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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影别动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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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同学啊,让你受委屈了,可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招了,你就多担待点儿吧,比起十年的牢狱之灾,你这点难堪和委屈算的了什么呀,你说是吧?“凌云鹏劝慰着痛苦不堪的傅星瀚。

    傅星瀚一听,又喜又悲,禁不住伏在凌云鹏的肩膀上痛哭流涕起来。

    凌云鹏拍了拍傅星瀚的后背:“好了好了,别哭了,快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你就又变成了潇洒倜傥,玉树临风的傅星瀚了。“

    傅星瀚抬起头来,破涕为笑。随后,傅星瀚去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感觉自己似乎脱胎换骨了,然后穿上凌云鹏的衬衣,喷了喷古龙香水,神清气爽地来到了凌云鹏的面前。

    “嗯,果然是潇洒倜傥,玉树临风。“凌云鹏上下打量了一下傅星瀚。

    “来,你躺下,我给你挂点水,你马上就会好的。”杨景诚朝傅星瀚笑了笑。

    傅星瀚乖乖地躺在了病床上,林曼芸过来给他打点滴。

    傅星瀚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总算是能睡个踏实的觉了。

    凌云鹏上楼,走进1号病房,他难掩内心的兴奋,经过十天的努力,他终于把大骗子傅星瀚从牢里救出来了,而且还顺带了一个神偷王子。他也有些虚脱了,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凌云鹏打开留声机,挑了一张他最喜欢的唱片《蓝色多瑙河》,随后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长长地呼了口气,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聆听着音乐,渐渐地睡着了……

    很快赵锦文的别克车也到了博仁诊所,赵锦文轻轻地走进诊所,透过诊室房门的玻璃,向杨景诚招了招手,杨景诚见赵锦文来了,连忙走出诊室,随后把诊室的门关上。

    “老赵,你怎么来了?”杨景诚有些惊诧,一般来说,赵锦文只是与他和凌云鹏电话联络。

    “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样,这两人情况如何?”赵锦文想要确定这次的行动最终是否成功。

    “问题不大,这个阿辉头上的伤不严重,只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那个傅星瀚问题稍微严重一些,我现在正在给他注射一些电解质和葡萄糖,以防他发生肠胃紊乱。”

    “好的,你继续给他们治疗,我上去看看云鹏。”赵锦文听说这两人都无大碍,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看来这次那个臭小子没白折腾。

    赵锦文急匆匆地上了楼,推开1号病房房门,看见凌云鹏正在轻柔的音乐声中沉睡着。望着凌云鹏那张熟睡的面容,赵锦文感到一丝心疼。

    赵锦文把唱针提起,关掉了留声机,想让凌云鹏好好睡一觉,没想到他的这个举动倒反而惊醒了凌云鹏。

    “把你吵醒了?“

    “老师,你怎么亲自跑来啦?下面两个人没看见你吧?“凌云鹏支起身子。

    “没有,他们正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疗呢!”赵锦文回应了一句,然后走到凌云鹏的面前,捶了他一拳:“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有本事,把清水湾监狱视作无人之境,进出自如,不费一枪一弹,就把这两人给劫了出来。说实话,我还是真佩服你啊,胆识过人。“

    赵锦文由衷地钦佩他这个有勇有谋的学生。

    “没有老师的配合,我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凌云鹏谦虚地笑了笑。

    “嗯,这个是实话,没有我那根大黄鱼,恐怕你在里面也难以如鱼得水,大展身手。“赵锦文一想到那根大黄鱼,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唉,可惜了我那根金条啊,还有杨医生的那支派克金笔,被你这么轻易地就摁坏了,他心痛了好几天呢。“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花点血本,怎么能有收获呢。“凌云鹏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倒是跟我说说看,我那根金条给你带来了哪些好处?“赵锦文想知道自己的这根金条花的值不值。

    “好处当然很多啦,首先是伙食改善了不少,天天有鱼有肉,有滋有味,吃得不比外头差;还能泡泡热水澡,顺便偷了半块力士香皂。“凌云鹏慢悠悠地说着。

    “几顿饭和半块肥皂就要花掉我一根大黄鱼啊?你小子还真是慷慨大方。“赵锦文一听,这个心痛啊,难以言表。

    “当然不止这些。“凌云鹏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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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内查外调(求点推收)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典狱长对我的态度,那可称得上是和蔼可亲,笑容可掬。不是说千金难买一笑吗?“凌云鹏冲赵锦文扮鬼脸。

