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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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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经拥护二皇子的人,此时却是不敢给二皇子开脱,只能跟着跪下,同时求着皇上三思, 莫将太子打入大牢。此时,这些人又是抱作一团,大家心中清楚,只有扭成一股,高顺帝才不能对太子出手;只要有喘息的机会,就不怕救不出二皇子。
至于那无用的四皇子,舍弃便舍弃吧!
江山是自已的,可一再受这些人威胁,高顺帝也是厌烦了。以前是觉得这些人玩不出个花样来 ,如今却觉得花心思与这些人周旋甚是无趣。
冷眼扫向下方之人,高顺帝冷声说道:“池顾,记下求情之人!他们既然笃定太子是冤枉的,那么朕便以事实说话!”目光转向铁面无私的梁烨,高顺帝接着说道:“朕最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你查不出个结果来,朕要你好看!”
梁烨忙跪地领旨。
前朝之事尚未处理完,便有一小太监急急忙忙寻了池顾,与之耳语几句,池顾便是面色一变。
待得退朝,高顺帝回了御书房,池顾这才忐忑上前,低声说道:“圣上,冷宫,出事了。”
高顺帝步子一顿,猛然转首,急声问道,“她吃亏了?”
仔细一想,也不该啊!袖中有小弩,腰间有毒物,除非是一流高手,否则无人能动得了她!
池顾面色有些尴尬,低声说道:“楚妃倒是没吃亏,就是那去找麻烦的雅妃……”
后头的话,池顾便说不下去的。
若是楚慈出了事,这会儿皇后必然宣扬的人尽皆知。可此时偏偏是雅妃自食苦果,皇后是半分不敢出面,这事儿便拖到现在才有人来禀报。
池顾欲言又止,却是如何也不敢说出冷宫中到底出了何事?高顺帝心中烦闷,想想也是许久不曾见楚慈,心里头也是有些想的,便是大步折了出去。
尚未进冷宫,便闻里头传来**之音。池顾推开殿门,却是不敢进去。高顺帝迈步而入,经过一片野草丛生的花台,便瞧见了那**的画面。
白条条的人影就似没了意识一般,凭着本能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那向来温婉,也颇有气度的雅妃已如破败的娃娃一般,那几个宫女亦是只有出的气儿,没了进的气儿。
看着这情形,高顺帝怒不可遏,一声大呵,“楚慈!”
她怎么敢!
听得外头的怒吼,楚慈淡漠起身,弹了弹衣裳上的灰尘,等着那人寻来。
那人大步而来,见她一副端坐模样,便是冷声说道,“她是朕的女人!”
“哦?皇上心疼了?”楚慈不喜不悲问道:“皇上舍不得?”
高顺帝显然是怒极,甩袖上前,一巴掌高高扬起,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那巴掌终是没有落下。狠狠一甩袖,冷声说道:“你将朕置于何处?要杀她,何必用这般不堪的法子?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你让朕颜面何存?”
“她不这般安排,又如何会自食恶果?”楚慈反问。
她这话,高顺帝双眼一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好歹是一个女人,你有能力避开,何以用这下作手段?若今日被人如此糟贱的是你,你是否还能这般平静?”
楚慈本就不佳的面色,此时更是变得苍白。高顺帝甚至不知道到底哪句话刺激到她?便见她猛的将桌椅一踢,指着破败的殿门说道:“出去!你出去!你若心疼她,你倒是去救她啊!是不是我天生就该被人糟蹋?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我楚慈就是脏到任人欺凌?是不是我楚慈天生就该让人作贱,哪怕受辱也怪我自个儿本事不够?”
