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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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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宋文倾心理强大,也被这番言论给说的目瞪口呆。

    看着他的模样,楚慈不由失笑,“你怕了吗?”
………………………………

0373:到此为止 Vip

    来自异时间的一抹灵魂,占据着一个身子,顶着那人的身份活了一年又一年。

    这样的事,简直骇人听闻!

    宋文倾看着她面上那抹笑意,摇头轻叹,“实在神奇。”

    分明觉得神奇,可他为何感觉如此神奇之事似曾相识?

    好像在何时有人与他说过这样的事?

    同样的感叹,同样的惊奇,可是,却不如此时来得强烈。

    心中好似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宋文倾,不能再错了。再错下去,你将重蹈覆辙。

    可是,为何是重蹈覆辙?为何会有这般奇怪的感觉?为何突然,很怕失去她?

    看着怀中含笑之人,宋文倾将她搂得越紧,喃喃自语,“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你的灵魂一直都在的对不对?”

    哑然失笑,楚慈狡黠而道,“这可难说。来得那般诡异,谁知道老天是不是让我来趟灵魂之旅?若说老天觉得我是时候回去了,将我魂魄招走,我就算是想留也留不下。”

    “不会的!不会的!”

    以前,是怕她绝望离去。如今,他的害怕又深了一分。

    “若老天将你招走,哪怕是上天入地,我也要寻到你!”

    一定要寻到你,不能,不能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那样的事?

    宋文倾心中一惊,有些恍惚。

    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心中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为何会那么害怕?

    他的反应,在楚慈意料之外。从没想过他会这般害怕,害怕失去,害怕分离;他的神情,他眸中的担忧,他微颤的手,无一不表明他心中的惶恐。

    楚慈没想到竟是将他吓着了,忙圈住他的脖子,与他耳鬓厮磨,“不会的,我不会走。这些都告诉你了,我便不会再离开。哪怕将来你辜负了我,我也会留下与你相爱相杀,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相爱相杀。

    这四个字,只是戏言。可将来想起今日之言,宋文倾便是苦笑不已。

    太多的事,分明就有征兆。若他能抗旨,若他能放弃那个看似触手可得,实则相隔万里的位置,便不会是那样的结局……

    抱着她坐在河边,湍急的河流似一支磅礴的交响乐曲,令人心中振奋。

    心中的压抑在此时缓缓散去,靠在他怀中,楚慈轻浅一笑,“小伍,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情形吗?”

    宋文倾点头,“记得。”

    每一次与她相见,与她度过的每一日,他都不会忘记。

    “我本来是在海边享受美景,可是一睁眼,大长腿全都没了,我至今还在纳闷儿,那般臭的猪笼到底是哪儿来的?”

    忆起那日的情形,宋文倾笑道,“那日也是巧,我扮作银面修罗去查消息,意外发现那楚家竟是出了个有意思的丫头。觉得很有意思,便留下瞧了热闹。当时只是觉得,楚月慈怕是忍无可忍,最终选择了反抗。却没想到,是另有其人。”

    那些事,分明才过一年,可想起来,却好似过了许多年。

    经历了太多的事,每一天都在算计,每一次算计都有可能是终点。

    不敢停下,不敢侥幸,一路走来,走到如今的局面,真像一场生死大梦,令人难以平静。

    感叹之余,宋文倾不由庆幸,“小慈,我很幸运。在你初到之时,遇着的第一个外人便是我。此时想想,我并不后悔那般装弱的算计你。若非如此,你必然不会爱上我。”

    “嗯?”挑眉看向他,楚慈问道:“何以见得?”

    “若非我装弱,你爱上的,必然是邰正源。没有我的存在,你的心,都会放到他身上。”

    不可否认,他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世间之事,哪有绝对?若没有他,说不定还会遇着别的人呢?

    忽然,二人心中同时闪过穆诚。

    对于穆诚,楚慈更多的是愧疚。那个少年,背负了太多不为人知之事;他看似无情冷漠,对感情却是一根筋,令人怜惜。

    对于穆诚,宋文倾更多的是厌恶。那个男人冥顽不灵,对旁人之妻虎视眈眈,简直可恶!

