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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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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便是勾了嘴角。

    高顺帝没有接话,乔锦骞琢磨半响,说道:“风业虽是乔府下人,却也是叶府二管事。今日那群人虽是以抢银子为主,可对风业下手着实过狠,臣也想不透,那人到底是冲着臣而来?还是冲着五殿下而去?亦或……”

    亦或,是冲着高顺帝而来。

    后面的话虽是没说,可那意思已是很明白了。

    乔锦骞主仆二人来试探,高顺帝想着楚慈对良末几人说的话,便是放下茶杯,说道:“看来,荒芜岛着实该好好整顿整顿!不过短短两日,抢劫伤人之事竟是接连发生。黎夫人与黎老夫人若像风业那般只伤不死,黎家也不至于落到无人主持大局的局面。”
………………………………

0144:接连受挫 Vip

    话题绕了一圈,又将事儿引到了暗处。

    乔锦骞垂着的眸子微眯,心里头真是怎么都不痛快!

    在这岛上活了二十余年,什么事儿没见过?什么人没斗过?可是,跟高顺帝接触的短短几日,他竟是接连挫败!

    “看来,你们是怀疑伤了风业的是那银面修罗。既然刺客与银面修罗都不能放过,还请岛主回去多加安排,万不可让二人逃出南湾才是。”

    说罢,高顺帝指着桌上画像,交待着池顾,“速安排画师将这些画像再临摹一份,到时莫白带人一同排查。虽说那些乃江湖名士,可请来配合调查也不无不可。”

    池顾应了声是,忙收着画像去做安排。

    高顺帝也无心再瞧乔锦骞主仆二人作戏,以身子疲乏,需要休息为由退了二人。

    从黎府出来,乔锦骞真是恼的面色发青。

    他带着画像而来,什么都没试探到,倒是将自个儿一再的给绕了进去!

    回了乔府,那人满脸冰霜,卢越斟酌半响,说道:“岛主,皇上那意思,是否承认了风业是他安排人打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冷声一哼,乔锦骞一拍桌子,怒道:“他心知黎家两个女人是如何死了,还能将话题绕过去,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他就是要收拾我的人?”

    “那……”

    “那什么那?你整夜守着那药铺,药少了竟不知是谁动的手脚!又是画像又是良末的做着安排,你还是一无所获!你是在岛上过的太悠闲,遇事便是这般无用了?”

    乔锦骞怒骂,卢越立马跪了下去磕头请罪,“属下办事不利,请岛主处置!”

    昨夜他守着那铺子,根本就没人拿那些药。可是,当他检查那几味药时,竟是少了许多。

    将进铺子的人逐一排查,最后不得不怀疑在铺子里与人相斗的楚月慈。

    毕竟,在她之后,再无人进那药铺!

    为了试探,也是为了重引纠纷。他将良末几人带回了衙门里,好一番的严刑拷打,只为将良末重伤,进一步实施计划。

    他告诉良末,楚月慈就是黎家的走狗!黎家滥用职权理当诛杀,楚月慈狼狈为奸更当受死!

    良末几人两次重伤,自然有恨;几人寻楚月慈报仇,以良末那重伤之身,只怕难以与耍狠的楚月慈相斗。

    所以,不管楚月慈是否抓了药,只要良末与楚月慈再在街上引起流血事件,就能将事情引到高顺帝身上。毕竟,此时的楚月慈是听了高顺帝吩咐伺候宋文倾。

    若是良末死于楚月慈手中,再被人揭穿楚月慈的身份,那么,原本因黎海新自杀而压下的纠纷,会烧的越烈!

    城门关闭,江湖人士离不得岛,本就心有怨气。若因此乱,众人一拥而上,冲到黎府发生纠纷,还怕不能再借机杀了高顺帝?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只可惜,半路出来一个黑衣人!

    “属下也不知那人到底是谁?属下派人去查过,却是查不出一点消息。他也不阻止良末寻楚月慈报仇,只要不是以众欺寡,那人便在一旁冷眼旁观。属下几次想靠近,却因那人异常敏锐,不敢有所动作。”

    所以,最后良末几人与楚月慈握手言和,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卢越请罪,乔锦骞怒眼相视,却是一字不言。

    “都是属下办事不利,早知道会半路杀出个黑衣人坏事,就不该将良末重伤。”卢越又是低头请罪。

    重伤良末,也是担心楚月慈杀不了那人;今日情况看来,倒是他多此一举了!

