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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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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周老布着皱纹的眉头裹得厉害,“你将村民转移,想来只有你才知晓他们的藏身之处。可若他们死于山中,村民却依旧安然而回,不是最好的证据?”
两位老者质问着楚慈,东明修视线依旧看向对面深山。巴县令握于袖中的手有些发颤,这次却是激动的。
看来,是那人在帮他了!
楚慈不语,周老朝李大娘一众招手,“你们过来,回答老夫,是何人送你们回的村?”
村民左右相看,前头那男人回道,“我们也没看清他的模样,醒来的时候就在路边了,他只说村中发生了大事,让我们赶紧回来。”
周老回头看向楚慈,“楚慈,你有何话说?”
楚慈视线转向东明修,对这个从开始就不表态的关键人物,她不清楚他心底的想法。
似感受到她的目光,东明修转眼看向她,抬手指着那深 山,话却是对成怀说道:“速带人到那山中查看!”
成怀看了楚慈一眼,想说什么,却是没有多言,带着人快速而去。
等待之中,周老问道:“王爷,此人从何而来?你可知底细?”
东明修正欲回话,在一旁听得早就鬼火冲天的楚月泽抢话道,“她是我姐!是尊贵的五皇妃!她一心为国,一心剿匪,对北瑶衷心不二,更是给王爷训练出了咬匪前锋。她为了百姓拼命,你们却如此怀疑于她!你们当真是老眼昏花?”
楚慈没有打断楚月泽,因为她知道,就算楚月泽不说,别人也会说。别人来说,会说的更难听。
毕竟,穆诚一开口,绝对没好话。
穆诚立于楚月泽身后,楚慈轻轻一摇头,似在警告楚月泽休得多言。启唇未语的穆诚见她如此,生生咽下那句,“耳目不聪,倚老卖老,枉活一世!”
两位老者听得楚月泽叫骂,飘着目光打量了楚月泽一眼,而后看向楚慈,“原来是五皇妃,闻名不如见面。”
传闻之中,此人凶悍,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精于算计之人。
“既然是五皇妃,想来不会算计王爷,置王爷于不义;更不会与恶人为伍,背叛皇室。可皇妃考虑不周,中了歹人奸计,险些酿成大错却是不争的事实。”周老摸着胡子,微扬了下巴,语气中竟有两分轻视。
一个身份改了说辞,不过是他们知道,对于这个五皇妃,皇上或多或少有些算计在其中罢了。可哪怕楚慈嫁给五皇子也是皇室中人,他们却也不屑。
毕竟,她可算不得真正的五皇妃!
楚慈看着对面的深山并不回应。她发现,从一开始她好像就错了。从发现暗道开始的将计就计,到如今的受人质问。
她与暗中那人下着棋,可如今却是局中有局,计中有计。对方最后一个棋子落下,看似无关紧要,却是落子成龙,搅动全局。
而这场局牵动了太多人,她和背后那人均是以黎睿为饵。这其中东明修是必然参与,眼下的计却是在引着穆诚上钩。
在这些人之外,是否还有人会被牵扯进来?
比如说,邰正源。比如说,宋文倾。
楚慈有些担心,以穆诚的性子,若是真的牵扯到他,他是否忍得住?
不敢去看穆诚,更不敢表现出一丝异样。因为她知道,此时有人在暗中注视着她,东明修也在等着她的反应。
上山的人去而复返,带回的,是一具具被一剑封喉的尸体。
那些尸体,正是东明修派去保护村民的人。
东明修的目光转向楚慈,似在等着她解释。
成怀视线在东明修和楚慈之间来回扫着,微一犹豫,终是将布包着的东西拿了出来,“将军,这是从兄弟手中找到的。”
一截白纱,就似从什么东西上生生撕下的一般。
东明修将白纱展开,撕裂之处手执,随风而动的下摆,就似套在幕离上的朦胧白纱,恍惚而熟悉。
楚慈双手不由一握,东明修嗅了嗅白纱上的味道,而后递于楚慈。
想接,却又不敢去接。有一种难以表明的情绪在心中缓缓散开,方才还在拼命压制的想法,此时正在激烈的撞击着紧闭之门。
她不接,东明修握着白纱缓缓走近,走到她身前,微一倾身,启唇说道:“你欠我一个解释。”
这句话,他是传音而言。楚慈沉沉一个呼吸,接过白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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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1:用她的血铺你的路 Vip
熟悉的药味轻轻浅浅,就似那人日日戴着幕离,白纱染上了药味一般。
握着白纱的手下意识的收紧,楚慈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这个笑意极淡极淡,泛白的唇甚至没有扯出什么弧度,便恢复到毫无情绪的模样。
一截面纱扯出两个人。药脂的方子是邰正源给的。那一盒药脂用完之后,便是宋文倾自己配的药。
如今她该说,这是邰正源在背后帮她杀人?还是该说宋文倾骗了她?
