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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奏龙吟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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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童子哈哈大笑一阵儿,沉下脸来道:“我真怕再找不到你两个小贼!那ri我伤在你二人手中,生怕失了你们踪迹,只休养了一天,便回到燕镇查探你们下落。我想你这小贼中了我的‘束神粉’,那小贼带着你应该走不远。
可是我一连查探两ri,却始终不见你两个小贼的踪影,今ri却来到这琥台城碰碰运气。我乔装改扮,查了大半ri,依然毫无所获,直到过了未时,街上有人骑马飞奔,我追着声音过去查看。哈哈,不想竟然见到了你两个小贼进了茶楼。老天当真有眼,老天当真有眼!”不觉哈哈大笑。
巷子内已被杜、云二人打醒、解了不老童子**术的人听他话声愈来愈多怨毒之意,此时更加纵声狂笑,都是心惊胆颤,想要逃走。只是不老童子眼角一直瞟着众人,他们却是无人敢动,只能瑟缩在一边。
云水凝道:“你趁我们在茶楼歇息这一会儿,将这许多人迷了魂,又将他们带去了铁匠铺拿刀子,动作可真快得很啊。”
不老童子道:“你二人与奉剑山庄有什么牵连?”
云水凝知他见到自己与杜雀跟着奉剑山庄的几人先后进出茶楼,才会有此一问。笑道:“想知道么?过来呀,爷爷告诉你。”
不老童子冷笑道:“你装腔作势,便可晚死一刻吗?就算你二人都是奉剑山庄的弟子,爷爷也是照杀不误。”说话间,四肢伸展,变成了六尺之躯,走到杜、云二人身侧,yin笑道:“你两个小贼之中,爷爷还是更恨你些,就先杀他罢。”一掌拍下,直击杜雀后心。
云水凝右手扶在插入腹中的匕首柄上,见不老童子掌心已距杜雀后心不足两寸,杜雀忽地左手急伸,抓住不老童子右脚向后一拉,不老童子侧身摔倒。接着杜雀撑身跪起,右手已扣住他咽喉。
不老童子摔在地上一动不动,眼中露出绝大的惊骇之se,一颗大圆脑袋不住地栗栗发颤,口中叫道:“你。。。。。。你是。。。。。。饶。。。。。。”咔嚓一声,已被杜雀捏断颈骨。
巷子内的众人见这妖人被杜雀杀死,都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只余下那五个中了不老童子“束神粉”的汉子仍躺在地上。
云水凝道:“他怎么吓成这样?无胆鬼。”
杜雀抹了抹粘在脸上的“束神粉”,笑道:“不错,无胆鬼。”
只见不老童子尸身的皮肉缓缓松弛下去,只过得几刹的工夫,却变作了一个头发花白,满面褶皱,肌se暗黄的老尸。他的一身横肉布满暗纹,皮质松散,便如一滩沁在污水里的腐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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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风声(5)
云水凝见之yu呕,将腹上刀子扔下,拉了杜雀道:“快走,快走。他练的妖法,死后这么难看。”
杜雀与他出了巷子,笑道:“你装得可真像。当时你若不向我挑眉头,我还真道你是被暗算了。”
云水凝笑道:“起初你制伏了那汉子后,那妇人仍是大叫杀人,我便发觉有异,已在暗中提防。他匕首刺过来,我便身子一缩,左手握住刀锋,再将刀身斜了斜,就好像当真插进了腹中。”
杜雀道:“厉害,厉害。若不是见你挑眉头,我又细盯了盯你受伤处,还真难发现血是从你手上流出来的。”说着自腰间取出一只红se小瓶,倾了一些白se粉末在云水凝左手伤处,道:“这是我的秘药‘固血散’,洒上之后,多深的伤口也会立时止血。”
云水凝笑道:“不过你装得可破绽太大了,这不老童子自檐上落下时,我已出声叫你小心,以你的应变奇速又怎会回过身来让药粉尽数飞向自己脸上?而且你扑倒后,他也丝毫没有怀疑你已闭住了气,绝不曾中了他的‘束神粉’。”指着他的嘴,道:“这儿还没抹干净。”
杜雀将嘴上余下的“束神粉”抹掉,笑道:“原来我用力抓了抓你的手倒是多余了。不过在你看来,这是个破绽,但在那不老童子看来,却是毫无破绽。”
云水凝道:“我正奇怪不老童子怎会对你一点防备都没有,你倒说说看。”
杜雀嘻嘻一笑,道:“你这可想不到了罢。第一,这不老童子最为忌惮的人是你,他只道你已受了重伤,防范之心也就去了大半;第二,是他报仇心切,以致cao之过急。你没听他说么,他多怕失了你我的踪迹,只养了一天的伤便来查探咱们的下落,可见他报仇之心有多么急切了。你再听他说话时话声中的怨毒之意多深,恨不得立时收拾了我,再慢慢地折磨你,他还哪里有工夫疑心我?”
