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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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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来自人群之中,一听就是一伙的。楚慈眯着双眼,在李憾震怒挥刀而来时粗声大呵,“签下生死状,却用毒针这般龌龊之举!李憾,你的战狂之名,就是这么来的吗?”

    楚慈之言,引得另一番骚动。楚慈退后两步,指着李憾问道:“你敢不敢让人检查黎睿的伤势?”

    楚慈之言,李憾似受了奇耻大辱,哇呀呀叫着,挥刀便朝楚慈砍了过来,“你个狗娘养的野小子,非但坏了江湖规矩,更是污蔑你爷爷,今儿个李爷非得砍死你个野小子不可!”

    伴着怒骂,李憾挥刀便至。

    楚慈眸光一寒,在那人挥刀之时,猛的退后,将台上飘着北瑶大旗的旗杆给猛的抽了出来,抡起旗杆便是一阵的痛打落水狗。

    “你一个满身横肉的莽夫,拿把大刀也能称得上战狂?若非平日用毒针算计,如何能拼到此时来?”

    这一点,从第一回合过招心中就有了底。这个近来崛起的战狂只怕没多少本事!不然为何会被她所伤?

    此人不过是薛彦东用来杀黎睿的大刀罢了!薛彦东先用毒针伤了黎睿,此人接着上台打擂,同时签下生死状。到时黎睿毒一发作,挥剑都难,如何再战?

    此人杀了黎睿,却是个浪得虚名的力大莽夫,如何还能与后头的打擂者同台?所以,此人注定炮灰,会死在薛彦东的安排之下!

    楚慈清楚的知道,若将薛彦东用毒针之事说出来,非但不会有人相信,还会探究她的身份,最后给她定一个嫁祸之罪。

    可这个炮灰不同,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将这罪名放到他身上,也不会有人站出来给他说话。

    其一,杀人太多,江湖上他名声很坏!其二,薛彦东不确定她有没有证据之时,不会搬石头砸脚!

    毕竟,在薛家自证清白那一次,薛彦东就有搬石头砸脚的觉悟。

    李憾虽说功夫不高,可那手中的大刀却不是玩具。挥着旗杆相挡,楚慈也是累的够呛。

    就连教练都告诉他们,空手对阵持械狂徒时,最好的应对之策是跑!

    毕竟,谁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谁也不可能刀枪不入!

    楚慈不敢托大以血肉之躯与李憾相博,只能挥着旗杆与大刀打的闷声响。

    “少爷,出事了。”

    薛彦东退到人后包扎伤口,子祥微沉着面色上前轻声说道:“那个晓辞又出来捣乱了!”

    “什么?”

    不自主的扬了声音,薛彦东冷声问道:“他能捣什么乱?”

    “回少爷,那小子似已知晓毒针之事,如今正与李憾在擂台上打了起来。更是将毒针之事给道了出来。”

    “他如何会知晓?李憾之名,全是你一手操办。毒针之事,再无旁人知晓,他如何会知晓?”问至此,薛彦东猛的站了起来,目光阴鸷的看着子祥,“你出卖我?”

    “属下不敢!”

    子祥立马跪了下来,磕头回道:“便是给属下十个胆,属下也不敢出卖少爷!那小子方才直言毒针乃李憾所为,属下这才觉得不妥。”

    李憾所为?

    薛彦东阴眸越沉。

    李憾不过是一个江湖草莽,为了出名便是四处挑战。在他受伤之时,受早有布置的薛彦东所救,从此薛彦东便助李憾造势,给了他一个‘战狂李魔头’的名号。

    那人虚荣心强,在江湖上有了名头,便是越发自满。薛彦东让他来打擂,暗示给他布置妥当,保证他能杀了黎睿,名震四海。

    薛彦东又想了一通,以李憾那莽夫的脑子,不可能算出毒针之事!那么,黎睿中了毒针,那小子如何知晓?

    薛彦东理不出其中道道,却是非得在今夜取了黎睿的性命不可!

    其一,黎睿功夫着实高深,这些日子没见,已是有超他之势。其二,此时正是他表忠心的时候。岛主是摆明了要让黎家在今日断后,他若能不动声色将事办成,还怕不能将薛彦华给踩下去?

    心中思量着,薛彦东冷声说道:“让人混进人群,让那小子从擂台上滚下来!黎睿已是重伤,不能让他缓过来!”

