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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影别动队-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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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来看望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甚至还给他带来了许多日文的文学名著,用以打发他枯燥乏味的日子,他也从最初的对抗,到如今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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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2。 电文送达
此时,宫泽又拿起了他的爱妻千惠子的照片,他凝视着她,跟她进行着对话,自从那次局座给他带来了千惠子难产去世的噩耗之后,他恸哭了整整三天三夜,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垮了,要不是他和千惠子的爱情结晶幸太郎还存活于世,他就随千惠子去了。
幸太郎是宫泽活下去的唯一动力,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早日见到幸太郎这个可怜的孩子,幸太郎已经没有母亲了,他这个当父亲的一定要加倍地疼爱他,这也必定是千惠子的遗愿。不管是谁,只要能将他的幸太郎带到他身边,让他们父子团圆,那他一定会对这人感恩图报。
重庆方面为此真的是不惜代价,派了最好的一支行动队前往香港,把幸太郎接回重庆,只是时间太过漫长,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可还是没有让他见到儿子幸太郎的身影,虽然局座也常跟他沟通,向他转达一些幸太郎的最新情况以示安慰,但作为父亲的宫泽难免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局座告诉宫泽真一,幸太郎是个早产儿,身体欠佳,不宜立即长途跋涉,要养得壮实一点才能出发,同时也告诉他,日军封锁很严,别动队暂时无法突破,只能伺机而动,因而可能要多等些时日,希望宫泽真一能予以理解。
宫泽真一虽然饱受思儿之苦,但他也能理解别动队这么做也是出于幸太郎的安全考虑,这事急不得,幸太郎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所以他只好按捺住思儿之情,静等幸太郎的到来。
宫泽真一当然也清楚那支别动队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将幸太郎送到他身边,那肯定是因为遭遇到了日军的阻挠,而日本军部也一定在寻找幸太郎,以防他倒向重庆,目前双方肯定是在争夺幸太郎,他不禁为儿子的安危捏了把汗。
宫泽觉得度日如年,每天除了看千惠子的照片,缅怀思念她之外,就是在想念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但他相信,幸太郎终会来到他的身边。
勤务兵敲了敲门,宫泽无精打采地回应了一声:“进来吧。”
勤务兵把晚餐放在桌上:“宫泽先生,请慢用。”
宫泽看了看桌上的晚餐,觉得今天的晚餐有点不同,以前吃的饭团都是球形的,今天的饭团却是长条形的,而且色泽金黄,很是诱人。
宫泽从床上起来,坐到餐桌旁,用餐刀切了一段饭团放入口中,觉得很是松脆鲜美,又切了一块,一边咀嚼,一边回味:“今天的饭团味道好像与往日有点不同。”
“今天是一个新的厨师给你做的。”勤务兵向宫泽介绍道。
“哦?换人了?”宫泽真一随口问了一句。
“今天这个厨师是个中国人,而且还是个独臂侠呢!”勤务兵笑着地向宫泽真一介绍道。
宫泽一听,很是好奇:“独臂?独臂还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饭团,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个饭团很好吃,不过就是量太少了一点,麻烦你告诉那个厨师,让他晚上再给我做一份相同的饭团,我当夜宵。”
“好的,宫泽先生,我这就去向长官转达你的这一要求。”
“我想见见这个独臂侠,可以吗?”宫泽真一停顿了一下,问道。
“那我去请示一下吧。”勤务兵说完,离开了宫泽的房间。
勤务兵将宫泽的要求向杨处长转达了。
杨处长听说宫泽对石天保做的饭团很是满意,还要加餐,甚是高兴,连连点头:“行啊,你去通知老石,让他晚上再做个饭团,让他亲自送上去,以满足宫泽先生的好奇心。哎,你还别说,老石还真是个能人,一只手竟然还能做出这么美味可口的饭菜,不管是中餐还是日餐,都让人看得垂涎欲滴,吃得津津有味。”
勤务兵随后去关照龚培元,让他晚上再做一份相同的饭团,亲自送到宫泽的房间里去,龚培元一听,正中下怀:“好啊,他喜欢吃,我就给他做。”
到了夜晚,龚培元又开始忙开了,生火煮饭,开始做饭团,如今这个专用厨房只有他一人进行操作,甚是方便。龚培元将搓成长条状的饭团放在平底锅里进行煎制,一边煎,一边涂抹酱油,待两面金黄之后出锅。
龚培元朝那扇窗户望了望,从这里可以看见他原先的厨房,他见没人在注意他,便快速从右脚的鞋垫下将那张洗印出来的电文照片取了出来,卷成细条,塞进饭团里,随后按了按桌上的响铃。
“饭团做好了,是吗,石师傅?”勤务兵进来了。
“做好了,做好了。”龚培元指了指盘子里的饭团。
“那走吧,我带你上去。”
“好,走吧!”
