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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霸宠之彪悍医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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磋切磋。”
一看他种的那些药草都不是凡品,杜云锦对他就更好奇了。
徐炎笑,“小丫头,心思倒大,还想跟你五叔切磋?”
“不能么?”别忘了,五叔身上的毒蛊是她解的,她解的呢。
徐炎嗤的一声,觉得她太自不量力了,笑道,“能,怎么不能?不过,得看你五叔愿不愿意了。”
杜云锦想着,突然道,“是了,好些天没见五叔回那个家了呢。”
徐炎闻言,却是抿唇不语,那个家,他自然知道哪个家。
不想,杜云锦好奇的就问了,“徐叔,五叔跟我以前的隔壁容家,究竟什么关系?我听见他喊容老夫人‘娘’呢。”
“这事说来话长。”徐炎长长一叹,看着她那八卦的神色,突然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不是请我吃饭的么?天都快黑了,还不赶紧去做。”
“你不是还有话说么?”杜云锦无辜的揉着脑门。
“做饭去。”徐炎推她出门。
杜云锦是个通透的人,看徐炎这样,就知道那些事不好说,也就识趣的没再打听。
做饭,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何况,厨房里还有那么多人帮忙。
最后,杜云锦干脆让田氏带着喜鹊那些丫鬟们,各自忙别的去,只留张氏和齐氏给自己帮忙。
今晚,徐炎和宋云飞两个是客,多做几个菜也就够了。
田氏自带那些丫鬟们一处吃去,齐氏一家三口从不愿意上桌子,是以,弄些饭菜,他们自到自己到房中去吃,一家三口的还自在。
剩下的,往常就都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也不外道,只除了萧颜……
让他跟着田氏他们吃去,他不干,说只有他一个爷们,而那些小丫头们见到他就流哈喇子,让他没心情吃饭。
陈三因为上次被咬了一口,至今对这小子有成见。
让他一个人回房吃吧,他还不干。
于是,在张氏和坠儿的同求下,杜云锦允了他上桌子。
于是,一张大桌子,张氏一家,杜云锦一家,还有徐炎、宋云飞、萧颜,连大带小的,九个人,好不热闹。
席间,孩子们遇到好吃的,那就乐不可支的,他们都爱吃杜云锦做的那水煮鱼,张氏和坠儿两个,就负责给他们剔刺。
宋云飞是个爱说的,遇到徐炎,两人几杯酒下肚,竟成了知己一般,无话不说的。
杜云锦只吃自己的。
萧颜坐在她旁边,也吃了那鱼,觉得鲜美异常,就斜眼问她,“你做的?”
“嗯。”杜云锦点头,又给弟弟夹菜。
萧颜又夹了个肉丸子,也是好吃,“这也是你做的?”
品相一般,但吃进嘴里,味道都是好,比他以前在宫里吃的都要强呢。
“嗯。”觉得这小子今晚有些话多,杜云锦不觉抬头看了他一眼,指着一桌子菜道,“今晚这桌都是我做的。”
萧颜被噎了一下,面色紫胀,垂头扒饭。
这一顿晚饭,吃的开心,直吃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散了。
徐炎、宋云飞各自离去,这桌子上的残羹自有丫鬟收拾。
杜云锦带着坠儿准备回房,不想,身后突然有人喊。
“喂……”
喂?喊谁?
杜云锦回头,看着廊下那个清俊消瘦的少年。
坠儿疑惑,“是你叫我们小姐吗?”
“我有话说。”萧颜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只深深的盯着杜云锦。
杜云锦也好奇,“什么话,说吧?”
萧颜咬唇,“那个,我以后要做什么?”
