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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异姓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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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子的好感,这比喝了这杯大红袍还让善宝的心里感到舒泰。
他站起身来躬身道:“老大人严重了,学生只是依心办事而已,当不得大人如此谬赞。”
“明事理,知进退,你果然是好的!”刘统勋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踱了几步,接着道:“如今你也算入了官场了,还以十五之龄,就居三品高位,这一来是当今圣上求才若渴,心胸高远,二来,也是你的福分,你的造化。咱们为人臣子的,又居高位,老实说,坐的久了之后就会生出两样不是来。一是自不修身,转入骄奢一类,因为权重,容易忘记自己臣子的身份。二是小人趋附,门生,故吏扯不断的关联。所以我不会徇私提拔我自己的学生,所以那李儒兰成出事,扫了多少人的脸面?尹家铨自不必说,命都要丢,还有果贝勒,还有……”
说到这里刘统勋不往下说了,不过善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起大内遇到和静的事来,思谋着虽然说得了刘统勋的好感,却也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后日皇帝的母亲,不禁苦笑。
刘统勋的神色黯然,善宝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丰富的表情,便不再想自己的心事,而是专心听这位历经宦海的老人给自己传授心得。
刘统勋却不继续说了,而是微微一笑道:“今儿个万岁爷那里你得了彩头,是你的大喜日子,我本不该说这些的。如今圣上圣明,烛照万里,不拘一格使用人才,正是你乘风破浪,开创事业的年纪,后生,打起精神好好去做吧,做的比我好了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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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做春梦善宝动春情
善宝出了刘统勋的大门,看了看天,发现日头已经偏西,这才觉得肚子骨碌直叫,想起忙碌了一天,除了晌午时喝了一晚参汤,还未吃过东西,不禁苦笑,心说这当官的日子看来也不尽如表面上的那样风光。
快马回家,刚进院子,便听客厅中盈盈笑语不断,将缰绳丢给赖药儿,善宝冲客厅奴了奴嘴,“谁来了?”
赖药儿半躬着身子,笑嘻嘻的回道:“听彩蝶说,是内府大臣英廉大人的家眷,奴才刚来,还是头一次见到呢,啧……”
善宝听赖药儿嘴里啧的一声,也不知道是感慨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一身鹅黄的俏丽小丫头身影,心中一热,无心再问,快步向客厅中行去。
挑开厚重的棉门帘,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让善宝被冷风吹过的耳朵鼻子顿时一阵发痒,不由打了个喷嚏,顿时惊动了里边的人,就听脆生生的一声:“善宝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我们正说你呢!”
“青莲妹妹!奶奶,额娘,嘿,这不福宝也在啊!”善宝微微笑着,挨头打着招呼。
冯夫人一身淡蓝碎花丝布袍子,头发高高的挽起,成熟中散发着无穷的魅力。青莲一身鹅黄,俏生生的站在她的身后,祖孙俩倒像娘儿俩似的。伍弥氏坐在冯夫人的下首相陪,今儿穿了一身桃粉色丝绸棉袄,外边套着一件淡紫色镶着白色毛边的对襟马甲,兴是屋里暖和的缘故,脸儿红彤彤的,显得分外的娇媚。
三人轮流跟善宝打了招呼,站在伍弥氏身后的福宝这才上前,一把抓住善宝的袖子,围着他绕了两圈,嘴里啧啧有声,“瞧瞧,原来觉得这七品官袍补个鸂鶒(xichi,一种水鸟)总不如锦鸡仙鹤来的威风,原来分谁穿啊,大家说,我哥穿着威风吧!”
“去,少给我拍马屁!”善宝虚踹了福宝一脚,板着脸问道:“还不到放学的时辰,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莫不是又淘气了?”
“哪能!吴先生家里有事,放假半天,晌午我就回来了!”福宝撇了撇嘴接着眼睛一亮:“我去找福长安,听他说起哥哥审案时的威风,那小子也是道听途说,语焉不详,没的让人心痒痒,正好你回来了,给我们大家伙讲讲?”
“是啊善宝,我们大家伙都好奇呢,给我们说说吧!”冯夫人笑眯眯的符合道,青莲眼睛猛然就亮了,从她身后转了出来,拽着善宝的袖子使劲晃悠:“好哥哥,你就给我们讲讲吧!”
