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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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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不堪的过去,那些憎恨的回忆,将穆诚心中的怒意统统激发而出。燥热的身子有些酥麻,可那感觉却让他惶恐不安。那压不下的怒意伴着这份不安,让他只想靠近她,哪怕是弄死她,他也觉得与她一起是舒服的。

    楚慈咳嗽着,挣扎着想要起身。可那瞬间坐到身上的人让她挣扎不开。如铁一般坚硬的手臂轻而易举的将她双手挥开,那再次掐到脖子上的手,似恨不得将她掐死一般。

    窒息感再次袭来,眼前的黑点也来得越发汹涌。楚慈此时后悔与如柳说了那么久的话,耽搁了要事。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视线亦变得模糊不清,耳朵有些发鸣,只看到他双唇一开一合,面色狰狞的在说着什么。

    她想,他应该是在骂她轻贱于他吧?可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啊!她只是疏忽了!只是疏忽了!

    楚慈在失去意识前,只见一人关了门跑了进来,她的救命还没喊出口,便是晕了过去。

    如柳本是带着雪若想要逃,可一想到楚慈说的话,摸着怀中的银票,如柳便将雪若给推了出去。

    白绮安心中难受,哪里敢在门口守着找虐?那人坐在楼道上埋首于膝间,似受了很大的打击。

    如柳推着雪若出去时,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总觉得楚慈与穆诚的关系不一般,故此想再听听了解情况。

    雪若已是吓得不轻,自然不敢声张,跌跌撞撞的往另一头跑着,也将跑来的人给拦了下来。

    如柳朝大步走来的攀妈妈摇了摇头,示意先不关着急,便是回到屋中关了屋门。

    关了门退到里室拱门处听着里头的情况,便听得穆诚一声声的质问着楚慈,那质问,听得如柳轻摇了摇头。

    莫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嫁他是无可奈何,我能明白。可是,就因为我是上不得台面的情人,所以你就如此践踏我的一片真心?你带我来青楼,是根本就不在乎我吗?”

    穆诚的质问,无人回答。如柳探头看去,便见穆诚坐在楚慈身上掐着她。

    这画面,可真是太可怕了 !瞧楚慈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如柳瞪大了眼,他不会真的要掐死她吧?

    微一斟酌,如柳便是跑了进去,拉着穆诚说道:“公子你快松手,她都要被掐死了。”

    一个死字,非但没让穆诚住手,面上更是显得激动,“死了好!死了好!既然舍不得打她,她死了才更好!”

    这简直作孽哟!

    如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嘴便道,“公子你杀了她,你可会后悔的!方才她还与我说,撮合你与外头那姑娘,她这心里头跟插把刀似的。可是不这么去做,你便有生命危险。你是上不得台面的,只能藏在黑暗中,她这在意的心尖儿疼,却又因嫁人而没得选择。哪个女人愿意将心爱的男人带到青楼来的?她这般难受了你还不懂她 ,你可真不值得她如此费心啊!”

    到底在青楼呆了这么多年,对男男女女这些事,也算是看了个透。如柳这话说出来,可真是字字句句都让穆诚变了面色。

    “公子,这位姑娘不与你说,是她在想办法。此时她已为人妇,你与她的事儿就算是彼此之间也不能说得太清楚。在她不能确定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会许诺你什么的,哪怕一句喜欢你也不会说出口。所以,公子知道便知道了,莫问她对你的情,否则她嫌累了,便再也爱不了了。到那时,只会生厌,如何还有情爱之说?”

    框人的话,最好是要说的快,在人醒悟之前就让人改了主意。如柳拿出楚慈给她的银票说道:“这些话,姑娘也不敢与旁人说,只与我说话解忧愁。这些银子是姑娘给我的封口费,虽然这些我也不该与你说,可你再这么掐下去,姑娘可真是死得冤枉了。”

    说罢,也不管穆诚是何神情,转身走了出去,顺道关了屋门,让穆诚自个儿决定。

    穆诚的杀念太重了,如柳心中都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放过楚慈?

