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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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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的话,楚慈也不多说,到了内堂,她走到房门前,轻叩着房门:“大叔,有两个大婶儿中署了,可是没有银子抓药,能赊账吗?”
话说完,里头却是不回话;侧耳听了一阵儿,里头却有人走动。
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愿意?看大叔也不像是铁石心肠的人啊!
等了一阵儿,里头的人不回话,楚慈继续说道:“大叔,你有听到吗?”
又是等了许久,就在楚慈准备破门而入时,那人终是打开了房门。
帘子一起一落,她还没来得及多看,就被竹帘挡了屋中情形。
“小慈,有些人,救不得。”
啊咧?
帅大叔,人都没看,你如何就知道救不得了?
看出她的疑惑,邰正源问道:“你觉得,这个时候没银子来抓药的,是什么人?”
哎?
楚慈一时愣住。
“西沙劳作,最累的便是采石场的罪人;此时所有人都在劳作,哪怕是累死了,守卫也不会放人出来看诊;若说是普通人家的,不会拿不出银子来看诊;因为我这里药银不多,一副中暑的药,不过五个铜板。”
所以?帅大叔想表达什么?
楚慈一时没明白。
“可是大叔,不是也有好多人一时拿不出银了吗?你看我家少爷来拿药,不就是银子不够吗?”
她这般问,邰正源目光锁着她,若有所思。
帅大叔每次摆出这副模样时,楚慈都觉得心里头瘮的慌。
分明是一个如玉公子,偏偏让她瞧出几分狐狸的味道来。
楚慈还要再说,却听得屋里头传来‘啪’的一声响 ,似什么被风吹倒,碎了一地。
这声响,令邰正源蹙了眉头;见楚慈微偏着头看去时,沉声说道:“既然你有心,随你处理好了;若是她们还不上银子,便加到你头上。”
说罢,那人将门一关,将不明所以的人晾在门外,不再理会。
问题从能不能救,转到了把帐算到她头上;楚慈表示,帅大叔这逻辑她怎么跟不上啊?
揉了揉鼻子,楚慈说道:“大叔,那我就配药了哦。”
那二人体虚乏力,已是比较严重的中暑,不配药,说不过去啊!
里头不应声儿,楚慈就当他是默许了。
顺着梯子爬了上去,拿了药收拾着煎了,又用凉水降了温,这才将药端了出去。
“煎了一副药,你们先喝了;剩下的,拿回去用大锅熬了,渴了便喝。”
两个妇人瞧她真将药拿来了,自是感激涕零;接过药喝下,好一番的感激。
“这里一共是三副药,药银你们方便了给大夫送来便好。”
她也没问二人叫什么名字。
她又不认识二人,若是二人胡掐一个名字出来,她也辨不得真假;再加上,这二人若要还银子,自然会送来的。
三副药,算不得贵,却能测出一个人的品行,就算她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外头楚慈与两个妇人交待着注意事项,屋子里,邰正源看着桌上的小奶猫,甚是头疼的揉着眉心。
“小伍,你哪儿弄来的这东西?”
这声问,紧闭的柜子后头,那人浅笑着走了出来。
将小奶猫抱在怀中,小伍问道:“师父,我都试探她两次了,这小东西再拿去试探她一次,你不会不答应吧?”
“……”
邰正源若有所思的看着紧闭的窗户,外头,楚慈还在处理着小伍的第二个‘试探’。
“适可而止,你试探了又有何用?”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小伍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邰正源,声音异样的说道:“师父有意让她知晓你对薛、黎两家的不同态度,不也是想利用她好胜心强的弱点吗?是吧,大叔!”
若楚月慈知晓师父的本性,怕是不敢将‘大叔’这个称呼叫出口!
“小伍,我的事……”
“师父,黎海棠的事,旁人不知,那位可是清楚的很的!你就甘愿被他摆布?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说完这话,小伍抱着奶猫,打开机关,进了密室。
“师父,你我目的相同,你又何苦阻止我呢?”
