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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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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咧!”

    回话间,端着药到了外堂。

    和上次记录存货一样,这次也是帅大叔放回柜子里,楚慈提笔记着。虽说只合作过一次,再次合作起来,却是默契的很。

    小伍抱着蜜糖走了出来,瞧着楚慈记录时,眨眼说道:“小慈记的好生仔细。”

    “我的字是不是很漂亮?”抬首问着,楚慈直勾勾的看着小伍。

    从来没人这般主动讨夸的,小伍明显愣住;看他呆住模样,楚慈轻笑出声,腾出手逗弄着蜜糖,笑的好是惬意,“蜜糖你看看,他真是好玩儿!”

    “小慈!你…你怎的这般戏耍于我?”小伍唇上一紧,看着她促狭笑容,眸中布着温火。

    眼见他不自在的模样,楚慈却是笑的越发得意。她这般耍坏,令小伍一转身,抱着蜜糖便往里走。

    楚慈一声闷笑,忙拉着他衣袖,软声说道:“我没旁的意思,就是问你我的字好不好看,你怎的就不高兴了?”

    “你……”他回头,似想说她两句;对上她忽而正经的面容时,顿时气散的狼狈。

    “你,你真是……”叹了口气,小伍走了回去,将蜜糖放到桌上,认认真真的看着她的字。

    “小慈的字写的甚好,极具风骨,如同小慈的性子,干净利落。”

    “是吧,我就说我的字很好的。”她这般厚脸皮之间,又是冲他促狭一笑。

    小伍才知道,又是被她给戏耍了。

    “小慈,你再这般戏耍于我,我可真不与你说话了。”

    “生气啦?”放下笔,楚慈凑上去,偏头看着他那双干净又布温火的眸子。

    看看,多些情绪多好!不然那眸子里除了忧愁就是尴尬,看的人心里头发紧。

    “好啦,不生气啦,来 ,我给你糖吃。”抓了一把切好的甘草根,楚慈笑着递了过去,“这个可好吃了,好甜好甜的,吃了心情也会好啊。”

    “我不是小孩子!”

    终于,楚慈看到他眸子里带着怒火。

    瞧他真是怒了,楚慈立马摆出正经模样,双手捧着甘草根,一板一眼的说道:“甘草补脾益气,缓急止痛,还有清热解毒的功效。性平,味甜,吃着好吃,又达药效,心情也能好。你如何说甘草是小孩子吃的呢?”

    她这变脸变的快,话也是说的一本正经;方才还是调笑戏耍,这会儿立马就变成了正经的大夫。

    邰正源见小伍不知当用什么表情才能配合时,叩着桌面,淡漠的问道:“所有药都是按量准备的,你拿去当糖吃了,明日义诊发药,都不加甘草了?”

    啊咧?

    义诊?

    是哦!之前楚月泽那小子不是说,大叔每月都会义诊一次么?

    帅大叔真是个好人咧!

    忙将甘草根放了回去,却是留了两片喂到小伍嘴边,“来,咱们少吃一点儿,少两片不碍事的。”

    小伍愣愣的看着她,眸子里闪过诧异,好半响,他才张了嘴,将那两片含在口中。

    嘴里甜甜的味道,从蓓蕾蔓延至整个口腔;她含笑模样,就似此时透过门窗照进来的阳光,晃的他不自在的转了眼。

    一声轻咳,他抱着蜜糖往里堂走去,“快吃午饭了,我去将馒头蒸蒸。”

    “你等会儿!”楚慈忙将他喊住,“我识不过那么多字,你在这儿给我把关,不然我记错了可就麻烦了!”

    她这般说,小伍迈出的步子停下,却是没有回身。

    楚慈看他犹豫模样,接着说道:“这些药可都是义诊用的,若是药记错了,明日拿错了药,出了问题,你可得负责!”

    她说的严重,他只得回来。

    邰正源看着小伍坐在一旁神游之时,好看的唇微微一紧。

    这世上,最不能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心;小伍,你能保证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冷血无情?