    屋门关上之时,穆诚看向红帐中没了意识的人。见她紧闭双目,脖子上是深深的掐痕时,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方才,竟然那么想杀了她!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穆诚似才醒悟,自己真是将楚慈给伤着了。再一次看向楚慈时,穆诚颤抖着手将那盖住她的红帐撕碎。

    挣扎之时,她的长发已散。一头青丝铺在红帐之上,竟 是显出几分妖冶之感。有些灰白的面上透着令他惶恐的死气,虽然他明白这么短的时间她不可能会死,可是,看到她犹如死人的模样,穆诚便是颤抖着手抚了上去。

    “楚慈,你 ,你不要不爱我……”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懂你,我不该发火,我不该动怒。我不该跟你动手……

    轻抚着她的面容,穆诚那发烫的身子缓缓的贴了上去。

    她在清醒的时候,每次与她说话都忍不住的跟她反呛,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欢看她瞪眼的模样?还是喜欢看她那不同的神情?

    仔细想想,她对他真是不同的。会恼会怒,也会求饶讨好。这不是表明了她将真性情都表现了出来吗?
………………………………

0316:你也不许再来! Vip

    压在她身上,手肘承受了多数力量,感受着她带给他的触感,穆诚却是心里头越发没底。

    如柳的话,让穆诚心中惶恐,他如此冲动的对她动了手,她会不会恼?会不会怒?威胁到她的性命了,她会不会不想爱他了?

    “楚慈,不要不爱我。”

    重复着这句话,穆诚埋首于她发间。嗅着她发上的淡淡竹香,只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些。

    可是,这份舒服也没维持多久,他便觉得心里头酥酥麻麻的甚是难耐。

    摩挲于她肩头,双唇不经意间碰到她脖子时,就似一只蚂蚁爬进了心里,那家伙还不消停,就在那处爬来爬去的,让他心痒难耐。

    喉头轻滑,穆诚那靠在她脖子上的唇轻轻一颤,看着她脖子上的掐痕时,穆诚伸了伸舌头,似猫儿一般轻轻的舔着。

    过去的日子里,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伤。那时没有药物,甚至连干净的水清洗伤口都奢侈,只能像猫儿一般,舔舐着身上的伤。直到他功夫有所精进,直到受到了乔锦骞重用,他的日子才算过得好了些。

    此时看着她的伤,他竟是又想起了那些如置地狱的日子。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掐痕,似想用这样的方法消去她的痛苦

    当他舔着她的脖子时,心跳的速度不受控制,更是狠狠的咽了口水。这种陌生而刺激的感觉,让他呼吸急促的换舔为吮。

    自打那年被那该死的女人恶心之后,楚慈是他第一个如此亲近的女人。从遇着她开始,似就注定与她会有断不了的关系。

    想到初次在她面前露了面容的情形。想到受了伤,与她相互算计的情形。想到她救他之时,那暧昧又让人尴尬的情形……

    想着想着,穆诚便觉得口水有些泛滥,怎么咽都咽不完。心里头越发急躁,想要什么,又感觉少了点什么,总之就是让他难受的有些不满,压在她身上的力道也不由的加重。

    有些迷离的眸子看着还未醒来的人,穆诚呼吸沉重间,朝那娇嫩的唇而去。

    每一次被她气着时,都想堵了她这张嘴。可他不知如何能堵了她说话,只能恼怒的与她不欢而散。

    此时,这娇唇就在眼前,体内那本就算不得什么的药效却似受不得控制一般,让他迫切的想要尝尝她的味道。

    轻吻上那唇时,就像一脚踩进了沼泽中,心中喊着要抽身,可身体却止不住的下坠沦陷。

    轻轻的吻着,却是不得要领。想着方才的滋味儿,便是伸了舌,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她的双唇。

    轻舔,浅吻,每一下都是刺激而恍惚。脑子里不由想起那纤细紧致的腰身,双手下意识的就往那腰带而去。

    腰带抽去,外衣散去,里衣褪去。

    当那绣着并蒂莲的肚兜出现在眼前时,穆诚只觉得脑子有些发晕。

    无数次幻想过她穿上肚兜是怎样的情形。没想到今夜倒是瞧着了。

    她有伤在身,想来也是不能裹胸了。这些日子她都是穿着肚兜的吧?怪不得外衣宽得越发宽松了。

    想到那夜摸到的柔软,穆诚咽着口水,伸了手便要去试。就在此时,不知何时进来的如柳一把握了穆诚的手,同时娇媚笑着往穆诚怀中倒去。

    方才的颤抖与激动,在此时统统散去。当如柳的手伸到跨下时,那人一甩手,将人狠狠的甩了出去。

    所幸床下是软软的垫子,如柳这摔下去,只是摔了个头晕眼花,倒没受伤。

    慌忙站了起来,如柳目光有些疑惑的看着穆诚,却是一副担心模样说道:“公子莫急 ,我只是不想看公子被姑娘憎恨。若公子因饮了酒而对没有意识的姑娘下手,这让姑娘醒来情何以堪?她若是恨了你,不愿再见到你,你又当如何?”

