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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纪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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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有趣地看了奈良族长一样。
鹿山觉得他特别想念千手柱间，特别是和宇智波族长谈话时。
但千手族长不在，担任总参谋的奈良鹿山必须和他唯一的上司沟通。所以就算背部冷汗淋淋，奈良族长还是站在了原地。
“你有什么计划。”宇智波斑慢言道，“说来听听。”
奈良族长计划在此战中消灭一切弊端，所以他需要一把利刃。
一把可以不顾千手族长意愿，一把可以蔑视忍者联盟规则，一把同时拥用冷酷和勇气的利刃。
而宇智波斑，可以成为这把利刃。
民众的仇恨达到鼎沸之势，有些内心温柔的忍者或许已经质疑起自己的存在了，如果要让他们继而对大名或者平民动手，他们或许……下不去手。
能被千手族长的联盟所吸引，不就是因为心中存有一丝善念吗？
但不行！
这是战争！
是生死之战！
一点善良、心软或者是妥协都不能有，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这场战斗也必须打下去。
所以奈良族长要求所有人与他一同忍耐，不仅仅是为了最终胜利的战略回避，还是为了让所有人的心与他一同忍耐。
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但为了未来不再发生那样的错误，即便如今被万夫所指，也要把这伤口彻底揭开！
揭开伤口不是为了忍受，而是为了治愈，但是在涂上药膏前，必须除脓。
而要除脓，就必须拥有一把快刀。
没有比宇智波族长更适合的人选了。
忍者中能看到大名威胁的人很少，而看到大名威胁后能毫无畏惧地对他们举刀的，世上也只有一个宇智波斑——胆大妄为随心所欲到不顾后果，同样也游刃有余到令人敢怒不敢言。
虽然奈良族长对宇智波族长选择的道路不看好，但不否认这是大快人心之举。
更何况现在，鹿山需要这样的力量和这样的人。
“我计划将所有s级以上的大名以及更多的敌人引至火之国商讨覆灭忍者联盟之事。”奈良族长平静地道，“这件事情已经达成，现在我需要有人将参会人员全部杀死。”
“全部杀死？”
“全部。”
清除所有反对势力。
只有在战争之中，才能做到这一点。
而为了不留下任何遗漏，奈良族长让忍者放弃抵抗，一步步收缩战线，慢慢将所有心含不满之人都卷进这场以‘诛邪’为名义的大战中。
但凡是对忍者有所怨恨的人，带着你们的愤怒和不满。
来吧！
奈良鹿山没有解释过去的欲望，也不认为有必要，既然矛盾已然不可调和，那就不用调和了——只要有一方消失，矛盾也就自然消失。
这种方法简单，快速，又能得到最优的结果。
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做这件事情的人将在事后成为众矢之的，被千夫所指万夫所骂。
因为胜利的一方，走的是仁道。
走的是仁道，就意味着不会以这种方式行事，不是装模做样，而是此乃仁道立世之本——人们相信仁者就是因为仁者会规范自己，如果不甚违背了这一点又不对此作出解释或者纠正，那仁者就不是仁者，走得就也不是仁道，而是小人道，假仁道！
如果这样，聚积起信任将顷刻作散，仁道……也将不复存在。
所以当胜利之后，人们回顾这场战争时，如果发现仁道的胜利是建立在杀戮之道上时，一定会对这场杀戮进行无情的评判和冷酷的指责。
是为了今后，不再出现这样的杀戮。
即便睿智聪慧之人可以看出，若无杀戮，便无此事成立。他们也不会为此说话，因为一旦开口，就意味着无论是聚积仁义之人，还是为了达成这个结果而举刃之人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前人既已铺路，后人便请往前走吧，方才不负这……大好世界，春日朝光。
