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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人-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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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总你这——你这怎么回事?”茶叶盒体积小,又被杨小东一直抱着,其他人出于矜持都没好意思凑过去看,所以章东岳被搞得满头雾水。
    “神迹,哈哈,简直是神迹啊!我要打个神龛供起来,以后传给我儿子,传给我孙子,当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杨小东顾自语无伦次地说着,压根没听到章东岳的话。
    杨小东自命风流,到现在还没结婚,别说儿子了,连女儿都没有。徐清风撇撇嘴嘀咕道:“你有儿子吗……”不过杨小东这癫狂劲一时半会下不去,徐清风只好解释多:“这几个茶叶盒和下午被陈蕾拿我师兄那里去的制氧器外壳都是我这几天刚做出来的,把符箓和影雕手法结合起来,算是种新的艺术形式的尝试吧!哦——,章叔叔,时间太紧,完成的刻板不多,所以茶叶盒上我只用了一块,茶叶罐都是白坯,等以后有时间我重新送你一整套的。”
    “把符箓和雕刻结合起来?!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创举啊,也就你能想得出来做得到。清风你厉害,真厉害,这下谁还敢说你够不上一代宗师?”章东岳眉飞色舞地说道。虽然还没看到这种新的艺术形式的效果,但从刚才杨小东的表现就可窥一斑,也许徐清风现在送他的作品还不够成熟,但历史价值是毋容置疑的,这叫章东岳如何不激动,赶紧从服务员手里抢过剩下的几个袋子挑起来,还毫不客气地让徐清风帮他参谋。
    曾凡泉搞清状况后也怦然心动,不过他性格比较沉稳,当着徐刚、武连超这些外人放不下架子去抢,再说凭他夫妻二人跟徐清风的关系,别人都有了,将来徐清风还能忘了他?所以只是呵呵笑着在边上看热闹。然后觉得艺术家就是方便,拿几块破竹板随便摆弄下就价值非凡,送礼成本很低还不落俗套,如果作为找人办事的敲门砖,实际价值够份量,却因为是自产的构不成受贿。
    “清风!”徐清风正在给章东岳讲解,陶烨翩然而至。
    “姐——姐姐,哦——,海音姐,你们一块来的?”见到陶烨,徐清风就想起那天早晨的事,又是气恼又是尴尬,心情非常复杂。但想想自己这次出事后陶烨操了不少心,再说找几个女孩子陪他也是她们那个行业的风俗,以后慢慢教育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对她友好点,大不了晚上回去收拾。
    “清风,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我看看你伤到哪了!”说实话陶烨到这来的路上是非常忐忑的,但一看到徐清风就把别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一脸心疼地冲了过去。
    这些天徐清风几乎没日没夜地做那些雕板,劳力又劳神,着实瘦了一圈,难怪陶烨看着心疼。迎着陶烨灼热的目光,再听到杨小东的“嗤嗤”怪笑,徐清风更觉尴尬,讷讷道:“这——现在——还是别看了吧!”