    想着她身边的人,宋文倾便是轻叹口气,“虽然知晓你所爱之人是我,可是, 看着你身边一个又一个意图不明的男人,我想不吃醋都难。”

    爱得越深,便越小心眼。爱得越浓,眼里便容不得旁人的丝毫觊觎。

    哪怕她的心在自己身上,可为了大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与旁人周旋,心中怎么想都觉得憋屈。

    “真想不顾一切的为所欲为。”

    他之言,楚慈摇头失笑,“何必急在一时?到了前线,一切便明朗了。如今京中时局紧张,太子一众胆敢如此算计,皇上必然寒心。你我上了前线,一心效力,还怕回京无望?”

    是啊,千载难逢的机会被他们遇上了,宋文之一众做贼心虚狗急跳墙,倒是给了他很好的机会。

    看着她面上镇定的神情,宋文倾再一次感叹所爱之人有着如此本事。

    在她唇上浅浅一吻。本是想学着她来个蜻蜓点水,可到最后,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将她越吻越深。

    一个深吻,是分明多时的想念,是毫无芥蒂的缠绵。

    当那硬物抵着她大腿之时,楚慈轻喘着气,双手抵在他胸前,“好了,再继续下去,你又当难受了。”

    “想念小慈的每一日,我都很难受。”饱含**的声音之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每当一想起小慈,我都在心中铺上了一张床,总在幻想着成功那一日,你我颠鸾倒凤,何其缠绵。”

    露骨的情话,令向来大胆的女汉子微红了双颊。他这般直白,真是与他此时泛着氤氲迷雾的眸子形成巨大的反差。

    楚慈在他唇上轻轻一咬,声音微暗的说道:“一本正经的不要脸!”

    “谁让我就想在小慈跟前不要脸呢。”

    一个成功的男人,并不是你睡了多少女人能证明自己的本事。能与一个成功的女人抵死缠绵,胜过那些莺莺燕燕营造的成功假象。

    经历了这么多,宋文倾才明白何为洁身自好。

    想睡她,想一辈子只睡她一个女人。这是宋文倾对于未来最直白的想法。

    十指相扣漫步于林中,冬日阳光没甚温度,却是给这寒冷的冬天添上一抹柔和。

    踩在枯叶之上,‘沙沙’的声响就似给二人谱写的优美乐章。空气中弥漫着柔情蜜意,难得的独处时光,让人舍不得打破。

    可二人舍不得打破,却不代表外人便不会打破。

    白绮安寻了机会藏于山腰,瞧着二人上山,便是冷面立于路中,目光清寒的看向看似情深的二人。

    见着那人,楚慈唇上一紧。

    对于白绮安,她不想闹的太僵。毕竟还有一个白绮琴在东曲,而薛彦彤正是这姐妹二人带着走出了自己的世界。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可真是让人羡慕的很!”

    白绮安冷声之言,楚慈低声问道:“有事?”

    “你二人倒是绝配。”若说以前还有顾忌,那么此时,白绮安对这二人便是无心周旋。

    看着二人相扣的手,白绮安冷声说道:“五皇妃勾引旁人,五皇子非但不恼,还能忍着怒火背后算计,也算是难能可贵。”

    宋文倾双眼一眯,正欲开口,楚慈手上一动,阻止他开口,抢先说道:“恕我愚昧,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这般装傻,令白绮安越发恼怒,指着宋文倾,有些歇斯底里,“你分明与他说过白诚不能人道之事!他分明知晓,却找我合作,就是想看我狼狈不是么?那夜若非白诚不举,若非给了我时间考虑,所有一切都朝他所想发展,让我变成一个人人唾弃的荡妇!”

    白诚不举?

    宋文倾终于明白,为何结局会变!

    “你勾引白诚,见不得我对他有情是吗?你夫妻二人如此狼狈为奸,就不怕遭报应?你以为你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你以为白诚真会对你死心塌地?他曾经有多爱你,如今便有多恨你!楚慈,你夫妻二人轻贱我,轻贱于他。以为能瞒天过海?”

