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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影别动队-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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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文向他们宣读了晋升令,凌云鹏被授予上校军衔,四等云麾勋章,秦守义被授予上尉军衔,七等云麾勋章,傅星瀚和阿辉也都被授予中尉军衔和七等云麾勋章。
杨景诚用相机给四人留了影,这些影像资料将会送交总部留档。
赵锦文说了一些勉励的话语,让这些年轻人听后热血沸腾,誓为抗日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最后,赵锦文拿着一张两万美金的支票交给凌云鹏:”云鹏,这是总部对你们这次立下的不朽功勋的嘉奖,希望你们不辜负委座,局座对你们的厚望,再接再厉,多立新功。“
傅星瀚和阿辉一听,心花怒放,看来上峰对他们这支别动队还是挺厚爱的,上次是五千美金,这次一下子给了两万美金,看来总部很认可他们的这次功绩。
”妙影别动队全体队员决不辜负上峰的厚望,定当戒骄戒躁,再立新功。“
当这四人身穿军服,佩戴着云麾勋章,齐刷刷地向赵锦文敬礼时,赵锦文觉得这支别动队犹如虎狼之师,能出其不意地置敌人于死地,让敌人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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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无可奈何
授勋授奖仪式结束之后,凌云鹏开车送赵锦文回福开森路的住所。
在车上,赵锦文大发感慨:”云鹏啊,这次你们别动队算是在委座,局座面前风光无限,委座多次在军部会议上提及你们,所以给你们授勋授奖,晋升军衔,不过参与鼹鼠行动的上海站行动队却乏善可陈啊!连一纸嘉奖令都没有,风头都给你们这支别动队抢去了。“
”老师,怎么会这样呢,要是没有行动队,齐恒,董文浩和那些队员们的协助,光靠我们四个能成什么事啊?“这话绝非谦虚,凌云鹏确实认为这次鼹鼠行动能大获成功,齐恒他们的行动队功不可没。
”可局座不这么想,我想最主要的问题就出在这次文浩在把军火运往重庆的路途中,丢了四箱军火,这与局座的期望值相差了不少,所以对我们上海站行动队不太满意。“
”丢了四箱军火?“凌云鹏佯装不知情,吃惊地问道。
“是啊,这事你还不知道吧?文浩也是到重庆靠码头后,密封箱从船底卸下,堆放在码头上时才发现这一情况的,文浩说当时他整个人都蒙了。”赵锦文将四只密封箱失踪的情况告诉了凌云鹏。
“怎么会这样?他们检查了船底了吗?会不会是船底的铁环焊接不牢,密封箱太沉了,以致铁环脱落?”凌云鹏给赵锦文想了一个密封箱失踪的理由。
赵锦文摇了摇头:“董文浩告诉我,当时他也有这样的怀疑,所以重庆站行动队的曲志勇便派人下水检查了,结果发现铁环完好无损,不过系着密封箱的缆绳却被割断了。”
“缆绳被割断?”凌云鹏惊讶地问道。
“是啊,想不到吧,而且割断的是船底中间左右两只密封箱,这样船体也不会发生倾斜,依然保持平衡,怪不得文浩说他在船上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感觉。”赵锦文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这么说来,我们遇到高手了,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拦截我们的货物。”
“云鹏,你来推断一下,这几箱军火会是被谁拦截了?”
