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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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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功之人?

    东明修揣测着高顺帝的用意,回去之后,将楚慈夫妻叫上,同时带上了穆诚 。

    当东明修与几人说明意图之时,楚慈低头不语。离开之时,楚慈走在最后,低声问道:“王爷,岑子悠亦是有功,可否一并叫上?”

    那二人分明是出了营帐,却是谁也没有离去。楚慈之问,二人听在耳中,面色各异。

    东明修一想到她与岑子悠消失一月便是心中不喜,此时再瞧她为岑子悠谋划,便是冷声问道:“他是什么身份,你还要我提醒你?”

    “王爷,以前如何,并非他能选择。如今他为了大军一直在努力,更是立下汗马功劳,难道王爷不该给他一个机会?”

    楚慈之问,东明修却是不想回答。端起茶杯浅饮一口,这才问道:“若他是有备而来,意在图谋不轨,你还要将他举荐给皇上?”

    “可是王爷……”

    “够了!”一声呵斥,东明修放下茶杯,冷声说道:“楚慈,你当明白你的身份!此时你是五皇妃,你该想的,是如何助五皇子摆脱困境,而不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如此与本王争执!”

    言毕,一挥手,说道:“下去准备准备!好歹你是我手下名将,见了皇上,莫给本王丢人!”

    楚慈觉得,东明修对岑子悠太过无情!

    掀帘离开之时,与走来的白绮安四目相对。

    楚慈看着来人,微紧了唇。

    回来这些日子,不曾与白绮安单独相见。此时碰面,她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相较于楚慈的复杂心情,白绮安却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是走了进去。

    看着白绮安进去,楚慈在心中叹了口气。

    有些恩怨,来得真是防不胜防!若时光能倒流,当初她便该直接将穆诚丢给宋文倾!

    只可惜,时光只会流逝,不容世人回头。

    换上一身黑衣,楚慈出了营帐之时,便瞧着宋文倾立于帐外。

    这么些日子,一直没有好好的坐下来说句话,楚慈对他亦是抱歉得很。她想,回程之时,她要抽时间与他说说离开那一个月发生的事。

    “父皇抽空一聚,想来我们明日便当启程回东曲。”宋文倾与她并肩而行,轻声说道。

    楚慈点了点头,说道:“等有时间,我想与你好好说说话。”

    她之言,他轻笑,点头说道:“好!”

    高顺帝传几人一同用膳,东明修带着白诚先到。穆言作为高顺帝的左膀右臂,自然参席。

    “明修,不是我说你,你送来物资可是晚了不少日子啊!按理说,当罚!”穆言刚将酒注满,瞧着来人,端起酒杯说道:“皇上向来体恤功臣,可你有功亦有过,当如何罚,你说说看!”

    东明修不由一笑,朝高顺帝抱拳说道:“臣有罪,甘愿受罚!”

    “你一句受罚就行了?你得说说该如何……”后面的话,在瞧着东明修身后的穆诚之时顿住。

    穆言端着酒杯的手一颤,那杯中的酒竟是撒了一大半出来。高顺帝淡漠的看了穆言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穆诚之时,眸子微眯。

    这人,他记得!当初银面修罗的画像之中便有此人。

    穆言的失态,也不过瞬间 。当东明修落坐之时,忙将酒饮尽,掩饰他的慌乱。

    穆诚上前,跪地请安。高顺帝放下酒杯,淡漠的说道:“行军在外,不必多礼。”

    二人入座,楚慈夫妻便是进了营帐。

    当高顺帝看着楚慈二人之时,眸子里闪过一抹寒芒。

    他的视线,从宋文倾走进营帐之时便落在他那张绝色之容上。

    这张面容,与他如出一辙 。可他却是对这张面容没有丝毫的好感!

    宋文倾感受到高顺帝眸中那抹狠念之时,心中一沉,与楚慈双双跪下请安。

    方才还道不必多礼之人,此时却是淡漠的饮酒,语气薄凉的说道:“听说,文倾是为军医?”

    东明修跪地请罪,“五皇子医术过人,臣大胆,自作主张请五皇子做了随行军医,请皇上责罚。”

    你倒是真大胆!竟敢让他出现在朕眼前!

