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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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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帝如今捉着机会派人来,乔锦骞手下那些人便会一个接一个的被抽出来!到时,乔锦骞就真的完了!
楚慈看着乔锦骞隐怒模样,心中对他说道:“小子,你出局了!”
今晚这一出虽说出乎意料,可是,结局却是让高顺帝十分的满意。
虽说高顺帝对于厅中尸体是不是银面修罗还有质疑,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一个听令于人的刺客而已,何必执着于此?他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乔锦骞已经败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楚慈明白高顺帝此时的心情,自然是要乘着他心情好的时候示弱。
在那人看来之时,楚慈抬眼看去,面上那神情实在是委屈的很。
她好像是在说:皇上,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见她这神情,高顺帝忍不住的勾了嘴角。
这丫头,实在是让他太欢喜!
虽说眼下证据皆表明一切都是偶然。可是,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
若非她杀了申怀建,事情也不会进展到这一步。
故此,心情大好的高顺帝必然是要保下楚慈,让乔锦骞心中郁结不可!
微一沉吟,高顺帝说道:“莫白,将银面修罗的头颅挂到城门之上,以儆效尤!南湾好歹风景不错,却是被一些人搅得乌烟瘴气!传话下去,好生清理清理南湾,出城之人仔细排查!”
开城门,就代表外来人员都得走了!
乔锦骞打的什么主意,高顺帝自然是清楚的!那些能被利用的江湖人士一走,乔锦骞再想生事儿,也苦无机会了。
加之就算这尸体不是银面修罗,那人若还活着,必然想乘着这机会离开。只要那人想离开,就得过城门,那人身上有伤,自然是逃不掉的!
就算那人还活着,也不逃,重伤之下也难自理。到时外来人员一走,再搜查起来就容易了!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乔锦骞再是岛主,他也是北瑶官员!北瑶律例明确规定了官员能养多少府卫。若是在搜查之时,查出了乔府隐在南湾的死士,乔锦骞可别想好过!
高顺帝此举,可为一举两得。
乔锦骞握紧了双手,心中尽是怒火。
瞧着乔锦骞面上神色,高顺帝心道一句‘到底年轻’!
这人自小在岛上过的自在,下头的人又是阿谀奉承。人生鲜少受到挫折,自然是觉得什么都在算计之中!
坐回位上,高顺帝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说道:“朕只道乔岛主年轻有为,可乔岛主却是让朕深感失望!手下官员品德如此败坏,竟还给予如此要位!”
官员品德是为关键,乔锦骞居然将此等品德败坏之人居为要位,不是失职是什么?
高顺帝点明乔锦骞失职,方才被乔锦骞嘲讽的莫白二人上前一步,说道:“皇上,臣等捉拿银面修罗之时,乔岛主心腹卢越不知何意,竟是一再阻拦,其所领之人更是对臣等痛下杀手。臣不知,此乃卢越生有二心?还是乔岛主另有安排?”
什么叫落井下石?莫白二人这一脚踩的那叫一个适时!
见乔锦骞发黑的面色,楚慈垂眼,心道:“得,卢越活不过今夜了!”
果不其然,高顺帝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怒道:“乔岛主便是平日太惯着这些奴才,才让他们个个拧不清自个儿身份,只会欺主!既然乔岛主不懂得用人之道,朕便越俎代庖一回,让那些不知身份的奴才知道什么叫做尊卑!”
楚慈一听这话,垂眼掩去笑意。
看,这高顺帝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方才乔锦骞暗讽他不懂得用人,如今高顺帝逮着机会便直言乔锦骞不懂得用人之道。
且,那句‘只会欺主’,楚慈能肯定,是针对宋文倾而言!
若没料错,不出三日,高顺帝必会将叶府之人全部换了。
哪怕宋文倾回不了京,必然也会离开南湾前往东曲,更会有一处属于他自己的宅子!
“莫白,传令下去,将胆大包天的卢越杖毙!乔岛主用人不善,有失岛主之威,罚其闭门思过!岛上一应事物,暂交离岛两千里外的东临郡王处理!”
圣旨一出,乔锦骞只觉得胸口压得厉害。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心中竟是生出不顾一切将高顺帝斩杀的冲动。
只可惜,他的冲动被突然袭来的黑暗给盖去。
只见那人摇晃起身,看向高顺帝的目光尽是凶光。就在莫白等人拔剑之时,那人一口血吐了出来,双眼一闭,便是倒地不起。
得!受不得打击,倒了!
