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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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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佳“啊”了一声回过头来,苦笑着说道:“还是照办吧!清风道长这人太邪性,要是被他知道我没照他说的去做,肯定会找我们老板闹。我们老板今天没亲自来,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他在里面搀和方便我行事,你们老板也应该差不多。”
    “那小子是黄州长的儿子……”吕保龙显然还有些担心。
    “顾不上那么多了,大不了让这几个兄弟当晚就跑路!”于佳有气无力地答道,“再说清风道长精得很,敢让我们这么干,心中肯定有谱。赶紧动手吧,要不万一撞上巡逻的警察就麻烦了。让兄弟们小心点别伤到人,哦――,那娘们我等会得打她一顿。太伤我感情了!这娘们电视里演得那么清纯连我都差点成了她的粉丝,电视外面却连小姐都不如!”
    于佳骂的是当然邓滢,徐清风让那两个伙计把她剃成光头,邓滢见旁边没人,为了保住头发竟然提出用身体交换。那两个伙计本来打算割几绺头发意思一下就完事的,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动起真火,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头发割到能看见头皮。
    “看不出于哥你还是个追星族呢!”吕保龙故意夸张地叫道。于佳一脸络腮胡子的猛张飞样,却起了这么个女性化的名字,现在还学小女生玩起追星,吕保龙越想越觉得好笑,促狭地向邓滢的方向呶呶嘴压低声音说道:“既然那妞是于哥的偶像,要不要兄弟们回避一下让于哥你……”
    被吕保龙如此调笑,于佳的脸上很挂不住,偏偏吕保龙说中了他的心事,他说要打邓滢一顿其实是抱着趁机揩油的主意,黑着脸叫道:“动手!”从身边的一个小弟手中抢过一根自来水管,带头砸起汽车玻璃来。
    因为于佳心里有鬼,邓滢逃过了一劫,不但保住了身上的衣服,而且没挨一下打。但黄斌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恼羞成怒的于佳一顿暴打,在猪头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几个大包。
    袁莺住的地方在河阳会展中心斜对面,后面就是洪州医科大学的大门,是当地村民集资兴建的连排楼房,主要面向医大的学生,用来赚取房租增加收入。既然是农村建房,虽然也像城里那样整成一个个套间以方便出租,但物业管理、社区保安之类的自然一概没有,不过好在租金低廉,交通非常方便,洪城的社会治安又向来不错,租房的人倒还挺多,也是像袁莺这样家住外地、收入不是很高的工薪阶层租房的首选。
    车行到她家楼下,袁莺老实了许多。看她睡得正熟,徐清风无奈地摇摇头对郜继明说道:“我送她上去吧!”郜继明“哦”了一声问道:“要我们在楼下等你吗?”
    “不用了吧!”徐清风犹豫了一下答道,“太晚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把车给我留下就行!”郜继明心想应该不会再有事,就下车给徐清风打开车门,拔下车钥匙放到他的手提袋里,再帮他把手提袋挂在脖子上,看着徐清风富有深意地笑笑,说道:“你们也早点休息!”转身往另一辆车走去。
    为图价廉物美视野开阔,袁莺住在最顶层的七楼。她的骨头架子在那摆着,长得再单薄也有一百多斤,徐清风有意想看看自己体力的极限憋着一股劲把她背上去,再试了半天钥匙才打开门,累得手脚发软眼冒金星。进门后摸到开关把灯打开,看准床的位置踉踉跄跄地冲了过去,把袁莺往床上一扔,自己也仰面朝天地倒在她身边直喘粗气。
    被灯光刺到眼睛,又被徐清风那样重重一扔,袁莺“啊”地尖叫一声惊醒过来。伸手挡在眼睛前面一阵乱舞,神经质地哭喊着:“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虽然浑身几乎提不起一点劲,见袁莺如此,徐清风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摇着袁莺的身体喊道:“到家了,美女姐姐你醒醒!”听到徐清风的声音,袁莺哭声稍停,但很快更神经质地叫道:“别把我丢下,清风你别离开我!”将徐清风的衣服紧紧抓住。
    “好!我不走――,谁叫咱是好人呢?”徐清风没好气地说道,哄小孩似的将袁莺搂在怀里摇晃着,直到袁莺哭累了再次昏睡过去,才把她松开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坐在床沿上盯着袁莺看了一会,徐清风叹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好人做到底,再说你也是被咱牵连的,本道长就给你扎几针吧,免得留下后遗症!”捡起刚才随手扔到床下的手提袋,从里面翻出一管银针,用装在一个小瓶里的酒精棉花消过毒,站在床前想了想说道:“先给你安神催眠!嗯――,内关、三阴交、阴陵泉……,这几个穴位就够了,让你睡得熟一点!”
