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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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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泽君垂眼打量着沈务,嘴角勾着一个似笑非笑的笑意,说道:“你对黎睿倒是上心。”

    “微臣瞧那少年性子耿直,更是不懂得与人结交之法,不由的心生怜惜。”

    饶是沈务回的平静,心里头却已是打了鼓,生怕被宋泽君给瞧出端倪来。

    “行了,朕也乏了,都下去吧。”

    二人行礼退了出来,走得远了,池顾这才抬手将额头冷汗抹去,对沈务说道:“沈统领啊沈统领,你到底是收了黎大人什么好处了?竟然敢在皇上面前给黎睿讨情?”

    “我哪有收什么好处?”沈务亦是抹了把汗,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甚是不安。

    想起方才皇上瞧他的神色,沈务便是拉着池顾着急问道:“池公公,你也是知道的,黎睿那小子是真爽直,不然也不会闯了那么大的祸。”

    说到黎睿闯祸,池顾便是摇头叹了口气,“沈统领,你,哎,往后这种话,你莫与皇上说,哪怕是皇上提起了,你能躲便躲过去!你要知道,五殿下再是不受宠,那也是皇家子嗣。黎睿竟敢提着鞭子扬言将五殿下从悬世堂打出来,他这可是漠视皇视威严!你没瞧着黎大人将他打的进了祠堂?你却……哎……”

    池顾摇头欲走,沈务又将人拉住,低声说道:“池公公你可提点提点我吧!我往日在宫中只需管着禁军,保护好宫中安危便好。如今与皇上一道出来了,许多事真是碰的我胆战心惊!你倒是与我说说,邰正源那里,我到底当如何处理?往后又当如何说?”

    “哎。”又是叹了口气,池顾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邰正源那里,你瞧着什么便来说什么就好。至于你认为,你觉得的那些话,最好是一个字也甭提!至于那楚月慈……”

    看着屋檐滴水,池顾声音飘乎不定,“对于那件事而言,圣上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只怕将来这宫中啊,又当出一个宠冠六宫的贵人了。”

    沈务目光几闪,想了想,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多谢池公公提点,这些日子全靠池公公相助,我才不至于犯了错不自知。”

    “沈统领这话我可不敢当,往日在宫中与沈统领鲜少来往,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倒觉得沈统领不如以往所见那般油盐不进的。”池顾眸光中闪着光,这话中意思也是很明白的。

    沈务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夜深了,我也当回去了。往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不违背道义,不惹君威,我定当全力相助。”

    二人别过,池顾吩咐丫鬟端来消暑的甜汤,以备皇上夜里醒来服用。沈务走过几间屋子,忽而闪进一间黑漆漆的屋子。

    (补22号)
………………………………

0102:相思不尽心难平

    “沈统领,如何了?”

    听到动静,在屋中坐立不安之人忙站了起来,于黑暗中问道:“皇上对犬子糊涂之举可是恼怒?”

    叹了口气,沈务于黑暗中往里走了几步,说道:“黎大人,并非沈某不愿相助,实在是这事沈某也帮不上手。令公子既已知皇上对邰正源多有成见,却还跑去悬世堂胡来。”

    “这,那……”

    “依沈某所见,黎大人还是让令公子在祠堂多呆些日子的好。不是说令公子有伤在身?借此机会修身养性也无不可。”说罢,沈务退身离去。

    “修身养性。”念叨着这几字,黎海新撑着椅把站了起来,“若是无命活,修身养性又有何用啊。”

    宋泽君对邰正源有恨,对黎家有恨,对薛家有恨。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不能生出结盟的举动来。黎睿倒好,偏生在这节骨眼儿上跑去闹这么一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宋泽君,黎家与邰正源就是要结为一体,同仇敌忾吗?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始终得来。这么多年了,每日过的提心吊胆,也当是时候了结了。”

    自语间,黎海新开了房门,往祠堂而去。

    七月不是雨季,这场雨却是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小半个月。

    这些日子楚慈天天窝在屋中进行体能训练,身体素质也上去了。

    或许是因为楚家一下减少了人口,剩下这些人的伙食倒是提升了,倒也能补充楚慈每日消耗。

    看着楚月泽累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楚慈又往绑腿里塞了一块长方形的铁块,说道:“不是想出人头地?这点韧性都没有,将来还怎么出人头地?”

