名的事情,自然是当仁不让。果然,此话一出,郑德瑾的脸上笑意更浓。
“还请这位郎君试吟之。”听到竟然是关山月,陆哲心中大为高兴,原本还想着自己念一首什么诗呢,结果你好死不死作了一首关山月,这不就跟地方残血冲塔送一样吗?你等着我的。
“恭敬不如从命。”钱东林开始吟诵起来,竟然也是学着陆哲,迈一步念一句,讽刺之意甚浓。
月生西海上,气逐边风壮。
万里度关山,苍茫非一状。
汉兵开郡国,胡马窥亭障。
夜夜闻悲笳,征人起南望。
八步走完,钱东林回头看着陆哲。“陆小郎君,此关山月如何,还请陆小郎君见教。”
“倒是家学渊源,一脉相承。”陆哲缓缓开口道。
“那是自然,虎父无犬子,郑太守年轻时便是陈州第一才子,郑公子此关山月,极尽边塞之情,某读之,仿佛见那关外之月,沙场肃杀之情。”
“极是,极是,此诗一出,边塞之诗尽矣。”
“某还想着今日夺魁,一见公子之诗,自惭无地,不若归去。”
……
在场的陈州士子,开始了疯狂的拍马屁模式,轰然叫好,仿佛此诗天上有地下无,俨然已经是今日头名了,郑德瑾脸上也是颇为自诩,嘴上说着哪里哪里,但是嘴角疯狂上扬。扭过头来问陆哲,“陆小郎君,此诗还能入眼否?”
“额……郑公子家学渊源,颇为不凡,哲不敢置评,方才听公子关山月有感,亦做一关山月,还请公子品评。”
狂妄!这是此时,在场所有人心中共有的念头,这首关山月瑰丽雄奇,一看就是提前做好的,就为此次观鱼会魁首来的,没想到此人不过一黄口小儿,竟然要即兴做一首关山月以敌之,简直是疯了。
此子乃狂士也,崔元礼在心中也暗叫不好,郑德瑾这首关山月未出,自己这方还有三道难题可以与之匹敌,没想到这个小儿如此狂妄,引得那钱东林念出那关山月,自己这方并无与之相匹敌的诗句,待会儿若是那郑家小子用此诗来炫耀,自己清河崔氏的名声,就要受损了。
在场的众人,只有杨弘毅和薛奉义看好陆哲,因为他们见过陆哲这幅模样,上次在统军府侃侃而谈,说出统军欲出兵址山时,这陆小郎君,也是这番带着嘲弄天下人的神情。
“即使如此,那德瑾就洗耳恭听小郎君佳作了。”郑德瑾也气得不轻,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恭敬不如从命。”陆哲看了钱东林一眼,亦是迈一步念一句,缓缓开口念道。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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