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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山门异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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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那让定明大师改投小郎君门下之经否?不必了,某信了,接了此赌注便是。”禄东赞自然不是傻子,严法师就在园中,陆哲自然不会撒谎。
“那就请禄兄出题罢。”陆哲也是暗暗心惊这些人的情报获取能力,自己前几天收了定明的事情只有几人知道,没想到今日园中这些人,竟然有不少人都知道了。
其实,陆哲是误会了,他《心经》收了定明的事情,是严法师刻意传出去的,意思就是引起陈州统治阶级的警惕,毕竟,在其治下出现了一个新的思想流派,对于这些儒家子弟来说,是有些不爽的,而且严法师还夸大了《心经》蛊惑人心的作用,说自己都快佛心失守,为的就是借世家和其他佛宗之力打压禅宗。
“小郎君且听好了,这第一题,吾国之人多养牛羊,吾国苦寒,吾国之牛皆身披长毛,曰牦牛,某户共养牦牛一十七,其父过世之时,对其三子言道,某家之牛,长子得一半,次子得三分之一,幼子得九分之一,不许屠宰损伤任意一牛,请问,如何分之?”
“噗——”陆哲都快笑了出来,这算是出了小学生奥赛题吗,于是他立刻开口到“长子九牛,次子六牛,幼子二牛,不知可对?”
“正是如此,不知此题作何解,还请小郎君为某释疑?”看到陆哲这么快说出正确答案,禄东赞脸上露出一丝惊异,此题只有国内少数智者能解开,这小儿竟然顷刻之间解开,莫不是有人告诉他答案?所以他不由得出声问道。
“解都解了,既然无误,你这吐蕃人,莫非想偷学我大唐术数乎?”钱东林又出来说话了,挑拨的意味已经赤裸裸了。
“即使如此,哲便告知禄兄好了,此题不算太难,总共十七牛,可先朝邻人借一牛,此时共有十八牛矣,长子得二分之一,计九牛,此子得三分之一,计六牛,幼子得九分之一,计二牛,共计十七牛也,剩余一牛,还予邻人便是。敢问可对?”陆哲以一种极其轻松写意地态度的,解开了这第一题。
“妙!”漫天的喝彩声出现了,“此题如此之易,某当时为何未想到?”“果然我大唐小儿亦可解。”……在座的都是读书人,稍微思考一下,就恍然大悟了,剩下那些没有想明白的,看到众人的反应,虽不明就里,也疯狂的阴阳怪气起来。
哎……这唐朝人的基础数学,真的这么差么,陆哲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在场的都可谓是唐朝的智识阶级了,他发现听懂了只有包括杨弘毅寥寥数人,剩下的人都需要身边的人给解释才能听懂,甚至还有解释了几遍听不懂的。士子如此,何况平民乎?陆哲突然觉得自己点亮唐朝科技树的计划,难度可能有点大。
谁知道,他叹气摇头的动作在众人眼中,竟然成了感叹此题如此简单的高傲,禄东赞有些生气了。
虽然陆哲也真的是这么想的。
于是,觉得被轻视的禄东赞继续开口道:“铜钱置于盘中,盘中以水覆之,手不可接触水,除了手不可用其他物事接触铜钱,亦不可用火烤干水,试问陆小郎君,一刻钟之内,如何取出铜钱?”
额?不是说好考数学么?怎么考起物理来了?陆哲有些惊异,这个吐蕃第一智者有点东西的啊,竟然发现了空气中的存在氧气和伯努利原理?陆哲表示不信,除非他也是穿越者。
于是他开口道:“此题是贵国智者无意中发现,是也不是?”
