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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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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靖看他非要念书,也不能阻止外甥的上进之心,便命人把书桌收拾出来给许念用。许念写了二十几篇大字,又开始背书。

    林靖每天要午睡,也不管许念,索性自己就先睡了。

    许念小小年纪,跟着父母长途跋涉,到了帝都舅家。路上这些时日,功课一日不曾耽搁。今日不知怎么了,兴许是那碗鸭汤面吃的太饱了,还是春困秋乏夏打盹的缘故,许念念着念着书,便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丫环见了,不敢吵醒,便轻手轻脚的将许念抱到林靖床上去,盖好被子。

    待许念醒来,已是日落西山。

    林靖正拿着他的大字看呢,许念惊觉自己在床上,当下一个鲤鱼打挺自床上跳起来,说,“我,我怎么睡着了?”

    “醒啦?”林靖没觉得如何,道,“你是太累啦,念哥儿。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呗,明明累了还要念书,也记不住的。”见许念一幅急的要哭出来的模样,林靖连忙安慰他,“没事啦,若是大姐夫问你功课,我替你说说情,如何?”

    许念急着跳下床,自己穿好鞋裳,赶紧拿了书来看。

    林靖瞧着时辰,道,“要不,还是先吃饭吧?”

    许念低声道,“不了,四舅先吃吧,我背下书来再吃。一会儿得去给父亲母亲请安呢。”

    林靖凑过去劝他,“没事儿,你别怕。你先背书,等下子,我跟你一起过去。有四舅的面子在,放心吧,大姐夫不会骂你的。”

    许念不大信任的望林靖一眼,颇是有些怀疑,小四舅的面子到底有没有那样大,管不管用啊?

    林靖见自己竟然受到怀疑,颇是不满,抬手敲许念脑袋一下子,“快背书!”

    许念饭都没吃,拼了小命儿的背书,估摸着过了晚饭半个时辰的模样,便重新换了衣裳,整整齐齐的去给父母请安。

    林靖也跟着他一道去了,想跟大姐姐大姐夫亲近是一方面,关键,看许念那紧张到面无血色的模样,林靖真有着不放心。林靖觉着,或者许尚飞就是生的严厉些,跟大哥哥林翊似的,不一定多么凶。

    不过,这次林靖实在看走了眼。

    在林靖看来,许念的字写的很是不错了。

    许尚飞自看头一眼就开始训斥,什么这里不好,那里不佳,狗爪子爬的都比许念写的强。若是林靖听此训斥,定要反唇相讥的,许念却是乖的很,低头不说话,静听训话。

    林靖忍不住道,“大姐夫,念哥儿写的不错了,比我写的还强呢。”

    许尚飞冷冷道,“那是翊弟惯坏了你,大家子弟,字就是脸面,写成这幅德行,活着也是糟蹋粮食。若是岳父在世,已经七岁了,尚没有一手能见人的字,早打烂了你们!”

    林靖给许尚飞呛的摸了摸鼻子,林淳忙搂了林靖道,“好四弟,咱们别跟你大姐夫说话了,他就是这样的脾气,心里是最好不过的。”牵着林靖的手去外间儿坐了。

    其实里外间只隔了一道*竹帘,里间的动静,林靖听的一清二楚。许尚飞开始检查许念的功课,许念下午睡了半天,没吃饭抓紧时间背,也没背下多少来,开始背的都对,后面便开始嗑巴。

    许尚飞提示两句,许念依旧嗑巴。接着,便是一声惨叫,林靖吓的一哆嗦,脸上也变了颜色,林淳抱着林靖,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开始小声啜泣着,显然是见惯此景。

    林靖哪里见过这个,挣开林淳的怀抱,跑进里间一看,许念裤子堆在踝下,赤裸着下半身,趴在书桌上,翘着小屁股,谢尚飞手里一柄红木戒尺,每次落下,谢念屁股上就迅速的肿起一道檀子。

    林靖寒毛直竖,一声惊叫,两眼往上一插,便身子一软、妖妖娆娆的倒到了地上去。

    许尚飞手足无措。

    他不过是教训儿子念书不用心,给小舅子瞧见,直接吓晕,真是……

    林淳见林靖晕了,也慌了。还是许尚飞直接将林靖从地毯上抄起来,放在榻上,狠掐人中,林靖方悠悠转醒。林淳给林靖吓的不轻,一双美眸中饱含泪花,连声问,“四弟,好些了没?”

