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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歌美人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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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笙对于他的张狂不羁已经习惯了,那怕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吕国封锁了消息,连那些大臣也不肯多说一句了,不过,这么大的动静,我们自然有消息的。”

    “说重点。”

    “似乎是江南那边出了事,连一向坐看两位公主争斗的吕皇陛下,都动怒了,听说这次连许丞相的面子都没给。”柳笙笑了笑,看着他菱角分明的侧脸道。

    “江南扬州”

    柳笙“嗯”了一声:“扬州是吕国最好的地界,吕国往年国库中的钱财,大半都是来自扬州,若扬州没了,吕国可就元气大伤了。呵,说来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帮忙,今年扬州这场大雨,来的可真好。”

    卫衍翘了翘唇角,心情颇好:“卫子清,也利用的不错。”他的人虽然查不到扬州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能猜出个七八分的。

    江南大雨,河堤被冲垮,百姓流离失所,齐齐向扬州城聚集,那么多的难民,最容易的,莫过于挑起暴动或是制造瘟疫什么的。

    而依卫衍对卫子清的了解,他一定是挑简单有用的办法去做。

    柳笙点点头,这次发兵吕国,带军的主帅便是卫子清,他出手并不意外。

    “上次让你们查月浅栖,可查到了什么”卫衍突然不急不缓的问道,看似漫不经心。

    “不出您所猜,月家主确实是来了朝歌城,但我们的人晚了一步,她昨夜子时三刻,就离开了。”柳笙说道:“爷,玄月小筑,会不会管江南之事”

    卫衍笑了笑,不置可否,没有回答,凌厉的眼中冰冷蔓延:“你怎的不问问,为什么月浅栖,要来吕国”

    柳笙一愣,半响说不出话。

    月浅栖先前去了幽国,于是林西世子登基,她却悄然离去,而这次又来吕国,也是来去无声,并没有多停留什么,实在让人难以揣测。

    “属下愚钝,还请爷明示。”

    卫衍冷笑一声,看着窗外莫名断了的柳枝:“因为,吕国要变天了。”

    人变了,位置也要变。只是不知这一切,和那个看似置身事外的月家主,有没有关系。

    柳笙疑惑的看着卫衍,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卫衍笑了笑,没解释,甩手将手中的玉佩扔在了桌面上,神色微凉,带着丝凌厉:“带着这块玉佩去君悦阁,说我要见见他们主子。”

    “好。”柳笙奇怪的看了眼卫衍,拿着玉佩走了出去。

    “风怕是晏吧。”卫衍看着桌上孤零零的茶杯,笑容深冷。

    他那日拿到玉佩时,就觉得风字颇为熟悉,而吕国中能住西城那边的人均是权贵,可却没有姓风或是有带风字的人,而唯一和姓风之人有关系的,便是皇室。

    别人或许不知,可卫衍出身皇族,从小各国的秘闻,多少都会知道。

    吕皇曾经有位很宠的男子,便是姓风,也是如今晏二公主的生父。

    想到那日见到的女子,一袭红衣夺目艳丽,如同盛夏最盛的骄阳:“晏娇娆,有趣了。”

    “主子,信。”突然,龙二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了卫衍身后,手中拿着一封密封好的信笺。

    卫衍眯了眯眼,看着信封上陌生的封蜡印象,眉头微皱。

    “白景公子传来的。”龙二解释道。

    卫衍挑挑眉,拿过信封拆开,快速看完后,眼瞳中的神色沉了下来。他没想到,这次卫子清扰乱江南,竟惹了这么多人惦记,想着瓜分。

    “龙二,派人去扬州,这次江南的事,月家家主和白景可能插手,卫子清那份让人抢过来。既然扬州已经这样了,那就三分吧,相信月浅栖和白景,不会做的太过。”卫衍声音冰冷,手中的信纸瞬间化作飞灰,飘落在了地上,绝对让人查不出任何东西。

    江南大乱,就算平息之后,也要洗牌,且不说这次洗牌,可以安插多少探子内线进去江南,单说这次水灾让江南的商业损失,他们可以垄断的数量,就非常客观。

    “是。”龙二领命,刚想离开,就又听卫衍开口了。

    “若是圣贤山庄也想得一份,不用留情面,他这天下第一庄,早就不该存在了。”

