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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纪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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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沐(低落状):“看得见摸不着太痛苦了。”
:“怎么扑上去了?”
斑(杀气状):“看到他退反射性地上了。”
总结:论调动中二属性1(你让我往东我偏往西)的可行性。
无责任申明:所有小剧场和正文无关(→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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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双管齐下
‘千手占据西陲是天命。’
尽管这句流言听起来多么可笑,它还是在一夕之间传遍了西陲,并被人带到了各地。
相模之地的大名是最为之欢欣鼓舞的,得知千手首领将在广隆举行传承仪式,皆派手下的官员前往庆贺。而灵咒内的反对声音在广隆的那一战后暂且平息。无上宗的点头让很多人陷入迷茫之中。当然,也有一部分人保持着沉默,带着审视的眼光看待千手一族。
平静的水面下暗潮涌动,而千手的步调一直有条不紊。或者说千手对外始终保持着统一的节奏,即便内部千头万绪。
“如果让幼年忍者和他们亲人相聚,我们对灵咒的掌控会下降。”秋野反对道,“我不同意。”
“还有可能引发不必要的仇恨。”上杉补充道,“我也不同意。”
“要向外界表明我们对放下武器之人的善意,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叶子沐阐明道,“而灵咒忍者对广隆忠诚极高,只要广隆站在我们这边,他们叛变的可能不大。”
“无上宗会松口,这群幼年忍者占很大比例。把他们放回去,先前的平衡即刻打破。”秋野反问道,“你相信敌人的承诺?他可以随时反悔。”
“大名以利益为上,平民以生活为重。”叶子沐摇头道,“如果让他们确定千手在这两点上无意冒犯,他们便不会真心支持广隆。而无上宗若是反悔,损失最大的是他的权威。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出尔反尔的人,即便他是佛在人间的代言,想来他不会如此不智。”
“杀父之仇,屠亲之恨。”上杉纠结道,“这些足以驱使人行动,那些向你询问的幼年忍者是因为他们还没有长大,没有人告诉他们千手才是元凶。如果把这些人放回他们父母身边,他们都会恨你。”
“他们会感激我。”
“感激一个仇人?”
“那就是更能接受。”叶子沐分析道,“血脉无法割断,杀戮无需辩驳。但如果仇恨成为支撑一个人的全部人生,那一定是因为他除了仇恨什么也没有。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避免这一点,而不是加剧它。”
“这可真是……”秋野斥道,“你在发什么善心郭嘉!”
“你不可能一辈子监视他们,幼童会长大,而我们会老……”
“……死去。”叶子沐躲开千本继续道,“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与其让仇恨在今后爆发,不如现在就考虑解决方法。”
“把他们丢给对千手怀有仇恨的亲人?”秋野冷笑道,“我看还是杀了,省得了事。”
“别说傻话,我们的目的是缓和矛盾。”叶子沐道,“解除对幼年忍者的禁锢不代表我们要放弃他们。”
“什么意思?”
“原先的广隆教育是封闭式,现在把它改为开放式。”叶子沐解释道,“亲人可以前来探望,他们也可以离开广隆,但每年必须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广隆学习,教导他们的还是广隆禅师,不过内容……”
“由我们定?”上杉问。
“差不多。”叶子沐道。
“似乎不错。”秋野打开卷宗扫了扫,“重点监视对象也能大幅度缩小。”
……
通过一系列的手段安抚灵咒各方势力,千手在西陲逐步站稳脚跟。
与此同时,南面的局势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什么!”听到下属的报告,日向信久手上的杯子掉了下来。
啪的一声,白纹的陶制茶杯碎成几瓣,浅绿色的茶水四溅。但日向信久没有理会身上的狼狈,他站起来急忙问道:“消息属实?无上宗竟会答应?他有何理由!!!”
“是。”传递消息的日向忍者答道,“净元空海死前的手遥指东方,广隆以此承认灵咒的继承者来自东面。这件事早被净元空海所料,据说是天命。”
“胡扯!”日向信久怒道,“这明明是……”
千手和灵咒遗留积久的仇恨,怎么可能会是继承者!
