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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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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东明修给的三条生路,且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就是他今晚与她玩游戏的目的。不管她如何选,想怎么玩,他都奉陪。

    这个腹黑又恶趣味的男人,攻心术玩的杠杠的。每句话都是一个陷阱,真是让人防不胜防。难怪这么年轻就封了郡王!

    回到西山,东明修上山检查防火带,楚慈踢着青草往回走。刚下山腰,一人便从枝头落下,面色发黑的看着她。

    看着这人,楚慈顿觉头大,现在最不能见的就是他,谁知道东明修有没有派人跟踪她?

    而且他这模样,一看就是来吵架的。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吵架?可他有这神情**不离十就是那么个状况。

    揉了揉眉心,楚慈笑眯眯的问道,“白师父有什么事吗?若没事,我先去休息了。”

    刚刚跟东明修谈了一场,确实是累。心累得很!

    她这疲惫模样,穆诚忍不住的咬牙切齿,冷声说道:“楚月慈,你确实有本事!”

    从来不知道,她有这样的能耐,随便哪个男人都能独处,随便哪个男人都能与她畅谈!

    虽然没跟去,可二人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回来,还需要解释吗?

    她跟谁都能好好说话,偏偏跟他不是敷衍就是没个好脸色。这就是她所说的信任?前一刻说信任他,后一刻就去找了东明修,她的信任就是这么可笑?

    楚慈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此时也不想去明白,只得说道:“白师父这话我听不明白,我是少了你的分红还是怎么的?若你觉得我亏了你,回去你要如何查帐都行。”

    穆诚面色一沉,“你…”

    “姐,姐你在哪儿啊,姐。”

    楚月泽的鬼叫传来,打断了穆诚的话。

    “姐,你在哪儿啊?要死人了,你快来啊。”

    楚月泽的鬼叫,让楚慈心中一沉,难道薛彦彤出事了?

    再顾不得穆诚想说什么,楚慈朝喊声处奔去。

    被楚慈这般无视,穆诚心里头恼得慌。咬牙切齿的跟着跑了过去。

    楚月泽一瞧着楚慈,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扯着楚慈就跑,“姐,快,快,吐血了,吐了好多的血。”

    “谁吐血了?”

    “吓死我了,这里就你会医术,我找了你这么久,我都快吓死了。”

    楚月泽顾自说着,一开口就停不下的毛病让楚慈很恼火。

    本以为是薛彦彤出了事,可楚月泽拉着她跑的方向完全不对,在她纳闷儿之时,便瞧着一人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

    她离开不过一个时辰,他怎么……

    停了步子,心中却是难以平静,看着那人嘴角淌下的血染红了雪白中衣的领子,楚慈大步走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二指搭脉,楚慈声音不稳的问着。

    楚月泽回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回来准备休息,却瞧着邰大夫和黎睿在这儿吵了起来。当时离的远,也没听清到底在吵什么,可最后黎睿却对邰大夫动了手。黎睿跑了,邰大夫就一个人在这儿站着,我瞧着也没什么好看的,正准备离开,就瞧着邰大夫吐着血倒了下去。”

    楚月泽后怕不已,“姐,你是没瞧着,那血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吐出来,面色‘唰’的就白了,人直接就倒了下去,太吓人了……”

    “行了,别说了。”把了脉,又沾了下巴的血轻轻一嗅,楚慈与楚月泽说道:“快,他的包袱呢?快找。”

    “哦,好的。”楚月泽忙四处找着。

    穆诚跟在楚慈身后,瞧着楚慈紧张模样,心里头难受得慌。

    他受伤时,她冷心冷情的面对,邰正源如此,她却是这般紧张,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些!

    楚月泽找来了包袱,楚慈在一堆药瓶中找着药。好不容易找出药,忙掰开他的嘴喂了下去。

    心中郁结太深,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的,这几个月,他到底是压了多少的事在心中?可他都这样了,还跟着黎睿同来,他怎的这般不爱惜自己?

