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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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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楚慈扶着银面修罗七拐八拐不见了身影,那人还在那巷子里艰难移步。
追到海边的人见到信号之时,迅速往打斗的巷子而去。赶到之时,只见一地的尸体。
莫白与沈务相视一眼,继而转头看向高空那盘旋的金雕。
卢越后一步而来,在巷口处瞧着满地的尸体之时,不动声色的领着人退了出去。
“并非全军覆没,有人追了过去。都给我去追!务必将人给我找到!”
那么多人都没将弘伏给捉住,真是废物!
不过。
看着空中盘旋的金雕,卢越眸光阴沉。
弘伏本就重伤,此时再与人相拼,必然伤上添伤!
所以,他逃不了多远!
深夜之中,两方人马上跃下奔,寻着弘伏身影。满是酸臭的巷子里,楚慈扶着那人艰难行走。
一声声鹰叫于夜空盘旋,那人手臂搭在她肩头几乎晕厥。
“喂,你可撑住了!咱们过了最难的一关,你若撑下去了,一切就好了。”
她压低了声音说着,他却是无力回答。
终是绕到了乞丐窝后院儿,弘伏看着高高的院墙,已是无力跃进。
二人立于院外之时,那头追来的两队人马同时围住扶墙而走的‘银面修罗’。
虽说那人将面具丢到了巷中,可是,认识弘伏之人屈指可数。加之月色朦胧,他以重伤之躯撑剑而出,又言语不得,自然是被人当了弘伏围住。
追来的两队人马将人围住,却因忌讳空中那盘旋的金雕而不敢再轻易动作。
谁知道那东西是不是还有毒?若是还有后手,只怕非但捉不到人,还会全军覆没!
两对人马对峙之时,卢越等人亦是领队而来。
月色之中,卢越与莫白相对而立。
莫白手中的长剑缓缓举起,沈务于一旁冷声说道:“卢越,你可想清楚了!我若将他捉回去,你还有一份功劳!你若冥顽不灵,你可有把握将我们都杀了?”
卢越冷哼一声,持剑相对。
两方人马尚未开打,那人却听得‘卢越’二字时,伸手便朝卢越呜咽两声。
他不是银面修罗!他一定要告诉卢越,他不是银面修罗!
他的举动,卢越只道是弘伏在这一刻后悔了,想要求助。
心中骂道:“早知如此,你又何必要逃?若忠心于岛主,没有离去之心,又如何能闹到如斯地步?”
被莫白一众挡了视线,卢越却不能放弃杀弘伏之举。在卢越看来,弘伏只有死在今夜才是最妥当的!
故此,卢越长剑一挑,便是一记杀招朝挡路的莫白而去。
那人冷剑扫来,莫白冷声一哼,长剑挑起剑芒相对。
见卢越如此不知好歹,沈务打了个手势,带来之人便加入了厮杀。
乔锦骞要杀银面修罗,高顺帝要活捉银面修罗。故此,两队人马之中,一队杀那人,一队护那人。
幽深的巷子里,刀光剑影,血光四溅。双方主力均到,这一战自是打的难舍难分。
看着高高的院墙,楚慈一咬牙,扶着弘伏转身往回走。
这院墙她爬的上去,可他却是不行的。他如今已近晕厥,若是逃进去弄出动静,里头那些乞丐发现了,还不直接将他给交了出去?
可是,眼下能去何处?
情况紧急,楚慈心中转了一圈,最后一咬牙,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了如今地步,何不赌一把?”
打定主意,楚慈扶着银面修罗,低声说道:“我们去叶府!”
那人已是半晕状态,对她之言,自是难以作答。
见此,她暗道一声‘自讨苦吃’,便是将他双手搭在肩头,背着往前走。
………………………………
0158:有人找茬 Vip
这么高大的人压在背上,真是累的楚慈双腿发软。若非那些日子加强锻炼,她这身子想背着他到叶府只怕是痴心妄想!
展风在两对人马相斗上空盘旋,一声声鸣叫传向四面八方,似在告诉暗中之人,今夜是如何的凶险。
楚慈一面背着弘伏绕着远路,一边在心中默念祖宗保佑。只希望那些人都在另一头,千万别碰到她啊!
