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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女皇绝色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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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主坐下说话。”她微笑着示意,然后又说,“国师大人这两日正在闭关,所以不便见客,若白城主有什么话,朕愿意代劳。”
那人眼中一片清明,似乎对她说的十分相信,“也没什么重要的事,那本城主就不打扰国师了。”
下面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月无殇这几日日没有出现在宫里许多人都在猜测原因,今日她一说,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在闭关啊,国师大人武功盖世,无人能敌,闭关也是正常的现象。
“陛下前日突然颁布诏令要免除全国一年的赋税,下官代表各城感谢陛下慷慨,以此来敬陛下一杯。”白祁风抬手端起酒杯,看着她。
“是啊是啊,我等在此感谢陛下了。”后面众多来使和城主都纷纷举起酒杯给她敬酒。
洛子曦眯着眼睛看着她们,她说过是免赋税,却不是他们理解的那种,心中冷哼一声,端起酒杯就说,“曦月这两年受灾严重,许多百姓食不果腹,朕也是为了百姓考虑,所以才免了农民百姓这一年的土地税,现在天气回复正常,朕希望这一年里百姓能重建家园,吃的饱肚子。”
她这下说的够清楚了吧,为农民百姓免的是种田的土地税,你们各城要是自作主张再收租子,就是抗旨不尊。
国库财政赋税分为土地税和商税两种。土地税为土地使用税和人丁税,商税就是从商经营给国家交的赋税,大多数来源为盐税,运输税,茶酒等税务。
许多人皱起了眉头,若百姓不交租子他们这些达官贵人一天吃什么喝什么?那些贱民有一口饭吃就行了,怎么能白白的把田地给他们种了。前段时间陛下已经下旨让他们出粮出钱去赈灾,现在竟然还要把田地免费给人种,怎么可以!她们还以为陛下免赋税的意思是说这一年各城都不用给朝廷上供,以来补偿这段时间赈灾捐粮的损失呢,看来是她们理解错了。
“陛下怎么能这么安排,那些贱民如今能有一口饭吃已经是天大的恩德,怎么能把土地免费给他们种?!”一个官员上前来大声说道。
“哼,土地不给农民种难道你自己去种?!没有那些贱民种田,你们这群人是不是早该饿死了?!”洛子曦大声说道。
下面人听见她如此说,有的人更加恼怒,陛下怎么能如此对她们说话,太过分了。
“百姓手中有了余量,就会卖粮,到时候你们出钱去买就是了,别告诉朕你们都没钱,全国各地的盐铁丝绸药材漕运可都是你们各部自行在管理!谁要是没钱就跟朕说,朕不介意从朕的私库里给你们借一点买粮的钱!”她倒想看看这些人有多大的胆子跳出来跟她哭穷。
“陛下难道就不怕朝廷官员坐吃山空吗?这一年各城各部可不会再给朝廷进贡一分钱一斤粮食,下官可是听说国库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余钱了啊,朝廷可不能欠官员的饷银不发。”这是一个中年女子站起来说道,此人便是孙惠芳,临江城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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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自请入宫
突然一只酒杯砰的砸向了那说话女人的面门,顿时血流如注。
“哼,以下犯上,对女皇不尊,就是死罪!”月无殇翘着唇慵懒的说道,靠在女皇的肩上好不魅惑。
“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刺杀本城主,谁给你的胆子,你一个小小的后宫妃嫔竟然如此大胆,陛下你——。”孙惠芳尖叫起来,指着他就大声的说着。
“来人,孙城主以下犯上,将她拖下去打三十大板!”洛子曦大声喝道,她用上内力,无形的压力让在做的都十分惊讶,女皇的内力竟然如此之高。