    就着喂药的姿势跪坐于地,看着他双眼紧闭的模样,楚慈抬手抹着他下巴的血。

    “海棠……”

    一声呢喃,自他口中喊出。楚慈动作一顿,抹着血的手缓缓收紧,贴着他的面颊。

    他的声音太轻,太细碎,楚慈或许是心中对这个名字太过熟悉,所以一听便知道是何人。楚月泽贴耳听了许久才眨眼说道:“姐,邰大夫好像在喊着黎睿的姑母。”

    楚慈垂眸不语。

    楚月泽想了想,说道:“黎睿这小子太没人性了,我去找他!”

    人都快被气死了,那小子该多缺德才干得出这样的事?

    楚月泽走了,穆诚站在楚慈身后,声音微沉的问道:“那夜你彻夜……”

    “可以不要说话吗?”打断他的话,楚慈将手上的血擦到邰正源衣裳上。

    他的衣裳被血染湿,衣领贴在脖子上,肯定不好受。

    从包袱里拿出一身衣裳,楚慈解了他的腰带,将他的外衣和中衣脱下。

    当她将他扶起靠在肩头穿着衣裳时,他不住的喊着那个名字,令她下巴绷紧,面色有些发暗。

    “对不起……”

    细碎的声音飘乎得厉害,可他就在肩头,他的话就在耳边,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中。

    “对不起……是我负了你,我躲过了这么多的算计,躲过了这么多年的孤独,却躲不过她的一句‘我能给你未来’。”

    他的话说的很慢很慢,慢到她一件中衣许久都穿不上,慢到她牵引着衣裳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他的唇就在耳边,她也是细细去辨才能听出那细碎的声音连成的句子是怎样的一句话。

    心中因他的话而难以平静,却强行转移心思,强行想着,他柜里的药或许放得不少,这衣裳才从包袱里拿出来,药味甚是浓郁。那些辨不出的药味让她头疼,心里头也觉得有些发闷。

    她对自己说,当给他提个意见,往后别再往柜里放药了,防虫的药物,药味太重,对身体终究不好。
………………………………

0265:实在是太惨了! Vip

    好不容易给邰正源换了衣裳,楚慈还来不及喘一口气,不知何时睁眼的人将她的手握住,轻声一喊,“海棠。”

    低眼一看,他的瞳孔有些散,似难以聚光。那人握着她的力道很弱,似随时都会撒手一般。细碎的声音在耳边断断续续连成一句话,“海棠,对不起。我终究还是负……”

    他的话,被压抑不住的咳嗽打断。楚慈转手贴在他胸前顺着气,揽在他肩头的手缓缓收紧。

    向来淡漠之人,变得这般狼狈,楚慈只觉得心里头难受得慌。揽着他肩头的力道渐渐加重,似想通过这份力道表达她的情绪,似想通过掌心的温度告诉他,她都明白的。

    他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不是‘我终究还是负了你’?为何负呢?是因为那句‘我能给你未来’?

    “可她已经死了,她不在了,而我就在你眼前。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能给你未来。”

    那日,她表白,说喜欢他。他反问她,“小慈,你当初爬上太子的床,也是说的这样的话?”

    那时她觉得,爬上太子的床,是楚月慈的无知。表白于邰正源,却是她楚慈的无知。

    可如今她才知道,有些无知,是双向的。

    东明修说,邰正源没理由对她动心,她也是这么觉得的,她甚至不明白大叔为何要让她等他?直到此时她才明白,有些事,是不能用常理去衡量的。

    楚月泽跑了一圈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扯着穆诚的袖子说道:“白师父,你与我一起去找找黎睿吧。我方才分明瞧着他往那边走的,可我跑了一圈没找着人。”

    穆诚冷漠不语,看着那二人视线不移。他不想走!找不找得到黎睿关他屁事?他现在只想知道一点,楚慈和邰正源到底是什么关系?

    虽然知道她与邰正源曾彻夜畅饮,虽然知道她嫁给宋文倾与邰正源或多或少有些关联,可这些日子不曾见她与邰正源有过什么暧昧,故此没将邰正源放在心中。可是此时,他觉得有什么被他给忽略了,邰正源这个男人,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邰正源在人事不醒的情况下还对黎海棠念念不忘,楚慈怎么就不表个态呢?不管是什么神色都好,只要能让他判断邰正源在她心中的地位就行。而不是将来问起来,她只一句‘救人要紧’搪塞过去。

    穆诚不想走,楚月泽却是扯着他的袖子说道:“白师父,你轻功好,你与我一起去吧,这里有姐照看就好,你我也不懂医术,在这儿也只是瞪眼看着。”

    穆诚不明白楚月泽为何这么积极?在山上时,他可记得黎睿恨不得杀了楚慈,那时楚月泽也恨不得搬石头把黎睿给砸个脑袋开花。可眼下楚月泽却这般积极的去找黎睿,莫不是知晓什么内情?