    子祥领命而去,薛彦东看着擂台的方向,紧咬着牙关。

    那小子竟是冲上去救黎睿,邰正源可真是懂得利用!

    话说楚慈与李憾纠缠之中,子祥安排人混入人群。恰巧那时楚慈以杆撑地高高跃起,避开李憾那夺命一刀。

    也在此时,她看到一群人迅速的混入了人群,训练有素之人混入人群之后,便是四散于人群之中。

    看来,这是要造势杀人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日她既然上了台,就与黎睿的命是绑在一起的!黎睿若死,她也活不了!

    楚慈心一横,再顾不得其他。落地之时,捡起地上的长剑,旗杆挥出,长剑相助。

    李憾也就是凭着一身横肉充当门面,一把大刀耍的威风些罢了。可楚慈胜在动作灵巧,心思缜密。旗杆做幌子之时,手中长剑也是个幌子。

    旗杆狠狠朝李憾脑袋打去,长剑更是往李憾心口刺去。那人防上防不得下,挥着大刀哇哇有声之后,却是一声惨叫。

    众人看去,只见他下防失守,又是被楚慈狠狠一脚踢中了要害。

    这一次好似更惨一些,李憾痛的弯了腰,丢了大刀,双手悟在裆处,跟杀猪一般惨叫不断。

    楚慈乘胜追击,长剑一横一抹,便是一道血光。

    血喷而出,染红了身上的衣裳,下方传来阵阵惊呼,楚慈却是看着倒下的人眉头微蹙。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小心翼翼的上前,正准备用剑挑起那人领子查看一番,却听得下方有人高喊,“黎家大少打不过,便是让人相帮,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

    楚慈收了长剑,听着下方叫嚷,冷声一笑,“何为胜之不武?他胜了黎少,我胜了他,难道,这也叫胜之不武?”

    你们想造势?也得看老子准不准!不过就是个虚名罢了,她不相信黎睿宁可不要命也要得这魁首!

    楚慈这一开口,无疑于偷梁换柱;薛彦东欲用黎睿有人相帮作势,楚慈却用第二轮打擂来接,她这话一出,下方之人顿时沉默了下来。

    许是想到这是杀她的好机会,那人叫道:“既然如此,在下来……”

    “这位兄弟路数奇特,在下便来讨教一二!”

    那人话未说完,一名白衣幕离男子便是飞身而上。

    楚慈听着这声音,有点儿,嗯,有点儿摸不准,这到底是盟主那里头的谁呢?

    方才见过的,也只有盟主一家,可那夏钰却是一字不语,她倒是分辨不出这声音来。

    想到盟主与大叔的关系,楚慈觉得这应该是来帮她的。故此也装模作样的摆了招式,“请!”

    她装模作样的举剑,他单手一拂,便是一劲力扫来。

    楚慈心道:“这就是内力?可真是让人羡慕!”

    羡慕归羡慕,那人手下留情,本不想让她一招落败,她却并不领情,被他的力道给逼的退了数步。

    眉头一裹,夏钰心道:“这小子是个绣花枕头吗?方才瞧着倒还有些意思,怎么一过招就是虚的了?”

    若知晓夏钰心中所想,楚慈必然横他一眼,“胳膊甩的圆,那还能拧得过大腿了?”

    擂台上的气氛有那么一点尴尬,黎海新却是微颤着手,指着擂台骂道:“还不将少爷给带回去!将那算计少爷的草莽给我拉去头悬城门,以儆效尤!”

    敢算计他黎海新的儿子,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杀人,真该千刀万剐!

    黎海新震怒,下人立马领命而去。邰正源淡漠的看着香炉中的袅袅轻烟,对黎海新的错误命令并不阻拦。

    楚慈装模作样的想过两招之时,黎家的下人便上了擂台。先是将倒地不起的黎睿给扶了起来,再有二人上前欲将李憾给拖下去。
………………………………

0114:武宴混战

    就在此时,人群中一人问道:“还在打擂,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自然是将擂台清理了。”黎府下人平静的回着。

    清理擂台,以便后头的人来打擂,这是自然。可是,当下人拖着李憾之时,台下不知哪方有人问道:“黎家少爷是请回去休息了,这李憾你们带走,准备如何处置?”

