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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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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天热,不宜外出;可一早一晚,还是应当适当的走动走动;若是薛夫人身子受得,还是早晚于院中行一圈,有助于病情好转。”

    一边写着,邰正源将上次来说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薛夫人饮了一口茶,缓声说道:“邰大夫有所不知,我前些日子也有去走动走动,可是近日前头那路上,总出现一些东西易滑了脚,上次也险些摔了身子,故此不敢再走动。”

    说到这,薛夫人问道:“既然今日邰大夫来了,不如去瞧瞧那路上生的到底是何物?下人们每日除着,也是费事,能否开些药给灭了?”

    楚慈挑眉,一条路打滑,天下路都不能走了?

    薛府那么多路,只有那条路能让你健身?

    而且,帅大叔可是正正经经的大夫,你让帅大叔给你开路?

    邰正源将方子给了丫鬟,同时吩咐楚慈从药箱拿了几瓶药出来。

    待薛夫人服了药,这才说道:“一般打滑的,都是些青苔之类的;那些东西有水便生,只要断了水源,经太阳一晒,自然就好了。”

    分明是常识,谁不知道?却拿来问一个大夫,这会不会太奇怪了?

    楚慈正想着,便见一名丫鬟垂首走了进来,贴着薛夫人轻声说着什么。

    那人听罢,眸子一闪,嘴角勾着一个和善的笑意。端起茶杯浅饮一口,这才说道:“原来如此,邰大夫真是见多识广。”

    “……”楚慈嘴角微抽。

    那人勾着的笑,却在片刻之间化作抹不去的愁绪,接着说道:“婉妹妹近来身子不适,府医又跟着老爷去了东曲;虽说下人去外头买了药,却也没见什么成效。今日邰大夫既然来了,不如去给婉妹妹瞧瞧。”

    说到这,薛夫人问着身旁的丫鬟:“今日婉妹妹可是出来走动了?”

    “回夫人,奴婢没瞧着婉姨娘,许是在屋子里歇着。”

    丫鬟回了话,薛夫人点头以示知道了;转眼看向邰正源,面带担忧的说道:“有劳邰大夫给婉妹妹瞧瞧,老爷不在,若是婉妹妹有个什么好歹,怕是要怨我没仔细照顾着。”

    甚是担忧之语,楚慈听的垂了眼。

    楚慈心道,这些人真会作戏,脸上摆出担忧之色,眼睛里却是透着一抹不屑。

    虽说是表情语气都到位,可是作戏没作全,那也是枉然!

    邰正源将东西收进了药箱里,说道:“有劳带路!”

    丫鬟在前头带路,邰正源和楚慈在后头跟着;薛夫人借口要换身衣裳,便没跟上。

    楚慈总觉得今日之事透着蹊跷,却是一时之间说不出何处不对;这种感觉,就似风雨欲来;危险的感觉,却让她捉不住线索。
………………………………

上架感言

    嗯嗯,过8万了,上架了,谢谢亲们一路的支持。

    因为赶着女配的番外,所以王妃在这之前都是一更,实在是无奈啊。

    非常感谢新老朋友的支持,慕容不胜感激;希望亲们首订给力,让慕容有脸见编辑。

    相信大家都看出来了,王妃和女配,都是烧脑型的。

    不同的是,宁夏是带着原文的记忆穿越到女配,而楚慈却是带着一股子的狠劲儿穿越到一个只知道胭脂水粉的小姑娘身上。

    宁夏虽是聪明,身体却是不给力;咱们楚慈脑子好使,更是专业女汉子。

    话说,鹤鹤那么傲娇的男银,不配一个这么强悍的女主,肿么行啊233333(不知道女配的,请在书殿的首页搜索慕容全名‘慕容姑娘’就会出现所有文章哦。)

    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王妃从一开始就是猜不透的阴谋;比如说,楚家到底是为什么流放而来?为何楚家做为罪人,却有银子过渡三年?

    小伍的身份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住在南湾,能给人作保,却又那么尴尬的被下人所欺呢?

    还有就是,小伍到底有几面呢?那个千疮百孔的小伍,真正面目有多勾人,难道亲们不想看看吗?亲们难道不想知道,他到底想如何利用楚慈吗?

    银面修罗又是何方神圣?为何一个杀手,能在荒芜岛来去自如?为何他一再提醒楚慈,要远离小伍?