    楚慈每日在屋中关着,楚月泽闲得无聊每日往她这儿跑着,瞧着新鲜,便跟着开始锻炼。

    这一锻炼起来真是累的不要不要的。

    “我的好姐姐,我都练了两个时辰了,你让我装会儿死成不?”有气无力的回着话,楚月泽将脸又翻了过来,看着楚慈说道:“六姐,你老实告诉我,你每日这么训练,就是为了每顿多吃些饭吧?”

    训练不过十日,楚月泽除了觉得每日饭量大增之外,真没觉得有什么好处。说到好处,楚月泽又是撇嘴,好处什么的真是一点儿没发现,每日累的腰酸背痛倒是很明显的。

    “是啊,我是饿死鬼投胎,为了能每顿多吃,我当然得绞尽脑汁的。”不冷不热的回了这么一句,楚慈又开始抱头蛙跳。

    楚月泽正待说话,念柔端着茶水进屋,笑着说道:“小少爷真会说笑,谁能为了多吃一口折腾自个儿?以奴婢看来,小姐每日这训练的法子倒是不错,别的不说,单是小姐和小少爷的气色就是好了许多。”

    到底是旁观者清。

    楚慈也不多说,依旧继续着未完的训练。楚月泽跟个丧尸似的从地上爬到了椅子上,接过念柔递来的茶喝了一半,这才说道:“每日锻炼的面红气喘的,气色能不好吗?”

    “那可不一样。”念柔搓着自个儿脸蛋说道:“小姐与小少爷的气色真是好了许多,特别是小姐!难道小少爷没发现,小姐最近看上去好看了许多?”

    经念柔提醒,楚月泽这才转眼看向楚慈。这一看去,不由的点头。

    只见楚慈原本蜡黄的面容此时红通通的,虽是汗流不止,却是并不令人厌恶,反倒是她由内而外散出的活力让人瞧着甚是舒服。

    “嗯,没错,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看来,六姐这瞎琢磨的法子甚是有效啊!”

    二人又是说了会儿话,楚月泽这才松了绑腿回屋泡澡。

    念柔瞧着楚月泽走了,这才关了院门,又将屋门关了,与还未停下的楚慈说道:“小姐,奴婢按你的吩咐,这些日子只是让老爷瞧着,没让他动奴婢半分。”

    话是陈述句,可那扯着袖口的手出卖了念柔心中的焦虑。

    楚慈压腿吐气,问道:“三日后便是中秋了?”

    “是的。”念柔倒了新茶,在楚慈落坐之时双手递了过去,“小姐让奴婢等中秋武宴,可是武宴那种场合,奴婢可是跟不出去的啊。”

    “只要我去得了,你自然是能跟去的。”

    楚慈又是与念柔说了一通,念柔眸子里闪过光,却也透着忐忑,“小姐,你如何知道会出乱子?”

    “猜的。”楚慈倒是坦然而言,“我总觉得中秋武宴不会平静,既然大家都在等着这个日子,必然会有许多有意思的发生。到时你与我同去,若是有乱子,你按计划行事。若是没乱子,咱们回来再进行第二套方案就好。”

    中秋武宴,众人期待。

    是夜,楚柯明与七姨娘一番颠鸾倒凤之后,七姨娘软声说道:“眼瞧着中秋到了,老天爷也似知道这日子不能再下雨,这几日竟是连着放了晴,夜里月色都是明晃晃,甚是讨喜。”

    “可不是嘛,中秋武宴指不定多热闹,这样的日子下雨可不喜庆。”想到这些日子与七姨娘的感情,楚柯明说道:“你是不能随我去南湾的,到时我将小泽一并叫上,省得他总说在宅子里关的发霉了。”

    “妾身替小少爷谢过老爷。”

    二人相亲相爱,又是一番柔情蜜语。

    第二日,七姨娘将此事与楚月泽说了之后,楚月泽整个人都跟飞起来似的,飘飘乎乎的。

    “终于能去南湾了!”

    楚月泽兴奋的将这事与楚慈说时,楚慈拿眼瞧着得意之人,问道:“你就是这么一路唱过来的?”

    “啊?”楚月泽瞪眼不解,“什么叫唱过来的?”

    看来,还真是了!

    楚慈摇头,看来,楚月泽最后得鬼火冲天了。

    另一头,楚月陌听得春蕊之言,便是一声冷笑:“他想去南湾?也不瞧瞧这府上谁做主!”

