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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宠妻成瘾-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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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前方那道路的机关,石门‘叽叽嘎嘎’的打开,颤颤巍巍的;似,随时都会崩溃掉一般、
入口已经显了出来,她左右看了看,感觉不到危险;方才迈腿走了进去,夜明珠泛着的绿茵光芒,成为很好照明工具。
顺着心里的渴望,一直往前走,冰凉的地气从下方窜上来;脚底冰凉,然而,那沁凉的感觉,并没恶意。
走到一座庞大的宫殿前,楚茯苓停下来脚步,心下的颤动和悸动,愈加明显;闭上眼,感受了那散发着诱惑的方向,似会勾起她心底的*般。
迈开修长的双腿,朝着前方走去,踏入宫殿的瞬间;楚茯苓骤然清醒过来,明亮的双眸泛着冷芒,“能勾起我的*?”
嘴角冷笑着,朝着那牵引着她去的地方;原来是一座小型的棺木,棺木使用的檀香木。
泛着淡淡的香气,而那股子诱惑的感觉,就是从棺木中而来。
一张镇邪符贴在檀香木棺材上,楚茯苓冷笑道:“不管你引诱我过来是因为什么,我不会让你得逞;要么你臣服我,要么我亲手毁了你。”
那股子诱惑的感觉淡了许多,楚茯苓这才收起冷笑,抿紧了唇,属于炼神还虚的威压,肆无忌惮的散发出来。
“嗡嗡嗡”
檀香木棺材里,有东西剧烈颤动,似在害怕,又似在强烈的抗拒。
楚茯苓一把推开檀香木棺材,棺材里躺着一具大约九岁左右的小男童的尸体;如第一件墓室中发现的男子一样,尸体不腐朽。小小的胸膛上,放着一颗小小的驻颜珠。
这下,楚茯苓不得不疑惑了,这里究竟是哪个皇帝的墓室?驻颜珠就有两颗;看这个小小的孩子的穿着,应该是一位皇子。
前面那人的穿着是一个文人大臣,不同的身份地位,两个棺材;里面都有一颗驻颜珠,只是这枚驻颜珠小了许多。
取下驻颜珠,*再次化为一层骨灰,他身上的衣服,却完好无损。
扯开衣服一看,衣服上居然镶着金丝,又是一件金丝玉衣。
顺手收到空间里,小孩儿身边躺着一柄小型的青铜剑,青铜剑泛着沉锈的问道,却并不影响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势。
只比她得到的这柄青铜剑差一点点,但是,却比左秦川手上的血月好了太多。
“之前是你引诱我过来的?”楚茯苓伸手摸了摸青铜剑的剑身,看那小巧的样式,应该是棺木中皇子的玩物。
没想到,已经孕育出了剑灵。
待它再蕴养一些日子,相信,定会比她手中的青铜剑的威势更加大;确实是一件难得好法器,“青铜剑,你可愿臣服于我?”
“嗡嗡”青铜剑剑身剧烈颤动,表示着强烈的抗议。
“不管你愿不愿意,既然我遇到了你;就不会放过你,你要么臣服于我,要么我亲手毁了你。”楚茯苓目中冷光闪烁,划开手指,将血滴在剑身上。
青铜剑剑身瞬间移位,血液低落在小皇子的骨灰上。
楚茯苓眼底的冷意更加浓烈,逼出三滴血,以元气托住;直接拍到青铜剑剑身上,剑身颤动着,发出阵阵嗡鸣声。
楚茯苓胸口血气翻涌,吐出一口鲜血来;喷洒在青铜剑上,“既然你不愿意臣服于我,那就毁了你。”利用现成的血液,画出一张紫霄神雷符。
手掌一番,直直压迫着青铜剑;青铜剑并不愿就此屈服,颤动的节奏,愈加快,也愈加强烈。
紫霄神雷符,紫雷闪动,缠绕着青铜剑。
楚茯苓再拿出一张宝塔符,将它禁锢在里面,让它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紫霄神雷在它的身上侵蚀。
“你一个小小的剑灵,居然敢与我作对,毁吧!”
青铜剑上死气翻涌,剧烈的抗拒着被毁的命运。
“再问你一次,可愿臣服于我?”楚茯苓冷凝的脸庞,笑的森冷,“若是你不臣服我,那就没有留下你的必要了。”
青铜剑‘嗡嗡’震动了两下,乖乖躺在了紫檀木棺木中;仍有紫霄神雷侵蚀着剑身。
“你是愿意臣服了?”