“正是,小郎君如何得知?”禄东赞的脸上终于出现惊异之色,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
“无事,无事。”陆哲摆摆手,有些失望,看来那位智者不是自己老乡呀。于是他弯腰捡起钱东林丢的那枚铜钱,对着旁边的仆人耳语一番,很快那位仆人匆匆而去。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那名仆人很快就回来了,带来了一个盘子,一个碗,一截短烛。禄东赞看到仆人手里的物事,脸色也是一变。
“禄兄,此题算某解开了吗?”陆哲笑着对禄东赞说。
“还请小郎君试解之。”禄东赞带着一丝不死心,开口说道。
“好!”观鱼池就在旁边,陆哲先用碗舀了一点水,再把蜡烛头点燃,滴了几滴蜡,把蜡烛固定在盘子上,接着才把水倒了一些在盘子里,然后把铜钱扔到盘中,然后倒掉碗中剩余的水,用碗倒扣住蜡烛。
“此题,小郎君亦解开了。”看到这里,禄东赞已经面色发白了。
果然,随着蜡烛燃烧,盘中剩余的水被吸到了碗中,盘中的铜钱露了出来,陆哲取出铜钱,朝着钱东林抛了过去。
“钱兄,此赌注,已用不到了。”少年轻狂之意,尽然显露。
………………………………
第六十七章 斯人谁穿九曲珠
“小郎君,还有第三题。解完再说亦不迟。”禄东赞脸上的笑意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深深地凝重。
“还请禄兄出题。”陆哲虽然表面轻松,但是此时心里依然有些打鼓,木婉扬给自己的情报有误,说好的只考数学呢,怎么考了物理,万一下一题他拿出一个什么梵文叫自己认,那自己不gg了?
禄东赞,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开口道:“去岁,有外邦使者至吐蕃,进贡一奇物,乃是一明珠,其珠如鸡子大小,晶莹剔透,其珠亦有开孔,但并非直孔,内部之孔曲折,有九曲之多,国主曾言,有人能用丝线穿过九曲珠者,有重赏,不过无一人穿过。东赞请问小郎君,有何法用丝线穿过这九曲珠?”
“哎……此题甚难,胜过之前甚也”“不知这陆小郎君能否解出?”此题一出,不少人议论纷纷,大呼甚难。旁边那些人,基本上连第一题都解不出,自然无从知晓第二题第三题,听到这第三题,此时也不由得替陆哲紧张起来。在他们看来,陆哲能不能解开这个无解的难题,狠狠替唐人打那胡人的脸,已经是目前最重要事情了,至于之前陆哲打了陈州士子脸的事情也变得无关紧要了。在此时,大唐内部矛盾已经升级成了对外的矛盾了。
是的,唐朝人的骄傲,比起现在某个灯塔国人更甚,据野史传,开元时期,正是唐人自信感罪爆棚的时候,某个胡商走在路上,施舍了一个唐朝乞丐,那个唐朝乞丐把给的钱给扔了回去,联合路人把他打了一顿,意思就是你这个胡狗也配施舍我唐人,最后还扭送了官府,胡商还真的被判了罪,罪名是侮辱唐人。
唐人骄傲,可见一斑。
(野史,野史哈,鹤忘了哪里看来的,做不得数,但是唐人对于胡人的鄙视,倒是真的,据说胡人不准穿唐装,不然要被判罪,长安的户籍对于胡人来说,比现在北经的户口都难搞,简直是胡人一辈子的梦想)。
啊?陆哲也是一惊,送分题?于是他缓缓开口道:“此题,吐蕃智者可解出?”
“吾国智者并未解出,但其觉得大唐人才济济,定有人能解出此题。”禄东赞不好意思地说道。
“胡人不愧是胡人,自己都未解出的难题,也好意思拿出来。”熟悉的公鸭嗓又传来,正是那钱东林。
“极是,极是,胡狗奸诈,可见一斑。”
“这吐蕃智者无愧于智者之名,这借外力寻解法之智,我唐人倒是干不出。”