    说罢,起身去了书房。

    楚月泽高高兴兴的回了屋子去收拾衣裳时,楚慈与念柔说道:“你去瞧瞧,看看楚月陌是不是去寻爹爹了?”

    “小姐是觉得大小姐不会让小少爷去南湾?”念柔聪明的听出了楚慈话中意思。

    “他心中装不住事,如此得意忘形自然会惹人厌烦,七姨娘这些日子受尽宠爱,楚月陌想起夫人自然是有恨意的。如今她掌权,自然是要打压我们。”

    楚慈之言,念柔深以为然,自然是去打听了。

    书房中,楚月陌与楚柯明说道:“爹爹让小泽去南湾,不怕他闯了祸事留人话柄?”

    楚柯明不以为然,翻着书说道:“他不过是去瞧瞧南湾风光罢了,能惹什么事?”

    “小泽性子纯良,自然不会惹什么祸事。只不过中秋武宴甚是热闹,今年皇上又来了,自然是更加隆重。小泽性子爽直,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哪位贵人,爹爹可曾想过,楚家那些人死的就冤枉了。”

    事关楚家归京,自然是马虎不得;想到楚月泽的性子,楚柯明将书一合,说道:“我自有分寸,你也回去好生休息,太子想必也到了,你务必以最佳状态去见他。”

    提到太子,楚月陌的神色这才柔和下来,“是,女儿先回去休息了。爹爹也早些休息。”

    在众人的等待之中,中秋武宴到来。

    一大早楚柯明便是带着楚月陌出了门,毫不意外的将楚慈和楚月泽给留在了家里。

    楚月泽一脚将圆凳踢的老远,口中骂骂咧咧,“那个毒妇!前夜爹爹还应了娘亲,说会带着我出去瞧瞧热闹。今日竟是板着脸让我安生在家呆着,必然是那毒妇又与爹爹说了什么!”

    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楚慈自然没什么好意外的。确定绑腿没问题了,楚慈这才对着镜子整理着身上的小厮衣裳,“我要去悬世堂,你去吗?”

    “去!”本还愤怒之人,这会儿却是立马摆了个笑脸,给楚慈捶着双肩,讨好的说道:“姐,我要去,你可莫丢下我。”

    “要去也不是不可以。”指着念柔早早准备好的小厮衣裳,楚慈说道:“但是得约法三章!”

    瞧着念柔也是一身小厮打扮,楚月泽一把将衣裳给抱起来,也不等楚慈将约法三章给道出来,便将二人给推了出去,“行!都行!只要六姐让我去南湾,我什么都听六姐的!”

    这少年是在西沙给憋的快死了,能去南湾喘口气,自然是什么都同意的。

    一行三人出了楚家,楚慈低声叮嘱道:“我也不与你约法三章了,你只需记住一点:不论何时,你必须对我的话绝对服从。”

    “行,我必然对六姐言听计从!”

    悬世堂,邰正源难得换上一身雪白长衫。楚慈到悬世堂时,便瞧着那人一身白衣坐于案后,手执册子安静翻阅的模样。

    伊人不语,梦中生,短短相思何穷尽。

    只道不忆,相见恨,相思不尽心难平。

    楚慈只道这些日子的不见已将这人忘却,不承想,多日不见的相思如今一见却如潮水一般汹涌,如何也退不去。

    “大叔。”

    抬步而入,楚慈双手不由一握。

    (补23号)
………………………………

0103:三个逗逼是出戏

    “你来了。”淡漠的应了一句,邰正源将册子放到桌上,与她说道:“你若再不来,我可走了。”

    楚慈不语,只是静静的笑着,这份笑着,看起来有些莫名哀伤。

    “给黎睿准备的药收拾好了,你随我来,我与你说说。”

    邰正源进了内堂,楚慈这才放任自己将目光转向桌上的册子。

    海棠。

    那么用力书写的两个字,湿了数页书纸,却似也道不尽他的那份思念。

    楚慈只觉得心里头有什么在压着一般,沉甸甸的,难受的慌。

    也不知是因为绑腿太重?还是迈步太难?楚慈头一回觉得迈进内堂是那么的困难。

    楚月泽与念柔在外堂等着,邰正源拿出两个药瓶与楚慈说道:“这是外伤的,这是内伤的。他性子倔,又好面子。受了伤必然不肯让人知晓。到时还请你多留意他的情况,若他伤着,你便说受我之托前去相助就好。”

    邰正源仔细的交待着,每一个字都透着关怀。只不过,那份关怀是对已故之人的侄儿所有。

    楚慈看着他双唇开开合合,听得他淡漠的声音中透着难得的关怀,莫名的就笑了。

    看着她笑,邰正源眉头一裹,问道:“怎么了?”