善宝瞅了伍弥氏一眼,却见她神色突然变的有些奇怪,不禁心中暗自诧异,却架不住左边青莲右边福宝的晃悠自己,只得将审案的经过从头到尾又讲了一遍。
善宝本就口才极佳,又善于吊人胃口,说到开棺验尸,仵作插针无毒的时候,就连伍弥氏都不禁惊呼了一声,其他人更是神情紧张,知道又讲到他自己亲身上前验尸,揭发暗中之案,刘统勋当堂发威,扒三品官服,斩仵作刘三,众人已是不胜唏嘘。
又说起入宫的经历,听到最后李儒兰成和尹家铨落了个凌迟挖心的结局时,三个女人已经面上变色,只有福宝兴致勃勃:“挖的好,这样的人就该扒皮挖心,哥哥,不知何时行刑?请假我也得去开开眼!”
“阿弥陀佛,这孩子!”伍弥氏嗔了一句,吓的福宝一吐舌头,边上去了。
善宝却知道以后的福宝乃是沙场名将,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买卖,对他如此表现不已为异,倒是想起乾隆的赏赐,不由问道:“额娘,宫里没来人吗?”
“没有啊,怎么了?”善宝没讲乾隆赏金的话,伍弥氏好奇问道。
“没事,”善宝摇头,心说这主子明说了要赏老子黄金的,不会是说说当了吧?
讲了半天,已是到了饭点,留着冯夫人和青莲用了晚饭,席间几人不断感叹宦海浮沉,官场险恶,又叮嘱善宝要为官清廉,莫要学那犯事的三人,倒让本该高高兴兴的晚宴多了份沉重。
送走冯氏祖孙,又陪着伍弥氏和福宝聊了会儿家常,善宝推说乏了,提前回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他却睡不着觉,脑海中不时闪现公堂之上的种种情景,其间夹杂着一个中年男子白绫上吊的场面,又有令妃母女的烦心事,搅的他心乱如麻,脑袋里乱成了一锅浆糊。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居然又梦到了和系酰獯稳疵痪眩亲肿銎渌拿危沃谐鱿至艘桓雠耍桓鋈盟昵C稳频呐恕笫浪盖姿赖脑纾撬桓鲈斗可裟附洞蟮摹
他叔父早亡,父亲又常年在外,便是他与婶母相依为命。婶母是个漂亮的女人,又是个善良的女人,十九岁就嫁给了他的叔父,比他仅仅大十一岁,由于与他的叔父没有生养,对他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
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十五岁那年的夏夜,那个他无意间撞破婶母洗澡的夜晚,至今他仍能回忆起那时的情景——皎洁的月光之下,一具丰润而又洁白的泛着光的身躯……
婶母并没有怪他,或者,在他婶母那久旷的身心之中,也希望有那么一个男人来填补心中的空白吧——她默认了这样不伦的关系,并且一直小心翼翼的维系着这样的关系——她甚至相信了善宝说的话,善宝说,等他长大后,一定要娶她——可惜……
善宝一直相信他和婶母之间的是爱情,所以,当他大二的时候听说婶母结婚的消息时,大病了一场,躺了三个月之后才从背叛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只是身体虽然好了,他却变的再也不相信爱情……
“思雨,真的是你吗?”善宝早就不恨婶母了,欣喜的将她搂在怀里,一股馨香入鼻,满怀的温润,不像做梦,倒像真实一般。
婶母却不像以前那样温柔,居然用力的推了几下,莫非是多年未见,生疏了?抑或是她有了老公,早就忘了自己?