    白绮安的愤怒,楚慈无力反驳。宋文倾张口欲言,最后还是随了她的愿,不再开口。

    “是,我有愧于你,有愧于白诚。这次受了教训,我也明白有些算计太过小人,终究会遭报应。”认下白绮安给的罪名,楚慈看着远处的枯树说道:“我想要的,与你与白诚无关。既然今日已经说开了,我便做最后的补偿。”

    转眼看向白绮安,楚慈说道:“白诚不能人道之事,到此为止。文倾定会亲制良药交于你,不管你说是寻了神医还是寻了什么人制药,别再提我夫妻二人便好。他已不能人道,我也不可能再害他。若那药对他身子有损,他自是查得出来,不会服用。”

    楚慈之言,给了白绮安希望,也打消了白绮安的顾忌。

    她要楚慈交出药方,又怕楚慈做手脚,更怕背着穆诚来寻楚慈之事败露,让穆诚对她有怨。

    如今楚慈将一切都安排好了,白绮安自然接受。
………………………………

0374:讨厌的男人! Vip

    “这可是你说的!三个月后,我要看到成效!若他所服之药没有效果,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功亏一篑!”白绮安冷声威胁。

    功亏一篑,是对楚慈的威胁,也是对薛彦彤的威胁。

    楚慈浅浅一笑,牵着宋文倾离开。

    “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白诚竟是真的不能人道。”宋文倾后悔不已。

    一个真正不能人道的男人,何足为惧?而他却是犯了蠢,竟是给楚慈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不怨你。”轻叹口气,楚慈说道:“与他之间,总要有个结果。我不爱他,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这件事,到此为止。”

    将怀中药方给了宋文倾,楚慈说道:“虽然他将此事告诉了白绮安,我们却不能让此事闹的人尽皆知。他是骄傲的,我们不能任人践踏他的尊严。”

    楚慈处处为穆诚考虑,宋文倾第一次点头赞同。收紧手掌,将她的手握得越紧,“若他不是对你动了情,你们将是真正的患难兄弟。”

    楚慈重情,穆诚也重情。若二人之间没有男女之情的存在,必然是强强联手,令人难以击破。

    宋文倾之言,楚慈只是摇头苦笑,轻叹口气,说道:“行军途中,也不方便每日熬药。你想想法子,将药制成药丸交给白绮安。”

    言至此,楚慈顿了顿,嘴角微动,说道:“往后他若追究起来,你便私下告诉他,是我将一切告诉你的,也是我让你去配药的。”

    “你又何苦……”

    楚慈摇头,打断他的话,“这是我欠他的。他救了我,我却如此伤他。不管他与白绮安会走到哪一步,至少他将此事告诉了白绮安,便是二人的开端。白绮安对我心存不满,我怕她心生嫉妒做出不理智的事。事情因我而起,也当因我结束。将来若追究起来,都推到我身上便好。至少,他不傻,白绮安给了他药,他总要问是谁给的。谎言骗不了一世,总要有人来承担。”

    楚慈之言,宋文倾越发自责。这一切,都因他而起。

    沉沉一个呼吸,宋文倾点头,“好,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事情是由我而起,若我护不住所爱之人,枉为男人!”

    各自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穆诚之事,也当到此为止。

    楚慈处理事情的绝然,敢于承担后果的胆识令宋文倾真心佩服。一个女人,做起事情来毫不拖泥带水,思考事情更是想得长远,着实令人钦佩 。

    不想再让穆诚之事坏了二人的温存。宋文倾松开握着楚慈的手,温柔的声音足以令人耳朵怀孕,“你每次来月事便是体虚难忍疼痛,之前一直琢磨着如何调理你的身子,所幸这些日子终是配了药出来。我配了两副药,一副是在月事之时服用,能消去痛意。一副是平日里服用,调理身子,大概服用三个月便能有所成效。”

    若只用药缓解痛意,治标不治本,没有任何益处。这一路他便在研究方子,终于是赶在她再次上路之前将药给了她。

    “想必后日也当来月事了,你自己多注意身子。如今方向改为北行,天寒地冻的,你来月事受不住。”

    为了方便携带,给她的药,是他亲手雕刻的小木盒装好的。防震效果好,也保药效。

    几个盒子用小布包装着,宋文倾温柔说道:“如今的小泽让我很是欣慰,想来你身子不适之时,他也能照顾你。”

    小舅子越发沉稳,这倒是让宋文倾放心了许多。

    楚慈嘴角勾着幸福的弧度,接过小布包,含笑说道:“为了配这些药,你是否连休息的时间都没了?”

