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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霸宠之彪悍医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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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安子和秦二上了马车,赶着马车朝前驶去。

    喜鹊看着后头追来的马车,奇怪的问,“小姐,您不是追锦王殿下来的吗?怎么追到了,却不搭理呢?”

    “谁说我追他来着。”杜云锦朝嘴里塞了块点心,傲娇的说。

    喜鹊看她那漫不经心的样,也差点以为如她说的这样,可是,“那小姐为何知道锦王先离开之后,那样生气呢?”

    “我生气了?”杜云锦觉得莫名其妙的,她哪里气了?就是觉得被这男人给丢下了,心里委屈罢了,昨天明明说好了的。

    喜鹊定定的盯着她的脸,像是抓到把柄似的,叫道,“对了,小姐,你之前就是这表情,快哭了似的,我瞧着都难过了。”

    “真的?”杜云锦无辜的摸了下自己的脸,忽然扭头,掀了后帘,看了看后面始终保持一定距离的马车,不由懊恼,“雀儿,他们怎么不追上来?让陈大哥慢点。”

    “哦,陈大哥,小姐让你们慢点,后面该追不上了。”喜鹊朝前喊着。

    杜云锦抿嘴儿一笑,一双眼睛盯着后头,暗恼,这人刚才的马车停在路边,显然是为等她的。

    可她都擦身而过了,就不知道招呼招呼她么?

    笨蛋!

    就这样,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走着,约摸半个时辰后,杜云锦将几包点心,吃的撑了之后,终于忍不住,喝令,“陈大哥,停车。”

    车停,她哧溜跳下了马车,双手环抱,邪肆的站在路中央。

    吁――安子忙勒停了马车,“杜姑娘。”

    才不管他招呼,杜云锦迈开步子,几步跨到马车后,一掀帘子,就钻了进去。

    “五叔,别来无恙啊。”

    那含笑的眸子,带着狡黠的意味,直勾勾盯着他。

    赵天煜眉心又跳了下,只觉得又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不该沿途等这丫头。

    “呵。”她挨着他身侧坐下,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依旧骨碌碌的盯着他不放,“五叔,你一大早就出发了,这大半天怎么才到了这儿?”

    顿了顿,“该不是成心等我的吧?”

    果然,她还是为这件事恼了,赵天煜看她一眼,解释,“早上不告而别,是五叔的不是。”

    切,知错了?杜云锦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他,等着他继续解释。

    她倒想听听,昨晚明明说好的,他干嘛就要爽约。

    然而,等了半晌,他却一直抿着唇,反对她一直紧盯的目光很是疑惑。

    “就没别的了?”杜云锦提醒,“你既知道错了,不该说说,为什么犯错?也就是说,你为何弃我不告而别呢?”

    果然,他是给自己等来了麻烦,“五叔有要事要办。”

    “所以说。”杜云锦眼眸流转,狡黠一笑,“你并不是故意丢下我不管的?刚才,你是真的在等我吧?是吧,等我?嗯?”

    摘开她缠上来的爪子,怕她再闹,他点头承认,“是,等你。”

    “呵,我就知道。”杜云锦心里舒服了,看着他白净清俊的脸庞,越发喜欢的紧,“五叔,你肚子饿吗?我那有好多好吃的点心,要不要给你拿点?”

    “不用。”赵天煜清然如墨的瞅着她,道,“你回去坐吧,再走一里路,有一个集镇,到那边,我们可以歇歇脚。”

    “哦,成,赶了这大半天的路,我也真乏了,屁股都坐疼了。”杜云锦可怜兮兮的说,抓起那座位上的一个靠垫,就抱在了怀里,暖和暖和。

    赵天煜微微眯目,静静的瞅着她。

    杜云锦看出他眼底的意思,翘唇一笑,“我不走了,你车里暖和。”

    赵天煜眸底深暗泽泽,那么深深的又瞟了她一眼。

    杜云锦立马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是真的,我那车里透风,冷的很,不信,你摸摸我手,冰凉冰凉的,还有,我这肚子也疼了半天了。”

    她说着说着,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模样。

    “既这样难受,为何还要撵了来?”他声音很轻,低缓而富有某种磁性,温润的视线搁在她脸上,深邃,并不强势,但却透着压力。

    杜云锦微微一僵,听出他这是有些生气了,不想她跟来?将她当花痴了?