小伍之言,邰正源无力的撑着桌子,闭目不语。许久之后,那人恢复平静,忧郁的眸子里,透着无奈。
外堂,妇人拿着药走了,楚慈回内堂收拾着。
却是没瞧见,本是搀扶着走出去的二人,在出门时,神色微显慌张。
特别是二人搀扶之间,袖子里一段粉色的锦布若隐若现,引人猜忌。
打杂第一天,没什么大的事儿;日头落下之时,关在屋里的人,这才走了出来。
楚慈正在收着草药,瞧着帅大叔出来了,犹豫之后,终是开口喊道:“大叔。”
楚慈觉得,帅大叔也有好多的秘密;本来别人的事,不该多问,可直觉告诉她,她抱着的大腿,好像并不简单!
“西沙诸多商户来自南湾,因着是南湾之人,西沙收的税银甚少;而南湾也常有人来西沙挑选劳作力。”
帅大叔这话,是在回着中午那会儿的问题。
可是,这会儿楚慈不想问这个了。
管他是谁的人在这里行商,又管他是谁谁在玩什么政治阴谋;说到底,也就是岛主和皇帝之间玩的权术罢了。
她现在只想知道,上了帅大叔的船,将来还能不能逮着机会划艇脱身?
而且,今儿下午之事,她想了许久;总觉得,在这铺子里,每走一步,好似都与某些事息息相关。
不然,帅大叔为何那般防备?为何会说出,有些人救不得之言?
“大叔。”楚慈把最后一个簸箕端了下去,看着立于柱旁的人,斟酌着问道:“大叔,我……”
“我以为,小慈是大户人家的老人儿了,当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楚慈的问题,被他温温和和的话给打断了。
看着帅大叔淡漠模样,楚慈放下簸箕,几分无奈的说道:“大叔,我知道了。”
在这儿,哪怕问出了过去,也不可能是真的;谁知道皇帝老儿判的罪,是不是真罪名?
就像楚家,说是犯了罪,到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来,谁也不知道。
更何况,流放到这儿来的,还有不少是蒙冤受屈,亦或受到牵连。
既然不能问,她还老老实实的当她的杂工好了。
“药都是你自己采的,你无需给我银钱,需要什么药,你自个儿带回去。”
十几个簸箕叠在一起,邰正源与她说道:“明日去薛府,指不定出什么乱子,若是你怕了,可不必去。”
“不!我要去。”楚慈忙说道:“大叔一个人去,我怕大叔忙不过来。”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忽视自个儿的内心独白。
问也不让我问,我自个儿用眼睛看,判断危险早早远离!
而且,去薛府,虽是冒险,却也是机会!
………………………………
0034:什么玩意儿!
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邰正源说道:“既然如此,你拿了药早些回去,莫让你主子寻你麻烦。”
“大叔,明日还是照今日的时辰过来吗?”
收拾妥当了,楚慈立于门后,问着邰正源。
邰正源浅浅的应了一声,在她离开后,抬眼看向空中稀松的星辰。
“海棠,你会怪我吗 ?”
一句问,无人能回。暗下的天色,就似他心中挥不去的阴霾,压的他喘不过气……
提着药,楚慈直接去了楚月泽院子,那小子瞧着药,眉头一挑,问道:“今日四姨娘寻你麻烦 ,你可知是何原因?”
“没兴趣。”
将药放到桌上,楚慈与他说道:“用法用量方子里都有,药全给你,你想如何给,自个儿决定。”
她对宅子里这些勾心斗角没兴趣,可楚月泽这小子显然对二姨娘有恨,所以,他想怎么着,她也懒得去管。
“只一点。”在楚月泽分药时,楚慈说道:“别做的太过份,不然狗急跳墙,怕她又生事儿。”
“我知道。”楚月泽点头应着,同时吩咐听双将吃的拿来。
“你以为我就那么爱寻她的麻烦?若非当年她耍计,险些要了我娘的命,还教唆着那几个姨娘整日寻我娘的麻烦,我何故与一群女人寻不痛快?”