乔锦骞被人抬了出去,南湾今夜也是无比的热闹。
城门一开,江湖人士自然是接受盘查相继离去。乔锦骞人事不醒,被人抬回了南湾的府邸。
卢越胆敢阻止捉拿银面修罗,被莫白的将士给行了军法,生生打死。
黎府之中,楚慈还跪在厅中,那乞丐还在院中吓的瘫软在地。
闲杂人等离去,高顺帝这才喝着热茶,问着楚慈:“依你看来,这乞丐抢了属于你的银子,朕当不当放?”
“罪女惶恐,那银子乃申大人所有。他虽抢了申大人银子,可罪女瞧着那银子来的也不干净。”
瞧瞧,她要放人,却非得让他自个儿开口。
高顺帝挥了挥手,池顾明了。上前一步与侍卫说道:“将那乞丐丢出南湾!”
乞丐一听,难以置信。
他不必死?而且,他居然因祸得福离了南湾?
乞丐难以置信的被侍卫给带下去了,池顾将下人都给退了。
厅中只剩三人,高顺帝这才说道:“不是说腿伤着了?怎的还跪着?起身吧!”
“谢皇上!”
楚慈起身,池顾亲自泡了一杯茶水端来。
高顺帝往下手方位瞧了瞧,池顾便将那茶水放到了那位置 ,转首与楚慈说道:“这一夜转眼便过了,六小姐一夜未眠,来喝杯茶水清清嗓子。”
这意思是,清了嗓子,该说的你还得说!
高顺帝不是傻子,之前笃定她救了银面修罗,怎么可能被她三言两语给骗过去?
方才他认同,是因为她的计划,实在有利于对付乔锦骞!
………………………………
0165:六小姐已到嫁时 Vip
如今乔锦骞已经败了,且败的那么合情合理,高顺帝自然有好心情来等楚慈说实话了。
楚慈眨了眨眼,朝高顺帝行了一礼,这才坐到位上,端起茶杯喝了两口。
高顺帝等着她开口,她却似不懂一般;喝了茶之后,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终于,还是池顾开了口,说道:“六小姐今日妙计,着实让奴才瞧着吃惊!只不过,奴才着实想不明白,六小姐是如何将银面修罗治服的?”
楚慈不解的看向池顾,诧异问道:“公公此话怎讲?银面修罗不是莫将军一众擒获的么?如何是罪女治服的?”
你!
池顾眸光微寒,对楚慈这时不时的不知好歹很是不喜。
高顺帝瞧着池顾微恼模样,便是轻轻拨动杯盖。池顾轻出了口气,压着不喜,浅笑说道:“六小姐真会说笑。六小姐出一趟门便能遇着银面修罗,这世间怕是没这般巧合之事。”
“谁说不是呢。”楚慈亦是唏嘘不已,“遇着之时,可真是将罪女给吓着了。真怕那人一剑将罪女给杀了。”
“……”
装!你接着装!
池顾暗骂,这楚月慈真是不知进退!
高顺帝放下茶杯,挥了挥手,池顾便退到一旁。
看着楚慈,高顺帝开门见山,“今日乔锦骞寻你,谈的什么条件?你又是以何投诚于朕 ?”
高顺帝之问,楚慈面上是一闪而过的尴尬。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说来惭愧,罪女这是空手套白狼。”
“嗯?朕倒是成了那白狼了?”高顺帝倒也不怒,笑着发问。
楚慈忙摆手道:“不是的,罪女不敢无礼。”
“你的无礼还少么?”不轻不重的这么一句话,高顺帝看向楚慈,说道:“你与朕说说,今夜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这,罪女还真闹不明白。”摸着杯壁,楚慈说道:“今日岛主寻罪女,给罪女提了个条件,说是罪女只要说出五殿下救了银面修罗之事,便能引起皇上对五殿下的愧疚之心。罪女这思来想去的想了许多,总觉得事情不似岛主说的那般简单。
当皇上与罪女说了那些之后,罪女便肯定了,岛主那是另有所谋。故此,罪女想着何不假意应下,到时再随机应变?”
“他只与你说了这个?”高顺帝明显不信!
楚慈点头:“当时卢越也在的,皇上若不信,大可去问他!”
就算是当面对峙她也不怕!因为,她没有任何把柄在对方手中。
她这般肯定,高顺帝自然是难以相信。
可是,她竟是半分不怕与人对峙,倒是让他不得不怀疑,莫不是自己想错了?
想着那葫芦,高顺帝又道:“倒是想不到文倾竟有那手艺,还会雕葫芦。”
“是啊,罪女也是与五殿下相识才知,五殿下会许多的东西呢!非但喜爱医术,更是爱作画。”
作画吗?
高顺帝的眸光,不由的闪动。
早上池顾不是还说过,文倾休息那屋中,一副好好的画像被人给坏了?