这些话,她几乎是咆哮出口。她的愤怒,她颤抖的唇,她眸中那滔天的恨意,令怒气冲冲而来的高顺帝愣住。想要上前安抚莫名暴躁之人,她却是踢了倒地的坏椅,转身进了那满是灰尘的宫殿。
仔细算算,她在这里也呆了快十日光景。这些日子不曾管她,一半是想给她教训,一半也是为了大局。此时看着破败的宫殿,看着这满是灰尘的地方,高顺帝才觉得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她太强大,强大到让人忽视她的脆弱,强大到让人觉得她受了再大的委屈都不值一提。
此时立于这根本不能住人的地方,高顺帝忽然醒悟:她只是一个女人啊!只是一个有本事,有抱负,有理想的女人。以她的性子,在这年岁她应该是意气风发,肆意张扬。可如今,她却被逼得磨去了她的尖锐,用一团迷雾将自已包裹,谁也走不进她的心,谁也看不透她的心。
终是忍不住跟了进去,便见她蜷缩在阴暗的墙角,似一个无助的孩子,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臂间。这模样,与那日在御书房一样,她在逃避,在逃避她曾遭遇的过去。那过去,必然是她不敢去面对,必然是她最为痛恨的记忆。
想到她的怒吼,高顺帝这才懊恼不已。她与邰正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清楚。可她的怒吼,却吼出了她的愤怒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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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2:我不怪她 Vip
“丫头。”走到她身旁,高顺帝蹲下了身子,试图靠近。楚慈却是猛然抬眼,用那阴沉的眸子看着他,“不要说话!”
她不是没听到外头那**的声音。越听,她便越是疯狂,越是疯狂,她便越是难以自控。似摧残自已,似在告诉自已,自已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她昨夜便给那些人又灌了酒。这种类似自残的法子,却是在提醒着她:楚慈,看看 ,你已经变成了你最厌恶的模样。你无情,你冷血,你变态,你暴虐!
高顺帝看着她近乎癫狂的神情,想要靠近,最后却只是起身说道:“你好好休息,过几日我便接你回御书房。”
御书房,那是他的地方。在这里呆着,与去了那地方有何区别?是不是伤好了,得在他身下承欢?是否从身到心的逼迫之后,她还得感谢他的施舍?
楚慈只觉得很累,却也莫名的癫狂。那是一种想要毁灭,想要毁灭一切的癫狂。
高顺帝出了冷宫,便有一队死士悄然而入。待得外头清净了,宫中便也传了消息:雅妃身染恶疾,不治身亡。
楚慈还是呆在那阴森的冷宫之中,夜里的风吹得破门破窗户吱呀作响,可她却觉得这样的环境,令她舒畅。
前朝人心惶惶,后宫经过雅妃之事也无人再敢对楚慈出手。高顺帝两头顾及,终是命池顾每日按时给楚慈送吃食过去。夜里更有小太监提了热水进去,楚慈泡在热水中,思绪渐行渐远……
几位皇子的罪证尚未查清,池顾便给高顺帝传去了好消息。“圣上,薛答应有喜了!”
这些日子寝食难安,薛彦彤终是撑不下去,今日在景华宫晕了过去。宫女急忙请了太医查看,便给了这么一个喜讯。
高顺帝眉头微挑,并未见几分喜色。池顾深知高顺帝心思,浅声说道:“娘娘与薛答应情同手足。薛答应怀了身孕,想来娘娘知晓了当是欢喜。虽不是自个儿所出,定如亲生子一般疼爱的。”
池顾之言,高顺帝一声冷哼,“就你话多!”池顾忙跪了下去,给了自个儿一嘴巴,“奴才该死!”
“行了,这事儿先别声张。”说罢,埋首公事。此时朝事颇多,这些事总得处理好了才能将楚慈给放出来。
一晃又是半月过去,刑部终是得了结果。众人力保太子,同时放弃四皇子,也是无心顾及二皇子。加之宋文倾与穆言几人的配合,二皇子罪名便一条条的例了出来。
当二皇子罪名成立那一日,高顺帝亲自将楚慈从冷宫中接出。
“罪名定了?”此时的楚慈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温和模样,仿佛那日失控的另有他人。
高顺帝无端难受,牵着她的手说道:“定了,老二与老四赐了毒酒。所有与之相关的朝臣,亲眷,男子发配边关,女子终身为奴。”
“没有闹?”上了御撵,楚慈淡漠问道:“无人喊冤?”
“自是闹了。”高顺帝将她的手放到掌心,放轻了声音说道:“可眼下许多罪证直指老大,更是牵扯出了老大那头的人。他们也知晓再闹下去,必然得不偿失,加之老二本就是老大的死对头,只要老大不受牵扯,他们自然能借此机会喘气。”
楚慈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高顺帝看着她平静的模样,终是没忍不住问道:“怎的不问问你的事如何了?”
