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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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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难受的靠了过来,楚慈冷冷一眼看去,似笑非笑的说道:“要不,我像之前那样,给小少爷解决一番?”

    先前那样?楚月泽微微一想,便是身子一个瑟缩,忙退到柱子后,不敢再靠近她半步。

    先前没被她踹断命根子,若是再来一次,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变成太监!

    那人老实了,楚慈又是将拳头往地上磨了一阵,地上的细石子磕着破皮的手背时,带来的痛楚,让她又是清明了一分。

    好在,二姨娘弄到手的,是最低劣的东西!若是效果好些的,她可不敢保证能用这法子保持清醒。

    她那动作,小伍看在眼中,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

    炉子上煎着药,楚慈瞧着差不多了,又去后头提了一桶井水。

    药倒进碗里,放到桶里冰着。

    温度差不多了,这才对撞着柱子的人说道:“过来喝药!”

    终于能喝药了,那人踉跄着过来,在接过药时,摸着了楚慈那纤细的指,便是心神荡漾。

    看着那人眸子里闪着的情欲,楚慈目光一寒,一把扯过那人领子,将药直接给他灌了下去。

    老子都忍的住,你这小子还想借机犯浑不成?看老子回去如何收拾你!

    那人被她一扯,头皮自然生疼,那起了头的念想,被恢复的理智给压下。

    这女人,真是要人命的!

    那人喝了药,忙跑到后头去呆着;小伍看着楚慈喝了药,收拾着东西时,眸子里闪过一抹暗淡。

    那一抹暗淡入眼,楚慈有些莫名其妙。

    她纳闷儿的收拾着,小伍却是起身而出;待得她收拾妥当,往外走时,外头压低的对话声,让她挑了眉头。

    “楚家小子向来张扬,说的不好听,你何必往心里头去?”

    这,是邰正源的声音。

    楚慈看了一眼靠着柱子的人,等着那人回答。

    过了半响,才听那好听的声音说道:“非对那人之言有怨。只是瞧着小慈跟在那人身边,以为是个善人,方才瞧着他对那人态度,原来又是一个欺主恶奴。”

    此话一出,便是一声叹息,却无人再言。

    楚慈听到这话,眉头一挑。

    敢情她方才给楚月泽灌药,在小伍眼中,是恶奴欺主?

    他那个‘又’字,让她不免想着,他莫不是被恶奴欺过?

    忆起他优雅举止,想起那双如水眸子,楚慈猜测着这人的身份。

    流放来的,都是犯了事儿的;这儿真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也不知这小伍是什么出身?

    心中一转,楚慈朝楚月泽招了招手;那人摇着微沉的脑袋走到跟前,楚慈却是一分也不耽搁,在他耳旁浅声交待着。

    掀起门帘,便瞧着邰正源将配好的药放到碗里,小伍坐在诊台前,翻看着什么。

    瞧着二人出来,邰正源朝二人招了招手;小伍依旧是一个淡淡的笑意。

    只是那眸子里,带着似有似无的忧愁。

    “这是外伤之药,给你家少爷抹上。”

    邰正源将药递来,楚慈也不磨叽,接过之后,叫楚月泽坐到椅上,大大方方的将他衣裳褪到腰间,仔细的上着药。

    看起来,她是认真的上着药;可她这手上没轻没重的,痛的他想叫不敢叫。

    楚月泽几次想将她给推开,可记得她方才的警告,只得忍下这股冲动。

    “老子给你上药,你便老老实实的呆着!要是敢跟老子腻歪,老子回去弄残你!”

    这女人一口一个‘老子’,真是说的顺口的很!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有这不良嗜好?

    楚慈上药之时,邰正源叩了叩桌子,示意小伍瞧。

    小伍看去,只瞧着楚慈认真上药模样,哪里还有方才凶神恶煞之态?

    “小慈身上可是有伤?可需帮忙?”