    俏脸一红,她还真就花痴一把,谁叫他没事长这么好看来着,是个女人瞧着都会动心都,她是正常的女人,动心了怎么了?

    他没娶,她没嫁,有什么不可以?

    纤细的脖颈微微一扬,她迎视着他的目光,眼睛晶亮,略有挑衅,“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的马车在前,你的在后,何来撵字一说?五叔,你是觉得我专程撵你来的?你是不是太自恋了些?怎么说,你都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而我二八年华,青春正当时,花一般的年纪呢,怎么着也轮不着倒追你吧。”

    她这话说的心虚不?

    赵天煜表情严肃,“疫区危险,你贸然跟过来,不管是何原因,都不妥当。我并非想等你,但据探子来报,你出发追了过来,便不得已在此等你,南方水灾之后,局面还未稳定,除了疫情之外,打家劫舍、图命伤人之事屡有发生。你当这是好玩的?”

    认真恼了?

    额,被说的好像的确是自己鲁莽了些。

    杜云锦微微抿唇,神情真挚而恳切,“五叔,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但是我对天发誓,我也并非只是图好玩,或者只是为了粘着你才来的。我说了,对救灾疫情什么的,我有一些经验的,我来,是想帮助那些灾民,也想为五叔分忧。”

    马车缓缓行驶,只听得见车轮压过地面的声响,车厢里很静,静的杜云锦都有些泄气了。

    他突然开腔,“秦二,停车。”

    “五叔。”杜云锦急了,“我都到这儿了,你别赶我走,就算你赶我下车了,我还会自己去的。”

    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呢,她要做的事,即便不关乎他,她也是想做的。

    “你坐着,我去前面。”赵天煜瞟了她一眼,起身。

    杜云锦抓住他袖子,“为什么?”这马车这么大,而且真的比她的暖和舒适。

    “不方便。”他轻轻摘开她的手。

    杜云锦被呛了一下,“有什么不方便?这马车上?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外面天寒地冻,他总不能去喜鹊那车子里吧?

    赵天煜被她这话也噎了一下,她倒是想做点什么呢?敢……

    “行了,乖乖坐好,很快就到了。”一只袖子松开了,马上衣摆又被她攥在手心,赵天煜有些恼火。

    车厢狭窄,她紧拽着他,两人贴的如此近,近的彼此呼吸交缠,气息交融,女人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在他鼻端缭绕,让他有些燥。

    “放肆,松手。”他沉下脸,嗓音冰冷。

    “我就不放。”他那一副当自己花痴,怕被染指的神色,也让杜云锦来气了,“姓赵的,你给我老实坐好。”

    双手揪住他衣领,她直接使力将他拽回到位置上坐下,不等他反应,她猛一跃起,欺身而上,几乎是压着他,视线狠狠的俯视着他,许久,忽而扬唇一笑,明媚的双眸像含了水雾,烟波浩渺,魅惑动人,“五叔,你怕什么?”

    赵天煜长眉皱的更甚,“杜云锦,你要做什么?”说话时,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竟下意识的舔了下那淡粉色的唇。

    这一动作,那般无辜,却又性感的要命。

    杜云锦暗咒一声该死,松了他的衣襟,身子却坏坏的往他身上一压,邪肆勾唇,“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呢?”

    “放肆。”

    “嘘。”细白的食指猛地抵在他的唇上,她就放肆了,怎地?

    伸手,拍拍他的胸口,轻轻抚平那被她揉皱了的衣襟,她笑的很恣意放肆,“五叔,其实吧,一开始我还真没想对你做什么的。本来么,你长的好看,我觉得养眼,忍不住多看几眼,很正常么。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往深了发展发展。可是吧……你总是这样欲拒还迎的,让我觉得,你是不是故意暗示我对你做点什么啊?”

    她眼帘微抬,含笑的眸子坏坏的望着他惊怒的双眸,指尖猛地挑上他的腰带,“譬如,这样……”

    用力一扯,腰带松开。

    “你……”男人面色紧绷,猛地捉住她的手。

    活了三十二年,赵天煜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

    自小到大,他接触过的女人,母后端庄雍容,德妃爽朗贵气,即便其他妃嫔或者宫女,也都恪守妇道,最多看到他时,脸红害羞而已,无伤大雅,他也不苛责。

    即便对他存了异样心思的。

    容媚儿跟了他十几年,也只是暗中偷恋。

    庄秋玉仅有的一次,上次深夜对他用蛊,却是受人蛊惑,事后,亦不敢趁人之危,对他有所逾矩。

    可这女人,怎么回事?竟敢压在他身上,脱他衣裳?