话说,她的祖宗相隔那么远,能不能听到她的祈祷?要是听到了,她还真希望他们能帮她一把,让她穿回去啊!
“我说,你好歹清醒一些啊,我快撑不住了。”将人放下,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将人扶住,楚慈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他这人高马大的,背着他走了两个巷子,她就累的够呛了!
“喂,大哥,你行行好吧,出来混的,都不容易啊!你受了伤,我也有伤啊,我这点把子,怎么可能把你弄得回去啊?”
她这一声声在他耳边念叨着,那人终于是迷迷糊糊的清醒了一些。
她重复了无数遍之后,他哑着声音问道:“不是去那乞丐窝?”
“大哥,我倒是想去啊!可你这半死不活的,把你丢那儿,我今晚就白忙活了。”
他要是还有力气逃跑,她倒不至于冒险将他弄进叶府啊!他若是在乞丐窝被一群乞丐给捉住了,她才真是一口血给呕死了!
弘伏微一沉吟,问道:“去叶府,你如何确定安全?若是乔锦骞怀疑你,到叶府去搜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既然我能带你回去,自然是要想法子的了。横竖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也只能呆在叶府才能好好养伤。”
说罢,她扶在他腰间的手拍了拍,问道:“我说,大哥,你能自己走不?我真背不动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的动作,让他厌恶。
楚慈一听,眨了眨眼,笑眯眯的点头。
冷不丁的收手,退后,她是一气呵成。
那人腿上有伤,身子虚弱,她这招呼都不打就退开,他便跟个桩子似的栽了下去。
面门朝下,眼见就要与大地狠狠亲热。他忙伸手撑地,却因此震到手臂的伤,也带到了腿跟的剑伤,痛的他一声闷哼,额头冒汗。
楚慈见他趴地上难以起身之时,蹲到他身旁,甚是无辜的说道:“大哥,我的手脏,那是因为你身上脏啊!”
说罢,朝他晃了晃了双手。
手上沾着的血迹,可不就是他的么?他骂她手脏,岂不是骂了自个儿骨子里就脏?
楚慈这气人也是一绝,那人于黑暗中死死的瞪着她,似要将她给吃了一般。
又是那无辜的模样看着她,楚慈说道:“眼下有两条路。第一,我用被你脏血污了的双手扶你避难。第二,你就在这儿趴着,自生自灭。”
让你再说老子的是脏手!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他的选择,显而易见。
她的手再脏,眼下的他也得她扶着。
扶着他走在巷中,楚慈得意一阵儿之后,转头看向他,说道:“那个,有件事我想问你。”
弘伏是一句话也不想与她说。一来是他此时虚弱,二来是她张嘴便是气人!
那人不接话,楚慈看着两旁的路,也不得不问。
轻咳一声,她看着空中的月亮,问道:“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去叶府?”
今日才到的叶府,出来之时她也是按白日走过的路一路而来。
如今在这跟迷宫一样的巷子里绕了一大圈之后,楚慈悲催的发现,她迷路了!
她楚慈也有迷路的一天,这可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要是给他老哥知道,老哥必然戳着她脑袋怒骂:“看方位!看方位!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天上的星星是无聊挂在那儿眨眼给你看的吗?”
弘伏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毫无感情的说道:“我若能飞上屋顶,必然告诉你如何走。”
“……”无语的看着几乎相同的巷子,楚慈表示无语了。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无语归无语,还是得寻方位啊!
楚慈琢磨一通,说道:“你等着,我上去瞧瞧。”
说罢,沿着屋檐便往上头爬着。
见她跟猴儿似的往上头爬,弘伏眸子里闪过疑惑。
传闻中的她,与他所见之人真是不同!他是如何也想不到,她爬墙上顶竟是这般熟练!
爬上屋顶,楚慈趴在梁上仔细的听着。
打斗的声音还在继续,展风还在左后方的位置盘旋。
看着那雕于月色下时而俯冲而下,时而鸣叫而上时,楚慈暗道这东西真管用!
若非展风在那儿周旋着,如何能将人都引过去?