遥指东方!那是净元的继承者最澄义足放出的流言!净元空海死得突然,当时在外作战的最澄义足为保证自己的正名才造下这则传言,怎可当做……
“不对,是我糊涂了!”日向信久猛然一惊,冷汗顿时湿了一背,“这是谎言。但所有人都接受只能说明……”
日向信久在屋内来回走动。
“秋彦大人呢?”信久停下脚步问道,“他说了什么?”
“这是大人的信。”这名日向忍者递上束笺道,“大人认为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日向信久展开束笺,只见上面写道:
‘长老日安:
此番进兵本意联合宇智波与灵咒,然当下灵咒已无反抗之力,而宇智波尚无动静,事情恐责有变。千手扉间一直紧守门户,想来旨在持久,亦或等兵回援。若是前者,千手境内与我族尚远,长期占据城池会使战线拉长,而冬日将至,恐平白耗费物资……’
犹如鸡肋。
看完束笺的信久明白秋彦字里的含义,他将手中的信纸放下。
束笺被茶水润湿,上面的字迹模糊起来,日向信久神色微凝道:“来日方长,秋彦大人所言不错。”
………………………………
58战局推演
“日向失去先手,又起兵于仓促间,他们绝没有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扉间沉思道,“收到大哥那里的消息,想必此刻已经军心动摇。”
反击的时候到了。
扉间这么想着,抓起两支笔在地图上划来画去。
红色的矩阵代表千手,蓝色的矩阵代表日向。
箭头代表行军方向,虚线代表诱饵部队。
随着地图右边白纸上的公式增多,整个地图渐渐被红蓝两色布满万事如易最新章节。
“扉间大人?”外面的请示声响起。
“进来。”扉间道,手上的动作不停,唰唰唰的声音说明他的笔速有多快。
青风拉开纸门进来。
“探到什么消息了?”扉间问道。
“是。”青风答道,“虽然日向极力掩藏,但他们分散的队伍在集合。”
“哪个方向?”
“周防、美作、还有山阳。”
蓝笔在地图上对应的地方划了三个圈。
“这些地方吗……”
青风看了一眼完全看不出黑色底图的地图后点了点头。
这其实不是询问,和扉间共事了一段时间,青风了解了他的一些习惯:这个时候的扉间大人已经完全陷入了思考中,作为下属只要不打扰他就可以了。
“走前还想坑我一把。”推演了几遍的扉间捏着笔道,“做梦。”
“?”
拇指和食指间的蓝笔转动,食指和中指间的红笔换了上来。
青风好奇地看着墙上的地图,上面的蓝色渐渐被红色覆盖。
日向秋彦确实不想这么便宜千手扉间。
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
并不是指将每一个城池,每一道防线都打造得如铜墙铁壁般牢不可破。这样的防守只得形而未知其髓,在日向秋彦眼里就像一张一戳就破的白纸,随时可破。
而真正棘手的防守是无论你集中进攻哪一处,都会发现自己有被包围的可能。
千手扉间重兵把守的城池互为掎角,浅进深出,就像一个一环套一环的陷阱,无论从何处进攻,如果想要真正拿下那些城池,推演的结果只有……陷入持久。
而这并不是日向进兵的理由。
除非打乱千手扉间的节奏,但他显然比想象中的冷酷。
日向秋彦手握着卷轴,神色沉凝。
“大人。”铃拉开帷布走了进来。
“好了吗?”
