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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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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贵人美眸噙泪,泫然欲泣,“脚,脚好痛……”

    那娇软的声音,软到了骨子里;哪怕是这隐忍的哭声,都听得人心中发酥。

    楚慈冷眼看着曲贵人演戏,身子连动一下都觉得是浪费力气。

    “楚妃娘娘,你这是为何啊?曲贵人与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何扯了曲贵人裙摆,让曲贵人崴了脚?”宫女扶着曲贵人的同时,转身质问楚慈。

    楚慈勾了勾嘴角,却发现连个冷笑也勾不出来。懒得与这人多言,便是转首看着台阶,不发一语。

    楚慈的冷漠,换来曲贵人的哭泣。那人由宫女扶着立于雪地之中,美眸之中滴落的泪,就似蛟人之泪,看着便是珍贵。

    外头的动静,终是引得殿内注意。池顾碎步而出,瞧着曲贵人娇娇柔柔的立于雪地中落泪之时,忙上前说道:“哟,曲贵人这是怎的了?这模样给圣上瞧了去,可得心疼了!”

    要的不就是让那男人心疼么?楚慈无声冷笑,目光看着台阶并不言语。

    宫女扶着曲贵人,哽咽着说道:“公公,皇上,皇上可要给贵人作主啊!”

    主仆几人哭泣着由池顾引进了殿中,楚慈就似被人遗忘的雕塑,跪在雪地之中,无人过问。

    那贵人进了殿中,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满面桃红而出。方才还哭着脚痛之人,此时看向楚慈的目光中,是道不出的得意。

    “一来便封妃又如何?份位比我高,却还不是一个可笑的存在!”

    那人一声冷哼,由御撵送回了宫去,那得意劲儿看的楚慈好生无语。

    宫中的女人,竟是如此的可悲;不过是得了帝王宠幸,竟是如此得意。搞得好像活在世上就为了让这男人x的一样!

    楚慈腹诽之间,里头的人终于是记起了殿外的人。池顾迈步而来,终是命人扶着楚慈进了殿中。

    扑面而来的热流散去身上的寒意,看着那个男人披着紫袍随意坐于榻上,楚慈垂眸上前,跪地行礼。

    “大半夜的,爱妃这是怎么了?”许是因为才泡过温泉,高顺帝那低沉的声音好听的诡异。

    楚慈缓缓抬头,将手中紧握的圣旨举到头顶,“请皇上重下圣旨。”

    “哦?”修长的指捻起玉盘中的葡萄。高顺帝慢条斯理的剥了一个放到口中,缓缓问道,“有何不满意的?”

    “臣妾是何份位,还请皇上便给小彤一个怎样的份位。”楚慈直视高顺帝,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

0435恃宠而骄 Vip

    楚慈是妃,薛彦彤却是答应。

    想到方才曲贵人的态度,楚慈越发肯定那人就是妒忌作祟。

    到了宫中多年,却始终是个贵人。而楚慈一来就是妃位,比曲贵人份位高,曲贵人哪怕是演戏算计,也不敢对她怎么着。

    可薛彦彤不一样。若是薛彦彤份位太低,免不得谁都能来踩一脚!

    而且,她必须让薛彦彤呆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再将薛彦彤任意践踏!

    楚慈的认真,高顺帝却是轻声一笑。

    池顾端来玉盆,高顺帝净了手,起身走到楚慈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谈条件,你有什么资格?”

    是啊,资格?她有什么资格?

    她的视线,落在高顺帝手中那块玉佩上。

    高顺帝微勾嘴角,坐到玉墩上,食指勾着玉佩的绳结,缓缓说道:“听闻,北瑶神女可是英勇得很,仔细想想,自南湾一见,好似还真没瞧过北瑶神女落泪呢。”

    对上那人幽深的眸子,楚慈心中沉得厉害。

    他的神情似在说着:“都这么绝望了,你也该落泪才是。在旁人跟前如何坚强都无所谓,可到了朕跟前,你该将你的柔弱给表现出来。”

    此时楚慈才发现,高顺帝这人,真是阴险到让人憎恨!

    他看似旁观,看似漠不关心。可是,一旦插手,就是阴狠至极。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将人击得溃不成军。

    哭吗?她此时好像哭不出来。绝望到深处,连眼泪都显得奢侈。

    高顺帝却是不放过她,低沉的嗓音中,竟是带着几分萧条。只闻他轻叹口气,幽幽说道:“爱人背叛于你,仇人算计于你。偏生你还有那么多的软肋,让你不得不臣服。逝去的爱情,是那么的可笑;你的坚持,又到底是为谁?你不觉得你这几年拼得太过可悲?你为了那个所谓的爱人而抛弃自已的前程,如今,又因为那个所谓的爱人而成了朕的妃子。楚慈,你不恨吗?不想报仇吗?”

