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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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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这菜,好似有些不同。”饮酒时,东明修似随口一提。

    白绮安一瞧,可不是么?

    看了一桌的菜,白绮安不解的说道:“姜城以产姜闻名,故此每道菜中多多少少会放些姜丝佐味。以前我们来游玩的时候,哪怕是不出名的小店都少不得姜丝,怎的咱们这桌菜里头,一根姜丝也没有?”

    穆诚喝着酒,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吃不惯姜,之前与小二交待过不要放姜。今日倒是忘了与他说了,他又按我的口味来了。”

    白绮安‘哦’了一声,“原来你不爱吃姜啊?”

    那看去的眼神分明将后面那句‘我记着了’给明明白白的表达了出来。

    楚慈看了看白绮安,又看了看穆诚,只觉得穆诚这小子真是愣得很。人家姑娘表现的这么明白了,他怎么还能冷冰冰的喝酒不理呢?

    正想着若是玩大了会不会被揍死?便听东明修说道:“没放姜也好,皇妃的伤也未痊愈,姜这种东西吃了容易留疤,不吃也好。”

    这么一句话,听起来也是随口而言,白绮安自然而然的接道,“表兄说的是,皇妃有伤在身,还是不吃姜的好。”

    也不怪白绮安这姑娘想不得那么多。实在是楚慈跟宋文倾已是夫妻,楚慈还能跟穆诚有猫腻不成?就算有猫腻,宋文倾这一路陪着的,就这么坐在一桌,她还真不相信二人有那说不清的关系。

    白绮安想不得那么多,其他几人却是很明白东明修的意思。楚慈吃着菜,轻飘飘的说道:“王爷知道的挺多的。”

    这男人,真是不能消停会儿么?让宋文倾怀疑穆诚,他又想玩渔翁得利的把戏?

    穆诚与宋文倾相视一眼,宋文倾那笑意看上去温和的很,穆诚那冷面冰霜的模样也没半点儿变化。

    楚慈也没说什么,吃了饭之后,便和白绮安一道回房去休息了。

    “神医在翠山搭了棚子暂住,昨日才采了草药回来,想来近期是不会再外出采药。”穆诚看向东明修,说道:“若是明日进山,今夜去拜访一下应当合适。”

    进山拜访,自然是要快去快回。宋文倾没有功夫,自然留在客栈。

    东明修与神医乃旧识,此去叙旧谈事自然用不得多少时辰。穆诚在外头看着月色,也就半个时辰左右,东明修便走了出来。

    回程不急,东明修负手行于林间 。穆诚知道他有话说,便沉默着跟了上去。

    “想来,你对宋文倾也有怀疑。就算你真是雷火门的少主,就算你不是银面修罗,却改变不了你对楚慈别有用心的事实。”

    东明修开门见山,穆诚面色未变,垂于两侧的手却是有些汗意。

    “我怀疑宋文倾早便恢复了功夫,若他一直以来都是装的,你觉得楚慈跟着她 ,会有怎样的结局?我是惜才,你是有情,想你跟我一样,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宋文倾如此利用糟蹋。”

    自打北海一行,穆诚就认定了自己的感情,也清楚的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和楚慈的关系。所以,东明修这般开门见山的诈话,穆诚便是冷声说道:“王爷想让我帮你试探宋文倾不妨直言,如此拿所谓的感情来算计我,是不是太无耻了一些?”

    “无耻?”东明修回头看着他,“从何说起?”

    “王爷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银面修罗,这前前后后的试探数不胜数。如今王爷不过就是借着北海之时我帮她之事为由,想让我与宋文倾相互试探?”穆诚很不给面子的说道:“抱歉,我没那闲功夫整日与王爷如此试探算计。”

    “难道,真是我想太多?”东明修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以为,你如此着急的来寻神医相助,是担心她被邰正源所害。我以为,你本不忌口却特意交待小二不要放姜,是为她的伤着想。”

    “王爷真是想得太多了。我能同意来找神医,不是为她,是为我自己,至于我到底为何要寻神医,那是我的私事,不便与王爷多说。而王爷所说的交待小二不放姜之事,更是无稽之谈。姜城菜中放姜不止是调味而已,而是以姜作菜,来之时吃过一顿,着实吃不惯,故此吩咐小二不要再加。”

    说罢,穆诚冷眼看向东明修,郑重其事做了最后的警告 ,“王爷,别再试图从我身上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仔细我一个不高兴了,整些事儿出来撂摊子走人!”