东明修说她欠他一个解释,此时看来,还真是啊!不是有句话叫做‘明明说好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跑去焗了油’。虽然这话用在她和东明修之间不合适,可她才与东明修结盟,转眼便被他捉到她背叛盟友,如何不是欠他一人解释?
背后那人算计得可真是妙啊!让她怀疑宋文倾,让她怀疑邰正源,甚至于怀疑东明修。因为她在怀疑那二人之时,如何不怀疑这就是东明修背后的一招棋?
或许,这也是东明修的计谋?借着这个机会将计就计,让她不敢相信那二人,转而为他所用?
此时的她能相信谁?此刻她觉得自已似孤身于大海之中,哪怕四方飘着浮木,她也担心那浮木下方是否有食人鱼在等着她靠近?
东明修的目光让她看不懂,她却又清清楚楚的知道,她的选择,关乎性命。
饶是如此,她却不知道该对东明修说什么?说宋文倾或许遇了危险,被人算计?还是说邰正源也会配这药?
然后呢?然后告诉东明修:对不起,我们不能结盟了。因为我相信宋文倾,而你不信,所以我们没办法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了。
最关键的是,我无法相信你。
一旦她做了这样的选择,她的结局就是被扣上所有罪名。她与山匪蛇鼠一窝,她剿匪为假,算计东明修是真。她滥杀无辜,甚至还想嫁祸给东明修亦是真。
而她一介女流如何有这些本事呢?是谁给她传的信呢?背后又有哪些人在安排呢?要不要深入调查?亦或严刑拷打?最后穆诚那个容易发怒的少年会不会败露?所有的一切都浮出水面,是不是代表着她完了,穆诚完了,宋文倾也完了……
握着白纱,楚慈看着对面大山久久不语。
东明修视线落在她的紧握的双手之上,眉宇之中透着一抹深沉。
“这就是你想要的?”
背阳山腰,白衣之人将只剩一半白纱的幕离丢到草地上,看着那淡漠之人,声音犹如穿过了冰山,透着森然的寒意,“你曾说,你的计划只会助我,不会害我。可如今,你算计她,欲置她于死地,这是助我?”
宋文倾质问,邰正源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我所安排,只会让她立身人前,名声大振。而你不信任我,她如今身陷险境,不是因你插手所致?”
“你给那二人下毒,不是害她 ?”宋文倾冷声质问,“你杀了她保护村民的人,不是害她?”
“那你派人上山去杀黎睿,不是在害她?”邰正源反问,“若非你参局 ,她岂会受伤?村民死了,她才能脱身,可你却将人放回去,不是置她于死地?”
“是你设计引她入局,我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你杀了她不成?”宋文倾眸光暗沉,曾经在楚慈跟前惴惴不安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那风雨欲来的阴沉黑暗。“你口口声声说你在意黎睿,可你居然以黎睿为饵,引着她步步入局,你竟连黎睿也不放过,就是笃定她会对黎睿舍命相救?你凭的是什么?”
“你不答反问,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邰正源眸带嘲讽的看向宋文倾,“你说我凭的是什么?你说她为何与黎睿没有交情却舍命相救?你说她为何将计就计以黎睿为饵,却又对黎睿那么在意?”