    林靖有气无力,虚弱地,“念哥儿呢?大姐姐,我好像做梦了。”

    许尚飞冷斥许念一声,“还不过来瞧瞧你四舅。”

    许念小声抽泣着,提上裤子,忍痛到林靖榻旁,叫了声,“四舅,你没事吧?”

    林靖拉着许念的手,偷偷挠许念的手心,装模作样地,“我还好,我就是见不得血,一时眩晕了。”又道,“大姐,这就叫婆子们抬了软轿来,我回去躺躺就行了。念哥儿也跟我回去吧,叫他陪我说说话。”说着,林靖转眸望向许尚飞,轻咳了几声,“大姐夫不会舍不得儿子吧?”

    许尚飞道,“念哥儿毛手毛脚的,倒劳累了四弟。”

    “怎么会呢。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我兴许能好的快些。”

    林靖坐着软轿,许念在一畔跟着,总算是回了林靖的院子里。

    林靖一下轿便活蹦乱跳的拉着许念问,“你还好吧?快,屋里来。”又叫丫头人取了金创药来,给许念上药。

    许念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委屈的抽咽着,“多谢四舅援手相救。”

    “大姐夫可真厉害。”林靖唏嘘,见丫头送上药膏,便打发她们下去,叫许念脱了裤子。许念脸上都是泪,林靖先将药膏在手心化开,看许念整个屁股都肿的老高,说,“这是我跟先生一道配的药,止疼化瘀,最好用不过。抹上后凉凉的,很快就不疼了。”说着,就往许念屁股上抹起来。

    许念抽咽个没完,林靖问,“很疼吧。大哥打我屁股,我也疼的要命呢。”

    “四舅也会挨打啊?”许念歪着泪眼朦胧的小脸儿问。

    “当然啦。有时,大哥不讲理,拿我出气。我心胸宽阔,只得忍啦。”林靖说许念,“你也是个笨的,怎么不知求饶呢。一句话不说,干挨揍。”

    有了共同挨揍的话题,许念抹把泪道,“如果求饶,要加罚的。”

    林靖教他道,“当然不能直接求饶啦,你得认错。像大姐夫打你,你就说‘我知道错了,以后加倍用功,把书念好,给爹娘争光’。这样,你得说点儿好听的。”

    许念觉着屁股上凉丝丝的,果然不是很疼了,说,“四舅,这药很好用啊。”

    “那是。”林靖给他提上裤子,“你还没吃晚饭呢,我一直叫小厨房留着,叫他们送来屋里吧。”

    到底是孩子,委屈来的快,去的也快。何况林靖及是把他救出来,许念挨的不重,便跟四舅一起吃起晚饭来。

    林靖小厨房的厨子是宫里御厨出身,手艺一流,许念吃的肚皮溜圆。如今,他跟林靖熟悉起来,赞道,“四舅,你这里的饭可真好吃。”

    林靖笑问,“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明儿叫他们做了咱们吃。”

    许念小声道,“父亲不许我挑食的。”

    “大姐夫又不在,怕他做什么?”林靖向来胆子极大。

    许念此方说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林靖说与小厨房明日做了来吃。

    一时,二人洗漱过,躺在香喷喷的被窝里脸对脸的说话。许念羡慕的说,“四舅,你在家可真好。”还能自己点菜。

    林靖嘻嘻哈哈地扬起小下巴,“这才到哪儿,等时候长了,你才知道四舅的好处呢。”

    林靖跟许念相处起来,才知许家规矩之严明。

    林靖身子不结实,家里也没人要求他何时起何时歇,只要他把身子调养好,便是睡到日上三竿也没问题。倒是许念,小小年纪,三更便起。

    迷迷糊糊的,林靖摸到许念结实在小腿,问他,“念哥儿,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许念有些内疚,道,“我吵醒小舅了。我去给爹娘请安,然后得去练拳脚呢。”

    林靖“唔”了一声,又裹回被子里继续睡去了。

    林靖私下跟舒静韵嘀咕,说,“大姐夫规矩真个大,念哥儿天天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山东许氏,也是数一数二的氏族,族中规矩自然严厉。你还以为都似你大哥哥这样的好脾气?”瞥林靖一眼,舒静韵道,“便是你父亲活着时,管教子弟也是极严的。”

    林靖道,“就是爹爹活着,肯定也特喜欢我。先生难道没听人说过么,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其实,这跟说老头儿的道理是一样的。如果爹爹在世,大哥哥肯定不敢打我屁股的。”

    舒静韵敲他脑袋,“看你这点儿心胸。你这样的,就欠许大人去管教。”

    说曹操,曹操到。

    许尚飞来找舒静韵说话,见着林靖打声招呼,“四弟也在,身子好了?”