    高顺帝冷眸看向东明修,东明修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脊梁爬起。

    楚慈微一咬唇,对于高顺帝这无情的性子很是无语。

    儿子给你治伤员,你还有什么不满的?难道非得像你京中那几个逆子一般只想弄死你,你才高兴?

    今日这局本是为犒赏而设,自然是不能因为心中之怒而令有功之人寒心。

    高顺帝的寒意不过片刻便收回,沉声说道:“都跪着做什么?免礼平身!”

    三人这才磕头谢恩。

    既是论功行赏,自然是要理清楚功过才行。东明修护送物资有功,如今已是王爷之位,能赏的便只有身外之物。

    至于穆诚,高顺帝看了穆言一眼,直接安排在东明修手下为官。

    安排完二人,便是楚慈和宋文倾。

    按理说,楚慈立下大功,本当重赏,然而高顺帝却是只字未提,对宋文倾的功劳更是不言一字。

    用膳之后,高顺帝放下酒杯,冷声说道:“楚慈留下!”

    言下之意,旁人当自行离去!
………………………………

0385:走不了了 Vip

    高顺帝一句话,下坐之人均是心中一沉。

    “怎的?还有事?”几人不走,高顺帝起身问道:“还是酒未尽兴?”

    穆言忙起身说道:“末将告退!”

    东明修借着放酒杯的动作不动声色的看了楚慈一眼,瞧她稳坐于位,毫无惧意时,起身说道:“臣告退!”

    穆言二人起身,宋文倾与穆诚自然没有留下的道理。

    几人出了营帐,高顺帝这才浅浅的勾了嘴角,似笑非笑的坐回位上,“当真是神女了,眼下可真是人人庇护。”

    “臣女愧不敢当。”楚慈忙起身行礼。

    被唤作神女的楚慈跪在一旁,高顺帝神情未变。提起酒壶自斟自饮一杯,这才问道:“喜欢楚慈这个名字?”

    “倒不是喜欢不喜欢。”楚慈垂眸回道,“只是觉得换个名字换个心情也不错。”

    “倒也是。”这三字似认同又似嘲讽。高顺帝看了楚慈一眼,说道:“既为神女,自当庇佑北瑶才是。却不知这神女之名与五皇妃之名,你更喜欢哪一个?”

    这话问的看似随意,楚慈却清楚的很,他这是让她自个儿认罪。

    她想,她与邰正源的事,根本就瞒不了高顺帝这个人精!

    踏进营帐那一刻就在斟酌当如何作答,如今当真问起来了,她自然得表明立场。

    双手平放,规规矩矩的磕了头,楚慈严肃回道,“臣女不知自己是何身份。当初皇上有言,若伺候得好,便是那尊贵的五皇妃。若伺候得不如意,便是五皇子的贴身医女。这些日子臣女虽不说兢兢业业伺候五皇子,却也有助五皇子恢复面容。故此,臣女不知此时当是何身份?”

    她避重就轻给自己留退路,高顺帝看向她的眸光便是闪过一抹嘲讽,“医女,五皇妃,如今再加上一个神女的身份。你想要哪个?”

    他又将问题抛给了她,楚慈觉得这人真的很烦!特么的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啊?你独裁你牛逼是么?你非得将人逼到绝路哭着喊着求放过,你心里头才痛快?

    简直不要太变态!

    甭管心中如何不喜,楚慈也不能真个与高顺帝甩脸色使性子。轻叹口气,几分无奈的说道:“虽然皇上说过伺候不好便是医女,可臣女已然嫁给了五皇子,自然是想做那尊贵的五皇妃。至于那神女之名,不过是鼓舞军心的无奈之举,还请皇上原谅臣女的莽撞。”

    被喊神女是在意料之外,此时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她的算计。不然,高顺帝再说一句‘上天如此’,她便更麻烦。

    楚慈这话,不管如何回都有麻烦,思来想去将最明显也最直观的麻烦抛出来,也是为了让高顺帝明白,她与那人,终究是仇敌。

    果不其然,高顺帝虽是满意她的回答,却也开口问道:“既然想做尊贵的五皇妃,又与旁人纠缠不清,你置皇家威严于何处?”