    那人柔声发问,楚慈摇了摇头,“小少爷伤处多,我只有额头有伤。”

    上了药,楚慈拿出几个碎银子双手递于邰正源:“大夫,我们身上只有这些银子,可是,府上还有人受了伤,不知大夫可否给我们再开些药?待有了银子,必然给大夫送来。”

    楚慈眸带恳求,言辞恳切。

    楚月泽穿着衣裳,对她这炉火纯青的演技,习惯性的要冷哼。

    可是还没哼出口,又忆起了她的警告。

    “你若敢拆老子的台,老子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命根子还有痛楚,楚月泽那到了喉间的冷哼,生生的咽了回去。

    邰正源接过银子,想了想,这才说道:“都是些什么伤?若是所需药材珍贵,或者要的量多了,我也是有心无力的。”

    “都是一些外伤的药,有的是误踩了树枝,穿了脚掌;有的是踩着了锈铁钉。”

    “锈铁钉?”邰正源眉头一蹙:“这个季节踩着那物,一个不准,可是要命的。既然伤着了,何不将人带来?”

    “因是女子,夜深不便外出,故此只有我与小少爷来买药了。”

    她这般说,邰正源‘呵’了一声:“不便外出?女子受伤,难道就不能看诊了?”

    那人发问,楚慈忙道:“宅子里的事,许多纠葛不便多言,还请大夫莫怪。”

    既然是宫里头出来的,应当知晓这些道道才对!

    “怪?我才不怪!只因我这铺子里的药今日才送去了衙门,眼下剩下的也不多,若是还要,只得明日去采。”说到这,邰正源看着满是窟窿的大门,几分无奈的说道:“只可惜,明日我得去南湾看诊,没法子去采药的。”

    “若是药不够,大夫将方子给我便好,我去山上采药;方才因我之故,小伍的药也翻了,不如我一并去采了来。”

    采药,要有官府的牌子才能出栅门;楚慈这主意,是打的很好的。

    邰正源看了她一眼,接着之前未完的话说道:“采药不是割草,铺子里只有我一人,若是你去采药,还得将药分好,洗净再带回来,你若是不懂药,浪费了时间不说,还耽搁了用药。”

    懂不懂,楚慈说的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将药给了楚月泽,与他说道:“小少爷下体有伤,不便在二位跟前上药,还请小少爷去里堂自个儿上药。”

    这话,是实话,她确实狠狠的踹了那人。

    也不知有没有留伤?

    楚月泽听她这般说,虽有支开他的嫌疑,可是,他更担心下体是否有损。

    接过药,那人慌忙进了内堂。

    待人一走,楚慈走到没贴标签的柜子前,拉开一个个小格子,将里头的药名一个个的报了出来。

    “铁骨散,又名半碗水;味苦,辛,性惊,有毒;其功效为:清热解毒,化痰散结,祛瘀止痛。主咽喉肿痛,痈肿,疔疮,肺炎,腮腺炎,毒蛇咬伤,瘰疬,跌打损伤 。”

    第十个药名和功效说出来之后,邰正源看向她的目光,便是不大一样。

    “没想到小慈也是懂得药理。”小伍给手上抹着药,朝她看去时,眨了眨眼,露出几分诧异。

    楚慈浅浅一笑,“不敢言懂,只是略知一二。”

    爷爷是老军医,爸爸是上将,妈妈是个美食家;书房里,就被医书、美食书籍,还有军事书刊给一分为三。

    没去野训的时候,她都是在院儿里野,被爸爸捉回家之后,书房就是她唯一的活动场所。

    爷爷回家也是呆在书房,老爸不学中医,大哥整日在部队混着;她这个被人捉着的野丫头,自然是爷爷压迫的对象。

    所以,在爷爷的压迫之下,她懂中医,也没什么奇怪的。

    楚慈之言,小伍含笑点头;邰正源低眼想了想,与她说道:“离开西沙,光有牌子是不够的,若无人领着,你便是有牌子,也会被人打回来。”
………………………………

0023:如愿以偿

    此言不假。

    西沙,是荒芜岛最贫瘠的地方,直白些,就是贫民区。

    想要离开这里,自然是有人带着才行。

    “我也不知你对药懂得多少,你一人去,只怕漏了药;既然小伍要去采药,明日你与小伍一道去南湾。”

    那人说罢,小伍眸中闪着犹豫:“邰大夫,小慈与我去,只怕……”

    小伍神色之间,似有不愿。

    楚慈只道他将自己当了欺主恶奴,忙说道:“我家少爷身上的伤,也得我去采药才行;如今少爷没有银子,还银子怕是没那般快。在还银子之前,不如我每日过来帮忙打下手,若需采药,我去山上采来可好?”