    林靖温雅一笑,“有念哥儿伴着我,好多了。还是大姐夫,舍得叫念哥儿陪我呢。”

    许尚飞道,“若不是见着四弟,我也不知道念哥儿竟是味好药呢。”

    林靖听这话,便知许尚飞早识破昨天他装晕的事。不过,林靖此人脸皮厚实,只嘿嘿一笑,道,“姐夫来找先生有事吧,用不用我回避?”

    许尚飞懒得跟他个小娃子计较,摆摆手,“念儿是头一遭来帝都,我放他三日假,若四弟有空,劳四弟带念儿在帝都逛逛,也让他开开眼界。”

    林靖嬉嬉一笑,“难得大姐夫开恩,不知这三日假是从今日起还是自明日起,我算计好了,别超了时日,害念哥儿受罚。大姐夫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外甥呢。”

    许尚飞给林靖噎了一回,打量他一眼,道,“自明日起。”

    林靖一屁股坐沉了,“那就不急了。”明显着要听许尚飞与舒静韵说话。如今林翊不在家,林飒林端哪里敢管林靖,现在家里他是老大。这又是林家,许尚飞真不好反客为主的把林靖轰走,只得道,“好吧,再给他加上一日,连带今日,四天的假,玩儿去吧。”

    林靖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嫩手,“五天。我要是心情不好,也懒得带人出去瞎转悠。”

    许尚飞头一遭见到林靖这样放肆的孩子,懒得与他计较,“去吧。”

    林靖这才欢欢喜喜的走了,许尚飞望着林靖蹦蹦跳跳离开的小身子,道,“翊弟实在心软。”若岳父活着,断容不得家中子弟放肆至此。

    “许大哥,可是面圣时陛下有什么训导?”许尚飞回帝都述职,如今急匆匆的来找他,所为必是此事。

    许尚飞脸色微变。

    作者有话要说:未改错,困了,明天再改,先发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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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林靖厚着脸皮给许念了五天假期来;许念年纪尚小;又是男孩子,哪个乐意天天习武念书,得知可以休息五天;许念也乐坏了,一个劲儿的说;“四舅,你可真厉害,真有本事。”

    林靖拿着折扇,轻敲许念大头一记,道,“换个词夸。”

    许念憋了会儿,挑着大拇指道;“四舅,你可真是个爷们儿!”

    林靖哈哈大笑,别着许念的脖子,“看不出,你嘴还挺甜的。”

    “我可是实心话。”许念蹦蹦跳跳,高兴的原地翻了两个跟头,问,“四舅,咱们这就出去不?我来时看帝都的街道,好个宽阔,店铺也热闹。”

    “看你跟个猴子似的。”说许念一句,林靖吩咐青松去准备马车。许念眼睛里俱是欢喜,道,“四舅,我五岁就会骑马了。就是来帝都,这一路上,我也是半天骑马,半天跟母亲坐车里呢。”

    “我就一匹小马,不够骑啊。”

    “我都是骑大马的。”

    林靖问,“你真会骑大马啊,帝都人多,看摔着你。”

    许念再三保证,林靖便吩咐给许念牵匹老实的马来,也一并把他的红小慢牵来。

    林靖与许念出去玩儿了,这边林淳、越氏姑嫂闺蜜多年未见,也有说不完的话。尤其听说越氏有了身孕,林淳竟喜的双手合什,念了声佛。

    越氏笑,“看你,可见是替你们老林家操心呢。”

    林淳柔声嗔道,“听这话就该打,什么我们老林家,你可是我们林家的媳妇。你跟翊弟一守孝便是六年,我在心里掐着日子盼呢。”

    “现在你有了身子,家事暂且搁下,只管好生养胎。没什么比孩子更重要的了。”

    越氏笑,“幸而二妹暂接过家里的事,叔叔们也都懂事。”

    林淳问,“我看二妹倒不如先时爱说爱笑了,女孩儿家,性子静些无妨,只是瞧她冷冷淡淡,这就有些过了。在娘家还好,自家姑娘,让着她些亦无妨。日后嫁人,给人家做媳妇的,上有公婆妯娌,下有媳妇婆子,中有小姑子小叔子,谁会看她一个媳妇的脸色。”

