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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2-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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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瞧见我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上前一步,对我说道:“你配合点,免得大家都难做。”
他言语之间,颇多威胁之意,我不由得气乐了,说行,你有本事就把我给抓起来,回头的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那人一本正经地说道:“打击违反交通安全的不法行为,是我们的责任;我们这是照章办事,谁也说不着我们。”
我给押到了车里,而我父亲的摩托车以及我从药房里买来的那一大包药材都给搬到了皮卡后面的车斗去,接着前面油门一轰,就朝着交通大队那边开了过去。
我再一次进了局子,而且还是这点儿小破事,关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的我透过狭小的窗口瞧了一眼外面的世界,顿时就一股火气冒了出来。
真的,老子要是杀人放火了,也就认了,就一摩托车没牌照,居然就给我拘留十五天。
这算什么事儿?
而且我还跟老刘一家人约好明天给小刘治病,现在人在局子里,哪里还能赴约?
想到这里,我也很无奈,被关进这里面来的时候,我的手机还有钱包之类的,都给没收了,想打电话给马海波都没办法;而这房间只是短暂关押,等到他们办完了手续,就可以把我直接往拘留所里面一送,十五天牢房妥妥地吃上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倘若这不是在晋平,而是别的地方,依照我这暴脾气,直接就夺门而出了。
真的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我在那小房间里待了半个多钟,接着有人过来押我前往看守所,走过楼道的时候,前面走来一警察,瞅着面熟,而他却是一眼认出了我来,说啊,陆言,你怎么在这里?
我这时也想起了这人的名字来,笑了笑,说李东啊,你好。
这李东是马海波的心腹部下,之前我被关在派出所里面的时候,就是他过来给我送夜宵的,挺不错的一人。
旁边押着我的那交警愣了一下,说李东,你们认识?
李东点了点头,然后打量着我们,疑惑地说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陆言你是犯了什么事么,怎么会在这儿呢?”
我耸了耸肩膀,说你问他们呗。
把我给逮过来的警察走上前,说李东,是这样的,他在县城里面无证驾驶那无牌摩托车,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根据相关规定,处于十五日的行政拘留……
李东是熟知当地情况的,一听到了这个,眉头顿时一挑,说你们这是搞什么,这不是在胡闹么?
他的言语很不客气,那个警察立刻就恼了,他跟李东本来就不是一个系统的,虽然大家平日里彼此之间给一些面子,但是李东这么简单明了的批驳,却还是让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瞪了李东一眼,说我们是按照规章制度和程序办事的,你要是有意见,等你李东做到我的顶头上司,再来对我指手画脚吧。
他说完话,气呼呼地叫人押着我就走,而李东则在后面跟着过来,说老罗,你这样乱来,会出事的。
那老罗不阴不阳地说道:“李东,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担心。”
说着话,我却是给推搡着进了车,朝着看守所送去。
………………………………
第二十七章 陆言解蛊