    楚慈悄悄喊着的帅大叔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到底有什么过往呢?他和楚慈,又会有怎样的算计呢?

    楚慈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呢?那个疯狂的想法,到底是怎样的呢?

    最后,最关键的一点,这么多人中,到底谁才是宋文倾呢?咱们的男主宋文倾,到底是谁呢?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楚慈一来就是想着往外寻出路,心思完全不在宅子里,在她看来,跟宅子里的女人斗,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可是,精于算计的二姨娘,会放过她吗?二姨娘又会放什么狠招对付楚慈呢?楚慈又会如何应对呢?

    现在是跟男人打交道,跟女人打交道时,会有怎样的算计呢?等到我们的逗逼女二出现时,楚慈和她又会有怎样的爆笑场面呢?

    说个最近的,这次去薛府,到底会不会出事呢?帅大叔会不会被人算计呢?

    好多问题,慕容说不上来了,咱们文里见分晓(☆_☆)

    吼一句哦:亲们,请支持正版,慕容需要你们!!!熬夜码字不容易,没有订阅会降低热情啊~~~~吃份牛排,就能订阅一本书,如何划不来呢!

    慕容喊话:坑品保证,不弃不烂;看过女配的都知道,选择慕容,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哦,快来哦~~~等女配番外结束,王妃就开始双更哦╭(′▽‘)╯

    最后,祝亲们万事大吉,财源广进(乃们都是土豪,慕容也会好幸福的,打赏什么的,让人很有动力码字啊~~~~23333)

    最后吼一句:不要用话费充值!不要用话费充值!不要用话费充值!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话费充值10元,到帐户的只有4元,那6元钱被运营商给扣了!扣了!扣了!

    别人看书如果是50元,你用话费就会是……慕容算数不好,反正就是多好多好多钱……

    再来个最后,慕容都会在微博上跟亲们互动,比如有什么问题啦,欢迎到微博上来提问,名儿:言情书殿慕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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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8:薛府命案

    跟在邰正源身旁,看着他淡漠的神色时,楚慈将心中疑惑给压了下去。

    不问不问不问,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自个儿用眼睛看,用脑子想!

    领着二人进了‘婉苑’,丫鬟抬眼扫了一圈,没瞧着下人守门,浅声说道:“这会儿没瞧着下人,许是在婉姨娘跟前伺候着。”

    说话间,领着二人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便闻着一股子的药味儿;邰正源眉头微蹙,楚慈亦是眉头一挑。

    这屋子里的味道,怎么有……不对,她还不能确定!

    心中拿捏不准,楚慈见帅大叔面色越发沉重时,挪到他身旁,浅声问道:“大叔,我怎么觉得有……”

    话未说完,里头便出来俩丫鬟。

    同样的衣裳,显然都是贴身伺候的一等丫鬟;瞧着邰正源二人,丫鬟忙上前说道:“邰大夫,你可来了。许是天热,婉姨娘身子受不住,便在屋子里歇着。可这歇了好些天了,也没见好转。”

    说话间,引着二人进了里间。

    床上的人,被帘子挡了,看不出模样;一只手伸出帘子,倒是秀美的很。

    丫鬟在手腕上搭了手帕,邰正源这才把脉。

    他把脉,楚慈留意着他的神情;瞧他眼角一垮,眸光暗沉之时,她知道,她是猜对了!

    许是昨日薛彦东那些话让她在意,虽说这是薛府的事儿,她却觉得今日之事,是冲着帅大叔而来!

    邰正源收了手,提笔写着方子,楚慈在丫鬟接方子时,不动声色的靠到床边,往那手腕搭上二指。

    寸脉沉;尺脉浮,脉搏似滚珠。

    这,分明是喜脉!

    可是……如今却有滑胎的迹象!

    “按这方子取药一副,给婉姨娘服下。”

    一个丫鬟拿着方子走了,另一个守在床前伺候着婉姨娘。

    邰正源与楚慈相视一眼,退了出来。

    “大叔,屋子里的药味,确实有乌头没错吧?”

    乌头,为药更为毒!方才进来时,她便闻着屋子里残留的药味有乌头。

    若是入药,倒能理解;可是婉姨娘已然有了身孕,自然不能用这东西!

    很显然,这是薛府的脏事儿;却不知,今日他们来遇着,是偶然还是算计?