    “属下明白。”龙二的声音机械而没有感情,说完就快速退了下去。

    卫衍捏着手中的杯子坐了良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目光犀利。他总觉的,此事有什么地方漏了,让人非常不安。

    这次插手江南的,除了白景,月浅栖和圣贤山庄,怕还有其他的,比如居海国。

    不管是为了什么,他不信这群人不动心。

    想到这里,卫衍突然觉得卫子清有点蠢。

    “龙三,派人盯着吕国皇室所有人,包括许家。还有,告诉白景,他的胃口最好不要太大了,这个天下,不是他可以吃下的点心。”卫衍冰冷着声音传信道。

    龙三在暗处用传信应了声,便没了声音。

    卫衍闭了闭眼,身上的气息十分凌厉,还有淡淡的肃杀。

    此刻,窗外又开始飘着绵绵细雨,不知要下到何时。

    作者:因为上架要求,合并了很多章节,所以章节有变,但字数没变,只是显示问题,亲们放心。
………………………………

071:新任城主

    烟波江,是扬州除了西子湖外最有名的地方,尤其是这个多雨的季节,坐在楼阁里,透窗而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绝美清丽的风景画。

    白景一身深紫色圆领长袍,墨色腰带镶嵌碎玉,宽大的袖口和袍边均绣着银色的细小精致的纹路,此时他懒懒靠在窗口,身后的发丝被风吹起几缕,飘到他绝美冷然的脸颊上,似才换回了他的心神。

    “公子是在为卫三皇子的话生气”

    他身后,女子一身淡粉色白蝶对襟束腰长裙,白色的黑纹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简单的发髻上考究的插着点翠红宝石流苏簪和银质的镂空蝴蝶发夹,肤若凝脂,眼如星辰,浅浅而笑,艳压百花。

    “你多想了。”白景凤眼中闪着淡淡轻蔑,转身走回,坐到她对面。

    对于卫衍让人传来的那些话,白景从未放在心上,他拿不拿的下这天下,不是他卫衍说了算的。

    他本不想现在就处于风口与卫衍对立,但如今,他却是不想让卫衍占丝毫的利益了,人,总该给点教训才懂谁好惹谁不好惹,现在他在江南,那么,他便是不好惹的。

    梦惊鸢一笑,伸手给他斟茶,柔柔道:“方才见你出神,还以为你是在想卫三皇子的事。不过,他倒是和传言中很像,嚣张自信。”

    “嗯。”白景淡淡应了声,脸上的笑容极浅:“晏倾雪又下令杀人了”

    梦惊鸢笑了笑,没说话,却是默认了。

    自从瘟疫爆发,晏倾雪将城门封了之后,说是为了抑制病症,时不时就要把重病的百姓拉去斩杀,扬州城这边,已经是人心惶惶,百姓就算是得了普通的风寒,都不敢出去看大夫了。

    而城外那些进不来的难民更是一大堆,挤在一起,路边更是随处可以看见发臭的尸体。

    相比起来,城内城外,全然是两种境地。

    “晏长公主的脾性,很是暴躁,改改,想必也不错。”梦惊鸢说的很委婉。

    这不是暴躁,是暴君。

    白景笑了笑,带着七分邪肆三分嘲讽:“是挺暴躁,并且也非常蠢,就不怕激起民愤,引起暴动吗许家能屹立不倒这么多年,竟没有教会她一星半点的手段和心性,难不成是无药可救了”

    闻言,梦惊鸢弯了弯眼角:“公子说话真是越来越刻薄了。”但是,她喜欢就好。

    白景没所谓的挑挑眉,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深多少,整个人看起来,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意一般。

    梦惊鸢不太喜欢他散发出的这种气息,就像,连她也不在意一样。

    这次追着他来扬州,她是付出了极大勇气和自己的父王讲条件的,可她知道,他未必在意。

    但她给自己父王的条件,却是他。所以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能退缩丝毫。

    “公子。”

    “嗯”白景很耐心的回了一声,但到底掩不住那股子漫不经心。

    “江南这边出了这样的事,会插手的,不止夏国,月姑娘也应该会来吧。说来,我一直想见见那是怎样的女子呢,能受百姓爱戴,又能撑起那么大的家族,可真是个奇女子。”梦惊鸢笑容温柔,绝色的容易越发出色了几分。