龚培元一只手举着托盘,跟在勤务兵的身后,往宫泽真一的房间走去。
勤务兵敲了敲房门,宫泽真一喊了声请进,勤务兵推开房门,龚培元单手举着托盘走进了宫泽的房间,然后将托盘放在餐桌上。
宫泽惊讶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龚培元:“这饭团是你做的?”
龚培元点点头:“是的。”
“你一个中国人,而且还是个残疾人,却能把日餐做得如此地道,还真是不简单。”
“我没有其他什么能耐,打小就喜欢做饭菜,小时候我们家有个邻居是日本老太太,我这手艺就是从她那儿偷师学艺才学会的。”
“哦,怪不得呢,你叫什么?”
“石天保。”
“你这手臂是……”
“武汉会战的时候被炸断的。”
“真是抱歉。”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习惯一条胳膊做事了。好了,宫泽先生,您请慢用吧,这饭团趁热吃才好吃。”
“好的。”
“那我们先走吧!”龚培元朝勤务兵挥了挥手。
勤务兵和龚培元离开了宫泽的房间,宫泽真一拿起刀叉,开始切饭团,但忽然,他看见饭团里露出一截白纸条。
宫泽警觉地将走到房门口,将房门反锁上,然后用餐刀将饭团划拉开,从里面取出一个细长的纸条,然后慢慢展开,才发现这是一张照片。仔细一看,这是一则电文,上面写着:日军今晚进行了突击搜查,幸太郎不幸被发现,在逃离过程中被日军虏获,我站全体队员殊死反击,损失严重。羚羊
宫泽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幸太郎被日军虏获,这意思是幸太郎现在在日军的手上。那说明重庆方面营救幸太郎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怪不得到现在为止重庆方面还没给他明确答复,总是一个劲地安慰他说,快了,快了。其实重庆方面早已得知幸太郎被日军虏获了,而不敢对他说实话,采用拖延战术来敷衍他,欺瞒他。
“骗子,骗子。”宫泽恼怒地一把将餐桌上的托盘,饭团等物全都扫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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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3。 撕下伪装
等心情稍稍平复之后,宫泽想起了那个石天保,对,这个消息一定是石天保传递给他的,他肯定是日本军部的人,是他冒着风险将真相告诉了他,那他也一定知道幸太郎现在身在何处。
宫泽冷静下来,他把托盘,饭团从地上捡起,然后按了按铃,勤务兵很快来到了他的房间里“什么事,宫泽先生?”
“麻烦你把那位厨师再请上来好吗,我想跟他商量一下我的食谱,我的口味和偏好。”
“好的,我这就去请他上来见你。”
勤务兵将宫泽的口信带给了龚培元,龚培元朝勤务兵笑了笑“好吧,看来宫泽先生还真是个挺较真的人,那我就上去一趟吧,你先去休息吧,我顺便把他吃完的餐具拿下来。”
龚培元断定宫泽已经发现了藏在饭团里的那张照片了,推测一定是他所为,所以想要向他了解实情,于是便将勤务兵打发了,准备独自上楼跟宫泽摊牌。
“好啊,那麻烦你了,石师傅。”
勤务员去休息了,龚培元则朝贵宾楼走去,他敲了敲宫泽的房门,宫泽打开房门,让龚培元进来之后,看了看外面,随后将房门反锁上。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宫泽开门见山问道。
“我受日本军部的派遣,潜伏在军统重庆总部,我刚接到任务,军部让我转告你,你的儿子现在在我们手上,怕你不信,所以让我去把那封电文找到,送交给你,那封电报就是我从电讯处的文件柜里找出来的。你现在相信了吧?”