    跟着大军本就繁忙,他还能抽出时间来配药,想想便觉得窝心又心疼。

    她的手轻抚于脸颊之上,宋文倾像只乖顺的猫咪一般,在她掌心轻轻的蹭了蹭,软软的叫了一声,“喵。”

    为了她,一切都值得。心甘情愿的付出,累并幸福着……

    二人回到山上之时,岑子悠正端着一碗姜汤站在寒风中,旁边是一个小炉子,锅里是热气腾腾的姜汤。

    瞧着二人牵手来了,岑子悠满脸笑意上前,将碗送到楚慈跟前,温和的说道:“等了你半日,还道你身子不适不能上山了。正想下山去寻你,你便回来了。”

    完全无视宋文倾这个正夫的存在,岑子悠将碗往前凑了凑,说道:“来 ,也就这两日了,这天寒地冻的,先喝些姜汤暖着身子,省得到时又遭罪。”

    岑子悠这温柔劲儿,简直是将自己当了正夫。这万般心疼自家女人的画面,实在是太足。

    宋文倾淡漠了看了一眼找事儿之人,楚慈接过碗,道了声谢,便将碗送到宋文倾唇边,“岑大哥熬姜汤技术一流,连小泽都说寒冷的冬天中喝一碗岑大哥的姜汤是一种享受。”

    宋文倾淡淡的扫了岑子悠一眼,心中冷笑:很好!不但明目张胆抢我的女人,连我小舅子也不放过!

    微勾了嘴角,宋文倾启唇喝了一口。

    “如何?可是好喝?”楚慈问话间,就着他喝过的碗喝了两口,说道:“喝下去真暖和。”

    宋文倾瞧着她眸中笑意,亦是勾了嘴角,柔声说道:“味道着实不错,加了些药材,喝起来不像普通的姜汤那般呛口。”

    在岑子悠面上的笑意有些勉强之时,宋文倾看向楚慈,软声说道:“我再喝一些。”

    “嗯。”楚慈十分配合,又将那碗喂到他唇边。

    一碗姜汤,夫妻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就给喝完了。

    空碗还给岑子悠时,楚慈感叹道,“一路有岑大哥照顾着,是我和小泽的福气。虽说此时有太阳,寒风却不够暖和,岑大哥还是进屋中的好,不然明日又要启程,便享受不了难得的安逸。”

    楚慈夫妻二人笑眯眯的道谢,岑子悠干笑着接过碗,看着二人离去。

    直到二人走远了,岑子悠这才将碗甩得远远的。

    “讨厌的男人!”

    一声冷哼,那人负手而去,将那一锅姜汤抛弃在林中。

    瞧着楚慈与宋文倾相携而来,东明修眸子微闪。

    此时还能与宋文倾这般郎情妾意,实在不应该。她那般聪明,必然想到了其中关联,为何还能原谅宋文倾?

    “王爷。”宋文倾上前,抱拳说道:“所有伤员已安排妥当。”

    面色平静的点头,东明修看了楚慈一眼,回到位置上说道:“明日启程,你带前锋穿过雪山与马匪周旋引开他人视线;我带大军抓紧护送物资到前线。”

    楚慈没有反驳,接下命令。

    直到夫妻二人离去,东明修才觉得心里头有些空荡荡的。

    此时东明修不由在想,如何才能让她变回以前那副模样?那狡黠而灵动的神情,不满之时转着眼珠张牙舞爪的模样让人瞧着便是舒心。

    从那夜飞身离去,到再次出发,楚慈都不曾再见过穆诚。若非知晓穆诚将自己关在屋中,她都快认为穆诚受了打击,不告而别。

    “将物资给皇上送去了,咱们应该就能回东曲休息一段时间。”离别之时,楚慈牵着宋文倾的手走在后方,轻声说道:“虽说这次在皇上跟前露了脸,却不宜操之过急,否则会适得其反。”

    “我明白。”含笑点头,宋文倾舍不得松手,却不得不松手。

    看着她含笑立于跟前,宋文倾说道:“什么都不重要,只愿你安好。”

    重重点头,给他一个灿烂的笑意,楚慈转身离去。

    抱着希望,楚慈大步下山;不曾回头,是因为她知道,这次成功,将来多的是机会与他共享繁华。

    可她却不知道,这一去,却是恶梦的开端。她享受不了他给的繁华,老天给她的,是无尽的绝望……

    北寒一带马匪猖獗,他们与南方的山匪不同,他们更冷血,更残酷,他们流动性大,没有固定的居住点,更是擅长马术,与他们为敌,注定胜利不易。

    岑子悠看着远处的雪山,眉头微裹。

    “姐,越往北行,气候越发寒冷,着实对作战不利。”楚月泽立于楚慈身旁,低声说道:“兄弟们单是负重衣物行于雪山都是难事,还如何穿过雪山与马匪周旋?”