凌云鹏一时吃不准赵锦文这么说到底是一般的询问还是对他有所怀疑,他笑着摇摇头:“老师,这一时还真猜不出来。”
“哎,云鹏,你我师生之间随便说说没关系,依我看,局座好像也没有想要彻查的意思,这些军火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丢就丢了呗,还能怎么着,真要大张旗鼓地去彻查的话,只怕会引起日本人的注意。我只不过是好奇,到底是谁挖了我们的墙角。”
密封箱失窃之事让赵锦文彻夜难眠,在他看来这个计划如此天衣无缝,怎么会到头来还会发生失窃的情况,更令他郁闷的是,局座竟然因为此事而对上海站转变了态度,原先上海站在局座眼里可是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而如今因为这事让这颗明珠蒙尘,似乎变成了一颗玻璃珠子了。
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上海站吃了哑巴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费了那么大的劲,搞到了这么难搞的物资,想出了这么绝妙的办法,辛辛苦苦地运到了总部,最后却发生了部分军火失窃的事情。
但这事在赵锦文看来还是功大于过的,要是没有凌云鹏的别动队和齐恒的行动队联合实施这次鼹鼠行动,怎么可能搞到这么多紧俏物资和军用物资,局座只花了一万美金就得到了数百倍,数千倍的回报,这可真是空手套白狼,就算是在运送过程中出现了一点纰漏也不至于全盘否定,瑕不掩瑜嘛,可这事到了局座那儿,怎么就成了渎职了呢,虽说局座明里骂的是董文浩,可暗里不就是指他赵锦文吗,遇到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也很是惊愕和自责,可作为上峰,局座非但没有好言相慰,反而还怪罪他们失职,无能,这口气还真是难以下咽。
赵锦文想自证清白,可又无从查起,心里憋屈得很,所以便将此事告诉他的爱徒,一方面想要找个人倾诉一下,另一方面想要听听凌云鹏的意见。
凌云鹏当然不可能把真相告诉赵锦文,尽管对方是自己敬重的老师,不过既然赵锦文这么表态了,尽管还难以判断赵锦文的这种表态是他自己的态度还是局座的态度,但这件事他必须得小心谨慎地回应才是。
“老师,如果从泄密的角度来分析的话,我觉得这件事的牵扯面还是挺广的,这次走水路运送军火,虽然知道核心机密的人只有我,你,胡老和童老四人,但在具体实施过程中接触的人还真不少,比如童老厂子里生产密封箱的工人,码头上安装船底铁环的工人,船务公司的人员,尤其是兴宁号和佑宁号的船长和船员,还有齐恒的行动队和我的别动队,所有跟这计划相关的人都知道这一计划,或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他们有无可能故意或无意泄密了,被一些想要从中分一杯羹的人获知,然后找一些水性好的蛙人,预先埋伏,等我们的货轮经过时便采取行动。”
赵锦文听后,点了点头:“是啊,接触这个计划的人还真不少,真不知道是在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不过还有一种情况,可能与所有知道这一计划的人都没关系,并没有人泄密,只不过是我们运气不够好,上海到重庆有一千八百多公里的水路,沿途有多少汪洋大盗,他们就是靠打劫沿途的商船,货轮为生的,或许我们的这两艘货轮早就成了他们的打劫目标,准备下手,他们派蛙人潜水之后,发现了我们船底的货物,正中下怀,便不动声色地割断了缆绳,将这些货物占为己有。”
凌云鹏又将怀疑目标引向了那些在长江流域靠打劫为生的江匪,使得这起神秘的军火失窃案显得更为扑朔迷离了。
“老师,我这个计划的初衷是为了防日本人,怕被他们发现船上所搭载的军火,可是这个方案的弱点就是易于截获,只要派几个水性好的蛙人,拿着匕首,就能割断缆绳,轻而易举地截留货物。这也是我当时考虑欠周的地方。”凌云鹏这时倒反而检讨自己这个被赵锦文认为是天衣无缝的方案中的薄弱之处。
“云鹏,这不是你的错,就像你说的,我们的初衷是为了防止被日本人发现这些军火,所以才把货物吊挂在船底,哪知道会被那些蛙人劫走,唉,但凡成事皆须天时地利人和,看来我们还是缺了点火候。”赵锦文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赵锦文见凌云鹏有些自责自己思虑不周,马上宽慰他,在他看来,凌云鹏为了抗战不计个人得失,殚精竭虑,是党国难得的忠良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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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 星夜启航
赵锦文用手揉捏着眉头,看来这起失窃案就是个无头案,无从查起,当然他也并不打算去查,这种费时费力费钱的事,就算是查得水落石出又怎样,吃力不讨好,董文浩的渎职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上海站纵然立功无数,可若是出现一点失误,一次败绩,也是劳而无功,况且局座这人很少念及旧情,王亚樵不就是前车之鉴吗,当年局座和王亚樵,胡宗南结为金兰兄弟,后来因政见不同,王亚樵还不是被局座暗杀于广西梧州。
罢了罢了,内部泄密也好,碰上汪洋大盗也罢,反正事已至此,懊恼,郁闷都无济于事。
凌云鹏见赵锦文不作声了,便低声问道:“老师,你对这事怎么看呢?”