    她这般问,邰正源看着她;半响,开口问道:“你还瞧出什么了?”

    左右瞧了瞧,楚慈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婉姨娘这是滑胎的迹象啊!”

    她居然闻出了药里有乌头,也诊出了婉姨娘怀有身孕,更是看出了有滑胎的迹象。

    她这本事 ,可不是平日胡乱看医书便能懂的!

    邰正源看了她甚久,直将她给看的毛骨悚然;就在她觉得,帅大叔是不是搞错怀疑对象时,帅大叔终于开口了。

    “你说的没错!”

    就这么五个字,给了她肯定,也打破了二人之间莫名的紧张感。

    就在楚慈觉得,帅大叔有点不对劲时,却听他说道:“小慈,你比我想象的更聪明。”

    啊咧?

    帅大叔,你会儿表扬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啊,不对,不是受宠若惊,而是深感惶恐!

    为何她觉得,被帅大叔这般表扬,有些奇怪呢?

    二人说话间,丫鬟扶着薛夫人缓步而来。

    “邰大夫,不知婉妹妹到底是如何了?好些日子都这般躺在床上,府医开了药本是有了起色,可这两日却又反复了。”

    邰正源微拂衣摆,优雅落坐, “不知婉姨娘这病症有多久了?”

    薛夫人想了想,这才说道:“似在半月前的一个夜里,那时下人来禀,说婉妹妹面色苍白,身子乏力;府医瞧过,说是轻微的中暑,开了些药,便是好了些;可这两日婉妹妹又发作了,不巧府医跟着老爷去了东曲,无奈,只得去寻邰大夫。”

    说到这,薛夫人看向邰正源的目光,似有隐忍,“可惜,东儿请不来邰大夫,就这么耽搁了;西沙只有邰大夫医术过人,旁的大夫又不敢请来糊弄,下人只能去外头说了症状,买了些解署的药回来缓缓。”

    薛夫人之言,楚慈听的目光一转;这是薛夫人第二次提起下人去外头买药。

    普通的解署之药,府上便有,为何舍近求远去外头买?

    “半月前起的病症,既然是府医开的方子,难道没与夫人提起,婉姨娘怀有身孕之事?”

    此话一出,薛夫人便是一惊,“你说什么?婉妹妹有了身孕?”

    “正是。”看着薛夫人,邰正源平静的说道:“婉姨娘有了身孕,府医竟是没瞧出来;在她以往喝的药里,竟是加了有毒的乌头。虽说份量少,不致命,可腹中胎儿怕是不保。”

    按理说,府里这些脏事儿,不该一个做大夫的多言;可是,今日是邰正源来开了药,自然要将事儿说个清楚!

    不然出了事儿,他可是脱不了干系!

    薛夫人露出吃惊的神色,站了起来,又坐了下去;许久之后,眉头紧蹙,连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那人可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至于那‘原来如此’指的是何事,薛夫人自然不会多言;可瞧她那神色,显然是在这之前薛府便出了事儿的。

    说话间,丫鬟煎了药进来。

    托盘上放着一个红花瓷碗,丫鬟端着药走到邰正源跟前,软声说道:“邰大夫,药煎好了。”

    煎了药,都得给开方大夫瞧瞧,这是规矩。

    邰正源嗅了嗅,将药给了楚慈,与她说道:“留一些下来。”

    药物留样,如此一来,便是有问题,也有据可寻。

    对于邰正源严谨的处事手法,楚慈心中点了个赞。

    此举,薛夫人眸光一闪,却是垂眼未语。

    “行了,给婉姨娘服下。”

    邰正源开口,丫鬟点头应是,忙端着药进了里屋。

    “婉妹妹竟是有了身孕,这事儿,怎的府医不曾提起呢?”

    薛夫人模样,真是又气又恼;丫鬟忙说道:“夫人莫气,前些日子都是二夫人在管着宅子里的事儿,兴许二夫人是一时忙着,忘了告诉夫人。”

    一边说着,丫鬟给薛夫人倒着茶。

    本是好好说话的人,听了这话之后,却是震怒:“什么叫一时忘记了?这般大的事,为何却无人知晓?”

