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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月下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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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前面的常儒一个个提问过后,申璧终于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笑着朝闻人彧发问道:“阁下的逍遥道中,可是提倡不争”

    遥遥面对申璧而坐的水月,一看到他这样的笑容,立即敏锐地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转身看看惠征路,果然他也是脸色一沉。

    “征路兄,此人是谁”水月问道。

    惠征路一皱眉:“此人是申璧,中州申国的王子,虽说有几分才华,可惜此人心术不正,在太和城中阴损的事干了不少,身边也结交了一帮狐朋狗友,简直就是先贤居的败类”

    “皇兄在先贤居树敌,实属不智,招惹了这种小人,最是难缠”闻人莞尔也是黛眉轻蹙,生怕闻人彧中了套。

    “皇兄”水月疑惑道。

    惠征路与徐敞之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诧异之色,这位俊俏公子怎么会不知昊国的太子闻人彧之名。

    昊国太子和左右相之子共同进入先贤居中,一时在昊国传为佳话,太子殿下才名满天下,在加上他秒杀众生的俊美容颜,让他成为了昊国无数闺中少女的梦中情人。

    只是这位假神仙眼光太高,一般王公贵族家的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所以婚事才这么耽搁了下來。

    惠征路哈哈一笑,介绍道:“闻人公子昊帝之子,现今昊国的太子殿下,这位是徐敞之,闻人公子的好友,坐在李兄身边的倾国绝色,正是闻人公子的皇妹,闻人莞尔,闻人公主素有才女之名,此次奉皇命过來观看闻人公子论业”

    水月冲着徐敞之拱了拱手,道:“幸会”然后又转身看了看这位闻人公主,这样冷冽的气质犹如广寒仙子,举手投足间,都有皇家的优雅气质。

    恍惚间水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永远雍容华贵的外表,从來洠в惺氖焙颍恳桓鑫⑿∠曰始彝恰

    “公主果然气质不凡”水月淡淡地说道,这是她最熟悉,也最厌恶的风度,所幸自己穿越的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什么礼仪教导都让它们滚蛋吧

    闻人莞尔本來已经准备冷脸面对这位英俊青年口中的溢美之词,可惜让她失望的是,李皎仅是淡淡一点,就好似蜻蜓点水,除了一圈晕开的涟漪,什么都洠в小

    惠征路心中也觉得李皎來历不凡,但是他竟然洠в刑倒湃藦没菡髀犯械酱磴担巡怀烧飧隼铕ㄊ谴由钌揭傲殖鰜淼摹

    是了,当世年轻一辈最著名的人物,有北原的睿公子蒙赢;有中州的玉公子刘宇,有南疆的小圣贤闻人彧,这些都是人杰,整个源洲无人不知,水月洠в刑倒湃藦拿罚菡髀凡呕岣械狡婀帧

    礼台之上的闻人彧听到申璧发问,脸上依旧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不错,不追名逐利,不锱铢必较,恬然淡泊,便是逍遥之道”

    听到闻人彧的回答,申璧阴阴一笑,道:“不过阁下身为昊国太子,又怎能不争,还是皇子的时候,为了太子之位,要争,成了太子之后,夺得朝中大权,要争,若是他日称帝,面对环伺在旁的南疆各国,要争,现在太子殿下却说不争,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恐怕阁下是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啊”

    “是呀,定是为了顺利通过论业,弄一些好听的场面话來糊弄我等”

    申璧的一帮狐朋狗友哪个不会见风使舵,一听到申璧发话,他们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揪住了闻人彧的这条小辫子不放,
………………………………

第三十八回 上善若水

    闻人彧生性自由豁达,不喜欢皇宫中诸多礼教的束缚,这个太子殿下也让他当得很是不舒服。

    但是他心中不满跟说出來完全是两码事,太子殿下说出这番话來,是要动摇昊国根基的。

    想到这里,闻人彧心猛地一震,原來他的逍遥道还只是空中楼阁。

    他身上流淌的是昊国的血液,只要他活着一天,不管身在何处,心中始终不可能放下他昊国的子民。

    就像刚才那一瞬间一样,闻人彧会条件反射地首先为昊国着想,这是一种责任感,这更是一种本能,已经深深地融入了他的骨子里了。

    而这一切,跟他原本理想的逍遥是冲突的。

    礼台之上的闻人彧面色不断变化,久久不对申璧的疑问做出回答。

    坐在下面的水月等人面色一变,看來这申璧是戳中了尚不完善的逍遥道的死门,让闻人彧陷入了日苦恼之中。

    众人见到闻人彧不回答,以为他在思索辩驳申璧的措辞,按照论业的规矩,是可以留给闻人彧一点思考的时间的。

    “这下子这孩子恐怕被点中死穴了”老先达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须,口中喃喃地道。

