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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歌美人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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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准时机,月浅栖一跃而起,袖中的淡蓝色纱绫瞬间飞出,宛如游龙惊凤,死死的将司马铎缠住,月浅栖手中力道一紧,身子一闪,抓着纱绫围着柱子跑了两圈,将司马铎捆在了梁柱上。
月浅栖这条纱绫是月臣君送于她的,其中不仅有柔软有韧劲的千年冰蚕丝,还有锋利无比的金玄丝,均是世间难求,别说是撕碎,就是上好的刀剑不一定能斩不断。
困住了司马铎,月浅栖这才松了口气,打量着不断挣扎的男子,眼里满是迷惑。
司马铎此刻,俨然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身材高挑结实,只是一身宝蓝色袍子破破烂烂的,长发凌乱,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气,眼里也毫无机智,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啊”就在这时,司马铎突然惨叫了一声,脑袋一垂,不在乱动挣扎。
“司马铎”月浅栖一惊,连忙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峨眉渐渐蹙了起,片刻,才目光复杂的放开他的手腕。
按理说,司马铎既然修炼的是童稚门的功法,那这一辈子就绝对不可能长大,只能维持孩童模样直至死去,而此刻他却变成了少年模样,实在令人费解。
就在月浅栖不解时,司马铎又痛苦的叫了起来,身子出现了一种可怕的扭曲,竟渐渐又变回了孩童的模样,原本束缚着他的蓝色纱绫,也飘悠悠的落在了地上,
月浅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竟一时被震了住。
她自幼可以通灵,知晓世间不少匪夷所思之事,却是头一次看到如此诡异的事情在眼前发生。
“傻了”
司马铎晕了过去,一片寂静中,低声磁性又带着淡淡轻蔑和戏谑的男声响起,光听这声,就可以让人想象得到来人嘴角勾着的弧度,似笑非笑,惑人心魂。
月浅栖一惊,一转身,就见白景着一身黑紫色鎏金长袍,抱着胳膊靠在窗栏旁,黑发用白玉冠束着,微微过长的刘海挡住了他一只眼眸,只能看到另一只凤眼微微眯着,慵懒邪肆,像一只在算计着什么的狐狸。
“你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没被他掐死。”
月浅栖话一出口,就被他顶回来了这么一句,半响无语。
白景嗤笑一声,站直身子,慵懒的抬步走向司马铎。
月浅栖顿时紧张了起来,身影一闪,就先他一步将司马铎抱了起来,瞪着眼看着他。
白景目光在她怀里的司马铎身上停了停,确是弯腰将地上的蓝色纱绫捡了起来,目光戏谑的看着月浅栖。他到要看看,她能有多少双手,保了那个还能保这个。
“师兄”
“叫白景也没用。”白景淡淡说了句,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将纱绫叠了起来,放到怀里。
这冰丝纱绫也是个好东西呢。
月浅栖抱着司马铎,瞪着杏眼看着他跟强盗一样理所当然的收了自己的纱绫,心就跟滴血似的,那可是师父送给她的
“你在抱着他,他就该死在你手上了。”白景翘了翘唇角,好心情的提醒了一句。
月浅栖不淡定的狠狠跺了跺脚,瞪了眼白景,才抱着司马铎向万草阁跃去。白景笑了笑,活像得了好处的狐狸,慢悠悠的跟在她后面,步伐轻松如闲庭信步般,却不落月浅栖丝毫。
月浅栖一路到万草阁,几次想将司马铎扔他身上看看能不能砸死他,但也只是想想。
万草阁值夜的弟子本来是轮流的,可自从薄逸走后,刘子舒就没有在让其他弟子值夜,而是自己亲自守,就怕玄月小筑中谁出个什么状况,他好及时医救。
这会刘子舒正抄写着医术,见月浅栖抱着司马铎脸色难看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很久不见的白景,当即慌了,连忙起身行礼。
“家主,公子。”
“不必讲虚礼了,快看看司马铎是怎么了。”月浅栖将司马铎放在一旁的软塌上,道。