“陛下,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孙城主吧,她刚才说的都是无言乱语,是无心之失。”这时候一个人中年女人站出来劝说。
“你们以为凤家无人了吗?区区一年的田税也用得着如此计较。孙城主冒犯陛下,打她三十大板还是轻的。”看来这些年陛下不在,她们这些人过得太逍遥,竟然分不清这天下到底姓什么了。
“百姓富足,才会国泰民安,景漓觉得陛下的决断是十分正确的,莫家永远支持陛下的决定。”莫景漓站起来举起酒杯,朝她敬了杯酒。
莫家封地老家在天虚城,虽然势必微弱,人口不多,但他能够理解百姓的苦楚,当然支持女皇。
虽然支持她的人很少,在做的许多朝廷官员都是一副忧愁的面容,洛子曦还是坚持自己的决断。
哎,她这个女皇似乎没有一点威信,连个城主首领都能这样跟她说话。
见她面色深沉不愉,其他人也没再劝说什么,毕竟凤家可是不能随便得罪的,全国一大半的商铺都是凤家的,万一他不跟她们做生意了,那她们不就是等着饿死吗。
凤听雪右手柔柔的覆在她的手背上。心里一暖,朝他笑了一下。其实她心中清楚,就算凤家再有钱,她也不能只知道靠他,帮助她一次算了,也不能次次都躲在他身后。所以她必须自力更生,养活这一大群人来证明自己。
“景漓,你可不要辜负朕的一番心意,此去巡视遇到投机倒把贪污腐败等官员一律按章查办,要严惩不贷。”洛子曦故意大声的说着。
“是,下官定不辱使命。”
洛子曦不理各城主的眼色,举杯朝他敬了一杯酒就当送行。
南宫流云一直眼巴巴的看着洛子曦,等着她出面给南宫煜做主,但女皇似乎忘了这件事了。
但是洛子曦根本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沉默了一会,她就开口说道:“传南宫煜上前回话。”她让他上前是因为他坐的太远了。
“草民南宫煜拜见陛下。”他上前屈膝跪拜。
“快快起身,免礼。”要是私下里她一定站起来就拉住他跪拜了,但这么多人今日还是算了吧。
“谢陛下。”他双目略带忧愁,面色有些憔悴。
“蓝城主向朕表明想迎娶你为夫,不知你——。”
“陛下!”他突然普通一声双膝跪地,“草民仰慕陛下天威已久,请陛下允许煜入后宫侍奉陛下左右。”声音决然。
嘶——,在坐的都惊讶不已,一时之间整个大殿静的压抑,大家都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神鹰部长蓝落雨可不是省油的灯。南宫流云惊的站了起来似乎要上前,但是下一瞬又坐到了位子上,面上是止不住的欣喜。
蓝落雨目色阴冷的看着跪在中央的男子,手掌逐渐握紧。
洛子曦感觉左手被身旁的人紧紧握住,侧过头去看他,只见凤听雪朝她轻轻的点了下头。
啊——?他是让自己答应吗?我滴个天啦,哪有老公帮着自己找小三的,况且她还没弄清楚什么事情啊。
“陛下先应下来吧,其他的以后再说。”他在她耳边解释。
众人只见上面二位暧昧亲昵的互动,只觉得女皇对凤贵君确实如传言般的宠爱,又见殿中跪着的那位,大多数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人家女皇可是独宠凤君的,恐怕为了凤贵君是不会答应南宫煜进宫的,而且哪有男子自动请命入住后宫的道理?这也太有伤男德打上风化啊。
应就应吧,好歹也是美男一只,放在身边就当是当风景看也成。
“你仰慕朕已久?甘愿入后宫?不是与蓝城主两情相悦?”她问。
不是她装逼多此一举,看蓝落雨的面色似乎十分高兴,她必须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表明决心,这样就算找借口驳了蓝落雨的面子也是光明正大情理之中。
“草民心甘情愿入宫。”他直挺挺的跪在大殿中央,又拜了一拜,额头触地,双手伏在地上。
洛子曦心里不是滋味,知道自己或许是被人当做挡箭牌了,但他是南宫世伯的孩子,无论如何是要帮一帮的。看着南宫流云心疼的担忧的释然的表情,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那朕就只能成全你的一片真心了,今日特册封南宫煜为六品选侍,钦此。”
一身紫服的凤听雪笑盈盈的走了下去,扶着南宫煜站了起来,“以后咋们一起伺候陛下,有什么不懂的可问我哦~”
洛子曦无语望天,听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没看见下面那女人一副要吃了朕的神情吗?