    他可以感觉到闻人彧原先那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变得紊乱,显然这是道心被动摇了。

    徐敞之的脸色猛的一沉,握紧了拳头道:“申璧这个卑鄙小人”

    惠征路脸色也很不好看:“他说得不错,皇子背负一国之重,怎能不争,糟了,现在到底该怎么反驳”

    场中众人都屏息等着闻人彧的回答,闻人莞尔美目之中也是有着一缕担忧之色,洠氲剿市植鸥咧链耍故潜蝗四炎×恕

    随着时间的过去,闻人彧还是保持沉默,这显然已经过了思考的时间了,再拖延下去就有些不像话了。

    大儒再次站了出來,仰头向闻人彧问道:“为何不作答”

    闻人彧的眉头皱成一个结,依旧闭口不言。

    申璧得意一笑:“前辈,如果闻人公子再不作答,便过了论业的时间了,应当宣布论业失败才是”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在附和。

    “杂碎,真想泼他一脸水”

    水月惊异地侧头,洠氲娇瓷先ズ苁撬刮牡男斐ㄖ谷换崴党稣庋幕皝怼

    看來他们几人都有炸毛的趋势了。

    “这个”水月试探着问道:“几位是护业者,不可以代闻人公子回答么”

    惠征路苦笑着说道:“李公子,说來惭愧,我们若是能辩驳,就绝不会呆坐在这里了”

    “哦”水月拉长了声调,恍然道:“我还当要闻人彧场外求助我们才能发话呢”

    听到水月的话,惠征路几人都有吐血的**,什么场外求助,敢情这主连先贤居的论业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啊难道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却在这里老老实实坐着。

    “李公子,要是你想好了怎么回答还请帮我皇兄一把”闻人莞尔冰冷的脸上难道露出了急切的神色。

    水月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诸位早说嘛,这申璧提出的问睿竟菲ú煌ǎ次也档盟瓶谖扪浴彼底潘似鹆讼弦槐宀瑁Φ溃骸案詹判煨植皇窍肫蒙觇狄涣乘矗∫馑肌

    惠征路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水月端着一杯茶水走了出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面面相觑。

    “他不会是真的要泼申璧水吧”徐敞之抽了抽嘴角问道。

    惠征路报以一个茫然的表情,看向场中。

    “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招而自來,而善谋”水月端着一盏茶水,缓步走了出來,清朗的声音传到杏坛上每个常儒的耳中。

    骚动顿时平息了下來,数千人的目光都射向白衣猎猎的水月。

    坐在礼台之上的闻人彧听到水月说出的这几句话,眼中的迷茫略显清明。

    “逍遥之道,不争之意,就譬如我手中这一杯水,水有自知之明,甘心处下;水静而深,表面看似平静,又深不可测;水总是施与的,是无私的;水是清净无为的,却又能洗尽一切无垢而有为”

    这一番话出口,场中的先达均是如遭重击,短短几句,却句句直指水的本源。

    “上善若水,不争,便是如同水一样有容乃大的胸怀,拿得起,放得下,超脱凡俗,与世无争,若是达到了这样的境界,有了这样广博的胸怀,自然家齐,国治,天下平”水月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在旁人看來竟有几分禅境。

    她朝着申璧的方向走去,口中继续道:“申璧公子,之所以说出这番话是因为你德行未到,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若是有了德行,何须用各种手段來取巧谋利,收买人心”

    申璧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但是水月的一番话让他无从辩驳。

    水月见了,淡然一笑:“申璧公子难以领悟水的德行,还是要亲自感受一下才能明白”

    说着,水月右手潇洒一挥,整杯茶水都泼到了申璧的脸上。

    申璧刚要勃然作色,水月却抢在他前面道:“与世无争,是舍,有舍,自会有得,天道循环,生生不息,命运,是一个公平的回圈,申公子,其中道理,你可曾领悟”水月接着长叹一声:“希望这一杯茶水,可以点醒申公子”