    药记完,楚慈将本子给了小伍检查着,这才大步去了里堂,生火做菜。

    里头声音忙而不乱,邰正源配着药,小伍看着册子走神。

    “分明是怕你忙活碰到伤,却找出如此恰当的理由让你心安理得的坐在这儿。”随手拿起册子,看着上头的记录,邰正源道:“为了利用能做到如斯地步,也算是不可多得。”

    小伍目光微闪,平静的抱起蜜糖,淡漠的说道:“她是尽善尽美罢了。”

    “是啊,尽善尽美。”摇头一笑,邰正源将册了放到柜子里,与小伍说道:“我去瞧瞧。”

    邰正源进了里堂,小伍坐在原处垂眼思量。

    厨房里,楚慈劈柴烧火熟练的很,就连片鱼片也是信手拈来。

    “大叔,你来啦。”

    将鱼片用盐腌着,楚慈冲帅大叔灿烂一笑,“我瞧着大叔院儿里的菜坛子里腌了酸菜,自作主张抓了一些做酸菜鱼。”

    那人听罢,不置可否;进了厨房,看着摆放整齐的器具,缓声问道:“都切好了?”

    “嗯!”

    刀具、菜板摆放整齐;就连装鱼装菜的碗亦是按序放好。

    不算大的厨房,并没因多了东西而显得杂乱;相反的,这些东西添上,整个摆设看起来竟是异常的赏心悦目。

    细细一瞧,邰正源这才发现,她不管做什么,都会及时处理。

    比如她此时在切着鱼,当她把鱼切好之后,立马将鱼装好,菜板不用了,立马用水洗了放回原处。

    馒头蒸热了,夹起来放到盘里,蒸笼用水一冲,挂到墙上,仿佛一切都不曾用过。

    这生活习惯,很好!

    只是,她这般熟练的手法,可不是一个闺中小姐能做到的;哪怕是没了地位,如同下人般生活,也不可能将一切做的这么好。

    这种习惯,必然是自小养成的!

    邰正源心中,是深深的疑惑;越是认真去看,发现她越是难以看清!

    “小慈。”浅浅的喊了一声,他却发现,不知当说什么?

    楚慈正往锅里加水,听他唤,一手拿着木瓢,一手撑着灶,回头看他,“大叔,怎么了?”

    灶里的火,烧的旺;锅里的水,逐渐沸腾;看着她自然的面色,邰正源双手微紧,而后说道:“小伍有伤,吃不得辣。”

    “我知道啊。”放下木瓢,楚慈笑道:“咱们三个人都有伤在身,都是吃不得辣椒的。”

    指着碗里的辣椒,楚慈笑道:“这个是用来抹鱼干的,我们不是晒着鱼干吗?抹上去,到时蒸来吃的时候,就会有一点点的辣味,特别好吃。”

    “好,你知道便好。”

    淡漠的退了出来,回头之时,只见她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往锅里加着鱼。

    楚月慈,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如同小伍所言,都是相互利用罢了;我利用你达到我的目的,你利用我走到你要的高度。

    只是,我所要的与小伍不同;小伍要的是毁灭,而我要的是共赢;待你将来宠冠六宫,你会感激我今日的算计……

    “大叔,小伍,吃饭啦。”一大盘的酸菜鱼摆上桌,楚慈提了井水洗着手,同时喊着,“鱼凉了就不好吃啦。”

    她这般扯着嗓子喊,外头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三人一喵共同进食,楚慈却只能和蜜糖边吃边聊。

    帅大叔和小伍都秉承‘食不言’的规矩,楚慈一边吃着,一边给蜜糖夹着鱼肉。

    “早上吃那么多,你这会儿不能吃太多,不然肚子撑的太圆,你走路都该摔了。”

    一边说着,楚慈夹了一片鱼肉到它的小碗里,“这是最后一块,吃完就没了!”

    蜜糖吃着鱼,听她说话,也不知听懂没有?抬头用那圆圆的眼睛看着她,软软的叫了一声:“喵。”
………………………………

0063:她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卖萌也不给你吃了,不然撑着了可难受了。”

    她这般喋喋不休,邰正源咽下口中鱼肉,喝了口长豆汤,这才说道:“小慈,先吃饭!”

    “哦。”

    应了一声,楚慈规规矩矩的开吃。

    小伍看了看楚慈,没说什么,垂眼继续吃着。

    吃过饭,楚慈收拾着碗去厨房洗,小伍在外头逗着蜜糖,邰正源跟进厨房,与她说道:“我来洗碗。”

    “不用了,大叔去休息就好,我来洗就好。”咧嘴笑着,楚慈将碗放进锅里,加了凉水便要去洗。

    手还未伸进锅里,被一只手给拉住。

    回头看去,只见邰正源面色微沉的说道:“手上的伤碰了热水容易恶化,你的伤也好些日子了,是不想好了吗?”