“是。”铃轻声道,然后表情犹疑地看着日向秋彦。
“何事?”注意道铃反常的反应,日向秋彦问道。
“我……”铃开了开口,但又觉得举止失仪。
欲言又止。
“铃。”
日向秋彦语气冷凝,这是对她吞吞吐吐不满的含义。
“大人为何这么做?”铃立刻开口道,“我不明白。”
这是铃第一次问日向秋彦决策上的问题,日向秋彦略显讶异地看着她。
铃顿时慌张起来,手脚不知该放哪里:“我……我……”
不是变身的,日向秋彦脑中这么判断着律师大人宠妻无罪最新章节。
“怎么问这个。”日向秋彦道,冷气微淡。
“我也不知道。”铃双手按着胸口,眼中却有些茫然,“就是有些心慌。”
日向秋彦看了会儿铃,开口道:“过来。”
铃走上前跪坐了下来。
日向一族礼法森严,上下宗分之间地位分明。铃从小就被族里教养,她对日向秋彦的敬仰已溶于骨髓。虽然日向秋彦并无言明让她下跪,但此时日向秋彦坐着,铃不可能接受自己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
跪坐在日向秋彦的面前,铃举止恭顺。
“抬头。”
“是。”
日向秋彦微倾身,拨开铃额前的发,露出上面的卍字的术符。
他认真地看了它几秒。
“这里没什么问题。”观察完的日向秋彦收回手,视线对上铃,想了想道:“你生病了。”
铃:“……”
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人,一个看起来很耀眼的人可能只是在多数人面前或者说在某方面很强大,但这不代表他完美无缺什么都玩得转……
发现叶子沐居然将杯中的酒偷偷倒掉,斑忍不住大笑不已。
借着袖子的遮掩,叶子沐似笑非笑地看了斑一眼,惹得斑笑得更加猖狂起来——这种完全没杀伤力的威胁算什么,对宇智波斑来说只会徒增加他的乐趣啊。
叶子沐放下酒盏,对着面前的女子微笑。
见叶子沐的笑容,这名妙龄女子接过酒盏放在一旁。然后将另一侧的托盘举起,双手鞠躬奉上。
上面放着第二杯酒。
事实上这是一种开宴仪式:叶子沐喝下这盏酒后,这些请来的女子便会照着之前的安排在宴会中表演,为贵客献上她们绝高的技艺。
托盘上重量加重,这是一个酒盏的重量。精确感觉到上面重量的线袖微微伏身,然后将托盘放在一侧,起身凝视叶子沐。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又在一伏一起间尽现女子的温婉美好。
这是一个受过严格教导的艺妓。叶子沐笑容不变,把视线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艺妓:古日本艺妓和现在有点不同,她们更注重的是卖艺。(卖身得好像叫游女,级别高的叫“太夫”)
这两个区别在后天专业培养上,艺妓从小就被专门教导,长大后多才多艺。然后因为身负学识(在古代)不会被看不起,所以她们身价很高,养得起的都是有钱人(被称为旦那,换成中文现意是资金资助人)。然后因为古代有钱人不缺女人睡,所以找她们或是附庸风雅,或是谈理想谈人生谈诗词……为了精神上的满足,滚床单反而不是很在意,所以有艺妓卖艺不卖身的说法。
但其实如果气氛好双方都不介意随便滚……咳。
另外一个艺妓不只一个旦那,但一个有钱人在一家艺妓机构只能资助一个艺妓。所以日本古代艺妓其实是人生赢家(喂)……
………………………………
59宴会间事
“看不上?”斑附在叶子沐耳边问道。
因为其它人看不见斑,所以叶子沐不在众目睽睽下回答斑的问题,否则在别人眼里就变成他在和空气说话。
叶子沐还不想有千手族长其实脑筋不正常的流言出现。
但也不能不回答斑……几天下来叶子沐对宇智波斑性格里的恶劣因子深有体会武逆。
“还是你不行?”
见叶子沐没什么反应,斑继续问道――声音里的戏谑遮也遮不住。
叶子沐脸色微红,这在在场的贵族们看来像是两杯酒下去后有些醉的情况,他们均在心里表示理解。
毕竟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线袖已经在中央偏偏起舞。
伴着琴弦和乐的声音,线袖右手举扇,左手搭在振袖上,和着拍子转身起踏――优美的身姿在枫树叶下显得越发绝伦。
不同于拉丁的妖艳风情,爵士的动感急促,亦或是汉唐舞的华丽飘逸。这种叫“上方”的舞蹈幽雅含蓄,动作细腻,在方寸之间体现出一种柔情绰态之美。
所以宴会里大多数人都将目光放在了线袖身上。
叶子沐举起面前的酒盏,在衣袖遮住半边脸的时候对斑反问道:“你喜欢?”