    很显然,婉姨娘怀孕之事,是被人给压下了。

    至于是所说的二夫人给压下了?还是眼前这人在做戏就不得而知。

    楚慈没兴趣管这些。只不过,在丫鬟端茶上前,被薛夫人一掌打开时,楚慈就不淡定了。

    药箱本是放在桌子靠边的地方,丫鬟举着茶杯而去,被薛夫人抬手一打,丫鬟身子一仰,手一摆,竟是将药箱给打翻在地。

    里头的瓶瓶罐罐掉了一地,就连方才留的药也是尽数撒到了地上,无一存留。

    看着摔碎的瓶子,楚慈算是明白了;今日这事儿,她和帅大叔,怕是脱不得身!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丫鬟跪地直呼‘该死‘,薛夫人也很配合的一声厉骂:“没用的东西!竟是将邰大夫的药给打了,还不赶紧收拾收拾!”

    薛夫人开骂,丫鬟立马将药箱捡了起来;只可惜,里头的药瓶都摔坏了,药液已是无法挽救,只能将药粒给拾了起来。

    邰正源面色平静的看着丫鬟捡药;当丫鬟捧着药双眼含泪看来时,他不冷不热的说道:“都是些解署消热的药,你留着便好。”

    说罢,也不待丫鬟回话,转首与楚慈说道:“小慈,药箱拿好,这是你不够严谨,当罚。”

    楚慈一听,觉得大叔也是够可以的;都这时候了,还能耍一把腹黑。

    点头上前,楚慈将药箱扣好,提在手中,这才说道:“大夫说的是,是我疏忽,忘了平日教诲,应当受罚!”

    如此打脸,那可真是让薛夫人面色变的极是难看。

    也在此时,听得里头一阵惨叫传来,伴着碗碎之音,丫鬟一声尖叫,哭着跑了出来。

    只见两个貌美的丫鬟吓的面色苍白,双唇更是颤抖的厉害。

    薛夫人面色一沉,呵斥道:“打了碗而已,便是这般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夫,夫人,婉,婉姨娘……她,她死了!”

    丫鬟吓的语不成句,薛夫人猛的站了起来,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说什么?”

    “夫人,不关奴婢的事啊!奴婢是按邰大夫给的方子去药房拿药,药也是给邰大夫瞧过的;奴婢,奴婢也不知怎的,婉姨娘服了药之后,便是一命呜呼了……”

    丫鬟跪地,瑟瑟发抖。

    薛夫人面色大变,转眼看向邰正源,厉声说道:“邰正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毒杀婉姨娘!”

    邰正源眉头紧蹙,看了看跪地丫鬟,又抬眼看向薛夫人,“薛夫人如何笃定是我所为?”

    “白清方才所言,难道邰大夫没听到吗?婉妹妹是饮了药便一命呜呼,难道邰大夫还想推卸责任?”

    此问,邰正源不置可否。

    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缓声说道:“留样已被夫人的丫鬟打碎,如今夫人断定是药出了问题,我说的再多也是狡辩。”

    “难道不是吗?”一声冷哼,薛夫人沉声说道:“今日之事,必然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然老爷回来,我如何交待!”
………………………………

0039:步入陷阱

    “薛夫人说的是,此事,必然要查个水落石出!”说罢,邰正源抬步往里屋而去,“小慈,你随我来!”

    邰正源旁若无人的进了屋子,楚慈面色严肃的跟了进去;薛夫人眸中闪过一抹算计,亦是由丫鬟扶着跟了进去。

    一进里屋,便瞧着红花碗的碎片摔了一地。鼻息之间,亦是布着重重的血腥之味。

    掀起床帘 ,看着床上死不瞑目之人,楚慈眸子一沉。

    嘴唇发黑,确乃中毒症状;下身被血染透,显然是毒药下腹,导致了小产。

    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显然是受不了痛苦所至;圆瞪的眼,似带着恨意,显然是知道谁要杀她。

    只可惜,她已死,无法指认谁是凶手。

    薛夫人跟着进来,看着床上情形时,便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婉妹妹为人和善,老爷甚是疼爱;如今婉妹妹受人毒杀,若不将凶手绳之以法,如何向老爷交待啊!”