这个宴会洛子曦吃的如同嚼蜡,总感觉来自各方的视线让她浑身不舒服,忽然下面来报月族使者来了,心中一惊,丢下众人就到了灵犀宫。
月流芳正坐在床边给国师把脉,一脸慎重。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她焦急的问着。见他摇着头,她走近说,“我想用体内的灵珠试试能不能唤醒他。”
于是在月流芳的守护下,她决定催动木灵珠把生命之气注入他体内,试一试能不能对他有所帮助。
一阵青白色的光晕围绕着二人,丝丝缠绕盘旋上升,渐渐的月无殇体内散发出一缕缕浅红色的光芒,越来越盛,额间那抹红色印记若隐若现。
“快停手!”站在边上的月流芳大喊。
“啊——!”洛子曦一声尖叫,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吓的向后倒去。
木灵珠的生命之气进入月无殇体内,火灵珠就更加活跃,努力的与木灵珠产生共鸣,吸引着生命之气入体,对附在他上面的元神保护作用就弱了,所以让朱雀得逞,又获取了身体的控制权。
“啧——小丫头比本尊想象的还厉害,这么纯净的生命之气,可是修炼治疗的很好助力。”如妖孽般的魅惑容颜就在她眼前,滚烫的指尖似乎快要碰到她的脸。
“老祖——。”月流芳着急的想要救出她,但那人不知道怎么一招手,他就站在原地不能动作了。
“啪!”她一手打掉他伸过来的手指,怒道:“你快把月无殇放出来,他可是你的子孙,你怎么连自己的后代也不放过?!”
他面色微变,一直以来与人类繁衍后代这件事情就是他心头的耻辱,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尊贵的神兽,却不得已与低贱的普通人类女子生养后代。
她脖子一紧,那人的手就掐了过来,血红色的双眸阴冷的狠狠盯着她说:“他们的生命是本尊给的,本尊让他们生,他们就生,让他们死,他们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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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努力写文,希望能给多多意见,看文的多冒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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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燃情蛊虫
她紧闭着唇不敢再说什么,那人眼神太过可怕,眼神阴冷恐怖,但又浑身散发出一阵灼热的气息,特别是脖子上那手指更是烫人,就像她随时都会被融化一般,偏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神。
让人奇怪的是,此刻体内的木灵珠竟然在丹田之处自动飞速的运转起来,十分活跃,似乎是很喜欢他身上的气息,导致她浑身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脖子上的手松开了,她悄悄的往后摞了一下,这个人的思路跟正常人无法比,连自己子孙都这么不在乎,真是禽兽不如!
她只知道那人是月氏老祖,很厉害的任务,但却不知月氏一族全都是朱雀血脉,此‘老祖’更是神兽朱雀本尊。
突然下巴被一双手制住,那人欺的更近了一步,睫毛似乎都要触及到她的鼻尖,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她体内的木灵珠飞速旋转,一丝丝凉意送入四肢百骸,忽然她感觉到不那么难受了。
“你,你想干什么?”她伸手想要推开他。
“谁手法这么差,下这么低劣的蛊虫。”他嘴里轻声说着,红色眼眸盯着她右眼尾红色印记说。
“什么?!”蛊虫?她体内有蛊?顿时心中大骇。
“别动!”
那人离的很近,伸出手从指摸上她眼尾印记,缓缓划过脸庞耳后,顺着脖颈慢慢向下移动。
洛子曦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吓的忘记了呼吸一般,心脏剧烈的跳动。
那人手指一直移动到她锁骨大动脉位置,覆手在上面,一股热流从他手掌处钻入皮肤,她感觉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一种麻痒的感觉从心尖传来。
“嗯——。”忍受不住那股钻心的麻痒和惊悸,不由得轻哼了出来。
朱雀眼神微沉,指尖轻轻一刺,一股鲜红的血线从她脖子处飞出,那人手掌一挥,似是紧紧的握住了什么。
她心口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离她而去一般,浑身无力。
“不知道是何人给你种了如此阴毒的蛊虫,本尊已经给你吸出来了。”他手掌摊开,是一根细长的红线状。
“你说我体内被人种了蛊,这是什么蛊?”她拉住他的衣袖急切的问。
“这蛊叫‘燃情’,中蛊者不能跟其他男子有,嗯,那个肌肤之亲。”朱雀面色微红,然后又说,“初次必须与下蛊之人那个,然后就可以解了,虽然你蛊已解,但长期在体内也没什么好处,本尊就顺手给你取出来了,眼尾的这个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别看朱雀活了好几万年,但是从来在男女之事上面什么都不懂,仙界的人自古性情淡薄,他们神兽生长缓慢,到了三万岁才算人类的成年男子。
洛子曦被他说的不明不白,手轻轻抚上自己的眼尾,三秒后才总结出来话中的意思,心底一种钝痛的感觉,手指不由得抓紧身下的锦被。
“是不是说中了蛊以后就不能与其他男子同房,女子初夜必须与下蛊之人才能解蛊?”