闻言,刘子舒连忙去看司马铎,眉头却越皱越紧,良久没说话。
“家主,小铎是修炼了魔攻走火入魔吗”刘子舒不太肯定的问向月浅栖,司马铎的脉象太乱了,乱的他根本无法确定,看着像是走火入魔,可又感觉不像是,而是被什么冲撞了体内的内力。
“不止。”月浅栖的想法和刘子舒一样,想到刚才的场景,就非常肯定不是走火入魔。
“这件事就算薄逸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等他醒后问他自己,你先给他施针把脉象稳住,保住命先。”白景不知何时贴近月浅栖身后,向刘子舒懒懒道,丝毫没有一点担心。
刘子舒一愣,连忙应了声,拿出银针开始专注的替司马铎施针。
月浅栖皱皱眉,不太喜欢他靠太近,手肘一弯,狠狠撞向他胸口,半点都不留情。白景闷哼了一声,死死抓住月浅栖的手,将头抵在她肩上,目光看着她雪白如玉的脖颈上那一圈红痕,咬牙切齿:“师妹下手真是越来越狠了,也不怕碎了师兄的心。”
扯扯嘴,月浅栖不置可否,用另一只手将他的头推开,看着一直专注于司马铎的刘子舒,莫名松了口气。
“冰肌霜在哪儿。”白景换了个肩头,在她另一边问道。
“药柜横七竖十五的抽屉里。”月浅栖看了他一眼,刚想伸手推开他,就见他很自觉的闪了开,心里微微讶异了下,就被他拽着向圆门外的大堂走去。
“白”
“闭嘴。”白景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走到药柜前拿了药,就把她按在椅子上,蹲下准备给她上药。
月浅栖愣了愣,奇怪的看着他,连忙按住他的手,道:“我自己来。”
“冰丝纱绫不想要了”
“”
月浅栖无言以对,瞪了他一眼,纠结了好一会,才闭眼仰起头,任由他给自己上药,微冷的膏药触碰到脖颈上时,月浅栖还是僵了僵身子。
白景弯弯唇角,将药膏全数给她抹了,才站起身子,目光扫到她微启的淡粉色唇瓣,眼神深了深,眸低划过一抹精光,在她睁眼前弯腰在她唇上啜了一下。蜻蜓点水,如雪而落。
“白景”月浅栖一震,顿时睁开眼,嚯的站起身,双眸恼怒的看着他低吼道:“你到底要干嘛”
从他出现时月浅栖就觉得他怪怪的,到此刻,月浅栖更觉得他抽风了,或者被人换心了,竟然也会有对她好的一天,实在是太假了。
白景俊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见月浅栖生气了,反而笑的更深,目光定在她微红的耳朵上。他一直都很清楚她的所有习惯。
见他不说话,只盯着自己,月浅栖蹙眉警惕的看着他:“你有事就直说,别这样奇怪。”
“不知好歹。”闻言,白景凉凉看了她一眼,懒得说话了。
有的事,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时,刘子舒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许是神经大条,并没有觉得两人的气氛很奇怪,憨厚道:“家主,小铎已经没事了,只是要静养一两个月,不能下床走动,要我叫人将他抱回水榭楼吗”
“送到薄逸住的院子,让人看着。”月浅栖自然不会再让司马铎一个人住在水榭楼,以免他在闹出什么。
刘子舒应了一声,也没叫弟子,亲自将司马铎抱了出去。
他一出去,月浅栖也不想跟明显不正常的白景待一起,忙不措施的闪了出去,耳朵却一直红着。
玄月小筑说大不大,就这么块地方,月浅栖到底没有甩开白景,在玉竹林前停了下,无奈的看着他:“师兄,您要怎样直接说吧,师妹能给的一定给。那五万兵马免谈。”
此时,白景也没跟她嘻嘻哈哈了,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一双凤眼中的笑全数被淡漠覆盖,着着暗色袍子的身影在黑暗中被月光勾出轮廓,显得格外冰冷。
他这样,月浅栖却并没有放下心,因为往往白景露出这种表情,她就要为难了。
“浅栖,我待在这儿太久了,所以”
“所以”月浅栖隐隐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心中猛的一震,错开眼没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异常清冷。
“我该走了。”白景一直盯着她,却见他说完,月浅栖神色依旧淡淡,看不出什么。
“嗯。”
月浅栖知道他会走,毕竟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过是那层纱没有被掀开,他与她还没有刀剑相向罢了。原本她以为青州一别,就算是完了,没成想过他会回来。