今天一天,他也算瞧出来了,这就是个普通的人家,这女人也就是个普通女人,并不是做不正当的勾当的。
所以说,在这里,他是安全的。
但是,跟到这新宅子之后,每个人似乎都有活干,偏他不知道做什么。
一天下来,他有些着急。
索性,过来问问。
“你会什么?”杜云锦反问,凭直觉,她觉得这小子什么也不会,单他身上那皮肤嫩的,就像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当然,排除他被卖的那些日子。
所以,杜云锦很怀疑,这小子出身大户,是被人拐卖出来的。
萧颜又轻轻咬唇,似认真思索,“琴棋书画,刀枪剑戟。”
“都会?”杜云锦惊诧。
萧颜汗颜,“都不会。”
“哦。”杜云锦白了他一眼,就说嘛,要是会,也不至于沦落。
萧颜使劲想,突然笑了,“我爱骑马射猎。”
“……”杜云锦默了,顿了顿,道,“过些天,我抓些猪羔子回来,你来养。”
“猪羔子是什么?”萧颜不耻下问。
坠儿脸皮抽了抽,“就是小猪崽子啊。”
“小猪崽子?”萧颜似乎还不明白。
杜云锦干脆道,“猪肉吃过吧?晚上吃的那红烧肉,就是猪肉做的,猪肉,就是猪身上的肉,小猪崽子长大了,就能吃肉。”
“那么。”萧颜脑子里联系了这话,忽然就明白过来,眼底一片愤怒之色,“你竟敢让我去养猪?”
“你不是说你会骑马射猎吗?我想着都是跟动物打交道,养个猪也成吧?对了,张嫂子还带了几只鸡,等明年春天暖了,我还想再弄些鸭呀鹅呀回来,到时都归你养。”杜云锦说完,转身径直回房。
坠儿却是同情的瞅着廊下这怔忡的少年,总觉得让这么漂亮的一个少年去当个小猪倌,太糟蹋了。
萧颜看着那房门砰的一声关紧,顿时火冒三丈,他才不去养猪呢,不去,坚决不去。
――
回屋,洗漱完毕,杜云锦上床就寝,不想,才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外头有人吵闹的声音。
“杜云锦,你给我出来,出来,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破鞋。”
靠,哪个不要脸的骂她?杜云锦猛地坐了起来,坠儿也披了衣裳,惊慌的跑进内室,“小姐,外面,好像是大少爷。”
“哪个大少爷?”话一问出口,杜云锦自己就明白过来了。
靠,不就是沈家那个人渣吗?这半夜三更的,怎么跑他这儿来了?
穿好了衣裳,杜云锦扶着坠儿,出了房门。
院子里,陈三带着田氏几个婆子们,正在拉扯着沈溪枫。
那人显然是喝醉了酒,且醉的厉害,看见她出来了,还一个劲儿的扯着嗓子在那喊,“杜云锦,你给我出来。”
而一见杜云锦出来了,陈三等也是慌了,赶忙的拉扯沈溪枫,要将他弄出去。
但沈溪枫是个练家子,从小,不爱学医,却好武,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再加上酒劲,一时间陈三带几个婆子根本扯不住他。
杜云锦看他撒酒疯那劲儿,只觉气血上涌,凭什么?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家,让这么个人渣过来撒酒疯?
“都退下。”她厉声一喝,缓缓朝那咒骂的人走了过来。
“小姐。”坠儿连忙抓住她,“大少爷他喝醉了,你别过去。”
“还怕他不成?”杜云锦冷笑着甩开坠儿,径直走到沈溪枫跟前。
陈三等也就后退了两步,不敢离的太远,怕这酒鬼发疯对小姐不利。
“杜云锦?”沈溪枫踉踉跄跄,步子不稳,但那一双赤红的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杜云锦,忽地,冷笑,“你还敢出来?你还有脸出来?”
啪――杜云锦猛然伸手,狠狠甩了这厮一巴掌。
沈溪枫身子竟然转了个圈儿,再绕回来,眼神就有些发晕了,手指着虚空的位置,气的嚷,“你,敢打我?你?”
“夜半三更,私闯民宅,我就算打死你,也是应该。”杜云锦冷冷看着这人。
沈溪枫被她这一巴掌,倒打的清醒了几分,眼前,女人的脸也渐渐清晰,娇俏可人,神色却是那样冷,眼神又是那样的厌弃。
对他的厌弃。
“哼,杜云锦。”沈溪枫只觉得胸腔里有一股火,需要发泄,他捡着最恶毒的话来发泄,“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原来你早已找好了下家,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沈家,也不回杜家。呵,你可真是好啊。你找谁不行,偏要找徐炎……徐……他是什么人?论辈分,他可是跟你爹一辈,你得叫他叔,你这贱……”
“贱你妈。”杜云锦挥起一拳,就朝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巴揍了过去,碰到他到牙齿,咯到手都疼了。
“沈溪枫,你还真是刷新了贱人的新高度呢。杜云锦曾经那样爱你,你不要她,弃之如敝屐,勾搭着她的亲表妹,合起伙来的坑她羞辱她。现在,人被你沈家休了,你也娶到了你喜欢的女人了,大家皆大欢喜,你他妈现在还跑来做什么?想吃回头草吗?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老娘今天就告诉你,就你沈溪枫,白送给我,我也不要。”
“你?”沈溪枫被骂的热血直往脑袋上冲,“你不想要?曾经是谁不要脸的天天纠缠着我,逼的我爹娘答应了婚事?”