    “是啊,如何周旋?”

    楚慈视线从前方雪山收回,看向后方,东明修给她补齐的千人队伍。

    “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屠杀,这千人步兵,想与战斗力彪悍的骑兵周旋,着实没什么信心呐。”

    连楚慈都这么说了,楚月泽便觉得这一战越发难胜。

    别说是胜利了,就是能拖延时间,以保大军顺利通过都难。

    “那些马匪,换句话说也就是游牧民族。他们擅长骑射,更因北方气候所至,身体强壮坚韧,体力耐力更是常人难比。南方作战,向来是粮草先行,一旦短了粮草,战争便难继续。而他们不同,他们作战,每人配马三至十匹不等。若携带粮食吃完,马奶、马血,马肉均可果腹。因此,他们可游击作战,昼夜转战二百余里,这些,都是我们负重步兵无法比拟的。”
………………………………

0375:不怕死了遭人扒坟? Vip

    楚慈道出对方长处,楚月泽是越听越没信心,“姐,我本来就没信心了,你再这么一说,我感觉我们这一去便是送死。”

    “何以见得?”楚慈微微一笑,浅声说道:“马是他们的长处,却也是他们的短处。他们靠着马游击作战,在这寒冷的气候下游刃有余。若没了马,咱们拼死一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闻此,楚月泽双眼一亮,急声问道:“姐,你有主意了?”

    “倒是有些想法。”楚慈招了招手,楚月泽立马附耳细听。

    瞧着楚月泽连连点头,紧裹的眉头缓缓松开之时,岑子悠看向楚慈的目光微微发亮。

    这个女人,当真是个宝!以前那些了解,只知道她有哪些作为,可真正参与其中,才知道她脑子转得有多快,才知道她的智慧多么的令人折服!

    “遇事不要过于焦虑。”点着楚月泽眉心,楚慈说道:“哪怕是攸关生死,也要稳住;做为领头之人,你若乱了,还如何稳定军心?不管多没底,多害怕,都不要表露出来让人瞧出破绽,这是行军的首要,可明白了?”

    楚月泽连连点头,沉声说道:“姐,我知道了,往后定然多加注意!”

    “行了,去安排吧,寻雪狼也非易事,也告诉兄弟们多加小心,莫葬身狼腹。”

    仔细交待一通,楚慈挥了挥手,楚月泽点头退下。

    岑子悠笑眯眯的走到楚慈跟前,声音软得能滴水,“小丫头果然聪慧,不过,引雪狼之举是否太过莽撞?”

    “虽是莽撞,却也是可行之举。”楚慈指着前方雪山,平静的说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五日内给我配出药,给我寻一身白衣,切忌沾染任何野兽的气息。”

    她如此安排,岑子悠却是从心里头服从。点头应了是,在前锋寻了隐蔽之处整顿之时,岑子悠飞身离去,寻她所要之物。

    第四日,楚月泽搓着双手走到楚慈跟前,激动的说道:“姐,翻过那座山峰,有雪狼出没。”

    “可有败露行踪?”楚慈问道。

    楚月泽摇头,“按姐交待的,一人专在后头抹脚印。大军还在后头,我们又是从夹道潜伏而来,马匪并未发现我们的踪迹。”

    满意的点头,楚慈说道:“等岑子悠回来,我与他前去雪山行动,你领着前锋原地休整。兄弟们从东曲而来,习惯了炎热的气候,一时难以适应冰天雪地。休整的日子里,你尽量让他们少穿衣物适应寒冷,却不能过度受寒,以免伤了身子。”

    楚月泽点头应是,却是担忧说道:“姐,听闻雪狼甚是狡猾,你一定小心。”

    “放心,有岑子悠的药,出不了事。”

    对于岑子悠,楚慈与他的合作倒是默契。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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