叶子沐不欲理斑找茬般的问题――面对幻影的斑,和他计较是和自己过不去。
但斑显然不想放过他。他问叶子沐:“你真的不行?”
叶子沐举着酒盏的手不动,盏缘与唇维持着几厘米的距离。这是一个掩饰性的动作,只要不是特定的角度,他被发现的可能性极低。
叶子沐低垂眼帘,倒映在酒盏里的斑眉目张扬。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叶子沐笑道,声音轻浅。
“明明就不行。”斑语气肯定,伸出手指了指酒盏,“连酒都不敢喝,没见过你这么怂的。”
虽然是开宴仪式,但里面的猫腻混过的人懂。
酒里含有催情的成分,如果对艺妓感兴趣,之后就可以带回去春风一度。当然,这酒的药性并不强,它只是增加乐趣的玩意。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叶子沐答道,“所以你喜欢?”
“喜欢倒说不上。”斑对着线袖比了一个s型,“但你没一点反应?”
斑不一定看得上眼前的女人,但他对能打击千手柱间乐此不疲。
很好!
杯中的清酒晃了晃,叶子沐端好酒盏视线右移,对着斑道:“我倒不介意把她带回去送你,但你确定自己可以?”
不等斑答,叶子沐嘴角弯起,道:“实体能维持多久,斑?”
斑:“……”
斑不能回答叶子沐这个问题,所以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就和“滑棋”差不多。
千手柱间的嘴皮子和他人一样滑不溜秋。
叶子沐将酒盏放下,对着众人又是一副笑容亲和举止有礼的样子。
斑最不爽他这个样子了――装模做样假慈悲!如果能打破他的伪装,让这张脸变色。
事情应该会非常有趣。
“不喜欢这个,那你喜欢怎么样的?”斑坐在案几上,一腿架在另一只腿上,举起筷子夹走石钵中的一块生鱼片问道东方好莱坞。
宴会上摆的是怀石料理,据说名称来自一名行脚僧,他为了抵制长久听禅的饥饿在肚子里抱着一块石,所以被称为“怀石”。这种对禅的追求被人们赞扬,演化如今已经成为西陲达官贵人的一种有名料理――虽然器皿用具精致讲究,但菜色简单清淡,正餐吃下来只有七八分饱,表明了饥饿中听禅的初衷……
简言之,这东西是装13用的。
味道是真的不错。
斑挑食物时会下意识地避开鱼类,像今天这样主动夹生鱼片便说明这一点。而这个时候别人是看不见斑和他吃掉的生鱼片的――众人瞳孔里映出的是千手族长坐在上手欣赏舞姿的场景。
所以此刻叶子沐也不用遮掩了。
“不清楚。”叶子沐放松腿道,“你觉得她哪里好了?”
“现在是我问你。”
“不知道啊。”叶子沐拿起勺子,“所以才问你。”
“身材好,看上去够软。”斑道,筷子在石钵上停住,“所以你觉得她哪里不好?”
“太软。”叶子沐答道,“豆腐不错。”
斑的筷子移向豆腐,眼睛看着叶子沐:“软还不好?”
“不好。”叶子沐用勺缘敲了敲筷中,“和你换。”
“我说你怎么提议豆腐。”斑低下头嫌弃地看了眼勺子,“不换。”
“那来一块鱼片。”叶子沐摆正勺子道,“不然我把汤喝光。”
“幼稚。”斑鄙视道。
“你比我还幼稚。”叶子沐用勺子挡住斑的筷子,“不准沾芥末。”
“鱼片不沾芥末怎么吃。”斑挑眉道。
“沾了你自己吃。”叶子沐笑道,“只有一・双・筷・子你想干什么。”
“切。”斑把筷子移开,夹了一块豆腐往自己嘴里。
“所以你不喜欢软的,那后面那个呢?”吃完豆腐的斑用筷头指了指线袖后弹筝的琴师,左右点了点,“虽然长得没前面好,但应该符合你的要求。”
“先来一块鱼片。”叶子沐伸出勺子道。
“真麻烦。”斑夹了一块鱼片到勺上。
将勺子里的鱼片咬进嘴里,叶子沐开口道:“不好看。”
斑没忍住把筷子敲过去。
“干什么。”叶子沐用勺子挡住筷子。
“给我好好回答。”斑声音阴沉,“不准学我。”
“本来就不好看。”叶子沐声音疑惑,“你喜欢?”