    穆诚向来是说到做到,东明修完全相信他能整出大事儿撂摊子走人。

    对于穆诚,东明修是想用又怕用,不用又舍不得的情况。

    这人功夫好,性子冷,心性稳,最不易被收买。这样的人若能收入麾下,自然是一大助力。可若这人是个收不住心的,就怕将来出乱子。

    惜才惜才,这可真是个自我折磨的喜好啊!

    穆诚放了狠话,东明修低眼斟酌着计划。穆诚想了想,说道:“我如今是厌倦了四海为家的日子,也想远离江湖纷争。跟着将军若能得个一官半职,也算是光宗耀祖。王爷若想试探宋文倾,我自然配合,有一点王爷却要记住,不管做什么,与楚慈那个女人无关。”
………………………………

0309:血引?

    在东明修眯眼看来时,穆诚说道:“有一点不妨告知王爷,我对女人没兴趣。”

    内心补充道:除了那个女人,别的女人我都没兴趣。

    不管东明修信不信,反正穆诚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的把话给撂下了。以至于东明修与他说着计划之时,都忍不住的分心想着,这人对女人没兴趣,那白绮安还真会失望了。

    那二人离了客栈,对姜城多少有些熟悉的白绮安便充当向导,带着楚慈夫妻二人逛姜城。

    “姜城呢,起初不叫姜城,可后来因为这里种的姜多,便慢慢的改了名字,以至于原来叫什么许多人都不记得了。”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白绮安说道:“本地人对姜是极爱的,像什么姜茶啦,姜糖啦,还有用姜烹饪的美食小吃多不胜数。”

    楚慈与宋文倾牵手并肩而行,他戴着幕离遮了面容,虽是遮了无双容颜,可他这般神神秘秘的,也引了不少人注意。

    是以,一些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多看了两眼,有些小孩儿甚至走到他跟前,扬头往上偷看 。

    每个小孩儿看过之后,都跟被定住了一般,表现为眼睛逐渐睁大,瞳孔瞬间聚光,小手悟了嘴巴,呼吸瞬间暂停。

    颜控,这是不管在何朝何代,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免不得的一大问题。

    宋文倾这颜值出现在这里,那是绝对的让人看呆。

    每次有孩子停在宋文倾跟前定住之时,白绮安都得撇一 下嘴。到最后,白绮安拉着楚慈小声说道:“皇妃,不然这样吧,你让你五皇子将幕离取了。这么好看的人不让人瞧也太小气了些。”

    楚慈一时绕不清这逻辑,长得好看遮起来就是小气吗?仔细想想,好像是吧?

    楚慈仔细想了想,郑重的说道:“不行,别人看了,我心疼。”

    “看了又不少块肉!”白绮安忍不住笑道,“看一眼还能将他看少了不成?”

    “怎么不会少?”楚慈看向宋文倾,幽幽说道,“戴着幕离,旁人看不见也不会来掀纱硬瞧。不戴了,旁人就能光明正大的看他。我这会儿是男装,跟他走在一起,少不得让人以为我们是朋友出来游玩,那些怀春的姑娘瞧着了,丢个手帕什么的岂不是让人闹心?若我是女装与他一起,十指相扣,牵手而行,旁人自然也明白我们的关系。除非是想来做妾的,不然都不会因为一张脸硬往上凑吧?”

    她这话,白绮安听不明白,宋文倾却是微抿了唇,沉默不语。

    白绮安只觉得楚慈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哪儿能见一面就能被勾了魂的?那也太肤浅了!

