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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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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痛快,不如给她一个好好展示的机会,让她穿身好看的衣裳,大大方方的走进去,自然满足她的攀比心。”

    楚慈这话,薛彦华并不赞同。其一是飘香阁不是薛彦彤这身份能去的;再者就是,他去飘香阁,那是有要事,薛彦彤那性子跟着去,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今日是飘香阁选花魁的日子,岛主兴许会去;让你一起来,是想带你开开眼界。”

    开眼界?不就是想让我花了眼,抛了楚家跟着你么?

    楚慈表示,薛彦华这主意倒是不错!若真是个下人,第一次出西沙就去那胭脂堆,如何还能老老实实呆在楚家?保证收拾东西直接就去了薛府,跟着薛彦华一道算计薛彦东一众。

    “想必你也瞧出来了,小彤的身子不好,受不得刺激,平日里我与母亲便是将她给宠坏了,如今她这无法无天的,我也是没辙了;既然你有主意让她老实些,又懂医术,不如你先跟在她身边照顾着,往后便不用府医跑来跑去麻烦了。”

    这话,听的楚慈挑了眉。心中直道:薛彦华这小子真够厉害的!

    她已经表明了不会离开楚家,他却让她来照顾着薛彦彤。撇去下人的身份,以大夫的身份跟在薛彦彤身边,这又是一大诱惑。
………………………………

0051:买买买!

    楚慈不明白,她不过就是自证清白罢了,并没有展露多大的本事,为何薛彦华就这么想把她留在身边?

    难道,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正在想着,便见薛彦彤拿着一身白底青花的衣裳走到门口,问着薛彦华,“哥,你瞧瞧这身衣裳如何?”

    薛彦华看了看,点了点头,“还行。”

    “什么叫还行啊?你进来给我看看,到底哪身衣裳最好看!”

    女人逛街,有一个共同点:看着好看的衣裳,都喜欢让陪着的人给意见。

    给意见之时,最听不得的就是‘不错’‘还行’‘差不多’。她们要的是肯定的答复,指出不足之处。

    然并卵,就算是指出不足之处,看着喜欢,一样会买。

    所以,陪同的男士应当学会一点:在女士问问题的时候,什么也别说,直接刷卡买单!

    很显然,薛彦华这少年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给出的答案不是‘还行’就是‘可以’,总之就是点不到薛彦彤的兴奋点。

    跟着进了成衣店,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衣裳,楚慈眉头一挑。

    怎么把卖的衣裳这么乱丢乱放?

    正在想着,便瞧着薛彦彤又拿了一身衣裳在身上比了比,然后不满意的往那堆衣裳里丢。

    掌柜的显然是有火气,见几人进来,不得不将火气压下。

    “薛二少,这……”

    “这什么这啊?我问你,你这儿有没有好衣裳了?怎么都是这种东西,难看死了!”

    姑娘家喜欢有色儿的,分明是来买男装,却想穿出女装的效果,那自然是不行的。

    薛彦华头痛的揉着眉心,手下那几人忙退了出去,那模样,是绝不趟这浑水的。

    掌柜的愁眉苦脸,薛彦华忍着火气;眼瞧薛彦彤又要不高兴了,楚慈想了想,拉着薛彦华走到一边,问道:“二少,你是想花时间在这儿陪四小姐挑衣裳?还是想尽快买好去办要事?”

    薛彦华一眼扫来,那神情终是有两分不耐烦,“自然是尽快买好!!”

    “好!”楚慈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二少准备好银子就好了,我保证让四小姐不出一刻钟自已走出这成衣店!”

    那人质疑,楚慈走了过去,与薛彦彤说道:“四小姐皮肤白,人又好看,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说话间,拿起一件湖蓝的外衣,配上一件浅白色的纱衣,“就像这身衣裳,看起来是单调了些,可是这颜色配上这层纱,就似蓝天扫过的白云,美的很。”

    薛彦彤怀疑的看着她,“当真?”

    “甭管什么衣裳,都得试了才知道。四小姐在这儿跟衣裳较劲儿,不如去试穿一下,若是不行,咱们再选,可好 ?”

    那人半信半疑的拿着衣裳进去试了,掌柜的这才抹着额头的汗走了过来,“多谢小兄弟了。”

    掌柜的不认识薛彦彤,却认识薛彦华;方才薛彦彤那一声‘哥’喊出来,掌柜的就不敢放肆了。

    西沙县令的两个少爷可是没分嫡庶的。说白了,二夫人那是平妻!二夫人出的子女,那与正妻之子齐平!