    她这般说,邰正源又是挑着眉头看来:“宅子里不用你忙活?”

    “我所忙之事不多,如今宅子里有人伤着,药金不够, 我来打些下手,缓些日子,主子也当理解的。”

    “你去采药?”邰正源尚未给出答复,抹了药出来的楚月泽忙上前,将她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在宅子里耍横也就罢了,你这什么都不懂,你去采药,莫采了毒药回来要我的命!”

    她有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

    虽说今日是厉害了,可她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只知道胭脂水粉,哪儿能懂葛根芍药?

    楚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平声回道:“小少爷放心,药采回来,有大夫帮忙检查,必然不会有事的。”

    说罢,警告的瞪了那人一眼;待那人知趣的不再多言时,这才转身,含笑看向二人:“不知邰大夫可愿我来打下手?”

    “我没有闲钱给你,也没有吃的给你。你若来,自个儿带吃的,还得给我分药配药。”

    这要求,不过份!

    楚慈忙点头说道:“没问题!”

    “可是……”瞧着邰正源点头同意了,小伍又是一副为难模样:“小慈,你与我一起,怕会受人唾弃,你可想好了?”

    能不唾弃么?瞧你那鬼样子,谁见着不厌恶?

    楚月泽心中说着,目光却是转向楚慈,想看看这女人如何答复。

    在他注视下,楚慈浅浅一笑。这一笑,颇有云淡风轻的味道:“在这岛上,谁不是受人唾弃的?再者说,要看旁人眼光而活,那多累啊!”

    这话,换来那人眸光微闪。

    邰正源瞧了二人一眼,一声轻咳,这才说道:“脚受了伤的,今晚必须得上药,我这里的药,顶多能用一日;你将药拿回去之后,也别休息了,赶紧过来,你们得在卯时之前出发去采药。”

    “好!”

    没有废话,楚慈接过药,立马道谢告辞。

    等得二人走远了,邰正源这才挑眉看向还在抹药的人。

    “得了,没人了,别演了!”

    那人话落,小伍嘴角,勾起一抹玩意的笑意……

    提着药,楚慈二人往回走着。

    明明有银子,却非得骗人;楚月泽弄不明白,楚慈这是在玩着什么把戏?

    这想了一路,离宅子近了,那人猛然醒悟:“楚月慈!你想卷了银子跑人?”

    她提议去采药,西沙别说药了,就连野草也没几根能拔的。邰正源让她和小伍一起去南湾采药,她莫不是想卷了银子,跑去南湾?

    “楚月慈,你别痴心妄想了!哪怕是拿了牌子出西沙,也是要记录的;若你到了日子没回来,官府会去搜的!到时搜到了,你会被乱棍打死!”

    那人警告,楚慈不置可否一笑,“说完了?”

    “说…说完了。”

    今儿个她的行为,再加上此时淡然的笑容,楚月泽真是越发看不懂了。

    “往后呢,我每日去铺子里打下手;你呢,给我好生兜着!若是爹爹问起来,你知道当如何说了?”

    “你不是想逃?”那人狐疑的看着她。

    楚慈挑眉。

    逃?穿越已经够悲催了,还穿到这荒芜岛上,就更悲催了!

    若还得个逃犯的身份,她可真是没法活了!

    看着远处高山,楚慈微微一笑:“楚月泽,路,是自己走出来的!”

    我的人生,从来不需躲藏度日。

    选择一条路走下去,哪怕万劫不复,我也要挺直脊梁,将路走完!

    如愿以偿得到前往南湾的机会,我自然要光明正大的走过去!

    那人被她透出的神色震住,心中不由想着:这人还是那个哭哭啼啼,整日只知玩小把戏的楚月慈吗?

    为何她不过是一个浅笑,不过是那一句话,就让他觉得,眼前的人,分明是另一人?

    楚月泽愣在当场,忘了迈步,楚慈挑眉回首,看着他,“怎的了?”

    “楚月慈。”那人唤了一声,眨了眨眼,半响才问道:“今日你怎的不哭了?”

    非但不哭,还那般的狠,是她过去的十几年太会装?还是因为今日受到性命之危,故此变的狠了?