    见林淳问起林萍,越氏也唯有叹气的,便将林靖处置周姨娘的事悄悄的与林淳说了。

    林淳眉心微蹙,微叹道,“当年母亲的脾气再好不过,父亲偏着周姨娘,母亲也不以为意。我就劝过父亲让二妹跟着母亲,也学些世间道理。周姨娘要死要活的舍不得,真个不识好歹。”林淳生就温柔性子,便是这样的话说出来,亦是只余叹息,不见厉害。“现下看来,到底是耽搁了二妹妹。”女人嫁人,真不亚于第二次投胎,在婆家过的如何,便要看各自性情本事了。如林萍这般高傲,娘家人尚且不愿多睬她,好在不会挑她的不是。若是嫁到婆家,试试看?

    到时多少苦头儿,不过自己吃了。

    “我看靖儿精灵古怪,小小年纪,倒是个厉害脾气。”林淳道。老爹的姨娘,说处置就处置,譬如林翊,向来宽厚,便做不出这样的事。

    越氏笑,“四叔人小鬼大,如今他大哥不在家,家里许多事,我都跟四叔商量。四叔给我拿个主意,我就觉着心里有底。”

    林淳抿嘴一笑,轻声细气地,“以前曾听父亲说过,这人哪,跟刀枪相仿。有些人,聪明能干,是至尊宝刀;有些人,笨些,便是寻常刀剑。靖儿这脾气啊,聪明是有了,只是太尖锐,不留后路。若他身子健壮,该好生磨炼磨炼,以后他们兄弟侄儿互为臂膀,家族兴盛百年无虞。”

    越氏叹,“我倒不愿四叔吃那些苦头。”望向林淳,越氏道,“姐姐,我嫁过来后,老爷他也没少被父亲责罚。不瞒姐姐,我如今想起老爷被罚的样子,犹是心疼的很。”

    林淳微叹道,“别人看咱们豪门世族,不知活的多么锦衣玉食、富贵荣华,可谁知这里面的辛苦不易。一个家族,百年荣耀,并不是容易抗起来的。”

    二人皆出身公侯府第,对此尤为心有戚戚。

    林淳越氏正在说话,便见福儿进来,行一礼道,“太太、大姑奶奶,四老爷命小厮青竹回来传话,说金陵王世子妃过逝了。”

    越氏身子微直,道,“叫青竹进来说话。”

    青竹本就在二门外侯着,此时听传,连忙进去,细禀道,“今天四老爷同甥少爷去街上,险些被金陵王府的人冲撞,四老爷一问才知道是他们家世子妃过逝了。四老爷便没追究他们,命小的回来给太太报个信儿,叫太太事先准备着,别到时慌乱。”

    越氏急问,“四叔和念哥儿可好?”

    “幸而谢太妃府的楚姑娘搭救一把,如今四老爷带着甥少爷去了太妃府上做客,叫太太不要惦记。”青竹恭恭敬敬的禀道。

    越氏这才松了口气,斥道,“你们既是跟着四老爷去街上的,怎么这样的不经心!万一伤着四老爷和甥少爷,便是要了你们的小命,又有什么用!”

    打发青竹下去,越氏心中疑惑,道,“前儿过年的时候,诰命们一道去宫里给太后娘娘请安,我还见过金陵王世子妃,还面色红润、身子骨健郎呢。”

    林淳呷口茶,柔柔地,“那便晚些去吧,谁知是不是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呢。”

    林靖与许念正在谢太妃府上吃好东西,满满一桌子的细巧点心,样样美味,林靖许念不过略略用过便罢了。

    天下便是如此,有林靖这般锦衣玉食之人,亦有如今司徒三这般为半块饼与人打破头的可怜之人。

    当然,司徒三这样拼命,绝不是为了半块饼。

    这关系到乞丐地盘的重新划分。

    司徒三报了仇血了恨,把该宰的都宰了,便带着山里的发财有福两个扮过丐帮小分队,一路走郊外,来到金陵城。

    巧的很,途中他们竟然遇到负伤出逃的张老虎。

    一来二去的,都是丰饶县人,倒是熟了。

    张老虎是逃犯,发财有福是逃奴,都是不能以身份示人的。于是,一行人只好继续做乞丐。好容易到了金陵城,殊不知这乞丐也有地盘儿划分。如今为了夺地盘儿,司徒三一行与一伙子乞丐打的死去活来。