世事果真难料。
就像,薄逸是在这个地方离开的,如今他也是。
“月浅栖,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师兄,再也不是月家弟子,若是再见,我愿你死在我剑下。”
………………………………
056:司马之心
“是吗。”月浅栖垂着眼睑,看不见眼中神色,小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声音异常平静。
白景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她说点什么,这次他一转身,就在也回不来了,他与她,会彻底陌路,再见,怕就是在战场之上了。
“如你所愿。”月浅栖抬起眼眸,看着他,眼里神色波澜未经。
白景闻言,也没说什么,利落的转身离去,暗色的长袍被夜风扬起,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弧度,折射着银光,孤寂而冷漠,仿佛世间再也没有东西能将他温暖了。
一丝羁绊,月光下,在紫竹叶的摩擦声和飒飒风声中,悄然断裂,覆水难收。
月浅栖一直看着白景离去,看着他的身影毫不停留的离去,嘴角扯去一抹僵硬而嘲讽的弧度,一身落寞,让人无端觉的心疼。
“小姐。”
虞娘一早就候在紫竹林中了,自然听见了两人的说话,此刻见月浅栖略显落寞的身影,心就像被纠起来了一般。
明知可以靠近,却又不得已的互相远离,所谓咫尺天涯,莫过于此了吧。
“虞娘,你说他回来做什么跟我道别吗多此一举吧。”
虞娘默然,微垂着头,心下却在问:多此一举吗
月浅栖笑了笑,比洒落的月色还要清冷:“他放下不下他要的,何以奢求我放下我守的。”末了,她转过身,看着虞娘,眼里是难得的认真和悲凉:“虞娘,我现在只剩下你了,我们月家人,果然”
“小姐”虞娘一惊,连忙打断她的话,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纤细的背道:“不要胡说,别听外面那些人瞎说,小姐还有月家,还有很多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月浅栖不语,知道虞娘这话不过自欺欺人,却还是笑了,抬手抚了抚抱着自己的女人,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会这么无条件的忠于自己,守着自己了。
夜色正浓,月亮渐缺。
第二日一大早,刘子舒就传话来说司马铎醒了,月浅栖连忙套了外衣去万草阁。
她一身淡青色底裙,外头套着短膝的对襟团花袄子,用玉带勾勒出纤细如柳的腰肢,随意插了个玉簪的发髻并不凌乱,反而显得大气清丽,精致的小脸略微苍白,杏眼下的淡淡乌青仿佛诉说着她昨夜未曾合眼。
月浅栖的步伐很快,连带着一阵淡淡的紫竹香,路过的弟子瞧着了也是一怔,有些竟连行礼也忘了,被虞娘冷冷的视线扫到,才红着脸行礼跑开。
虞娘皱眉摇了摇头,想着等会该让雷老整顿一下这批新弟子了,她可不想玄月小筑出去的弟子,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子舒。”
一进薄逸的院子,月浅栖就见到了守在门口的刘子舒,他眼底也是乌青一片,可见是亲自守了一夜的。
“家主。”刘子舒连忙作辑行礼,待月浅栖摆了摆手,才直起身子道:“小铎刚才已经醒了,只是一直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就坐在那儿发呆,像魂被勾走了一样。家主,小铎他会不会是中了摄魂术”
“这不好说,我进去瞧瞧在论。”月浅栖蹙眉,丢下一句,就进了一旁的卧房。
刘子舒摇摇头,抬手揉了揉眼睛,想了想,还是出去吩咐其他弟子准备药膳给司马铎。
这厢,月浅栖一踏入房中,司马铎就站了起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死死盯着月浅栖,矮矮的身子快速向墙角闪去。
月浅栖一愣,抬步向他走去,看着他眼里的紧张越来越深,扬了扬柳眉。
“你你别过来。”司马铎终于说话了,声音极小。
“司马铎,别玩了,出来。”月浅栖又是一愣,蹙眉冷冷的看着他。司马铎骨子里是什么样别人不知,她还会不知道
“不要。”想也没想,司马铎开口拒绝,干脆利落。
“好,你爱蹲墙角就蹲墙角去吧,这样回答我也可以。”月浅栖拉过一旁的雕花木椅坐下,悠然自得的看着他。
“昨夜是怎么回事”
“你看到了”司马铎一惊,小脸皱在了一起,提高了声音,眼里全是害怕。