    套楚月泽的话可比套楚慈的话更容易,如是想着,穆诚跟着楚月泽去找黎睿。

    路上,穆诚问着楚月泽,“以前没发现你对邰大夫这般上心,怎的突然这么积极了?”

    楚月泽‘嘘’了一声,左右瞧了瞧,说道:“白师父,这事儿我只告诉你啊!陈科他们对黎睿的意见很大,方才挖防火带时,我听说他们希望我姐带前锋剿匪。我琢磨着,若是我姐带前锋,黎睿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咱们这会儿救了邰大夫,到时他也得记咱们一份恩情。”

    穆诚满头黑线,转身便要回去。

    这绝对不是他想听的!

    楚月泽却是不放他走,拉着他的袖子叫道,“白师父,你走反了,不是那条路。”

    “你自己去找,我还有事。”他宁愿回去守着楚慈,就算楚慈是个雕塑,他也得从她面上看出点儿什么不可!

    那头穆诚与楚月泽说话之时,楚慈收紧了力道,将邰正源往怀中一紧,“大叔,你就这么折磨着自己吗?”

    之前她曾怀疑过,那夜他让她等她,是否有意算计?此时想来,怕是那时他知晓高顺帝的意图,故此希望她能有自己的立场,不要轻易妥协。

    可最后呢?她嫁给了宋文倾,他却说他躲不过。

    躲不过也是晚了啊!一切都太迟了。若她没给小伍承诺,此时她必然按自己心意而为,可如今……

    楚慈看着邰正源,下巴绷紧得有些僵硬。邰正源目光渐渐聚光,看清眼前的人时,眨了眨眼,似不相信一般伸了手,抚摸着她的面颊,轻声问道:“小慈?我又是做梦了吗?”

    一个‘又’字,让她的目光似一旁闪动的火把一般,跳跃的厉害。

    那人轻抚着她紧绷的面颊,似在怀疑。

    楚慈嘴角一勾,将他捧着面颊的手握住,哂笑道,“常梦到么?”

    “是啊,常梦到。”他这回答似在呢喃。

    楚慈只觉得心中那份压抑越甚,被他身上的药味给熏得头晕脑涨。莫名的就想起了那些日子夜不能寝,整夜整夜梦到他的痛苦。

    所以,他现在是在过她那样的日子么?

    握着他的手,楚慈轻声说道:“莫在衣柜里放药材了,混合的药太多,药味太重,闻着太难受了。”

    “嗯?”他眸中似有不解。视线扫到一旁的脏衣物时,猛的坐直了身子,“小慈?”

    很好,你彻底清醒了。

    楚慈被他面上一闪而过的紧张给逗乐了,伸手扶着他起身,说道:“黎睿年纪小,心事重,平日里少不得与你争执,你也不必事事放在心上,万事宽心,莫把自己给逼死了。”

    她之言,他搭在臂上的手一紧,就这么垂眸看着她。

    他的目光中有太多的情绪,那些一闪而过的忧郁与哀伤,让她不由的一个叹息。她还来不及多语,便听他说道:“小慈,我想护你。”

    之前未完之语,他甚是认真的道了出来。之前被她打断的举动,此时也因她未推开而得以如愿。

    有些发凉的唇贴了上来,楚慈睫毛闪了闪,唇上微微一紧。柔软的接触之间,楚慈却在想着,果然是与药打交道的人,这一身的药味真不是盖的!