云水凝点头道:“有理,有理。我砍了他半条膀子,他ri后再要去做那些无耻下流的勾当便费事了许多,也更加容易惹起正道人物的注目,他当然恨我入骨了。不过他若再晚两ri找到咱们,也不用咱们杀他,他自己便气死了。”
杜雀嘻嘻笑道:“这话却不错。”
云水凝突然道:“不对。”
杜雀一怔,问道:“有什么不对?”
云水凝道:“你忘了给巷子中五个中了‘束神粉’的人解毒。”
杜雀道:“迷药而已,过两天自然会醒了。”
云水凝道:“他们亲人见了岂不心焦?”
杜雀道:“他们只是懒睡,有什么心焦?”
云水凝道:“要睡两天两夜啊。第一天他们的家人还可当是懒睡,第二天不见他们醒过来,可能就要去找神婆来治。神婆若说他们是鬼上身,要活埋才好,那怎么办?”
杜雀道:“如此咱们去告诉他们家里人,他们要睡两天两夜才会醒。”
云水凝“咦”了一声,道:“你怎么变得如此不爽快了?你的解毒灵药很贵重么?”
杜雀道:“不贵重啊,我有很多。只是。。。。。。只是我也不想再去多瞧那不老童子的尸身一眼。”
云水凝恍然道:“哦,那有什么?有我陪着你,走,去给他们吃解药。”拉了他手便往回走。
巷子外已有人在围观,二人挤了进去。杜雀自腰间摸出一只黄se小瓶,倒了五粒白se小丸分别喂在五人口中,又一一拉起他们手掌与自己的手掌相对,如此过了大半炷香的工夫,才整治完毕。
二人又分开围观人群出去,人群中有人道:“怎么治了半晌,人还是没醒?”“治不好就走了。”“咱们还是帮忙抬到医馆去。”
杜雀回头道:“你们可别滥充好人。他们一两个时辰便会醒了,若是遇着个庸医,乱治一通,可不是说笑的。你们若是帮忙,便将他们抬回家去,交给了他们家里人,教他们睡上一会儿便好了。”
人群中又有人道:“你自己治不了,便乱说一通。”“你才是庸医罢。”“他怎么也帮着治了好一会儿,别再说了,还是抬到医馆去。”
云水凝道:“我兄弟年纪虽轻,却是位医道高手,他说一两个时辰会醒,那便会醒。你们若将他几个抬了去医馆,治出个好歹,看他们家里人依是不依。”
人群中一时无人再有甚言语,二人径去投店。晚饭时候杜雀说要与云水凝畅饮一番,云水凝因不老童子那妖人终于被诛,心中欢喜,乐得奉陪,便同杜雀在一家小酒店中开怀对饮。
二人回到客栈,天已大黑,定好三更时候去寻本城牙令,便先同榻小睡一会儿。云水凝一ri劳顿,颇为疲累,又饮了些酒,少时便自睡去。朦胧中,听得更锣声响,已是四更天,忙撑起身来,去推杜雀,竟推了个空。
揉了揉眼,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看去,却哪里有杜雀的影子?心道:“难道雀兄弟见我睡得沉,自己去了不成?”忙穿好鞋,去桌上拿刀,见刀身下面似是压了一张纸条。点亮烛火来看,上面写道:“水凝吾兄,恕弟雀先行一步,望有缘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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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问路(1)
云水凝看着手上纸条,微微一怔,心道:“走了?”不由大感怅然。发了一会儿呆,打起jing神,穿窗而出,径望牙堂奔去。到了牙堂墙外,翻身进入后院,顺着走廊,小心往内院掩入。
过了一道月亮门,耳听树声婆娑,踏着鹅卵石径,来到主房门外。伸手轻轻一推,门板应手开了一道小缝。忙闪在旁里,侧耳倾听,心中微觉奇怪:“怎么门一推就开?”