    最终,司徒三一行获胜。

    张老虎是有功夫的人,司徒三亦是学过拳脚的,有福发财都是半大小子,司徒四也是庄稼地里长大的孩子。

    另一伙乞丐的头叫黑哥,手下有三五十个小乞丐,势力远大于司徒三张老虎一行人。不过,伙拼之前张老虎几人商量过,他们五个,对人家三五十人,便是化身绝顶高手,恐怕也是双拳难得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若想得胜,难啊。

    还是司徒三想的个主意,擒贼先擒王。

    张老虎功夫最高,在最前。司徒三其次,压尾。余者有福发财司徒四在中间,五人组成这么个小阵法,一路向前,直取黑哥的性命。

    司徒三再三说了,“虎哥,见了黑哥,什么都不要说,半刻不能耽搁,立时要他命!”

    这几人,都有人命在身,到了要跟乞丐抢地盘儿的地步儿,除却生死,世间再无可约束之法则。张老虎果然功夫不错,便是黑哥手持大刀,身边小弟拼命,都未能挡得住张老虎等人,被张老虎一脚踩断了脖子。

    黑哥一死,小乞丐们群龙无首。

    司徒三一刀剁下黑哥的脑袋,提起来举得高高的,黑哥断颈处鲜血洒了半身,衬着司徒三火拼后身上脸上的伤,月色下,如同修罗再生。他冰冷的唇中只有一句话,“归降不杀!”

    这些乞丐,平日里以乞讨为生。

    虽然时时有地盘儿之争,这般以性命相搏并不多。此时,遇到这么一行狠人,且大哥被杀,除了归降,似乎已无路可走。

    有福也十分机伶,学戏台上的人拉长调子,喊一声,“拜大哥!”

    司徒四见旁边一张椅子放到张老虎身后,道,“彪哥,坐!”张老虎是被缉查的重犯,故而改了名子叫张彪。如今张彪踩死了黑哥,便认张彪为大哥。

    张彪本就是老本行,威风八面一坐,小乞丐们也不讲究什么骨气不骨气的,便纷纷降了。

    自此,司徒三一行便开始于金陵城讨生活。

    千万不要以为干乞讨行是苦差使,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只要做到顶尖,没有苦的。乞丐行是同理。

    苦的是那些最底层乞讨的小乞丐。

    而且,跟着张老虎,司徒三也长了见识。虽是乞丐头子,有了银子,买通官府,重新便有了新的身份。便是有福发财亦成了良民。

    他们本家姓贾,原本司徒三觉着他们名虽好,运气不咋地。如今可是知道这兄弟为何晦气的原因了,胡老板给他们取了有福发财的名儿,原是讨个吉利,却是忘了打听这兄弟二人的本家,竟是个姓贾的!

    贾有福,贾发财……

    这种奴才养在家里,胡老板破产不是没道理,兴许就是给他们克的呢。

    反正,不论如何,新的身份是有了。

    有福发财不仅换回了本家的姓氏,连名子都改了:贾演,贾源。

    贾演道,“三哥别笑话我们的名儿,原是姓胡的随便起的。我们本名可是有来历的,听娘说,当初我们兄弟的名还是家里山上最有名的大和尚取的。说这名儿好的很,日后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司徒四笑道,“别瞎吹啦,等你们封侯拜相,估计得等咱们彪哥做皇帝啦。”

    张彪哈哈大笑,道,“若哪天彪哥做了皇帝老儿,做什么猴不猴的,个个大王当当。”

    司徒三与贾源也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先发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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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金陵王;原本不过藩王而已。

    哪怕他是昭德帝的亲叔叔;依旧是藩王。在如今襄阳王府被夺爵之际;所有藩王都得缩着脖子做人。即使金陵王,现在也不敢在昭德帝面前摆叔叔的款儿。

    藩王们都在小心做事;谨慎做人。

    金陵王世子妃忽然死了……

    其实死的不只是金陵王世子妃,连带金陵王世子妃生下的两个嫡子;一起被云侧妃给捅死了。然后,行凶得逞的云侧妃又自尽成功。

    等于说,金陵王府一时间大大小小死了四口子。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金陵王世子偏宠云侧妃;这云侧妃受世子宠爱十数载,啥都不缺,就缺孩子了。按理受宠十数载的侧妃;身体健康又无避孕,金陵王世子器大活好,孩子应不是啥难事。云侧妃也不是不孕,她怀孕七次都纷纷流产。

    直至去年金陵王一家子来帝都参加太子册立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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