    “就他那张猥琐的脸,那一笑就露出一副烟熏的黑牙,你还觉得你占便宜了?还物有所值?“赵锦文一想起典狱长的那副尊荣,就直摇头。

    “我也觉得不值,所以嘛,我就把金条又给要回来了。“凌云鹏说完,从裤兜里掏出那根金条,扔给了赵锦文。

    赵锦文接住金条,左看右看,乐得合不拢嘴:“呵呵呵,到底是我的学生,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杨医生的那支派克金笔,就由你赔给他吧。“凌云鹏眼里露出狡黠的笑容。

    “侬呀,门槛精得要死。“赵锦文用手指了指凌云鹏,用上海话嗔怪着。

    赵锦文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凌云鹏:“你怎么把那个叫阿辉的也一起弄出来了?“

    “他是南京路一带有名的扒手,人称神偷王子,身手不错,我还真需要这种人。“

    “你呀,你找的人不是杀人犯,就是诈骗犯,盗窃犯,你的这支行动队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特别行动队,不过我可告诉你啊,这些人是亡命之徒,是犯罪分子,你不一定能驾驭得了他们,而且他们以后就算是立了功,也是没有军衔的,他们最多也就拿点钱而已,不要有更多的奢望。“

    “我看他们也没有朝官场上发展的意图,他们能跟着我干,无非是感激我,信任我,毕竟是我救了他们,让他们重获自由,所以从这点上来看,他们应该还是能忠心耿耿地为我们做事,还有就是我相信他们对日本鬼子的痛恨,这一点不是金钱能买来的。“

    “但愿如此。好了,等他们到了之后,你跟他们讲一讲规矩和要求。俗话说慈不掌兵,对于这些人,你可不能心慈手软,太迁就他们了,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的时候也别客气,否则以后说不定会爬到你头上来的。“赵锦文提醒凌云鹏要拿出一点威严,毕竟这些都是犯罪分子,不敲打不行。

    凌云鹏嘴角微微一扬:“还说我呢,你自己呢?军校里就数你最好说话了,你知道吗,老师,我们背后都叫你赵妈妈。”

    赵锦文一听,呵呵一笑:“所以啊,我不是个领兵打仗的将才,云鹏啊,你可别学我,你现在面对的可是一些犯罪分子,在他们面前一定要立威。最起码也要恩威并施。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

    “我记住了,老师。”凌云鹏点点头:“哦,对了,我明天去把秦守义接来。“

    “嗯,现在你这个别动队加上你自己已经有了四个成员了,也算是人才济济,初具规模了。”

    “嗯,等人到齐了之后,我给他们再进行一下集训。“凌云鹏把自己的设想告诉赵锦文。

    “对,这很有必要。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赵锦文起身要朝门外走去。

    “哦,对了,老师,麻烦你明天再去一次清水湾监狱。“凌云鹏提醒了一句。

    “嗯?”“赵锦文大惑不解,既然凌云鹏和他所要招募的人都已经出来了,何必再去。

    “你还得去探视一下凌云鹏。”凌云鹏冲赵锦文笑了笑。

    “为什么?”赵锦文疑惑地望着凌云鹏:“你小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你外甥可从没离开过监狱哦!“凌云鹏朝赵锦文做了个鬼脸:“我想让你看看典狱长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赵锦文恍然大悟,用手指了指凌云鹏:“你呀,太不厚道了。“

    囚车停在了嘉定郊外的田埂上,范医生和几个狱警背对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反绑的绳索解开,拉开眼睛上的黑布条,从囚车上下来,方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农田之中。

    大家惊魂未定,面面相觑。

    “走吧,回监狱,向典狱长禀报此事吧。”范医生垂头丧气地说道,随后上了囚车。

    司机发动引擎,囚车缓缓开动,离开田埂,朝清水湾监狱方向快速驶去。

    一回到清水湾监狱之后,范医生和几名狱警就向典狱长报告这起劫囚案。

    典狱长一听,从椅子上“噌”地弹了起来:“你说什么?遭遇劫囚?是谁劫走的,劫走谁了?”

