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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贾修真-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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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刚到,没说两句话呢,宝玉就急匆匆来了。众人见了只当他也是来看迎春的,并不在意,宝玉却趁几人不注意,偷偷凑近了迎春,问道:“二姐姐,你一会儿可去老祖宗那里?”
迎春一笑:“自然要去的。”
宝玉忙笑道:“如此,我同二姐姐一起去?”
迎春道:“这还用约着?不是日日都去的?”
宝玉还未开口,湘云在一旁笑道:“二哥哥你不用说,我掐指算算就晓得了。嗯,嗯,”说了还拿手指比划上了,又道,“我算出来二哥哥就是想要找二姐姐一同去老祖宗那里求情,可是也不是?”
宝玉不防已被她听见了,不由得皱眉而笑,拍拍手上的扇子不知如何答话是好。
探春也听见了,便问:“二哥哥,又是哪个求到你跟前去了?方才你不在,不晓得这事儿的厉害,还去求呢,早晚把自己饶进去。”
湘云笑着拍手道:“这还用问?!定是那个柳家的求你了,我这卦算得可对?旁人就算有那个人脉本事,也不得那么水灵娇嫩的女儿呢!就算求了我们宝二爷,难道我们宝二爷还会怜惜几个吃酒赌钱的粗皮婆子、死鱼眼珠?!巴不得死远点好呢!”
宝玉只好苦笑,眼见着却是认了这话了。
探春见了不由叹道:“二哥哥你也太不知轻重了。这回是老太太动了真怒了,我们原先也整饬过几回,不过略好几天,稍一眼没看住,仍是故态复萌。从前也不曾深想,如今听了老太太一席话,才知道厉害。
她们吃酒赌钱成了风气,这一园子里就有二三十个夜夜聚赌,你要保的柳家的妹子就是最大的几个头目之一。怎么她就能做了头目?还不是有依仗!二姐姐的奶娘是不说,我看二姐姐也真不用敬着那等人物儿的。不过喝了她几口奶,大家好好的,自然好生相待,她要这般仗势起来,反连主子都不看在眼里了,难道还得敬着?真当喝了她两口奶成仙了不成!
另一个林之孝家的两姨亲家,也是明摆着的,这个柳家的妹子不是可疑?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还能让底下一众人都服了她!这几个头家都是汇局抽头的,坐吃好处,没点依仗就轮上这样好事了?!如今看来……哼……”
宝玉听了这话是说自己的意思,欲待辩驳,竟无话可说。自从之前柳五儿遭诬陷一事,哪个不晓得园子里小厨房柳家的女儿能从宝二爷手里得着东西的?还是环三爷都得不着的金贵东西,宝二爷一瓶瓶给!出了事不问青红皂白就愿意往自个身上揽,养着这样的姑娘,往后还怕没有出头之日?贾府里头人等,办差做事或者不怎么样,唯在这捧高踩低趋炎附势上自承天赋,那柳家的俨然也成了大观园里一股势力了。
宝钗也忍不住道:“这齐家治国平天下,本也有道理相通的地方。行军打仗,有道是军令如山,若有人不从也不受罚,只求求上头将帅就成了,往后临战还怎么指挥?一府一宅也是如此,规矩定了,众人依行,胆敢有犯者按规矩处置了,这才能服众,才能长久。总因一人一事徇私情,往后谁还管规矩?只管求人去了!这家还怎么管呢?”
宝玉道:“宝姐姐说的都是些法家的酷戾东西,我们家素来慈善的,总以怀仁为要。所谓法理不外乎人情,虽要‘依法’也该‘酌情’,若一味只生按着规矩来,未免生搬硬套了,倒容易寒了人心。”
探春几乎要火起,直道:“好,如今倒要听二哥哥说一说,这柳家媳妇那犯事的妹子,到底有什么‘人情’?她是被胁迫了去赌的?是有人拿刀架了她脖子上让她汇局抽头的?还是谁给她下药绑了她家人,逼着她夜夜辛劳,吃酒赌钱去?!”
宝玉一时语塞,湘云大笑着捶宝玉肩膀道:“二哥哥,当我求你了!你不爱那些仕途经济的话,我们不想惹你烦,也不同你说了。家常琐事,你也嫌俗,琏二哥哥忙得脚打后脑勺,也没哪个敢请你帮忙过。这么,只求你安生玩你的去,别闲狠了时不时过来添场乱子成不成?