    “还跪着做什么?既然怀疑楚月慈,还不赶紧安排下去,去叶府一趟?”乔锦骞怒骂。

    他还不信了!那个楚月慈竟是忽然之间那么能耐!

    竟是三言两语将那几人给说的改了主意,她知道的还不少!

    药房里传来‘砰砰’的声响,下人听着里头不住的捣药声,觉得没什么可监视的,便回去向风图禀报楚慈的动作。

    药房后头是个不大的天井,天井里侧堆了不少的药。

    这些药,都是新采的。楚慈问了下人才知道,这些药都是宋文倾昨日进山采的。

    白日进山采药,天黑了才匆匆忙忙赶去了擂台,难怪他到时满头的汗。

    将药臼里捣碎的药给舀了出来,分两份装进桶里。又往里头装了些没洗的药,这才提着药回了屋子。

    依旧是放了一份药在屋子里,提着桶往后院而去。

    打了水冼药,将药洗了,这才提着桶去了那荒院。

    荒院的小桶还在草丛中,只不过里头的药已是取走。

    “那个葫芦,他见过吗?”

    楚慈这话,似在自言自语。

    暗中之人听到这话,一丝声线传入她的耳中。

    确定那人见过,楚慈这才提着空桶离开。卷起的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伤,好似方才她是在这里宽衣上药一般。

    又是熬药又是捣药的,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也是累的够呛。

    回到屋中,瞧着宋文倾睡的沉了,楚慈也是觉得脑子有些发晕。

    她也想躺着睡一觉,可心里头还有算计,这会儿是半分不能歇的。

    将寻来的木头拿在手中,楚慈琢磨了半响,最后还是将床上的人给摇醒。

    睁开迷糊的双眼,宋文倾看着楚慈,好似许久都定不了神。

    “小伍,我有件事想拜托你。”笑眯眯的看着他,楚慈说道:“来之时,走错了路,竟是走到那后头的死人院儿里,我这会儿想起来觉得浑身都发毛。我记得老人们说过,身上挂个葫芦有辟邪的效果。可我不会雕葫芦,你能帮我弄个葫芦么?”

    她觉得,宋文倾手挺巧的,应该会这些才是。

    宋文倾愣了半响,这才惊讶的说道:“你去了那院子?”

    “嗯,不认识路,走错了。”楚慈简单带过,将手中的木头递了过去,“你看看,能不能帮我雕个葫芦?差不多要这么大的。”

    按银面修罗那葫芦的大小比划着,楚慈说道:“你若不会,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府上谁有这本事?”

    “我会的。”宋文倾忙说道:“我会雕一些简单的东西,只要不是很复杂就好。”

    果然会啊!

    楚慈表示,她家小伍好全能!

    那人起身,楚慈麻利上前帮他穿着衣裳。

    正想问他要些什么东西?肚子便是‘咕噜’两声。

    摸着肚子,楚慈尴尬一笑,“忘了吃午饭了。”

    打了架就来了叶府,耽搁了吃饭的时间;来了叶府又一直在忙着,还真是没多余的时间弄吃的。

    宋文倾忙说道:“我先去给你做些吃的。”

    “一起去!”

    说话间,他拿了发带将长发随意一绑。

    二人出了屋子,经过大厅时,宋文倾明显一愣。

    楚慈见他目光在厅中流转时,越发肯定这里头原本是没有旁物的。

    “怎么的?你回来时没瞧着这些东西?”

    楚慈打趣,宋文倾浅浅一笑,说道:“你也看出来了?”

    “他们做事马虎,只要稍稍用心便能瞧出来。”

    说话间,二人进了小厨房。

    厨房用具倒是一应俱全,宋文倾领着她进了厨房,她却牵着他坐到椅上,“你在这儿坐着帮我雕葫芦就好,我来弄吃的。”

    她之言,他顺从的点头。

    缸里有米,蓝子里有些野菜,还有一些鱼干。

    看着鱼干,楚慈这才想起蜜糖来。

    洗了锅,加水烧着时,问道:“蜜糖呢?怎么没瞧着它?”

    “昨夜带着它出去,怕人太多将它弄丢了,故此请林大夫帮我看着。”

    就是上次那间药铺的大夫?