    徐清风的医术是不用说的,几针扎进去,袁莺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留了十多分钟时间的针,将银针一支支起出,徐清风看着袁莺“嘿嘿”笑着说道:“你这是受了惊吓,一般情况下取内关、巨阙、三阴交等穴位就够了,但你之所以会反应这么大,当是平时心事太重肝气长期郁结所致,那就得再加上太冲、膻中等穴,这样还可以顺便把你的宿疾给治了一举两得。不过巨阙还好一点,膻中穴实在不太方便啊,到时候你不会说我乘人之危吧!”
    内关、三阴交、太冲都是手足部的穴位,而巨阙穴位于“脐上六寸”,膻中穴的定位方法则是“两乳之间”,袁莺是个黄花闺女,对徐清风来说确实“不太方便”。但徐清风从来不是个拘泥于礼教的人,马上给自己找了个“医者父母心”的理由,毫不犹豫地动手解起袁莺的衣服来,一边解一边还嘀咕道:“没想到你看起来瘦,身上倒挺有肉的。嗯――,这叫瘦不露骨,古典美女的标准。我的天天啊!内裤上还带着花边,看来你是面冷心热,开始怀春了?”解开袁莺的胸罩后,两眼发亮“啧啧”称赞道:“这**长得真完美,极品,简直是极品,美女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说着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地拨拉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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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禽兽不如
    第八十七章禽兽不如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袁莺却还搭着条毛巾被高卧不起。脸上泛着红晕,唇边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像是正在做着美梦。
    “吱呀”一声,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徐清风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往袁莺脸上吹了一口气,捏住她的鼻子学着机器音怪腔怪调地叫道:“大懒虫,起床喽!大懒虫,起床喽……”
    随着徐清风的叫声,袁莺的脸越憋越红,睫毛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看了近在眼前一脸促狭的徐清风一会,突然“啊”了一声,身体迅速往床里边挪去,急声问道:“你谁?!”撞到墙了才隐约想起昨天晚上的一些事,疑惑地说道:“你是――徐清风!我在什么地方?”
    “当然是在你自己家里!美女姐姐快起来吃饭,太阳都晒到肚皮喽!”徐清风哈哈笑着答道,眼睛却眨都不眨地盯着袁莺的胸脯。
    “我自己家?”袁莺四处看了看,发现确实是她租的房子,听徐清风说到“肚皮”二字,再注意到他异样的目光,突然觉得身上凉嗖嗖的,一惊慌忙低头,发现自己居然光着上身,整个身上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不禁“啊”地尖叫一声捂住胸口缩到墙角喊道:“你出去,快出去!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做了点应该做的事!”徐清风一脸无辜地说道,“你这房子这么小,外面那小破屋里只有张三条腿的凳子,坐都没地方坐,你让我往哪去?”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这没走,在什么地方睡的?”看徐清风的表情非常“天真无邪”,袁莺抱着一线希望问道。
    “跟你一起睡的啊!”徐清风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这屋子这么小,除了一张床两张小板凳啥都没有,地上铺的还是破瓷砖,我不跟你睡难道坐在板凳上过夜啊!”
    这话彻底粉碎了袁莺的幻想,徐清风是跟她在一张床上睡的,而她却光着身子,会发生什么事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袁莺蜷成一团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袁莺一哭,徐清风终于意识到她怎么回事,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爬上g将袁莺的双手拉开,摆出一副愧疚的样子说道:“美女姐姐你别哭了,虽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但我昨天晚上就跟你说过,会对你负责的!”
