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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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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伤了脚。”

    说到这,二姨娘面上尽是惭愧之色,“都是妾身表达不清,让老爷误会了六小姐,实在是妾身之错。”

    说罢,转眼看向几个姑娘,“几位小姐亦能证明。”

    除去楚月兰,其他几个姑娘忙不迭点头回道:“二姨娘说的是,女儿们不过是一起玩耍罢了,不承想竟是伤了下人,还害得二姐伤了脚,是女儿们不知分寸,还请爹爹责罚。”

    楚月兰不知其中道道,自然不肯认下;正准备开口驳话,二姨娘上前,扶着她的手,却是暗中捏了她一把 ,“二小姐也是知错的,是吧?”

    说话间,目光发沉的看着楚月兰。

    楚月兰心有不知,自是恼恨,心道:“这么好的机会搞死那个小贱人,为何又要改了主意?什么叫做玩耍?谁要跟那小贱人玩耍?”

    “二姨娘这话,我怎的听不懂了?分明是六妹妹一心算计,怎的害了我卧床一起,如今却成了玩耍了?”

    楚月兰冷声发问,二姨娘恼的又是掐了她一把。那人心有恨意,叫道:“你掐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是假的?几个妹妹难道不是被她威胁?她难道不是挑唆几个姨娘的情份?”

    果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楚慈垂眼,看着前头那一堆炭,心中暗道:“自个儿女儿拆台,二姨娘的面子可真是丢的渣渣都不剩了!”

    二姨娘更是恼极!就是知道自个儿女儿沉不住气,这才没将计划告诉她,没承想,如今却是坏在这上头!

    那母女二人怒眸相向,楚月陌抬眼看了一圈,这才说道:“既然二妹妹要查个清楚,便与六妹妹跪下好生说道说道。”

    炭,是楚柯明吩咐人堆上的;将炭堆来的人,却是二姨娘的人。眼下除了楚月兰,其他几个姐妹无一人敢跪下。

    足以证明,二姨娘今日之计,其他几个姨娘,几个小姐都是清楚的!可是,二姨娘不想将楚月兰牵扯进来,故此没将此计告知楚月兰。

    本是有心相护,如今却是成了最大的问题,这算不算是事与愿违呢 ?
………………………………

0067:巧破二姨娘算计

    眼下不是楚慈有没有罪,而是有没有人肯参与作证!不跪,既表明不参与作证,不作证,楚慈欺辱长姐,在府中兴风作浪的罪名自然不成立。

    既然不成立,何来处罚之说?

    本来这事儿,二姨娘出来自个儿圆场就当过了;偏生楚月兰不知道其中算计,一心要弄死楚慈,故此,母女二人反倒闹了起来。

    楚月兰看着那堆炭,倒是有着壮士断腕的勇气;只见她扬了下巴,甚是硬气的说道:“跪便跪,只要能将事查个清楚,有何不可?”

    在楚月兰看来,这是弄死楚月慈的最佳时机,那几个姐妹有把柄在她手里头,不敢不从!

    可是,她还没跪下去呢,便被二姨娘一把扯的朝后扬去。

    楚月兰脚下本就用不上力,被二姨娘一扯,自然是由下人扶着退开许多。

    瞧着楚月兰离那炭远了,二姨娘一副自责模样跪了下去,与楚柯明说道:“都怪妾身平日里只顾府中之事,竟是疏忽了二小姐的伤;二小姐这伤虽是有上药,可到底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痛了这么些日子,自然是有些迷糊的;一切都是妾身办事不够妥当,才有了今日的闹剧,还请老爷责罚。”

    布置了这么些日子的阴谋算计,如今用‘闹剧’二字就给盖过,可真是让二姨娘心中恨的很。

    “什么闹剧?这才不是闹剧,这……”

    “好了,既然是闹剧,也当散了;你们都回去吧,小慈女扮男装外出终有不妥,我再与她说道说道。”楚柯明满是疲惫的说道。

    这意思很明显了,所有的算计,都在‘闹剧’二字之中结尾。

    楚月兰恨到双眼带刀,无奈二姨娘吩咐下人将她架着走了出去;本是想骂,对上二姨娘愤怒的眸子时,只得不甘心的噤了声。

    楚柯明发了话,几个姑娘,几个姨娘逃也似的不见了身影;楚月陌优雅起身,缓缓福了一礼,“女儿先回去了。”

    楚柯明点头,疲惫的说道:“去吧,这几日你也辛苦了。”

    楚月陌走之前,目光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楚慈,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

    那人冷静的目光,似将一切都看穿,仿佛将楚慈所有的把戏都看在眼中一般。

    面对楚月陌这目光,楚慈回之一个简单的笑容。

    美人儿,不要以为你看透了一切!