青铜震动了一下,楚茯苓这才撤去紫霄神雷符,看着乖乖躺在棺木中一动不动的青铜剑;笑了,“这才乖嘛!一个刚成型的剑灵,居然想诱惑我过来;杀了我,取我的精血,再杀了我。你可真天真,以后乖乖跟着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嗡”
青铜剑颤抖了一下,似是害怕她,连她都能感觉到它的惧意。
楚茯苓从空间里取出另一把青铜剑,这把青铜剑以煞气为主,而刚得的这把青铜剑是以死气为主。
将两柄青铜剑放在一起,之前得到的青铜剑与这柄青铜剑产生了共鸣;互相相靠,相互磨蹭着。
“我给你们取个名字,你先跟着我,就叫冥煞;你后跟着我,就叫鬼杀。希望以后,我们能合作愉快。”
两柄青铜剑相互磨蹭着彼此,颤动着附和回应着。
楚茯苓笑了笑,将两柄青铜剑收进空间里,继续查看这座古墓宫殿。
………………………………
第二百九十六章 :裂开的地表
此间古墓,共有五樽棺木,取了一樽棺木里的两件东西;还剩下四樽棺木。
漫步走到最近的一樽棺木前,同样以镇邪符镇压里面的邪气和煞气;这才打开棺木,里面是一具之前那尊小尸体一般大小的死尸,只是尸体已经腐烂。
隐约能从对方身上腐烂的痕迹看清楚死去之人的年龄大小。
这樽棺木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孤零零的一具尸体。
依次挨着棺木摆放的顺序走过去,一一推开棺木,只有一樽棺木有值钱的青铜器。
楚茯苓将其收进空间里,继续往通向另一个古墓的大门走过去;脚下蔓延着浓烈的阴寒之气,从脚底直窜进体内。
运起元气抵挡那澎湃的阴寒之气,从空间里取出冥煞和鬼杀;执在双手中,坚定的走进后方的古墓之中。
当走到古墓门口时,能看到后方还有古墓大门;想来里面还有其它古墓。
踏进第三件古墓之中,墓地里拜访着二十樽棺木,都是以檀香木制成;想来棺木中的人,身份地位定然不低。
双手虚空画符,一点即成符,符篆分成二十张镇邪符;一一为二十樽棺木贴上符篆,继而,又从空间里拿出贺掌门等人送的镇煞符,贴在棺材上。
这才放下些许警惕的心思,以内力,将二十樽棺木的盖子推开。
棺木年代久远,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来;迈到最近的一樽棺木前,凑头一看,里面躺着的是一个衣冠华丽的女子。
女子身上同样放着一枚驻颜珠,将驻颜珠收起;女子的尸体化为灰尘,灰尘里面包裹着几件朱钗和头饰。
捡起来看了看,是和田玉的种类,收进空间里;再将骨灰旁边的玉镯捡起来,入手温暖,“呵呵看来这一趟,回来的不亏;这可是古代的暖意,如今已经存在这么邪念。虽然沾染了些死气,只要祭炼一下,想来又是一件不错的法器。”
收进舍利子空间,走到第二樽棺木前,里面躺着的女子面容失了血色,却并不影响她那姣好的容貌。
女子身上没有驻颜珠,脸上有类似蜡的东西;也因此,容颜不腐。
女子身上的衣服,不如方才那名女子身上的繁杂,以白色为主;衣襟外露出一件金丝玉衣的料子,伸手掀开一看,还真是金丝玉衣。
脱去女子的外套,将金丝玉女褪下,放进空间里;这才将女子放平躺好,转向第三樽棺木。
棺木里同样是一名容颜较好的女子,面容上涂着类似蜡的物体;这樽棺木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女子头上的头饰还算是能过眼。
取下,放进空间里。
接下来,看完十七樽棺木,棺材里面也就一些头饰手饰值钱。
想来这里事应该事妃嫔的寝宫,她看的第一樽棺木中的女子,应是这些妃嫔中地位最高的;亦或是,已经位临皇后之位。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都安息吧!”