    谁借她的熊胆子?

    他薄唇紧抿,许是真被气着了,俊逸的脸隐隐透着贵族般的冷冷白皙,越发衬的那淡粉色的唇,带着桃花之气。

    这样清隽如画,干净到极致到男人,杜云锦真是喜欢了,眯起水波撩动的眸,她越发心痒痒的想惹他。

    “嗯?不喜欢我这样的,那我这样,如何?”

    另一只小手猛地朝他腰腹以下按了去。

    男人倒吸一口气,在她小手才碰到衣料时,猛地攥住,一使力,将她推翻,压在车壁上。

    天旋地转间,情势逆转,杜云锦成了被压的那个,双手被按在头顶。

    他身形高大修长,狭窄的车厢里,绝对的占了优势,几乎将她整个笼罩。

    杜云锦本能的挣了下,这男人看着清瘦,劲儿忒大,好歹她也是练过的啊,可被他攥在手心里,竟是半分动弹不得。

    再瞧他阴沉的难看的脸色,她不由得心口砰砰的跳。

    他该不会气的将自己丢下车吧?

    她晶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瞟啊瞟的,想表示无辜,却不想,这一通乱瞟,竟然瞟见,这男人连耳根子都红了。

    耳根子都红了?这是肿么回事?

    害羞?!

    杜云锦那毛胆子瞬间肥了,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声音软软的,“五叔,原来你喜欢野蛮型的啊?真是,捏的我手都疼了。”

    “不想我将你丢下去,就老实待着。”他盯着她,双瞳沉黑如墨,依旧深邃,却十分凌厉。

    杜云锦心口一缩,知道惹过头了,声音软了几分,“那个,现在是你抓着我不放。”

    她没敢乱叫,可他这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她手腕子给捏碎了。

    他视线黑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然,手指慢慢的松了开。

    “呼。”好容易,双手得到自由,她忙的扯上袖子,细白的手腕被扼的发红。

    真惨,不过,貌似也是她活该。

    他视线却仍旧锁在她身上,嗓音平静清沉,似乎还含着讽笑,“想勾、引男人,就别僵的像木头。”

    说完,掀开车帘,长腿一迈,竟然跳了下去。

    冷风灌了进来,杜云锦一个激灵,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烫的吓人。

    不过,他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僵的像木头?她么?

    见鬼了,她哪里僵了?

    “喂,明明是你木头,好不好?”她不服的朝车外嚷了一声,但再细想刚才情节,似乎……

    她僵了吗?她都摸他了,只是,技巧跟心理素质不纯熟罢了。

    不对。

    说她像木头?是嫌弃她,还是希望她改进?

    杜云锦微微咬唇,小脸红扑扑的,权当是鼓励她日后改进技术好了。

    “爷。”安子看着下了马车的赵天煜,一身沉郁的气息,吓死个人。

    “送她去柏镇。”丢下一句话,赵天煜足尖一点,纵身飞去,一个人走了。

    “爷。”安子莫名奇妙,刚才车厢里有点动静,可是,爷的马车隔音极好,外头的人是听不见里头说的话的。、

    不过,瞧爷那神色,定然是那臭丫头惹爷生气了。

    “你说那丫头又做了什么,惹爷这样不高兴?”他好奇的问秦二。

    秦二一脸莫名,“爷不高兴了吗?”

    “你眼瞎了?那样明显都看不出?”安子喷他。

    秦二无辜,“爷脸色是不大好看,不过也未必是不高兴啊,若爷不高兴了,被丢走的肯定是那丫头啊,可现在那丫头稳稳的坐在爷的车子里呢,走的那个是咱们爷。”

    “所以呢?”安子觉得他这分析狗屁不通,可又透着些道理。

    以往,若哪个女人惹爷不高兴了,爷直接派人将其丢了,眼不见为净即可,可现在……

    秦二道,“所以,爷定然是遇到了要紧事,所以先走一步。”

    “可为啥将咱们也撩下?”还被要求照顾那丫头?安子不服。

    秦二眨巴了眼睛,也无语了。

    是啊,爷若有急事,也该带上他们啊。

    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柏镇,小镇不大,透着一股阴霾之气。

    安子将马车停到一家客栈跟前。

    杜云锦急忙下了车子,喜鹊已经飞奔了过来,那眼睛朝车厢里瞥着,“小姐,锦王殿下呢?”