    点了点头,楚慈表示明了。

    她劈柴烧火,他坐在一旁雕着葫芦。

    野菜粥煮好时,他的葫芦也有了大概的轮廓。

    看着一块木头在他手中成了型,楚慈将碗放到桌上,笑道:“小伍真是好厉害呢,什么都会。”

    “小慈才厉害呢。”腼腆一笑,宋文倾抬眼看着她,说道:“我若能像小慈那般厉害才好。”

    “那你就要快些好起来喽。”轻拍着他的肩膀,楚慈拿了两个勺子。

    粥用井水浸过,此时喝起来温度刚好。楚慈让他喝粥,他摇头说道:“那院子里以前死过人。”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有些沉闷。

    “那些人得了乔老岛主吩咐尽心伺候我,可不知为何,他们却接二连三的死在那院子里。从此之后,那院子便荒废了。”

    原来如此。

    “小慈来我屋中,与那院子背道而驰,若非有人故意引导,小慈是不会走到那处去的;旁人都说,那院子里入夜便闹鬼,小慈去过那院子,还是早些戴个葫芦在身上的好。”

    他不想耽搁时间,只想尽快将葫芦雕好。楚慈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便是轻声一笑。

    “啊。”舀了一勺粥,楚慈喂到他嘴边,轻声说道:“再是忙也不能饿着肚子啊,你回来应该也没吃午饭吧?不然你雕葫芦,我喂你。”

    她之举,他一时愣住。

    他这呆住模样,楚慈不由失笑。

    将勺子又近了一些,几乎碰到他的唇,打趣道:“怎么着?不敢吃?怕我下毒?”
………………………………

0145:过往之怨 Vip

    “我,我……”宋文倾瞬间红了面颊,垂眸说道:“才不是呢。”

    瞧他害羞模样,楚慈干脆端着碗蹲到他旁边,说道:“我煮了挺多的,喝粥饱的快,饿的也快。咱们一边吃一边忙。”

    她的率直随性,没有半分扭捏。喂起他来,亦是面容平静,好似再平常不过。

    宋文倾一口吃下,便是忍不住发问,“小慈以前喂过你娘亲?”

    这意思是,怎么喂起来这么顺手?

    楚慈摇头,“喂过丢丢。”

    “丢丢”瞪着大眼,宋文倾表示不解。

    他怎么不知道楚家有个叫丢丢的?也没听说楚家六姨娘死前还有个孩子啊!

    想到丢丢,楚慈便是笑的有些勉强,“以前喂过的狗狗。”

    部队养的拉布拉多,名字叫丢丢。

    丢丢爱吃冰激凌,但是领导不让吃。她有时候偷着吃,也会偷偷的用勺子舀着喂丢丢。

    宋文倾正含着一口粥,听她这么说,心里头就是一阵儿阵儿的乱着。

    她倒是回的诚实!敢情把他当狗来喂了?

    心里头不痛快,眸子里便是储了雾气。

    楚慈见他这模样,便是轻轻的拍了他额头一下,“想什么呢?这么看不起狗狗?”

    他知道不知道,警犬是多么的招人疼!

    “有的人,还不如狗!”

    她这么一句话,他便是眨了眨眼,而后点头说道:“嗯,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好奇,小慈什么时候喂过狗狗呢?”

    “部……”连忙打住,看着他好奇的眸子,楚慈说道:“不告诉你!快吃!”

    “小慈。”她喂来的粥,有些急;他咬着了勺子,便是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我可以慢慢吃的。”

    话是幽怨,心中却是有了疑惑。

    她有事情不想说!

    以他目前的了解来看,她不想说的,都是不能说的。不能说的,自然是秘密。

    她对他还藏着秘密,看来他的努力还不够啊!

    各怀心思的二人,却是异常的和谐;他雕着葫芦,她时不时喂他一口。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二人身上,好似被那二人感染;亦是柔和了许多……

    “乔锦骞去了叶府?”

    听得沈务禀报,高顺帝心中一转,与池顾说道:“吩咐下去,摆驾叶府。”

    池顾应着是,心中却是琢磨,圣上怎的忽然就关心起五殿下了?

    他却不知,高顺帝哪儿是关心宋文倾?分明是去给楚慈撑腰的!

    乔锦骞转道叶府,越想越觉得恼恨。那父子二人当真是让人生厌!