    待得旁人都走了,楚柯明这才将目光转向楚慈。面对他审视的目光,楚慈大大方方的与他对视。

    这般镇定,这般从容,以前的她,可没有这份气度!难道,真是被逼到无路可走,故此连心性也转了?

    暗自叹了口气,楚柯明疲惫的说道:“你在飘香阁做的事,如今是闹的沸沸扬扬,都在说着楚家下人攀上了薛家二少爷,便是无法无天,哪儿都敢放肆。”

    “原来爹爹也在啊。”楚慈一副吃惊模样,“我当时并没想什么,只是瞧着小伍从二楼摔下来,只怕死了人,故此脑子一热便跳了出去。”

    “你倒是脑子一热,你可知那人是什么身份?”

    楚柯明端起茶杯,却是未饮一口,又将茶放下。

    楚慈摇头,这倒是真的不知道,“女儿不知他是什么身份,只是他曾作保领着我去南湾采药,心中记着这份恩情,怕他摔死了,故此出手相助。难道,他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他……”楚柯明顿了顿,叹了口气,“罢了,那是多年前的事,如今怕是没几人记得了,这事儿你也没必要知道!”

    哎?这分明是逼死好奇猫啊!

    “既然府上之事非你作乱,我便不再追究;如今你打着府上小厮的名号在外做事,我也只能给你兜着。”

    说罢,楚柯明起身,看了眼屋中的炭,缓声说道:“邰正源入宫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浪子医圣;自他揭了皇榜入宫之后,便是宫中有名的圣手神医,与宫中诸多妃嫔关系不明不白,更是与当年宠冠六宫的黎贵人私相授受,事情败露之后,他为开脱罪名,竟是毒杀了与他有染的妃嫔。”

    楚柯明抬眼,用那布着岁月痕迹的眸子看着楚慈:“小慈,与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认真识人;你若真想走出这宅子,就当看清何人当近,何人当远;识人不清,终有一日会害了你性命!”

    楚慈震惊,震惊于帅大叔的过去,更是震惊于楚柯明将这些告诉她。

    “女儿过去不思进取,却痴心妄想能嫁太子;如今女儿想明白了,想要受人敬重,必须要站的高,站的稳;女儿如今想助爹爹一臂之力,爹爹可还愿提携一把?”

    楚慈说的甚是认真,她此时模样,与方才的咄咄逼人呈鲜明的对比。

    此时的她,眸中是深深渴望;似在渴望着父亲的认同,似在渴望着父亲能看清她的本质。

    这样的人,有希望,有所求,便能很好的握于手中,彻底的利用。

    楚柯明自是满意她的变化,更是满意她的妥协;点了点头,与她说道:“邰正源虽是上不得台面的风流子,医术好却是不争的事实,为人也算有良知;既然你在他铺子里打杂,不如静下心来,多学一门本事;我在家中呆着也是乏味,你在铺子里瞧着什么有意思的,回来与我说说,也不失为一段趣事。”

    楚慈眸光一转,点头应下。

    看着那人出了院子,楚慈端起桌上茶杯,猛的朝地上的炭泼了下去。

    干炭遇水,本该吸水除温;可是,楚慈将水泼去时,遇水的炭却是一个个的裂开了来,一股药味也随之散了出来。

    蹲下了身子,看着炭一个个的裂开,也在此时,楚月泽带着丫鬟鬼鬼祟祟的跑了进来。

    见楚慈并未受罚,这才松了口气,“爹爹一回来便将我给训斥了一顿,宅子里谁也出不去,真是没机会给你传消息。”

    指着地上的炭,楚月泽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在你没跪下去,你若跪下去,只怕明日就起不来了!”

    是啊!跪下去,那可就起不来了!

    正常来说,烧好的炭纹理如同新木,不会裂出奇怪的纹路来。

    可是,她进来时,第一眼便瞧着这些炭奇怪的很!

    炭身纹路开裂的很是凌乱,且,这些炭,就似精心挑选出来的一般,根本不像是随意铲来罚人的!