上回护着人家在园子里烧纸,还没让老太太太太知道呢。这回又来给赌钱的头家求情,真让人不晓得说你什么好了。原先只听珍大嫂子说你是白长了个壳子,我只说她们不晓得诗书风流的未免看低了你,如今想想,或者她们也有一番道理。这居家过日子,摊上个你这样的,可真让管家人为难呢。”
宝钗同探春听了这话,看看满面通红的宝玉,都忍不住点头,又一齐长叹。
作者有话要说: 工期进入尾声,等这阵子过去大概可以进入稳定二更了,现在还请稍稍忍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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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321。献计
且说邢夫人进了自己住的院子,先问过贾赦,知道还在后头园子里同人喝酒,便让人把费婆子王善保家的都叫来。那两个听说邢夫人来传,立时都来了,邢夫人让人关了门,又使两个丫头外头守着,就从自己袖子里把那个绣春囊拿了出来,把事情一说,又道:“得会是我碰见,要不然就让傻大姐拿去老太太跟前了,今儿正生气呢,要见了这个,不晓得要闹出多大事来。”
费婆子忙道:“啊呀,我的太太!正该让那傻子拿去给老太太看了才好!让老太太也知道知道那园子里如今都被管成什么样儿了!省得总盯着我们这头看不顺眼。”
邢夫人怒道:“你脑子长没长?!老太太知道了老爷们还能不知道?我们还要不要管家了!”
费婆子不由得想到若是贾赦被贾母叫去迁怒了,回来不定怎么拿邢夫人撒气呢,才赔笑道:“说来还是老太太偏心那头,若不然,这也是他们那里的事,怎么也不该论到咱们老爷跟前去。”
王善保家的却道:“太太,这下要怎么办好?”
邢夫人点点头:“就是要同你们商议这个。”
王善保家的眨眨眼睛:“太太,照我说,就该使个人直拿了给二太太去。”
夏婆子忙道:“说的什么傻话!好容易落到咱们手上的把柄,就这么交出去算什么事儿?!”
王善保家的道:“太太你想啊,这东西是傻大姐捡着的,又没有旁人看见,太太这会子给拿出来了,要说是个把柄,实在是的,却又没法子用。真放在面上了,人家不认,找谁说理去?倒像咱们这么下作,栽赃她们似的。难不成还让傻大姐来作证?!
倒不如悄悄使人给二太太拿去,二太太这人,总说什么大家出身,实在是头一个沉不住气的。太太私下使人给她,一则也算卖她个人情,要不然闹到老太太那里,她的不是总比咱们的多吧?二来也没有嫁祸的嫌疑了,谁嫁祸还悄没声息瞒着所有人呢?
且这事儿她们还非办不可,太太只管看着。不办不成啊,东西都送去二太太手上了,若想当做甚事没有,咱们也不依啊不是?这么着,就相当于是二太太办事,太太您在一旁监察的意思了。这寻着人了还罢,实在交代不过去了,太太拼着担了不是也得往老太太跟前说去,事关重大啊!可是这个理儿不是?”
邢夫人听了频频点头,“这话有理。”
王善保家的又道:“又看今次这回,二姑娘那奶娘的事儿,那园子里能没人知道?偏都瞒着不说,这回一抓赌,头一个把她供出来了。之后又把她儿媳妇哄来闹出这样打脸的事来,谁晓得后头什么人的筹谋?那园子里难缠的丫头多了去了,寻常我们进去,都不拿正眼瞧我们的。上回东边珍大奶奶还让人说各门各户的话儿呢,谁晓得底下怎么说我们?!正好趁着机会立立威,省得老当我们这头没人!”