    虽说这是在南湾,可西沙的县令才是岛主任命,其地位可想而知。

    所以,哪怕是心里头不舒服,也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薛彦彤翻了一身又一身的衣裳不敢阻止。

    楚慈了然一笑,与掌柜的说道:“不必客气,你去一旁歇会儿,准备准备,呆会儿付帐。”

    掌柜的点头走了过去,楚慈又在那堆衣裳里挑了两身衣裳放在一旁。

    那人穿着衣裳出来,却是不怎么满意。

    “喂,小子,这身衣裳是不是太大了?穿着太宽松了。”

    大?

    楚慈看着走出来的人,眸子里闪过一抹光。

    湖蓝色的衣裳衬着白净的肌肤,真是越发衬得肌肤胜雪;浅白的纱衣套在外头,飘逸的就似云中仙,美的不得了。

    上前两步,绕着薛彦彤看了一圈,楚慈竖了拇指,认真的说道:“小姐穿着这身衣裳出去,那绝对能迷倒一大片的姑娘!既然咱们要的是风流倜傥,就要有那股子的飘逸之态 ;小姐瞧着哪家俊逸公子穿着衣裳是贴身的?”

    尼玛的,你这胸虽不是波涛汹涌,那也是惹人眼目;你非得穿那么合体的衣裳,还扮什么男人?

    楚慈问话间,手自然而然的指向了薛彦华;薛彦彤一瞧,还真是!

    自家大哥俊逸非凡,穿的衣裳却是微显宽松,这样的衣裳穿在身上,那叫一个入眼舒服!

    有了对比,自然就容易说服。

    楚慈将选好的衣裳递了过去,与她说道:“麻烦四小姐再试试这两身衣裳,若是瞧着合适,就一并给买下了;下次再出门,也不至于没喜欢的衣裳穿。”

    买买买,从古到今都是女人的喜好啊!

    楚慈这话,直接就说到了薛彦彤的心坎儿上!

    因为楚慈让薛彦彤高兴了,所以衣裳穿出来,她只是瞧了一眼,就点头说道:“不错,这两身也不错,一起包了吧!”

    然后,不到一刻钟,一行人成功出了成衣店,进了酒楼用饭。

    “哎,小子,你觉得我这身衣裳要不要重新买一根簪子相配?我今儿个只用了发带,都没有别簪子啊。”

    戳着碗里的饭,薛彦彤琢磨半响,扭头问着楚慈。

    楚慈很是认真的看了看,然后点头说道:“不错,是该选一根素色的簪子相配,吃过午饭,咱们去首饰店瞧瞧。”

    她这般说,薛彦彤立马笑了出来,一巴掌抓到楚慈肩膀上,很是欢快的说道:“你小子真是合我心意!好!快吃!”

    说话间,给楚慈夹了一只大鸡腿。

    楚慈笑着道谢,薛彦华看着二人,眸子里闪过一抹情绪。

    薛彦彤有多麻烦,他是最清楚的!今儿个居然被楚慈三言两语给搞定了,他表示,这人真是比想象中更有本事!

    对此,楚慈只能说一句:做事不能太男人!

    男人不可怕,直男癌才可怕!什么事儿都只顾自己的想法,完全不给女人一条活路,那真是要不得的!

    既然薛彦彤能问,就表示她心里已经有那个想法了;既然人家有那个意思,又何必让人家不痛快呢?

    薛家又不是没钱给薛彦彤买这些东西,何必这样不许那样不许,惹得人家一个大小姐处处不痛快?

    所以,楚慈见解不同,自然让薛彦彤高兴;薛彦彤一高兴,如何不好哄?

    也托薛彦彤的福,那人瞧楚慈面黄肌瘦,竟是点了一锅人参鸡汤。

    “来,小子,多喝点儿!你长的好看些,跟我出来才不丢人!”

    薛彦彤这么说着,楚慈喝着鸡汤,傻笑着问道:“跟着四小姐,那我是不是天天能喝人参鸡汤?”

    “瞧你傻样!”薛彦彤瞪了她一眼,“天天喝人参鸡汤,小心流鼻血流死你!”