    真是作了孽了!

    在外头等着他改主意,没承想竟是改成了这样的主意!楚慈方才明显是在为那正夫伤神,可真是半个字没提这个男人。她是怕这男人杀了楚慈才胡编乱造,没想到,这男人竟是起了占有的心思。

    若是让这男人上了楚慈,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如柳见穆诚愣住之时,试着往床走去。见穆诚没有动作,这才走到床前,将楚慈的衣裳给她穿上。

    “公子,情爱之事,当水到渠成。姑娘对你有心,你可千万别让她对你寒了心呐!你若占了她的清白之身,被人知晓了,她还如何做人?”

    楚慈那手臂上的守宫砂,可真是刺得如柳心尖儿都疼。女人的贞节一旦毁了,一辈子也就完了!

    穆诚看着如柳将楚慈的衣裳给穿上了,眸中闪过一抹寒芒。

    经历的风雨也不少,只一眼如柳便明白穆诚的心思。扶着楚慈靠在身上,轻叹一声说道:“虽然公子瞧不上我这低贱的青楼女子,可这姑娘与我却是有缘。公子不过是一时愤怒伤了姑娘,其他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姑娘醒来总得有人证实这点,公子也莫担心我会胡言乱语。”

    若她不说这话,穆诚必然有杀人灭口的心思。可她说了这话,穆诚哪里还敢动手?他真是需要有人给他‘作证’的!

    说到底,是他心虚,是他怕楚慈会怨他,会恨他,会不爱他。

    与穆诚说话间,如柳仔细瞧着楚慈的情况。衣裳没有问题,唇上的湿润擦擦便好。虽说方才穆诚是啃在楚慈脖子上,可她脖子上尽是掐痕,倒也瞧不出什么异处。

    确定楚慈这模样没什么能让人怀疑的,如柳将撕碎的红帐丢到了床下,对穆诚说道:“公子能想法子让姑娘醒来吧 ?这事儿也得说得过去才行。”

    如柳的反应,比穆诚这个心中有事的人要快得多。她这般说,穆诚才明白她的意思。

    下了床,冷冷的看了一眼如柳,穆诚说道:“你若敢耍花招,我迟早取你性命!”

    “我明白的。”拢了拢发髻,如柳走了出去,刚出了门,便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跑了出去。

    打开房门之时,便是惊慌大喊,“杀,杀人了。”

    外头的人早是等得不耐烦,听得这声喊,大步上前问道:“杀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柳半个身子倚在那人身上,似被吓得不轻,“攀妈妈,那公子发了怒 ,杀了一同来的公子。”

    坐在楼道上,埋首于膝间的白绮安听得这话,顿时起身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就杀人了?”

    如柳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倚在攀妈妈身上说道:“那冷冰冰的公子伤了姐妹之后,就与瘦小些的那个公子起了争执,也不知怎么的,竟是打了起来。那公子被掐得倒了下去,也不知是死是活?我本来是想去劝架来着,却被甩到了地上,此时胳膊都还疼着。”

    眼中噙了泪,如柳泫然欲泣的看着攀妈妈,悔道,“攀妈妈,我不该来瞧热闹的,我错了,您要扣银子便扣吧,只求您要救我啊,我瞧着他杀了人,他必然是不会放过我的啊……”

    如柳掏了手绢抹着泪,白绮安大步跑了进去。

    一进门,便听得楚慈与穆诚的争执声。

    楚慈醒来,只觉得喉咙痛得似被火烧。爬起来喝了半杯茶,这才指着穆诚怒道,“你的事儿我不管了,我绝对不管了!”

    祖宗的,不就是功夫高吗?这么单方面虐人很爽是吧?

    从来没被这么虐过!他娘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种感觉简直糟糕!