    徐清风说的“昨天晚上说过”,指的是在电视台的时候,而袁莺则回忆起昨天晚上黄斌开始砸玻璃后她就神智不清,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有些模糊的印象,以为“昨天晚上说过”是在另外一个场合,又羞又急抬起头来,看到徐清风西装革履的穿着特别整齐,从他那头长发上想到他是个道士,脑中突然蹦出“衣冠禽兽”四个字,扑上去撕扯着徐清风的衣服叫道:“你――你是禽兽!”
    “禽兽?”徐清风愣了一下,但随即“嘿嘿”笑了起来,“你说我跟你这个美女在同一张床睡了一个晚上,要是什么都不做,不就连禽兽都不如了吗?”
    徐清风的衣服太结实她扯不动,想咬他,又觉得不是她这种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应该做的,怎么都下不了口,袁莺就挥起粉拳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着徐清风的胸脯,失声痛哭道:“你,我――我恨死你了!这几天是危险期……”
    “危险期?”徐清风差点笑出声来,心说这位姐姐实在是够迟钝的,有没有发生过那种事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出来?是急糊涂了呢,还是昨天晚上吓得太狠现在还没恢复过来?抓住袁莺的手不让她再闹下去,望着她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美女姐姐你打我也没什么用,赶紧起来洗一洗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听到这话袁莺倒是不闹了,却哭得更欢:“你怎么还叫我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姐姐……!”
    “哈哈哈……”徐清风再也忍不住了,倒在床上翻滚着大笑起来,笑得肚皮生疼,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见袁莺如此实在是个非常保守的女孩子,不忍心再刺激她,稍缓过劲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美女姐姐,你以前应该没跟人那个――啥过吧,女孩子第一次的感觉跟以后不同的,你没发现吗?哈哈!先叫姐,再叫妹,然后搂着脖子睡,我现在只能叫你姐姐的。”
    袁莺被徐清风笑得满头雾水,睁大泪眼吃惊地看着他,听完这番话,半天才想明白其中隐含的意思,羞不可当地扑到徐清风身上撕打着叫道:“你这坏人,你故意捉弄我!”打了几下,又“哇”地一声抱住徐清风大哭起来:“你昨天晚上肯定搂着我睡了,我还没穿衣服,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我恨死你了!”
    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徐清风一脸古怪地说道:“你爸妈是教什么的老师吧,我看该授予他们‘超级教育工作者’什么的荣誉称号,看他们把这孩子教育的……,现在这个年头,像你这样的女孩子简直是国宝啊!嘿嘿,看你对咱这么痴情份上,咱就将就一下讨你当老婆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爸妈都是老师?”袁莺显然没听出徐清风的弦外之音,抬起头望着他问道。听到他后面的话,才明白这人又在调戏自己,圆睁着杏眼气呼呼地说道:“谁对你痴情了,你别自以为是!”
    飞快地伸手在袁莺的胸脯上摸了一把,徐清风看着她嘿嘿奸笑着说道:“美女姐姐你是不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这样下去很容易弄假成真的,那样的话――你不想嫁也不行了!”
    袁莺原以为自己已经shi身,心想反正被徐清风占尽了便宜,穿不穿衣服都一样,后来虽然知道了事实,但又气又急就把这事给忘了,现在经徐清风提醒,“啊”地尖叫一声喊道:“你这混蛋!出去,快出去!”抓起手边能抓到的所有东西朝徐清风身上扔去。
    “我走,这就走!”徐清风双手护着脑袋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躲躲闪闪地往外跑大声辩白着:“我说过我只做了该做的事了的,昨天晚上你那个样子,我要不给你扎几针,你还不彻底疯掉了?咱是医生,你是病人,脱你几件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好心没好报!”退到门口,指指扔在床头柜上的针筒和用过的酒精棉花说道:“看见没有?那些都是证据!”
    听到这话,袁莺停下了扔东西的动作,顺着徐清风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头柜上的针筒等物,不由信了三分。但看到徐清风仍然色迷迷地打量着她,火气又上来了,冲到床头柜前抓起针筒就朝徐清风身上扔,气急败坏地嘶吼着:“你扎完针怎么不把我衣服穿上,你这混蛋,存心让我以后没脸见人!”
    “你身上的衣服不都脏了吗?穿回去我怕会感染针眼,我又不能随便翻你家柜子……”往边上闪了一步躲开针筒,徐清风满不在乎地解释道,“再说――再说我反正已经看过了,看一眼和看一百眼有什么区别吗?”