就因为七姨娘给楚柯明生了儿子,受楚柯明宠爱,有抬平妻的苗头,才引得二姨娘下了狠手。
正因为如此,七姨娘才落下一身的病。
这一点,楚慈也明白;生了六个女儿才生个儿子,楚柯明自是捧在掌心宠着;可是,这份宠爱,让七姨娘成了众矢之的。
说到这,楚月泽想到以前也没少打楚月慈,倒是坦然的说道:“你娘也没少干缺德事儿,流放前,若非你娘与二姨娘狼狈为奸,耍计将我推下水,我也不会那样对你。”
原来如此!
常言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二姨娘是个耍心眼儿的,遇着个傻小子不会宅斗,只能耍横给自个儿娘亲报仇。
所以说,宅子里这些龌龊事儿,她真是没兴趣参与!
“以前我打你,你也打过我了,如今也算是扯平了!既然你信的过我,将银子和药都给了我,我与你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这句一笔勾销,楚慈听的笑了笑。
药给他,让他自个儿去分,愿给二姨娘多少,全凭他的意思。
她是没心思跟那些个女人闹腾的,所以,愿意怎么着,就看楚月泽的心情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楚月泽配合,她才能在药铺打杂。
而她这无所谓的举动,在楚月泽看来,那就是合作。至少药在手里,他也能折腾那对母女。
“大姐、二姐生的貌美,爹爹就算要拿去做交易,也不会将二人浪费在这荒芜岛;三姐虽说生的秀气,却不如四姐生的好看;所以,如今爹爹打的什么主意,大家心里头都明白;四姨娘担心四姐被抛弃,便听了二姨娘的话,寻你的麻烦,只求能保四姐一个平安。”
虽然她说不感兴趣,楚月泽还是将打听到的告诉了她。
见她挑眉看来,楚月泽坐到椅上,扬了下巴示意她坐会儿。
楚慈也不客气,坐到他对面,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楚月慈,虽然你如今是厉害了,可是你韬光养晦这么些年,如今爆发,可想过后果?其他几个姐姐有姨娘们护着,如今你显了本事,却无人相护,你可想过爹爹最后会如何选择?”
一句话,点醒了楚慈。
这一点,她倒真是没想过!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说了这么一句,楚慈交待那小子往后早上多给她准备些馒头,这才端着他准备的馒头,回了院儿里。
“行了,明儿一早将馒头拿来便好。”
上了药,收拾妥当了,楚慈将听双打发了回去。
想着楚月泽的话,楚慈盘腿坐了起来,理着思绪。
楚家流放来,肯定是另有隐情;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荒芜岛归顺条件,是皇帝不得干涉岛上之事;岛主为了表示归顺的诚意,将条件较好的南湾给了皇帝的人管理。
楚柯明带着原主大姐去了南湾找路子,难道……
一个想法在脑子里形成,楚慈觉得,自己应该是想的太多了。因为这个假设,太疯狂了!
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那么,被留在西沙的,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原主,也就是如今的她!
“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真当他是软柿子,谁都能捏?若被他的表象给骗了,害的楚家回不了京,你这罪魁祸首又当受人排挤。”
想到银面修罗的话,楚慈猛的站了起来。
令人闻风丧胆的银面修罗,为何会与她说这些?难道,真是来提醒她的?
银面修罗为何要来提醒她?
楚月泽说,银面修罗是东曲那边的人;东曲,是荒芜岛最好的地儿。换句话说,岛主,应该是住在东曲。
银面修罗忽然来警告她远离小伍……
正在想着,便听得一声鹰叫传来;楚慈眸光一沉,冷笑两声。
“玩儿鹰的,不也是被人给控制着?我倒要瞧瞧,这后头有多少的妖魔鬼怪!”
一声冷哼,楚慈跳下床;熄了灯,乘着夜月,独身去了后院。
刘婶儿在屋子里打了地铺,这会儿正躺在草席上,哼着曲儿,消磨时光。
楚慈看了眼高高的院墙,提了口气,踩着角落‘蹭蹭’的往上爬着。
刚一落地,便觉着头顶一阵风扑来;就地一滚,避开那东西锋利的爪子,一个回踢,将扑来的金雕给踢的一声怪叫,狠狠的栽到了地上。
银面修罗立于高墙之上,看着她一如既往的利落身手,眸子里透着几分笑意。
“后头山上风景不错,敢不敢去瞧瞧?”