    “臣女不敢胡为。只是有些事在控制之外,不在意料之中。”楚慈抬头,直视高顺帝那凌厉的眸子,沉着说道:“只要皇上肯给臣女机会,臣女必然证明那些所谓的纠缠,不过是旁人的算计利用。那些算计利用,臣女必然竭尽所能一一化解,绝不敢让皇室蒙羞。”

    高顺帝凌厉的眸子微收,王者之气就似腾腾的热气,透过肌肤表层无声的往外蹿着。

    那威严之人不言一字坐于位上,看来的视线就似森林之王睥睨那弱小的蝼蚂――捏死,太容易。放过,便是玩那无聊的游戏。

    也不知那人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忽而一勾,不过片刻便恢复到严肃模样,“既然如此,你先别急着回东曲。你有神女之名,又有带兵之勇,留下带领前锋为大军引路。”

    带领前锋剿灭山匪,如何能与两军作战相比?带着前锋与敌国相争,这才是真的将脑袋别在裤腰上,随时可能送命!

    楚慈没错过那人眸中的恶趣味,在他审视的目光扫来时,磕头说道:“儿臣遵旨!”

    一声‘儿臣’,算是二人达成共识。

    他认同她的五皇妃身份,她必须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杀敌军什么的,那根本就是幌子。她要摆明立场,一心为他办事才是关键。

    楚慈离了主帐,远远瞧着宋文倾负手而立。

    大步走了过去,在他开口之前轻声说道:“咱们得在这里再呆些日子了。”

    宋文倾微微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楚慈离开,高顺帝便召了穆言进帐。忙里忙外的池顾终于有空闲立于高顺帝身旁,瞧着穆言三句回错两句之时,轻咳一声,说道:“穆将军可是乏了?圣上问你对五皇妃剿匪之功有何看法,你怎么的回‘看起来不错’?”

    穆言似才回神,忙行礼说道:“末将有罪!”

    高顺帝看了穆言一眼,朝池顾挥了挥手,说道:“去告诉东明修,明日一早将白诚的资料给朕送来。”

    池顾点头退下,穆言的神色亦是有些异样。

    帐中只得二人,高顺帝翻着折子,平静的问道:“怎么了?白诚是你熟人?”

    穆言张口欲言,可一个字还没说出来,便又闭嘴摇头。

    “还不能说了?”合上折子随手丢到桌案上,高顺帝问道:“不能让朕知道?”

    “末将不敢。”穆言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末将只是还不敢确认。毕竟,毕竟生得像,却又有些地方不太肯定。”

    他这说得保守,高顺帝呵了一声,问道,“像谁?”

    “皇上可还记得失踪的家兄?”穆诚终似鼓了勇气,将那段不愿去回忆的往事说了出来。

    “当年皇上说,家兄就算是娶了梁国女子也没关系,大不了解甲归田。可末将年轻气盛不知分寸,醉酒之后竟将嫂子身份宣扬了出去。后来……”神情之中尽是痛苦之色,穆言双眼看向柱子,又似失了焦距,“他们冲进了村里,掳走了嫂子,大哥被人暗算尸骨不存 ,我那小侄儿更是消失无踪。多年寻其无果,不承想,今日瞧那白诚,竟与嫂子如出一辙……”

    言下之意,这个叫白诚的少年,极有可能就是失踪多年的穆诚!

    当年之事,高顺帝知之不多。毕竟穆言的大哥放弃军功解甲归田,他也不愿过多干涉。

    一面斟酌着高顺帝此时会有怎样的想法?一面担心自己呆得太久会露马脚。穆言是无论如何都要与穆诚相认的,可是,制造这初次相见的场景就实在是太费心力!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可不傻!稍有纰漏便会露了破绽,最后功亏一篑!

    面上的痛苦之色到底不用装,每每想起寻不到大哥尸骨,每每想起嫂子那可怜的结局,穆言心中便是止不住的自责后悔。

    幽深的眸子看着那痛苦之人,高顺帝重新拿起桌上的折子翻阅,似方才的谈话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直到第四本折子翻开之时,高顺帝才开口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想与他相认,让他恨你?”