“云鹏,你分析得很透彻,我想这事也无非是这两种可能性,不过,这事是在上海到重庆的途中发生的,到底在哪一段水域发生的,也没人知道,反正也不归我们上海站管,我们何必多管闲事,我看上面也没有彻查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凌云鹏点点头:“也是,这事要是彻查起来,费时费力费钱不说,搞不好还得罪人,万一牵扯到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老师,我觉得就你这种温俭恭良脾性的人到时候肯定吃闷亏。”
凌云鹏的这番话绵里藏针,既向赵锦文摆明了彻查此事的难度,又向他提示了彻查此事的风险,让他早些罢手,不再追究。
赵锦文对局座的处置本来心里就窝火,只是心有不甘,本想暗中查一查,但听了凌云鹏这么一说,知道此事颇为棘手,自己何必去啃这个硬骨头,搞不好把自己的牙给崩了。凌云鹏的这番话更坚定了他不再追究此事的决心。
凌云鹏见赵锦文决定放弃追查此事了之后,也松了口气,毕竟这件事他是始作俑者,如果是个有心人,一定会找到与他不利的蛛丝马迹,凌云鹏相信那句古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自己目前还处于着安全的境况,但凌云鹏知道干他们这一行的,安全只是暂时的,危险却永远伴与左右。何况像他这样的,表面上是军统骨干妙玉,而骨子里却是中共的信鸽,时刻要提防危险,他周围的这些生死弟兄,他那位如兄如父的老师,还有对他赏识有加的局座,一旦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会有多少把枪对准自己,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尽管凌云鹏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但他依然会义无反顾地继续逆风而行,因为他的身体里流淌着的是他父亲彭若飞的骨血,那是一位普罗米修斯般的修行者,坚定的信仰是他战胜一切艰难困苦的源泉,作为彭若飞的儿子,他也同样具备这种信念,这种决心,在荆棘载途中前行,即使粉身碎骨,即使马革裹尸也无怨无悔。
而新四军驻地收到金翊轩的电报之后,喜出望外,便派黄健斌政委亲自护送,用一艘拖船将一只密封箱固定在船底,因为拖船承载量有限,所以只能装运一只密封箱。黄政委装扮成船老大,与几位化妆成船员的战士驾驶着拖船,船上堆放着猪草,从新四军驻地出发,悄悄地驶往大达码头,大达码头就在十六铺码头附近,这个码头规模较小,主要是运输长江沿岸的货物。
而交通站的同志早已在码头上守候着了,等拖船一到,便派两名水性好的同志下水,将密封箱从拖船船底卸下,然后几个人拖拉着上岸,随后将这只密封箱抬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卡车上,上面用拖船上的猪草做伪装,趁着夜幕,悄悄地将这只密封箱送达了金顺贸易行。
金翊轩便连夜带领几位行动队队员将存放在贸易行内的多息磺胺药品装入密封箱内,然后搬运上车,再将那些湿漉漉的猪草遮盖在密封箱上,伪装成装运猪草的货车。
陈伯打开贸易行的大门,望了望四周,见周边没人,便招呼了一声金翊轩,金翊轩便坐上了副驾驶座位,这辆卡车朝着大达码头驶去,新四军的那艘拖船就停泊在此。
随行的车上几位行动队员先将卡车上的那些猪草卸下,然后卸下这只密封箱,将这只沉甸甸的密封箱抬到码头上,交通站里那两位水性好的同志已经准备好了缆绳,将这只密封箱捆绑结实之后,推入水里,这两人随即跳入江中,将缆绳固定在拖船的底下。
金翊轩与护送这批药品的黄健斌政委握了握手:“老黄,这是第一批,里面装的都是最好的消炎药,这下子可以挽回不少前线的战士的性命了。”
“老金,你们辛苦了,没想到你们一下子搞到了这么多的消炎药,这可是我们前线战士的救命药,我代表司令员,代表全体战士感谢上海地下组织对我们的全力支持。”
“应该的,这是我们的本分工作,老黄,如果这种运输方式可行的话,我仓库里还有不少物资呢!”