    “大叔,你这辈子,真不会再爱别人了吗?”

    一个女子问出这样的话,若非真是八卦的过份,就是心有所愿。楚慈觉得,她表现的很直白了。毕竟,她平日里不是过份八卦之人。

    邰正源默了半响,转身说道:“时辰不早了,当出发了。”

    不给答复,不给提示,楚慈不知道大叔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继续等着?还是根本就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向来不是墨迹之人,受够了这么久的相思之苦,受够了这么久的失眠折磨,楚慈直言而告,“大叔,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在无数个梦里对他说了千百遍,可真正说出来,却也仅此一次。

    梦中的他笑而不语,只是拉着她的手,让她自个儿去揣测。

    如今,他面带诧异,似对她有这心思甚是看不懂一般。

    “小慈?”似诧异于她的言语,邰正源摇头失笑,“你这是打趣于我?你知我心有海棠还与我说这些,你是成心来让我发笑的吗?”

    “可她已经死了。”楚慈回道:“她不在了,而我就在你眼前。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能给你未来。”

    我能给你未来,多么美的句子。

    邰正源扶着柱子,失笑不止。

    “小慈,你当初爬上太子的床,也是说的这样的话?”

    一句话,结束了所有的话题。楚慈握紧的双手缓缓松开,拿起桌上的药瓶收进怀里,“大叔,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以为,大叔能明白我那些无知。”

    爬上太子的床,是楚月慈的无知。

    表白于邰正源,却是楚慈的无知。

    一路再无话,一行四人大步往南湾而去。

    中秋乃赏月佳节,所有的活动都在夜里进行。四人到南湾之时,已是日幕黄昏,一轮圆月缓缓升起。

    武宴地址设在飘香阁对面的广场之中。此时擂台之处一片的叫卖之声,衣着华丽的男女三三两两行于闹市之中,每个人面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笑意。

    “哎,邰大夫,我听说这种日子外头都会有人来这里做生意,是不是真的?”楚月泽兴奋的左顾右盼,好些年没瞧着这么热闹的场景,他竟是看的眼花缭乱。

    邰正源点了点头,回道:“佳节前后,岛上会来许多人,不管是江湖卖艺还是摆摊做生意的,都会来凑凑热闹。”

    二人正说话,楚慈却是被人一拍肩膀。

    回头一看,楚慈揉着被拍痛的肩膀问道:“薛少爷,你这动不动就动手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你神功盖世,再拍一掌小的可就没命了!”

    薛彦彤笑眯眯的望着楚慈,见她面色甚好之时,拉着她走到一旁,低声问道:“喂,小子,你的伤好了吗?看你气色不错,想来是恢复得不错的。”

    “本来是恢复得不错的。”揉着肩膀,楚慈说道:“只不过刚才被你拍一巴掌,我一口气给沉下去快死了。”

    “你少来!”薛彦彤一扬眉,说道:“我要真有那么厉害,就不用你来保护了。”

    说到这,薛彦彤歪着脑袋打量着楚月泽和念柔,“那谁啊?跟个乡巴佬似的。不过就是热闹些罢了,瞧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真是没出息。”

    “少爷,你才出息!你是想来南湾就能来的。我家少爷在西沙憋了整整三年,每日瞧着的不是满脸脏污的乞丐就是粗衣麻布的小贩,若他能像你一样每日瞧着新鲜玩意儿,自然不会这般没出息了。”

    “你家少爷?楚,那楚什么来着?”

    “楚月泽。”

    那头二人谈着话,楚月泽急着想去广场,便是走来扯着楚慈,说道:“喂,快点啊!咱们去那头瞧瞧。”

    “急什么急?没见过世面!”楚慈尚未开口,薛彦彤倒是甩开骨扇,嫌弃的倪了楚月泽一眼。

    楚月泽在家也是横着走的,这会儿瞧着薛彦彤神气模样,便是扬了眉头,正要出口不逊,楚慈一声轻咳,说道:“小少爷不急,这天色才暗下,许多有意思的还没摆出来呢。咱们慢慢逛过去,总不能出来一趟走了空是不?”