“我要见到我儿子才能相信。”宫泽真一知道现在日本军部与重庆方面都在争取他,他不能仅凭一纸电文就做出决定,只有见到了幸太郎,他才能做出决断。
“没问题,你儿子马上就会来重庆,届时我会安排你和你儿子见面的,我把总部的意思再跟你重申一下,你若是倒向重庆,那你这辈子就别想见到你儿子了。”
面对龚培元裸的威胁,宫泽真一不做声了,儿子是他的命根子,若是幸太郎遭遇不测,那他就算是死了,也没脸去见千惠子。
“我知道。请你尽快让我见到我儿子,拜托了。”宫泽向龚培元深深鞠了一躬。
“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你只要配合我就是了。”
宫泽点点头“我明白。”
“那好,我先下去了。”龚培元转身要走,一眼瞥见餐桌上的那只饭团“怎么,这只饭团做得不可口吗?”
“我没胃口吃。”
“等你们父子团圆了,你就会有胃口了。”龚培元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龚培元随后将托盘和饭团等物拿走了。
宫泽望着龚培元的背影,忽然感到浑身凉飕飕的。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在重庆的机场降落了,随后格雷院长在仓田和四个保镖的“保护”之下,抱着小寒江,坐着人力车来到了一处坐落于上清寺附近的私人别墅,这里是当时重庆的富人区,别墅林立,由于战乱,很多人从内地转移来到了此地,那些有钱人早就在重庆的富人区置业,而仓田一行人入住的这栋名为菊园的别墅并不太引入注目,位置也相对于其他别墅稍稍有些偏僻,不过对于仓田来说,这处隐秘的别墅恰恰可以作为与宫泽见面的理想场所。
仓田一行人走进了菊园别墅。仓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个雅致的菊园别墅。
“格雷院长,我们这几天就在此下榻,这儿曾经是我的一位日本友人的雅居,战争爆发后不久,他就被迫离开了这里,后来他托人把这处别墅的钥匙交给我,委托我找个机会帮他把这处别墅卖掉,可我这些年南征北战,根本就没时间过问这事,没想到今天会来此下榻,这处庭院虽然小了点,但布局错落有致,卖了还真是有点可惜了,也幸亏有了这处雅居,让我们在重庆也算是有了个落脚点。”
仓田一边絮絮叨叨地向格雷院长介绍这处寓所的来历,一边用手摸了摸桌上的积灰“唉,这儿空置了好几年了,落败了许多,若是稍稍打理一下,完全可以重新光彩照人,可惜这次我们也不过是蜻蜓点水,停留几日而已,看来只能等到将来战争之后了,我想把这儿买下,然后打造成古色古香的一座中式庭院,小桥流水,亭台楼榭,坐在廊榭下,可以观赏到嘉陵江在夕阳西下之时那种半江瑟瑟半江红的美景,然后吃一顿麻辣鲜香的重庆火锅,那也算得上是一种人生的惬意。“
仓田独自一人在畅想着恬适的未来的生活。
忽然小寒江打了一个喷嚏,把仓田从遐想中拽了回来,他望了望小寒江,又看了看手上的积灰,对那四个保镖命令道“你们几个,赶紧将这里打扫一下。”
“哈依。”四个保镖赶紧找工具打扫房子。
“格雷院长,你暂且放宽心,好好休息一下,等我联系好了之后,会安排你和宫泽先生见面的。”仓田阴阳怪气地对格雷院长说道。
格雷院长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仓田冷哼了一声,用日语对几个保镖吩咐道“我出去一趟,你们几个把他给我看紧了,可千万别出了纰漏。”
四人连忙顿首回应。
仓田说完,便拿着公文包出门了。
仓田叫了辆人力车“去《中央日报》报社。”
车夫把仓田带到了这家由南京西迁来重庆的国民政府的著名报社,仓田走进《中央日报》报社,一个工作人员马上迎了过来“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想在贵报刊登一则寻人启事。”仓田很有礼貌地向工作人员说明来意。
“好的,请到这边来,请你把所要寻找人员的资料和你自己的情况登记一下。”
仓田点点头,随后拿出一份已经拟好的文稿交给工作人员“就按这上面写的登载吧,在报纸中缝连登三天。”
“好的,先生,请你来这儿缴费。”
仓田付完了钱之后,便离开了报社,叫了一辆人力车,回到了菊园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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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4。 朋比为奸
第二天一早,久保由美上街去买糍粑,特地买了一张《中央日报》,然后把报纸包在糍粑外面,朝家走去。
自从军部向她传递了和仓田智久联络的方式之后,这些日子久保由美就一直关注着《中央日报》中缝的寻人启事,以便与香港来人进行接头。
杂货铺的黄老板见久保由美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套近乎:“天保嫂,你也看报啊?”