    “噗”徐敞之听到了水月这冠冕堂皇的说辞,一个忍不住喷了出來。

    申璧脸色晴了又阴,阴了又晴,终究还是将怒气生生忍了下去,他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他粘在脸上的茶叶全部擦掉,显得极为狼狈。

    三千常儒沉默了,诸位大儒沉默了,就连少数到场的先达都一言不发。

    水月对于逍遥道的诠释,实在太过精彩,这样珠圆玉润,就好像一块璞玉,在她的手中成为了一块传世的玉璧。

    场中众人沉默了许久,接着爆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喝彩,不由自主地,三千常儒举起了腰上的白羽。

    水月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闻人彧可是十分地清楚。

    这意味着他通过了今日的考验,在三千常儒的见证下,成为了大儒。

    水月端着空茶盏冲着众人一笑,转身回座。

    主持的大儒走了出來,浑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激动地宣布道:“今日起,我先贤居再多一名大儒”
………………………………

第三十九回 蒙赢另结新欢

    论业完毕,三千常儒依次散去,几名先达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水月几眼。

    “今日多亏了李兄解围,李兄才高,在下佩服”闻人彧下了礼台,匆匆走到水月面前朝她一礼。

    徐敞之挑了挑眉,对闻人彧说道:“听了李兄的解说,我倒觉得这逍遥道不似你悟出來的,而是从李兄这里抄袭而來,而且是偷得了一点皮毛”

    闻人彧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个“温和至极”的微笑,拍了拍徐敞之的肩膀耳语道:“回去再找你算账”

    闻人莞尔娉娉婷婷地走杏坛上走下:“皇兄,各位,我便先回烈阳向父皇禀报这一喜讯了,皇兄得大儒之位,可喜可贺,父皇必定龙颜大悦”

    闻人彧微笑着点头:“是了,这回在朝堂上,大将军也洠Я耸裁椿氨

    大将军手握重兵,居功自傲,向來是昊国皇族的一块心病。

    侍女将闻人莞尔搀扶上了轿撵,皇家仪仗绝尘而去。

    “这次能顺利通过论业全靠李兄相助,我们不妨摆宴庆贺一番”闻人彧唯恐水月走人,连忙邀请道。

    水月拱了拱手:“却之不恭了,多谢闻人兄”

    惠征路笑道:“今日李兄泼了这申璧一脸茶水实在解气,李兄这份胆识,这份急智,实乃万中无一,简直可以媲美睿公子蒙赢了”

    水月皱了皱眉:“睿公子蒙赢”

    水月曾经在镇北关和蒙赢较量过一番,此人的确是个人杰,更是个枭雄,若不是那次蒙赢大意了,水月想赢恐怕洠в心敲慈菀住

    徐敞之摆了摆手道:“此处不是畅谈之地,我等还是到了酒楼再叙罢”

    “对了,我还有一位好友在杏坛之外等候”水月忽然想到梧落羽死活不肯进來,这时候一定还在等候。

    水月走出去一看,微风习习的杏林之中,梧落羽躺在一棵百年古树上,睡得正酣。

    飘扬的发丝在风中缠绕,透过薄薄的红纱,几乎可以见到衣衫下面莹白的肤色,敞开的衣衫被风吹得更开,露出性感的锁骨,胸前一片细腻的皮肤全都暴露在外。

    “咕嘟”水月听到身边的惠征路咽了一下口水。

    这只死狐狸,到处勾人,水月心中暗暗骂道。

    这幅样子,简直就是任君采撷的媚态,恐怕就连男人都把持不住。

    心中气不过,水月飞身上树狠狠地给了这只狐狸一个毛栗子。

    “水月,你弹我作甚:“狐狸睁开惺忪的睡眼,眼中还荡漾着盈盈水波。

    混蛋,我现在是李皎啊李皎。

    水月拼命地给狐狸使眼色,树下面还站着三个人呢

    梧落羽心中偷笑,但是他知道不能做得太过,于是揉了揉眼道:“我还当是娘子呢原來是清疏,哎,谁让你们兄妹俩长得一样”

    娘子你个头,水月知道梧落羽这厮在趁火打劫,但是只能强笑着道:“是啊月儿已经回家去了”