    她越是想将那份恨埋在心中,独自承受。他越是要将那些不愿旁人提起的悲痛都给扯出来。

    鲜血淋漓,生生摆在眼前,让她看个清楚,她那些年,是多么的可笑;她如今,又是多么的可悲。

    如他所愿,她哭了。

    那泪滑落,是她给的答复,也是表明她的立场。

    她想,眼泪这种东西,不过就是生理盐水罢了。哭或笑,都只是表现给旁人看的一种情绪罢了。

    他既然要她的态度,她给!他既然是这场游戏里最坚不可摧的存在,她又何必放弃合作?她又何苦一个人撞得头破血流,还要冒着在乎之人被人践踏的危险而独自去争?

    她的答复,让高顺帝满意。

    接过池顾递上的绢帕,拭去她面上泪水,轻浅说道:“楚慈,一年,朕只给你一年的时间。”

    楚慈微愣。

    高顺帝却是亲自将她扶了起来,面容之上是道不出的柔和。

    此时的高顺帝,没有在景华宫时的无情,他的一颦一笑都透着柔和,看向她的目光亦是透着自在的柔情。

    楚慈想,她或许知道那些女人为何都为这个男人痴狂了。身为一国之君,有着倾绝天下的容颜,同时具备难得的柔情。哪怕明知这份柔情是假的,可是,在如此晃目的容颜之下,在他编织的爱情陷阱之中,受伤的女人哪怕明知进入便是万劫不复,也会失了心防,被眼前的假象所迷。

    坐到桌前,高顺帝亲自给楚慈斟了茶,缓缓说道,“挣扎于逆境,不如归顺于朕。他们给你的是无尽的折磨与绝望,抛弃与利用。朕给你的,是至高无上的身份,是狠狠的报复。”

    “对付你的仇人,一刀杀之太过便宜,你要做的,就是毁了他想要的一切。”提起一串葡萄,高顺帝接着说道,“就像这串葡萄,他们喜欢,他们想要。朕有的是法子将这葡萄收入囊中,然后再以胜利者的姿态告诉他们,这葡萄是多么的香甜可口,是多么的鲜嫩多汁。看着他们绝望,看着他们愤怒,再看着他们反抗,报复。他们玩的把戏,朕不屑参与,可他们如此费尽心机,朕便陪他们玩上一玩。要知道,野猫总是自认为无人可擒,却不知能擒之人只是站在高处看它愚蠢的上窜下跳。等朕瞧得没意思了,再有本事的野猫也会变成死猫。”

    楚慈静静的听着,直到高顺帝递了一颗葡萄过来,才用那沙哑的声音问道,“哪怕我要杀的是皇上的兄弟和儿子?”

    楚慈之问,高顺帝孤傲一笑,“自朕登基以来,便再无兄弟。至于儿子……”

    顿住的人,眸子里闪过一抹寒芒,“朕觉得,就算此时再育子嗣,朕也能看着小皇子登基。”

    楚慈的心一紧,脑子里竟是闪过了宋文倾的面容。

    分明是如出一辙的面容,可那张年轻而青涩的容颜,却是刻入骨髓,难以抹灭。

    她犹在恍惚,高顺帝拉过她的手,将那玉佩放到她掌心,“赠之以玉,当一生相守。你若做不到坚不可摧,又如何给她一生无忧?”

    铃铛,在掌心外轻轻摇摆,悦耳的声音,令她眨了眨眼。她仿佛看到,薛彦彤接过玉佩欢喜得左右摇晃的模样。

    楚慈沉思,高顺帝站了起来,与池顾说道:“与爱妃好好说说,宫中都有哪些妃嫔。朕乏了,先回御书房休息。”

    池顾会意,正待上前,楚慈却是猛的站了起来,“皇上,圣旨……”

    “哎呦,娘娘哟,您怎的还是想不明白呢?”池顾忙上前拦下楚慈。叹气说道:“圣上说了这般多,娘娘向来聪慧,不当想不明白啊。”

    高顺帝满意的看了池顾一眼,迈步而去。

    池顾拉着楚慈坐下,将茶水往她跟前推了推,低声说道:“薛答应现在只能是个答应啊!以娘娘的身份,此时那些爱挑事儿的,可不敢来造次。就拿最得圣宠的曲贵人而言。身为皇后义妹,又是方正杰的侄孙,她就算是有这么硬的后台,也不敢明着与娘娘来。娘娘要在宫中横行霸道,没个份位低的引人踩,娘娘又如何能成那祸国妖妃啊?”