宋文倾握剑之手越发收紧,看向邰正源的目光却是透着深深的失落,“师父,你又何苦如此?我并无他意,只是不想你伤害她而已。”
“是吗?”邰正源一声轻笑,看向宋文倾的目光中透着难掩的嘲讽,“从她嫁进叶府开始,你心中还将我当作是你师父?当初你告诉我,你要让那些欠你的人加倍偿还,可如今,你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如此摇摆 。你不是早就怀疑她对你之心不诚?如今又说并无他意。宋文倾,你的戏,去骗她最合适!”
宋文倾启唇无语。
“当初是谁说她只是一个台阶?又是谁说要回京报仇?如今又是谁在破坏我的计划?你说你不想伤害她,可砍伤她的又是谁的人?你说不能害她 ,可你明知我的计划,却看着她一步步走进去,你敢说你不是想让她成功?你敢说你不是想借着她走到军中?你看到她对黎睿相护,你却恼了,恨了。她再是护你,却没这般拼命是吗?她为了我,因为那剪不断的感情而拼命护着我在意的人,你慌了是吗?你知道我要借着她这次重伤的机会让她难以自拔的沉沦于我,所以你打乱我的所有计划,而置她于如此境地。如今,你却反过来问我为何要害她?你若真的在意她,何不直接告知她一切?为何要用她的血来铺你的路?”
一声声质问,一句句嘲讽,邰正源看着宋文倾那透着寒意的眸子,语态讥笑,“宋文倾,你如此可耻,你自己知道吗?”
山腰之处,曾经的师徒,如今却是成了敌人。
自高顺帝赐婚起,这师徒二人的矛盾便已起。不管是邰正源背后的算计,还是宋文倾对楚慈感情的在意。如今,那些没有敞开的,都丢到了台面上;那些曾经的试探,都由彼此质问而出。
那二人于山腰相对,村中却是气氛诡异。
楚慈看着大山沉默不语,东明修立于她身旁,似并不急着让她解释。巴县令数次想开口,却都被东明修的目光给压着不敢多言。
二位老者双手拢于袖中,稳坐于竹椅之上。二人老僧入定一般耷拉着眼皮,对百姓的窃窃私语仿若未闻。
就在这般诡异的气氛中,山上有人跑了下来。
那人一步步下山,步子明显踉跄。众人注视之下,只见那小道上的人脖子一歪,整个人倒了下去,顺着山路滚了下来。
“成怀!”
东明修一开口,成怀立马飞身而起。
人,是杀了匪头之后,得了东明修的吩咐上山的。彼时得令如虎上山,此时归来命已不在。
成怀自那人怀中搜出一本册子。
巴县令一见那册子,便是双眼圆瞪,双手不受控制的伸了起来;缓过神来,慌忙垂于身侧。
修长的指上,还沾着斑斑血迹。骨节分明的大掌捧着那册子翻阅,更像是地狱的判官在查看活人寿期。
随着东明修的指尖翻动,楚慈不可抑制的勾了唇。这一次,嘴角弧度颇大,就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黎睿从村民回到村子之后便是沉默不语,此时见她如此发笑,便觉得心里头似压着一块石头似的,难受得慌。
他不是傻子,细细一想便能明白,她走到如此地步与他有莫大的关系。
背后之人以他为饵,她识破计谋,将计就计。可是,背后之人要杀他,她却要护他。他实在不明白,她为何要护他?