    “好吧,那我还是喝鸡汤好了。”

    楚慈表示,这四小姐倒是个实在的人。

    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吃了午饭,寻了间首饰铺,楚慈给她选了两只素簪,配那几身衣裳都挺合适的。

    薛彦彤瞧着镜子里的人衣袂飘飘,风流无双,竟是自个儿都看的痴了。

    “小子,我,我穿成这样,竟是这么好看呢!”

    以前出门总是穿着小厮衣裳,总觉得不好看,所以只能把衣裳改小,才让她觉得满意。

    如今穿成这模样,虽说衣裳是宽松了些,却是好看的很,让她欢喜的很!

    楚慈点了点头,把簪子给她别上,笑着说道:“公子丰神俊朗,似水中明珠,空中圆月,这一颦一笑可是潇洒的很,只怕走到街上,要勾了无数姑娘的魂儿了。”

    说话间,挑了一把白玉骨扇递了过去,“公子,瞧瞧这扇子可还喜欢?”

    楚慈这话,听的薛彦彤心里头美滋滋的,接过扇子,‘唰’的一声打开,笑道:“本公子今儿个心里高兴,晚些带你去见识见识好的!”

    说罢,大摇大摆的往外走着。

    百莫瞧自家主子立在门外一语不发,只能走了进去,付了银子。

    楚慈跟在薛彦彤身后,刚出铺子,便瞧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拐过街角不见了。

    “那人瞧着真恶心,好些日子没瞧着了,今日又出来走动。”

    “就是,长成那模样是没错,可是不好好呆在家里,跑出来吓人就是他的不对了。”

    过路的两个男人骂骂咧咧,楚慈挑眉看去,眸中一个冷笑。

    还道是多俊美的人这般嫌弃着别人,一个大龅牙,一个塌鼻梁也敢这么说别人,真是越没什么越提什么!

    薛彦华注意着楚慈的神色,见她面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阴沉时,垂眸微一思量,这才说道:“走吧,飘香阁离此处尚远,再耽搁下去,便晚了。”

    几人上马,继续往前走,经过拐角处时,楚慈转眼看去。

    只一眼,便是眯了双眼,微拉缰绳。

    马儿因她动作放慢了步子,楚慈只看到那人摔倒在地,受伤的手掌已是透了血色;在他旁边,是那日骂骂咧咧的男人。

    小伍,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

0052:他为何来此?

    不由的想起那双漂亮的眸子,想起那双眸子里透出的淡淡忧愁,想到那双眸子里带着的小心翼翼。

    到底是活在怎样的日子里,才会将一切心思压的那般深?

    想要过去,可她心里清楚,小伍不想她看到这一幕。这,是他最后的骄傲。

    握紧了双手,一甩缰绳,马儿踏着步子跟了上去。她回头之时,眸子里闪过一抹寒芒。

    飘香阁,在南湾和东曲的边界之处;若说西沙到南湾的不同之处是热闹,那么南湾到东曲边界的区别就是繁华!

    是的,繁华!

    衣着华丽的男女,美酒飘香的街道,来往的人群,小贩的叫卖,每一处都彰显着繁华与热闹。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虽不似城市中的霓虹夺目,摇曳的灯笼点缀,却如同误入喧哗的海市蜃楼,让人恍惚。

    在西沙也没呆多少日子,可就是这些日子的了解,从西沙到了此处,楚慈见识到了天与地的区别。

    先是寻了客栈让小二养着马,吃了晚饭,几人这才往飘香阁而去。

    几人之中,只有楚慈穿的最寒酸;虽不说烂衣破裳,可这料子却是最差的。

    薛彦华是有意忽视,楚慈是不在乎;薛彦彤这兴奋一路之后才醒悟过来,楚慈这身衣裳与这纸醉金迷之处是那么的不符!

    许是楚慈让她高兴了,许是楚慈真的让她满意,薛彦彤在进飘香阁之时,有意落了一步,与楚慈并肩而行。

    楚慈微感诧异,真是想不到,这姑娘还有这等心思!

    进了飘香阁 ,薛彦彤整个人就跟放空的二哈似的,直接冲进了姑娘堆里。

    薛彦华面色发沉,楚慈轻咳一声,走到薛彦彤身旁小声说道:“公子莫急,下头这些庸脂俗粉算得了什么?既然是选花魁,能上那台子的才算得上美人儿,你在这儿迷了眼,平白让人笑话了。”

    薛彦彤看了看中间那圆形的台子,回头问道:“你莫框我!你第一次来,如何知晓?”