细细听了一阵儿,不闻内中有何动静。心中一动,单刀横胸,左手将门推开,不见有异。蹑足走到床边,拉开丝被一瞧,呸的一声,又将被盖上。低声骂道:“狗牙令,真是无耻。”看了看木凳上的衣物,笑道:“看来是城里的红牌姑娘,可惜碰上了我雀兄弟,累得你要与这丑物死在一块儿。”
原来丝被下一个年轻女子搂了一个猥琐老头儿,二人都是赤着身子,一条不挂,却已死了一些时候。那猥琐老头儿瞪着一双贼眼,神se惊骇,心口一处刀伤,上半身尽都染血。那女子却是颈上一道血口,被割了喉咙。
云水凝回到客房内,又卧倒榻上睡下,忍不住低笑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去了丁寨,去了牙令,琥台城的百姓也可安生一阵子了。这个雀兄弟,竟然不叫我,自己去除恶,还敢不辞而别,下次见到他,一定跟他算这笔账。”
这一ri直睡到辰巳之交,打开房门叫了一盆洗脸水,伙计送进房来,欢欢喜喜地问了一声“客官早”。
云水凝笑问道:“小二哥,什么事如此高兴?”
那伙计笑道:“客官你不是本地人氏,不晓得。我们这城里的牙令大人脏得很,平ri里有九成的老百姓都在咒他。谁知昨ri夜里,他竟是死了!”
云水凝假作吃惊道:“死了?怎么死的?”
那伙计道:“听说是让人杀死的。还有那玉锦楼的唤chun姑娘,也与他一道死在了被窝里。要说这唤chun姑娘,平ri里那勾引汉子的本事可高得很,城里的妇人家都恨透了她。这回与牙令大人一道死了,这城里都跟过了年似的。”
云水凝哈哈笑道:“恭喜,恭喜。”
那伙计作揖道:“同喜,同喜。你老洗着,小的还有事做。”掩上房门去了。
云水凝洗漱一番,心下寻思:“那ri与蓝姐姐在花溪镇,听那蜻蜓门信坊内的弟子说道,百溪山与物充城相距六十八里路。现下我身在琥台城,去百溪山应不过一天的脚程。”看了看左手心,竟找不到一点受伤的痕迹,奇道:“雀兄弟那‘固血散’是什么灵药,怎地比三门二派的‘灵花澄露’还有效么?”
到柜上算了房钱,问那掌柜的百溪山如何走法,掌柜的却说不曾听过。出了客栈,见街上行人络绎,言谈笑语,一片喜气。又问了几个百姓那百溪山如何走,也都说不曾听过。
心下不禁犹疑:“我不该是走错了方向,那ri蓝姐姐与苏女侠便是向东走的。。。。。。难道是燕镇至琥台城途中那岔路处的另一条路?”又自沉吟道:“现下可不能往回走了,我一直往东走,离得那百溪山近了,再去问人便成。”
当下在一家食铺买了两张饼子,出了琥台城,顺路向东走。一连行出十数里,尽是荒原绿野,不见人烟。又前行数里,右首现出一片山峦起伏,近处一座山坡上,几个山民正摘梨子。他xing喜山物,走上那山坡,问一个山民道:“大叔,买梨。”
那山民在树杆上早见了他上来,笑问道:“买多少?”
云水凝道:“买两个。”
那山民扭下三个大的,抛在云水凝怀里,笑道:“过路口渴,吃两个梨,不须银子。”
云水凝笑谢了,又问起百溪山来,那山民也说不曾听过,教他去前面镇上打听。
云水凝再行谢过,下了山仍顺路走,心道:“到了前面镇上若还问不到,可如何是好?”咬了一口梨子,香脆满口,不觉心头一宽:“还没问过,怎知问不到?也许一问便问到了。”
又行三数里,进了一处大镇,坐进一座茶棚内歇脚。摊主端上茶来,云水凝问他百溪山的所在,那摊主也说不知。这下可不由得他不愁:“若那百溪山便在附近,却怎会人人都不知道?”想了一会儿,心下叫糟:“我只听蜻蜓门那信坊中的弟子说百溪山离物充城有六十八里路,人家可没说过是顺着路走六十八里,还是翻着山走六十八里。难怪一路上问人都说不知道,一定是我走错了。”
便在这时,六七个持刀汉子进了茶棚,各都瞟了瞟云水凝放在板凳上的单刀,大喇喇地坐下,摊主忙自沏茶招呼。
一个汉子道:“袁四哥,那小贼到底什么来路,竟敢与咱们四海帮作对?”