“金丝楠木,百年黄花梨,小叶紫檀……”
东明修也没说旁的,只是语态平静的念着这些树名。
巴县令重重的咽了口水,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
“十岁以上,二十岁以下少年五百人。”
“黄金十五万两,铸以金桌椅一套。”
“未采脂玉一方,雕作玉床。”
“美人十名,养于别院。”
伴随着东明修之言,巴县令的面色越来越白。而那些窃窃私语的商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白了面色,双唇发颤。
随着东明修说的越多,楚慈嘴角的弧度便也越大,看向东明修的目光也越发的淡漠。
东明修似不想再念下去了,将册子给了成怀,成怀就似那唱礼的先生一般,将上面的记录一条条的念了出来。每念出一样东西,巴县令都不由的一颤,方才那些企图强行翻案的权贵与商人,也在此时面色惶恐。
东明修转身看着楚慈,与她目光相对。似有什么在短时间的沉默发酵中缓缓透出,他的面容平静似没有风浪的大海,楚慈的目光严肃到没有一丝松懈。
成怀却在此时顿住,捧着册子走向东明修,看了看楚慈,将册子递了过去。
每一样物品之后,都记录了送礼之人,而此时册子上五皇子与邰正源的名字,就像是烤红的铁,一点一点的烙在她的心上。
“既然计划已毁,不如听天由命。既然她没搜出东西还能捏造出所谓的册子,不如将那东西送出去,看看她能否脱身。”
村中,不少人面色惶恐;山腰,邰正源步伐沉稳的往上而行,“巴青学这些年没少收东西,五日前你送去的东西,想来他也记着的。至于我给的,他必然也不会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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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2: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Vip
邰正源之言,宋文倾面色一变,追了上去,“你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
“哦?”回身看着宋文倾,邰正源似笑非笑的问道:“我引你入局,引她入局;事到如今,在我跟前你最想问的是什么?”
这般轻易就被邰正源看破,宋文倾沉沉一个呼吸,“非得如此?”
“事已至此,还能改变?你若真心爱她,不如冲下去告诉她,告诉所有人,这一切都是我一手安排。”转身继续前行,邰正源语态轻松,“或许她的本事出乎你我意料呢?或许她真能得到东明修的赏识,给你机会进了军中呢?”
宋文倾看着那人远去,无双的容颜之上尽是挣扎之色。
他对邰正源的算计不满,邰正源对他的摇摆有怨。如今楚慈选择了他,他又不配合邰正源的计划,所以,邰正源是要让楚慈对所有人都不再信任。
一切打回原形,从原地重新开始。若楚慈能活下来,对他,却是不再信任了。
厚厚的册子念了一小半,东明修一挥手,成怀便将册子给了东明修。
都不用东明修开堂审问,册子上记录的一个龙形玉佩就能株连九族!
龙,那可是天子之物!可这巴青学,却是胆子肥到让人震惊!
只是一挥手,早便吓得手脚瘫软的巴青学就被人架了起来。那二人拖着他走了两步,巴青学才大声喊冤,“冤枉啊!那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冤枉啊……”
“不急,先带回去,等东西都搜出来了,再喊冤枉也不迟。”冷漠一挥手,东明修沉声说道:“今有物证证明巴青学勾结山匪,鱼肉百姓。成怀,速带人前去搜查,一经查实,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
成怀清点了二百余人押着巴青学一众离了村子。显然那头的热闹比这里的热闹更好看,百姓都跟着回了镇子里。
许老与周老二人却是老神在在,半分没有起身的意思。
东明修看了看楚慈,又看了看二位老者沉默片刻,转身看向楚慈,“册子,从何而来?”
想了太多,也怀疑了太多,东明修开口质问,楚慈沉声回道:“楚慈不知。”
“既然不知,你所言有册子记录,全是虚张声势?”
楚慈还未回话,周老耷拉的眼皮开了一丝缝,斜挑着楚慈,“王爷,老夫对册子从何而来没有兴趣。王爷还是说说,五皇妃目无法纪以百姓为饵当如何处罚的好。”
此言一出,楚月泽便是一声怒骂;好在穆诚此时还算理智,拉着楚月泽之时,悟了他的嘴,才不至于让楚月泽才学的那些脏话飙出来,给楚慈找麻烦。
许老亦是睁了半眼,慢吞吞的说道:“今日王爷请我们来,可不就是来给百姓一个交待的?王爷要问旁的,也当去衙门里问,至于这以百姓为饵,却是要给个结果的。不然老夫给皇上的折子里,可是没法交待的。”
两个老狐狸狡猾的很。这种事牵扯太广,他们既然被请来了,事情闹的这么大,肯定是要给高顺帝修书禀明情况。可这里头算计太多,他们这年岁也不想渗和太深;故此,只寻了一个对他们有利的让东明修给个结果。只要该罚的罚了,该办的办了,他们也能回去了。
东明修看着楚慈,手中的册子不由的握紧。
楚慈此时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交待。可就因为她无话可说,所以,东明修视此为挑衅。
巴青学记帐的册子她居然都能弄得到手,还有什么是她办不到的?这场局中,她杀了他多少兄弟?为了达到他所谓的满意,得到她想到的答案,她居然如此算计于他。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举目扫了一圈,看着村落中横七竖八的尸体,又看了看对面的大山,东明修眸光清冷,面无表情的说道:“前锋首领楚慈,虽剿匪有功,却因未曾请示本王,擅自行动之过,险置百姓于危难之中,险置剿匪之军于不义之辈。今,以军法处置,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楚慈勾唇一笑,似对此毫无异议。
陈科难以置信东明修真会杖责楚慈,跑到楚慈身前,展开双臂,似一只母鸡一般将楚慈护在身后,“将军!头儿无罪!”