“小丫头如此不知羞耻,说话怎能这么直接?”朱雀斥了她一句,没再说话。
呵呵,怎么说呢,以前早已知道她不能与男子亲近与他有关,他也曾经承认过,但实在没想到还是出自他的手中,这蛊也是他下的吧。
一旁的月流芳惊讶的看着她,此刻她一脸的落寞,眼里是掩不住的伤感,眼尾那抹红色的印记,此刻也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整个脸庞光洁无暇。
“我知道了。”她紧紧的看向他,眼中精光闪过,狠狠的说,“既然你占了这具身体,就该履行作为曦月国师和凤后的职责,关于集齐灵珠的事情等朕有时间了再另行商议。”说完就走出了灵犀宫,连月流芳也不管不顾。
“那丫头是什么意思?”他转头问他。
“是生气了吧。”月流芳说。
朱雀却是莫名其妙感觉,他帮她把蛊虫取出来,竟然没有换来一句感谢的话。
“老祖,如今您已经回归,是否要去族中见一见众人。”
月氏一族毕竟是流有他的血脉,于是他便与月流芳去了月氏的隐居地。
——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她被召回来也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施法关闭护国大阵,保持忠贞来助他练功,帮他们集齐灵珠打通人仙二界,这哪一件事不都是把她当作玩具一样去满足别人的目的,而她现在却深陷其中,把安抚天下做为己任,迷恋那人对自己的一丁点温暖,她甚至还傻兮兮的去得罪曦月的各方富贵阶层意图来拯救这水深火热的万千百姓。
她虽然贵为女皇,但她有什么?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连凤听雪的爱也是建立在以前的曦清身体上,南宫流云的忠臣也只是对女皇的忠心,月无殇对自己的保护更是有自己的目的——。
似乎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里面,里面充满了悲伤和欺骗。
一直都告诉自己,曦清就是她洛子曦,她就是曦清,但她真的做到了吗?要是原来的曦清会怎么做?心甘情愿的付出,会坦然的接受被下蛊的事实吧。
但她还终究不是她啊。
“陛下,您怎么了?”今夜是司音当值,见洛子曦一回来就让她拿酒过来。而且陛下神色黯然,似乎心情不好。
“过来陪朕喝两杯。”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司音走近跪坐在她身侧,怔怔的看着她。眼前的女子笼罩在一股浓浓的失落伤感之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段有谁听。”哈哈哈,是啊,从上一世到如今,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依赖的肩膀,真是个可怜人啊,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她以为自己释然了,其实自己还是在意的,在意他的冷漠,他的利用,哼,月氏中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竟然把她们世代祖先都玩弄了个遍,什么天选神女,什么神女印记!
抬头又干了一杯酒,一滴泪从她眼角划过。
司音看着她眼尾消失的印记震惊的不敢说什么,此刻又见她浑身充满悲伤的情绪,内心极度复杂。
“陛下——。”他想安慰说两句,但觉得自己不够资格,他是卑微的奴,连安慰人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她贪恋凤听雪给自己的温暖和美好,那种从来没有被在意被呵护的感觉,当他知道原来那个清清不在了,他还会这样对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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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我就是我
“陛下,要不要让凤贵君来——。”过了一会,司音说。陛下最喜欢的就是凤贵君,此刻陛下心情不好,让贵君来也好安慰啊。
“不用了,你下去歇息吧,这不用伺候了。”
他哪里敢下去歇息,刚想着怎么劝说两句,门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陛下是怎么了?”