    白景凤眼微眯,看着梦惊鸢的眼瞳中飞快闪过一丝冷光,眨眼即逝,随即嘴角扬起妖冶惑人的笑容,口气依旧漫不经心:“何必妄自菲薄,她那个性格清冷的女人,怎比得过你一国公主。”

    “她”梦惊鸢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又听白景开了口。

    “好了,我们该收网了,不然等其他人来了,说不定会被瓜分掉。”白景站起身,朝梦惊鸢笑笑,言语轻松的仿佛只是一场游戏。

    他的态度,似乎一直都是游戏人间。

    梦惊鸢没说话,抿了口茶,才放下茶杯缓缓起身,绝美的脸上又挂上了浅浅的得体笑容,端庄而优雅,仿佛刚才失态之人不是她一般。

    白景看着她,笑容深了几分,将她放在一旁的素色描花油纸伞拿了起来。

    梦惊鸢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温柔了很多。

    白景觉得,这个女人的确很适合做皇后。但同样,绝对不适合做妻子。

    可他需要的,却恰好不是妻子。

    十日后,吕皇的圣旨到达了扬州,虽震惊了朝纲,但废除了晏倾雪的一切权利,只留了她的公主身份,禁足城主府,而新的扬州城主,是吕皇亲自提拔的人,三十多岁,刚正不阿,且是百姓出生,并非是世族弟子。

    新城主上位当天,下令扬州四面城门和周边县城城门全数打开,聚集的百姓瞬间一拥而入,整个扬州热闹的不成样子,频繁发生斗殴或偷窃等事件,死伤不少。

    就在众人揣测这位城主有头无脑时,一大批精兵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手执长剑,身穿铠甲,没用一天时间,就将所有灾民安排到了早就准备好的隔离区域,铁腕果决的手段,让所有看好戏的人笑不出声。

    “吕皇身边何时有了这样的人”白景捏着手里城主府的悬赏医者的单子,挑了挑眉。

    此时,他正懒懒坐在一辆普通模样的马车中,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显得不羁散漫,却慵懒的像血统高贵的波斯猫。

    梦惊鸢看着他,走着神,美丽的大大双眸中布满了迷雾,似乎在想什么,并没有听见。

    而白景也并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眯了眯眼,目光投向车外,正巧见一辆挂着精致流苏帘子的马车快速驶过,隐隐可以听到里头有人说话,却不真切。

    但,声色极为熟悉。

    白景身子瞬间僵了一下,看着那辆渐渐消失的马车,勾人的凤眼里,流动着冰冷。

    “公子,你怎么了”梦惊鸢被他不自觉散发出的气息震的回过神,连忙焦急道。

    “没事。”白景淡淡说道,片刻,才回过头向她邪肆的笑了笑:“惊鸢,你先回去吧,我要去查点事。”

    “公子让花阙去不就好了吗我不想,一个人。”梦惊鸢一把抓住白景的手,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离开,美目倔强的看着他,楚楚可怜。

    白景看着她,眼里的情绪没有半点起伏,他就那般看着她,目光平静,让她的手不自觉松了松。

    “惊鸢,别闹。”

    梦惊鸢一震,闭了闭眼,白皙如玉的手指缓缓放开了白景,微微垂着头,浓密如小扇子的睫毛挡住了她眼底的黯然和不甘。

    “我让折画陪着你。”白景抿唇,说了句,便出了马车。

    待他离开,梦惊鸢依旧僵着身子,笔直的坐着,像一个木头娃娃一般,不散发出半点情绪。

    折画掀开车帘进来时,眼底闪过丝无奈,吩咐车夫可以走了,才坐到她对面,拿起梦惊鸢的手,将她握紧的手掌掰开,露出已经被指甲刺破流血不止的白皙手心。

    “公主,您这是何必呢。”折画叹了口气,缓缓道,心里却没有一丝同情。

    “不管如何,公子最后会娶的,也依旧是您。”

    梦惊鸢目光亮了亮,似乎这才有了焦点。

    折画笑了笑,没什么温度。她这个什么都得不到的人还未如此伤心,她至少可以得到,又何需这般模样。

    “刚才那马车,是谁在上面。”

    “奴婢不知道。”