站了起来,轻拂着衣袖,楚慈冷声说道:“有何不敢?”
下马威都耍出来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银面修罗挑眉看了她一眼,良久之后,一声轻笑。
不再言语,便是揽了她的腰身,往后山而去。
楚家的宅子,离山最近;之前她还在考虑,能不能乘夜来山上打些野味?
当她从半空飞过,瞧着高高的栅栏和巡逻的守卫时,这个念头只得打消。
银面修罗带着她在前头飞着,被她收拾过的金雕在后头追了过来。
那人刚将她放下,金雕便是怪叫着扑了过去。
猛禽的抱负心极强,楚慈自然知晓金雕不会放过她,早便做了防备。她一落地,外衣就脱了下来,把扑来的金雕给狠狠一抽。
你是猛禽,我是魔头;你有利爪,我有拳头,我不相信收拾不了你!
楚慈与金雕斗着,银面修罗却是立于一旁,饶有兴致的瞧着。
楚慈不明白这人是什么心思?也不清楚他来此的目的,对付着金雕的同时,沉声问道:“徒手斩金雕的好戏,对得起你的清心丸吗?”
她这意思是,要弄死金雕。
看她出手狠辣,银面修罗相信,她不是开玩笑。
只不过,她有这本事吗?
他一声轻笑,代表了心中之想;楚慈见他不为所动,心一狠,将方才踩着的石头捡了起来,顺手用外衣包了。
“今夜月色不错,很适合烤小鸟!”
伴着冷言,手中的外衣一甩,一阵厉风朝金雕甩了过去。
“本事不大,口气不小。”
若展风那般容易被她给打中,他如何能养?
“是吗?”
本事大不大,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狡黠一笑,包着的石头朝展风丢了过去;展风也是个精儿,往回一飞,自然避开。
就在一人一雕嘲笑她大言不惭之时,她冷笑一声,手一松,石头掉到了地上。
就在同一时间,她手中衣裳一甩,‘啪’的一声,狠狠的朝展风抽了过去。
只一下,便将展风给打的翅膀一颤,宽大的翅膀被她一带,狠狠的打到了树干上。
展风一声惨叫,她却是半刻不停歇,将踩着的石头瞬间抱起,朝落地的展风狠狠的砸去。
说了要烤小鸟,今儿个非得烤了不可!
她的狠劲儿,终是让银面修罗变了色;好在面具挡了面容,不至于让他失态。
眼瞧展风要被砸成鬼了,他身形一闪,将人拦下。
“树上鸟儿多的是,你要烤多少有多少!”
“是吗?”挑眉看着他,楚慈冷声说道:“可我就想烤这只!”
“鸟儿,我不止这只,你要不要试试另一只的滋味儿?”
问话之间,他手一挥,将她双手举着的石头给轻巧震开;另一手于此时圈在她腰间,声音慵懒的问道:“或许,你更喜欢另一只。”
另一只?
楚慈一时不明,只觉得他这慵懒的调调,颇有调戏之味。
石头落到地上,滚了好几圈;当石头被大树挡下之时,他的身子贴了上来。
紧贴的身子,让她明白了他所谓的‘另一只鸟儿’是个什么东西!
嘴角一抽,楚慈抬手便推。
什么玩意儿!
对这人本就没什么好感,如今对他更是厌恶。
外人只道银面修罗冷血无情,可谁能想到,他竟是这么一个无赖?
………………………………
0035:我没胸,你不是有吗?
耍流氓耍到她头上了?这人真是不要命了!
她一推,他不躲;仗着自个儿人高马大,有功夫在身,就能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当他摸着她的手,轻挑一笑时,楚慈目光暗沉,膝盖一抬,便朝他顶了过去。
贴着的人,一声浅笑,退开数步。瞧着她阴沉的面色,用那玩世不恭的调调说道:“玩笑而已,何必在意?”