    树下站着的闻人彧听到梧落羽竟然唤月姑娘娘子,而她兄长竟然洠в蟹床担耐匪淙皇礇'有想象中的失落。

    “这位是我的好友梧落羽”水月指着火红的狐狸介绍道,又依次将闻人彧几人介绍给梧落羽,几人寒暄过后,便到太和城的酒楼之中定了一桌酒席。

    水月离开镇北关已经几个月了,现在忽然听到闻人彧几人提到蒙赢,心中不禁一动。

    “雪宜兄,我听说几个月前夏国与蒙国开战,蒙军死伤惨重,现在李克将军是否已经得胜班师回朝了”水月轻轻啜了一小口酒问道。

    闻人彧与惠征路等人面面相觑,这在源洲之上风传的消息,眼前这位公子怎么一概不知。

    “难道李兄不知道蒙太子又重新带兵杀回了中州,现在两军正在镇北关僵持么”闻人彧惊讶地道。

    水月疑惑道:“不是说蒙太子回国,蒙军节节败退么,以李克老将军的本事,难道收回來的城池竟然守不住”

    惠征路一笑:“李兄,蒙太子睿公子的名头可不是白來的,此人天生足智多谋,而且又精通排兵布阵,世人论智谋鲜有出其右者”

    “蒙太子心狠手辣,为取得城池什么手段都用得出來,他们蒙国建的穿城炮、千斤弩可都不是吃素的,再加上他们北方的人素來骁勇,纵然李克老将军是一代名将,也敌不过蒙军的金戈铁马”徐敞之又补充道。

    水月在心中略微沉吟了一下,的确如此,一个凶残的敌人很可怕,一个有头脑又凶残的敌人,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一想起李克,水月心里就來气,他守不守得住镇北关,与她何干。

    “我听说蒙赢曾经在两军对战的紧要关头匆匆回国,不知这其中有何隐情”水月把心中长期以來的一个疑问提了出來。

    蒙赢素有智囊的美称,但是他做出这种事來,实属不智,这样一來,蒙国先前所有的努力岂不是都付诸东流了。

    水月曾经在心中怀疑过,蒙赢是不是回国去安置幽魄的尸骨了,但是她又不太敢相信,一个如此冷血无情,将数万将士视若草芥之人,将竹村中无辜村民肆意屠戮之人,心中也会有牵挂么。

    从幽魄对待蒙赢的态度看來,幽魄自认为他在蒙赢心中占不到多少分量,若是这样,蒙赢有可能也只是迷恋幽魄的绝色容颜罢了。

    闻人彧缓缓地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倒不敢肯定,不过蒙太子回国之后,蒙主为其定下一门婚事,不过我倒不认为蒙主会为了赐婚而放弃中州的大片城池”

    “什么婚事”水月肝火一下子冒了起來:“这混蛋居然要成亲了,”幽魄这才刚去世多久,蒙赢就要另结新欢了。

    “李兄”惠征路被水月的反应吓了一跳,他将征询的目光投向梧落羽,红衣狐狸只是慵懒地耸了耸肩。

    “难道李兄与蒙太子认识”闻人彧问道。

    水月微微摇头:“说不上认识,只是我们俩略微较量过,这厮在我手上吃了个大亏”

    “啊”闻人彧三人都是惊呼出声,他们虽然不知道水月口中的较量究竟为何,但是能让蒙赢吃亏,这需要怎样的智谋啊
………………………………

第四十回 幽魄成小倌?

    水月见到他们反应这么大,才终于想起要谦虚一下,蒙赢睿公子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这个我上次也不过是侥幸取胜,蒙赢他自恃智谋无双,大意了,嘿嘿大意了”

    众人都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现在才出來谦虚,你早干嘛去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水月心中一直洠约毫粼谔统堑哪康模壑樽由ü矍凹溉耍档勒饧溉硕际翘统悄诘睦嫌吞酰挡欢芑旄隽扯欤环涟延钠堑难踊鰜砀强纯础

    于是她便跟掌柜要來了纸张,掏出怀中的炭笔,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了幽魄的样子。

    水月将幽魄的画像递到几人面前,问道:“在下在寻找这个人,谁料想前几日在太和城内惊鸿一瞥,竟然被在下撞见了,几位都是太和城内的前辈,不知可曾见过这人”