    见她怒,想到如柳的话,穆诚便是失了底气说道:“是你不守承诺在前。”

    “你有内力的,你慌什么慌?你就不能再等等?你就不能等我出去?”摸着脖子,楚慈简直不敢相信穆诚因为这点破事儿就能杀她!

    好歹是生死之交吧?多等会儿真不会死人的!

    穆诚张嘴欲驳,可见到她脖子上那痕迹时,便是转首说道:“时辰不早了。”

    白绮安跑进来,瞧着楚慈脖子上的掐痕时,难以置信的看向穆诚,“你,你真这般烦我?你不愿意与我说便好,又何必拿她撒气?”

    若楚慈是因为帮她想了办法而险些被穆诚给杀了,白绮安自是难安!

    穆诚冷冷的看了白绮安一眼,看向楚慈时,虽然是愧疚,却也挡不住自身的寒意,“青楼这种地方,以后别再让我涉足!”

    你也不许再来!

    楚慈心说,你请我我也不来了!

    楚慈抬步便走,白绮安看了穆诚一眼,神色复杂的跟了上去。可刚走到门口,便被攀妈妈给拦下了。

    伤了百花楼的姑娘,不赔银子怎么走得了?

    穆诚走出来,黑着一张脸给了银票,追着楚慈二人回到客栈之时,被守在门口的东明修给堵了个正着。

    没瞧着自己的人,东明修面色微沉,“都四更了才回来,你们这是去做什么了?”

    楚慈看了东明修一眼,指着穆诚说道:“以后他的事儿,王爷别问我!我没那么闲功夫去管旁人的事儿!”

    东明修这才注意到,楚慈脖子上那一圈的掐痕。
………………………………

0317:不举? Vip

    楚慈面色不佳的回了房间,穆诚本想追去,可又不敢,只得冷脸与东明修说道:“你的人,我杀了。”

    撂下这话,穆诚转身便走了。

    楚慈上了二楼,穆诚出了客栈。东明修站在大堂,看着垂首不语的白绮安,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白绮安咬唇抬首,对上东明修质问的眸光,又低眼说道:“他险些杀了楚慈。”

    东明修面色越沉,“跟我去房间说清楚!”

    楚慈回到屋中,却见宋文倾端坐于桌前翻阅医书。见楚慈回来,宋文倾放下医书,起身问道:“怎的这么久才回来?”

    “出了点事儿。”楚慈坐到桌前,接过他递来的温水喝了两口。

    楚慈始终想不明白,穆诚那么怒是什么原因?好歹是生死之交,她也没想把他怎么着,他怎的就那么怒?

    居然那么狠的想掐死她,他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楚慈在想着穆诚的事儿,发现了她脖子上掐痕的宋文倾坐到她身旁细细的瞧着。

    “这是?”指腹轻抚着道道痕迹,宋文倾面色不太好的问道:“怎么弄的?”

    楚慈将穆诚的话仔仔细细又想了一遍,在宋文倾发问时,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真是个蠢货!”

    转首看向宋文倾,楚慈说道:“就是我办事儿不专心闯了祸,没什么大碍,我再出去一趟。”

    “你没想到我这般厌恶青楼?你没想到我有多厌恶青楼女子?”

    虽然后面的话没听太清,可这两句却是入了耳的。

    想到他那般厌恶女子的触碰,再联想到他在青楼之时铁青的一张脸,楚慈真觉得自个儿是个大傻逼!

    怎么这么没脑子呢?穆诚那般厌恶女子,肯定与青楼有关!

    跑到东明修的房间,敲响房门,却是白绮安来开门。探头往里一瞧,对上东明修微寒的眸子时,楚慈缩了缩脖子,说道:“王爷,我把事儿搞砸了,白诚呢?”

    “他走了。”起身而来,东明修说道:“派去保护你们的人被他给杀了。”

    楚慈懊恼的说道:“今夜这事儿怨我,是我想的不周全。”转首看向眼框微红的白绮安,楚慈安慰道,“今夜之事,白小姐全当没发生就好,是我疏忽了,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绮安只道楚慈是在说好听的劝她,便是摇头说道:“罢了,他不愿意也就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他若真没心,就如你所说,只当错过了一道风景便好。”

    这姑娘够洒脱!楚慈冲她点了点头,却又苦着一张脸说道:“我想,我是招他的恨了。今夜这事儿真是我欠了考虑,还能找到他么?”