    用脑子想的呗!好东西当然是留到最后。再者说,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指着上头的屋子,楚慈说道:“公子你瞧瞧,有身份的都是入那些包间的,在这下头的,都是一些没甚身份的;公子觉得,这些姑娘在一楼,是不是庸脂俗粉?”

    “有道理!”

    点了点头,薛彦彤扬着下巴,走到薛彦华跟前,大声说道:“前头带路!”

    “……”

    楚慈表示,薛彦华真够可怜的!分明是个会算计的,却偏偏对自家妹子没法子。

    几人直接上了二楼,进了早早订好的包间。薛彦华走到窗前,举目扫了一圈;见四处屋子都是紧闭窗户时,目光落到下方的台子上,沉默不语。

    楚慈走到一旁放眼看去,只见下方一片姹紫嫣红;欢客们嬉皮笑脸,上下其手;姑娘们或小心应付,或逢场作戏。

    一片的欢声笑语伴着丝竹之音,胭脂香混在空气中,当真是美的人头晕目眩。

    薛彦彤这会儿兴奋着,可没那功夫理自家大哥在想什么。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将楚慈从窗前拉到屋子中央,问道:“小子,你瞧瞧我这样是不是更潇洒一些?”

    问话间,薛彦彤一脚踩到矮桌上,抬着下巴,一手叉腰,一手摇着扇子,一副‘我很帅,我很牛b’的模样问着楚慈。

    薛彦彤这会儿模样,楚慈直接就想到了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里面,那俩智障少爷。

    不得不说,这姑娘真是被人给祸害的可以!

    轻咳一声,楚慈绕着薛彦彤走了一圈,这才说道:“公子这模样虽是潇洒,可是动作多了些,难免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说话间,接过薛彦彤的扇子,就那么随意一甩,扇子甩开;她一转身,甚是自在的坐到椅子上。

    一手搭到椅背上,一手搭到手把上,那么一挑眉,一勾唇,一个纨绔公子的风流一笑,就这么展了出来。

    薛彦华转身之时,就瞧着楚慈这副潇洒模样,她那微勾的嘴角,那眸中的浅浅笑意浑然天成,真是比他这少爷更像个少爷!

    一身粗衣穿在身上,却是掩不住她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子随性霸气;哪怕是这么没规矩的坐姿,看在眼中也是自在的很!

    这人,当真是一个下人?

    薛彦华忽然怀疑,这个叫晓辞的下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既然邰正源能对他刮目相看,他是不是还有过人之处?

    想将他带在身边,也是想用他来试探邰正源。如今看来,这人真比想象中更有本事!

    薛彦华沉眸深思,薛彦彤亦是看的呆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下人竟有这番气度!

    “小子,你,你这是哪儿学来的?”

    薛彦彤搓着双手,站到楚慈身旁,笑着说道:“怎么比我哥更像个风流少爷?”

    这是个好时机,楚慈笑着站了起来,问道:“公子想做捕头,满口江湖规矩,又是哪儿学来的?”

    “戏文里啊!”薛彦彤一本正经的比划了一通,这才说道:“老婆子常常请了唱戏的去她院儿里,却又不看,所以我总是偷偷去瞧。”

    原来如此,敢情是被薛夫人给祸害的!

    这招可真够损的!

    薛彦华闻此,目光一寒,显然是想到一处去了。

    浅浅一笑,楚慈将扇子递了过去,说道:“江湖中人,有江湖中人的规矩;衙门里,也有衙门里的规矩;公子可不能按戏文里唱的那样去做!就像方才公子那些动作,只适合在台子上,摆到咱们的生活中,便会贻笑大方。”

    说罢,朝薛彦彤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试试,摆开手脚随性一些;莫往戏文里去做,就当自个儿是个潇洒倜傥的风流公子。”

    楚慈这般指导,薛彦彤手心微微冒汗,好半响,这才甩开扇子,学着楚慈坐到椅子上。

    虽说只有形似而神不似,也少了那股浑然天成的潇洒随性,更没有楚慈那股霸气,可是,与先前那梗脖子模样相比,却是好了许多!

    竖了拇指,楚慈赞道:“不错,公子当真是天资聪明!多加练习,往后出来必然是个翩翩少年郎!”

    “那是!往后叫我薛三少!”