“老金,没想到你那儿还是聚宝盆呢!”黄健斌笑呵呵地开着玩笑。
“这也是托了信鸽同志的福,我那儿就是个中转站,信鸽同志想要通过我们这条地下交通线,将这些物资送往我们的前线部队。”
黄健斌感叹地点了点头:“信鸽同志真是位无名英雄,我还真想见见这位我党的财神爷的真容。”
“你我都一样,对这位战斗在隐蔽战线上英勇无畏的信鸽同志充满了敬意,不过目前看来,信鸽同志还未有公开身份的意图,这恐怕也是中央的决定吧!我想终有一天我们会认识信鸽同志的庐山真面目的。”尽管金翊轩对这位信鸽同志充满了好奇心,但组织纪律让他必须按捺住这份好奇心。
“嗯,我也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黄健斌点了点头,忽然看见江上起雾了,便连忙与金翊轩握手告别:“好了,老金,我们先走了,后会有期。”
“一路保重,老黄。”金翊轩拍了拍黄政委的胳膊。
拖船驶离了大达码头,在一片迷雾中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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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孤岛营救
1941年12月7日,日本海军在海军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山本五十六的谋划之下,在联合舰队第一航空舰队司令长官南云忠一的指挥下,偷袭了位于美国夏威夷的珍珠港,轰炸了停泊在此的战舰及其他军事目标。三百五十余架日本飞机对珍珠港海军基地实施了两波攻击,投下穿甲炸弹,并向美国的战列舰和巡洋舰发射鱼雷。
当时美军毫无防备,他们在爆炸的巨响中醒来,方知遇袭,急忙仓促进行自卫。整场先发制人的袭击在九十分钟内结束,日本共炸沉了四艘战列舰和两艘驱逐舰,炸毁了一百八十八架飞机,而受损的建筑、船只和飞机则更是不计其数。在这场攻击中约有二千四百名美国人丧生;另有一千二百余人受伤,这对美国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震骇。
攻击过后,日本正式向美国宣战,而美国广播电台则反复广播:“珍珠港遭到了日军的偷袭!“,美国总统罗斯福随即发表了著名的“国耻”演讲,罗斯福总统在演讲中大声疾呼:“我们必须记住这个奇耻大辱的日子!”之后罗斯福总统签署了对日本的正式宣战声明。
日本偷袭珍珠港,宣告了太平洋战争的爆发。在美国和英国对日本宣战之后,接着,澳大利亚、荷兰等二十多个国家也对日宣战。中华民国政府在中日战争进行了四年多以后,于12月9日对日宣战。12月21日,德、意对美宣战。至此,第二次世界大战范围更加扩大了,战火也随之蔓延开来了。
1941年12月8日,日寇入侵香港,经过十八天的保卫战,12月25日,驻港英军无力抵抗,时任香港总督的杨慕琦宣布投降,日本兵随即占领香港,香港因此沦陷,成为孤岛。
凌云鹏突然接到赵锦文的电话,让他赶紧去他那儿一次,于是,凌云鹏急忙驾车前往福开森路,赵锦文的住所。
“老师,找我来有什么急事吗?我听你电话里的声音好像很着急。”凌云鹏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啊,我刚接到局座的电话,他给我下达了一项紧急任务,而且指名道姓要派你们这支别动队去执行。”
“到底是什么任务?”
“去香港营救一位孕妇。”
“孕妇?”这个任务有点出乎凌云鹏的意料。
“对,就是这位。”赵锦文将一张照片放在凌云鹏的面前。
凌云鹏望了望这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子眉目清秀,温婉可人,但一身和服却让凌云鹏眉头皱了皱:“是个日本女人?”