    此问颇为奇怪,却又听不出是谁在发问;黎家下人正想着如何回答,那声音又道:“方才过来,听得黎大人说道,要将李憾头悬城门,以儆效尤。虽我与李憾并无交集,可他好歹是江湖中人;黎家大少与李憾签了生死状,如今死了,便是要以此来羞辱江湖人士?”

    那声音飘飘乎乎,让人捉不住发音何处;亭中黎海新只觉得一股怒火蹿的老高,猛一挥手,将桌上杯盏挥到地上,噼里啪啦一阵的响。

    踉跄着往外走,下人立马来扶。他心中有火,将下人挥开,一把将前头的黑纱给扯了。

    下人被他挥开,打翻了燃着的香炉,里头的香料撒了一地,邰正源与一旁的丫鬟说道:“收拾收拾,莫让大人伤了自个儿。

    丫鬟忙应了声是,拿了簸箕扫把收拾着亭中狼藉。

    那香料与泡茶的热水一搅,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缓缓消去。

    亭中丫鬟收拾着,对面亭中之人却是瞧着黎海新踉跄着走出来,指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怒骂道:“一个耍诡计的下三滥,本府便要将他曝尸又如何?”

    皇上在此,此举委实不妥!

    管家慌忙要阻止黎海新,他却是瞧着黎睿面色惨白,血染长衫之时,怒红了双眼,一把将管家推开,“不是还要打擂吗?你们打你们的!剩下的,不当你管!”

    说罢,一拂袖,举步出了亭子。

    众人面面相觑,面对黎海新的公报私仇,多少有些难以相信。好歹是朝廷命官,竟是如此草率的处置李憾,就不怕引得江湖人士反感?

    “倒也是了,听说皇上都在此处瞧着,既然黎大人能处置了李憾,想来皇上也要处置擅毁北瑶大旗之人!”

    北瑶大旗。

    四个字,将众人目光引向了擂台上残缺的旗帜。

    被毁的旗帜支离破碎,早已看不清上头字样。

    旗杆是楚慈抽的,旗帜因她而毁,若要追究,楚慈定是小命不保!

    方才还是淡漠的人,此时神色微显凝重,举步走到亭边,看着下方的情形。

    高顺帝的目光轻飘飘的扫向对面,见着那人动了情绪,便是嘴角微微一勾,缓声说道:“此人胆大包天,竟敢毁北瑶大旗,按律当斩!”

    斩!

    多么骇人的一个字眼!

    楚慈眸光一沉,手握长剑看着发声之处。

    那个浑厚微显磁性的声音,就是传说的高顺帝?

    邰正源眉头紧蹙,似对高顺帝此举心有不满,却又因什么无法开口。

    高顺帝话落,两名黑衣侍卫立马飞身而下,冷面逼近楚慈。

    夏钰看着楚慈镇定的面容,便是双手环胸,饶有兴趣的瞧她如何反应。

    就在侍卫逼近之时,楚慈犹豫是该拼死一博?还是应该束手就擒随机应变?

    楚慈尚且斟酌,便听得下头一人大声喊道:“不可!”

    不可?谁人敢阻止皇帝的旨意?

    众人目光转向发声之处,只见一名白衣男子气喘吁吁立于摇曳的灯笼之下。摇曳的烛火撒在那人一身白衣之上,颀长的身姿显得异常单薄。

    那人似甚是艰难从人群中挤出一般,额头布着密汗,一身白袍亦是皱巴巴的。当目光转向那人面容之时,只能说一句:不忍直视!

    那人面容之上千疮百孔,惨不忍睹。一双眸子倒是好看,却是怯懦的让人想上去揍上两拳。

    楚慈听得那人声音,便是眉头一蹙。

    他来凑什么热闹?这个时候他冒出来,不是自寻麻烦?

    黑衣侍卫看了宋文倾一眼,又将目光转向了亭子。对于这个不受宠的五皇子,他们如今是知晓的了。

    皇上在岛主府上时,他便在门口候着;皇上在黎府时,他也在门口候着。他无时不刻不在寻着皇上,可是,皇上却从不曾下旨相见。

    亭中之人见宋文倾出言阻止,便是浅浅的看了他一眼,起身上前两步,似在诧异他的出现,目光却是不动声色的转向了亭子对面的人。

    “父皇,不可,父皇不可杀她,她……她为自保毁了旗帜,实乃,实乃情有可原。”

    一句话,宋文倾说的断断续续,仿佛是不住的给自己打气,才让自己将话说完一般。

    宋文倾此言,全场哗然。

    父皇?