    看到袁莺气得浑身发抖,往外拉着床头柜上的抽屉想要用这砸他,徐清风赶紧往门口跑着说道,“我去做饭,我就去把饭做完!”顺手拎走放在墙边的那两条小板凳。“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不一会突然又把门推开,探进一个脑袋说道:“美女姐姐你最好先洗个澡,昨天晚上我只是简单地给你擦了一下身子,肯定没擦干净!”说完这话,脑袋又“嗖”地又缩了回去。
    袁莺本来就怀疑徐清风肯定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老实,听到这话不由再次惊呆,徐清风给她擦身子,那她岂不被徐清风全身摸了个遍?跺了下脚把抽屉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扑到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隔着门板听到抽屉砸地的“哗拉”声,徐清风吐了吐舌头,扒着门缝看了一眼嘀咕道:“国宝,美女姐姐你实在是个国宝!咱真的啥都没干,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往后退了几步摇头晃脑地嘟囔道:“我怎么就这么爱干净呢?这美女姐姐没洗澡我就提不起兴趣,嘿嘿,早知道把她抱到卫生间去洗个澡……,不过咱做人是有原则的,乘人之危的事是不做的。嗯――,不管了,再打个汤,把饭做完再说!”想想走回去使劲敲几下门,大声喊道:“美女姐姐你抓紧时间洗澡,上班已经迟到了!”
    听到徐清风的喊声,袁莺止住了哭,抬起头愤愤不平地叫道:“要你管!我下午三点才开始上班!”心想就这样躲在房间里哭也不是个办法,身上粘乎乎的又非常难受,不如先去冲个凉水澡冷静一下头脑,至于怎么面对徐清风,怎么跟他算账,等冷静下来之后再说。
………………………………
第八十八章 自讨苦吃
    第八十八章自讨苦吃
    袁莺作的是先礼后兵的打算,准备跟徐清风好好说话,让他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实地说出来。虽然在洗澡的时候认真检查过下体,确定自己还是完璧,但袁莺的心中还是有些没底。以前经常在报纸上看到**完整也可能怀孕,要是那种情况发生在她身上,徐清风又死不认账,到时候她该怎么办?就算徐清风真的把住了最后一关没侵犯她,她也已经被徐清风看光摸遍,怎么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何况应该有不少人知道徐清风昨天深夜送她回来,众口铄金没事都能编出一大堆事来,更别说现在已经有事发生。所以袁莺是抱着认命的态度作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心想即便是徐清风不想承担负责,最低限度也得让他守口如瓶。
    袁莺梳洗完毕犹豫着推开之后,发现窄小的餐厅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小桌和两把椅子,看那桌子和椅子的材质和样式还挺高档的,徐清风正坐在小凳上捧着其中一把折叠椅忙乎着什么。
    听到开门的声音,徐清风皱着眉头说道:“你洗澡太慢了吧,我都快饿死了!”站起身看到袁莺的样子,眼睛里突地闪起亮光说道:“啊哈――,清水出芙蓉,美女姐姐你这身打扮太漂亮了,过来让我亲一个!”
    袁莺身上穿着一套以纯白色为底的连衣裙,上面稀疏地点缀着几朵浅蓝色的小花,头发精心地梳理过,脸上施着薄妆。要是徐清风只说前半截话,说不定会让她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但偏偏徐清风最后又加了一句,让袁莺像是咬开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突然在里面发现一条虫子似的,不管原先有什么打算,全都不知忘到哪里去了,冷冷地横了徐清风一眼,问道:“哪来的桌子椅子?”
    拍拍手上的木屑,将刻刀放在一边,徐清风浑不当一回事地答道:“我趁你洗澡的时候打电话叫人送来的,你这连张吃饭的桌子都没有,过得太惨了点吧!你找块抹布擦一下桌椅,我去洗下手把饭菜端出来。”说着往厨房走去,嘴里不满地嘀咕着:“洗个澡用了这么长时间,害得我只好把饭菜都闷在锅里,捂这么长时间肯定变味了,白费我一早晨功夫!”