“我一个乡下女人又不识字,我看什么报啊,我这是用它来包糍粑的,这糍粑刚出炉,烫死了,正好旁边有张报纸,就拿来包一下了。”久保由美笑盈盈地向黄老板解释道。
“哎呀,早知道你也要去买糍粑,我就帮你一起买了,免得把你这么娇嫩的手给烫坏了。”黄老板色眯眯地盯着久保由美。
“老不正经的,不跟你多啰嗦了,我家天保马上就要下班回来了,我得给他煮粥去了。”久保由美瞥了黄老板一眼,扭着腰肢回去了。
黄老板望着久保由美的细腰肥臀,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婆娘到底看上天保哪点了?天天把这残废捧在手心里,这天保还真是走了狗了。”
久保由美回到家之后,赶紧把门反锁上,然后将中央日报打开,在中缝的寻人启事板块里仔细查看着,终于在最后一面的中缝里看到了一则寻人启事,眼前一亮。
香香表妹:一别数载,甚是挂念,今兄抵渝,急盼相见,见此启事,速来我处,骨肉团聚,幸甚至哉。愚兄现暂居上清寺附近的菊园别墅。切盼!愚兄智久
久保由美一看,便知这是香港来人了,正在找她接头。
久保由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七点过五分了,龚培元差不多该回来了。
果然,门口有人敲门,久保由美马上出去开门。
“你怎么把门反锁了?”龚培元轻声问道。
“香港来人了,我看见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了。“
“哦?他们已经到了?”龚培元问了一声。
“喏,就在今天的《中央日报》,报纸中缝的寻人启事里。”
龚培元拿起那张油腻腻的《中央日报》,看了看中缝上登载的这则寻人启事。
“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你那位表哥啊?”龚培元酸溜溜地说道。
“就现在,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吧,你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久保由美说完,马上换上了一套青花瓷旗袍,发髻上插上一支玉簪。
“你这模样,倒挺像大家闺秀的,那我呢,我穿什么?”
“要不你换身西装吧。”久保由美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西服扔给龚培元。
“就我这模样,穿上西服也不像是个体面人,还是像个瘪三,算了,我现在只配穿这身粗布衣衫!”龚培元觉得自己在如花似玉的久保由美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的卑微。
“随你吧!把这份《中央日报》带上。”久保由美不屑地望了一眼龚培元。
龚培元把这份《中央日报》折叠成小方块,塞进衣服口袋里:“走吧,由美小姐。”
于是,久保由美和龚培元走出屋子,久保由美叫了辆人力车,随后和龚培元一起上了车。
“去上清寺。”
车夫立刻拉着这两人朝上清寺而去。
黄老板望着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久保由美,眼睛都直了,站在一旁的黄老板的老婆见状,随手操起一把生炉子的蒲扇拍了一下黄老板的脑袋:“看什么看,我看你的魂都给狐狸精给勾走了。”
“臭婆娘,你怎么不变成狐狸精的呢?”黄老板捂着脑袋,没好气地瞪了老婆一眼。
车夫把久保由美和龚培元拉到了上清寺,久保由美付了车钱之后,便向路人打听了一下菊园别墅的位置,路人指了指那一排排别墅,久保由美便朝别墅区走去。
终于找到了这栋叫做“菊园”的三层别墅,久保由美按了按门铃,很快里面的保镖出来开门了。
久保由美指了指手里的《中央日报》:“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我来找我智久表哥。”
“请稍等。”保镖赶紧上去禀报。
仓田还躺在床上,听保镖说有位小姐自称叫香香,便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之后,匆匆下楼,来到了院子门口,见一位身穿青花瓷旗袍,头上插着玉簪,气质不凡的女子站在门口,而她身旁则站了一位身穿粗布衣裤的独臂中年男子。
仓田看到眼前这个容颜秀丽的女子的装束便明白了,她应该就是代号夜来香的久保由美小姐。
“你是智久表哥?”