邢夫人一点头:“很是,这么着,待会子你就把东西给那头送去。该怎么说你心里有数。”
王善保家的赶紧应了一声,接了东西。
费婆子眼见着王善保家的得了邢夫人看重,心里不乐,便故意道:“东西虽说是给二太太送去,到时候恐怕还得二奶奶去办。总没有当家太太去查这种事情的道理。”
邢夫人不由得想起一早的事儿来,深恨当时凤姐未替自己说话,平日只看她嘴巧了,一到自己这里要她使力的时候就哑了,只立在那里当木头人!听了费婆子这话便道:“二奶奶什么事没办过?这样的事交给她办才是大材小用了呢。”
夏婆子听邢夫人搭茬了,心里大喜道:“太太说的是。这二爷同二奶奶也真是神通广大,听说前儿还串通了鸳鸯,偷了老太太后头一大箱子金银财宝来,往外头当了银子使呢!那鸳鸯连我们老爷太太的面子都不卖,倒是为了那两个连这样的事儿都能干了!这可是条好路子,谁不知道老太太好东西多了去了。这一走通,往后还能缺了钱?随便掏个摆设古董出来还不得卖个千儿八百两的?喔哟哟,真是财源滚滚了。”
邢夫人听了立时问:“当真?还有这样的事儿?”
夏婆子马上道:“我要敢胡言哄太太,让我立时被雷劈死!再真没有的。老太太院子的婆子们眼看着她们抬出来的东西,趁着老太太歇晌的时候。上头有鸳鸯镇着呢,谁还敢多问一句儿。”
邢夫人一拍桌案:“好大的胆子!看我不告诉老太太去!”
王善保家的忙道:“这也太离谱了。说句不好听的,往后老太太去了,私房还不得两个儿子分了?总没有真的都给了宝二爷的道理,没听说儿子都活着呢就论孙子分的!如今那头使了这么阴损的法子,趁着老太太活着呢,就勾结了老太太身边的亲信偷盗起来,他们花尽兴了,到时候该论房分东西的时候,可就没剩下什么了,我们还能找谁说理去?!”
邢夫人连连点头:“真是挨千刀的,这样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王善保家的又道:“只这个事儿太太这么去寻老太太只怕还不成。”
邢夫人道:“为何?她们都偷了老太太东西了,还不许我提了?”
王善保家的忙道:“太太还不知道老太太的偏心劲儿?要真撕破了脸,说不得老太太就都揽在自己身上呢!”
邢夫人想想也有道理,只是若这么不动声色由着那里花用原本该大家的银子钱,只想一想,心里恨得就要着火了,便催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王善保家的道:“要依老奴说,既是大家的钱,合该大家花用的。太太只把琏二爷叫了来,当面同他说清这事儿,就说……就说……对了!眼前就是中秋了,就说要节下的使费,让他从打老太太那里弄来的银子钱里划出几百两来给太太。他见太太知道这事儿了,晾他也不敢不依。这么着,钱就是进了太太自己的手里了,不是比往后再分还妙些儿?!”
邢夫人一行听着一行面上就堆起笑来,待王善保家的说完,便拍她一下道:“老货!倒是好心思!不错,咱们就这么办!”又问费婆子,“他们统共弄了多少银子来?”
费婆子眼见自己牵出来的事儿又让王善保家的抢了功,正不乐意,就听邢夫人问了这句,忙道:“只看东西拿出去了,到底当了多少还不晓得,一会儿我寻人打听去。”
邢夫人点点头:“这个要紧,一会儿你自己去一趟。不晓得他们的根底怕捏不实他们呢!”
费婆子同王善保家的便都领了命,各自忙去不提。
又说孙绍祖自上回拿出去五千两,等了好一阵子竟没一句儿回音,这日忍不住又去寻那位彭将军。这人不过是贾赦身边常陪的清客相公之流,不过听说早年也入过行伍,故众人当面都尊称一声彭将军。
他见孙绍祖来了,忙迎了进去道:“正要寻你,一桩天大的好事,只怕你还不知道呢。到时候事成了,可要记得谢我。”
孙绍祖浑浑噩噩听得他说贾赦有意把女儿许配给自己,只当是发梦呢,姓彭的笑道:“才说世兄一表人才,也难怪我们老爷见了喜欢。我们老爷儿子不止一个,女儿却就这一根独苗。若非实在相中了世兄人品才华,恐怕还舍不得哩。”
孙绍祖喜得无可无不可,半日,方又问起前程,姓彭的笑道:“世兄也太着急了些儿。银子早就送上去了,铁定没跑的缺。不过是时候早晚。不过若真成了好事,到时候世兄就是国公府的女婿,要什么前程没有?家里奴才子,早两年还刚放出去做了一方父母,何况世兄这般家世人品,又是半子?!”