    他此问,楚慈垂眼微一思量。

    无人的巷子,夜风吹动火把,闪烁的火光跳跃在她消瘦的面容之上,莫名的诡异。

    楚月泽此时才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她。

    模样还是那模样,面黄肌瘦,道不出美感;楚家几个女儿中,只有她姿色最差。

    就连他的丫鬟也比她生的好看!

    可是,就是这副消瘦面容,今日狠起来,竟是让人胆战心惊。

    在那人打量之间,楚慈抬了头,今日不变的冷静面容,此时挂着一抹舒心的笑意。

    那人朝他招了招手,楚月泽咽了咽口水,想了想,这才上前几步。

    “不哭你还不满意?”

    她这轻言细语相问,楚月泽想了想,壮着胆子说道:“以往看腻了,可今儿你不哭不闹的,我倒不习惯了。”

    “……”

    所以,习惯这种东西,很奇怪啊!明明是不喜欢的,可是习以为常之后,再瞧不着,反倒觉得怪异了。

    楚慈抬头看了看挂着星辰的夜空,在楚月泽忐忑之下,又平视于他。

    那人眸中不解,她却是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秘模样说道:“楚月泽,我跟你说个秘密!女人流的泪,都是洗头时,脑子里进的水!进的水越多,脑子里就没有多余的地方来想事情;等到用流泪的方式来把脑子里的水排干了,这个女人就不好对付了!”

    “还有这说法?”楚月泽一愣,“你耍我!”

    “你看我现在是不是不哭了?”楚慈一本正经的瞧着傻小子,“我这法子是不是不错?”

    楚月泽点头,“因为你脑子里的水排干了”

    “孺子可教!”认同的点头,楚慈甚是认真的说道:“我以前一直哭,就是知道这个秘密,好在我平日里洗头少,进的水少。如今脑子里的水排干了,今日遇着事儿,我也能冷静对付。”

    说罢,楚慈转身便走,留下那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人站在原地分析着真假。

    楚月泽没跟上,大步而去的人,却是瞧着道上挡着的人,停了步子。

    “好戏,还有吗?”

    那人平声而问,楚慈摇了摇头:“你来晚了,好戏过了。”

    这人,正是在树上看好戏的银面男子。

    “这样啊。”那人缓缓而言,双手环胸,长剑于臂弯直立。

    “既然如此,你还欠我一场好戏,我随时会来寻你讨要的。”

    金疮药是看戏的酬劳,那清心丸,却是她欠他的。

    楚慈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冷静的说道:“随时欢迎,不过,眼下我有事要忙,还请行个方便!”

    还以为那人会说什么,没承想,那人却如幽灵一般,来的诡异,消失的迅速。

    楚月泽揉了揉眼睛,确定那人不在之时,忙大步上前,跟着楚慈:“楚月慈,你真不认识那人?”

    先前那人在树上,他没瞧清楚。

    方才瞧着那银面具之时,楚月泽面色已是白成一片。

    “我应该认识他吗?”她反问。

    楚月泽咽了咽口水,举着火把晃了一圈,确定那人不在了,这才小声说道:“那是银面修罗,杀人不眨眼!听说是东曲那边有名的杀手;也不知是何时犯事儿流放来的,性子古怪,一个不高兴了便会拔剑!他的剑一出鞘,不沾血不收!”

    杀手?

    楚慈眉头一挑:“不是说,流放而来的,有功夫的,都会废了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那是东曲那边的人;东曲,可不是咱们能去的地方,我也只听说有个银面修罗,冷血无情。”

    “东曲?”

    楚月泽点头说道:“是啊,整个荒芜岛分为三个片区,最穷的就是咱们所在的西沙;稍稍好些的,就是南湾;最好的地儿 ,就是东曲。”

    楚慈挑眉思索,楚月泽心道:头发长见识短!成日只知争那些鸡毛蒜皮的,这会儿才知道问这些事儿了?

    那人心中所想,楚慈自是不知。

    她只想说一句:女人见识短,是件很可悲的事!

    原主若是个有脑子的,给她的记忆,也不会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算计;若原主稍稍有点儿心,她也当知道,这儿的区域分布。

    摇头心中一叹,楚慈真是没什么好说的,抬步便往回走。

    待得二人走的远了,立于屋顶的人转了转脖子。

    脑子里的水排干了,就不好对付了?