“正是,你是香香表妹?”
“香香是我的姐姐,我叫丽香,智久表哥。”
“原来是丽香表妹,你是什么时候来重庆的?”
“民国二十七年,也就是昭和十二年。”
仓田智久一听,暗语完全正确,便连忙向久保由美顿首致意:“久保由美小姐,在下驻香港总部侦查课课长仓田智久,请多关照。”
虽然仓田智久与久保由美的军衔平级,都是中佐,但久保由美可是军部的王牌特工,在谍报部门也算是个传奇人物,精通汉语,英语,法语等多国语言,擅长与不同的人打交道,而且枪法出众,出手狠辣,比起男子,毫不逊色,所以仓田对久保由美甚是敬重。
“仓田君,你的计划军部已经电告与我了,那个男婴现在在哪里?”
“就在楼上。”
“请带我上去看一看。”
“请。”
仓田带着久保由美往楼上走去,龚培元则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久保由美的身后,刚才看见仓田对着由美一副恭敬有加的模样,龚培元的自卑感油然而生,不仅是因为他是个少了条胳膊的残疾人,更是因为仓田从他进门开始直至现在,从未拿正眼瞧过他一下,把他当作是可有可无之人,他顿时觉得自己在仓田眼里就是一条狗,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而已。
仓田把久保由美带到了格雷院长的房间,保镖将房门打开,格雷院长惊恐地望着仓田和久保由美。
“由美小姐,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圣乔治教会医院的院长格雷先生,宫泽夫人就是在他的医院里生产的,他是宫泽千惠子的主治医生,幸太郎就是由他亲自接生的,而这个冒牌的幸太郎也是他接生的。”
“那个冒牌的呢?”久保由美问道。
仓田望了望床上,看见小寒江正熟睡着。
久保由美走到床前,看了一眼小寒江,用日语说道:“这小东西长得倒挺漂亮,可惜啊,终究是枚棋子。我们要用这个冒牌的幸太郎牢牢地牵制住宫泽真一,让他将那些假情报源源不断地提供给重庆方面。“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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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突遭袭击
“看来由美小姐的想法跟在下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只要让宫泽真一相信这个孩子就是幸太郎,那么只要我们把这个孩子牢牢地拽在手心里,不愁宫泽真一反水,而且能让宫泽真一成为我们打入重庆的一枚棋子。“仓田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也是军部的意思。”久保由美向仓田转达了目前军部对宫泽的态度和决定。
“既然如此,那我们要不折不扣地完成军部下达的这项任务。”仓田没想到自己最初的设想已经转变为军部的决策了,感到很是欣慰。
“宫泽真一已经知晓了那封电报,他已经开始相信他的儿子被我们所掌控了,只是在没有见到他儿子之前,他还不能痛下决心。“龚培元在一旁插了一句。
龚培元跟久保由美生活了这么久,早已掌握了一些日语,此时他要在久保由美和仓田智久面前显示出他的重要性。
“宫泽真一已经看见那封电报了?“仓田一听,有些惊讶,他走到龚培元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独臂的中年男子,将信将疑地望着他。
“我就是打入军统内部的鼹鼠,代号毒蜂,我前天晚上用迷药将电讯处的人放倒,然后偷拍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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