    折画给她上好药,将药膏放回马车的暗格中,一抬头,就迎上了梦惊鸢的目光。

    扯了扯嘴角,折画道:“那马车上,刻着月字。”

    “果然。”梦惊鸢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笑着说了两个字,就不在开口,平静的十分让人不安。

    折画也不在说话,她要做的,不过就是陪着她罢了。

    车外的流苏帘子随着马车行驶撞击出清脆的响声,但却被车里的说话声掩盖。

    “月浅栖,为什么我也要来”司马铎瞪着对面一派从容的女子,忍不住问出第五十六遍这个问题。

    “因为,有用。”

    “说的好像我平常没用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不是东西,不要用这种衡量物品价值的语气跟我说话。”司马铎瞬间跳了起来,冲月浅栖吼道。

    月浅栖抬眸淡淡扫了他一眼,眼神透露出一股鄙视之意,看向一旁不做声的刘子舒:“发现了什么问题”

    这一路从城外进来,月浅栖和刘子舒看了许多据说感染了瘟疫的人,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回家主,弟子暂时看不出什么,若要察,最好找到源头或散播地比较好。”刘子舒恭敬道。

    月浅栖点头,也是赞同他的话。

    “喂,你们不要无视我行不行月浅栖,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被无视的司马铎眼角抽了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瞬间覆盖了层火苗。

    刘子舒抽抽嘴角,对司马铎对月浅栖的不尊敬,已经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习以为常了,虽然心底还是觉得不妥,不过月浅栖都没说什么,他也不好指责什么。

    “嗓门这么大,不是聋子都听得到。”月浅栖语气淡淡,看着司马铎跳起来也碰不到马车顶的小身板,笑了笑:“小铎,你这么聒噪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

072:知府宋言

    聒噪。司马铎抽抽嘴角:“你问人问题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顺便嫌弃人。”

    “那你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月浅栖无视他的态度道。

    “这个,貌似没有。”司马铎抬头打算望天,却只看到了楠木的马车顶。

    “那就闭嘴别说话。”月浅栖淡淡说了句,转移目光,继续向刘子舒道:“我早先派人来查过,病症传播的地方,是在淮水那一带,而洪水爆发,也是在那边。”

    “所以难民,也大多来自那边,这样一来,可就不好查了。洪水和雨水,可以毁掉很多东西。家主,我必须亲自去那边看看,说不定才能找到些东西。”

    刘子舒本是普通的百姓,家里只有一个母亲与他相依为命,十三岁那年母亲去世,他独自出村子谋生,却尝到了人情冷暖,流落街头,后恰逢那年玄月小筑招收弟子,他才来的月家,进的万草阁。

    所以,看到流离失所的最底层百姓,他心中非常不忍,也想尽快找到办法解救。

    医者,为民也。

    但其实玄月小筑最偏重的,是玄机阁,玄机阁中除了阵法和机关术等,还有兵法和一些秘史,并不是一般弟子能进入,所以相比,外人看来,是万草阁的弟子比较多,比较得器重罢了。

    “嗯,你带一些会武的弟子前去勘察,务必小心,百姓难了,威胁到生命,是很疯狂的。”月浅栖知道他心性醇厚,便如此说道。

    “谢家主。”

    此刻不能站起行礼,刘子舒只好拱手道。

    月浅栖笑笑,没做声,这才看向一旁往自己嘴里塞东西的司马铎。

    他还是孩子模样,一米多点的身高,一身素色的蓝底短锦袍,脸上还带着点的婴儿肥,粉雕玉琢,却又时常摆出老气横成的模样,滑稽好笑。

    “月月浅栖,好像有人跟着窝们。”司马铎打了个饱嗝,摸摸圆嘟嘟的小肚子,有点含糊不清的说道。

    “嗯”月浅栖挑挑眉,也没问什么,冲马车外道:“虞娘,有人跟在后头。”

    “我明白。”虞娘应了声,随即,马车的速度开始加快,向街边的小巷里行去。

    车种,刘子舒满脸紧张,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了司马铎。

    “子舒师兄,没想到你也这么胆子小,你放心,有我在你一定没事。”司马铎坐到刘子舒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刘子舒不说话,看着这个不到自己腰间的少年实在没法相信他说的话,眼里露出深深的怀疑。