月浅栖抿抿唇:“不然你以为是谁把你带子舒这儿来的。”
“你”司马铎从花柜后探出半个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月浅栖,一副快哭了的模样:“那你会不会把我赶出去”
装,真会装
月浅栖心里非常鄙视司马铎此刻的表情,沉思了一下,才摇摇头:“你必须将原因告诉我,毕竟,我不想收留一个怪物。”
“我不是怪物。”闻言,司马铎急了,嚯的就站起身子,一下就将面前的花柜连带着墨瓷花瓶推倒了。
月浅栖忍了忍,看着他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样,莫名的心火更大,好一会才压住。
“你在磨叽休怪我动手上刑。”
“你你你不要脸,欺负小孩子”司马铎顿时跳了跳脚,指着月浅栖吼道:“我再也不说你漂亮了,再也不吃饭了”
“记着了,不吃饭嘛。”月浅栖弯了弯眼,猛的重重拍了拍旁边的桌子:“小铎,你在扯我可就没耐心了。”
司马铎吓了一跳,怀疑的看了眼月浅栖,见她眼底的淡淡乌青,便知道出了让她都操心了事,撇撇嘴:“你今天本来就特别没有耐心,平日的沉稳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见月浅栖不说话,司马铎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迈着短跑过去,坐她身边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修炼什么魔功”
“嗯。”月浅栖淡淡应了声,心里却全是司马铎上一句话。今天,她确实有点反常,心里总像压着一团火,完全没办法静下来,她,不该有这样的情绪的。
“其实没有啦,正邪不两立我还是知道的,才不会去碰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司马铎看了她一眼,故意软着声音说道。
他一身活泼的湖绿色短袍,墨绿色的同系秀金短靴,十岁左右的模样,脸上还有淡淡的婴儿肥,一双如紫葡萄般的眼瞳镶嵌在脸上,明亮而清澈,总让人觉得他不谙世事,天真无邪。
“那昨夜那般模样和失去机智是怎么回事”月浅栖说着,指指自己的脖颈,白皙如玉的脖颈上此刻还有淡淡的粉色痕迹,细看还是看的出来。
司马铎顿时大惊,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自己。
月浅栖点点头,看着他内疚无措的小脸,觉得自己偶尔的矫情还是没用错的。
“对不起,我不应该乱用药的,月浅栖,对不起,你别生气啊。”司马铎红着眼,扯着月浅栖的衣袖,他现在可没有在装了,是真的内疚。
“出息。”月浅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乱用药是怎么回事”
司马铎撇撇嘴,挨近月浅栖坐在,闻了闻她身上的紫竹香,忍住申请去玉竹林的话,淡道:“刚入童稚门那年我九岁,因为江湖恩怨,我家一夜被血洗了满门,我娘将我藏在密室里,这才保下了我。后来就被老门主收了做弟子,可我知道,童稚门的功法一旦修炼,身体和容颜就不会在长大看去,我想变强报仇,可我不想像他们那样永远是这副模样,像个怪物一样的活着。”
月浅栖看着他小脸上的平静,眼里闪过一丝温柔,抿了抿唇,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司马铎瞪了她一眼,想把她的手打开,又怕自己太用力伤到她,鼓着腮帮子继续道:“再后来,我就一边修炼,一边不动声色的改变功法里的东西,如此,我和别人修炼的就不一样了,身体虽然还是这个样子,但不定时的,就会突然变成正常人的大小。”
“你这样,就不怕经脉尽断,走火入魔”月浅栖忍不住道。司马铎先在说的轻松,可她确是瞧见了他那副模样,可想而知,每一次从小变大,所经历的痛苦有多大,不亚于拆骨重组。
“所以,我还在学习药理。”司马铎撇撇嘴,有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月浅栖,像一只卖乖的小鹿。
“你将薄逸那些药草毒草拿去,就是为了制药”月浅栖挑眉,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脸,她到觉得他如今的模样挺好的。
“嗯,我前些年钻研出来了,有一种药可以让我变得像正常人一样,只是那种药所包含的药材太稀少了,也太难找了,我近乎快耗尽童稚门的财力,也才找到了三分之一罢了。”司马铎懊恼道。