“照片上的这位就是你们要去营救的对象:宫泽千惠子,他是宫泽真一的妻子。”
“宫泽真一是何许人也?”凌云鹏不解地问道,他没想到委派给他们的任务竟然是去营救一个日本人。
“宫泽真一是位著名的破译专家,现为日本军部效力,曾破获了大量的有价值的情报,此人太平洋战争爆发前正与他身怀六甲的妻子在香港度假,但军部突然派联络官去香港,召他回国,就在动身前一天,他的妻子千惠子觉得胎动异常,他将妻子送到了圣乔治教会医院,但医生发现千惠子的胎儿胎位不正,需住院观察,进行保胎。宫泽原本想要留下来陪伴妻子,但联络官坚持让宫泽真一必须马上回日本,所以宫泽真一就把妻子一人留在了教会医院里,自己则与联络官一起乘坐飞机回国。联络官向宫泽真一保证,军部会在他妻子生完孩子之后,派人护送他的妻儿回日本。
不巧的是,这架飞机途中发生了机械故障,迫降在我军36师防区,正好被我们逮了个正着,从宫泽真一和联络官所携带的公文包内发现了他们的身份证明和一些日本军部的密电,宋师长得知此人的身份之后,连夜将他和联络官移送至重庆,局座是如获至宝,把宫泽真一奉若上宾,希望他能为我所用,但宫泽这人也算是有点骨气,拒绝合作,并开始绝食了。
局座从宫泽真一的衣袋里发现了他和妻子千惠子的合影,又从联络官嘴里得知了他妻子目前的状况,于是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终于让这个宫泽真一态度转变了,开始进食了,但他提出条件,一定要见到他的妻儿才肯合作。所以局座便把这个任务交由你们妙影别动队去完成。你们必须将宫泽真一的妻儿安然无恙地带回重庆总部,而且必须赶在日本军部派人去香港接宫泽真一的妻儿之前,将他们先行带走。否则他的妻儿有可能成为日本军部要挟宫泽真一的一个筹码。“赵锦文将大致情况跟凌云鹏通了个气,并且将此事的紧迫性也一并告知了他。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宫泽真一对他妻子还是挺痴情的,这么说,他的妻儿也是我们手里的一张牌,对吗?“凌云鹏望着这张照片,对这位千惠子有点同情了,这个弱女子不管被谁接走,都摆脱不了成为要挟她丈夫的一张牌之命运。
”当然,手里如果有他的妻儿这张牌,宫泽真一便能乖乖就范,绝大多数人都会有弱点,只要被抓住了弱点,等于被点了死穴,许多人迷恋金钱,权力,虚名,女色,那这些东西就是这些人的死穴,只要投其所好,用这些东西来满足他,拉拢他,他就会臣服在你脚下,任你驱使,而对于宫泽真一而言,痴情就是他的死穴。“赵锦文直言不讳地说道。
凌云鹏听了赵锦文的这番言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老师,那你的死穴是什么呀?“凌云鹏调皮地扬了扬眉毛。
赵锦文没想到凌云鹏会反问自己这个问题,他停顿了一下,随后淡淡一笑:”要是搁在以前,你师母是我的死穴,可自从你师母走了之后,我想我应该没什么死穴了吧!“
赵锦文停顿了一下,略有所思:”哦,不,我想我还是有死穴的,说实话,云鹏,现在你就是我的死穴。“
赵锦文的最后一句话像一记重锤敲在凌云鹏的心上,他觉得自己浑身一激灵,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
赵锦文没有子女,他把凌云鹏当作是他最亲的人,多年以来,赵锦文与凌云鹏这种亦师亦友,如父如兄的关系既让凌云鹏如沐春风,也让他备受煎熬。
赵锦文从一个精致的戒指盒里拿出一枚男戒交给凌云鹏:“这枚金戒指是从宫泽真一手上摘下来的,上面刻着宫泽千惠子的名字,他妻子见到这枚戒子,自然会相信你们,跟你们走的。”
凌云鹏接过这枚金戒指,看了看,然后放进戒指盒内,塞进西服内袋里。
“云鹏,你们到香港之后,去弥敦道20号利德药房,那儿是我们军统香港站的一个据点,你去找他们的站长李明阳,他会给你们提供帮助的。“
”好的,我知道了。“
”你们的接头暗号是:老板,你这儿有当归吗?他会回答:我这儿是西药房,没有当归可卖,你再说:出外之人思故乡,当归不归憾终生。他会回你:一江春水向东流,故乡常在游子心。”
“嗯,记住了。”凌云鹏默念了一遍便记住了。
“云鹏,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日本人占领了香港,那儿就成了一座孤岛,你们这次的任务可并不轻松,必要时,可以去找这个人。”赵锦文说完,又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放在凌云鹏的面前。
凌云鹏接过这张有点模糊的旧照片一看,这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骑在马上,英姿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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