    “清风你把鞋子袜子脱掉我看下,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几天你就到处乱跑!”没等陶烨作出反应,陈海音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陈海音发话,性质自然不同,徐清风有心顺着台阶下给陶烨提供方便,但想想这是吃饭的地方,脱鞋脱袜子像什么样,只能苦笑着说道:“海音姐,这——这还是不用了吧,要不咱们回家再看。”
    “小孩子家家的,又不是大姑娘,脱个袜子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快点,我爸还在等我电话呢!”陈海音显然会错了意。
    敢情是陈树彬的意思,这下徐清风就用不着顾忌什么了,嘟囔着“我哪是小孩子”,很不情愿地把鞋子袜子脱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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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嫁衣 第二百四十五章 因人而异
    徐清风的伤处恢复得很好,关节处除了皮肤因药膏浸泡还有些发黄外,没有别的任何异常,小腿上达到深层真皮的几个伤口,也只留下些浅浅的红印,估计再过几天就看不出任何痕迹。
    “果然如此!”陈海音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怪,跟“如释重负”沾不到一点边,倒像是惊诧,若有所思地看了徐清风一眼,拿出手机拨打起来:“爸,清风的伤口恢复速度比你估计的还快,嗯――,我这就把你的意思转达到。”
    “海音姐,老师啥意思啊!”徐清风被陈海音搞懵了。
    “我问你清风,你这次用的药膏的方子,是不是在原方的基础上改过的。”陈海音没有回答,反而问起徐清风来。
    “是啊,就是按照上次老师给我的一个方子改的,老师的意思是不能改?”徐清风心中颇有些忐忑。
    “不是不是!”陈海音笑着摇摇头,看了陶烨一眼说道:“小陶那份计划书老头子看过了,说你提出的因人而宜的原则很有见地,也可以用在成药生产上,治同一种病的药可以按照不同的人群采用不同的配方做成一个系列,不能像以前那样只在用法用量上下功夫。呵呵,听说你这么快就能下地了,他当时就觉得你肯定改过配方,所以让我先看看你的恢复情况,再向你确认下。”
    “你们说的啥啊!”章东岳越听越糊涂。
    “这事我来解释吧!”徐清风笑着说道,“西医治病,同样的毛病一般用同样的药,按照病症的严重程度和体质、年龄的不同,在用量上进行增减,比如经常可以在一些药品的说明书上看到‘小儿酌情减少用量或遵医嘱’。中医则讲究辩证施治,不同的情况,药方都是不一样的,增减一种几种药材的份量,或者使用不同的药引。也就是说实际上治同一种病的时候,每次用的药都不一样。但现在有不少中医不管谁来都是一个方子用到底,最多像西医那样在用量上花点心思,中成药就更不用说了,这就和辩证施治的原则背道而驰。所以现在大家都说中药见效慢,效果也没西药明显。其实呢只要真正做到辩证施治,中药的见效是很快的,见效慢只说明医生水平不行。”
    “清风说的没错!”曾凡泉接过话把,“人们经常说中医大而化之,西医讲究精确控制。这是一种误解。应该说真正精确控制的其实是中医。西医诊断的时候把人体分成一个个器官。但在治疗的时候,只是对症下药,做不到对人下药,就像刚才清风说的那样。最多在用药量上进行增减。中医诊断从整体出发,治疗时却因人而异,同样的病,男女老少胖瘦壮弱不同,药方都不一样。不过因人而异说来容易做来难,不对药性的理解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开不出那样的方,一般的中医也就是照祖宗传下来的验方固定用药。有的人呢,用一个药方管一类病。比如子宫肌瘤也好,子宫溃疡也好,只要是子宫病,用的药方都一样,还美其名曰全面治疗。这就给人造成中医用一张药方包治百病的印象。当然西医也在往因人施治上努力,比如将几种不同的药品搭配使用,还有推出一些儿童专用药,不过西药都是成药,在精度上没法跟中药比。陈教授为人谨慎,再说他主攻针灸,中药不是他最擅长的,所以一般很少对药方进行大幅度调整。记得当年他和清风师徒俩没少在这方面争辩,清风要改方,陈教授觉得反正原方也能把病治好,犯不着为了让病人早三五天康复去冒险,就是不让改,呵呵!”