    这个面容尽毁之人,竟是皇子?

    看热闹的人群之中,那些曾经羞辱过宋文倾的人,此时均是身子一颤,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变故。

    高顺帝冷眼瞧着下方求饶之人,嘴角微微一勾,缓缓上前。

    池顾弓着身子立于帘处,见高顺帝迈步,忙垂首掀起帘子,让他更加清楚的看清下方情形。

    帘子一掀,高顺帝看清了下方情形,下方之人亦是看清了高顺帝模样。

    楚慈立于擂台之上,地理位置极占优势。

    当她抬头之时,便见两个男人立于亭边。

    左方之人一身紫色衣裳,肩头似有金丝龙头闪动;右方之人一身黑色蟒袍,袍上补以踩云麒麟。

    单看二人衣着,不难猜测二人身份。

    左方那人便是高顺帝,能与高顺帝坐在一起的,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岛主了。

    看了一眼,楚慈便是垂首不再多看。不由的,想起了当初大叔的话。

    她说:“大叔肯定是北瑶最俊美的男子。”

    他说:“小慈定是没见过高顺帝,所以才有此言。虽说太子不及高顺帝神容三分,却已是世间难得美男子。”

    不可否认,大叔这话,半分没渗假!

    方才在茶楼见着太子之时,便觉得那人比原主记忆中还要华贵俊朗。

    可是,此时瞧着高顺帝,楚慈才算是明白,老男人一帅起来,那简直是不给小年轻一点儿活路的!

    话说,高顺帝好像也是四十出头了吧?可是看起来,却似三十出头一般;先且不提那年轻化的姿容,便是那身居高位的成熟霸气就是旁人所不能比的!

    就连一旁姿容不俗的岛主与他站在一起,都成了陪衬的绿叶。

    容貌倾绝天下,气度更是不凡,这样的男人称作天下最美男子,也不为过。

    楚慈倒是瞧着了天子真容,擂台下方的人却是伸着脖子也看不清那人模样。

    谁让岛主将这亭子布置的这般好呢?二人站在此处,能瞧着下方情形,下方却是只能瞧着两个影子立于亭边。

    下方议论纷纷,均在猜测着天子真容;那震怒的黎海新却是大步走到擂台边上,看着人事不醒的黎睿怒红了双眼。

    “将这草莽头颅砍下挂上城门!”

    皇帝尚且没发话,黎海新再一次失了理智怒道:“砍下他的人头!以儆效尤!本府便要瞧瞧,谁敢与朝廷命官作对!”

    当朝官员,一再要砍人头颅高挂城门;若是以父亲的身份有此举动倒还能让人怜惜;偏生他以朝廷命官的身份下的命令,自然引人不满。

    江湖与朝廷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也有不少江湖人士欲挤身朝廷。

    此时江湖人士来岛上,一来是看热闹,二来是看有没有这个机遇。

    可是,眼下朝廷官员竟是拿身份来作贱江湖人士,自然惹怒了那些血气方刚的壮士。

    黎海新下令,下人便是犹豫着上前;下方的江湖人士见此,便有人拔剑而出。

    “你们说李憾用了毒针,我们却只知道黎睿打不过人,便请人来挽回颜面!如今李憾已死,你竟要如此羞辱于他,你是在羞辱他?还是在羞辱我们江湖中人?”

    一人怒骂,众人附和。

    拔剑之音不绝于耳,双方均是剑拔弩张,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按理说,皇帝在这里,江湖中人不该这般放肆。可是,江湖中就有一些不怕死的,只管江湖道义,不管你皇帝老儿坐于何处!

    此时若有人站出来调和,自然是好。

    比如说,武林盟主若是站出来说两句,皇帝再说两句,便能阻止这场恶战。

    这一点,楚慈能想到,别人自然也能想到;那些还有些理智的江湖人士抬眼四处瞧着,希望有人能来主持大局。

    可是,没等来武林盟主,反倒是站在边上的一名江湖中人与侍卫发生了肢体碰撞,就那么一点碰撞,江湖人士便是提剑开打。

    一人打,众人应;上千人所立的广场之中,一场恶战就这么发生。

    高顺帝站在亭中,冷眼看着下方的恶战;当他眸光收回之时,只见楚慈扯着宋文倾上了擂台,面色发冷的质问着什么。

    此时楚慈拉着宋文倾上了擂台,冷声问道:“你跑出来做什么?你没瞧着是什么情况吗?眼下你瞧瞧,你当从何处脱身?”