    大掌握着她的手腕,二人于灶前,四目相对。

    似乎为了说服她爱惜自个儿,邰正源解开她手上的布,几分埋怨的说道:“看看你的伤,不好生养着,真是不要这双手了?你关心他,可曾想过自己?”

    说话间,将她手背上的水轻轻擦拭着。

    看着帅大叔蹙眉模样,楚慈放轻了声音说道:“大叔真是个好大夫,这般关心伤者。”

    她的话,他松了手,转身卷着袖口,将锅中的碗洗着,“不管怎么说,你有伤在身;既然进了悬世堂,也算是我的病人!”

    他这话,颇有欲盖弥彰之味。

    楚慈在想,她是不是多想了?大叔再是淡漠也是个大夫,关心病人也是人之常情。

    她觉得,她应该是看人家长的帅,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嗯,一定是这样的!

    点了点头,加深自己的结论,楚慈说道:“那麻烦大叔了,我去前头上药了。”

    “嗯!”

    她走了,他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楚慈走出去又折了回来,问道:“大叔,我能用外头柜子里的药吗?”

    “自然。”邰正源又是淡漠的回了一声。

    “好的。”楚慈点头应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发现帅大叔洗了这么久,还在跟一个碗较劲儿。

    眨了眨眼,看着帅大叔心不在焉的洗着碗,楚慈想了想,抬步又走了进去,对他说道:“大叔,碗乘过鱼汤,是不是很难洗?”

    “嗯?”垂眼,看着手中洗干净的碗,邰正源面上似有懊恼闪过;也不过瞬间,便恢复到平静面色,“多洗洗,洗的干净些。你快去上药!”

    楚慈才压下的心思,这会儿又有些浮躁。

    她觉得,她好像,想的越来越多。

    楚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她觉得,自打帅大叔知道她是女儿身之后,对她的态度好像有些不同。

    虽然还是那般的淡漠,虽然还是跟以前的态度相同;可是,她总觉得帅大叔给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她不由在想着,帅大叔不会因为给她上过药,然后就开始心里不安,考虑着要不要对她负责吧?

    这个心思,她一直揣着;直到上了药,她还坐在那儿琢磨着。

    小伍抱着蜜糖坐在对面,瞧她忽然安静下来,眸光一闪,坐到她身旁,浅声问道:“小慈怎么了?是有什么为难的吗?”

    “小伍。”回过神,楚慈问着小伍,“你说,若你瞧过姑娘家的身子,你要不要负责?”

    “小慈怎么了?”小伍似被惊着了,双眼瞪的有些大。

    楚慈觉得这事儿不好与小伍说,就显得有些浮躁,语气颇急的问道:“你别管我怎么的了,我问你,若是你瞧着了姑娘家的身子,是不是要负责的?”

    “这是自然!既然姑娘家的身子都瞧着了,自然是要娶回家的!”小伍回的认真。

    楚慈眉头微蹙,又问道:“若说是特殊情况呢?情非得已之下瞧着了,又不是瞧着什么不该瞧的,衣裳也没脱完啊,重要的地儿都挡着的,这样也要娶吗?”

    “自然是要娶的!若是不娶,那姑娘必然难受,你心中也不会好受的!”

    小伍这肯定的答复之后,楚慈觉得,帅大叔估计也是这么想的。

    天井中,邰正源听到二人对话时,眸光一闪,嘴角勾着一个冷笑。

    “小慈,你是,你是对哪家姑娘做了什么吗?”

    终于,小伍还是开口相问。

    楚慈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事儿等以后再说吧,我这会儿有点儿乱。”

    外头的对话就此打住,除了偶尔两声猫叫传来,再无交谈之音。

    邰正源将卷着的袖口放下,心中琢磨着下一步计划,便听得外头有人喊道:“邰大夫,晓辞,快与我去薛府一趟,四小姐旧疾复发。”

    楚慈知道薛彦彤会装病,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小伍不是大夫,自然是在铺子里守着;邰正源和楚慈提着药箱去了薛府。

    路上,楚慈有些尴尬的看着邰正源,心道:“都是我答应的薛彦彤,如今又将帅大叔给扯了进来,我真是罪过!”

    到了薛府,直接去了薛彦彤的院子;府医不在,二夫人在床前急的来回走动。

    院门外,薛彦华瞧着二人走来,忙上前说道:“烦请二位给小彤仔细瞧瞧,也不知怎么的,她今日竟是犯病的厉害。”

    犯病的厉害?有多厉害?难不成昨日玩嗨了?