    薛彦彤得意的说着,楚慈听着那娇滴滴的女声纠正道:“三少这声音可得压得沉些才行;虽说咱们这年纪还在变声,可三少这娇滴滴的女儿音却是与这风流倜傥的形象不符。”

    又是教着薛彦彤压了声线,听得那人还算混得过去的假音,便是点了点头。

    薛彦华看着楚慈,越发觉得这人有过人之处。

    自家妹子竟能被他三言两语给说的有样学样,这小子留在身边,至少能让妹子正常些。

    那头楚慈教着薛彦彤,对面,薛彦东透过窗户缝儿,看的一声冷哼。

    三楼的包间里,一名青衣男子关上窗户,将所见之事转述于帘子后的男人。

    “主子,薛家两个少爷都来了;若是没猜错,另一人当是薛彦华的妹妹,名叫薛彦彤。”

    帘子里的人侧卧于塌上,听完禀报,浅声问道,“他可是来了?”

    青衣人走到另一头,往窗外瞧了瞧,瞧着街上那白衣人远远走来,这才回道:“回主子,他来了。”

    “我不想见他,到二楼将他给挡了。”

    此话一出,青衣人微愣。

    既然不见,何以到二楼才挡?

    心中一转,明白过来,点头回道:“属下明白了!”

    小伍手里拿着画卷,远远瞧着飘香阁灯火通明,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

    不过眨眼间,他恢复到小心翼翼的模样,拿着画卷往飘香阁而去。

    龟公瞧着来人,眸光一闪,退到一旁,并不相阻。

    门口的姑娘瞧着小伍时,举帕挡了半张脸,忙退开,怕被传染了一般。

    待小伍进了堂中,姑娘这才与龟公说道:“这人怎的来了?谁敢去伺候他啊?”

    “就你废话多,去,招呼客人去!”龟公浅骂着,一巴掌拍到了姑娘的屁股上。

    那姑娘‘哎哟’一声,摸着被拍痛的屁股,娇笑道:“你小子又胡来!小心我告诉妈妈,让她收拾你!”

    二人调笑间,小伍抬目望着上头,似在寻着方位。

    薛彦彤练的差不多了,摇着扇子兴奋的在屋了里来回走着;那一副得意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楚慈走到窗前,看了看台子上方挂着的红绸布,又看了看下方的热闹场面。

    今儿个选花魁,指不定出现多少美人儿呢!只怕东曲和南湾的权贵、富贾今晚都来了。

    正在想着,今晚能否逆转人生?便瞧着热闹之中,一人身影**。

    只见那白衣之人如水中莲花,干净到让人怜惜。

    那人孤立于堂中,与此处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排去那千疮百孔的面容,那优雅气度,仿若是落入凡尘的仙神,令人神往恍惚。

    小伍,他为何来此?

    心中莫名悸动,似在担忧,似有不解;双手压在窗台上,瞧着一人举着酒杯朝小伍走了过去。

    “***子!***子你给我滚出来!”
………………………………

0053:我信你!

    那锦衣男子大声嚷嚷着,引了众人的目光;众人看去,只见那男子指着小伍破口大骂,“怎么把他给放进来了?啊?还想不想做生意了?今儿个不是飘香阁选花魁吗?怎么来的人都不检查检查?这是成心恶心我们是不?”

    男子大骂,众人均是退出一定的距离,嫌弃之间,指指点点。

    “就是,龟公是怎么办事的?怎的把这人给放了进来?这不是恶心人吗?”

    “快将他赶出去!不然今儿个爷可没兴趣看什么花魁了,喝的酒都该吐了!”

    “就是!快将他丢出去!”

    众人这般指点叫骂,小伍立于堂中,再是不想理会,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三楼之上,***战战兢兢的瞧着下方的情形,抹了把汗,问道:“岛主,您看这……”

    “你瞧着办便好。”

    帘子里那人冷声回着,***子真是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赶出去?还是让小伍上楼来?

    还想再问,青衣人却是将人推了出去,浅声说道,“让他上二楼便好。”

    ***子微一思量,便明白其中意思。抹着汗,慌忙下楼去。

    下方吵闹的厉害,***子下了楼,稳了心神,摇着美人扇,笑得风情妖娆。

    分明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面上抹着厚厚的脂粉,这般一笑,便是让人瘮的慌。

    “哎哟喂,各位爷莫急莫急。伍爷今儿个来此,怕是有事儿来的,咱们来问问,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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