    她还想再瞧几眼啊。

    “是啊。”杜云锦推开她,问前面停车的安子,“安子小哥,我五叔呢?”

    安子莫名,“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杜云锦也无辜。

    安子耸眉,“小的也不知道。”然后,就给他一个傲娇的后背。

    杜云锦眼睛搜寻了一圈,确实没看见赵天煜,不由奇了,又拽了秦二,问,“你家爷没告诉你们去哪儿了吗?还是……他该不会步行吧?该死,安子小哥,快回去接你们家爷去。”

    一直在车里,她也没注意到外面到情况,还认为那男人会在马车前头坐着呢。

    安子白了她一眼,“爷有事先走了,只吩咐我跟秦二,将姑娘送到此镇。”

    “送这儿?”杜云锦瞪大眼睛,气不平,“那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安子道,“我们该回去复命了,姑娘保重。”

    说完,就真的要走。

    杜云锦一把拽住他,哧溜又爬上了马车,然后吩咐陈三等人跟着。

    安子郁闷的满头黑线,“姑娘,你还要跟我们吗?你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吗?”

    “知道,五叔都跟我说过。现在,你们立刻带我去见他。”杜云锦气呼呼吩咐。

    小气的男人,不过逗他一下而已,她也没真做什么,只是扯了他外袍的衣带,他里面还穿着衣裳呢,她可是连他一寸皮肤都没瞅见,更没摸到的。

    道是她自己,一双手腕,又红又肿,现在还疼着呢。

    不过,男人若小气起来,远胜你想象。

    杜云锦死跟到了清丰县,一住三天,吃住都被照料的很妥善,可这心里却憋屈死了。

    来了三天,却只闻那男人的名字,始终见不到他人。

    他似乎认真恼她,不想见她了。
………………………………

第108章 给他的信

    杜云锦并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厚脸皮的女人,一连三天,准时准点的到赵天煜那边守着,这也够了。

    奈何,这人总是不露面,无论她去的多早,等的多晚。

    切,小气鬼。

    不见就不见,反正,她也有的事做。

    一大早,她带着陈三等人,来到隔壁喜婆婆家。

    喜婆婆家住的是那种很京化的四合院,平时只一家子住,倒也阔绰有余,可今年水灾,乡下的亲戚纷纷投奔了来,这不,不大的四合院里,愣是住了好几十号人。

    老的老,小的小,人多事杂,整日里乱哄哄的不算,这一人病了,很快,连大带小的一连串。

    杜云锦也是住过来那天,认识这些人的,当日便瞧着喜婆婆一人坐在门口晒太阳,看她坐姿十分痛苦,才忍不住帮她检查一番,发现是风寒侵骨,便主动给喜婆婆拔针治疗。

    喜婆婆当即感觉松快多了,忙请求杜云锦帮家里其他人瞧瞧,说是跟她有同样的症状。

    那一下午,杜云锦片刻不得歇息,尽忙着给这一大家子诊治开药了。

    同样的病症,因为年龄体质等不同,治疗的方子也不一样,挺费事。

    好歹,三天过后,瞧的也差不多了。

    此刻,杜云锦不过是去给他们一家复查复查,顺便再讲点防疫知识。

    “杜姑娘,您来了。”喜婆婆大早上的就在门口张望着,一瞧见她,立刻踮着小脚迎了上来。

    杜云锦瞧她精神头足,欣慰的笑了,“婆婆,看您气色不错,身上还疼吗?”

    “好多了呢,多亏你给我拔那几针。”喜婆婆热络的领她进屋。

    杜云锦一边扶着她一边问,“药还在吃吧?记住,三个疗程呢,不能少哦。”

    就怕这些老人家节省,身子稍微轻松些,便觉得无碍了,药也停下来,那样后果更可怕。

    “在吃呢。”喜婆婆忙道,“你嘱咐的,婆婆不能忘。不过,丫头,我跟我家那大小子,还有他姑姥姥,几乎都一样都症状,怎么就我跟他姑姥姥要喝药?”