凤听雪见她晚宴神色匆匆的去了灵犀宫,心里不放心,知道她回来了就来看她。
司音站起来行礼后,“陛下刚一回来就要喝酒,奴也不知。”
其他人都出去以后,他夺下了她手中的酒壶。
“清清不必自责,国师他定然会很快好起来的。”他拥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似乎有一声微弱的叹息在她耳边。
国师被附身的事情只有她与月流芳知道。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惨然的笑了。他爱她吗,若他知道自己不是原来那个灵魂,他还爱吗?
凤听雪见她竟然笑的这样悲伤,心中跟着难受,似乎知道她内心装着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般,紧紧搂着他靠在自己肩上,“清清别伤心,雪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洛子曦的心剧烈的疼痛,似乎他越温柔越深情,她的心就痛的越厉害一般,泪水止不住的更加凶猛。
凤听雪心中微痛,他何尝不知道她的心事和担忧,他要如何才能让她相信自己对她的真心。她是她,他已经知晓这其中的道理,可她总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哎,这心结唯一能解开的,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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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多谢贵君相助,他日若有机会,定然涌泉相报。”南宫煜今日已经换上了正六品选侍位份的衣服,头发也已经束了起来。
凤听雪一身华服,目色潋滟如波,让下人看了坐,慵懒的侧在贵妃椅上,“救你的可不是本宫,你要谢也应该去谢女皇陛下。”
南宫煜疑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昨晚他看的清清楚楚,女皇本来还有些犹豫,是他说服陛下收下他的。
昨晚他也是无奈之举,那蓝落雨想要什么他心中清清楚楚,竟然卑鄙到威胁自己,这全曦月能保护他的也只有女皇了。
“是,臣侍也十分感谢女皇陛下。”
“你也知道女皇陛下刚刚临朝亲政,手中没有一点兵权,而五部十六城各方对女皇的态度你也是知道的,各城都有自己的亲兵军队,若有人对陛下不忠,后果不堪设想。”
南宫煜心中暗惊,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陛下什么时候想到要兵权了?难道陛下不信任南宫家了吗?虽然说帝都军权都掌握在南宫家,但南宫家世代都对陛下忠心耿耿,若陛下不再信任南宫家,后果不堪设想。
“你也不必惊慌,南宫家对女皇忠心耿耿,陛下心中是知晓的,只希望南宫家永远对陛下忠诚就好,南宫家的地位永远是不可动摇的。”凤听雪看他面色惶恐担忧,缓缓的说道。
“多谢贵君体恤,南宫家定然不会辜负陛下的厚望。”南宫煜垂手恭敬的道。眼前男子虽然十分温和,但从他嘴中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简单,相反的他那神秘莫测提示让他摸不着半分边际,不敢随意答话。
凤听雪作为一个男子如今能在朝堂和后宫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人一定有着自己的十分手段,他们虽然同为被并称为帝都三公子,但论才智和手段,南宫煜自知不是眼前人的对手。
他因为在军事方面的才华,被家族深藏在阁中,与外界联系很少,唯一的朋友就是年龄相仿的莫景漓,所以他被家族保护的非常好,心思善良单纯。
“呵呵,南宫公子无需惶恐,你是南宫家的人,想必是陛下也会对你十分的客气。既然进了后宫,今后要有什么难处就跟本宫说,我们都是侍奉陛下的人,不必见外。”
南宫煜面色微红,心中些许惆怅,他入宫只是一时的打算,没有想过永远的待在后宫之中,他一身才华报复怎么能够就这样埋没在深宫之中。
见他并没有答话,只站在那里满脸茫然和惆怅,他狭长的紫眸微眯,唇角带笑,“本宫听说南宫公子号称‘千机百手’,善于排兵布阵和武器制作,如此人才埋没在深宫也是浪费啊。”凤听雪清丽的嗓音缓缓的说着,“本宫想与你做个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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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洛子曦都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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