但为此举刃之人，又该承受什么样的重担？
又为何一定要当这么一个角色？
何况是宇智波斑这样一个没有多少同情心的忍者。
没想到奈良鹿山最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奈良鹿山。”宇智波斑一字一字地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欲将宇智波斑推入无可救赎的深渊，还当面告诉他！
千手柱间选的这个‘智’，当真好胆！
“我知道。”奈良鹿山神情懒散，却未曾真正放松自己，他道，“不过是觉得有希望罢了。”
“哦？”宇智波斑目光凛冽地看着鹿山，“有希望？”
“别再细问我。”奈良族长有点烦恼地道，“你看，千手柱间都把大将的位置给你了。”
最算还无法判断宇智波斑会选择什么。
但至少，鹿山可以相信被千手族长托付的宇智波族长。
宇智波斑闭上眼睛，过去的时光宛如流水划过眼前，他沉默了片刻后道：“……我知道了。”
时年一七四四年秋末。
壹岐城十里长街，车水马龙，仿佛没有被笼罩了快大半年的战争阴影影响，在武夫抬轿下一个个服饰精美的大名贵族乘着轿子依次进入了火之国本丸，在殿前下轿，齐聚于丰明殿。
大部分大名都是笑容满面的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不高兴呢？
毕竟忍者联盟因为他们的强大龟缩在千手之森。
仿佛又回到了忍者不存在在这个世界时的威风，大名们心里难免沾沾自喜，完全忘了了他们也曾依靠忍者掠夺他国利益的过去。
虽然忍者很有用，但如果工具不再是工具，那就很烦人了啊。
只想要听话武器的大名对有自主意识的忍者没有太多好感，特别是位于大陆以东的大名，他们被宇智波族长压得喘不过气来，如今翻身做主，心里头别提多乐呵。
所以当丝竹宴飨到一半，看见宇智波斑出现的一部分大名们腿都要软了。
“真是无趣。”宇智波族长的目光扫过众人，风沙在他周围聚积，“让我想想，该用什么方法杀死你们比较不脏手。”
“武……武士！”反应过来的津川治喊道，“快来人！”
“忍者……是忍者！”未曾见过宇智波族长动怒的大名还有勇气，他们同样喊道，“去通知日向的忍者！日向弥呢！让她回来，不要进攻千手之森了！快去传话！”
“不、不……太迟了……宇智波斑出现就意味着此事不能善了！”了解宇智波族长行事规则的大名们只想逃跑，一点也不寄希望能得到救援。
这场为了提前庆祝胜利的宴会开到一半就被打断。但谁知道宇智波族长会不顾千手之森的危险，绕过兵峰直接出现在壹岐城，将刀举向大民呢？
这可是前所未有！
他难道要置千手之森的忍者于不顾了吗？！
不不，这极有可能！
为什么没有想到！
宇智波族长性格霸道又睚眦必报。
他要是知道最后忍者联盟会失败，死也会拖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啊！大陆以东的大名们捶胸顿足后悔不已——就不应该来参加什么庆功宴，至少要等日向胜利后在参加啊！
可惜太迟了。
大陆以东的大名们慌张地躲在人群背后，试图影藏自己。
虽然被宇智波族长压得恨死，但大陆以东的大名却不是第一个反叛的，就是因为宇智波族长太可怕！直到大陆以西风都笠城叛乱，原辉夜领地月牙湾暴。乱产生后，作为忍者联盟大将的宇智波斑都没什么反应……大陆以西的大名们才渐渐鼓起胆子，跟上众人的步骤举起‘诛邪’大旗。然后越举他们就越兴奋，灵咒千手领地的大名或许有些还是跟着大势走，但是宇智波治下的大名到后面完全成了主力！
因为过去简直就是一把辛酸泪。
其它大名可以对忍者指手画脚，就他们不敢轻易冒犯宇智波斑。
还要不时送点礼物过去。想起来就很委屈好吗！
大陆以东的大名之前蹦跶得比谁都欢实，现在窜得比谁还更快。让同是大名的津川治都有些看不过去。
津川治甩开攀着自己袖子的大名，呵斥道：“不过是一名忍者，慌什么慌。”
作为火之国大名，又在早期就脱离联盟的津川治，他还是能够在危机关头稳住的。
实际上能蛰伏许久得到火之国，又能在日向的支持下壮士扼腕脱离千手，便可知津川治亦是一个心思深沉的野心家——如果日向的计划成功，那么在除去忍者后，火之国多年休养生息培养的武力，或许可以让自己地位更进一步……