我到底还是没有进看守所,在门口的时候,一辆警车将准备办交接手续的警察老罗给拦了下来。 李东拦不住他,但是马海波却拦得住。 当瞧见怒气冲冲的马海波从车上跳了下来,一大脚踢在了那汽车驾驶室车门前时,老罗终于慌了。 他把车门打开,跳下来立正敬礼,还没有说话,就给马海波一通话给震住了:“罗友文,身为警务人员,驾驶车辆不系安全带,知法犯法,立刻给我停职反省,现在、立刻、马上!” 马海波气得浑身直哆嗦,嘴唇发白,而那老罗也给吓到了,嘴唇嚅喏,说马局,不就是没系安全带么,多大点事儿? 听到这话儿,马海波立刻朝着旁边跟过来的李东喊道:“李东,我命令你,立刻将罗友文的工作证、驾照给扣留……” 李东冷笑着走了过来,而老罗顿时就慌了,冲着马海波说道:“马局,马局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海波指着车里的我,对他说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时候老罗也是头发了昏,慌不择言地说道:“马局,这事儿是张书记的公子张大器吩咐的,我只是给这小子一个教训而已,并没有真想怎么样……” 马海波终于雷霆大怒了,指着老罗的鼻子骂道:“张大器吩咐你的?他叫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要去?” 老罗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赔着笑说道:“倒也不是……” 对于这样滑不溜手的老油条,马海波知道不敲重锤是不行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公器私用,罗友文你好大的胆子啊。那好,你现在就打电话给张大器,问他是不是他指使你干的。若是他承认,一切都还好说;若是他否认了这件事情,你就等着停职查看吧!” 马海波长期从事刑侦工作,一张马脸又黑又硬,眼神犀利,瞧得老罗心慌意乱,赶忙拿起手机来,拨通了出去。 几声之后,电话接通,老罗开了扩音,慌里慌张地喊道:“大器啊,我是老罗,今天你交待我的这件事情啊,我说,等等,你……” 嘟、嘟、嘟…… 老罗开口没几句话,那便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去。 他再一次拨通了电话,结果发现对方用户已关机,根本就已经接收不到任何信号了。 瞧见张大器这动静,老罗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狰狞了起来,将那手机恶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愤恨难平,然后一脸悔恨地冲着马海波说道:“马局,我、我,唉……” 他一声长叹,眼泪都快憋了出来,完全没有先前的那副嚣张模样。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话儿来挽回,然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而马海波则根本就不理会他,过来给我开了门,说陆言,走,到我车里面去聊。 我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听了马海波的招呼,下了车,然后上了他车的副驾驶室里去。 马海波带着我走了,临行前吩咐李东,让他把这边的烂摊子给收拾妥当。 马海波带着我开了几百米,来到了河边的风雨桥前停下,然后对我说道:“下去走一走?” 我点头,跟着他走上了风雨桥。 风雨桥横跨清水江,对岸是著名的学府路,上面有晋平一中、晋平职高和晋平卫校等好几个学校。 风雨桥上人来人往,很多人都会来这儿乘凉,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有歌会,不过现在人很少,我和马海波走在那桥上,他长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唉,对不起,是我没把队伍带好,让你受惊了。” 我笑了,说主要是我没有做对,让人抓到痛脚,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马海波说那摩托车,回头我叫人帮着上了牌照。 我说这都是小事,我就是过来买点儿药材,以后未必能够用得着。 他说你用不着,你父亲可不还是常用?对了,你买的药材,是不是给南方省那个刘老板的儿子给备的? 我说对,约好明天给他治病,而如果我现在给关到看守所里面去,就用不着了。 马海波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早上政府办公室那边还打来电话,说南方的李老板是身家亿万的大老板、企业家,让我们照看着点,若是有什么问题,要及时跟进,看看能不能从他手里漏点儿投资出来,搁我们这儿呢,没想到他们又给我弄这么一出。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马海波瞧见我情绪不好,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儿后悔救活张大器那小子?” 我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张大器的蛊毒,是我下的,他若是死了,我这里肯定逃不了――你们或许抓不住我,但肯定会有人断清楚的,如果不救他,那将是我一生的污点,所以救肯定还是得救的。 