“哈哈哈。”众人皆大笑起来,听书吐蕃智者都未解出,在场的唐人于是在嘴上疯狂输出,获得了精神上的胜利感,哪怕陆哲解不出此题,他们也觉得大唐没有败,甚至觉得胜利了,一个大唐的小儿和吐蕃第一智者打成了平手,本来就是一种胜利。陆哲接下来无论表现如何,就是赢了666,输了不丢人的情况了。
“虽然无人能解出,但是小郎君与某的赌约可是解开此三题。”禄东赞出声提醒到,更是让这帮士子面带不忿之色,纷纷阴阳怪气起来。
“用一无法能解开之题,与小儿做赌,吐蕃国主倒是好大气。”
“吐蕃国主若是不舍那万金,某薄有家资,倒是可以替汝国主出了。”
“区区万金,就能做一次那吐蕃国主,此等美事,岂敢让刘兄独享,某也愿替吐蕃国主出了。”
在座的有不少膏粱子弟,作正经事不行,阴阳怪气倒是一把好手,听到禄东赞脸色发青。当然,禄东赞也知道,他们是偷换了概念,吐蕃的万金就真的是万斤赤金(其实就是黄铜,古人以为是金),但是唐朝的万金说的就是一万枚铜钱,万金听着多,也就100贯而已,这些二世祖,咬咬牙还是能拿出来。
“唐狗安敢?”听到唐人如此讽刺自家国主,禄东赞背后那个壮汉士子几乎都要暴起伤人了。
这下,这些士子纷纷大怒,本来都是些膏粱子弟,平日在陈州城横行霸道惯了,当时就有不少人要喊侍卫结果了这胡狗。
“麻赞!”禄东赞怒视着背后的士子,用了他们的语言狠狠地呵斥了他一番,同时对陆哲不爽起来,虽然自己这方拿一道自己都未解出的题来考人有些不地道,所以他才强忍着那些纨绔子弟的嘲讽没有发作,但是揭破此事的陆哲在他眼里,已然是个奸诈小儿了。
该死的小儿,明明自己解不出,所以才反问于某,禄东赞心中暗恨。那就不要怪某家不客气了。于是禄东赞急忙开口道:“陆小郎君可解开此题了,某给汝一个时辰,若解不开便算负,那《心经》某便却之不恭了。”
“可恶,这胡狗!”众人纷纷低声开骂起来。
“禄兄放心,那《心经》哲送汝,已谢过禄兄宝刀万金。”陆哲轻描淡写地开口道。
“那便谢过——”禄东赞拱手为礼到一半,突然一惊。“什么?难道汝解开了?”在场的人众人也一片哗然。
“此题最易。”陆哲装逼地背着手,笑盈盈地说,“我大唐任意一小儿亦可解出矣。”看着禄东赞越来越不信和不忿的脸色,陆哲这才缓缓开口道。
“寻一蚁,用丝线系之,放之一孔前,另一孔出抹蜜,蚁寻蜜而出,九曲珠自穿过耳。”
现场一片寂静。半晌,众人一起轰然叫好。
“妙哉,妙哉。此法究竟是如何想出的。”
“果然我大唐任意一小儿皆可解出,吾等又不是小儿,何必费神去解?”
“某实不爱宝刀,不然禄兄宝刀早就归某了。”
“方才禄兄说甚,解开三题者乃吐蕃第一聪明人?”
“方兄汝错矣,吐蕃第一智者无需解开三题,两题足矣。”
……
哈哈哈哈,众人皆哄笑,不少人脸上都露出愉快地神情,园子内外,充满了快活地空气,就连崔元礼,都对着陆哲点头微笑。
“陆小郎君果然大才,这宝刀,便是小郎君的。这万金,稍后送到府上。”禄东赞一脸苦笑,解开自己的腰刀递给陆哲。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九曲明珠,真的是被这小儿穿过了,听到这个方法,禄东赞赞叹之余也有在想,这解法如此简单,为何自己举国上下,无一人想出呢,难道这大唐,真是人杰地灵如此?
“好刀!”陆哲接过这把短刀,不知道什么皮做的鞘,极为柔软顺滑,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抽出刀一看,寒光森森。竟然是龟兹花纹钢,这就是著名的大马士革刀了,自己果然赚了呀。