    可楚慈这么说,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点头说道:“好像是这个理。”

    对于这个理,白绮安却是没什么心思去理会的。

    回了客栈,宋文倾拉住了楚慈,似有话说。白绮安也知道赶路这半月,这夫妻二人不曾好好说话,自然是识趣的将屋子让给二人,自个儿出去喝茶了。

    “小慈。”

    他开口,楚慈一笑,说道:“ 我也没有旁的意思,我只是忽然想到,你这般隐忍,为的不就是回京?皇室子弟,府上还能没个侧妃妾室什么的?如今你颜好,将来再受皇上青睐,我与你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想到她曾经与楚月泽说过的话,宋文倾一时沉默难以作答。

    楚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就矫情了?这些事,以前她是绝对的自信,相信他不可能纳妾。可经过北海之事后,她的那份自信就显得愚蠢可笑。

    宋文倾的沉默,更似一块大石压在她心上。其实,她和他之间不只是有许多事没说清楚,而是二人之间有许多显而易见的隐患。这些隐患,她自欺欺人的不去提,他也假装不知的自动屏蔽,可有些事,不是不去想,不是不去说,就不存在的。

    宋文倾知道,她的爱情里容不下第三人。就像邰正源的存在,她对自己的恼怒胜过他的愤怒。

    可是,他想要的是那个皇位!坐上那个位置,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人?

    二人的话题,在东明修二人回来之时无疾而终。这个时候,楚慈倒是感谢东明修他们回来了,沉默在一个已知却说不出口的答案中,真是一种折磨。

    楚慈也不明白自己在坚持着什么?躺在床上,听得白绮安轻浅的呼吸时,她不由想着,若她的性子稍稍软些,能像白绮安一样对爱情会害羞,懂矜持,是不是就不会闹到今天的地步?

    若她懂得矜持,就不会与邰正源有这样的纠葛。若她懂得矜持,就不会与宋文倾走到今天这步。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慈显得有些萎靡。东明修让白绮安在客栈等着,其他几人出发去山上寻神医。

    楚慈虽然知道东明修会试探宋文倾,却没想到他竟是选择了那么没水准的方法。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如此俗烂的词儿都用上了,东明修对这次的试探当真是没用什么心。

    一群山匪拦路,那会功夫的二人自然是打呗。楚慈和宋文倾站在后头,就这么看着不知何时联盟的二人演戏。

    “你说,这次是想演什么?”楚慈遗憾没有瓜子磕着看戏。

    宋文倾淡漠的视线转向楚慈,沉默片刻说道:“演什么都好,只求他们演完戏之后,我与小慈还能携手同心。”

    这一刻,楚慈只觉得心里头越发烦闷。

    不出所料的,有两个漏网之鱼跳出来把宋文倾给一棒子打晕了。看着那人晕倒,楚慈冷声问道:“你们演够了吗?”

    东明修轻拍着衣袖,淡淡的说道:“让他喝药是不可能的,直接将人打晕又没趣味,这么演一场,好歹也表明我是用了心思的。”

    “我倒宁愿你将人直接打晕!”楚慈面色有些阴郁的说道:“这般胡闹,幼稚不幼稚?”

    东明修并不认同的说道:“你也知道官场上的事儿,有时候一些幼稚的行为反而更行得通。不然,将来旧事重提,你让我如何解释接下来的事 ?”

    一挥手,那些‘山匪’便抬着宋文倾上了山。

    楚慈心中烦闷的跟着上山,只觉得穆诚跟着瞎闹太可气了!

    不管如何气,却也明白东明修此举目的。当她见到那白胡子的神医之时,抱拳说道:“我的事不急,还请按王爷所托先给他瞧瞧。”

    神医看了东明修一眼,东明修点头,那人便给宋文倾仔细的把着脉。

    那人二指把脉,神色凝重。两只手都确认了两遍之后,抚着胡须说道:“毒素分散于四肢百骸,体内堆积了不少的沉罗,如此自然是没有功夫。想要确定毒素与沉罗在体内的时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沉罗的药效给他解了,一切也就明白了。”

    “解沉罗,有什么后果?”楚慈问道。

    这些闻所未闻的药,真他娘的让人心烦!

    神医转眼看向楚慈,缓缓说道:“轻则经脉寸断,终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直入黄泉。”

    这一刻,楚慈只觉得头有些晕,嘴角亦是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老天真爱与人开玩笑!

    东明修面色微沉,问道:“再无他法?”