    薛夫人悲戚抚额,丫鬟忙出声相劝;婉姨娘的两个丫鬟跪在地上哽咽不止,似被吓的不轻。

    楚慈神情严肃的打量着现场,邰正源神色未变,细细的瞧着婉姨娘面色 。

    “大叔。”轻喊一声,楚慈指着婉姨娘的手说道:“你看,她指甲里有血。”

    虽说婉姨娘下身出血,她的双手却未沾上;可是,在她观察之下,却发现婉姨娘的左手四个指甲里带着血迹。

    邰正源垂眼一看,楚慈问他要了手帕,而后用手帕盖了手背,提起那手,细细的瞧着。

    这一近看,才发现指甲里不止有血,还有些许的皮肉。

    看来,给婉姨娘喂下毒药之人,被她抓伤!

    有了这个线索,楚慈再次细细打量。

    脖子上没有淤青,亦没有药汁撒落在身上;很显然,婉姨娘是在不知情之下服下毒药;怎奈毒发迅速,她发觉不对,将喂药之人抓住,有一番的挣扎。

    方才丫鬟进来也没多久,毒发到死亡,少则一刻钟的时间,若没猜错,凶手必是早早埋伏于屋中,事先将毒喂下,丫鬟才提着药进了屋来。

    若是如此,婉姨娘必然有求救的机会才是!

    这般想着,楚慈以手帕托着婉姨娘的下巴,细细的瞧着她张大的嘴。

    细瞧之下,心中了然。

    收了起,与邰正源相视一眼;二人转身,看向薛夫人。

    薛夫人心中记着薛彦东的叮嘱,稳住心神,以手抚额,气虚说道:“快,快去请二夫人来!”

    丫鬟应了声是,刚一转身,还未走几步,便听得一人扬声说道:“不必的, 我来了。”

    伴着清冷的声音,只见一翠衣妇人缓步而来。

    妇人面色清冷,眸光犀利;视线将屋子里的情形扫了一圈之后,冷声说道:“方才听说,婉妹妹被人毒杀?”

    两个女人如何的言语周旋,楚慈是无心理会;她的目光,被二夫人身后的两个妇人给引去!

    这二人,不是昨日来赊药的妇人吗?她们怎会在薛府?跟在二夫人身旁,莫不是二夫人的人?

    脑子里转了一圈,楚慈往邰正源靠近一步,轻扯着他的袖子,几分愧疚的看着他。

    邰正源垂眼看来,先是瞧着她揪着袖口的手,再抬眼看向她愧疚模样;须臾之间,以目光相询:“何事?”

    大叔……

    目光转向二两个妇人,楚慈压低了声音说道:“昨日来赊药的妇人。”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邰正源面上神色终是有了变化;回眼之时,看着她,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慈,有些人,救不得!”

    忆起昨日帅大叔所言,楚慈心里头颇不是滋味儿。

    原来,这就是帅大叔平日里严谨之故?

    一个不慎,便会被人给利用了!

    楚慈思量着,今日这事儿会不会连累到帅大叔?那头言语相斗的二位夫人终于是停下了话头。

    “姐姐这话,妹妹听着怎么不中听?虽说前些日子是我管着府上的事,可婉妹妹怀有身孕,府医闭口不言,与我何干?”

    二夫人冷声质问,薛夫人一声冷笑:“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说罢,薛夫人冷声吩咐道:“来人,去将大少爷请来!既然老爷不在,身为长子,他也当有所作为!”

    薛夫人开口,二夫人亦是冷声说道:“去将二少爷请来!既然今日要查个清楚,二少爷如何能坐视不理?”

    床上还有一个死人,两个夫人却在此时掀起了阴谋算计。

    回头看向床上死者,楚慈摇头一叹。

    所以,她是半分不愿与楚家那些个姨娘算计的;宅子里这些事,脏的很!整日在宅子里算计,真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薛府两个夫人领着下人去了厅中相斗,楚慈二人立于门口,守着现场。

    “大叔,她们将咱们晾着,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方才还一口咬定是帅大叔下毒杀人,这会儿却是闹到厅中去,再不管二人,这事儿真是让人无语的很。

    邰正源将屋子又检查了一遍,这才说道:“薛彦东在给我们机会寻线索,也是给我最后的机会 。”

    “最后的机会?”

    楚慈不解。

    “既然那两个妇人是昨日赊药的病人,今日之局是何人所布,已经很明显;薛彦东这是在告诉我,今日务必给二夫人定个罪名,顺便将二少爷给压下;若我不同意,你我皆会定上帮凶之罪;不止是你我,他甚至会扯出楚家,道出我与楚家阴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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