    所以,楚慈便多了个心眼儿,死也不跪!

    果不其然,炭遇水,那些开裂的缝儿便一道道的散开了来,露出了里头犹如针头的刺尖。

    这种刺,取自铁篱笆,本身刺没什么问题,可是,刺却是浸了药再一根根的扎进了炭里,这一跪下去,双腿被刺扎满,以少聚多的毒,谁知是否要人命?

    小心的将刺挑了出来,楚慈问着:“宅子里有什么药是有毒的?”

    “谁敢在宅子里放有毒的东西?这肯定是二姨娘去外头买的毒物!”楚月泽恨恨的说道。

    “不,她不敢买毒要我性命!”楚慈很是认真的说道:“她用的毒,必然是府上不起眼的!”

    “不起眼的?”听双好奇的接过毒刺,轻轻一嗅,便是掩鼻说道:“这不是分下来的耗子药吗?”

    “耗子药?”楚慈问道:“你确定?”

    “可不是嘛!”听双拍了拍手,似手上有多重的味道一般 ,“前些日子六小姐不是说宅子里耗子多?二姨娘便拿了银子,让人去买了耗子药,各院儿里都分了下来的。还说六小姐院儿里耗子多,便多分了些下来;因着六小姐出府去了,我给放到了床下,后来将这事给忘了。”

    一边说着,听双走到床下,弯腰去取。

    可是,她这弯腰瞧了一阵儿,却是双手空空而来,“六小姐的我找不着了。”

    “你自然是找不着了。”一声冷笑,楚慈将刺丢进炭里,与听双说道:“扫去倒进后头的塘里,仔细莫掉到地上再伤着人。”

    耗子药用到毒箭木,也算是很用心了!

    毒箭木,又名见血封喉,汁液含有剧毒,接触伤口可导致窒息死亡。

    这种东西二姨娘绝对是买不到的!那么,是谁给的毒?或者说,是谁在留意楚家动向,借着这机会借刀杀人?

    这刀,杀的可不是她楚慈,兴许是指向整个楚家人!

    楚慈琢磨着,听双忙应下收拾,听蓉将桌上的茶杯撤下,重新加了茶沫上了茶。

    家里头的茶,自然是不能与外头的相比;楚慈净了手,与楚月泽双双入坐。

    “今日这局她是早早安排好的,前两日总瞧着那几对母女往二姨娘院儿里跑,一去就是大半日,本想着她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没承想,竟是打的这主意!”

    “是啊,鼠药是分下来的,这药是听双放的。若是我死了,查出来顶多是我误服了鼠药一命呜呼;她今日要的不是定什么罪,只要我跪上这炭,自然就着了道。”

    只不过……

    楚慈抬眼,问着楚月泽:“这些日子二姨娘可有什么异处?府上有哪些人出去过?”

    楚月泽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留意这些事。”

    瞧楚慈眉头微蹙,楚月泽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 ?”

    (若不出意外,今天完结女配的番外,嗯,是的,没错,终于可以标上完结字样了,撒花撒花~~~)
………………………………

0068:吓死一个算一个!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事想不明白。”摇头一笑,楚慈说道:“罢了,事儿过了便不再想了。”

    楚慈与楚月泽谈话之间,二姨娘与楚月兰吵的面色发黑。

    “这般好的机会取那小贱人性命,还能让楚月泽那小子讨不得好,你为何白白放过?闹剧?什么闹剧?你这才是天大的闹剧!”

    楚月兰恨声质问,二姨娘握紧了拳头,吩咐丫鬟出去将门关上了,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若我晚去一步,你跪上那炭,便是一切都晚了!”

    “不过就是跪炭罢了,有什么怕的?若是跪一下便能取那贱人性命,我跪一下又有何妨?”楚月兰冷声质问。

    “你知道什么?”二姨娘揉着眉心,小声说道:“那炭,我是用了剧毒的鼠药浸过晒干的。”

    楚月兰瞪大了眼,“当真?”

    二姨娘点头回道:“非但如此,里头扎那铁篱笆的刺亦是浸了毒的;本是想着,那人一回来,只要跪上那炭,受了伤,再泼水上去,便什么事儿都成了!只要她明日爬不起来,废了腿,便会被老爷彻底放弃!到时候她落到我手中,你还怕不能明正言顺的折磨她?”