    “谁劫走的不知道,被劫走的是诈骗犯傅星瀚和盗窃犯徐小辉。”狱警向典狱长汇报。

    “难道是他们的同伙把这两人劫走的,他们也不属于同一个犯罪集团,怎么会把这两个人拴在一起的呢?”典狱长想不明白:“徐小辉是个惯偷,没有背景,没有组织的,劫囚应该不是盗窃集团作的案,难道是诈骗集团?傅星瀚,一个玩仙人跳的拆白党,有这么大的价值,值得他的同伙为他冒这么大的风险?租界里现在还风声鹤唳,诈骗集团敢顶风作案,到监狱里来捞人?”

    典狱长怎么想也想不通,要说是政治犯,或是大毒枭,或是帮会头子被劫走了还情有可原,一个扒手,一个骗子居然也会有人这么看得起他们,铤而走险来救他们出去,他甚至怀疑,这帮蒙面人是不是劫错人了。

    这时,牢头老王急匆匆地走进典狱长的办公室:“典狱长,不好了,那个小凌不见了。”

    “小凌?凌云鹏?他也不见了?”典狱长很是吃惊。

    “今天早上凌云鹏在我的医务所里劳动,后来那个傅星瀚被人抬进来了,他腹痛难忍,满地打滚。”范医生向典狱长讲述事情经过。

    “他会不会是装的,他是个诈骗犯,演戏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典狱长怀疑傅星瀚是假装肚子痛。

    “这肯定是装不出来的,他浑身冒着冷汗,满地打滚,而且后来憋不住,还在医务室里拉屎拉尿了呢,现在我的诊室里估计还臭气熏天呢。”范医生停顿了一下,继续回忆:“后来那个徐小辉也被抬进来了,他是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的,头破血流,昏了过去。这个也不会是装的吧?”

    “这可真的是奇了怪了。那么这个凌云鹏表现得正常吗?”典狱长问道。

    “也很正常,他还帮我们把犯人抬进囚车,把囚车车门关上,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范医生回答道。

    “那他人呢?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老王,你还没见到他吗?”

    老王摇摇头:“我想叫他来吃午饭,一看他不在,我问了78号牢房里的犯人,他们说他们从工地上干完了活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见到小凌。”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打电话问一问今天门口执勤的卫兵。”典狱长拿起电话,拨通了警卫室:“你们今天有没有见到有人从大门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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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百思不解(求点推收)

    “报告典狱长,到目前为止,没有人从大门口出去,只有一辆囚车出去了,是送病人去圣乔治医院。“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密切注意来往人员,千万不能放走一个可疑的人员。“典狱长命令道。犯人除了从大门出去外,其他地方是不可能溜出去的,监狱的高墙上都有电网,犯人不可能从高墙上越狱出去,如果凌云鹏不是从大门出去的,那他一定还在监狱内。

    随后典狱长向老王下达了命令:“命令所有狱警一起寻找凌云鹏。”

    典狱长万没想到,半天之内,他的监狱里就突然少了三个犯人。

    “范医生,我跟你一起去你的医务所看看吧。”

    典狱长说完,气冲冲地朝外走去。

    范医生推开了医务所的门,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大家连忙捂住口鼻。

    “快把窗户打开,把风扇也打开,让人过来冲洗干净。”

    很快,有几个专门负责打扫的犯人进来进行清理,等这股臭味散去之后,典狱长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我看这张病床也不能用了,我打个电话给后勤部门,让他们换张新的病床过来。”

    典狱长说完,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可是电话里没有拨号音:“怎么回事,这电话怎么坏了?”