楚慈在上头看着星星算着方位,弘伏在下头撕着衣裳包扎腿上的伤口。
腿跟的伤刚包好,便是一阵破空之响入耳。
那人动作一顿,看了一眼屋顶之人,却是没有作声,而是贴墙而立,缓缓往后退去。
楚慈瞧准了方位,记下当往何处走之后,便是准备跳下屋顶。
却在转身之时,听得一人嘀咕之声。
“毛蟹吃多了,活动活动才有意思嘛。”
这声嘀咕,楚慈动作一顿 。那站起的姿势停在原处,就似准备开跑一般。
穆言亦是趴在屋顶之上,双眼瞧着打斗之处。这般瞧着,却是觉得不过瘾,想要再往前去。
他这一起身,便是瞧着了立在屋顶当雕塑的楚慈。
看着看着,那人面上便是挂着了笑意。
哼哼哈。冤家路窄,说的是不是他与这小子?
他被这小子给打的够惨,命根儿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此时让他在这儿遇着这小子,殿下又不在,是不是代表,他可以装作没看清,将他给打一顿?
有恩必还,有仇必报,这是穆言的人生信条。此时见着他骂了两日的人,这会儿如何能放过?
那头的人还在斗着,他也不能引起旁人的注意。可是想打的人就在眼前,他也不能放过。
故此,心中想了一通之后,穆言二话不说,手掌一按屋顶,长腿便朝楚慈扫了过去。
那长腿带着厉风而来,楚慈心中一沉,顺着倾斜的屋顶便是滚了下去。
“祖宗的!哪儿来的放阴招的?”滚到屋檐之时,她一手抠着屋檐,调理姿势便是跳了下去。
她这一骂,穆言便是一声冷笑,“你祖宗来收拾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了!”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招数。那人再次出手,楚慈就地一滚,便是贴着墙站了起来。
“呵,我祖宗都在极乐世界逍遥自在,可不会像你这野鬼一般诈尸害人!”
她这嘴毒的,穆言‘嘿’了一声便是一腿给她踹了过去。
他可不能露了真功夫!
一来是觉得收拾这小子完全不必露真功夫,二来是这小子他也杀不得,只能打打解气罢了。
所以,若是露了真功夫,将来遇着了,他在殿下那儿也不好交待。
穆言一拳一脚毫无章法,楚慈避开几招便已明白他是有意留真。
不明白这人是什么意思,楚慈也不能与他在此周旋。恼怒之下,不见弘伏身影,便是一声咒骂:“祖宗的!我告诉你,你要再躲着不出手,别怪我大叫一声咱们都别想好过!”
她这警告,藏在暗处的弘伏便是咬牙切齿的捡起一粒石子朝穆言打了过去。
到底是有功夫的人,虽说身受重伤,可至少这一击带着内力。
那石子带着内力精准而来,穆言这才暗道一声‘大意’。
他居然没注意暗中还藏着一人!若是那人方才就出手,指不定就伤着他了!
这一击令穆言避开,心中亦是认真了三分。楚慈在弘伏出手之时便大步朝他的方位跑了过去。
“祖宗的,有本事你倒是跑啊!”
她低声骂着,弘伏真是恨不得将她的嘴给缝上。
方才那情形,他自然是要躲避的 !难不成立于明处让人收拾?
穆言眯眼立于原地,弘伏从他气息判断他并非那两路人马。
心想这人怕是江湖中人来凑热闹的,便是带着两分内力,沉声说道:“我与兄弟在此瞧热闹,不知何处得罪了阁下?阁下竟是与我兄弟出手?”
楚慈也是好奇,这人摆明了就是要打她出气的,她可不记得何时得罪了这人!
穆言心中一想,便是回道:“他跳上擂台挑起事端,害得我离不得这南湾。我如今遇着他,自然是要解气的。”
解你妹夫的气!
楚慈那个郁闷!
弘伏看了撇嘴的楚慈一眼,说道:“擂台之争,只需细细一想便能明白是何人耍计。今夜南湾不太平,大家虽是于暗处瞧着热闹,却难保不受牵连。阁下若有恼恨,今夜过后,不管何时遇上,我二人定当奉陪到底,只不过,今夜却是不能引祸上身。”
弘伏之言,穆言笑了两声,皱鼻于空中嗅了嗅,说道:“我怎么觉得,有人伤得不轻?”