她的事,自然是指那些对她不利的传言。楚慈微微一笑,柔和得要命,“重要么?”
重要么?这三字,令高顺帝心中一抽。分明就是他亲手将她逼到如今地步,却是受不得她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心中有些压抑,不由握紧了手掌,将她的手紧紧握着,声音微哑的说道:“当年老四陷害你的事已经证实,便也证明了你与东明修之间是清白的。岑子悠与你消失一月,乃老二与马匪勾结所至,你与岑子悠寻来狼群相助,也除了所谓的私通暧昧。你与穆诚在船上相见,也非暗通曲款,是因调查当年剿匪要事,不得宣扬。”
所以,高顺帝杀了两个儿子,并非受妖妃蛊惑。而楚慈,也不是外头所传的那般不堪。她任忍辱负重,以五皇妃的身份埋伏在军中,只为给高顺帝提供线索,查出朝中败类。
这一仗,打得相当的漂亮。高顺帝并未失仁君之名,楚慈也并不是祸乱朝纲的妖妃。四皇子与二皇子相互勾结,非但有弑父之罪,更是为祸百姓。如今,二人伏法,底下那些为虎作伥的官员也跟着落败,百姓欢呼,高喊‘皇上英明。’
高顺帝将楚慈接出了冷宫,却是先去了辰汤殿。依旧是一人一头享受着温泉,释放心中的阴霾。
“再过三日便是穆诚与白绮安大婚之事。”泡了温泉,二人回了御书房,高顺帝问道:“你可要去瞧瞧?”
楚慈点头,嘴角是一抹温和的笑意,“怎么说也算是战友,自然是要去的。”
她这不喜不怒的话,令高顺帝看不出她的本意。可有一点却是清楚的很,她去,不是去祝贺,而是去给白绮安添堵。
轻叹口气,搂着她上了床,说道:“睡吧。”许久不曾抱着她入眠,那些夜里竟是有些想她。
楚慈也不多言,闭目而眠。看着怀中之人,高顺帝忍着那蹿起的欲望。他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得等她敞开心扉,才能完完整整的得到她。
月色如洗,明晃晃的却令人心中压抑。穆言给东明修添了酒,摇头说道:“喝不下便不要喝了。”
地上已是摆了许多酒坛,二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着,这也喝得差不多了。
东明修摆了摆手,端了碗便是一口饮下。嘴角的酒湿了衣襟,却是无心理会。重重将碗放到桌上,却是失笑,“早便知道她不会放过我,却是心存幻想,觉得她不会对我出手。”
此言,换来穆言一声轻叹,“你自已也要去赌的,怪得了谁?”
“我不怪她。”舍了碗,拍了封,直接提坛而饮。‘咕噜咕噜’如同饮水之音,令穆言蹙了眉头。一把抢过东明修手中酒坛,沉声说道:“到了如今局面,你喝死了又能如何?她要动你,你不是心甘情愿?”
“是啊!心甘情愿啊!”东明修失笑。
从楚慈说那‘谁也过得不痛快’起,他便知道,楚慈绝对不会放过他。所有曾经伤过她的人,她都不再记那所谓的恩情。如今的她只知道如何换取高顺帝的信任,只知道如何让高顺帝疯魔,只知道如何令自已立足。
那些人看似将楚慈逼到了绝路,却不知此乃楚慈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冒险之举。以退为进,麻痹众人视线。若是成功,二皇子和四皇子这两股势力必然除去,楚慈也能被正名。高顺帝更能名正言顺的杀了那二人,还无人敢出来多言一句。若是失败,楚慈也不过是一死。
“剪除势力,要的不是证据,而是一个契机。这个契机,必须有人牺牲。而她,什么都顾;不要名声,不怕死亡,她一步步走进自已布的局,以自身为饵,引得众人进局,就在这场局中,她不惧死亡,直到胜利。”东明修眸光已是有些迷乱,看着空中的月色,悲凉说道:“她一介女流,承担了这么多。生生死死那么多回,如今更是助皇上完美收尾。命运捉弄,她如今是谁都看不清……”
顿了顿,东明修摇头说道:“不,那个人看得清。不然,如何能心痛的要死,却还要陪着她走下去?”