    唇相接,她本该拒绝。可是,他分明只是双手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她得空的双手却不知为何没将他推开。

    浓郁的药香缠绕于二人之间,他浅浅的几个试探之后,便是探舌而来,邀她共舞缠绵。他的缠绵之中,她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渐渐的回应;双手捉着他衣襟拉近二人距离,心跳亦是狂热到让她脑子发晕。

    就在他忘情的将她搂紧,吻得越深之时,一双眼猛然于她脑中闪过。

    原本狂跳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猛的睁了眼,看着他闭目的眉眼,几乎是下意识的,捉着他衣襟的手改为猛的 一推。

    这一推,他踉跄着退后,她亦是步伐凌乱的退了几步。

    看着她瞬间清明的眸光,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他有些迷离的眸子里透过疑惑,也透着一抹哀伤。

    狠狠的闭了眼,再次睁眼之时,楚慈抬手,缓缓的抹去唇上味道,脑子里全是那双泛着氤氲迷雾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澈而无辜,时而如小兔一般湿漉漉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占有。时而委屈的惴惴不安。高兴时,那双眸子似空中璀璨的星辰;难受时,光华暗淡让人忍不住的想将其捧在手中怜惜。

    楚慈甚至没有一句解释,就那么一言不发的走了,邰正源看着她有些凌乱的步子,双眼微眯。

    这次的药量是以往的三倍之多,她没理由还能稳住心神!就算不与他发生点什么,也该在东明修来了之后才被打断,而不是才开始就被她自己给推开!

    没让东明修瞧见她对他的失控,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楚慈走了,邰正源的计划胎死腹中。始终不甘心,一抬手,往唇上狠狠一搓。

    苍白的唇立马有些肿,泛着暧昧的红艳。

    楚月泽拉着穆诚去找黎睿,穆诚本是要往回走,可偏偏在此时遇着了东明修。

    东明修挑眉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吐血了?”

    楚月泽立马表示都别说话,放着我来。

    穆诚那转开的目光很明确的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黎睿和邰大夫吵了起来,还跟邰大夫动手,然后邰大夫就吐血‘轰’的一下倒了下去。”楚月泽声色并茂的将当时情形重现,还不忘记倒在地上,闭着双眼,很是浮夸的喊道,“海棠……海棠,不要离开我……”

    东明修眼皮一挑,看向穆诚。

    穆诚看傻b一样的看着楚月泽,想了想,说道:“把后面那句话去掉。”

    所以,邰正源吐血,当着楚慈的面喊了黎海棠是真的?

    “王爷,真是太惨了!”楚月泽爬了起来,唏嘘不已,“邰大夫人事不醒还在念着黎睿姑母的名字,可惨了。”

    邰正源念念不忘高顺帝死去的妃子,这怎么想都好惨!

    东明修挑眉看着楚月泽,似笑非笑的问道:“可惨过让黎睿继续领前锋?”

    楚月泽愣了半响,正在想着如何开溜,便瞧着楚慈从下方大步跑过。
………………………………

0266:愿与他白首不离 Vip

    三人男人的目光同时转去,楚月泽捉着了机会离开,自然是喊着楚慈追了过去。

    穆诚心中发沉,面色却是未变,冷漠的说道:“我与邰大夫素无来往。”

    东明修点头说道:“我派人去找黎睿。”

    看着穆诚离开,东明修走到暗处,低声说道:“一人去盯着楚月慈,一人去盯着白诚。”

    到底是安排的晚了一步,若是早些准备,这事儿便不会从他人口中得知。

    东明修找到邰正源的时候,邰正源一人立于河边,看着河水兀自发呆。

    举着火把走近,将那人面上的淡漠神情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看到了他微肿的唇,以及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到底还是你动作更快。”上前两步,将火把按到水中熄灭。“这么多年不曾与你交手,倒是落你一步。”

    “王爷谦虚。”轻浅的声音,带着一抹虚弱的味道。

    东明修回头,借着月色看着他,眸中带着浅浅的嘲讽味道,“当年你可是以杀戮为主,如今竟是改了策略,演起了苦情戏?”

    “我不懂王爷在说什么。”邰正源转身,微晃着步子走了两步,却又停住说道:“不管当年如何,那已是过去。我承认当年是算计了你,可如今我已累了。”

    “因为你累了,所以你想让楚月慈成为你的利剑?”嘲讽一笑,东明修抱怀靠树,语态桀骜:“当年你坑杀我一万精兵之仇,我可都记着!”