    听曾凡泉说起往事,徐清风也感慨万千。当年陈树彬之所以限制他改方,只是认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中药的药理要比针灸的取穴规则复杂得多,徐清风在针灸上天份极高――尤其是双手的灵敏度极其罕见,如果因研究药理分散精力,可能什么都做不好,不如专攻一门。不过后来看徐清风在学习之余竟然还有功夫写字画画做些竹木小玩意,一天到晚闲不住精力非常旺盛,就不怎么限制他对药理的研究了,还见人就说徐清风已经青出于蓝――至少在用药水平上超过他这个老师。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徐清风就离开了南州大学。
    同时徐清风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怎么来重新建立一套完善而通俗易懂的中医理论体系,用这因人而异作为突破口,不就挺好嘛!至少可以扭转人们对中医药见效慢的印象。当然,想让大家都达到他这种程度是不现实的,也有些太难为人,不过要是有成系列的中成药就方便多了,可以大大降低门槛,短期内学不会改方,还用不明白现成的?与其他复杂的疾病相比,战伤、运动伤的康复治疗更简单些,最适合作为突破口中的突破口,这时徐清风才觉得跟云城驻军加强合作也没什么不好的。
    徐清风在这边浮想翩翩,陈海音迟疑着说道:“曾院长,我爸说以清风现在的水平,目前的主治医师职称有些不符合实际,让我跟你商量下能不能想办法破格给他评个主任医师,不行的话副主任医师也行。这样的话,他以后替我爸讲课什么的也名正言顺点。”
    “给他评主任医师?!”曾凡泉皱起眉头。陈海音说得没错,以徐清风现在的水平,评个高职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但这小子的主治医师资质证书都是连容通过私人关系给办的,可说来路不正,而且连半年都不到,这就给他评高职,不符合相关规定,难度不是一般的高。但转念想想,如果这小子愿去艺术学院任教,那帮老家伙连教授职称都会毫不犹豫给他,与其便宜外人,不如自己努把力,便说道:“医师职称是地方政府相关部门主管的,协调起来很麻烦……要不这样吧,我跟大学那边协商下,把他聘为我们学院的副教授或者教授,一样是高职,还比主任医师好听。清风今年虚岁二十七了吧,二十六七岁的教授国内很常见,不算搞特殊化。”
    说着说着突然说到给他评职称,徐清风有些莫名其妙,心说自己的本科毕业证书都是刚补的,研究生还没开始读,现在居然要跳好几级给评个教授副教授,这不笑话吗?再说他始终认为,自己永远都是白云观的一个小道士,南州大学也好,指望他继承真玄衣钵的青牛观也好,他只是个匆匆过客,不想陷入太深,更不想承担任何责任,于是不住摇头说道:“别介别介,就我这德性还能当教授?教书育人是不行的,误人子弟是肯定的。”
    “谁说你误人子弟?”陈海音不满地瞪了徐清风一眼,“小虎和晶晶莹莹你不教得挺好嘛,徐总武总你们说是不是?你不想来医学院,难道想去艺术学院,肥水不流外人田懂不懂!这是我爸的意思,就这样定了!”
    “小虎他们都是小孩子,老师的意思也不是这样的啊!”徐清风急得满脸通红,不过在陈海音这个长姐面前,他有理也说不成,只能嘟囔道:“我明天跟老师说去……”
    客人都到齐了,杨小东吩咐服务员马上开席,饭桌上的开场话题自然是徐清风前些天的遭遇,徐清风职称的问题也因此告一段落。其他人基本上都算是当事人,就曾凡泉只是略有所闻,所以主要是他提问徐清风作答。曾凡泉是个比较循规蹈矩的人,虽然责任主要在市长秘书以及何立春那里,但根源终究在徐清风身上,于是把他好一顿数落。本来杨小东想趁热打铁把“一统江湖”的事提出来,发现形势不对,赶紧就此打住,然后巧妙地把话题岔到陶烨的化妆品事业以及药厂未来的发展方向上来。
    陶烨的化妆品事业关键不在产品本身,而在于专业人员的培训,于是话题不经意间又转回到徐清风的职称上面,搞得徐清风非常郁闷。倒是陈海音和武连超这两个药厂的大股东谈得很投机,谈完药厂的事,接着还大谈特谈对武晶晶姐妹的教育,让徐清风非常意外。心说这两人一个丧偶多年,一个刚刚感情受挫离了婚,不会同病相怜互生好感吧!武连超这人虽然别的方面名声不好,但无疑是个好父亲,也是个好丈夫,至少比徐刚强许多;而陈海音性格温顺,应该能成为合格的后母,加上两人有共同的事业,如果能走到一起倒也不错,那自己是不是该给他们加把火?