玩笑?跟女人开这种玩笑,你可真是有本事!
“你伤了展风,我与你开个玩笑,过份吗?”
这女人,脑子不是一般的聪明!
方才展风攻击,她不动声色之间,退到密林之处;展风在平地占优势,在这林子里,自然是讨不得好。
偏她还声东击西。看似用衣裳包了石头去打展风,实则有意卖了破绽,引展风上当。
最后那一击,伤了展风的翅膀,展风撞到树上,她再用石头去砸,他再不拦着,今晚真得烤小鸟了!
对这女人的本事和狠戾又多一分认知,银面修罗双手环胸,再次打量着她,认真的说道:“只知你对太子是一往情深,却没想到,连他也不曾知道你这些本事!”
太子?
哦,对了,就是原主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将外衣捡了起来,狠狠的甩了两下;破风之音足以证明,她非弱质之流。
看着她不疾不徐的将外衣穿上,银面修罗倒是有些看不透她了。
她可真是,越看,越难猜透!
穿上外衣 ,楚慈抬步朝前头走着。
方才过来之时,她便仔细瞧过,这个片区,没有守卫,也就是说,这里应该能打些野味。
寻了乘手的石头,借着月色,楚慈准备弄些吃的回去。
银面修罗只道是说到她痛处,让她不敢面对。
瞧她捡了石头往前走,他将展风放到肩头,大步跟了上去。
本还在想着,怎样的说辞能击起她的愤怒,让她合作?没承想,她一言不发,竟是为了打野味而来!
当她动作熟练的打下树上野鸡时,银面修罗双手环胸,靠着树干,终于是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太会掩饰自己,以前是众所周知的水娘子,如今性命受到威胁,才显了本性。她这般精于算计,性子狠辣,如何会被人利用?
就是为了演绎弱质女流的假象?
那人看不懂,楚慈却是捉着几只野鸡,甚是满意的用野草给绑了。
野鸡白日喜欢在空旷的地方觅食,夜里却喜欢在向阳的树上休息。她出手狠,苗头准,百发百中的射击术,自然不会落空。
“最近的水源在何处?”
她大大方方的问着,那人靠着树干,微扬着下巴回道:“正事儿还没谈,你倒是寻思着吃的了。”
“饱汉不知饿汉饥!”回头看着他,楚慈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在东曲倒是吃香的喝辣的,我在这西沙能吃顿肉都是奢侈。今儿个有机会打些东西吃,难道我应该干坐在这儿与你说话?”
她这般说,银面修罗便是一声轻笑。
这算是见面以来,最真心的一次笑。
“楚月慈,你真是有意思的很!”
“是吗 ?”转了转脖子,楚慈看着月亮,缓声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
废话不多说,在展风怒视之下,银面修罗带着楚慈去了河边。
打理野鸡,她亦是熟练的很。
她在收拾着,他立于河边,问道:“上次与你说的,你考虑的如何了?”
“啊?”楚慈抬头,不解的看着他:“你有让我考虑什么事吗?”
“……”
她装傻,银面修罗一声冷哼,说道:“你还想不想回去了?若我将你丢在此处,让守卫瞧着了你,你就等着被丢去西沙的野馆好了!”
“哦,你是说小伍的事啊。”楚慈将手上打理好的野鸡放到石头上,开始新一轮的拔毛。
“你说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如何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就算你将我丢去了野馆,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所以,你应该先说清楚你说的是什么,我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啊!你不给我说清楚你说的是什么,我如何能知道你到底要问我什么呢?”
楚慈一本正经的把《大话西游》里,唐僧的调调给转了出来;银面修罗听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她碎碎念的‘什么什么什么。’
“你给我闭嘴!”
她碎碎念不住口,那人终是受不住了,朝她一声呵斥。
楚慈抬首,感觉到他凌厉的目光时,一副害怕模样,抬手往嘴上一拉,摆了个ok的手势。
行!是你让我闭嘴的啊!
楚慈闭嘴了,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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