善宝突然恼恨起来,探嘴往婶母的脸上吻,手也不老实,直往她前胸摸去,入手温软,却听耳边一声惊呼,然后就觉得嘴唇一痛,猛然从梦中惊喜,却惊异的发觉,怀里居然真的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慌乱的推着善宝的胸口从他身上爬起来,也不说话,匆匆往门外跑去,只听房门砰的一响,室内便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是空气之中,却若隐若现的回荡着一阵阵清脆的钱币撞击之声,若有魔力一般,萦绕在善宝的脑海,也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望着卧室的门,呆呆的出了好一会儿神,这才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重重的躺到了床上。
………………………………
第四十四章 祭英灵坟前收红杏
赵得柱一案天下皆知,行刑那日,四九城老少爷们最少出动了一半去观刑。许是赵得柱死的太过凄惨,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天刚蒙蒙亮就飘起了零星雪花,到了行刑的时辰,零散的雪花已经成了小儿巴掌大的雪片子,絮絮扬扬,将那前水后山统统笼罩了起来,天地间一片苍茫。
善宝已是连着几夜没有睡好了,随着一干京城官员们站在雪地里,迷迷糊糊的熬过了行刑的场面,正要骑马回城的时候,却见红杏母女从那赵得柱的坟前向自己走来,便不忙着上马,站在原地等待。
乾隆的封赏已经下来了,今日是赵得柱入土为安的日子,红杏穿一身三品诰命服饰,虽富贵华美,却眼睛红肿,脸色苍白,领着同样悲切的女儿走到善宝身前,蹲身万福:“大人恩德,我们母女一介女流,实在无以为报,今日当着先夫亡灵,我红杏对天发誓,自今日起,我们母女二人甘为大人奴仆,望大人收留!”
“使不得,使不得!”善宝不妨红杏旧事重提,连忙摆手,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冲红杏道:“夫人是万岁爷亲封的三品诰命,我善宝何德何能,敢收你们为奴?再者一说,赵大人爱民如子,两袖清风,是吾辈楷模,能为他做些事情,是我的运气,今日我若依了你们,天下人又该如何看我?这件事,休要再提了!”
红杏别说,美女一个,要不也不会有李银当街抢人的事情发生,就她的女儿,虽看着也就**岁上下,瞧那眉眼,似颦非颦,小鼻梁高挺,嘴唇粉嘟嘟的,都不用笑,就能将后世那些萝莉控们迷的五迷三道找不着北。这样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要给善宝当奴仆,他的心里实则是一万个愿意的,可是他怕物议!
赵得柱的案子通了天,军机大臣刘统勋亲审,乾隆亲自定刑,赵得柱又和那刘统勋有师徒关系,善宝就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答应红杏这要求。
只是他自问说的清楚,却不知道那红杏却是个性子执拗的人,就见她贝齿轻咬下唇,噗通跪倒在地,拽着女儿也跪了,坚定说道:“大人莫是欺我一介妇孺不明事理么?我虽未读过书,却也常听我家老爷讲述古人一诺千金的故事,当日大人为救我们母女,当街杀人,何等的英豪?那时我便当着房山父老许下了日后甘愿做大人手下粗使丫鬟的诺言,大人难道逼我做那不守诺言的小人么?〃
“可是……”
“三品诰命是万岁爷的恩典,当今万岁若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想他老人家非但不会责怪,反而还会成全我们母女这份报恩之心。”
善宝意动了,却依旧抹不开面子,正要出声,就听旁边有人说道:“致斋,难得红杏一片至诚,你就答应她们吧!万岁爷要是责怪,老夫替你解释!”抬头一看,却是刘统勋。
“是啊,答应吧!”
“和大人你就答应吧!”一干官员表情各异,却异口同声的鼓动着善宝答应。
善宝苦笑一声,冲刘统勋拱了拱手,又冲四周作了个罗圈揖:“老大人,诸位前辈同僚,大家这是要把我往火口上架啊!唉,红杏,你这是何苦?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看不如这样,今后你我姐弟相称,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外甥女,日后我就是她的舅舅,你看如何?”
“这……?”
“红杏,老夫知道你报恩心切,可是你也要体谅致斋,就依他的吧!”刘统勋说道。
“好吧,引娣,快叫舅舅!”
“舅舅!”赵引娣怯怯的叫了一句,善宝心头欢喜,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乖,好了,咱们回家吧!”
善宝坟前收红杏,围观人群或艳羡或嫉妒或感慨,表情各异,见事情完美收场,缓缓散去,刘统勋也撂下一句“日后善待她们母女”的话头坐轿离开,原地只剩善宝红杏三人和远远瞅着的几个闲人。
红杏扯着引娣去赵得柱坟前磕了头,嘴里念念有词,默默祝祷了些什么。
善宝在旁边看了,心中有些愧疚之意――那红杏执意要做他的仆人,将他逼到了墙角,这才说出了姐弟相称的提议,一来全了自己的名声,二来这红杏毕竟是个寡妇,就搁在后世,也免不了有人议论。古人重诺,定下名分,也就免了这麻烦。
只是这红杏母女毕竟算是从了他,此刻赵得柱英灵不远,他也着实心中不安,走到坟前,深深的鞠了三个躬,心中念叨着赵大人放心,日后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妻女的话,这才觉得轻松不少。
回城时善宝却犯了难――就一匹枣红马,虽然驼三人没问题,不过此时不比后世,男女共乘,那帮子老学究御史言官们口诛笔伐能要了自己的命!