    马车经过闹市,他随手掀起帘子,好似老天有意提醒他似的,前头正是一间小小的药铺。

    牌匾之上‘回春堂’三个大字就像一个可笑的过去,在嘲笑着他当年的无耻之举。

    “乔锦骞,我虽是罪人流放,可我和这里的每个人一样,只要有银子,就有权利开铺营业!我税银不少,亦没犯法,你打砸我的铺子,是什么意思?”

    “我打砸的?你哪只眼睛看着我打砸了?”

    年长的少年有恃无恐,看着面容渐好之人冷冷一笑,“你有证据么?”

    看着满屋的狼藉,宋文倾目带寒意,“你心知肚明!”

    “我知道什么?”无视宋文倾的寒意,乔锦骞冷笑两声,“别说你没证据,便是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打砸了你的铺子又如何?这铺子是我父亲给你银子开起来的,我打砸了,也是砸了我乔家的铺子,与你何干?”

    他之言,宋文倾张口欲驳,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宋文倾不驳,乔锦骞面容便是越发的冷。

    开铺子的银子不是父亲给的,可他却能让宋文倾不敢道出实情。

    因为,宋文倾不敢道出叶家人。

    叶家人在宋文倾到南湾之前,想方设法的给了他一大笔银子。高顺帝没给宋文倾一个铜板儿流放而来,叶家却冒着杀头之险给他送了银子,这事儿若是张扬了出去,叶家还不被满门抄斩?

    宋文倾不驳,乔锦骞便是越发得意,上前一步,嘲讽说道:“宋文倾,你记住,你姓宋,不姓乔!我父亲只是可怜你,给你一口饭吃,你别以为自己有多能耐,便将乔府当了自己的家!”

    “乔岛主对我有恩,我铭记于心,我亦从未想过不该想的,只想经营这铺子,自力更生!”

    “自力更生?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若真能自力更生,你倒是别学我乔家功夫!别以为我不知道,父亲安排人暗中教你功夫之事!别以为你学了乔家功夫就能耐了!别以为父亲夸你两句你就能得意了,总有一日我会让你明白,你所得的,我乔锦骞能轻而易举给你毁了!就像这回春堂,今日是给你打砸了,不出一月,我能将这铺子易主,还能让父亲插手不得!”

    他敢说出这样的话,就有足够的把握让父亲不敢多言!逼急了,将叶家给抖出来,京中的二皇子自然有办法助他将叶家给灭了!

    父亲既然爱姓叶的女人,必然不敢拿整个叶家来冒险!所以,哪怕他毁了宋文倾的铺子,父亲也不敢明着与他怎么着!

    “哦对了。”敲了敲额头,乔锦骞一副懊恼模样,“瞧我这记忆,今儿来是有正事要告诉你的。”

    踢开脚边的碎碗,乔锦骞说道:“叶家那个叫叶涵的是你什么人?好像是你小舅舅是吧?今日我才听说,他兴致不错准备到岛上来走动走动,可是他运气不太好,在岛外就被流寇给杀了,身首异处啊,尸骨不全,别提多惨了。”

    啧啧两声,乔锦骞那模样倒似多可惜一般。

    宋文倾只觉得眼前发黑,一口气憋在心中再难吐出。

    “我觉得吧,叶家人还是别来岛上的好,不然,来一个死一个,流寇的刀倒是磨的好,就怕叶家没那么多人来给他们杀啊。”

    嘲讽之言,伴着森然的寒意;乔锦骞冷笑两声,又是上前一步,与面色苍白的人说道:“宋文倾,不该想的不要想!乔家给你的,只是施舍!你这铺子没了,可千万别去我父亲跟前哭鼻子,你是个扫把星,打不定一哭,叶家就得死一人。只怕你拿了乔家一样东西,叶家就得家破人亡啊!”

    威胁之言,毫无感情。乔锦骞冷笑着离去,留下小小的少年立于狼藉之中,神色凄凉……

    忆起过往,乔锦骞便是握紧了拳头。

    他有什么不对的?他没有错!宋文倾不过是罪人一个,凭什么能得到父亲的宠爱?父亲不爱母亲也就罢了,母亲不稀罕,他也不稀罕父亲的宠爱!

    可是,宋文倾一来,父亲便是对他处处不满,更是对母亲也多有埋怨,为什么一个面容被毁之人却样样比过他?