“你退下!”东明修目光一沉,“求情者,同罪论罚!”
“将军!”陈科又是一声大喊,竟是直接跪了下去,“西山之上,她火攻山匪,将一众山匪剿杀,山匪家属统统放走,没有滥杀一人。北山之行,她一个女人带着前锋在山中拆陷阱,为了不露行踪,竟是比我们这些男人更能忍耐,带头只吃生肉。她做这一切,只为能早日剿匪,让百姓过得安心。我不知道什么计谋不计谋,我也看不见什么算计什么栽赃,我只知道,头儿带着我们拆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我只知道头儿带着我们又赢了一场。”
七尺男儿,就这么跪在楚慈跟前,那一句句说的激扬,说的前锋沉默而来。
剩下的四十余名前锋就这么与陈科跪在一起,齐声喊道,“将军,头儿无罪!若要罚 ,我们愿代头儿受军法处置!”
穆诚悟着楚月泽的手没有松开,任凭楚月泽抬脚虚踢着东明修的方向,却是让他冲不上去,又骂不出来。
楚慈目光看向楚月泽,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微摇的头,似在告诉楚月泽不要冲动,也似在告诉穆诚不要中计。
虽然她不确定穆诚这个奇怪的少年会不会为了义气而出手。可至少提醒一下,终究胜过事情闹到最坏的地步。
穆诚拉着楚月泽的手越发的紧,看向楚慈的目光有团火焰在跳动。
他如何不明白她是被人算计了?枉她心中鬼点子多,却也是着了别人的道。他真想骂她一句活该,又怕她为了心中想要的那个答案死撑着挨板子。
陈科一众根本就想不了那么深,如何能明白东明修处罚楚慈的目的所在?故此,他们求情,换来的结果却是再加三十大板。
“谁再求情一个字,再加三十大板。”
东明修的决然,让陈科一众傻了眼。来不及多想,便有二人到村民家中寻来了板子。
这板子,也来得轻松,就是那极长的四脚凳子,不管是厚度还是宽度,都与板子差不多。
楚慈转首看向对面大山,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她想看到那人从山上下来,却又怕那人真从山上下来。她希望那些怀疑都是她胡思乱想,她希望那些都是旁人捏造。
若挨一顿板子能证明那人的清白,那么她受着!
两人举着长凳在一旁候着,东明修却始终没有下令。他耐着性子在等着,等着她开口,等着她交待。
可是,一刻钟又一刻钟的过去了,等到二位老者轻咳示意,等到太阳缓向西行,楚慈依旧没有一个解释。
“楚慈,你可认罪?”
这个名字从东明修口中喊出来,楚慈知道,她在他心中,已经不再是五皇妃!
她是楚慈,是一个替代了楚月慈的人。虽然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可他却能确认,她不是楚月慈!
毕竟,楚月慈是真的没本事弄到巴青学的册子。一个人的性格爱好或许会变,可是,一个人在有限的情况下,是真的不可能拓展生活圈子!
就连东明修都弄不到的东西,今日却因为楚慈而现于人前,她却不开口,不解释,她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楚慈看着对面的山,语态轻轻浅浅,“楚慈有罪,甘愿受罚。”
她这话,就好似在说着:看,那头的景色多好。
东明修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她就这么轻飘飘的给毁了。后果,还用多说?
跪在石板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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