“我的傻弟弟,犯什么愣呢?莫是怕这马驼不了咱们三人么?我是你姐姐,引娣是你外甥女,一干官员皆是见证,我们姐弟共乘,谁敢嚼舌头?”红杏笑眯眯的说道,自从祝祷一番之后,她仿佛已经忘记了悲伤,重新焕发了活力。
善宝一愣,却听对方扑哧一笑:“姐姐逗你的,我们母女雇轿子过来的,就在那边等着呢,要不这么远,你还真以为我们走着来的啊?走吧引娣,咱们过去,让你舅舅骑马跟着咱们。”
怎么突然就不悲伤了呢?善宝实在好奇红杏到底在坟前跟那墓中的赵得柱说了些什么,却也觉得现在的红杏远比那悲伤的红杏要迷人的多――瞅着她牵着引娣的手款款向前行去,他的心中,居然涌上一股淡淡的失落。
发了片刻的愣怔,善宝突然一笑,纵身上马,冲红杏母女的背影追去。
红杏母女的到来,对于整个和府是件大事――三品诰命甘做奴仆,回城的人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伍弥氏领着几个下人,早早的就在大门口迎候。等到红杏下轿,她居然亲自上前蹲身行礼,让善宝摇头不已――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已经深入人心,才会有这“主人”反倒给“仆人”行礼的怪事。
红杏先是被伍弥氏的年轻美貌惊了一下,还以为这是善宝的妻子,突然又听善宝口称额娘,心里顿时吓了一跳,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夫人,你这是要折煞奴婢吗?”
伍弥氏看清红杏的长相,好看的眉毛轻轻一跳,起身的同时将红杏也搀了起来:“礼不可废!你是朝廷封的三品诰命,这个礼我是要行的。听人说我家善宝认你做了姐姐,你也不要夫人奴婢的称呼了,以后就叫我姨母吧!这是你女儿?好乖巧,来,告诉外婆,你叫什么啊?”
伍弥氏笑语嫣嫣的逗弄赵引娣,一边吩咐彩蝶去准备吃食,瞧着开心至极,善宝却隐隐觉得她与往日不同,像藏着什么心事一般。猛然间想起那天夜晚空中飘荡的清脆铜钱撞击声,再看她与红杏站在一起像两朵姐妹花似的样子,
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却觉得脸上一热,心火上升,不敢再往下想了。
………………………………
第一章 为生计酒入庄周梦
叶凡喝大了。
为了能够拿下京郊机场出口的十五块广告牌使用权,他豁出了老命,喝下了两瓶高度五粮液,半多瓶拉菲,五瓶德国生啤,这才算得偿所愿。强撑着出了酒店,他只觉眼前一黑,心中暗忧:“老这么不要命的喝,可别出事啊!”
他是被一阵哭声惊醒的,只是不知为何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到头痛如裂,嘤嘤嗡嗡的哭声搅的他心烦意乱,其间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家老爷说了,之前小姐跟你家大公子的婚事不算数了,我家小姐福薄,大公子还是另谋良配吧!”
“你家老爷德高望重,如此行事,有些……”一个女声说道,声音悲切中透着义愤。
“夫人莫要难为小的,大公子昏迷了四五天了,水米未进,这眼瞅着……我家老爷就小姐一个孙女,总得要为她考虑不是?”男声语气放缓说道。
女声却瞬间提高了八度:“当初是谁三天两头的往家跑要定下婚约的?如今我家善宝命悬一线,你家不思良策,反而做下这背信弃义之事?我这就找你家老爷理论去!”
男声格格一笑,用不屑的语气说道:“理论?瞅大公子这气色,我看夫人还是早早准备后事吧,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告辞!” 随着男人的声音远去,叶凡的耳边猛的一静,过了一瞬,突然爆发出一阵比方才还要悲痛中夹杂着委屈的哭声。
他第一感觉是被人送到了宾馆,然后送他来的人正在看电视。不过随即他就感觉到了不对,要是电视的话,声音怎么如在耳边呢?难道有人跟他开玩笑,故意将电视搬到了他的耳边?谁这么大胆?不想混了吗?