    这些日子忍气吞声,就是为了能将那人弄到手中慢慢折磨。不承想,那人却是死也不跪!

    想到这,二姨娘眉头便是蹙的厉害。

    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楚月兰听的瞪大了眼,好半响才问道:“只要跪上那炭,我们便成功了?”

    “正是!”二姨娘坐到床边,目光阴沉的说道:“因着鼠药浸毒份量多,而采买的药都有记录,故此,我让你几个妹妹和姨娘都将药拿了来;一来是为了加份量,二来是将她们一并扯进来;法不责众,所有人都参与了进来,到时就算出了事,老爷也不会把我怎么着。”

    所有退路都想好的,所以二姨娘是半分不惧事情不成功。

    可是,楚月慈不跪下去,竟然能在老爷的威严之下巍然不动,却是在意料之外!

    楚月兰听罢,浑身都是一凉。

    好险好险!方才若非二姨娘将她拉开,若她跪下去被刺扎了双腿,到时只怕……

    单是想想,楚月兰便觉得浑身冰凉。

    “你,你怎的不与我说?”好半响,楚月兰冷脸质问。

    若二姨娘来晚一步,她岂不是自讨苦吃?二姨娘安排这些竟是不与她说,这让她很是恼怒!

    二姨娘看着震怒之人,摇头起身,“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收拾她不在这一两日,如今你父亲回来虽是疲惫却无失望之态,想来咱们离回京之日不远。只要回了京,还有什么是办不了的?”

    若是自己这女儿如大小姐那般冷静睿智,如大小姐那般沉的住气,她又何苦这般费心?

    楚月兰又是一番气恼,楚慈却是让楚月泽将文房四宝给拿了来。

    非但要了纸笔,还去厨房弄了些炭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的还有心思画画?”见楚慈铺纸比划,楚月泽忍不住的说道:“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怎么还有这闲情逸致?”

    “你且瞧着便好。”

    卖着关子,楚慈按着比例,竹子削成笔状,沾上了七姨娘收起来的胭脂,一点儿一点儿,慢慢的画着。

    楚月泽在一旁瞧了半个时辰,直到一条大蛇有了轮廓,这才惊的站了起来。

    “这,这怎么跟活的似的?”指着画上的大蛇,楚月泽吓的不轻。

    楚慈笑道:“这样就吓着了?还没画完呢!”

    立体画,画出的效果就跟活的一样。

    既然二姨娘耍了把戏,她也该还礼才是!

    楚月泽惊异于楚慈笔下似活过来的蛇,双手真是闪了几闪,这才问道:“这是如何画的?你教教我。”

    “想学?”楚慈挑眉问道。

    那人点头,真真是对她这手法佩服得不行!

    “想学呢,也不是不可以;你既然唤我一声‘六姐’,我也不能藏私,是吧?”她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

    楚月泽明白她话中意思,立马凑上前,甜甜的喊着:“六姐,你教教我吧!”

    不是楚月泽为了学画便能改口,而是这些日子楚慈展出的本事让他心服口服。

    先是用拳头让他老实,再是给了他信任,还将鱼,肉拿回来给他。以前有多瞧不起楚月慈,如今就有多佩服楚慈!

    特别是楚慈在不知情之下,竟是看破了二姨娘这般缜密的计划,这更是让楚月泽佩服到心里头。

    眼下又见楚慈将蛇画活了,他更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一个人,想要得人敬重,你得在本事上强过对方;不然,你凭什么让人心悦诚服?

    “你做画也有底子,学这个不难,你今晚先瞧着,瞧我画的画有何巧妙之处,明日你试着自己画。”

    一边说着,楚慈换了支笔打着阴影。

    楚月泽于一旁瞧着,瞧着她认真作画,瞧着她一笔一画勾勒出的鳞片。

    夜,很深,楚慈作着画,楚月泽于一旁瞧着;后半夜之时,楚月泽实在是撑不住了,趴在桌角睡了过去。

    楚慈画完最后一笔,也是累的眼睛发酸。

    看着成品,楚慈伸了个懒腰,软软的坐到椅子上。

    “想要我的命,我也给你还个礼去!既然拼的是胆识,那我们就来看看谁更有胆子!”

    闭眼甩着手,却觉得眼前一道阴影闪过;凌厉的睁眼,看清眼前的人时,眸光一闪,站了起来,“大……”

    “嘘。”食指挡于唇边,邰正源示意她放轻声音。

    看着桌上活灵活现的大蛇,邰正源心中极是震慑。

    “小慈,这是你画的?”