连千手柱间都对我弯过腰，何况是宇智波斑？
这么想的津川治心里升起更多勇气，沉声道：“犯上作乱，不可饶恕。给我上！”
即便日向女巫前往千手之森进攻忍者联盟大本营，但不意味着这里没有防备。
片刻后，除了留在大殿的武士，日向忍者以及其它投奔日向一族的武力之人都蜂拥赶来，瞬间出现在宇智波斑面前。
大名们因为前面出现的一堵堵人墙不再那么慌张，渐渐有了勇气，所有大名聚积在津川治背后，紧张地注视着宇智波斑。
宇智波族长邪气横生的一笑，绝代姿容绽放的一刻，将地狱烈火带入人间。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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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千手族长独自前往森罗万相后就没出来，奈良鹿山无奈之下启动第二作战方案：避开与日之女巫的正面交锋，从另一面消弱敌对势力，杀死在火之国庆功的大名。
只要这个计划成功，配合圭的行动，日向弥即便想再动作也异常困难。侥幸逃生的大名不会再轻易相信犯了此等滔天大错的日之女巫，而被困日中镜的日向弥只能继续蛰伏。
虽然一时还无法进攻日向，但优势和劣势的位置已经扭转，胜利不过是时间问题。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宇智波族长，还有接下来的道路。
但这是之后的问题，眼下的危机需要先解决。
即便是奈良鹿山，也不可能一下解决所有问题。
目前的危机是，不确定广隆金幢是否可以完全抵御日向弥的攻击，直到撑到千手二当家成功。
日之女巫出现在森林上方的一刻，从森林外传来的欢呼声让奈良鹿山皱了皱眉头。
没想到日向弥的声望如此之高。
奈良族长马上没有闲情思考这些事情，因为阴阳力球从天接连砸下。
鹿山忍不住闭上眼睛，希望金幢能牢固些啊。
一枚，两枚，三枚……十六枚阴阳球全部撞到金幢上，奈良族长都感觉大地在晃动！
但还好这次千手族长很是靠谱，这些阴阳力球确实没有打穿金幢。
“嗯？”
看着森林中冲天而起的金色光芒，日之女巫有些讶然，她飞上前接近金幢，用手压了压，但这个壁垒确实很坚固。
“净元空海这和尚，死了也不让人安生。”日向弥这么道，退开了些距离。然后她高举神镜，阴阳游鱼浮现在八卦镜上，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重明，穆王，要小心！”漩涡族长注视着浮现在神镜上的游鱼，预感下一击的威力将非同小可。
“知道了，水户。”两只尾兽齐齐答道，“不过你身体感觉怎么样？能承受住我们的查克拉吗？”
“不用担心。”身上刻有灵咒金幢法咒的水户道，“只是将你们的查克拉传送到金幢上，并不在我身上停留。”
下一击很快就到来了。
水户脸色一白，立刻喊道：“重明，穆王，不够！”
于此同时，身上刻有法咒的忍者都一阵颤抖，有些甚至晕过去了。
麻烦了！
看见这个局面的奈良鹿山立刻站起来。
“大家坚持住。”猿飞佐助喊道，“难道我们众人之力，比不上对方一个忍者吗？扉间大人正在破坏日中镜，我们只要再拖延一段时间就好。”
金幢在光下若隐若现，但最终，还是在巨大的能量冲击后屹立在千手之森上方。
不过，能量冲击产生的波动余威从金幢边缘伊始，扩散到森林边缘。因为这个余威，阻碍众人视线的树木接连倒下，位于金幢外的武士和日向忍者第一次看见影藏在森林背后的敌人。
他们安静了片刻，然后再次爆发震耳的欢呼声——敌人本部已经曝露，而且状况非常不好。
奈良鹿山咬压，他讨厌绝对的力！
森罗万相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将千手柱间困这么久！
即便千手族长说他有可能一去不回，也写好了书信给奈良族长安抚千手二当家之用，甚至留下三张签了名的空白页给鹿山便宜行事。但奈良族长认为千手柱间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既然是千手历代秘闻，怎么可能对千手族长有害？