他是京城名声初显的广告公司的老总,手底下上百号人,也算位高权重,说起话来自有底气。只是他现在连眼睛都无力睁开,自然无法将心中的话骂出口。这情形就如同做梦魇住了一般,明知道哪怕动动手指头就能醒来,却无论如何努力都做不到。
“额娘,哥哥真的……?”
“福宝乖,别听那人胡说,你哥他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去,将我那翠玉簪子当了,咱们再给他换个大夫看看。”
“可是……”
“快去!”女声喝了一声,然后就听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远去,接着周遭一静,然后叶凡就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庞,冰冷的手毫无温度,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你这孩子,都怪额娘啊!额娘不该推你的,可是,谁叫你……我虽不是你的生母,却也是你阿玛明媒正娶,你那样对我……”女声喃喃自语,说一句,啜泣两声,没头没脑的,听的叶凡心里糊涂。
可恨身不能动,他又急又怒,只觉得一股心火猛然上涌,然后不知怎么回事,眼睛突然就能睁开了。
入目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环境,而是一顶浆洗的发白的床幔,支撑床幔的木头红漆已经斑驳脱落,有处还有虫蛀的痕迹,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腐朽味道。
这是哪里?怒火早就不翼而飞,剩下的只有疑惑。
他用力扭了扭头,一个陌生的女子突兀的跃入了他的眼帘。
她鹅蛋脸儿,身材丰润,面色苍白,大大的眼睛上蒙着一层水雾,嘴角右下方有颗淡粉色的美人痣,点缀的她青涩中透着股淡淡的成熟韵味。她穿一身浅粉团花旗袍,外罩淡蓝色琵琶对襟马甲,乌发挽起,发髻奇特,雪白的脖颈露着,正是影视剧中满清贵妇典型的装扮。
拍戏吗?
叶凡扯了扯嘴角,想笑上一笑,却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比哭都难看,遂不再勉强,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美少妇,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谁?”
简单三字,却如同有魔力一般,少妇面色本来惊喜,猛然化作愕然,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颤颤巍巍的伸手探向叶凡的额头:“善宝,你可别吓唬额娘啊!”
我吓唬你干什么?叶凡脑子里有片刻的迷茫,不过他很快就醒悟了过来,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是我额娘,那……那我又是谁呢?”
“你是我儿子啊,钮祜禄善宝啊,你别这样好不好,额娘知道我不该……莫非是撞坏了脑袋?”女人泪眼涟涟,伸手摸了摸叶凡的脑后。
叶凡忽然感觉脑后斯斯剧痛,轻声叫了一声,伸手摸去,发现脑袋上被什么东西缠着,像是纱布一类的东西,然后,他突然愣住了。
他的手里碰到了一条光滑柔顺的物事,那是一条编好的辫子。
看看女人的打扮,再捏捏手里的辫子,想想女人说过的话,他恍然间明白了过来――果然喝出了大事,自己居然喝酒醉死了,然后命不该绝,穿越到了现在这个本该死亡叫做善宝的人身上。
只是这个钮祜禄善宝又是谁呢?
叶凡大学时学的是美术和国际贸易,不过他这人天生好学,所猎甚广,尤其是喜欢古典文学,受其熏陶,行事颇有儒家风范,被行内人戏称为儒商。
因为这个原因,他对历史自然有所涉猎,记得满清时期,钮祜禄是满族的一个大姓,出过不少的名人,其中一个还特别的出名,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穿越脑子还不好使,总之他费力的想了许久,明明那人的名字就在口边,却说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多想,这是叶凡一贯的作风。他从一个普通的农村少年,辛苦打拼到公司老总,心态不是一般的好,眼看着穿越已成定局,心中反而不再惶恐,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四下打量了起来。
入目凄凉―一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少妇屁股底下坐的一把椅子以外,只在窗口的位置摆着一张长条木桌,窗户是那种木头做的方格子,上面糊着麻纸,却非洁白,而是黑黄的颜色,不知多久没有换过了。
正是隆冬,屋内却没有生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chá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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