    祸国妖妃。

    这四个字,令楚慈垂了眼眸。

    原来,高顺帝竟是如此打算。

    这算什么?大换血?非但要整顿前朝,便是连这后宫也要一并清理了么?

    这心思,怕是想了许久吧?只不过,一直没寻到合适的人选陪他演戏。

    楚慈不知该说自己三生有幸?还是该说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竟是被高顺帝给选中。

    “娘娘,您在意的是谁,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呐。”

    见楚慈不动,池顾将茶杯双手递上,“薛答应,就是那靶子。您要是担心,就得抓紧给薛答应一个合适的机会封妃。”

    “至于娘娘,您恃宠而骄,今夜让曲贵人崴了脚,圣上可恼着。喝了热茶,便去御书房外好生跪着吧。这可是圣上对曲贵人的恩宠。”

    楚慈表明了态度,高顺帝做事倒也直接。什么事儿都挑明了与她说,她只需配合便好。

    接过茶杯,一口饮尽。手中握着圣旨,楚慈大步走向御书房。

    雪,还在下着。整个皇宫银装素裹,抬眼看去,那些金碧辉煌的阁楼,更像是深山之中的海市蜃楼。

    一甩袖跪于御书房外,这一跪,便是跪了一夜。

    次日,楚慈恃宠而骄,伤了曲贵人,被高顺帝罚跪御书房一夜之事,传遍了整个皇宫。

    进宫面圣的东明修一众,一来便瞧着了那个娇小的身影跪于雪地之中,就似被天地给遗弃了一般,令人心痛。

    无人敢上前关怀,也无人敢上前多问。饶是东明修身高位重,也只能在她身旁停驻片刻,便压着怒意,大步进了御书房。

    约莫一刻钟左右,便闻殿中传来高顺帝微扬的声音,“东临郡王,后宫之事,你无需过问。”

    东明修说了什么,楚慈没听到。她只听到,身旁有人缓缓走来,握紧的拳头就似炸响的烟花,在这安静的御书房之外,格外刺耳。

    宋文倾只觉得整个心都被人吊打一般。他的挚爱,被人如此践踏;而他,却无能为力!

    抬眼,对上他一双隐藏怒火的眸子,楚慈竟是朝他一笑。

    她想,她肯定是跪了一夜,跪得眼花了。她竟似看到,在他深邃的眸子里,那份让她痛,却又让她恨的情意。

    那份情意,竟是那么的深。曾经那波光粼粼的眸子,此时惊涛骇浪,似要将她淹没。

    耳边,是他一声惊呼,那脱口而出的‘小慈’,让她觉得恍惚……

    再次醒来,是在景华宫。床边,是薛彦彤红着眼框,寸步不离的守着。

    想要开口说话,可喉中却是异常的干涩。薛彦彤正准备起身倒茶,却有一人已是端着茶杯而来。

    看着那张脸,楚慈仍旧有些恍惚。若不是那身明黄袍子格外刺目,她或许会将那声‘小伍’脱口而出。她或许会以为,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

0436:你也该怀孕了 Vip

    “下次莫再犯错了。”高顺帝温柔的声音中,竟是透着丝丝情意。好似对她受了罚,心中怜惜。

    楚慈任他扶起,温顺的靠在他怀中。直到将杯中水饮尽,这才开口说道:“皇上,臣妾知错了。”

    “知错了便好,曲贵人向来温婉,你性子又强,可莫再伤了她。”将空茶杯递给一旁的池顾,高顺帝说道:“让曲贵人进来吧,你与曲贵人也当说开,省得往后不愉快。”

    楚慈从善如流,在曲贵人抹泪而入,作戏之时,态度温和致歉。

    宫中的女人,争的就是一口气。此时见楚慈面色憔悴,伏低做小,曲贵人自然是得意的。

    一旁瞧着的皇后眸中冷笑,却是起身说道:“楚妃虽是犯了错,却胜在知错能改,那夜之事,便就此揭过。”

    楚慈这才瞧见,这屋中可是坐了不少的人。

    妃嫔们起身行礼,正待退去。池顾却是小声问道,“圣上,时辰不早了。”

    言下之意,也该找个地儿休息了。

    高顺帝摆了摆手,说道:“今夜在景华宫歇下了,玄华去瞧瞧爱妃的药可是好了?昏睡了整整三日,瞧这憔悴的。”

    昏睡了三日么?