    神医摇头,叹气说道:“你最清楚沉罗是什么东西,他为何服这药,你也最是明白。此时还不是解沉罗的时候,强行去解,无异于寻死。”

    东明修还想说什么,楚慈平声说道:“还请神医替我瞧瞧,我这身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楚慈的情况,东明修昨夜便与神医详细说了。此时神医再瞧,自然不必多问。

    神医细细把脉,甚至取她指尖血用蛊虫进行试验,最后却是一摇头,“没有中毒的征兆,也没有中蛊的迹象。”

    与宋文倾相同的答复,终是令楚慈变了面色。

    “按你所说,她所服之药有人血之味,她的行为并非出自本心,更像受了控制,或许是与血引有关。”神医对东明修说道。

    楚慈觉得头有些疼,坐到椅上问道:“血引?那是什么?”

    神医示意那二人坐下,回道:“血引乃禁忌之术,当今世上懂得此术的人屈指可数。可血引并非一日能成,或者说,若没有长期的药物潜伏,血引之术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你们来的太迟了,若在你对那人心有不同之时便来,我还能瞧出端倪。”

    心有不同之时?

    忆起那些日子夜不寝,食不能安的日子,楚慈便是笑着起身,不发一语的走了出去。

    什么血引?什么算计?根本就是她自作孽吧?那个时候,邰正源如何会算计她?那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是,邰正源怎么可能算计她?

    其实,根本就是她自己渣,却还不愿承认吧?

    当她沉默不语的走出去时,东明修交待穆诚在屋中守着宋文倾,也不待穆诚答话,便是跟了出去。

    神医的木屋建在山腰处,篱笆墙上爬满了蔷薇,如此田园风光,美的让人宁心。

    可是,哪怕此处景色如此的好,楚慈也是觉得心中异常的烦闷。
………………………………

0310:不敢去赌 Vip

    走到蔷薇旁,摘一朵在手中转着,楚慈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目光微暗。

    看着她立于篱笆墙处的萧条之景,东明修轻叹口气,走了过去。

    “沉罗到底是什么东西?”听得那人叹气,楚慈问道:“解药里加那东西做什么?”

    东明修走到她身旁说道:“解毒之时,内力会逐渐恢复。恢复的内力会自动抗衡药力,若不压制内力,后果便如神医所说,轻者筋脉寸断,重者一命呜呼。故此,解药中必须添加沉罗压制内力。”

    楚慈明白他的意思,却是不再言语。握于手中的花儿已是没了花瓣,光秃秃的一枝握于手中,凭添凄凉。

    她明白却不多言,最终还是东明修开了口,“可敢一试?若你敢,可让神医给他一剂药下去。若他真是装的,若他早就恢复了功夫,自然就露了马脚。若他是真的没有恢复功夫,或许会终身瘫痪,或许有生命之险。可他好歹乃皇子,兴许运气好呢 ?兴许试过之后只是解毒需延期。”

    面临东明修给的选择,楚慈却是低眼一笑,并不作答。

    东明修看着她,说道:“若他真是装的,那他的狠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你。明知你对他有情,却服了大量的沉罗,只为不露马脚。看起来好似不想让你难受,可他到此时还在隐瞒于你,你予他而言,究竟算什么?”

    究竟算什么?楚慈也想知道,在宋文倾心中,她到底是什么地位?

    沉默良久,楚慈说道:“我与他说过,我想天下人都知道,我与他是真正的夫妻。可是他没有给我答复。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总之就是不敢去问。若他真的早就恢复了功夫,那么我与他,就真的毫无感情可言。”

    不由的,楚慈想到了穆诚之前说过的话,穆诚说,宋文倾就是那个假冒他的人。此时,楚慈不由在想,若宋文倾真是假冒银面修罗的人,那么从一开始,那人就是报着目的接近于她。虽然她说过一切相识是以利益为主,可是,若那人从接近她开始就在明里暗里的算计着她,骗着她的感情,诱着她上当;那么,一份以欺骗为主的爱情,还能算得上是爱情吗?

    那人从一开始就在欺骗她,一直到现在都不敢承认,那么这份爱情还有必要继续吗?

    楚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宋文倾?可是她又不敢去试。她不敢去冒险,她不敢去赌。所有对宋文倾有伤害的事,她都不敢去做。

    东明修在等着她的决定,楚慈坐到木桩上,说道:“王爷,我赌不起。”

    “因为赌不起,所以你拿自己的一生做赌注?”东明修看着她,摇头而问,“你是真的爱他吗?”