    “上午就坏了,我当时想要跟张大夫联系,让他来看一下傅星瀚的病情,可是我刚拨通,还没来得及跟张大夫通话,后来徐小辉进来了,我就急忙过来帮徐小辉止血,我再去打电话时就发现电话坏了。”

    典狱长狐疑地拿起电话机,扯出电话线,却发现电话线断了。

    “这怎么回事?”典狱长拿起电话线的断头仔细查看,发现电话线是被扯断的。

    “这是谁干的?”典狱长眼睛死盯着范医生。

    “典狱长,难道你怀疑是我放走这两个人的吗?这怎么可能呢,我都在这里干了五六年了,我的表现典狱长你是知道的呀,我一向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我一家老小都还指着我这点薪水过活呢,我犯得着为了两个不相干的犯人断送我自己的饭碗吗?你说是吗,典狱长?“范医生吓得满头大汗,满脸委屈,就差向典狱长下跪了:”何况,典狱长,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我勾结这两个囚犯的话,我何必画蛇添足,去拉断电话线呢?我不打电话,直接让狱警把这两个人送走不就行了吗?”

    “我又没说是你,你紧张什么呀,范医生。”典狱长细想了一下,这电话线应该不是范医生自己扯断的,诚如他所说的,他如果想让这两个犯人蒙混出去,何必缘木求鱼,打电话给张大夫,直接抬上囚车不就完了嘛。

    范医生舒了一口气。

    “那当时还有谁在场?”典狱长拉长着脸问道。

    “除了这两个犯人之外,就是凌云鹏了,还有好像是送他们来的犯人,我让他们出去,他们好像是出去了,也好像没走,就待在屋内,我有点记不清了,当时医务所情况混乱。但后来帮我把这两人抬上车的是凌云鹏和两名狱警。”范医生如实反应。

    “老王,马上查一下今天是哪几个犯人把傅星瀚和徐小辉送来医务所的?“

    老王很快布置下去了,不一会儿,那四个把傅星瀚和徐小辉送来医务所的犯人都到齐了。但他们均否认参与了傅星瀚和徐小辉越狱的行动,而且当时医务室里的状况很混乱,他们把伤病犯人抬上病床之后,范医生让他们离开,他们便离开了,没有在医务所里逗留。

    “如果这几个人所说是属实的话,那么看来这个凌云鹏还是有不少嫌疑的。”

    “不过我觉得这电话线不像是凌云鹏扯断的,他的右手还受着伤,扯断这电话线有点难度。”

    典狱长觉得范医生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这个凌云鹏是个少爷,细皮嫩肉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何况手还伤着呢,应该没这把力气徒手扯断电话线,可怎么解释电话线被生生扯断这个事实呢,又怎么解释这个凌云鹏不见踪影了呢:“这个凌云鹏,要么他跟傅星瀚和徐小辉是同伙,已经离开清水湾了,要么是被傅星瀚和徐小辉的同伙干掉了,被扔到清水湾的某个角落里。无论如何,先得找到这个凌云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随后,典狱长回到了办公室,让狱警把78号牢房的贺八爷,七哥和马彪三人叫到办公室里来。

    贺八爷,七哥和马彪三人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他们已经知道今天监狱里出大事了,有三个人不见了,其中两个被人劫走了,还有一人下落不明,而这三个人之中,有两人是跟他们同住一个牢房的凌云鹏和阿辉。典狱长找他们问话,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把他们当作是同案犯,训斥是免不了的,弄不好还要受皮肉之苦。因而三人战战兢兢,诚惶诚恐。

    “我问你们,最近这个徐小辉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典狱长站在三人面前,目露凶光。

    “报告典狱长,阿辉平时没什么不寻常的举动,我觉得他是一个挺单纯的人。”马彪回了一句。

    “单纯?”典狱长那双小眼睛突然间睁大,不解地望着马彪。

    “是啊,典狱长,他本来就是一个半大小子,是个话痨,人蛮勤快的,嘴甜,会看山水。”七哥向典狱长讲述他眼中的徐小辉。

    “确实如此,阿辉这个人心无城府,挺讨人喜欢的。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间就越狱了,其实他的刑期不过是三年,现在已经服刑一年半了。我们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贺八爷不紧不慢地向典狱长汇报:“要说看不懂的倒是那个凌少,他平时话不多,不过刚一进来就过上了让我们都很羡慕的日子,我们这些老人都比不上他。”