    此时的东明修眸光凌厉,神情却是将内敛与张狂这两种极端的情绪给揉合在了一起。最终表现出来那份似笑非笑的面容,看起来有些邪气。

    邰正源转身看着东明修,轻轻一摇头,“别去碰楚月慈,你会后悔。”

    “是么?”张扬一笑,东明修上前两步,拉近二人的距离,“动了她,你可会为她报仇?”

    不待邰正源回答,东明修便是嘲讽一笑,“邰正源,我对你还算了解,你这么布局,可不就是为了让她发光发亮站到高处,让皇上注意到她?”

    “你倒是喜欢动脑子了,不过,你想的也太可笑了些。”

    邰正源之语,东明修回之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邰正源,凭你一人之力,不可能让她得到皇上的青睐。不如,我帮你一把?”

    邰正源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东明修又道,“我让她发光发亮,也让宋文倾得到皇上青睐,让他们平安回京,让你看着他们一世相守。”

    正如楚慈所言,高顺帝和邰正源利用女人来报复,着实是没有什么进步。

    高顺帝和邰正源有仇,他和邰正源亦是恩怨颇深。他同样想让邰正源痛苦,可他不会把痛苦加到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那样做,实在是太幼稚,太可笑!

    虽然还不能确定邰正源的计划,可有一点他却很清楚。只要楚慈与宋文倾修得百年之好,一世相守,邰正源的所有计划都将落空。

    成功的让邰正源放下手头的计划,在他眼皮下重新布置,怎么想,都觉得很不错!

    只要重新布置,就是他和邰正源的较量;他倒要瞧瞧,时隔多年,他是否还会败在邰正源手中!

    想当年,二人何止兵戎相见?如今,却都想退到幕后运筹帷幄,都想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东明修之言,无异于下了战书。

    邰正源垂眸一笑,“你想如何都好,只要别伤害她就行。”

    说罢,再不多言,转身离去。

    看着邰正源有些虚弱的步子,东明修冷眸一笑。

    演,你接着演!深情戏演得不错,可你真是一个有情之人?我倒要看看,待楚月慈不再理会你,你还能演出个什么戏来!

    楚慈一路跑到河边,捧了河水洗脸,哪怕湿了衣裳也不顾,似十分迫切的想要洗去那人的味道。

    “姐,你,你跑什么啊?”楚月泽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双手压着膝盖喘气说道:“你怎么不照顾邰大夫啊?”

    “他服了药,醒了就没事了。”

    楚慈这话,听的楚月泽一愣。倒不是觉得她这话怎么着,只是觉得她的语气太冷。

    “姐,你怎么了?”蹲到河边,楚月泽问道:“是不是也觉得黎睿太没人性了?我……”

    “我想你姐夫了。”抹了把脸,将眼帘上挂着的水珠抹去,“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楚月泽一时沉默。

    二人就这么蹲在河边沉默不语,楚月泽看着河水,面色有些异样。楚慈渐渐稳了情绪,盘腿坐下,问着楚月泽:“小泽,你是不是觉得我一无是处,没人会要?”

    “不是!”楚月泽忙摇头,“我姐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那你知晓奇货可居么?”转眼看着楚月泽,楚慈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谈着这件事,“以往是没放太多心思在这些事上,如今才发现,让你想到了别处去。先且不提我是否对你姐夫有情,便是你这般四处给我找下家,你觉得旁人会如何想?”

    楚慈之问,楚月泽张了张嘴,最后低头拔草。

    “我明白,你是为我好。可是,你不觉得这是在打我的脸吗?你觉得我好,便是四处去吹捧,可换来的却是旁人对我的嘲讽与指点。你为我四处找下家,本是为我好,可旁人却会觉得我没人要,就盼着有人能收留我。你说,再这么闹下去,旁人会觉得我真好?还是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不是的,姐,我只是想给你找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楚月泽急忙说道:“我姐是最好的,不能误了终身!”

    “小泽,往后别再做这些傻事了,我这辈子只嫁宋文倾一人,你明白吗?”

    见楚月泽撇嘴不服,楚慈又道,“你姐夫只是中了毒,不是误我终身。你对他有偏见,不可否认这其中有他的自身因素存在;可是你为何不从另一个角度去想想?他在南湾受制于人,可是放弃过?他在南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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