最不好受的,必然是那宋文倾吧?所爱之人不顾生死的算计,宋文倾看在眼中,想必跟剜心似的难以承受。
穆言叹了口气,东明修却是夺过酒坛大口饮酒。楚慈非得让穆诚与白绮安成婚,非但是要让白绮安痛苦,更是要借此机会打压穆言和东明修。
两大武将强强联手,哪个皇帝不忌惮?越是这种时候,这二人便越要低调,最好是把手上的兵权都交出去,才能让天子放心。
去年因抵御南瑶才到手的兵权,如今却是被楚慈这么一算计只能交回。哪怕他想用这些兵为她做些事,都是痴心妄想。
“你还在意那兵权?”穆言靠在柱上,笑着说道:“我早就想将这兵权给丢出去了,整日过得提心吊胆的,连媳妇儿都不敢娶!眼下正好,待兵权交出去了,我也做个闲散之人,将我那美娇娘娶回府,安安心心的传宗接代!”
最关键的是,不必再整日担心着邰正源想造反而揪心。手上的权利越大,穆言心中便越是害怕。如今穆诚也寻到了,他也不想再渗和太多。
东明修摇头,却是不再多言。毕竟,有些事,还是放在心中的好。
次日天明,楚慈醒来便对上高顺帝那双有些异样的眸子。当她起身之时,那人将她搂住,哑声说道:“先别动。”
………………………………
0483:我放不下啊! Vip
高顺帝声音中布着难掩的**,这份**,让她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些日子与宋文倾同床共枕的情形。
那些日子,宋文倾总会在早上醒来之时缠着她,对她说,他想了。她那时也体会过宋文倾晨勃之时的无赖。
那些记忆,是幸福的。可眼睛的情形,却是令她僵直了身子。这么久以来的同床共枕,高顺帝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如今他有了这情形,是不是代表那一日也不远了?
哪怕她面上神情掩饰的好,她僵硬的身子却是令他眸光微闪。沉沉一个吐气,埋首于她项间说道:“不要怕,我不会动你。”至少,在你敞开心扉之前,我不会动你。
哪怕他如此承诺,楚慈却放松不下来。一想到总有一日与他行夫妻之实,她便觉得恶心。从心底作呕!
她难以放松,高顺帝心中苦笑。笑自已竟是懂得了怜惜。搂着她,轻叹口气,说道:“薛答应有了身孕。”
楚慈一愣,猛然转首,却是撞到他头顶,下巴吃痛。瞧她这激动模样,高顺帝终是笑出声来,“还有一些人得除了才能让她安心养胎,我想过些日子传太医给你瞧瞧,你也该有身孕了才是。”
言下之意,得让她来迷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楚慈点头应下,眸子里透着一抹光亮。
黑暗的人生因着那个小生命的到来而有了光彩,好似人生再次燃起了希望,又有了新的目标。
当楚慈回了景华宫之时,薛彦彤正喝着安胎的药。瞧她回来,薛彦彤神情激动,楚慈忙上前说道:“不要激动,先把药喝了。”
薛彦彤也是乖巧,坐回椅上,将药喝了,这才说道:“孩子生下来给小慈养着,往后都告诉他,你是他的娘亲。”
此言,令楚慈面色一怔,好半响才问道:“为何?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为何还要如此?”
“小慈,你不与皇上……没有子嗣,你在宫中难以立足。”薛彦彤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知道此举不妥,可终究还是希望她能守住自已的清白。
楚慈失笑,却是笑中含泪,也不知是最近泪点低了?还是觉得这丫头太过傻气?轻抚着她消瘦的面颊,楚慈说道:“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不必那般麻烦,明白吗?”
薛彦彤还想再言,楚慈却是摇头轻笑,“别说了,好好养胎。过些日子会传出我有身孕的消息,你莫被吓着了。”
薛彦彤瞪大了眼,好半天才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穆诚大婚,楚慈说过会去,便不是说说而已。一大早起来,弃了宫人选的艳丽衣裳,选了一身黑衣穿上。坐上高顺帝安排的马车,由池顾护着出了宫。
马车停在迎亲队伍必经之路,外头热闹非凡,巷口,那马车安安静静的停着,好似里头无人一般。
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那马背之上,一身红衣之人面无表情,整个人冷冰冰的,完全没有新郎的喜悦。
待得队伍走近,楚慈掀了帘子,看着外头的热闹。那人平视的眸子没甚情绪,却在看到那掀帘之人时猛然发亮。
楚慈静静与之对视,面上有嘲讽,亦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似没想到他会娶白绮安,好似没料到他居然是个言不由衷的骗子!