云水凝心道:“四海帮?是个江湖帮会,不知问问他们成是不成?”
那袁四哥是个黑脸汉子,他啜了一口茶,道:“那小贼用的只是寻常擒拿手法,看不出什么门派。”
另一个汉子道:“寻常的擒拿手法,怎会将咱们少帮主给拿住了?”
那袁四哥哼了一声,道:“他骤然出手偷袭,这才占了便宜,难道还有什么真本事了?”
又一个汉子道:“自昨ri午时追到现在,咱们连这小贼的影子都没见着,鮑总管调了咱们几班兄弟往回搜,难道这小贼还往回跑不成?”
云水凝心道:“昨ri午时?那便不是我雀兄弟了。”
那袁四哥道:“昨ri咱们追得紧,也许那小贼藏在一个隐秘处,待咱们追得过了,再慢慢逃也说不定。哼,他自知惹上了咱们四海帮,难逃一死,耍上些手段,也不新鲜。咱们捉到他,先挖了他一双眼珠子,给少帮主出气。”
余下的六名汉子纷纷附和,有的说挖完眼珠子再割舌头,有的说挖完眼珠子再割耳朵,有的说挖完眼珠子再削鼻子,还有的说挖完眼珠子再将他阉了。几人吹髭瞪眼,咒骂不休,一个茶客忽然轻轻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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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问路(2)
几名汉子白眼一翻,其中一个喝道:“你叹什么气,难不成你娘死了?”
那名茶客身穿一件素青缎布长衫,侧身坐在右首一张桌前,嘿然道:“你不忧心你家少帮主的一对招子保不保得住,却来忧心旁人的娘死是没死,四海帮的饭吃够了吗?”
那袁四哥跳起身来,叫道:“是他,就是这小贼!”
几名汉子跟着跳起身来,纷纷喝道:“是这小贼?”“袁四哥说得果然没错,这就把他捉回去。”“先挖他的眼珠子。”
众茶客见了他们要动刀子,慌忙走避了去。那摊主赔笑道:“爷爷们有话好商量,可别打翻了小人的摊子。”
几名汉子转过头瞪视着他,那摊主一惊,苦了脸道:“打罢,打罢。”
那袁四哥冷笑道:“好小贼,居然换了衣服,躲在这里。”
青衫少年道:“此言极差。本公子将衣服换掉,只因那件衣服的袖子上,粘了你家少帮主的一滴污血,脏得不能再穿了。至于躲嘛,就更说不上了。小小的四海帮,本公子还不放在眼里。”
那袁四哥怒道:“砍了他脚,捉活的。”
六名汉子发一声喊,举刀杀来。云水凝见了他们身形、步法,端起碗来仍旧喝茶。青衫少年也并不起身,左手随意一挥,三道白光飞出,三名汉子同时发出一声惨呼,往前扑倒。那少年手一翻转,又是三道白光飞出,另外三名汉子亦同时惨叫一声,往前扑倒。六名汉子都不再动了。
云水凝吃了一惊,心道:“好快!”
那袁四哥更加惊得呆了,慌慌张张地自怀中掏出一个火箭筒来。
青衫少年微笑道:“你不逃么?”
那袁四哥颤声道:“有。。。。。。有本事的,让我叫了人来,你。。。。。。你便是好汉。”
青衫少年笑道:“叫啊。”
那袁四哥退了两步,手中火折子一晃,将火线点燃。嗖的一声,筒中火箭冲上天空,炸了开来。袁四哥松一口气,嘴角溢出冷笑,挑起大拇指道:“好汉子。”
青衫少年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许你叫人来么?”
那袁四哥一愕,不知如何作答。
青衫少年道:“你道昨ri我教训了你家那少帮主后,飞奔而走是逃么?你想错了。昨ri本公子有事在身,不愿多与你们纠缠。现下本公子闲了下来,却要多会一些你们四海帮的帮众。”
那袁四哥道:“你待怎地?”
青衫少年向地上扑倒的六名汉子一指,森然道:“见一个,杀一个。”
那袁四哥一惊,转身yu逃。青衫少年左手一扬,又是白光一闪,打上他额头,那袁四哥闷哼一声,仰毙在地。云水凝向那尸首额上望去,只见了一个钉头露在外面,却是一根铁铸飞钉,尽根插入。
青衫少年问那摊主道:“这位大哥,我没打翻你的摊子罢?”