    这真的是她?他不敢相信!她怎会有这本事?

    楚慈傻笑着抓了抓头,“那什么,一时兴起 ,一时兴起。”

    “小慈。”似在考虑着什么,邰正源转眼看着她,“本是担心你,此时看来,你完全不必让人担心。”

    啊咧?帅大叔担心她?淡漠的帅大叔居然亲口说担心她?

    楚慈表示有点儿不淡定。

    因为,大叔说的那个担心,配上他的那个眼神,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啊。

    “好了,既然你没事,我走了。”

    说罢,帅大叔当真转身走人。

    想到楚柯明的话,楚慈回身,将空白的地方小心的裁着。

    楚柯明说,帅大叔是因为和宫中妃嫔私相授受才被流放至此,楚慈只能说,楚柯明还在把她当傻瓜!

    哪个男人愿意头上飘绿?特别是一国之君,若是头上飘了绿,还能留帅大叔活口?

    由此可见 ,帅大叔流放而来确实与黎贵人有关,但是,却非楚柯明所说的那么不堪!

    把裁剪好的大蛇放到地上,不远不近的地儿摆了烛火,楚慈走到楚月泽跟前将人拍醒。

    楚月泽揉着眼起身,睡眼朦胧之间,看到地上盘着一条大蛇吐信而来时,吓的张口便叫。

    楚慈眼急手快的悟了他的嘴,把他的大叫给压下,忍笑说道:“怎么样?”

    被吓的迷糊了,楚月泽坐在椅子上差点儿尿了出来;听到楚慈这话,脑子里档了半天机才缓过神来,明白这是出自楚慈之手。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恐惧,楚月泽起身,颤着腿绕着蛇转了两圈,心有余悸的朝她竖了拇指,“牛!六姐,你这画绝了!这要是大半夜的给弄到她们房里去,绝对能吓死一两个送出去!”

    “借你吉言!”

    楚慈觉得,她要走出楚家,然后那些人总爱背后搞怪,她也就回一个礼;这礼不轻不重,死不死的她不知道,反正能吓两个躺床上起不来就成。

    与楚月泽这样那样的交待一通,楚慈累的直想趴下。楚月泽将纸折起来带走了,兴奋的步子也出奇的轻快。

    既然是楚柯明发了话,让楚慈去悬世堂瞧着‘有意思’的与他说说,她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故此,次日醒来,吃过早饭,如往日一般,提着包袱直接出门去了。

    昨日帅大叔说过,今日悬世堂义诊,故此,她去的较早。本以为自己是够早的了,结果到了那儿才发现,她是最晚的。

    好像西沙的人都在这一日生病了一般,病人从铺子里直接排到了街上。

    进了药铺,楚慈将包袱放下,走到帅大叔跟前,“大叔,我来了。”

    “药在对面柜里,昨夜我按类分好的;你按方子分药。”

    帅大叔没一句废话,直接安排楚慈的工作。

    一来就投入工作,一直到了中午才有空歇口气。

    楚慈以为,义诊的时候能有些奇遇,比如说遇到什么人啊,有什么乱子啊之类的,直到晚上收工,什么事都没发生,完全就是真正的义诊。

    大叔负责看诊,她负责拿药就好;到了晚上收工,累的手酸却是没点儿有意思的。

    小伍端着馒头过来,瞧楚慈坐在梯子上看着日落黄昏时,一声轻笑,“小慈,怎么看你有些失望?”

    “这都瞧出来了?”跳下梯子,楚慈伸手逗弄着蜜糖,笑道:“本以为能有些有意思的,结果却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没意思。”
………………………………

0069:迷雾重重

    蜜糖伸着小脑袋在她掌心蹭了蹭,眯着眼软软的叫了一声,“喵。”

    “有本事的都去了南湾,有意思的都在南湾,留在这儿的,都是被束缚的,故此小慈是注定失望了。”小伍说话间,帅大叔端了米饭出来。

    楚慈见竟是改了伙食,忙跟着跑去厨房帮忙;蜜糖一瞧着桌上的鱼就不老实,小伍无奈,只能在这儿守着。

    “大叔,今日有奖励吗?”

    楚慈跳了进去,刚巧那人转身,手里的长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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