当她一甩帘子,马车往后折去,穆诚终是有了动作。只见他手按马背,身子跃起,在众人惊呼声中,飞檐走壁,瞬间消失于人群之中。
无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无人知道他去了何处?队伍停下,后头轿中之人便是双手一紧,颤声问道:“怎么停了?”
丫鬟面色犹豫,低声回道,“回小姐,姑爷不见了。”
不见了?
白绮安猛的掀了盖头,娇美的容颜之上布着难掩怒意,“什么叫不见了?”
“就是,就是忽然不知去了何处……”丫鬟瞧着白绮安这神情,便是有些害怕。
大婚之日,新娘子还未迎进门,新郎却是说走就走,这不是让人耻笑?
穆言得此消息,只觉头疼。能让穆诚如此失控的,也就只有那人。转首看向东明修,问道,“眼下如何?”
“将绮安接到府上便好。”东明修语气平平,只觉得所见之处那个‘喜’字讽刺得很!
这时候,东明修当出来给白绮安作主才是。可这向来护短之人,如今却是胳膊肘朝外拐,似看不懂那个女人的算计一般。
“孽缘啊!”穆言看了东明修一眼,也不是是说穆诚,还是在说着东明修?或许,二者皆有。
“听说你今日大婚。”看着拦路之人,楚慈冷声说道:“我也是一时好奇,便想来瞧瞧。”目光在他一身喜服上打了个圈,笑着说道:“看惯了你穿黑衣,却没想到竟能将一身红衣穿得这般好看。就像看惯了你的单纯,却是没想到你也是那善变之人。前一脚与我说带我走,后一脚却是娶了那个女人。”
“我……”我不想娶她!可是不娶她,如何救你?
穆诚这话,说不出口。在他看来,本就是他害了她,此朝说出来,她也不会承这份情。
看着她清寒的面容,穆诚放低了声音说道:“你信我,我,我不是真心娶她的。”
“是否真心,与我何干?”一声吡笑,楚慈说道:“拜她所赐,我这一身的伤还未好。前些日子进了冷宫,也受了不少的罪。饥寒交迫之下,对她的恨也越深。你虽是娶了她,却不一定就能护得住她。穆诚,你最好别让她落到我手中,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罢,放下帘子,再不看车外之人。
守在车旁的池顾立马上了马车,驾车离去。
马车渐行渐远,将穆诚的心也给带走了一般。那人呆呆的看着马车离去,神情之中有恨有怨;更多的,是无尽的悔恨。
仔细想想,从遇着她开始,她就没过多少舒心的日子。受伤,被陷害,更是步步为营。再后来,为了出人头地,她不输男儿,带兵剿匪。
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那些日子的她,却是肆意张扬,令人又爱又恨。可如今,她失了当初的灵气,整个人活在高顺帝的控制之中,就像傀儡一般 ,让人怜惜。
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了出去,却不知道自已当去何处?
吉时已过,白绮安立于厅中,紧咬着唇,硬是没让眼中的泪落下。穆言却也觉得白绮安有够可怜的,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将白绮安带下去。至少,不要在这里受人指点,让人看了笑话。
大喜之日,新娘独守空房。直到第二日,下人才在一家小酒肆寻到了喝得烂醉的穆诚。穆言怒不可遏,亲自去接。可马车中,那人口中一声声‘楚慈’,喊的穆言不住叹息。
“你说说你,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她做什么?”穆言一声轻叹,将池顾送来的药和水给穆诚服下,“你莫怪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在这些算计之中。”
说到底,最单纯的,只有他这侄儿。凡事一根筋,认定了九头牛也拽不回来。
许是那药起了作用,穆诚倒不是烂醉如泥,有了一丝意识。看着身旁坐着的人,穆诚笑道,“叔父,你怎的来了?来陪我喝酒。”
穆言也不拒,将早便准备好的酒递了一杯过去,“喝吧!”
喝了,什么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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