    典狱长一听,有点心虚,他怕贺八爷抖露出更多这个凌少享受特殊待遇的事情。很显然,如果没有他的首肯,凌云鹏怎么可能变成一个特殊的犯人呢,那如果凌云鹏的家人没给他好处的话,那怎么可能会让这位凌少,而不是其他的犯人享受这种特殊待遇呢?这种简单的推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老王,把他们带回去。”

    典狱长怕言多必失,弄不好自己会很难堪,便让狱警把这三人送回监舍。

    典狱长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手里拿着徐小辉,傅星瀚和凌云鹏的案卷资料。他忽然想起凌云鹏进来的第二天就与傅星瀚打了一架,当时还被一起关进了禁闭室,而徐小辉与凌云鹏是在一个监舍里的,这三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但又看不出这种联系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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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大吃一惊(求点推收)

    狱警来报,整整找了半天的时间,还是没有发现凌云鹏的下落。

    典狱长朝狱警挥了挥手,疲惫地躺在座椅上。

    “憨大,憨大。”宝宝又开始练习说人话了。

    “去去去,别烦我。”典狱长脸上一脸嫌弃。

    “金条,金条。”宝宝不受影响,照常说着他的话。

    “烦死了。”典狱长闭起眼睛,用拳头轻轻敲打前额。

    “保险箱,保险箱。”

    “烦不烦,滚。”典狱长吼了一声。

    “3344,3344。”

    典狱长突然睁开眼睛,他连忙站起身来,走到保险柜前,突然发现保险箱的锁孔上还插着钥匙,他一惊,以为谁把他保险箱的钥匙给偷走了,后来一回想,是自己当时走得太急了,忘记把保险柜上面的钥匙拔下来了,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这么糊涂,居然钥匙忘拔下来了。”

    典狱长连忙转动密码,打开保险柜,突然发现原先放在第一格上面的那根大黄鱼不翼而飞了,典狱长惊出一身冷汗。

    “老王,老王。”典狱长大叫起来。

    老王匆忙跑了进来:“典狱长,什么事啊?”

    “老王,有谁进过我的办公室吗?”典狱长神情紧张,两手用力拉着老王的双肩问道。

    “没有啊,没人进来过啊。“老王被典狱长的这一神情吓蒙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后突然想起来了,一拍脑袋:”哦,对了,前天晚上,小凌进来洗过澡。”

    “凌云鹏进来过?”典狱长听后一惊。

    “是啊,你不是答应过他,他要是想洗澡了,就随时进来洗澡,所以那天,你不在,是我开门让他进来洗澡的,也就十来分钟而已。洗完了,我就送他去牢房了。典狱长,出了什么事吗?”老王向典狱长解释了一下前天凌云鹏来洗澡的经过,他不知道为什么典狱长会如此惊慌失措。

    “没,没事,没事。你去吧,去吧。”典狱长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喃喃自语:“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锁进保险柜也会不见的。”

    看来这个凌云鹏有重大嫌疑。

    “憨大,憨大。”宝宝又开始显摆它的语言能力了。

    “你这只傻鸟,你才是憨大,憨大。”典狱长气得简直要抓狂,抓起桌上的一本案卷朝宝宝扔过去,宝宝惊吓地乱拍翅膀,房间里飞扬起一片片漂亮的鹦鹉羽毛。

    典狱长决定亲自去78号牢房,去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典狱长走进78号牢房,贺八爷,七哥和马彪连忙起身立正。

    “哪一个床铺是凌云鹏的?”典狱长扫视了一遍牢房里的各张床铺。

    贺八爷指了指对面,典狱长让狱警把被褥,枕头,脸盆,毛巾,茶杯,所有凌云鹏的东西都查了个遍,在床角发现了一小瓶碘酒和几支棉签。

    “嗯?他怎么有这个东西?”典狱长拿着碘酒瓶问那三个人。

    “这应该是他从医务所里带过来的吧。”贺八爷提了一句。

    “马上把范医生找来。”典狱长对狱警命令道。

    很快,范医生诚惶诚恐地跑了进来。

    “范医生,这瓶碘酒是你医务所里的东西吗?”

    范医生接过碘酒瓶看了看,点了点头:“是我给这个凌云鹏的。”

    “医务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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