    呵,这小东西,尽说些框傻子的话!
………………………………

0024:你打我吧

    拍响大门,守在门后的张老头儿忙将门打开。

    看着二人提着包袱回来时,谄媚的笑道:“小少爷,六小姐回来啦?”

    “嗯。”

    楚月泽鼻子里应了一声,楚慈说道:“呆会儿我还得出去一趟,你莫关门。”

    还出去?这大半夜的,去哪儿?

    张老头儿心中有惑,却是不敢多问,只得点头应是。

    跟着楚月泽回了他的屋子,将门一关,楚慈留了几个碎银子,其它的都给了他:“这些银子,你好生收着,莫被人给搜了去;这些药,你拿去给二姨娘,告诉她,这只是镇痛的,治伤的还得去山上采。”

    交待了一番,楚慈让听双、听蓉去找小锄头和匕首。

    小锄头有,匕首却是寻不到。无奈,楚慈只好拿了把称手的柴刀。

    “方才你与我进出,乞丐街那些人怕是动了心思,这会儿你一个人再出去,你不怕?”

    “怕!自然怕!不如,你再与我一道去?”

    楚月泽也就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她会这么反问。

    方才进出,乞丐动了心思也不敢动手,毕竟底没探清楚。这会儿再出去,分明是送上门去被人抢,他傻了才会去!

    不过,这女人狠起来要人命,她手里拿着家伙,应该没事儿吧?

    那人讪笑着坐下,楚慈也不与他磨叽;跟着笑了两声,将该拿的东西往包袱里一裹,提着小锄头大步而去。

    安静的夜晚,只听得她走在路上的声音。

    远处窝在屋檐下的乞丐,没睡着的,眯眼瞧着她。

    这大半夜的,楚家宅子开开合合,先前还听到了惨叫声,莫不是有人出了事儿?

    楚慈走远了,俩乞丐小声说道:“你说,这人进进出出的,莫不是去药铺?若是去药铺,保不齐身上有银子。”

    银子,谁不爱?光天化日去抢,逮着送去衙门就是乱棍打死!可这大晚上的,若是将人给弄死了,夺了银子,谁也寻不到证据!

    有了念头,俩乞丐一个眼色,便是借着月色追了上去。

    乞丐扎堆的巷子,楚慈举着火把,快步走着。

    出了巷子,到了无人之处,后头传来的脚步声,让她双眼一眯。

    所以,还真有要钱不要命的!

    不甚在意的继续走着,后头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脚步声从奔走到崩起,也就是瞬间;早便做了准备的人,在二人拿起棍子敲来时,就地一滚,手里的火把猛的丢了出去,打中一人脑袋。

    似枯草一般的头发,被火一点,便是蹿起了火光。

    那人一声嚎叫,双手猛拍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灭着火。

    另一个见此,眸子里闪过狠劲儿;月色下,那人抄起棍子,便朝楚慈打来。

    手中的锄头,挡住那手臂粗的棍子。那人贴来之时,一股酸臭令人作呕。

    抬脚一踢,直中那人命根之处,就这么两下,就让那人成了红虾,倒地弯腰,惨叫不止。

    这点儿本事还想学人抢劫?回去练练再来!

    一声冷哼,楚慈提着小锄头,就着记忆,一路向前。

    没了火把,借着月色,倒不至于看不清路。

    当前头一道白影往此处而来,楚慈眯了眼,贴墙而立。

    那人走近之时,一股药味传来,提着小锄头的人,这才放下心思。

    “小伍,你怎的出来的?”

    她一身青衣贴墙而立,自然让人瞧不着;这一出声,惊着了小伍;小伍脚下一滑,身子一晃,便是往后仰倒。

    在那人倒地之前,楚慈一把拉着他的手臂,将人稳稳拉住。

    “小,小慈,我以为……”

    站了起来,那人似有尴尬,忙退开一步,整理着衣袖,“来了便好,时辰不早了,我们当回药铺去准备准备。”

    说罢,他从袖中摸出一个火折打燃。

    小小火光,照在二人之间。

    楚慈看着他被烫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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