    正好饭吃得差不多章东岳说他晚上还有别的局要先走一步,曾凡泉也说他有事,徐清风便趁机说道:“那就都散了吧,我也得去找下我那几个师兄,跟他们商量后天作品展的一些细节。曾伯伯刚才是坐章叔叔的车来的,老徐你送下他。老武,你正好顺路送下我海音姐。姐姐你今晚应该没别的活动了吧,那你就给我当一回司机,把我送到青牛观去。哦――,老武老徐你们谁先回宾馆跟叶萝说一声,要是我那牛鼻子师父在观里的话,我晚上就住在他那了。后天的大典我是主角之一,马虎不得,有些事情我得找牛鼻子师父问清楚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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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嫁衣 第二百四十六章 乱七八糟
    说是让陶烨送他,但出门的时候徐清风光顾跟曾凡泉等人说话,快到停车场都没看陶烨一眼,搞得陶烨心里“扑嗤扑嗤”的,越来越没底。一坐上车,陶烨就喊道:“清风……”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看不出来你还挺大方的!”徐清风斜了陶烨一眼冷哼道。
    陶烨很清楚徐清风指的什么,心虚地望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小声说道:“我——她们——她们自已愿意的……”
    见陶烨被他一句话吓成这样,徐清风心中颇有些不忍,同时也为她感到悲哀,在自己男人面前都小心翼翼的,可见她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但不趁这机会好好敲打敲打,以后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她们愿意是她们的事,你瞎搀和什么啊,哪有把自己男人当礼物送的?我倒不信了,要没你蛊惑,她们两个小丫头脸皮就那么厚?你这不把我归到张光、小黄胖子那种档次了吗,这叫陷我于不义知道不,要是传出去,本道长的脸往哪搁?”
    “她们不会说出去的,真不会说出去,她们懂规矩的!”陶烨赶紧解释,心说看来这世上的男人都一样,这混蛋也不例外,最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名声,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什么规矩啊,以后你别跟我提这种词,都什么坏毛病!”徐清风气不打一处来地说道,“我跟你说了哦,你现在已经不在那个行业混了,还想继续做我的女人,就把以前那些规矩全给我忘掉,哼!等会回家再收拾……开车啊,还愣着干什么,让老杨头看笑话?”
    “哦——,好!去哪,直接去我家?”陶烨急忙发动汽车说道。
    “你家?”徐清风皱下眉头说道。“先去青牛观吧,把这几盒茶叶给我师兄们送去。你现在住哪,在南州也买了房子?”
    “是租的,南州房价太高,我现在手头紧,先租着吧!”陶烨叹口气说道。
    “钱不够跟我说啊!”徐清风无所谓地说道,“我那钱放在那也没什么用,过几天等云飞到了,你要多少我让她拿给你。哦——不,用不着找她要。作品展结束后我这几件作品都要当场拍卖。这笔钱买别墅可能不太够。买一两套近郊的公寓房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说过不用你的——好吧,你说买就买,写你的名字,我有地方住就行。”陶烨本来要拒绝。突然想到徐清风前段时间在洪州买房子的事,就改了口。袁莺只是徐清风名义上的女朋友,认识徐清风的时间比她早不了几天,而她都已经跟这混蛋双宿双飞这么长时间了,差啥啊,凭什么袁莺有地方住她却要自己花钱?
    “你爱写谁名写谁名!”徐清风没好气地说道,“哦——,赵怡萌和那个庞——什么来着现在都在南州吗,她们是不是要参加十月份岳州那个大赛?”
    都把人家女孩子睡了。竟然连名字都没记住,这个行业真不是好人家的孩子干的!陶烨不禁苦笑。这混蛋现在问两个女孩子在不在南州,难道是食髓知味想再续前缘?咬了咬嘴唇,陶烨深吸口气故作淡然地说道:“岳州这个大赛报名的人很多,竞争肯定特别激烈。她们的优势不明显,所以都不打算报名了。嗯——,小庞打算跳槽到洪都一个影视公司跑那面试去了,小赵这两天在南州,要不我现在给小赵打电话,让她到我家等着?”