    “呵,早不跟您说了吗?大奎哥年轻体壮,体内寒毒拔出即会没事,您跟老姑奶奶上了年纪,体质不如年轻人,精血溃竭,拔出寒毒,若不立即培元固本,大病必至,所以,我说那三个疗程的药,少一天都不能哦。”杜云锦很认真的解释。

    “听听,这下你可要听话吃药了吧?”喜婆婆对一旁正倒洗脸水的婆子说道。

    老姑奶奶拎着盆就凑了过来,“姑娘,那俺那小孙子呢?小孩子家家的,阳气足,怎么也吃药?”这药钱可贵着呢。

    杜云锦看她一眼,耐心解释,“狗娃子年纪尚幼,六脉根浅,若不用药拔根去灶,恐将来会时时复发,影响一生。”

    “哦,哦。”老姑奶奶神色凝肃起来,不住的跟着她的话点着头,待她说完,忙道,“那俺现在就给狗娃子去熬药。”

    “去吧。”喜婆婆接着又拉杜云锦去她房里说话。

    杜云锦轻笑,“且等等,婆婆,我一早过来,想问问大家,康复的如何,是否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你等等,我喊大伙出来。”喜婆婆站在院子中央,就喊了起来,“杜姑娘来了,你们都出来。”

    一声落,各屋屋门打开,有的甚至一边穿着衣裳,一边踏着鞋子,就急匆匆出来。

    “杜姑娘,俺昨晚咳嗽了一宿,您能不能帮我瞧瞧咋回事?”

    “杜姑娘,俺今儿一起来,半边膀子僵了似的不能动弹,你再帮我拔几针呢?”

    “杜姑娘,我家三子身上有点烫……”

    “……”

    十几号人很快就将杜云锦围了起来,纷纷书说着自己的不适,被挤在外围的喜鹊几个,只能望人兴叹。

    “小姐可真厉害。”喜鹊感叹,佩服。

    陈三嗯一声附和,免费替人诊治,有仁有义,真是世上难得的好姑娘。

    萧颜眸中漾过复杂之色,之前还真小看了这女人,可这几日,亲眼瞧见她过人的医术,他真真服气了。

    可是,她这样做,不还是为了讨那个什么锦王殿下的欢心么?

    居心不良,哼

    活该那男人不搭理你。

    不过,每回看到杜云锦垂头搭脑的自赵天煜那边回来,萧颜松口气之外,心里又添了层忿忿不平。

    不就一个皇子么?年纪一大把了,听说还没有过女人,也不知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他家主子姑娘怎么不好了?为了他都追到这种荒蛮到小地方来了,他倒躲起来不见了,呸,不要脸,既然不要,那就别一开始就勾搭人家姑娘啊,将人家的心勾动了,他又不管了。

    欲擒故纵么?活该他一辈子打光混。

    再瞟一眼那人群之中,温和的冲人笑着的姑娘,萧颜觉得,她也就看着聪明,其实傻的很。

    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干嘛委屈自己上杆子追那个男人?

    再说,她多眼瞎啊,自他离宫,背井离乡,一路遭遇过多少人啊,无论男女,没有见了他不动歪心思的。

    她倒好,他整天的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她还真就没仔细瞧过。

    他敢保证,只要她仔细瞧了,一定会发现他的容貌要比那老男人好看的,至少,年轻是一定的。

    “嗳,陈大哥。”杜云锦安抚好众人排了队,然后,喊陈三等人,“你们三个,按照我这几日教的,给大伙宣传宣传防疫知识。”

    吩咐完,又对等着瞧病的人说,“各位,我就坐在这,你们一个个来,没轮到的,且到那边,听我的人,给你们讲讲防疫知识。记住,这病不但要治,更要防。防好了,大家一直健康着,不更好吗?”

    “对哦,要防,俺们就是啥也不懂,这才老病着,银钱花了不少,这身子骨反一日不如一日。”

    “就是,这位大哥,你就教俺们怎么不得病吧?”

    “……”

    一时间,没轮到的,全部围住了陈三等人。

    陈三是个粗汉子,平时干些体力活还成,可轮到在这么多人跟前说话,立马就有些冒虚汗,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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