古墓四周放着许多陪葬品,都是用檀香木装着的,打开一个檀香木箱子;箱子盖面在被嫌弃的瞬间,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棺材里冒出来,朝她的面门直射而来。
速度太快,可本就存了警惕之心的楚茯苓,速度更快;利落的侧身躲开,
明亮的双眸泛着冷意,缓步上前,往箱子里看去;已经恢复了平静,里面装着的是秦朝时期的宫装。
都是给这些女子准备的,叹了口气;楚茯苓将所有陪葬箱子都打开一一看了看,每打开一个箱子,里面都会有不同的攻击手段迸射而出。
幸好,她早有防备。
把所有陪葬品中,除了女子宫装以外的东西,都存放在空间里;等回去后,再一一查看。
收刮完妃嫔的寝宫,楚茯苓重新为她们盖好棺木;这才朝后方寝宫走去。
刚走进寝宫,一股*的气息传来;幸而她身上涂了藤条的汁液,不然,这味道一吸收进去,就得让人三天三夜吃不下饭。
寝宫里金碧辉煌,也没有危机感,十分的平静。
然而,就是太过平静,才会让她产生不安的感觉;地上有蛇类爬行的痕迹和唾液,还有老鼠的粪便,一粒一粒的。
楚茯苓从空间里取出一串古玉项链,将其连载一起的特殊绳子扯断;古玉颗粒散开,乖乖的盘踞在掌心里。
数了数,古玉的数量,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只是这么小小的一串古玉项链,居然足足有三十颗。
每一颗古玉都被打磨的平滑,就是没有抛过光;显得古朴了些。
“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楚茯苓喃喃自语片刻后,把手中的古玉珠子以元气操纵着,抛向四面八方。
古玉珠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蹦跶声;敲击着地面和墙体,滴滴塔塔的声音,不绝于耳。
被古玉珠子惊扰的老鼠和一条条七彩斑斓的软体动物,都相继爬了出来。
老鼠在看到蛇时,均是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往古墓外逃窜。
这些五彩斑斓的蛇,在看到几百,上千只老鼠逃窜时;激动非常,活动着他们长长的脖子,和软绵的蛇体。将老鼠吞下,继而,追逐着其他老鼠,却未对她发难。
见如此,楚茯苓从空间里取出了陈年旧货—雄黄;洒在裤腿上和脚上,一步步越过蛇群,走到空地上方才停了下来。
回头看去,蛇大部分已经追着老鼠消失在古墓里,小部分的蛇,则是吐着蛇信子,望着她,盘踞成一圈。
楚茯苓将手中包着的雄黄倒在空地周围,让蛇鼠无法靠近;连地面上泛着绿的蚂蚁都无法靠近。
雄黄在本质上来说,偏向与阳性;又专治蛇虫鼠蚁,因此,在这地宫之中的小东西,都是偏向阴性。这些蛇虫鼠蚁,自然是只能驻足望着她,而不敢轻举妄动。
做完这些,楚茯苓方才有心思查看这座地宫。
寝宫里金碧辉煌,与秦朝时期的宫殿有的一拼;也不知是秦朝哪一位君主或后期想要重振河山的君主。
各处堆放着青铜乐器以及青铜鼎、青铜剑、青铜所致的茶杯及碗碟。
并未用专门的箱子装载,就那么对方在地面上;许多青铜器已经生了锈,铜臭味扑面而来。
避开蛇虫、蚂蚁等物,将所过之处的青铜器都放进空间里。
拍拍手,看了看宫殿里孤零零停放着的青铜棺木;在这种阴寒之地,青铜棺木却依旧如新的一般。
推开青铜棺木,一股子的人体臭味儿,以及煞气、杀气、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楚茯苓直接在青铜棺上拍上几张驱煞符、驱邪符以及镇尸符。
凑过去一看,青铜棺里,躺着一个面容俊美的男人;身材稍微瘦了一些,属于阴柔类型的男子。
青铜棺里存放着一盏不灭的宫灯,在棺材里拽拽生辉;做灯所用的面料已经分辨是何种材料,灯体上已经染上了煞气和死气。对她没有多大的作用,这件可以忽略。
再往宫灯下方查看而去,宫灯下方是一件玉台;楚茯苓大着胆子,伸手触碰了一下,冰凉而不失冲击力。
似要冲散她的灵魂般,带着极重的攻击之力。
楚茯苓毫不犹豫的将宫灯移开,在那块儿玉石上,贴上一张镇煞符,收进空间里。
抬起头来,将棺材里,男子头上的头饰取了;将棺木中的珠宝等物收刮一空。
掀起男子的尸身,入目的是一面镜子和一个破破旧旧的袋子。
镜子和袋子上没有任何元气波动,这倒是不足为奇;但是,要知道这里可是古墓,这里极其阴寒。还有煞气、元气和戾气,这就不得不让人心头产生怀疑。
在这种多复杂因素的环境下,居然还是不染上任何东西;保持着原有的形态。
不管了,先放到空间里,等出去后再说。
伸手拿起镜子和袋子放进空间,再将男子枕过的玉枕收了。将男子的尸体放平,盖上棺盖的瞬间。
寝宫里暮然间地动山摇,似在下一刻就会倒塌一般。
整个宫殿里,摇摇晃晃,连身体都站立不稳;唯有紧紧抓着棺木边沿上凸出的地方,尽量稳住身形。
“卧槽,这是闹那样?突然就地动山摇起来了。”
楚茯苓一面稳住身形,一面爆着粗口。
太特么的坑爹的,她又没动到什么不能动的东西,只是拿了一面镜子和袋子。
不对,她还盖了一下棺木!