    “若他是穆诚,恨我又有何妨?”穆言一脸痛苦的看向高顺帝,“至少,我能到大哥的衣冠冢前告诉他,我终于寻到了他唯一的儿子。”

    穆言的话,终是令高顺帝抬了头。

    四目相对,高顺帝看着他眸中的痛苦说道:“长得像不代表他就是。他与楚慈纠缠不清,你也当去仔细的查查,看看他与邰正源可有关系?若他是,若他能原谅你,你便将他带在身边。若他不原谅你,还是让东明修将他带回东曲的好。”

    此言一出,穆言眸中顿时闪着泪光。可那面上的神情却是透着难以置信,“他与五皇妃?”

    “你去查了便知道了。”

    高顺帝明显不想多言,毕竟此事有损皇家威严。若非穆言是他信任之将,他也不会将此事告诉穆言。

    穆言配合的点头,面上神情拿捏得恰到好处。当高顺帝让他退下之时,行了一礼,往日挺直的脊梁显得有些无力。

    出了主帐,穆言却是不敢放松。直到回了自己的营帐,倒了一杯冷茶之时,这才借着喝茶的机会喘着大气。

    在皇上跟前如此耍把戏,这还真是头一回!哪怕以前因为邰正源而耍了心思,却不如这次这般紧张。

    斟酌着高顺帝的话,穆言手指在杯壁上轻轻的敲着。

    穆诚与楚慈之间有纠缠,分明就是在找死!听闻东明修那表妹与穆诚走得颇近,倒是个好机会!

    心中想了一圈,穆言便提着酒去寻东明修。

    东明修此时心情算不得好。他清楚的知道高顺帝对楚慈的监视,也清楚的知道高顺帝有多在意邰正源在其中充当怎样的角色。

    如今楚慈有着神女之名,又是立了军功的五皇妃,若再与邰正源纠缠不清,必然是讨不得好!

    正在心烦着如何才能让她摆脱困境,却见穆言提着酒壶掀帘而来。

    楚慈与宋文倾回了大军后方的营帐,终于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说话,宋文倾一把拉过楚慈坐到腿上,埋首于她项间,声音有些沉闷的问道:“离开那么久,怎的都没给我传信?你可知消失一个月,我有多担心!”
………………………………

0386:分别许久,真是想念得紧 Vip

    “那是意外!”楚慈忙举手明誓,“岑子悠扒了别人的坟,我觉得苍云应该认识那墓主人,便想带它去瞧瞧。可它腿上有伤,不宜赶路,故此带我们去了一处温泉。”

    楚慈将那一月的经历事无巨细与宋文倾说了,最后无奈说道:“我是真没想到邰正源能调用铁骑来对付大军,我一直以为马匪已经剿灭。”

    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宋文倾忙握着她的手腕把脉,细细的诊下来,不由的摇头叹息,“果然进步神速。”

    “是吧!”楚慈眉头一挑,小声说道:“等咱们能回东曲了,我们两个人悄悄的再去一次。若你有明显的提升,咱们正好以那泉水为由,告诉皇上,你的毒提前解了!若他不信,让他亲自去试,肯定找不出毛病!”

    治病这种事,向来都是因人而异。就像普通感冒,有的人多喝热水多休息就好了,有的人却必须吃药才能好转。所以,温泉治病同样适用于此!

    听她此言,宋文倾此时说不出是何感觉。分明是该吃醋,可她这般坦然,他再吃醋,就太小家子气。可是她与岑子悠那个男人单独相处一月,虽说真的没发生什么,可一想想二人经历了那么神奇的事情,他怎么想都觉得妒忌。

    握着她的手,缓缓一个叹息,宋文倾说道:“小慈,有时我也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做?看到围着你的人越来越多,我心中发酸,可知道你爱的人只有我,我又不能耍性子。明知他们对你是有图谋,却还是忍不住的去想,他们是否想将你抢走?”

    不管是岑子悠还是东明修,宋文倾都觉得是一种威胁。自打穆诚的事情之后,她都很努力的把异性接触摆到合作之上。可是,不管她怎么做,那些人都不可能像穆诚一样从此再无来往。

    宋文倾心中担忧,再继续这么下去,她再继续这么优秀下去,那些男人,是否真会抢了她?在他不能暴露之前,耍心机耍手段的出手?

    心中的担忧日积月累,分明是想耍性子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在意,可一看到她此时坦然模样,他便是只能叹气。

    “小慈,我们回东曲其实也很好的,是吗?”

    回东曲,把势力一点点的稳固,等到京中那几人斗得差不多了,再顺势推一把。到时只剩他一个皇子,难道还能将皇位传给外人不成?