此话一出,楚慈便是上前一步,挡在弘伏身前。
她这动作,弘伏一愣,穆言却是笑的双眼一眯,“小子,今儿个我就是想打你!若你敢出来与我打一场,我就不生事儿!若你躲在伤者背后,保不齐我喊一声不该喊的,你这朋友就该死在这儿了。”
………………………………
0159:银面修罗死了! Vip
就是想打?
楚慈冷冷一笑,倒是不躲了。
打呗!大不了就是被揍一顿!看这人也是混江湖的,怕是有气压着撒不出来,逮着她就想出气的。
转了转脖子,甩甩了腿儿,楚慈迈前一步。弘伏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可!”
此人尚未露底,若她在此吃了亏,只怕二人谁也别想离开!
将楚慈往回一拉,弘伏向前一步,说道:“阁下若要打,在下奉陪!”
楚慈腿一伸,挡了他的道,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反正就是被揍一顿呗,想来这位大哥也是言而有信之人,打过之后,放我二人离去。”
“那是自然!”穆言接道。
弘伏对她这决定并不赞同,拉着她的手依旧不松。
楚慈回头一笑。这个笑容有些滑稽,眼睛朝上看着,嘴角朝穆言撇了一下。
她这神情,弘伏根本看不明白。
二人不在同一个频道,接收不了信号,楚慈也稍稍有些纠结。
这要是在部队,一个手势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所以啊,关键时刻,有一个懂你的队友很重要!
无奈弘伏和她没有默契,她只能于昏暗中看向穆言,说道:“既然要打,咱们来点动静大的如何?”
那头乔锦骞和高顺帝的人在打着,此处离叶府又远;她若是在此处与这男人弄出点响动来,岂不是有利于银面修罗脱身。
只要银面修罗脱身了,她就放心了!至少,她不怕被人捉着。
越想,楚慈越觉得这主意不错。只不过,银面修罗能自个儿回到叶府吗?
穆言听她这般说,便眉头一蹙。
搞大动静?那可不行!小打小闹还差不多,若是引了人来,他才真是完了!
他又没易容乔装,若是让人瞧了他的真容,高顺帝还不治他一个私离边疆的罪?
穆言不愿把动静闹大,也不愿让楚慈知道他的心思,故作沉吟之后,说道:“动静闹大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我怕动静闹大了,你便走不了了。”
“这个不劳阁下担心,既然……”
“真不担心?那我大喊一声‘上擂台惹事儿那小子在此’如何?”
此话一出,楚慈无语了。
她倒是不怕乔锦骞和高顺帝的盘问,可是,她怕那些满口江湖道义,却是脑子发热的江湖人士!
那些人要都来了,一人一脚还不把她给踩成渣?
所以,那就如他的愿,当靶子呗!
可是,也不能任他收拾啊!
想了想,楚慈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也得定个规矩。过几招?怎么打?”
“我也不是无理之人,十招之内,点到为止。”口中回着,穆言心道:“你小子差点让老子断了命根,还打得老子脑袋生包,老子十招内非得将这些都还你不可!”
谈了规矩,自然就是动手。
那人一拳一腿呼啸生风,却又毫无章法。
楚慈一闪一避形若猎豹,却也只防不攻。
那人分明是留了真招,楚慈不可能蠢到明知自己打不过,还要弃守而攻,自讨苦吃。
穆言试探三招之后,便是哼哈两声,“小子,不错嘛!虽说没功夫,身手倒是利落!”
楚慈回道:“多谢阁下留了余地,不然我身手再利落也是白搭。”
“你倒是知道啊?既然知道,那我可就来真的了。”
说罢,那人一腿朝楚慈踢去。楚慈一个后翻稳稳落地,还来不及反应,那人一脚便是朝她档下踢来。
这一踢,楚慈双眼一眯,抬腿相挡。
穆言是知道楚慈绑腿上有东西的,故此腿上用了几分的力道朝她而去。
伴着一声闷响,楚慈踉跄着退后几步,小腿之处痛的厉害。
“听说你在飘香阁听到了蛋碎的声音,见你在擂台上也好这招数。今儿个我也不玩新鲜的,将你惯用的招数来对付你便好。”
穆言这话,楚慈听的脑子生疼。
我勒个去啊!她哪儿来蛋给他踢?他这力道几下踢来,她会不会骨头都碎了?