马海波叹了一口气,说他其实也是孩子气,就是想给你找点儿不自在,太多的坏心眼倒也没有。 我笑了,说的确是孩子气,可是我又不是他爹,还真的忍不下来。 马海波说这样吧,我回头警告一下他,然后跟张书记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调到市里去,又或者赶到邻县去,眼不见心不烦。 我说那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有时候我还在想,倘若他真的动点儿真格的,我自卫,杀了他就是了,结果总是这么不疼不痒的,弄得难受。 马海波顿时就黑脸了,说陆言,摆脱你尊重一下我的职业好吧,好歹我也是个警察,你这么说话合适么? 我笑了,说我既然没有进看守所,你又亲自出面了,这事儿就算是结了,你别担心,我不会对张大器怎样的,在我眼里,他什么都不是,我不至于为了一两只臭虫而耽误自己的好心情。 马海波松了一口气,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给我开解了心情,马海波又叫李东连车带人给我送回了大敦子镇去,我回到家里,没有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而是找来了念念,准备起熬制草药的准备工作。 准备的药分为两份,一种是熬汤内服,一种是煮开了,加水熬煮,然后弄成一大锅药汤,给人泡澡。 如此准备妥当,次日清晨,早已经等待得不耐烦了的刘家三口登门拜访。 他们开的车是一台白色路虎,一台保时捷卡宴。 除了刘家人,还有老刘的助理和司机,以及随行的工作人员。 毕竟是亿万富翁,出行还是挺有排场的。 一番寒暄之后,我也没有多聊,让老刘夫妇在堂屋坐着喝茶,而我则带着脑袋包得结结实实的小刘来到了后院。 大清早的,后院这儿架着一大铁锅,正在咕嘟咕嘟地煮着药汤,古怪的气味四处洋溢。 有点儿像是小时候猪食的那种味道,闻不惯的人就只想呕吐。 小刘明显也闻不来,不停地发呕。 我从灶台上把熬煮了一天的药汤倒成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递给了小刘,说来吧,喝完了。 小刘端过来,闻了一下,说唔,你这药怎么这么臭啊,跟狗屎一样。 我说你要是想治好病,别说像狗屎,就是狗屎,你也得喝了。 小刘不敢违背我的意思,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温热的药液喝完了之后,他浑身发热,忍不住地不停扇风,走来走去,我笑了,说怎么,热不热? 小刘说好热,我点头,说好,那把衣服都给脱了吧。 他一愣,说脱衣服干嘛? 我说你放心,我不是基佬,这里也没有肥皂,瞧见那里的木桶了没有? 我指着不远处一个齐腰高的大木桶,他点头说看到了,我说一会儿你就进那里面去,我给你泡一下澡,将留在你身体里面的那些虫尸给弄出来。 小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照着做了,脱得只剩下内裤。 他问我还要不要脱。 我阻止了他。 呃,说句实话,脱光了的小刘,浑身都是黄豆大的孔洞,密密麻麻,有好几百个之多,密集恐惧症者若是瞧见,只怕会头发竖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我有些不忍心瞧他最后的**处,到底长啥样了。 灶台上的铁锅里,药液不断翻腾,我试了一下水温,感觉合适了,便把药液都倾倒在木桶里,然后兑了一些冷水,水温大抵合适,便让他翻进去。 小刘试了一下水温,说好烫,好烫,我受不了。 事实上,依照他这满身都是孔洞的样子,里面的腐肉恐怕连三四十度的水温都抵受不住,更何况我这是六十来度呢? 我没有跟他商量,很直接将他给抓起来,一把扔进了水桶里。 啊…… 小刘发出了惨痛欲绝的叫声来,吓得堂屋里坐着的老刘夫妇赶忙出言询问,被我搪塞了过去,他惨叫声声,不断地试图爬出水桶,都给他按进了里面去。 过了一会儿,他没有再反抗了,躺在木桶里,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来。 我走到旁边一看,瞧见那木桶里面的药液之中,漂浮着厚厚的一层虫尸,而且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瞧见这让人惊悸的画面,我没有再犹豫,一拍胸口,把小红给请了出来。
………………………………
第二十八章 虫虫拜师
小红从我的身体里浮现,欢欣鼓舞,身子在半空中浮动,围着我不停地绕圈,柔软的身子不时滑过我的脸庞。
它这是在像我撒娇。
主人,主人,你怎么现在才放人家出来玩儿啊?