    “让她到你家等着?刚说完的话你就忘了,你还有完没完了,上次是我酒后失德出的意外,以后你少给我扯这种事!”徐清风哭笑不得,真想狠打陶烨一顿,“虽然洪州的大赛俩小丫头的名次不错,不过这大赛办得太匆忙,影响力也有限,想在那个圈里混,光靠这点资本是不够的,尤其小庞的季军纯粹是捡来的,要不是简素言失误,哪轮得到她?岳州那场赛事虽然人很多,但怎么说我都是评委会副主任,神像也要靠我来造,还是有点发言权的。你这两天找时间再问问她们,要是她们参赛,我到时候尽力而为。”
    看来这冤家不是那种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人,陶烨心里猛一舒坦。徐清风说得平淡,如果他真的尽力而为,哪是“有点发言权”,事实上应该像洪州这个大赛一样,捧谁谁成功。经过这次云城的*后,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轻易得罪他,因为徐清风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个艺术大师,陶烨估计现在岳州那些人正为“请神容易送神难”而郁闷。但出于谨慎,陶烨还是说道:“清风,你不怕——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吗?毕竟她们两个跟你——跟你扯不上关系。”
    “谁爱说就说呗!”徐清风不屑一顾地说道,“别人是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本来就不正,还怕别人看到影子歪?我一个擅长造仕女像的,认识的美女多点不很正常嘛,谁不服咬我啊!再说我们白云观是符箓道,不是全真也不是和尚,没那么多清规戒律。咦——,你不说我还忘了,那天我没采取任何措施,那俩小丫头应该不在危险期吧!要是谁不小心中奖,你说我要不要孩子,要孩子的话,孩子他妈怎么处理?”
    “你……”陶烨真不知说什么才好,虽说事情是她一手策划的,但现在徐清风口无遮拦的说起这种敏感问题,还是觉得非常烦躁,冷哼一声说道:“你放心吧,她们都没事。就算怀上了也用不着你操心,随便找个医院就能处理。”
    “这不行,这可不行,人命关天呢!”徐清风连连摇头,“怀上了就得生下来,反正我没结婚,那就娶回家吧,孩子不能没名没分,大不了将来过不到一块离婚。哦——,你要怀上了也一样,我肯定娶你!”
    “等我怀上再说吧!”陶烨白了徐清风一眼说道,心里却很高兴,徐清风刚才“脸往哪搁”云云,应该只是气话。实际上是不怕人说也愿负责任的,但她跟徐清风可能吗?想到这,陶烨幽幽说道:“我生下孩子自己养,不要求结婚也不会找你要赡养费。哦——,袁莺过几天要来南州了吧,你要走不开的话,我陪她四处走走。”
    “你怎么知道袁莺要来?”徐清风很意外。
    “她给我打电话了啊,她说到管理学院进修三个月,跟我约好到时候一起逛街呢!”陶烨笑着说道。
    “那傻妞咋回事?这可是你情敌,你倒当好姐妹处上了。”徐清风表情古怪地想道。另外陶烨也是个极品。安排两个小丫头陪自己男人不说。还如此积极地接待起自家男人的“正宗”女朋友来。这时徐清风才觉得陶烨以前那个行业的风俗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能保证家庭和睦,嗯——,要是古代或者回教国家就更好了。都可以名正言顺……
    “要是——要是你怕袁莺看出什么,那我就找借口不跟她见面了,让叶萝或者海音姐陪她吧!”见徐清风半天没说话,陶烨又患得患失起来。
    “爱咋咋地吧,你们女人之间的事我不管!”徐清风苦笑着说道。他非常后悔当初接下洪河女神像的活,不然的话,自己现在还是与世无争的清风道长,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烦恼?道典上说的真没错,红尘中步步陷阱。一不小心陷进去就很难跳出来了。
    怕陈蕾还在那没走另起事端,到青牛观后徐清风让陶烨在车里等他。不过陈蕾早就走了,只有他几个师兄和南州大学艺术学院派来帮忙的人在。展会现场已经布置得差不多,留在那帮不上多大忙,徐清风把东西放下再简单交待几句就走了。也没去找真玄。
    南州物价高,为了节省开支,陶烨租的只是个单身宿舍改造的一居室的小房子。一进门就是卧室,小小的卫生间在靠窗的角落隔出,厨房还是阳台改的,全加上不过二十来平米,和洪州那套公寓有着天壤之别。房间里空空的,一床、一桌、一张圆凳和一个掉了一半漆的壁橱而已,冰箱、电视之类的电器一概没有,更不用说空调了。看到这景象,徐清风心说看起来这妞还是那种能吃苦的人,没在花花世界中迷失自己,都说从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现在的陶烨还能做到这一步,实在是难能可贵!忍不住感叹:“你这也太艰苦了!”
    “创业阶段嘛,省点是点。”陶烨无所谓地说道,“以前只有这一半大的地下室都住过,没厨房没卫生间,一年到头见不到阳光,还不是我一个人,跟两个姐妹一起租的。”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怎么说你都是我女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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