弘伏知晓其中厉害,自然不能看着她被人给打残了。
虽然她没蛋,可保不齐穆言几腿下去,她就交待在这儿了。
所以,在穆言再次出腿之时,弘伏抬手便朝腹部拍了几下。
内力陡升,身上的痛意也因此消失。
穆言那踢出的腿在见他此举之时,微一愣住 。
破穴增功,功夫高深之人都能练就。只不过,各派手法各有不同。
弘伏这手法,让穆言心跳失律,动作一顿。
他这一顿,弘伏便顾不得违背规矩,上前朝穆言打出一拳,一手捉着楚慈便往屋顶跃去。
若说方才那破穴增功的手法让穆言顿住,那么弘伏带着十成内力打出那一拳便让穆言面色大变。
虎啸拳!
大哥自创的穆家拳法!
大哥此生最擅弓箭,其次便是这虎啸拳。
大哥曾经说过,这套拳法要子子孙孙的传下去!想当年,穆诚小小年纪便是习得此拳要领,令大哥甚为欣慰!
而方才,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竟然使出了虎啸拳?
穆言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险险避开那一拳之时,弘伏已是提着楚慈跃上了屋顶。
“穆诚!”
这一声喊,到了嘴边却是化作呢喃。
他会是穆诚吗?他怎么会和那小子在一起?
心里头疑惑,听得空中又是一声鹰叫之时,穆言这才回过神来,提气便朝二人追了过去。
弘伏本就重伤,如今破穴增功实乃冒险之举。若不能及时调息用药,只怕他将经脉爆破而亡。
深知自己的时间不多,弘伏加了速度,于屋顶之间起起落落。
今夜暗中观战之人本就多,那头两方人马在夺着银面修罗,其他人就算在远处解决恩怨也不无不可。
只是,弘伏二人运气实在算不得好。就在他被穆言追上之时,那头的争夺已然停下。
莫白一剑划破卢越手腕,冷眼之中尽是嘲讽:“不自量力!”
前些日子便想将这自负之人给收拾了,怎奈时机不对。今夜卢越冥顽不灵,也怪不得他下了狠手。
习武之人,双手手筋被挑,这辈子必然是完了!
卢越一声惨叫响彻夜空,他带来那些乔家死士被大军层层包围。
胜败已定,眼下该将‘银面修罗’带回去审问。可是,当莫白收剑之时,听得侍卫一声大喊:“将军,银面修罗死了!”
死了
莫白与沈务均是愣住,双双看去,只见被侍卫团团护住的人靠墙坐着,却是没了呼吸。
大步上前,莫白质问侍卫,“怎么回事?你们都没事,他如何就死了?”
侍卫忙跪地回道:“我等办事不利,请将军处罚!”
“处罚?这是皇上要的人!闹了这么一晚上,你们竟是让人死了!皇上如何能放过你们?”
一声冷哼,莫白蹲下查看。
细细查看一番,便是蹙了眉头。
沈务于一旁看着,亦是眉头紧蹙。
二人相视一眼,无声交流之后,莫白提着‘银面修罗’的尸体往黎府而去,沈务留下处理现场。
“你说什么?重伤身亡?”
看着地上的尸体,高顺帝凌厉的眸子里透着杀意。
莫白跪地请罪,“臣办事不利,请皇上处罚!”
死了就是死了,不管什么原因,他脱不了责任。
池顾检查了尸体之后,神色之间有些异样。
高顺帝瞧他拿不准的模样,冷声问道:“查出什么了?”
“圣上。”池顾指着‘银面修罗’的尸体,不太确定的说道:“他身上的伤虽重,可奴才觉得,他当是毒发身亡。”
毒发?
想到刺客逃离之前的异样,高顺帝目光阴沉,“说下去!”
“他身上确有几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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