这种感觉真好,小东西不再是我身体里的定时炸弹,而是服从着我的指挥。
我没有让小刘瞧见聚血蛊,而是背着他的身后,让小红轻轻地抱在了他的脖子上面,小刘吓了一大跳,说陆哥,陆哥,怎么回事,我的脖子上好像有个东西,你帮我拿掉。
我按着他的额头,说别紧张,你闭上眼睛,坐在里面就行了。
小刘显得很惊恐,哆哆嗦嗦地说道:“可是……”
我继续安慰他,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你放心,很久以后,当你回忆起这一段经历来,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听到我的安慰声,小刘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而这时小红则一下子挤进了他的身体里去。
它进入的方式很特别,并没有从口鼻之处,而是直接从他身上孔洞处进入,如丝絮一般,小刘感到了浑身一阵麻痒,难受不已,下意识地扭动身子,不过感受到放在额头上面的手掌,却也不敢站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又麻又痒,然而到了后来,随着身体的毒素被清理,他终于放松了警惕,在水桶里面伸展,整个人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却是睡着了去。
瞧见躺在药水之中陷入熟睡的小刘,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着倘若我没有陆左这么一个堂哥,说不定此刻跟他是一般模样呢。
又或者还不如,毕竟我没有一个亿万富翁的父亲。
我闭上了眼睛,能够感受得到聚血蛊在小刘的身体里不停地流动着,虽说小红出现的时候,感觉就像一大蓬的花儿,但实际上它的体积很小的,缩成一团,也就一丁点儿大,而对于这种事情,它其实也是蛮喜欢的,毕竟聚血蛊以毒为食,这些让小刘痛苦不已的余毒,对于它来说,都是美味。
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小红终于将小刘体内的余毒给清理完毕,然后开始利用药汤,刺激起小刘伤口处的肌肉和皮肤,激发潜力,让其快速增长。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其间加了两次药水,然后回到堂屋,跟老刘夫妇聊了一会儿天。
他们担忧不已,抓着我询问状况,我告诉他们,说这事情急不来的,需要等,至于效果好不好,得等治疗结束之后,让他们问自己的儿子便是了。
到了中午,老刘要求我们去镇上最好的饭庄吃饭,我摆手拒绝了,说小刘这边,我需要一直盯着,走不开,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在我家吃点吧,粗茶淡饭,填填肚子就好。
老刘夫妇也不想离开,便客气地对我母亲说道:“那就麻烦您了。”
我母亲是个热情的性子,挥了挥手,说客气啥,就怕做得不好吃,怕贵客笑话呢。
她瞧见这两口子的座驾,还有打扮和气质,知道非富即贵,也是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想着倘若是招待好了,说不定能够求着他们帮我弄一份工作,总好过我现在这般胡乱漂泊,也没个事情做。
如果工作办妥了,再找一媳妇,给她生一个大胖小子,她的人生也就圆满了。
小刘母亲别看养尊处优,不过也是过了苦日子的,挽起袖子来,说大姐,我去厨房给你帮忙。
我母亲虽然不认识对方身上的那一身名牌,不过也知道可费不少钱,慌忙拦住,说别啊,厨房里乱七八糟的,要是弄脏了你的衣服,可就不划算了,你们等着,我很快就好。
两人说着话,在厨房门口争着,而这时外面却听到念念的说话声,我心中一动,快步走到门口,却见虫虫回了来。
我心中欣喜,迎了上去,说你怎么回来了?
与前日相比,虫虫的脸上明显多了几分人气,她指着堂屋里的人说道:“你今天不是要帮人治病么,我放心不下,就过来瞧一眼。”
我一愣,说啊,你还要回去啊?
虫虫说对,师父交代了,让我夜里再回去。
我诧异,说什么,什么师父?
虫虫微微一笑,说我前天夜里的时候,已经拜了许映愚为师父,跟随他一起修行。
我愣了一下,说不会吧,你还需要拜师?
虫虫瞪了我一眼,说我为什么不能拜师?我就是我,又不是蚩丽妹,虽然传承了她的记忆,但还是有着许多的偏差,如果能够有一个师父指导的话,一定能够变得更强;而我师父他戎马一生,虽然教过几个徒弟,都不成气候,如今与我有缘,收我当了关门弟子,机会难得,哪里能够错过?