    望着徐清风的背影,袁莺心里更加不安了。这套桌椅看上去是新的,但现在还不到九点,家具市场要再过几分钟才开门,不可能从家具市场买到桌椅,难道徐清风是找的熟人,那不就被人知道他昨天晚上住在自己这里了?转念想想,既然徐清风叫熟人送桌椅,说明他不怕被人知道,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徐清风这人生性风流,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二是徐清风准备对她负责,所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想到他是大名鼎鼎口碑极佳的清风道长,袁莺觉得还是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一些,不禁失了神。
    “你发什么傻,桌子怎么还没擦?”徐清风看到袁莺站在那里发呆,不高兴地斥责道。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盘子,盘中放着十几个白色的团状物,好像是什么点心,
    袁莺一惊回过神来,到处找着抹布说道:“我擦,马上擦!”
    “这点小事都拖拖拉拉的,你也太懒了吧!等会吃饭的时候是不是还要我喂你?”徐清风很不满意地嘀咕着,将盘子往桌子上重重地一顿,瞪了袁莺一眼说道:“这可是吃饭的桌子,擦之前把抹布涮干净点!”
    自觉理亏,袁莺不敢答腔,见徐清风转过身去要走,着急地“嗳”了一声问道:“清风你还没告诉我这桌椅是花多少钱买的,吃完饭我把钱给你!”
    “买什么买,这是我爸亲手做的!”徐清风没好气地说道,见袁莺好像被他态度吓住了,口气一软解释道:“我爸在会展中心那边参加物资交流,我看你这么可怜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反正库房离得很近,就叫人送过来一套。”
    “你爸知道你把东西送人了吗?”袁莺其实想说她这是租的房子用不着这么高档的家具,但不知怎么的,张口嘴后出来的却是这话。对徐清风的父亲怎么会做家具,她倒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像徐清风这样的雕塑“大师”,应该是有点家学渊源的,而且她也从来不歧视任何职业的劳动者。
    “知道,我爸什么都知道了!”听袁莺问得有趣,徐清风故意说道,“我告诉我爸是给他未来儿媳的,他都打算亲自送来,听我说你还在睡觉才找了别人。”实际上徐清风找的是徐刚派过来帮忙的一个人,徐岳明根本不知情。
    “你――你又蒙我!”这下袁莺倒变得聪明了,听出徐清风是在骗她,想起在此之前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委屈,扁扁嘴眼眶又红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怎么又要哭?”徐清风心想这下麻烦了,这美女姐姐昨天晚上受的刺激太大,只扎一次针看来不够,得多扎几回再加上心理辅导。苦着脸说道:“你还是歇着吧,桌子我擦!”转回厨房拿出一条干净抹布,三下五除二地把桌椅擦干净,然后把剩下的几盘菜和一碗汤全都端出来。
    看着徐清风推到她面前的一个盘子,盘子上铺着一层海星状的青白相间的东西,中间是一个黄色的圆球,袁莺诧异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摊鸡蛋!”徐清风没好气地答道,“冰箱里啥都没有,连鸡蛋都只剩下两个,都给你吃吧!你长得这么单薄应该好好补补,要不我外婆见到肯定会说你身体不够壮实以后不好生养!”还是没忘了调笑袁莺。
    袁莺心说就两个鸡蛋能补到哪去,他们家是娶媳妇呢,还是挑奶牛?气得不行正想反讽几句,徐清风的手机响了。看清来电号码,徐清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接通电话后慌不迭地喊道:“干妈好!”
    “清风啊,你苏伯伯刚才来电话说你昨天晚上没到他家去,刚才问你爸也不知道你去哪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连容一上来就语气不善地责问道。
    “我在――”看到面前的袁莺,想起连容非要把他跟苏颖往一块捏,徐清风灵机一动说道:“我跟我女朋友在一起呢!”
    “你女朋友?”连容愣住了,过半天才迟疑着问道:“你真的打电话把小司姑娘,还是那个陈什么的姑娘叫到洪城来了?”
    “不是不是,坚决不是!”徐清风答得很干脆,“我刚在洪城找了个女朋友,昨天住在她租的房子里。”
    “新找的女朋友?”连容一下子急了,“我的儿,你不喜欢苏颖也不能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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