那摊主颤声道:“没。。。。。。没有。。。。。。多谢小爷,多谢小爷。”
青衫少年转过面来,向云水凝道:“兄台何不过来一叙?”
云水凝见这少年面容俊秀,神se可亲,若不是见他方才举手之间便杀死七名汉子,当真只道他是一名柔弱书生。这时听他相唤,心下思量:“这少年举手杀人,不知正邪,叫我过去一叙,叙些什么?不过看那四海帮的几名帮众不似善类,这少年若是侠义一道,我却不能失礼。”
又想:“我自己不也是挥刀杀人于进退之间么?怎么这时又想这许多?先去听他说些什么。”这些念头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当下还以一笑,提了单刀,端起茶碗,去他那桌坐下,道:“兄台好俊的功夫。”
青衫少年笑道:“教兄台见笑了,无非几手打镖功夫,寻常得紧。兄台可是用刀么?”
云水凝笑道:“山野独行,防身之用。”
青衫少年道:“不知兄台是何门派?”
云水凝道:“小弟虽闯荡江湖,却并无门派。”
青衫少年点了点头,问道:“兄台可是要去百溪山?”
云水凝喜道:“兄台可知怎么走么?”
青衫少年道:“兄台从何处到了此间?”
云水凝道:“小弟自琥台城过来的。”
青衫少年道:“怪不得了,你从琥台城大路走,那是离得百溪山近了,却也是离得百溪山远了。”
云水凝奇道:“此话怎讲?”
青衫少年笑道:“你向东走呢,是走对了,确是离得百溪山越来越近。只不过你若一直沿着大路走,就走得远了。琥台城向东这条路,是斜向南去的,你顺着走下去,当然越走越远。”
云水凝恍然道:“怪不得,怪不得,多亏兄台相告。如此,我应该向北翻山而行才对了?”
青衫少年道:“不错。”
云水凝道:“若从这里向北,不知要翻几座山?”
青衫少年道:“不知兄台去百溪山可是有甚要紧事吗?”
云水凝心中一凛:“起初问我是否用刀,是何门派,这时又问我去百溪山所为何事,是在盘问我么?不知他与蜻蜓门有何牵连,是敌是友?”
正要答话,忽听有人叫道:“在那边。”见是七八个持刀汉子奔来,看来是附近四海帮的帮众到了。
青衫少年冷笑道:“好,又来了几个。。。。。。嗯,这次有八个人。”
那摊主见又有人来,双方多半还要厮杀,弃了摊子,避到远处去了。
八个汉子奔到近前,其中一个指着青衫少年道:“单六哥,就是他。”
带头的那单六哥见了那袁四哥七人的尸身,也自怀中掏出一个火箭筒,交给身后一名汉子,教他去放火箭。
那汉子接过火箭筒,退到众人身后点燃,又是嗖的一声,火箭冲天炸开。那单六哥微一点头,问云水凝道:“你与这小贼可是一路?”
云水凝道:“在下与这位兄台初识,有些事情须向他请教。”
那单六哥道:“你快些让开了,莫在这里碍手碍脚。”
云水凝笑道:“请问贵帮是做什么营生的?”
那单六哥不耐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也配来问咱们四海帮的事?”
云水凝摇头叹道:“你几人现在正是xing命交关的时候,若你四海帮素无恶迹,只是得罪了这位朋友,在下倒是愿替你们与这位朋友说说情,教他放得你们一条生路。但若你们四海帮平素多行不义之事,唉,你们便只有束手待死了。”
………………………………
第十六章。问路(3)
那单六哥之下的七名汉子各都怒喝:“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次?”“野小子活够了,爷爷先将你剁了。”“野小子快爬了过来,给爷爷们磕头,爷爷们高兴了才不杀你。”
青衫少年冷笑道:“没用的东西,只知乱吠,不敢动手,等待援手么?”转向云水凝道:“兄台,可否借刀一用?”
云水凝笑道:“请便。”
青衫少年拿起云水凝放在板凳上的单刀,向八名汉子走去。
那单六哥叫道:“围起来,抓活的。”
七名汉子一声应诺,迎着青衫少年围了上去。只见青衫少年将手中单刀轻轻一抖,似在熟悉刀身分量,突地身形左闪,跃入两名汉子之间,反手一刀,砍上了身后那名汉子后颈。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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