我摇了摇头,在脑子里面算着许映愚是洛十八的徒弟,而他还有一个师弟叫做许邦贵,许邦贵有个徒弟叫做龙老兰,龙老兰有个再传弟子叫做陆左,陆左收了个徒弟,那就是我。
而现在虫虫成为了许映愚的弟子,那么……
一一得一,二一得二,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按照敦寨蛊苗的传承来说,虫虫可不就是我的师姑奶奶了?
杨过和小龙女相差也只有一代,就已经为世间所不容了,我跟虫虫这之间的差距……
我有些头疼了,这明摆着是不给我机会啊?
虫虫因为新拜了师父,心情很不错,眉目之间都洋溢着会心的笑容,而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说那你还要不要继续挑战三十六峒呢?
她点头,说这是自然,不过并不是现在。
我说为什么?
虫虫说当年蚩丽妹北上而来,也是在敦寨蛊苗这儿就截止了啊,我这重走北上路到了这儿,就算是结束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我需要跟随着师父修行,等到达了一定的境界,然后才会再一次出山,将当年蚩丽妹未尽的野望,给继续完成。
我苦笑,说那你这算是白河蛊苗的,还算是敦寨蛊苗的啊?
虫虫说都算啊,总之我就是要成为三十六峒第一人。
我说你要是就这么一个目的,就别那么麻烦了,陆左现在不是被三十六峒共奉为苗疆蛊王么,你回头把他给败了,事情就结束了。
虫虫撇了一下嘴,说得了吧,就几个不入流的家伙吹捧两句,陆左就成了苗疆蛊王,这也太儿戏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苗疆三十六峒里面,到底有着多少厉害的角色,只是很多人都隐世不出而已。
我没有与她争辩,其实她落下了脚来,让我知道她在哪里,总比在路上漂泊不定要好一些。
至于辈分这种事情,在敦寨蛊苗之中,反而是最不让人在意。
你看我除了拜师的时候之外,就没有交过陆左一声师父。
两人简单交流一阵,便走进了堂屋里去,正在陪着我父亲说话的老刘瞧见我身边的虫虫,顿时就眼前一亮,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忍不住地吸了一口气。
显然他也是给惊艳到了。
我瞧见老刘这家伙跟他儿子一般,都有那好色的基因,便说道:“老刘,虫虫你应该有见过吧,这一次给你儿子治病的药方,就是她提供的;而她担心我这边手艺不精,特地赶了过来坐镇,所以你放心,令郎一定会康复的。”
老刘有心上前来握手,又有些自惭形秽,冲着虫虫躬身说道:“多谢虫虫姑娘的援手,刘某自有重谢。”
虫虫不喜欢跟人交际,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客套话,然后让我带着她来到了后院。
在那木桶边上,她瞧了一眼正在沉睡之中的小刘,伸手在他脑袋上的孔洞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他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余毒未尽,又没有及时治疗,使得这些孔洞都已经存留下来,想要不留痕迹,用药物实在太难。
我说那怎么办?
虫虫说你把小红叫开,还是我来吧。
虫虫是虫池化身,而那虫池的根本,却是传说中的五彩补天石,最富含生命能量的物件,我当时千疮百孔的体内脏器,也是她给补全的,对于这些,倒是小意思。
我唤出小红,而虫虫则将手掌抵在了小刘的额头之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有五彩光华从手心流出,笼罩在了小刘的身上去。
不多时,那孔洞旁边的肌肉开始快速生长,紧接着却是把里面的腐肉挤开,填得满满。
再过了一会儿,小刘却是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
虫虫弄完之后,回房去回气歇息,而我在吃过午饭之后,将小刘给唤醒。
瞧见小刘此刻的模样,老刘夫妇顿时就是幸福得老泪纵横,而瞧见镜子里面的自己,小刘也是兴奋得发狂,噗通一下就给我跪了下来,不断地磕头感谢。
我好言安慰一番,然后写了两张药方,跟他们交待了一下接下来的治疗过程。
老刘握着我的手,满眼泪花,激动地说道:“陆先生,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你说吧,我该怎么做,才能报答你?”
面对着老刘给我开出的空白支票,我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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