“不是你说不喜欢软的才……”意识到自己的逻辑漏洞,斑话一顿瞥向叶子沐。
叶子沐笑地春回大地。
千手柱间这是不打算透露一个字了?斑冷哼一声:“看不出你要求还很高。”
作者有话要说:
………………………………
60野见会战
战术的本质是欺骗。
而将这样的欺骗融入在日常的行军中形成天衣无缝的骗局就是胜利的基石――越是高明的将军越能做到这一点。
不论是日向秋彦退兵前的临戈一击还是扉间于城池兵力上的安排都为此服务。让敌人知道你要逃跑亦或让敌人知道你要消灭他,是同样愚蠢的。
是的,消灭。
扉间从没想过如何防守,他一开始考虑的就是把日向的军队全歼于野见。
日向族得天独厚,无论是八尺镜、八卦阵还是白眼,进攻他们的领地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据如今的状况日向迟早会成为千手的敌人。
天时地利人和,战争中永远考虑的是这三点。
与进攻日向相比,此时的千手已经握有前两者。那么,有什么理由放过起兵来犯的日向,何况大哥留下的人比扉间估计得多。
出于这一点延伸开的作战计划被扉间一步一步地安排到了每一次的行军中,最终将日向秋彦引入陷阱。
千手扉间将猥琐进行到底最新章节!
日向铃终于知道她的心慌从何而来。
白发少年从分开的队伍走出,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他环视着日向的部队,凌厉的眼神让人心中生寒。
他是千手扉间!
铃确定――只有千手扉间才有这样可怕的气势。
回想这几天的战斗,铃握着尺八的手不断地颤抖――日向一族从未被逼到这种程度!
“不逃了?”扉间看了眼被包围的日向部队,最后对上秋彦道。
“千手扉间。”日向秋彦声音冰冷,“我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你,但你显然更加可怕。”
“是吗?”扉间道,“那你不了解我。”
“一直龟缩城中让我误以为千手的兵力不足,用整个火之国为诱饵将日向留在平原以北。”日向秋彦开口道,“就是为了让分开的队伍绕过白眼监视从背后将我的退路切断。我说对了吗?”
发现后方袭来的队伍时,日向秋彦电光火石间便明白了千手扉间的整个计划。他惊而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踏入了陷阱!
而千手扉间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把自己引入深渊!
“脑子不笨。”扉间道,“但你被将军了。”
“千手从一开始就知道日向会出兵。”秋彦沉声道,“不是从尾张的大名死后才确定,否则无法解释你手上有这么多人的原因,是吗?”
扉间目光冷凝。
日向秋彦拢掌,继续道:“一般人遇上白眼都恨不得将自己防御的密不透风,自然是人越多越好。你却逆其道而行,这点上不得不承认我输得彻底。”
“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没想过赢。”扉间眉眼上挑道,“而我想赢。”
“所以才做出这样的计划?”秋彦道,“风险不小。”
“有何风险。”扉间道,“别把自己看太高。”
“哦?”
“你以为自己输在开始,是吗?”
日向秋彦脸色微暗,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判断错误,再被千手扉间接连误导,如今不会败得这么惨。
“将大名和城主提前保护起来,随后死守城池。”扉间道,“你认为是我无奈之下的举动,出于白眼的无法防御?”
“不错。”秋彦道,“你演得很真实,将那几个城的防守设得如此灵活,我相信所有人都被你骗过去了。”
“要想骗过敌人必须先骗过自己。”扉间冷笑道,“你和我想象的一样愚蠢。”
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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