“呵,你也说了,那是曾经。”杜云锦冷笑,“曾经么,是我年少无知,眼睛瞎了识人不清,这才被你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物给迷了双眼,幸好,我现在清醒了,你便在我眼里连屎都不如,真的。沈溪枫,我现在一看见你就恶心,就想吐。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滚。”
沈溪枫亦冷笑,“看见我恶心,那徐炎呢?被一个叔叔辈的男人玩弄,你就快活了?”
草,没见过这么嘴贱欠揍的。
杜云锦直接不想与之对话,抬脚,便朝他身下踹了去,直接将他踹翻,骑上去,对着他的脸,狠狠的就是一顿拳头。
打的他没法还嘴,打的他爹妈都不认识,打的她自己都累了。
她这才悻悻起身,吩咐陈三、萧颜,“你们两个将他捆了,送到裕隆街沈府。就说让他们看好了这人,脑子不好半夜到处溜达,再被人逮到,可就不是打一顿了事,到时直接送官。”
“是。”陈三应着,上前拖那半昏迷的男人。
萧颜却不动手,尤其看着男人原本还算俊朗的脸,此刻被揍的跟猪头一样,那眼神就有些发憷。
那女人整天瞧着笑眯眯的,似很好说话的样子,没想到发起狠来这样的狠。
看来,他这个猪倌也是当定了,惨!
――
夜凉如水,沈府一片沉寂被紧促的敲门声给打破。
陈三自然没有依杜云锦的话,将人送来还警告一番,毕竟,看着沈府这样的大宅门,这挨打的男人身份不一般,怕惹出是非,所以,他跟萧颜只将人送到门口,再敲门,然后,躲到角落里,看见有人出来,这才放心的走了。
而,沈家却是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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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身上不舒服,一天没码字,抱歉,今天更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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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姐妹相逢
沈家
大夫人一见儿子被人捆作一团,脸上打的不见人模样,当即就把抬他回房的小厮劈头盖脸的打了几巴掌,“混账东西,人都成这样了,不知道先解开?想把他捆死啊?”
随即哭天抢地,“我的儿,哪个挨千刀的这样狠心,将你弄成这样?老爷,你一定要为枫儿做主啊,要将那凶手抓到,碎尸万段。”
沈万福也是没想到,一向行事稳妥的儿子,竟然半夜被人打成这样送回来?
“你们轻着些,别伤到少爷。”看几个小厮拿着剪刀来剪麻绳,他郁闷的在旁吼着。
大夫人听着,伸手就捶在一个小厮的背上,“轻点,叫你轻着点,混账东西。”
麻绳被解开,沈溪枫被抬到了床上,马上有丫鬟端着热水过来,为他擦洗。
“老爷,大夫人,老太太让奴婢过来问问,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到底还是惊动了沈老夫人,那边派了丫鬟过来询问。
大夫人立刻又哭上了,“春兰,你告诉老夫人,就说大少爷快被人打死了,呜呜。”
春兰震住。
沈万福一个冷眼瞪向大夫人,对春兰道,“回去告诉老夫人,没有事。”
“怎么没有事?枫儿不是被人打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也只有你这狠心的爹,才会说没事。”大夫人一径哭了开,趁势又将大老爷给埋怨上了,“我知道,这些年,你这心里从来就没有我们娘儿俩,平日我也忍了,可今天枫儿被人打的人事不省,你竟说没事?我想问问,这是当爹说的话吗?老爷,你心里没有我这发妻便罢了,如何连枫儿也不顾啊?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老爷。”
“混账。”他心里怎能没有儿子,若没有的话,大半夜的会从被窝里爬起来,看这孽障吗?