最多……也就没这么快回来！
一个月没见千手族长从里面出来的奈良鹿山开始认着计划第二作战方案，然后拿着书信去找千手二当家——知道真相的千手扉间差点没冲进去，要不是鹿山以大局相阻——如果千手柱间出事，千手二当家再折进去，这最后一战就不用打了。
计划二还需要千手二当家的奈良鹿山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扉间等待。
之后便是公布大将人选。
……
那会的日子奈良族长一点不想回忆，他觉得他生生老了几十岁。
想战争计划都比应付千手二当家和宇智波族长强。
但即便到现在，鹿山依旧是相信千手柱间可以回来，只是……
千手柱间要是再不回来就不用回来了！
眼见第二只游鱼快要成形的奈良鹿山白了脸——无论是千手族长还是千手二当家，至少给他成功一个！
不相信自己赌运真那么差的奈良鹿山在游鱼接近的过程中也没闭上眼睛，他死死盯着那颗小如尘埃又蕴含可怕能量的黑鱼，额角缓慢冒汗。
要么死要么生。
能做的鹿山已经做了，剩下的就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了。
黑色的游鱼还是接触到了金幢。
奈良族长没有闭上眼睛，他看了眼天空，觉得自己有些不能瞑目——千手兄弟太不靠谱了！
正当鹿山这么想的时候，和日向弥力量直接碰触的水户神色惊讶，当即喊道：“大家不要慌张，这次的攻击可以抵御！”
感谢漩涡族长敏锐的洞察力，千手之森的忍者振奋起精神，又一阵能量撞击后，金幢确实还存在着。
吓死我了。
奈良鹿山擦了擦汗，跑到水户边上询问：“怎么回事？”
“不清楚。”漩涡水户摇摇头，“但这次的攻击威力降了一半，应该是扉间成功了。”
“那就好。”鹿山松口气，“能坚持吗？”
“我尽力。”水户也稍微放松了些精神，“只是希望大名那里的消息能快些到，或者柱间……”
奈良族长看见漩涡水户脸上惨白的脸色紧了紧心：“我也希望。”
或许是众之所期，实际上是因为两次近距离能力冲抵，森罗万相的秘境被触动了。
叶子沐睁开眼睛。
他先是回想了一下自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进来后又发生了什么，将近一年的修炼回忆完毕，叶子沐唤道：“阿修罗。”
阿修罗的身形若隐若现：“你的力量还不够，为何提前唤醒我。”
“没时间修行了。”叶子沐道，“刚才出现巨大的能量冲抵，其中一个是日向的……但日向弥查克拉在附近，我却没有感知到斑和扉间的，恐怕不能再待在这里。”
“……”
原来这才是当初的原因。
阿修罗闻言恍然大悟。
“阿修罗？”叶子沐奇怪地询问，不明白阿修罗为何露出如此神色。
“一切由你自己决定。”阿修罗回神，“不过如果停止修炼，按你现在的进度，起码需要再过三年才能得到穿越时空的力量。”
“三年……”得到这个时间的叶子沐有些犹豫，但这犹豫很快就消散了，他不能放任现在在森罗万象之外的人殒命，能感觉到附近所有查克拉的千手族长叹道，“三年，便三年吧。”
感觉日中镜的变动，日向弥握着神镜的手微微颤抖。
黑色游鱼的力量倏而减弱，是因为日中镜出了问题。她凝眉看了眼依旧屹立的金幢，瞬间做出决定。
日之女巫十指结印后将神镜抛入天空之上：既然日中镜已被破坏，暂时出不去前不如给忍者联盟最后一击！
神镜瞬间放大，仿佛将所有的曦光都收入镜中，天空忽而变暗。
就如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会在两年间提升自己实力一般，时过两年，日之女巫的力量也理所当然有所提高。
即便日中镜被入侵，日向族长现在也依旧能够使用神镜！
而且将发出比两年前的阴阳游鱼更加强大的攻击。
震天蔽日的神镜中出现一束光。
仿佛横跨天际的北极之光又仿佛夜色中的一颗流星。
当这样可怕的力量从空中坠落时，让人感觉无限的绝望。
但幸而，汇聚在千手之森的联盟忍者没有被这样的力量击中。
千手柱间出现在白光之下时，即便奈良族长心里想着这家伙出现的时机太好了，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散漫重新出现在鹿山身上——因为主力回来，身上的担子一下子轻了的奈良族长放松坐在地上，揉了揉眼睛，然后慢慢打了个阿欠。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奈良鹿山这么想到。