孙绍祖听了这话也觉有理,只又疑心这姓彭的哄他,等了一会儿,贾赦送走了客人,这姓彭的就带了孙绍祖进去相见。贾赦此前也听这姓彭的一通说,夸得孙绍祖天上有地下无的,又说如何诸般肖似赦公,又敬重赦公人品,欲与府里结秦晋之好云云。如今见了孙绍祖便当个来提亲的看待,两相一错,倒都觉妥当。
贾赦近日又得贾珍那头的话,想是里头要尽快安插自家人手,这送上门的女婿岂非再妥当没有的?心里就暗暗计划着最好年前能把婚事办了,这才能赶上立大功的时机。孙绍祖那里自然也巴不得快些成了贾家的女婿,好谋个远大前程。如此两相一说无误,孙绍祖又是孤身一人在此,贾赦便将事情都交给了那位彭将军,让他居中操持。
贾母那里也得了信,不由想起了之前迎春乳母的事。原先自己一直不喜这个孙女,只嫌她太过怯懦,有些不思进取。这回出了这乳母的事,又有王柱儿一家的行事态度。可见这些奴才私下是如何欺负主子的。这又是从小儿带她的人,还不晓得小时候受过多少怠慢!
自己当年虽堪称有手段,到底年岁大了,还能一个个顾过来?只一眼没看见,就能到这个地步,真是谁也指不上!连着对凤姐都有了两分不满――这种奴才呆在姑娘家身边这许久,管家的没有分毫举动,到底是真没听见风声?还是碍着这个那个的佯作未见?不管是哪头都不算个好的了。
原还想着邢夫人虽见识浅些儿,好歹不是个狠毒的性子,她自己又无儿女,那院子里合她管的也没多少事,总该在这头大面上不错。如今看看,连自己亲侄女那里还要抠下点银粉子来,真不晓得这人脸是什么做的心又是什么生的!
这会子听到迎春相看人家的事,原先知道些风声,因着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想多管。如今看来,自己若没个像样的安排,只怕到时候要闹出笑话来。不晓得会寻什么人给她陪嫁,给置办什么嫁妆呢!哼,若是拿纸能糊,说不定给糊一套就打发了去了,往后可让这傻姑娘怎么在婆家立足?
贾母既上了心思,便先把鸳鸯叫来问她:“二姑娘身边都是什么人伺候的?你细说来我听听。”
待得听说竟只有司棋绣橘一大一小两个丫头算是可用的,虽一早心里有底,也不由得生气。骂道:“这还是自家亲闺女呢!能指着他干什么?!啊?能指着他干什么?!”
鸳鸯赶紧上前给贾母揉胸口顺气,又拿话劝慰,又让琥珀换了橘香茶上来。
贾母好一会子才缓了过来,自知生气也无用,又大概问了几句,心里就打算开了。这两个丫头陪过去,司棋却嫌大了点儿,只好容易有个知心仗义的,舍了未免可惜,倒不如让她先许了人家,当个陪房,也算两全。另外还得挑几个机灵的丫头陪了去才好,嫁妆倒是都有定例的,不消多管,只问一句让她们别给私扣了就成。
只如今她也不想同邢夫人多说话,眼前又快到中秋了,便想等过了节后同邢夫人提这个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越往下写越觉得贾家败落挺自然的,一个府里里里外外数千奴才,就这么几个主子,但凡傻点笨点都很容易栽跟头吧?这么想想,就算是如今的世道,这样的事儿肯定也少不了。毕竟真能执掌这么些人,还一直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怎么也得是个金牌经理人了吧!金牌经理人哪里那么容易得,还恰好生在这府里了,还在一群不着调的长辈同辈中间无师自通茁壮成长起来了……俩字――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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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322。抄
凤姐来问王夫人八月节的布置,又要问外头的打算,在家时问过贾琏,只说要贾政做主,少不得还得来问王夫人。王夫人答应了,就闲等着贾政回来。
贾政这日回来的却早,王夫人让丫头们奉上茶来,方要说话,贾政放下茶碗道:“朝中出了大事,我前两日不经心,这会子才知道。”
王夫人忙问是什么话,贾政便道:“甄家,被抄了家了。”
王夫人一笑道:“老爷也听着那些糊涂话了?我们这里早多久之前就听着风声儿了,凤丫头还怕我同老太太听了担心,特去遣人问了来告诉的,哪里是什么抄家了。原是她们自家要查什么要紧东西,外头就都给传歪了去。”
贾政皱眉道:“你这又说的什么胡话。是御史台上的书,圣上着内六部人去详查了,得了各样罪状报刑部、大理寺共审,前日定了罪,按律抄家,这两日恐怕都押解来京了,这里头的人该什么罪怎么论处还得看到京之后再议。”
王夫人一下子懵了,良久,才颤着嘴唇喃喃道:“怎么好端端的就抄家了?”