    宋文倾看着下方的厮杀,紧紧的拉着楚慈,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对不起小慈,我,我尽力了。我想见他的,可是他不见我。我想告诉他,我要保你。可是,可是我见不到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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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5:武宴混战

    宋文倾之言,楚慈心里头狠狠一揪。

    你自己都不受待见,却因我跑出来惹他恼怒,你这又是何苦?

    心疼他的付出,楚慈拉着他步步退后,见夏钰立于一旁冷眼旁观时,拉着宋文倾上前,浅声说道:“这位是我的好友,若方便,还请你一定护他周全。”

    他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管他是不是还有利用价值?总之这个少年,她不能让他有事!

    夏钰淡淡的扫了宋文倾一眼,既不说好,也不说不行,就是那么双手环胸立于一旁,看着这场混战。

    楚慈心中一寒,看来这人是不愿插手了!

    宋文倾却是紧紧的拉着楚慈,“不,我要与小慈一起!哪怕,哪怕……”

    “你他娘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啊?老子都听的不耐烦了!”

    薛彦彤真是火大,跟着爬上擂台之后,便听着他与楚慈说那些话。

    这人竟是皇子,倒是让她意外!可是,他和这小子什么关系?怎么看起来,比她和这小子的关系还好?

    占有欲作祟,薛彦彤一把扯开宋文倾,恶狠狠的说道:“你连功夫都没有,你跟着他不是拖后腿吗?不想死就乘现在找机会开跑!不然打到这边来了,你想跑都跑不了!”

    似乎是为了配合薛彦彤这恐吓,当黎海新看着下方的乱战之时,下令将南湾所有守卫都调来,誓要杀了这些胆大妄为的恶徒!

    那些不想参与的,打着打着便退了。那些满口江湖道义的,自然是拼到底。

    下头的人本是越打越少,江湖人士本是被压下;可是,就在此时,一群黑衣蒙面人忽而跃起,直直朝上头的亭子而去。

    黑衣人持剑而上,目标是上头的高顺帝;也在此时,守卫护着一群人朝擂台退来。

    上头的刺杀引得侍卫相护,乔锦骞更是下令守卫阻杀刺客。

    下头的守卫一撤,江湖人士自然是反守为攻,朝着擂台而来。

    立于亭上的邰正源与高顺帝两两相望,却在瞧着有人挥刀上了擂台之时,双眼一寒,飞身而下。

    瞧着邰正源有了动作,高顺帝这才勾了嘴角。

    邰正源,引我上钩,你想玩儿什么呢?

    已是许久不曾与人这般玩儿了,看着邰正源落于楚慈身旁,高顺帝这才收起那份慵懒。

    大掌于腰上一抽,银光软剑便是于手中化作利剑。刺客攻破防守冲来之时,池顾与沈务双双出手全力相护。

    刺客三十余人,均是功夫高超。侍卫相继倒下,池顾亦是添了新伤。

    当高顺帝亲自出手与其中一名刺客过招之时,一旁相护的侍卫竟是生生被二人挥出的剑气斩断,血溅三尺。

    乔锦骞一剑刺穿一名刺客胸膛,看着那被剑气斩断的侍卫,眸子里一暗。

    高顺帝的功夫,又增进了呢!

    上方打斗激烈,下方亦是紧张。

    守卫前赴后继去护驾,下方自然失守。那些纯看热闹的人哭天喊地的跑了。被守卫给护着的人却是江湖人士打杀的重点对象。

    看着被守卫护着步步退上擂台的人,楚慈不动声色的扯了念柔一下,念柔看来时,楚慈目光微沉的朝着下方微场了下巴。

    念柔随之看去,只见被守卫护来的人群之中,楚柯明亦是被人护在中间,面色惶恐的步步退来。

    “中秋武宴难保不出事,到时若有危险,你敢不敢以命相博?”

    那夜楚慈认真的问着,念柔想了一夜,次日给了个肯定的答复,“我敢!”

    敢!不管有多危险,她都要一试!

    试了,才能得到老爷的宠爱,才能从下人化身主子!不试,这辈子便只能活在阴暗的角落,事事求人,时时看人脸色。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担忧大小姐的算计。

    可是,那时坚毅的决定,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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