    揣着这心思,楚慈跟着邰正源进了屋子。

    本以为是那姑娘装病,可真瞧着时,楚慈这才知道,这姑娘不是装病,是真病了!

    还未进卧房,便听着那姑娘一个接着一个喷嚏打的厉害; 进去瞧着时,只见那姑娘漂亮的脸蛋儿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鼻头亦是红通通的,整个人看起来都焉了。

    “四小姐……”

    “叫,叫我,叫我薛三少……啊湫……”

    又是一个喷嚏打出来,薛彦彤难受的用锦帕揉了揉鼻子,这才瓮声瓮气的说道:“本少爷身子不适,小子快来给本少爷瞧瞧!”

    “……”楚慈表示,姑娘,你能不能挑些时候耍帅?

    薛彦华横了薛彦彤一眼,那姑娘这才噘了嘴嘟哝了两声。

    “有劳邰大夫给舍妹瞧瞧,平日里用着药,许久没这般厉害了。”瞧那小鼻子红的,看的很是心疼。可打喷嚏也就算了,竟是许久未发的哮症又犯了。

    邰正源点了点头,上前检查一通;楚慈瞧着姑娘模样,心里头已是了然。

    看来是过敏性鼻炎并发了哮喘。

    嗅着床上若有若无的鱼腥味儿,邰正源问道:“几时发的病症?”

    “小姐,哦,少爷昨儿个回来之后便有些打喷嚏,当时没觉得怎么着,可早上一起来便是越发的厉害了。少爷不让奴婢告诉二夫人,奴婢见少爷实在是厉害了,只能自作主张找了二少爷。”

    水香对自家主子非得以‘少爷’相称也很是无语。

    邰正源看着薛彦彤身上的衣裳,楚慈也发现了关键。

    这衣裳,是昨日穿的那身,这姑娘回来竟是连衣裳都不换就睡下了?

    昨日她捉了鱼,薛彦彤在岸上也没消停,鱼腥味儿窝到被子里,空气自然不好。

    难怪一直打喷嚏了。

    收了手,邰正源写了方才予楚慈,淡漠的说道:“这些药,药箱里都有,你用蜂蜜捏三副药丸。”

    中药捏药丸,吃起来方便,做起来却是麻烦。

    楚慈点头接过,将药拿去熬了,这才认认真真的捏着药丸。

    邰正源给薛彦彤下了针,那人舒服了,便是跳下了床,欢喜的拿着骨扇晃来晃去。

    二夫人瞧着自家女儿没事儿了,自然是放心了;薛彦华待二夫人走了,这才走到楚慈身旁,与她说道:“昨日飘香阁尽是贵人,你的事,都传开了。”

    楚慈动作依旧,抬眼浅浅一笑,“看来我是出名了。”

    “大家都说你见不到今日的太阳,倒是没想到,你让所有人都失望了。”

    岛主居然留下这小子性命,薛彦华自然是起了心思。

    楚慈又是一笑,与他说道:“昨儿个去鬼门关转了一圈,阎王爷说我太会蹦哒,将他的地府给搅的鸡犬不宁,故此又将我给丢了回来。”

    她之言,薛彦华眸光一闪,而后起身,浅声说道:“小彤性子倔,又爱胡来,虽说今日府医便会归来,我还是希望你能常在薛府,有你在,至少我放心些。”

    对方将姿态放低了,楚慈表示,岛主耍的心思她也是猜不透的。

    既然反感她帮了小伍,却又留她性命,到底是想玩什么花样?

    直到那人离去,楚慈也没给个答复;倒是薛彦彤乐呵的走了几圈之后,蹲到楚慈对面,看着她捏药丸。

    瞧着她欢喜模样,楚慈问道:“衣裳都没换?”

    “换它做什么?”得意的看着身上的衣裳,薛彦彤笑道:“这身衣裳穿着好看,我舍不得脱了。”

    “……”楚慈无语,这姑娘,果然是孩子心性!

    “昨日捉了鱼,袖上有鱼腥味儿,你的病受不得这些味道,去将衣裳换了;若是喜爱,不是还有两身新衣?既然都买了,穿上瞧瞧不是更好?”

    楚慈这话,可比水香的‘睡觉不脱衣裳如何睡?’要好听多了。

    薛彦彤听得顺耳,转身便走。
………………………………

0064:三堂会审?