    楚慈低眼,看着脚下那一抹青草,看着泥土中的那一抹青色,“或许是爱的吧?至少,我是想与他好好过日子的。”

    东明修又问,“那你爱邰正源吗?”

    楚慈回答不出来,她就那么看着地里的青草,听着风吹,看着日落。过了好久,她才说道:“第一个喜欢的人是邰正源,第一个爱的人是宋文倾。活了这么多年,对这样的感情是陌生的。虽然陌生,我却认定对他的这份坚持就是爱。”

    东明修看着她,觉得这小丫头就是什么事儿都太武断。

    感情这种事,怎么能这么认死理?哪怕是成亲了,却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心意。明显是为了坚持而坚持,这算什么爱情?她以前不是挺干脆的吗?骂人利落,打人更是毫不犹豫。伶牙俐齿的,说起道理来一道一道的。此时怎么就这么搬石头砸脚,非得将自个儿绕在感情之中,非得将自己捆在男人之间?

    “你所谓的爱,不过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对感情是有掌握的。越是证实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你便越需要通过对宋文倾的爱证明你对感情的可控性。”走到楚慈对面,东明修看着她,严肃的说道:“楚慈,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就算要证明你对邰正源的感情是可控制的,你也不能坚持着一段不该坚持的感情来折磨自己!你与宋文倾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们到如今根本连同心都做不到,如何还能同舟共济?你若真想证明自己对感情是从一而终,何不给自己多一些时间?何不给自己另一个机会?”

    不可否认,东明修这人真有看透人心的本事。他将楚慈的那份不相信,不甘心,不放弃看得一清二楚。他甚至比她更清楚她的坚持到底是为何!

    她不相信自己对邰正源爱得那么深,也不相信自己能在爱着邰正源的同时还爱着宋文倾。此时她只想证明自己爱的只有宋文倾一人,可神医所给的答复却似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让她对自己都开始怀疑。

    “楚慈,知道你为何萎靡不振?知道你为何开始怀疑自己吗?”

    东明修之问,楚慈终于是将目光转向他,“为何?”

    “你根本就不该沉溺于所谓的情爱之间。你的本事,你的性格都注定了你不是一个儿女情长之人。你有抱负,有理想;你想过的,绝对不是相夫教子的日子。你的聪慧,关在宅中与妇人相斗纯属糟蹋。你的不理解不相信都是在告诉你,你必须走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之中,你需要更广阔的天空去翱翔,你需要无边的大海去畅游。”

    听到最后,楚慈总算明白这人的目的。

    低眼一笑,楚慈说道:“承蒙王爷高看。”

    她这一点就通,东明修轻叹一口气,说道:“我向来惜才,这真不是哄人的。你守着宋文倾又有什么意思呢?既然你懂得练兵之道,懂得行军之法,何不再替我训练一批精兵出来?此事,我给皇上传封书函便好;往后你的人由你练兵,由你带兵。虽然北海之事还未平定,但这段时间不正好练兵吗?你有伤在身,不便操劳,可你总要监督。待你伤好了,兴许我下一次剿匪也开始了。若你放不下宋文倾,我让他随军同行,剿匪之时,军医必不可少。行的远的,药材带的少,山野之中药物那么多,带一个医术高明的军医,总胜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去死,”

    这意思是,让她自己训练出精兵,让她披甲上阵,活出真我。若她与宋文倾真有感情存在,就把宋文倾一并带上,许多事,从多方面去了解,总会有惊喜。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楚慈垂眼想了想,问道:“王爷为何给我这个机会呢?不怕我放不下邰正源,又害王爷陷入危险?”

    东明修一笑,“那日情况紧急,若非我一时疏忽,又如何能让你犯那样的错误?当时是不知你到底是何心思,此时知晓你对邰正源也不过如此,往后再遇着他,捉他还来不及,如何能让你再犯错。”

    楚慈问道:“若将来我真有成就,引得皇上注意,可会引来麻烦?”

    对于高顺帝和邰正源的较量,楚慈是不敢去渗和的。单是东曲这些人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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