相比于联盟忍者欣喜的心情，金幢外敌对势力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好了。
日向弥亦然。
没想到千手柱间忽然出现，还能抵御这样的攻击，而日中镜之变却容不得日之女巫还留在此处。
再加上……
“大人！不好了！”因为是急报，所以前来的日向忍者也顾不得千手族长在场，直接喊道，“壹岐城大名出事了！宇智波斑……宇智波斑……”
因为这个消息太过震撼，日向忍者简直无法说出口。
这一战输了。
日之女巫脸色一冷，也没看千手柱间，直接甩袖离去。
叶子沐虽然想拦下日向弥，但他修行还未成功，刚才挡下这一招也是勉力而为，加上现在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所以千手族长只看着日之女巫扬长而去。
第二次了，但不会有第三次。
千手族长从空中落下，对众人露出一个笑容：“这段时间，辛苦诸位了。”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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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鹿山那里了解详情的千手族长深吸一口气后转头问道：“现在能联系上扉间和斑吗？”
“大人。”刚才就跑过来的绿云答道，“扉间大人已传来消息说不用担心；但宇智波族长无法联系上。”
“鹿山，还有什么别的安排？”
“没有了。”奈良族长回答，“你既然已回，接下来可按照第一方案进行反攻。”
第一方案的反攻步骤千手族长记得，他即刻敕令：“绿云，带上阿元；骨枝，联系青风，令其携上吉川，再令旭吉携众帮助两位殿下平叛；我们的第一目标是火之国，我先一步前往壹岐城，在丰明殿等你们。”
“是！”几名亲卫齐声应道。
在亲卫离去后，千手族长对鹿山道：“这里你再处理一段时间，扉间回来后告知他一声，斑那里不知什么情况，我需要去看看。”
“好。””
叶子沐到的时候，整个壹岐内城已经空无一人。
上次叶子沐走这条通往本丸的道是和千手长老一起走的，他还记得这条曲折的通道旁高筑着城墙，城墙上安有冰冷的剑簇，并且每隔十丈都有武士守卫。
如今，城墙上留下的血迹已经干渴成褐色，道路上也遍布着各种尸体。
叶子沐的脚步有些沉，但他还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越靠近中央的宫殿，血腥味就越浓，尸体也越多。
为了庆祝胜利而聚集在一起的大名们，带来的武士不多，但用来炫耀的携从却不少。
每走一步都踏在尸山血海，冲天的血腥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但还好在这个世界呆的时间不短，做好了准备的叶子沐面色不变地进入丰明殿。
丰明殿没有尸体，因为所有大名都被沙暴送葬了。
坐在血雨腥风之上的宇智波族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后没有起身，只是慢慢地饮了口酒，在千手柱间推开门的时候道：“我下手的时候就在想，千手柱间什么时候会来。”
“你一直在等我。”叶子沐闻言问道，“如果我不来，会一直等下去吗？”
“不知道。”宇智波斑面无表情地道，“说不定什么时候不想等了，自然会走。”
叶子沐叹气，上前道：“走吧，别待这里了。”
这里的血腥味令人难受的紧，千手族长都不知道宇智波斑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喝酒。
“你受不了了？”听到这句话的斑讽刺道，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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