月浅栖哭笑不得:“那你童稚门没钱,就是因为被你这么败的”
“这不叫败”司马铎立刻反驳,义正言辞的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童稚门的弟子,我相信如果可能,他们也不想永远这副模样,身为门主,我也想他们好。”
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月浅栖心里赞同,但嘴里还是淡淡道了句:“冠冕堂皇。”
“月浅栖,我不理你了”司马铎瞪眼,吼完之后,又接着道:“月姐姐,你可不可以把这院子里的药材都给我要是我制出药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出息。”月浅栖扯扯嘴,对他前言后语打自己脸的行为极度无语。
………………………………
057:阁主之争
司马铎撇撇嘴,睁着双圆溜溜的黑瞳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月浅栖,对他而言,面子这种事都不叫事,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付出点总是应该的。
“不行。”月浅栖对他的装可怜视若无睹,一副没有同情心的冰冷模样。
“小气鬼,我都这样求你了,不就是几株破草吗,你给我又能如何了去。”司马铎嘟起嘴,黑白分明的眼瞳看着月浅栖。
“几株破草”月浅栖笑了,道:“若是几株破草你干嘛在这儿求我,自己找去呀。”
“你”
“我,我怎么了先不说这草药不是我的,就算是,也不能白给你。那些草药有多稀有你自己心里明了,我就不说了。想要,可以啊,拿钱来买。”月浅栖无动于衷,堵了他的话。一想到这几日司马铎给自己惹的麻烦,加上白景带来的坏心情,月浅栖就没想过原谅他。
至少暂时不能原谅他。
司马铎眼圈一红,很是委屈。为了自己和其他们中弟子能变成正常人,过正常人的生活,他近乎已经倾尽了童稚门的所有钱财,否则也不会冒险来月浅栖这儿投靠她,他现在,怎么可能会有钱啊。
“你要多少”
沉默了片刻,司马铎正经的问道,眼圈还是红红的,活像个被人欺负了的胖兔子。
月浅栖是知道他没钱的,否则也不会这么说,现在听他这么问,微微有点惊讶。
“薄逸这儿的这些药草,世间少有,每一株都价值连城,若你真想买,千两黄金是少的了。”
这可是薄逸耗费了好多年才收集养活的,不说药草的本身价值,就是薄逸的心血和精力,月浅栖都觉得千两黄金算少的了。
月浅栖觉得少,司马铎可不这么认为,小身子瞬间跳了起来,小手指着月浅栖,大声吼道:“千两黄金,你让我去抢吗我抢也抢不来这么多啊,月浅栖,你干脆卖了我得了。”
小孩的童音本就稚嫩,就算司马铎声嘶力竭的吼,也只会显得尖锐,没有半点威慑力可言。
“卖了你十两还不够浇花的肥料呢。”月浅栖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神情却颇为认真。
“师父说最毒妇人心,我总是见识到了。”司马铎小脸一跨,幽幽的看着月浅栖,围着她打转,絮絮叨叨的嘟嚷:“月浅栖,你就算不看在我可爱帅气的份上,也不看在有我这个英名睿智的帮手上,但你至少应该看在我这弱小儿童的份上帮我呀。”
“你不是信因果轮回吗你今天拒绝了我,你就不怕因果吗”
“这世道是怎么了,女人都没有同情心了吗”
“说够了没。”见他还要说,月浅栖揉揉眉心,淡淡道。
司马铎顿时闭嘴,睁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一千两金子。”月浅栖淡然无视,站起身子,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该问的都问了,要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瞧司马铎这么精神,也肯定没事了,月浅栖不打算在陪他扯犊子下去,抬步就出了万草阁。
这院子里的东西是薄逸的,月浅栖自作主张许给司马铎,就已经不厚道了,段不可能白给。且,她知道童稚门还有一手绝活,这么做,也不过是逼司马铎使出来。
司马铎见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拉怂着脑袋看着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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