    薛彦彤转身,楚慈将她喊下,“让丫鬟将被子换新的铺上,不然吃了药也是枉然。”

    “好咧!”

    那人心里舒坦,自然是不会唱反调。

    待那人换了衣裳跑来时,楚慈笑道:“公子容貌俊朗,这身衣裳穿着去街上,只怕是引得旁人皆问这是哪家的翩翩少年郎?”

    分明有拍马之嫌,可楚慈这话说的也是务实;薛彦彤就是想说她油嘴滑舌,也改口说道:“算你小子有眼光!”

    瞧着碗里的药丸子,薛彦彤小脸瞬间又是皱巴巴的,“小子,我怕苦,你给我多放些蜂蜜。”

    黑色的药丸捏的两个拇指大小,黑乎乎的药味极大。看着碗里放着的药丸,薛彦彤便是眉头紧蹙。

    薛彦彤小脸紧巴巴的,楚慈将手里的药丸递了一个过去,“你试试味道如何?”

    接过药丸,薛彦彤先是伸舌舔了舔,吧唧着嘴。

    嘴里头甜味儿散开,便是笑着说道:“比我以前吃的好吃!没那么苦!”说话间,将药丢进嘴里嚼着。

    和水咽下了,欢喜的说道:“小子,你可真厉害!以前府医做的只有外头一点儿蜂蜜,里头苦的要死,你这里头也是甜的呢!”

    捏着药丸,楚慈笑着回道:“既然是药,自然是按比例来的,蜂蜜加太多,对你的病没有好处。”

    “那你这个怎么不苦啊?”薛彦彤好奇的发问。

    楚慈左右瞧了瞧,见邰正源坐在石凳上写着什么时,小声说道:“我往里头加了些甘草。”

    说起来,她配药都喜欢往里头加甘草。

    不为别的,只因甘草就是药里面的白衬衫啊,那叫一个百搭!

    甘草能配药,味甜,配在中药里,绝对能让难咽的中药喝起来舒服些。

    小姑娘吃药都怕苦,所以她自作主张往里头加了些甘草,也算是对昨晚提鱼回来的报答。

    薛彦彤一听这话,大眼眨巴眨巴的,很是好看。

    许久之后,那人欢喜的笑出声儿来,拍着楚慈肩膀说道:“小子,你真懂我!”

    那人欢喜的拿着药走了,楚慈浅浅笑着捏着药丸。

    邰正源起身走来,捏了药丸轻轻一嗅,“我忘了加甘草,你倒是加了。正好。”

    啊咧?忘了?

    楚慈表示,她以为帅大叔是有意不加的呢!

    看来,是她想太多了!

    从薛府回来时,楚慈顺带去了铁铺收货;看着那一个个小铁块儿,邰正源不解的看着她,“小慈要这些做什么?”

    “打人啊。”楚慈手里握着一块铁板,说的一本正经,“大叔瞧瞧,这么一铁板儿砸下去,是不是跟板儿砖是一样的,一板儿砖就能撂倒一人。”

    “……”

    邰正源抬眼看着天空,假装没听到楚慈的话;打铁匠听了这话,手里头一个哆嗦,却是握着尚未出手的铁块儿不放,“小兄弟,这,这我可不能给你啊;你若拿去打伤了人,衙门里追究起来,凶器出自我这铁铺,我是要受罪名的。”

    “这样啊。”楚慈一副为难模样,转首看着上了年纪的大伯,“既然这样,我还是拿来压方子好了,你是知道的,明日铺子里又要义诊了,方子一多,没东西压,会被风吹走的。”

    她这说的一本正经,打铁匠这心真是悬的厉害;直到邰正源出声作保,她不会拿这铁块儿做了板儿砖去拍人,打铁匠这才松了手。

    “小慈,莫随意捉弄人!”往回走时,邰正源终是忍不住说道:“你这般吓唬他,他夜里当睡不好了。”

    “会吗?”楚慈抬头,与他对视,“看起来这东西是能伤人,可是,我若有心伤人,就不会说出来了。”

    见他垂眸之时,楚慈接着说道:“我打这个东西,自有它的用处;它的存在,是必然;我却不会因为它的存在,给自己惹祸端。”

    “小慈想说什么?”听出她话中意思,邰正源停下步子问道。

    最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了!楚慈举着两块铁板,眨巴着眼,努力摆出一副萌萌哒的神情。

    “大叔,有些事不必墨守成规;若眼下有事必须去做,就不该在做了之后思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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