    楚月泽想着自己那‘言听计从’的承诺,自然是压下了心中不爽,冲着薛彦彤哼了一声,转首傲慢的说道:“说的是,走吧!”

    “嘿,这小子人不大点,脾气倒是不小啊!”薛彦彤将骨扇猛的一收,扯着楚慈不让她走,“你可说过听我的,我不让你走,你不许跟他走!”

    楚月泽转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薛彦彤,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我倒是不知道薛家有这么一个油头粉面的少爷。不知道的,还道是哪家跑出来的小太监!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跑爷跟前来耍什么横啊?她是我楚家的人,我让她走她就得走!你算老几?你来管楚家的人?”

    “就管!我就管!你个黄毛小子跟本少爷耍什么威风?信不信本少爷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伸了如玉手指,薛彦彤做出捏死蚂蚁的模样来。

    “还本少爷?爷敢脱了衣裳自称少爷,你能将衣裳脱了自称少爷吗?扮个男装还抹脂粉,你是怕你生的不像小白脸,还非得抹了脂粉让人将你看做兔儿爷?”

    楚月泽说了浑话,薛彦彤这姑娘自然是恼了,一把将骨扇插到腰上,卷了袖子便是粗着嗓子开骂,“他娘的!你嘴里放干净点!什么兔儿爷?什么小白脸?老子今儿个不收拾收拾你,你是不知道这地盘谁做主了!”

    “哟,动手是吧?老子怕你了?”

    一个两个掳了袖子,眼见就要开打,楚慈忙抬手将二人分开,头疼的说道:“我说,二位爷,你们是嫌今儿个卖艺的不够,非得自个儿表演一场让人看热闹才行?”

    一个逗逼就让她头疼了,现在两个凑一块儿,楚慈真觉得头大。

    二人还未回话,楚慈却听得后头一人笑道:“哟,这是哪儿来的卖艺的啊?不是要打吗?怎么就不打了?”

    楚慈无语望天,转身看着不嫌事儿大的人,笑道:“真巧啊黎少,我们才来便遇着了,看来咱们真是有缘呢。”

    “谁跟你有缘了?”黎睿不冷不热的回了这么一句,目光看向楚慈左右之人时,扬了下巴,双手抱胸,甚是傲慢的说道:“刚才本少爷好像听到人有说‘老子今儿个不收拾收拾你,你是不知道这地盘谁做主了。’本少爷倒是不知道,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跑爷的地盘来耀武扬威了。”

    楚慈看着有意生事儿之人,真是觉得头不是一般的大。

    一个逗逼全当娱乐,两人上逗逼只当相声,三个逗逼凑一块儿,这架怕是得打了。

    果不其然,薛彦彤因此一句动了肝火,口中叫骂着就冲了过去,“黎睿,你骂谁是狗呢?”

    黎睿手中长剑一伸,便是压在薛彦彤肩头,孤傲的说道:“谁对号入座谁就是狗!还有,爷不跟女人和狗动手,更不与弱者动手!”

    “黎睿,你他娘的!老子今儿个非弄死你不可!”薛彦彤再也止不住怒火,右手往腰间一伸,便是一条软鞭甩了出来。

    楚慈这才发现,薛彦彤今日束腰的腰带之上绑的竟是软鞭。

    薛彦彤亮了武器,黎睿却是不以为然,换句话说,黎睿根本没将薛彦彤给放在眼里。

    二人过了数招,薛彦彤招招受制。楚慈拉着楚月泽退到一旁,警告道:“瞧着了?她可是**,一点就着!你莫忘了出门之时都答应了我什么!”

    楚月泽看着口中叫骂不断,却被黎睿压制的人,深以为然的说道:“果然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黄毛丫头却是将两者都占齐了,更是惹不得的。”

    瞧楚慈扬眉看来时,楚月泽忙讨好说道:“当然了,六姐就不同了,六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补24号)
………………………………

0104:最后一次任务

    “在外叫我晓辞。”楚慈抬眼朝四周看去,补充道:“特别是在这些人面前!”

    “是是是,我记住了,晓辞,晓辞!”楚月泽忙点头应是。

    警告了楚月泽,楚慈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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