    东明修表示会派人去找,但是能不能找到还是两说。

    楚慈和白绮安回到屋中时,宋文倾只得退了出来。目光在她脖子上停驻,似要听她说个清楚。

    楚慈想了想,拉着他走到二楼大堂,立于窗前说道:“我想,我是干了一件极蠢的事!他没把我掐死是我的运气。”

    “到底是怎么了?是白诚动的手?”宋文倾问话的声音虽然是保持着平静,可那发寒的语气却是表明了怒意。

    摆了摆手,楚慈说道:“这事儿我也得再问问,但是很明显,他现在也有怒意,不知所踪。”

    宋文倾还想说什么,楚慈却是无心再言。她能说什么?总不能告诉宋文倾,她带着穆诚去青楼办正事儿,结果聊天耽搁了事儿,差点儿被掐死?

    他若问聊什么?她怎么回?总不能说,跟一个姑娘聊他到底是不是个演戏高手?

    就算这话她能说,他也不能听吧?与一个青楼姑娘谈论他的为人,他怕会与穆诚一样,感觉自己受了侮辱。

    所以,这些话,能不说,最好不说!

    “时辰不早了,我也累得很,先去休息了。”瞧他神色微沉 ,楚慈轻叹口气,牵着他的手往回走,“今日这事儿真不怨他,是我太马虎了。”

    她越是这般说,宋文倾越是恼火。她是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她这性子可是半点儿不吃亏!被穆诚掐得这么狠,她不想着怎么报仇,却还给那人说话,这事儿哪儿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宋文倾所想,亦是东明修之疑。五更之时,东明修寻到了百花楼的攀妈妈,让其寻来如柳。

    虽然不知晓楚慈几人的身份,可如柳却有预感,这事儿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过了。

    果不其然,麻烦来了!

    在攀妈妈来找时,如柳靠在床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攀妈妈,为何是郡王爷要见我?我与王爷不曾见过,他为何寻我?”

    “你个生事儿精!都与你说了,在楼里好好教姑娘才艺便好,你非得来凑这个热闹。如今看你如何将这事儿给糊弄过去!”

    如柳不认识东明修,攀妈妈却是清楚这人的。这人向来铁面无私,若是如柳敢在东明修面前耍花招,绝对讨不得好。

    “你说说你,明知是姑娘才去凑的热闹,怎么出来就喊成‘公子’了?你大大方方的说那公子杀了姑娘不就好了?眼下这般大的破绽,看你如何补!”

    如柳跑出来那一声喊,攀妈妈便知道今夜这事儿如柳也脱不得干系。可是,如柳只说那二人打起来,旁的却是一句‘不知道’便给带过了,攀妈妈如何会信?

    如柳一脸懊悔,无可奈何的说道:“王爷便是来问这事的吗?”

    “可不是么!”攀妈妈不轻不重的在如柳臂上拧了一把。

    如柳一声娇呼,连连讨饶,“攀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快松手,肉要掉了。”

    正在讨饶间,一人便是走了进来。

    东明修已经等着不耐烦,问清楚了如柳的房间在何处之后,便是径直而来。

    攀妈妈连忙挤着笑容迎了上去,“王爷,您看,如柳这被吓得不轻,只怕……”

    “出去!”

    没有废话,东明修一挥手,立马有二人带着攀妈妈出去了。

    如柳慌张起身行礼,东明修立于屋中问道,“当时你与那姑娘在里室谈话?都说了些什么?”

    如柳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东明修冷声说道:“看来,你是想去衙门里说个清楚 。”

    “王爷饶命啊!”如柳忙跪了下去,声泪俱下,“我不过是给那姑娘支了招,好让那公子现个形。却没想到,这事儿虽是成了,那公了却险些杀了我啊!若是我将事与王爷说了,那人回来取我性命,我,我害怕啊……”

    说罢,便是以绢抹泪,好生凄凉。“虽然我只是低贱的青楼女子,可我也是一条人命啊,我也不想死,求王爷救救我啊。”

    东明修被如柳给哭得心烦,冷呵一声说道:“行了,你若照实了说,本王自然护你周全。”

    如柳又是掩面哭泣,直到东明修丢出一叠银票, 承诺说了实话便给她作主,让她离开,如柳这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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