    他才是乔家之子,自小练习乔家功夫,可这个宋文倾竟是在短短时日内将乔家心法练到炉火纯青,功夫更是不亚于他。

    他不喜医术,宋文倾却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便得了府上老大夫的认可,直言将来神医之位非其莫属。

    父亲对他冷漠,却对宋文倾的本事引以为傲。真是可笑至极!

    宋文倾不是根骨奇佳吗?不是天赋异禀吗?他就要毁了宋文倾的面容,就要毁了宋文倾的功夫,就要毁了宋文倾的一切!

    他就要让那人像狗一样的活着!看那人还如何医武同修,看那人还如何本事过人!

    他就是要让父亲看看,他这个不受宠的亲子,是如何将那个宋文倾给逼到绝境!

    这几年来,宋文倾过的有多狼狈,他就有多舒心!这样的日子本该如此继续,宋文倾本该继续被人唾弃,像狗一样的活着。

    可是,该死的高顺帝竟会为了宋文倾动他的人!这分明是在意那人了?

    越想,心中便是越恼。此时他倒是觉得,当初一刀将宋文倾给杀了,也好过给那人翻身的机会!

    马车继续向前,离了那回春堂,却消不去心中的怨恨。

    车轮压过青石路,离叶府越近了,便是冷冷一笑。

    看,那个宋文倾,不是像狗一样住在他给的笼子里?

    “小慈,你看这样行吗?”举着葫芦,宋文倾问着楚慈,“大小差不多吧?”

    接过葫芦,楚慈暗中比较了一番,点头说道:“差不多了。”

    虽说颜色有些差别,不过只是为了引起乔锦骞的注意,差一些也没什么关系。

    看银面修罗对葫芦的宝贝模样,想来乔锦骞也没见过几回。

    “对了;小慈。”收着小刀,宋文倾随口问道:“今日街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我回来之后,便听得那头吵的很,下人熬药经过时议论了几句,好像是风业受了伤还是怎么的,难道南湾真的乱了?”

    将葫芦收进怀中,楚慈点了点头,说道:“今日街上倒是出了些事儿,银面修罗满大街的跑着,结果画像却出来了许多面孔。”

    将画像一事与宋文倾说了,楚慈笑道:“近日岛上来了不少江湖人士,这些人初来乍到,也不尽然识得风业;或许有人将风业当了银面修罗,为了抢功,所以将人给的打了?”
………………………………

0146:有你,真好! Vip

    下意识的,楚慈隐瞒了银面修罗真容一事。她总觉得,不能将宋文倾给搅合进来,不然乔锦骞怀疑到她,转而来试探宋文倾,到时麻烦大发了。

    她想着银面修罗之事,他却对她隐瞒事实感到不解。

    她还真是不愿意说?她不是应该说出来让他感动的吗?怎么就不提呢?

    真是让他白白计划一场,他还准备以身相许呢!

    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没了。

    楚慈不再多提,宋文倾也不便多问,点了点头,说道:“或许吧。”

    一时沉默下来,他在琢磨着她隐瞒的用意,她却是在计划着,到底该怎么着才能完美配合银面修罗的计划?

    “实不相瞒,听说他被打的卧床,我竟是觉得有些解气。”

    他这话,说的很轻很轻,好似对自己有这想法感觉羞耻。

    楚慈正消灭着碗里的最后几口粥,听他这般说,汤匙搅了搅粥,问道:“你是觉得自己幸灾乐祸很可耻吗?”

    他点了点头,却是不敢与她对视。

    “高兴就高兴呗,有什么不敢说的?”不以为然的搅着粥,楚慈说道:“笑一个我瞧瞧。”

    她不说,是不想让他觉得难堪。

    毕竟他是一个男人,自己本来是有功夫的,如今却是反抗不得。若是让他知道是她干的,心里头肯定更自卑,压力肯定更大。

    虽说不想让他难堪,可她也费了力气,怎么着也要他笑一个才对得起她的安排嘛。

    若他能在自己面前偷笑,那也是一种享受嘛!

    宋文倾若知道她所想,必然暗道:“你不必为我考虑啊!你不说,我怎么感动得以身相许啊!”

    只可惜,都是心理活动,所以这以身相许的戏码,宋文倾是真的耍不出来了。

    回归现实,她让他笑一个,他倒真是听话的露了个恰当的笑容来。

    他笑了,真是那种偷笑,带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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