    他知道司马铎的身份,可每次看到他那副不谙世事骄纵莽撞的孩童模样,就下意识的忘掉了。

    “呵呵,多谢小师弟,在下是担心家主。”

    他虽不太懂朝廷中的那些事,但玄月小筑和各国的关系,他却是知道的。

    看似没有关系,实则已经是都扯了上,那一个有事,玄月小筑都会受到或大或小的牵连,又是是家主。而这次来扬州,月浅栖选的都是有武功的弟子,可见事情就绝不简单了,且用毒制造瘟疫之状,也不是普通人敢做的事。

    想到这儿,刘子舒不敢在继续想下去了,此刻,他是更加知道了月浅栖的位子有多难坐。

    自然不由得,就越发维护。

    “担心她做什么,那武功那么厉害,反倒是你,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样子。”司马铎撇撇小嘴,说的不以为然,但还是坐回了月浅栖身边。

    刘子舒看着一笑:“小师弟此话非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山外还有山,不可有恃无恐。且,我会用毒,不算是手无缚鸡之力。”

    “知道了知道了。”司马铎不耐烦的应了声,半响,似乎才反应过来,瞪着眼珠子向刘子舒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会毒你不是学医的吗什么时候学的毒,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没有对我下过。”

    “小师弟,你多想了。”刘子舒哭笑不得。

    “小铎,我不是让你去万草阁跟着学吗,连最基础的毒药之理都没看”月浅栖这时出声,声音有点冷,带着淡淡的严厉。

    “呃,这个”

    司马铎撇开目光,他最喜欢的是练武,可不是看书,让他去看书医书,就跟上私塾念之乎者也一样,他都看够了。

    这时,马车突然剧烈晃了晃,司马铎身子小,瞬间撞到了车角,哎呦的叫唤了一声。

    刘子舒瞬间紧张了起来,隐隐想挡在月浅栖面前的架势。

    “小姐,那人走了。”虞娘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

    “走了”不是甩开,而是走了。

    虞娘应了声,很是肯定。

    “可让人跟着”月浅栖拉起司马铎,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未曾。”

    月浅栖沉默,片刻道:“继续走,不回潋滟居,找找城里,有没有君悦客栈。”

    “诺。”马车继续前进,很是平稳,在不曾颠簸。

    司马铎不解的看着月浅栖,脑袋的疼痛似乎没有了一般:“干嘛不让人跟着”

    “两个原因。”月浅栖笑了笑,看刘子舒也很是不解,便道:“第一,对方太强,去了只能送死。第二,对方没有恶意,并且很强,追也追不上。如此,何需还要派人去”

    月浅栖说罢,笑容淡了几分,其实她还有一个原因没说,那就是,那人的身份,虞娘已经知道了,没有必要在派人去。

    两人恍然,随即,司马铎不屑的撇撇嘴:“哼,要是让我去,我一定能追的上。”

    刘子舒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这种马后炮的行为很是觉得不妥。

    “头可还疼。”月浅栖一笑,轻声问道,眼里少有的温柔。

    司马铎愣了一下,随即灿烂的笑了起来:“这点小伤怎么可能会觉得痛,早就不痛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当年可是被剑刺都没眨眼过的。”

    刚才喊痛的一定是鬼。刘子舒心里念念碎。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月浅栖说罢,收了眼里的温柔,看着他淡淡道:“既然没事了,那就把毒典和全医集抄三遍,两天后我检查。”

    “”

    司马铎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像被风吹干的石像,僵硬而滑稽。

    他觉得,今天的月浅栖特别恶毒。

    毒典和全医集,两本厚度加起来,能比得上他的手宽啊。

    刘子舒笑了笑,摇摇头。

    他这个小师弟,每次和月浅栖斗,都会输给她,却又毅力非凡的越挫越勇,房间里他自己被罚抄的书,最少都有九,十本了,这还摒除了其它责罚累积下的。

    “啊,子舒师兄,我发现我手好疼,恐怕抄不了书了。”司马铎突然捂着手扑倒刘子舒那边,惨叫道。

    月浅栖眼皮都没抬,目光定在自己手里的书卷上,沉静淡然,那怕周遭在如何喧嚣,也影响不倒她丝毫。

    一路上,司马铎就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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