    楚慈倒是有些诧异。

    众妃嫔闻此,面上虽是一派平静,可心中却是恼极。

    楚贱人!装的乖巧,不过就是苦肉计罢了!

    自打高顺帝在景华宫歇下之后,众妃嫔便将楚慈跪在御书房外请罪之举当作了苦肉计。不然,为何皇上接连半个月都是下朝便去了景华宫?

    不是说楚慈功夫厉害得很?不是说她剿匪之时还能茹毛饮血?怎的这才跪了一夜,便卧床半月未愈?

    一晃半月过去,楚慈的活动范围还只是在景华宫。

    这一日,高顺帝下了早朝,便又是往景华宫而来,可真是坐实了‘独宠’之言。

    “感觉如何了?”坐到桌旁,高顺帝接过玄华递来的茶杯,轻声问道:“前些日子身子损得厉害,受了一夜的寒,不好生调理,只怕难以痊愈。”

    吐了那么多的血,心脉受损,可不是小事。

    楚慈盈盈而笑,说道:“多谢皇上关怀,臣妾已是没有大碍,近来练功也觉得顺畅了许多,想来再休息几日便能出去走动走动。”

    “如此甚好。”高顺帝缓缓而道。

    玄华二人摆上饭菜,楚慈转首问道:“小彤怎的还没来?”

    “回娘娘,薛答应去给皇后请安,尚未归来。”玄玉回道。

    楚慈虽是没给薛彦彤请到该有的份位,高顺帝却是将薛彦彤给安排在了楚慈对面的屋子。同住在景华宫,薛彦彤已是满足。

    只是,每每看到薛彦彤请安之后强颜欢笑的模样,楚慈便对自已说,一定要快些,一定要快些!不然,如何对得起小彤?

    “先用膳。”见楚慈面色不佳,高顺帝起身说道:“横竖也不会出事,不过就是罚跪罢了。”横竖这个关头也不敢弄死薛彦彤。

    宫中女人的把戏,也就是这些。

    愚昧,可笑!可是,在这深宫之中,这些可笑的把戏,千篇一律,却是经久不衰。

    楚慈不由蹙眉。听听这语气,当真是不关心便无所谓。

    “对了。”刚端了碗,高顺帝又放下说道:“昨日才想起,你那玄衣和金蛇鞭都在宫中。昨日池顾收拾东西找着了,可是要给你送过来?”

    楚慈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高顺帝一眼。

    这一眼,高顺帝便是挑了眉头,“不要?”

    “要!”楚慈执筷,幽幽说道:“臣妾还道东西都在叶府。”

    回来之时不给,如今达成了共识,这些东西也当还她了是么?不然,她怎么在宫中横行霸道?

    她之言,高顺帝心中不由好笑。却也没有多言,优雅用膳。

    楚慈心中担忧着薛彦彤,用饭之时,时不时抬眼朝外看一眼。高顺帝吃得差不多了,放碗之时,瞧她碗中的饭还有大半,便是满脸宠溺,亲手给她乘了碗汤,说道:“朕已是吩咐了池顾,往后不必再往景华宫送药。”

    楚慈猛的抬眼,看向高顺帝的视线有些莫名的反感。

    她这模样,高顺帝微一蹙眉,却是浅浅一笑,拿了绢帕将她因一时激动而沾上嘴角的饭粒擦去,凑上前,贴在她耳旁,以二人可闻的声音说道:“朕也当添个子嗣了。”

    ‘哐铛’一声,是她的碗掉到桌上,滚了几圈。

    楚慈脑子里一片嗡鸣,一时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这半个月来,高顺帝每日一下早朝便往景华宫而来,每日在她屋中坐着,有时还在这里看折子。更是接连半月留宿景华宫。

    不可否认,这些日子,伺候高顺帝的,都是薛彦彤。可是,每日都有避子汤送来,楚慈也稍稍放心;放心于高顺帝不是让薛彦彤再添皇嗣。

    可是,方才高顺帝的话,让她再难平静。

    高顺帝要让薛彦彤给他生孩子?他…他为何要让薛彦彤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示意玄华收拾残局,高顺帝牵着楚慈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带着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景。

    “你也该怀孕了。”