正骂着,床那边突然有了响动。
丫鬟们正小心翼翼的给沈溪枫擦脸,谁知,他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捉住了那丫鬟的手腕子,猛地坐起身来,竟然打翻了一盆热水,顷刻间,被褥湿了大半。
而那丫鬟手腕子快被他捏碎了,吃疼不住的哀叫起来,“大少爷,您快松了奴婢吧。”
“杜云锦,你这贱妇。”沈溪枫却赤红着眼睛,一手又掐住了那丫鬟的脖子,掐的那丫鬟脸色紫胀,直翻白眼。
边上,其他几个吓傻了,赶忙的上前来拽。
沈万福和大夫人也慌的走到床边,看着儿子满嘴酒气,醉的不轻,沈万福也恼了,“孽障,这是在哪儿灌了黄汤回来的?还不给我住手。”
“你?”沈溪枫松了丫鬟,衣衫不整的走下榻来,目光邪佞的盯着沈万福,突然,一拳就挥了过去,“哪里来的粗夫?也敢欺你沈大爷吗?”
沈万福不妨他还真敢打,那脸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半边牙床既酸又疼,好似肿了,还出了血。
待要再打下来,几个丫鬟死命的抱住了沈溪枫。
沈溪枫正在气头上,脑海里竟是被人狠揍的情景,再加上酒劲,浑身本能的又挣又扭,口里更是骂骂咧咧的,以往从不动粗口的男人,这一晚上将那腌臜话都骂尽了。
沈万福气的脸皮发抖,怒极攻心,脑子一蒙,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大夫人忙扶住他,“老爷,你怎么了?没事吧?”又心疼儿子怎么醉成这样?又恨儿子不争气,竟然连他爹都打了,这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不孝的孽障,孽障。”沈万福一把推开大夫人,朝她吼道,“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你瞧瞧他如今这德行,往日里,你总说我拘着他,现在好了,纵的他连他老子都敢打了。你管吧,我看他明日干出那弑父杀君的事来,你也护着吧?”
“老爷。”大夫人急的恨不得上前捂他的嘴,哭道,“这些话是浑说的吗?枫儿往日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他从来不是那样不忠不孝之人。今日,他是喝多了,怕又在外受了委屈,你没见他一身的伤吗?”
“滚,”沈万福看着那又瘫倒在床上,口里只喊着杜云锦的儿子,气的吼道,“我倒巴不得他在外头被人打死,也好过这样丢人现眼。”
冷哼一声,沈万福捡起最后一点脸面,捂着脸走了。
大夫人哭号了两声,不见他转身回头,也自心灰,再见儿子在床上还骂骂咧咧的,心里也着恼,气道,“来人,将大少爷送到大少奶奶那边去,问问她,是怎么做人家媳妇的?逼的自己男人出去喝闷酒,还被人害成这样的回来。这回,她男人在外吃了亏,她算足了意了吧?”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大少奶奶还在月子里,如今大少爷这个样子送过去,势必又要闹上一场。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人送过去,也让她尽尽妇道。”大夫人喝道。
几个丫鬟不敢不从,只得抬了春凳过来,将沈溪枫送到了苏夕月那边。
其实,半夜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苏夕月那边早已醒了。
何况,自那日沈溪枫拒绝自己之后,大约是觉得愧疚,每日就寝前都必得到她房里抚慰一番,可今天一整天没见着人影,她这心里就觉得不对劲,是以,一直派了丫鬟守着,一旦有情况就回她。
毕竟,大夫人那边前天突然来了个什么外侄女,据说模样标致,性情也好,特别会笑,老夫人见了很是喜欢。
大夫人那老妖婆的心思,苏夕月立马就察觉到了,趁她月子期间弄那么一个小妖精回来,不就是要接近沈溪枫么?
所以,苏夕月这边看的也很紧。
但是,大半夜的将醉醺醺的还一身伤的沈溪枫,丢到她房里来,苏夕月还是没料到的。
心里气归气,但男人是她的,如今弄的这样狼狈,她心疼不是假的。
将人弄到自己的床上来,苏夕月半跪在侧,拿着帕子心疼的替他擦着嘴角的唾液,一面吩咐丫鬟,“秋风,去拿药箱过来。”
“嗯。”秋风已经拿了小药箱过来,并且取了消肿化瘀的药递给她。
苏夕月接过,吩咐,“你下去吧,这里没你事了。”
“是。”秋风应声退下。
苏夕月便俯下身子,将那药膏,一点一点轻柔的涂抹在沈溪枫的脸上。
一边涂一边掉眼泪,“哪个杀千刀的,竟伤的你这样?”