“此刀足矣,这万金,便算了罢。”看着崔元礼笑盈盈地脸,陆哲没来由的觉得背后一股寒气逼人,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万金就算了,更主要的原因是是,陆哲不知道这万金送到哪里鸭,送到木氏,这下不是暴露了吗?送到统军府,天知道还是不是自己的,送到五庄观,先不说五庄观的存在是个秘密,而且深山中这些硬邦邦地东西有什么用,还不是送到木氏。而且,陆哲也有点担心自己在陈州城势单力薄,保不保得住这么一大笔钱,天知道那些知道自己有万金的世家和江湖中人,会不会对自己下手。再说,深知食盐生意利润的陆哲,万金而已,陆哲相信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者,肯定能赚到,就不冒这个险了。
于是陆哲挥挥手,表示老子不要了,做足了高士风范。
如此不爱钱,倒是让时刻关注这边的木婉扬吃了一惊,仿佛那个听到钱眼睛就发亮的少年跟此刻这个怒斥西方使者的少年高士不是一个人一般。
“某方才说过了,无论如何,此《心经》都送汝,严法师已然抄录一份,汝可去天境寺找严法师抄录一份。”陆哲拒绝万金之后,又把心经送给吐蕃人,这份豪爽大气,对极了大唐人的胃口,在场不少士子都纷纷点头,暗叫一声,我大唐的少年郎就应如此。不少人也忘了方才他抽陈州士子脸的事情,恨不得待会儿就过去与之相交,把臂同游,共谋一醉。
这才是陆哲最大的目的,他之前就想好了,要趁机把佛教理论引进吐蕃,所以他才让这禄东赞去天镜寺抄经,哪怕吐蕃贵人不喜禅宗心经,净土宗也行啊。陆哲相信,这严法师,一定不会放过把净土宗传入吐蕃的机会。
朝着观鱼阁二楼的严法师看了一眼,后者老奸巨猾地合十念佛,陆哲也作了个揖,再次向对方表明,自己是儒家子弟,绝不会参与佛宗之事,对方见状,亦点头示意。
于是一僧一俗,一老一少,两只狐狸隔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郎君才智俱佳,更兼气度不凡,东赞佩服。”此时禄东赞不由得真的佩服面前这个小郎君起来,这可是万金啊,说不要就不要了,此人心胸之大,可见一斑。
“禄兄谬赞了,某这里倒有一题,还请东赞兄可以带回给吐蕃智者。”
“哦?这倒是雅事,敢问是何题?禄兄还有要事,某倒是与那智者有过一面之缘,可以帮小郎君带话。”崔元礼颇有些感兴趣,这隔空解题,少年与智者惺惺相惜,这tm不是活生生地世说新语才能出现的桥段么,倒叫我碰上,有趣,有趣,倒是个秒人,作为崔家子弟的崔元礼什么都不缺,只有一颗向东晋衣冠风流致敬的心。
“小郎君请讲。”眼见崔元礼都说了,禄东赞不敢怠慢,连忙问道。
“令人手持一鸿毛与一石块,同一高处,同时放手,何物先落地?”
“自是这石块了。”禄东赞怕里面有什么陷阱,再三想过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答道。
“当然,若是令人手持五斤石块与十斤石块,于同一高处,同时放手,何物先落地?”
“自是这十斤石块了。”有了上次的经验,禄东赞不假思索地答道。
“真是如此?哈哈哈,禄兄不妨找人试试。”陆哲带着一丝揶揄,笑而不语。
此事还有假?自然是重物先落地,众人不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在园子里楼是多的,石块也是多的,至于仆人,则是更多,于是有好事者找来两块重量不同的石头,一试之下,众人目瞪口呆,这两块石头,竟然是同时落地,众人皆不信,在陆哲的指导下,又找来百斤的石块与一斤的石块,竟然也是同时落地,这下众人傻眼了。
“若贵国第一智者想明白此中的道理,自可来寻我。”陆哲对着船夫招手,扭头对着禄东赞说。
“小郎君留步,若是吾国智者解出此题,到何处寻小郎君。”禄东赞对着陆哲高声问道。
“放心,此中道理,乃天地间一等一的大学问,除哲之外,天下再无人可解出,若是贵国智者解出之后,没有疯癫的话,那他——”陆哲转身上船,留下了一句让众人目瞪口呆的话。
“便是神!”