    梧落羽目光扫过画像,狐狸眼一眯,嗤笑一声道:“你怎么还未死心,想要找到他,除非去鬼域了”

    水月自知见到幽魄的可能性不大,也不和梧落羽争辩,只是将目光投向闻人彧等人。

    闻人彧微微皱眉,但接过画像,细细看了一番,摇了摇头:“画上之人实在是个美男子,我决计洠в屑羰羌换釠'有印象的”

    徐敞之看了看这幅画像,也摇了摇头,道:“洠Ъ

    梧落羽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换來水月恶狠狠的一眼。

    “咦此人不是伶园的”惠征路凑过來一看,不禁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劲,立马闭口不言。

    一提到伶园,闻人彧和徐敞之的表情都变得古怪起來,他们不约而同地斜睨了惠征路一眼。

    水月见到他们三人这样眉來眼去的,不禁疑惑:“征路兄,伶园就是是个什么地方”

    狐狸一咧嘴,在旁边无声地偷笑,闻人彧和徐敞之则是面色尴尬。

    禁不住水月的再三逼问,闻人彧一推惠征路道:“你自己说”

    惠征路讪笑一声,清了清嗓子道:“这个还要从我的画作说起,你可知我最擅长画什么”

    水月心道我怎么知道。

    她扫了梧落羽一眼,梧落羽懒洋洋地道:“画阁阁主最长于画人物”

    徐敞之哂笑一声:“这厮长于画人物倒是不错,不过他画的可不是一般的人”

    梧落羽这次不等水月扫他,他主动地开口道:“征路兄最拿手的是,,春宫图”

    “噗”水月看向惠征路的眼光立马不一样了:“征路兄果然是高人,这等境界,非常人能及”

    梧落羽决定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继续强忍住嘴角的抽搐道:“征路兄画的春宫图,里面通常是两个男人”

    真是撑死胆大的,吓死胆小的,这古代竟然就这么前卫了,居然有人明目张胆地画男男,惠征路此人真是高瞻远瞩,他注定成为世界绘画史上的一朵奇葩啊

    水月扇子“啪”的一声打开,凑到惠征路的耳边,用扇子挡着,神神秘秘地问道:“手头有货么”

    惠征路眼睛突然一亮,也压低声音道:“十二起手式,三十六宫,七十二连环,应有尽有”

    水月点点头道:“每样给我來一份”

    顿时惠征路看向水月和梧落羽的眼光就不一样了,暧昧额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离,然后他应道:“洠暑}”

    “咳咳”梧落羽大声地清着嗓子。

    水月退了回來,正色道:“征路兄,你说了半天,我还是洠в忻靼啄愕囊馑及 

    惠征路也是道貌岸然:“在下也不瞒李兄,太和城不留女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规矩,但是太和城内诸多寂寞的年轻学子,总是有一些需要的”

    话说到这里,水月已经明白了,洠в信耍翘统亲畈蝗钡木褪悄腥耍氡卣飧隽嬖埃俳栌帕娴拿澹亓瞬簧傩≠模怨┱饫锏母患易拥苋ソ饩鍪裁瓷硇枰媸巧嫌姓撸掠卸圆甙

    “在下为了砥砺画技,跟伶园的管事打了招呼,常常私下观摩一番,这样人物才能更加真实嘛,我画出的春宫,各大书铺均有印册,管事自然也会从中抽成”惠征路冠冕堂皇地说道。

    此人不但喜欢画男男,还有偷窥癖,真是极品了。

    水月心中咯噔一声:“难道你在伶园中见到了这个人”

    惠征路敛容道:“不错,他正是管事手下最俊美的一名男子,到这里快一个月了,管事正在他”

    “也就是说他还洠в薪涌汀蔽嗦溆鸩遄煳实馈

    “洠в校饪墒枪苁碌囊∏鳎苟苈舫龈龊眉矍

    水月脸色变得阴翳起來,若此人真的是幽魄,她不敢肯定自己能忍住砍了伶园管事的冲动。

    水月嘴角抽搐着问道:“那他的开开苞之夜是什么时候”

    惠征路微微回忆了下,道:“唔好像是十月初六”

    徐敞之在一旁冷不丁地开口:“今日就是十月初六”

    “什么”水月立刻坐不住了:“征路兄,这伶园在哪里,还请你领我过去”

    闻人彧俊朗的容颜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之色,他可是对男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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