楚茯苓连忙松开棺木,在摇摇晃晃的宫殿中,飞身而上;抓住悬挂在上面的放灯饰等物的青铜座盘。
‘哗砰砰轰!’
一系列突变,伴随着无尽的破坏之声传来;楚茯苓低头望去,便见地面开裂的厉害,还在不断的裂开。
而从裂开的缝隙中,开始源源不断的冒着黑血;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黑到犹如墨汁,泛着腥臭味儿的血腥的味道。
紧紧抓住青铜炼制的座盘,楚茯苓不敢有丝毫懈怠。
‘隆隆砰啪哗’
下面裂开的地表越来越多,裂开的地方越来越大,,冒出黑血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不过失神的片刻时间,地宫摇晃的越加厉害。
楚茯苓毅然决然的松开手,双脚踩在棺木上,一枚枚驱邪符、驱煞符不断甩出却不见丝毫作用。
………………………………
第二百九十七章 :死里逃生
棺木不停的晃动,整个墓室都地动山摇,楚茯苓身体不受控制的倾斜。
险险稳住身体,楚茯苓眸中是冷然的警惕与冷静的坚定。
一枚斩邪符掷出,贴在那翻涌的黑血上;黑血停止翻涌的瞬间,旁边翻涌的黑血却加倍的沸腾起来。
“楚掌门”
一声惊叫声,打破了僵硬的空气;楚茯苓扭头看去,便见,不知何时左后方开出了一道小门。而五派掌门均是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
楚茯苓眸色便是一冷,飞身一跃而下,落在小门出,“各位掌门怎么也在这里?”
“找出口,找到这里的。”秦掌门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楚茯苓点点头,“嗯,我也是,这里太邪门了;各位掌门还要再这里呆着吗?”
“这些黑血是怎么来的?”秦掌门避开她的问题,目光不由自主的盯着那些黑血。
楚茯苓一看此情形,心志不好,轻轻摇动手腕上的混元铃;清脆悦耳的铃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秦掌门暮然回过神来,一阵后怕的后退一步。
“各位掌门,我先走了;你们若是还想在这里呆着的话,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楚茯苓旋身离开。
五派掌门面面相觑,颜踪陡然问道:“秦掌门,刚才你怎么了?一直望着那些黑血,一点反应都没有;跟中邪了一样。”
“这里太古怪了,这些黑血有迷失人心的作用;我先走了。”秦掌门说完,甩手离开。
仇掌门、万傲、颜踪、乌束龙等人相互对视一眼,便已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退意。
“走。”颜踪毫不犹豫的招呼门下唯一的长老离开。
其他人见此,也纷纷转身离开。
在他们离开的刹那间,沸腾的黑血汹涌澎湃的朝着各个洞口涌去。
楚茯苓在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不断的催动元气,快速沿着贴满大理石的闪动内前行。
“哗”
楚茯苓停下脚步,往后方望去,入眼的便是汹涌澎湃,翻涌的黑血;而五派掌门及长老则是狼狈不堪的相互搀扶,脚步蹒跚的前行。
闪动内摇晃不止,这会儿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
眼看着黑血就要喷到身上,她不敢用身体去尝试黑血的作用;暗黑色的血液太过诡异,并且,邪气也是出气的庞大,夹杂着无法磨灭的煞气,她怎敢以身体去抵挡?