陆哲带着微笑,折了一支梅花,学着唐人的样子,插到了自己的发间,向众人拱手一礼之后,便吩咐船夫开船,在众人的目送中,小船缓缓像对岸开去。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湖对面没有灯,已经看不太清了,百尾赤鳞环绕下,小船缓缓开入昏暗中,这时,陆哲清越的声音传到了岸上。
吾本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
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诗成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淮阳。
………………………………
第六十八章 余波未了
陆哲走得极为潇洒,直接吩咐船夫把船开到观鱼园门口附近,弃舟登岸后,直接往园外走去。
殊不知,这一走,更加让园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首仙气盎然的诗,乃是改自于宋代狂人朱敦儒的《西江月》,淮阳也是陈州古时候的地名,意思就是老子是天上掌管山水的郎官,因为受不了玉帝对某剩余价值的压榨,才下凡来,平生诗酒放荡,醉眼轻王侯,天上的官我都不想去做了,就只想在淮阳过着赏梅饮酒的隐逸生活。
这首诗疏狂潇洒,仙气飘飘,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园子,等人众人想要找到这个少年奇士,仙家弟子的时候,发觉对方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此人,莫不是真的仙家弟子吧。”随着一个士子傻傻地开口,众人都生出了这么一种感觉,飘然而来,留下两首灵气逼人,不似人间之笔的诗,轻描淡写解开世间难题,然后留下一个世人难解的问题后,踏波作歌,飘然而去。
这tm不就是活生生的,搜神记,拾遗记里面所记录的,那些遇仙的桥段么。
所以园子里众人都喧哗起来,兴奋地讨论着此人是仙人弟子的可能性。连今日众位士子最为期待的诗文评选,也都失去了兴趣。
开玩笑,有那《寒潭雪》和《关山月》珠玉在前,无论谁做这魁首,大家都觉得有些名不符实吧。
诗文评选的头名,倒是不出所料地给了郑德瑾,卢庭栋还专门做了解释,意思就是若那陆小郎君将此诗呈上,这观鱼魁首无人可出其右,不过很遗憾,这小郎君已经走了,并未留下墨宝,所以这观鱼会魁首,自是这郑德瑾了。
虽然众人对此隐隐有些不屑,但是范阳卢氏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众士子一起称是,口称卢公所言极是。
虽然陆哲一首关山月打了陈州士子的脸,但是园中的士子还是很感谢的他的,为什么,因为陆哲的出现让他们多了很多谈资啊。今天是什么日子,上元夜啊,和仕女们把臂同游的日子,陆哲的出现,正好可以让他们多了一份向刚刚在阁楼上,未曾亲眼见到陆哲的妹纸们,吹嘘的经历。而且这个小郎君极其知情识趣,装了逼之后就飘然而去,把在妹纸面前出风头的机会留给了自己,不然的话,今日那小郎君,怕是要被众美环绕了。
“这陆小仙人,某方才倒是亲眼所见,其舟楫所过之处,池中赤鲤围绕,好似精怪朝拜上仙一般……”
“当真如此,如此玄奇,刘郎切莫哄骗与妾。”
“某怎会哄骗兰娘,若是有半句是假,定教某受雷击而亡。”面对佳人,男子立刻发了毒誓。
“切莫如此说,妾信了便是,若刘郎有何损伤,妾可怎生是好。”妹纸一脸娇羞,隔着薄纱,恰如那水莲花不胜凉风。
“兰娘……“士子眼睛一亮,随即拍着胸口保证到。”若为兰娘死,某无憾矣。”
“还浑说!”白嫩地小手,连忙捂住了士子的嘴,对方趁机香了一口。立马换来了一句似嗔实喜的“轻薄子”
“兰娘如此丽质,某怎生忍得住,恕罪,恕罪。”被骂的人反而一脸的惊喜。
接着,就是狗男女们那令人作呕的勾勾搭搭了,伴随着小拳拳捶你胸口,甚至还有士子轻轻捶回去的,这类令人痛恨的桥段。
这陆小郎君,莫非其师主管姻缘?这是当夜,不少士子或是拉着美人的小手,或是拿着佳人所赠的玉佩,不由出神地想到。
总之,这一夜,大部分来相亲的士子和仕女们都很满意。当然也有不满意的,除了被夺了风头的郑德瑾以外,还有禄东赞等人。崔元礼倒是依然春风满面,看不出一点对于,让人不由得感叹五姓七望本家出来的子弟,端的好风仪。当然,也有那风仪不好的,湖边的画楼下,就有一位。
“这狂生!”木婉扬在木楼上,跺着脚骂道,恨不得把某个叫做哲的小子,狠狠地碎尸万段。
虽然陆哲成功地让禄东赞大丢其脸,甚至他还出了一道难题,而且狂的不能再狂的说,天下除了他无人可以解开,若能解开就是神,还有那首诗,这是真把自己当仙人了吧。
虽然这样做的效果很好,木婉扬估计这吐蕃人,再没有解开这小子的题之前,无颜来求亲,而且这小子两首诗文亦是神来之笔,成了此次观鱼会的无冕之王,从眼下园子里,人人皆大谈仙人子弟的事情,便可以看出,用不了几日,此人一定会名动陈州,甚至整个河南道。
怎么自己一番布置,反而让她扬名了呢。木婉扬有些不悦,虽然此人名声越大,对自己木氏也有裨益,但是自己怎么就这么不爽呢,这个小子如此奸猾,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当然,这点点不爽不是木婉扬如此暗恨陆哲的点,而是因为她之前两次找陆哲的行为,被人家看到之后,大家理所应当地将她视为陆小郎君的心上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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