待抹到他嘴角的撕裂伤口时,沈溪枫眉头皱紧,又哼哼唧唧起来。
“弄疼你了?”苏夕月吸了吸鼻子,手上力度越发轻柔。
沈溪枫的眼睛慢慢睁了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那眸中含泪、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他胸臆间迸发出一丝一样,一种久违的冲动在他身体里窜动。
猛地,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向床里,健硕的身子急切的压了上去。
“溪枫。”苏夕月一僵,他火热的唇那样迫不及待的就吻向了她。
她脑子立刻就懵了,她知道现在还不该,可是,他是那样的热情而急切,那样的想要她。
那种即将被宠爱到股子里的感觉,那种水乳交融的快乐,很快充斥着她的身心。
让她迅速抛开一切,只想融入他的怀抱。
她的迎合,取悦了沈溪枫,越发吻的恣意,一双手更是毫无顾忌的撕扯着她的衣裳。
“溪枫,轻点。”苏夕月大口喘气,娇弱不胜。
沈溪枫贴在她耳边,温柔抚慰,“锦儿,别怕。”
嗡,耳边似有什么炸开,苏夕月整个人恍若被人泼了盆冷水,从心底里泛起一缕缕的寒意。
“溪枫,你喊我什么?”刚才一定是她听错了。
她抱着他的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男人的眼睛因布满*的眼睛,越发赤红的如野兽一般。
“锦儿,你不是早就想要我吗?今天,我都给了你,好不好?”
好,好个鬼啊。
啪—,来不及心痛,苏夕月那巴掌已经甩上了男人那猪头脸,刚才还怜惜万分,此刻只觉得丑陋狰狞。
“杜云锦,你?”又打他么?这女人胆子越发大了。
沈溪枫捂着脸,再次瞪向……突然觉得不大对。
苏夕月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细心呵护的男人,情到浓时喊的竟然是别的女人名字?
报应吗?
就如同当初,沈溪枫每每来杜家,打的是看望杜云锦的幌子,却每每与她偷会。
那时,她嘲笑讥讽杜云锦的愚蠢花痴,而今呢,那个贱人是不是也会在背地里讥讽她的倾心错付?
“月,月儿?”沈溪枫使劲摇了摇头,苏夕月充满愤怒的脸不住的在眼前晃动,他有些晕,“怎么是你?锦儿呢?”
他刚刚不是和杜云锦么?怎么突然换成苏夕月了?
“锦儿?”叫的多亲热啊,苏夕月冷笑,心里发凉。
“月儿?”沈溪枫这次有些确定是苏夕月了,忙上前要抱她。
苏夕月身子往后一退,抬脚,狠狠的朝他踹了去,“沈溪枫,你这混蛋,滚,滚,滚下去。”
沈溪枫身子酸痛沉重,不防真被她一路踹下了床。
秋风在外间听着,纠结了一番,到底怕出事,还是穿好了衣裳,过来伺候。
沈溪枫连番吃痛,那酒醒了大半,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苏夕月缩在床角,衣衫单薄,就在那捂着脸,伤心的哭着。
“大少爷。”秋风进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沈溪枫揉了揉眉心,吩咐道,“好生伺候少奶奶。”
丢下一句话后,踉踉跄跄的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不小心绊倒门槛,又摔了一跤。
秋风忙要过去扶,苏夕月大喝,“让他摔死。”
秋风吓住,沈溪枫也听见她那愤怒的话,只觉一阵头疼,才想爬起来,眼前又发黑,挣扎了两下,竟真的又趴到地上,昏死了过去。
眼瞅着半天没动静,秋风心下一颤,走过去一瞧,惊吓道,“少奶奶,大少爷他昏过去了。”
苏夕月抬起泪眼,一时也慌了神。
心里再恨,可是,这男人若真有个好歹,吃亏的还是她。
再也顾不得其他,她忙忙的从床上下来,和秋风一起,扶了沈溪枫回到房里,不在话下!
——
经过沈溪枫半夜这一闹腾,杜云锦这一夜也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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