贾政赶紧拦着道:“噤声!什么好端端的,胡话!圣上既然下了明旨的,自然是罪证确凿,难道还冤枉了他们不成!”
王夫人回过神来,赶紧道:“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只是这好……这忽然得了消息,心里惊讶罢了。到底我们两家也算有些沾亲带故的。”
贾政捋了捋胡须道:“不过是原先结下的老亲,算不得如何亲近。他们也是心太大了,总想谋个长久富贵,唉!贪生万恶,做人为家总是知足清静一道才是正本正根。好在我们寻常也没什么大事掺和到一起去,几分故旧亲友之谊,皆乃人之常情,倒无关大碍。”
王夫人忙道:“这到底如何说法,我使人往宫里问一声去?还有老爷自任上回来,原职原品这许久了,也没个说法儿,早先里头只说朝中该有大事,只让稍安勿躁。如今想来该就是甄家这事儿了,既出来论定了,也该问问旁的了。老爷的意思呢?”
贾政缓缓道:“浮名虚利,又那么看在眼里作甚?我看再缓缓吧。那甄家的事儿刚闹出来,后头还且审且议呢,我们这时候上赶着谋起这个来,说出去也不好听。”
王夫人迟疑道:“要不为问问老太太去?听听老太太的意思再说。”
贾政忙道:“转眼就中秋了,大节下的,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老太太也不爱听。倒是这往宫里的进礼预备得怎么样了?”
王夫人忙道:“凤丫头早一个月忙老太太寿辰的时候就一同打点了,如今只差两三样小东西,这二日就都能齐了。”
王夫人又问贾政八月节的打算,贾政道:“我一会儿同琏儿说一声,不烦着你们里头,到那日,你就紧着老太太那里布置罢。”
王夫人都答应了,夫妻二人又闲话几句家务,贾珍仍往外头同清客相公们下棋去了。
一时小周姨娘同白姨娘进来伺候,王夫人忽然想起来问小周姨娘道:“原先老爷最爱去周姨娘那里喝茶的。听说你也很通这个,怎么好像没见老爷去你那里喝茶过?”
小周姨娘一笑道:“原先周姨娘在的时候,她一日日安静得跟屋里没这个人似的。老爷去了就寻会子清静的意思,茶倒不一定多要紧。如今我那里还有珹儿这个小魔头,一见老爷就闹得呀,奶娘同我两个人都摁不住他。老爷哪里还得清静?就算我泡上两缸子茶水也顶不了事。”
王夫人听了笑道:“这两年最闹腾的时候,说了他又半懂不懂的,可不是难劝得很。”
正说着,外头王善保家的来了。王夫人心里疑惑,这头就让两个姨娘都各自去了,又让人请王善保家的进来。王善保家的行了礼,又说问好的话儿,王夫人微微颔首,问道:“怎么今日得空来我这里逛逛了?可是你们太太有什么要紧事?”
王善保家的就往四下人看去,王夫人见这个样子,只当是邢夫人有什么事相托,不好开口的意思,便让人都下去了,只留了个玉钏儿。
王善保家的磕头道:“这事儿也是凑巧,让我们太太碰着了,当时把我们太太吓得不成。偏当时身边跟着的都是些小姑娘们,不好差遣,后来又同珍大奶奶做了一路,更不敢举动了。好容易寻个清静时候,才把事交代给奴才们来办。太太一会子见了也千万别太生气了。”
王夫人听她说的郑重,疑惑道:“这都什么同什么,没头没脑的,这一大通。”
王善保家的就把袖子里的绣春囊拿了出来,迟疑着不敢递给玉钏儿,王夫人见了索性自己伸手接过,扫了一眼,立时手就抖了,厉声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王善保家的赶紧伏下身子道:“是我们太太在园子里逛时见老太太屋子的傻大姐儿拿着在玩看,本是逗逗她说笑的,一见这东西,当时就急了。问了傻大姐儿,她道是在园子里的山石上捡的,她也不懂这些,只当是妖怪打架,正说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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