    这句话,让她垂了眼眸。

    楚慈沉默不语,高顺帝却是低头轻嗅。嗅到她身上淡淡竹香之时,缓声说道:“爱妃莫用这味道的药脂,朕不喜欢。明日让池顾给爱妃送些梅香的药脂过来。”

    他低头浅语模样,似与她耳鬓厮磨;每日这般撩拨,真真是将一个受宠妃子该有的恩宠都给尽了。

    楚慈点了点头,“好。”

    薛彦彤回来的时候,便瞧着了窗口那二人相贴的模样。眸子里闪过一丝难受,却是撑着笑脸,一瘸一拐的走向殿门。

    送薛彦彤回来的宫女瞧见高顺帝拥着楚慈模样,眸光微闪,退了出去。

    “怎的今日这么久才回来?”薛彦彤一进殿中,楚慈便离了高顺帝的怀抱,上前问道:“脚怎么了?”

    “没什么。”连忙摆手,薛彦彤说道:“方才回来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有些疼,过会儿便好了。”

    “我瞧瞧。”

    一面吩咐玄华重新上菜,扶着薛彦彤进了里间,脱了鞋子,掀起裙摆去瞧。

    膝盖一片通红,还有些发紫,显然不是摔一跤那么简单。

    看着那满是淤青的膝盖,楚慈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我去拿药给你揉揉。”

    薛彦彤也不拒,笑着点头,任她忙活。

    待二人收拾妥当出来,高顺帝已是离去。楚慈扶着薛彦彤入坐,乘汤说道:“再过大半月便过年了,这个年你想怎么过?”

    “在宫中,不都是一样的过法吗”薛彦彤问道。

    楚慈想了想,说道:“这个年,兴许会过得很热闹,你怕不怕太热闹了?”

    对上她的目光,薛彦彤摇头,“有小慈在,我什么都不害怕。”

    这么相信么?

    被她这么信任,若是出了差错,可如何是好?

    不由一笑,楚慈说道:“好了,吃饭。呆会儿我再教你内功心法。”

    高顺帝离去半个时辰左右,池顾便亲自将玄衣和金蛇鞭给送了过来 。

    楚慈想了想,将玄衣给了薛彦彤,金蛇鞭便是张扬的给缠到腰间。因着宫装不便缠鞭,是以,她便让池顾给她弄来一些更为方便的衣裳。虽是简单,却也不失华贵。

    楚慈受宠,已是无人不知。就连宫外,都在传着神女与当今圣上乃天作之合,如今圣上更是被迷的夜夜留宿景华宫,神女大有宠冠六宫的趋势。

    “堂主,这定是皇上有意做出的表象。”看着宋文倾面色阴沉的坐于桌后,南易低声说道:“皇上必然知晓夫人与堂主的感情,就算真有什么,也只可能是合作。那景华宫中还住着薛小姐,皇上留宿,也必然是薛小姐侍寝。”

    “住着旁人我还放心些!”宋文倾捏断手中狼毫,面色越发难看,“不必再等了!安排下去,年夜宫中设宴之时,我要单独见她!”

    南易看着宋文倾眸中怒火,有那么一些担忧。楚慈与宋文倾都是性子强硬之人,如今又是误会重重,若在宫中闹出点儿什么来,可就麻烦了!

    可惜,担心也无用,该办的,总得去办!

    南易按吩咐去做安排,宋文倾丢了狼毫出了书房。

    京城着实寒冷,可再冷,也冷不过绝望的心。不知绝望的她,对他有多恨?

    她现在怎样了?与高顺帝又是怎样的合作?自她晕倒已来,她的消息便是由高顺帝授意而出。可那些,却不是他想要的。

    想见她,迫切的想见她。想告诉她,那一日非他所愿;想告诉她,他只是在等机会;想告诉她,不要放弃他……

    “殿下。”

    宋文倾想得失了神,楚月兰唤了好几声,才将人唤回神。

    转眼看着跟前这个令人恶心的女人,宋文倾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拉出该有的距离,冷声说道:“不是告诉过你,无事不要出桂园?”

    楚月兰眸光一寒,却是笑着说道:“殿下,成婚这么久,臣妾还不曾出门走动。就连娘家也不曾回,臣妾……”

    “滚回你的桂园!”
………………………………

0437:宠冠六宫 Vip

    “既然嫁入了五皇子府,就当按我的规矩来。让我发现你擅自出府,就不必再回来。”宋文倾连看一眼都嫌恶心,拂袖转身离去。

    楚月兰恨得咬牙,绢帕绞得手指生疼。

    嫁进府上这般久,每日就似囚犯一般只能呆在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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