伸手拉过距离最近的秦掌门,元气催动到极致,拼命的往前跑。
当二人跑过一道小门时,有四个人相继进了小门处。
小门的断龙石赫然紧闭,秦掌门喘了口气,连连道谢,“丫头,多谢你了。”
楚茯苓平顺一口气后,方才不疾不徐的道:“不用客气,你与我师傅交好,救你是应该的;秦师叔不用客气,至于四位掌门人,你们没有受伤吧?”
秦掌门惭愧的低下头,之前有好处时,他并未顾忌与傅博润的情分;而对楚茯苓加以照顾,反而是迫不及待的丢下她,与其他几人一同前往。
这会儿,楚茯苓救了他,他却无以为报。
四派掌门修为不及楚茯苓,这会儿也是在剧烈的喘息着,连连摆着手。
“糟了,我派长老还没出来。”颜踪突然开口,其他几人这才反应过来。
几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在这种险象环生的情况下,他们高兴不起来。
楚茯苓双眸闪烁了一下,冷眼撇了他们一眼,早干什么去了?等人不在了,才在这里嚎叫一声。
“我天元门的长老也没出来”仇掌门蹲在断龙石前,双手捂脸,无力的蹲下身来。
万傲等人瘫软在地,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
虽然不喜他们的处事方式,却也是理解的;毕竟,面对利益时,谁能不心动?
只是,他们无法安奈住那股贪婪,才会被贪婪所主宰。
“各位掌门节哀,我们现在该想想怎么离开这里了。”楚茯苓就地席地而坐。
秦掌门呆呆的点点头,却并未开口。
仇掌门、颜踪等人则是目光呆滞的望着断龙石,眼里有着无尽的悲哀。
他们本就是二流小门派,门中高手少之又少,这会儿又赔进去了两名长老;他们的整体实力,都会因为这次的行动而大大拉低。
见他们这般模样,楚茯苓无奈之下,只有叹息一声;看了看那紧闭的断龙石,耳边是断龙石另一边传来的波涛汹涌的声音,带着海潮之音。
十名长老皆是颠覆在了里面,“五位掌门也不比这般心痛,各位长老也不一定就已经葬生。”
“什么意思?”万傲冷冷的望着她,眼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没什么意思,黑血的邪意和煞气浓重,却也不是必然就是致命的;你们若是真担心他们,就打开断龙石,让黑血蔓延进来,说不定能救他们一命。”楚茯苓目光闪烁,她不是心软之人,说那番话,不过是纯粹的安慰人而已。
万傲居然对她起了杀念,她也不是好脾气的人。
“你什么意思?想我们都死在这里是吧?”万傲激动的全身颤抖,对其冷言相向。
颜踪等人目光闪烁不定的望着她。
乌束龙突然道:“楚掌门,我们知道您的修为高深,能否请您救救我派长老?我派必定有重谢。”
楚茯苓冷戾一笑,“乌掌门,你这话,我可不敢接;论见识,各位比我这个初出茅庐的人,可丰富多了。你们认为,我有能力救下他们吗?”
“不管救不救得下,也请楚掌门出手;若是真救不了,我们也不会怨楚掌门。”经乌束龙这般一说,万傲似找到了目标一般,两眼发亮,直瞪瞪的盯着她。
楚茯苓眼底的寒意愈加浓烈,“秦师叔,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秦掌门自然是瞧见了她眼中的冷意,心下颤了一下,摇摇头,“不是,你想救便救,救了是情分,不救是本分;我没权利要求你做任何事情,更何况,方才还是你救了师叔。”
楚茯苓点点头,将目光转向其他人,“听到了吗?我救人是情分,不救是本分;你们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连这点都不明白。你们凭什么以一句空口白话,就让我以命相搏?你们也太看得我楚茯苓了。”
颜踪目露尴尬之色,却并未退缩,“楚掌门,我们这里就属你修为最高,也是最后可能救他们的人;你为何一再拒绝?不管怎么说,我们九派一直都是相辅相持,你这么做,可就有违长久以来的规定。”
“哈哈哈太可笑了,颜掌门,你可别忘了;在进入深山前,你们是怎么做的?难道你们抛下我们就不是有违规定吗?我都没说什么,你们就来兴师问罪,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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