    其实,到此时他就该收手了。看到她越来越受关注,他也想收手了。

    宋文倾之言,楚慈眸中闪过一抹疑惑。思来想去却不是怀疑他的动机,而是不解他突然改了主意的原因。

    “小慈,我害怕。”

    她有些理不透,他将她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腿上。

    双手放在她的腰间,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带缓缓向上,“我怕你会被人抢走。在我没有‘恢复’之前,被人耍心机抢走。我等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都经历过了,不在乎再多等几年。如今你所做的已经将我推到了父皇眼前,至于他接不接受我,让不让我回京,我都不想再靠你继续。我想凭自己的本事得到父皇的认可,我不想为了回京丢了所爱之人。”

    想要盖去她身上的光芒,待他功成名就之时,再让天下人看清她的本事!

    他之言,楚慈愣了许久。直到他深邃的眸子化作一摊清泉,让她看清那份深深的情谊之时,楚慈这才眯眼一笑,“好!我不争了!”

    女人,该进则进,该退则退!并非时时展露锋芒才是有本事,能掩去锋芒做一些该做的,在不同的时期做出不同的决定,才能让一段感情更美好。

    他以为,她会与他说道理,讲计划。不承想,她竟是这般容易便点了头,这令宋文倾心中震憾。

    他清楚的记得,她之前说过,她赌的是一生,也是她的事业。若他背叛了她,那么她便不要爱情,要她的前程。可如今,他要她放弃她的前程,她竟如此轻易便点了头,没有一点的犹豫!

    所谓爱,便是能为所爱之人全心付出。在你需要我时,我拼尽全力为你开路。在你希望我掩去锋芒之时,我便穿上女装,为你洗手煮羹汤,不让你有任何的负担。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将一切都给了他,是将一生都给了他。

    宋文倾难掩心中的欢喜与悸动,掐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收,便是将她压在怀中,神情之中是如何也压不住的幸福笑意。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此懂他的女人,这辈子也不会松手!

    他激动的不知如何表达心中的欢喜,只能将她抱紧,紧到她呼吸有些沉重。

    一个擅用心计,善于演戏的人,此时像个单纯的孩子一样,只能用这么简单的方法表露心中的情感。

    此时的宋文倾想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给她,不想再对她算计,也不想再戴着面具错过最美的爱情。

    他的感情,楚慈清清楚楚的感受着。在他手臂越收越紧时,她微微一笑,侧颜在他面上轻轻一吻,声音发软的说道:“分别许久,真是想念得紧。”

    软声细语,动情的思念。

    在这一刻,宋文倾寻住了她娇嫩的红唇。没有欲望,没有算计,只想真真切切的与她有一个单纯的吻。吻着所爱之人,吻着一辈子都不愿松手的爱人……

    酒过三巡,东明修看着一脸苦相的穆言,挑眉说道:“闷酒也不是这么喝的。你光拿酒来,连个下酒菜也没有,就让我这么与你喝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嫉妒我立了功,非得把我灌死不可。”

    “我还真挺嫉妒你的。”穆言看了东明修一眼,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命?身边怎么都凑一些能人?以前那些就不说了,这次不止一个功夫高的白诚,怎么连那楚慈都被你给收拾服帖了?我可听说那丫头拧得很,不好对付。”

    提到楚慈,本不想再喝的人便是将举着的酒一口饮尽。

    烈酒从舌间一路到了喉咙,又从喉咙一路下滑,到了胃中。

    其实,这酒真不好喝,可在此时,他却忽然想喝这烧胃的烈酒了。

    放下杯子时,东明修平静的说道:“哪有什么好不好对付?给她想要的,她自然老老实实卖命。”

    他这说得云淡风轻,穆言却是摇头一笑,“你胆子向来大,好歹她也是五皇妃,你居然能让她如此卖命。不怕她死了,你不好交待”

    穆言这一问,东明修便是自信一笑,“她岂能那么容易便死了。”

    这是一种自信,一种骄傲。相信她不会死,相信她总会给人奇迹。以她的本事 ,再大的坎儿摆在面前也能迈过去!

    就是这么相信!

    难得见东明修这般认可一个女人的本事,穆言摇头之间,心中又是一通衡量。

    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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