她这真是样样不离文倾啊!乔锦骞让她攀着文倾,她倒真是攀得死死的。只不过,她要攀文倾,却是以她的方式而来。
乔锦骞是以害文倾为主,她却是每一件事都为文倾谋划,偏生每一次的谋划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让人无法厌恶。
留下她本是要听个实话,可是,她说的一切无一不证明都是实情。
折腾了两夜,高顺帝也是觉得乏了,朝池顾看了一眼,说道:“楚月慈为民除害,赏白银一千两。”
楚慈一听,首先是眨了眨眼,然后试探性的问道:“皇上,能不能将白银换作银票?”
幽深的眸子看了她一眼,高顺帝淡淡说道:“不能!”
“哦。”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楚慈起身行礼,“谢皇上赏赐。”
本以为得背着一袋银子回去,不承想,接赏之时,到手的却是一叠银票。
除了那一千两的银票之外,还有一个绣着五爪金龙的紫色荷包。
银票她能收,那荷包她却是不敢去接。
她不解看来时,高顺帝看着那荷包,说道:“来了岛上许久,也不曾给文倾一个像样的东西。这荷包你给他送去,里头的银子,暂且给他用。”
将绣着龙纹的荷包给流放的儿子,在这些人眼中看来,已是无上的恩赐!
楚慈明白他的意思,忙双手接过,“罪女代五殿下谢皇上赏赐!”
四更敲响之时,楚慈离了黎府。
池顾看着楚慈离去的身影,试探问道:“圣上,您真信她么?”
“信与不信,还有意义吗?”
今夜的一切,除了误杀申怀建一事,其他的事都与她毫无关联。
若真是她一手安排,那么,眼下的楚月慈便是过于聪慧!
可是,高顺帝不相信一个黄毛丫头竟有这本事!算计了乔锦骞,使唤得了银面修罗,更是将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当然,他最不愿相信的,是自己也在她算计之中!
“告诉莫白,出城门的,都得检查仔细了!不得有丝毫马虎。”
不管今夜是天意还是人为,他都不会放过一丝可能!
池顾忙应了声是,正准备下去传话,高顺帝又将人喊住。
“去东曲寻一处好的宅子,明日你去叶府一趟,与文倾一道去选些奴才。”想了想,又道:“楚月慈也得一起去!”
池顾一听,眸光一闪,转身说道:“圣上,六小姐已到嫁时。”
“不急。”
起身而立,揉着发疼的额头,高顺帝说道:“朕再观察观察。”
这丫头给她惊喜颇多,当留在身边观察才是。只不过,他想瞧瞧邰正源的态度。
腿上隐隐作痛,楚慈扶墙立了片刻。
抬首看着空中星辰,心中有一瞬间的彷徨。
一切都在算计之中,不管过程如何,结果终究是好的。
高顺帝收回了权利,必然要在荒芜岛留些日子清理岛上官员。既然他要利用楚家抽了方文杰,楚家必然是能回京的了。
今夜她虽将一切安排的无懈可击,让人寻不到蛛丝马迹,可是,高顺帝如何能轻易相信?
所以,不管以前楚月慈做了什么,高顺帝都会让她一并回京,就近观察。
如此一来,她又该如何面对宋文倾?
她说过,她不会放弃他。若高顺帝只是把他养在东曲,无心接他回京,她是该想办法相助?还是该装作不知晓?
离开前的那一场暧昧,让她想起都觉得嘴里头有些发甜。
不仅发甜,还伴着一丝血腥味儿。
啐了一口,楚慈抹去嘴角的血迹,看向挂着星辰的夜空,骂了一句:“祖宗的,别让老子再遇到你!”
甩了甩腿儿,感觉好受些了,这才大步往叶府而去。
今夜甚是热闹,银面修罗伏法早是传开。申怀建作风不正,强抢民女,无故死于柳巷之事也如三月春风,吹向了各个角落。
若说这两件事让人津津乐道,那么乔锦骞的事便是让人唏嘘不已。
乔锦骞身为一岛之主,无异于土皇帝一个。可这个土皇帝的心腹因阻拦捉拿银面修罗被杖毙。土皇帝更因治下无方被真皇帝下令闭门思过,手中权利暂交千里之外的东临郡王。
外头闹的沸沸扬扬,叶府如何还能平静?
本该休息的下人,此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着今夜的变故。
看着楚慈回来,下人们看她的目光中透着复杂的情绪。
今夜楚慈被人围殴之事,大家都知道了,自然也知道她被带去黎府之事。
此时众人猜测,今夜变故,她是否有份?
无视众人审视的目光,楚慈面无表情的往后院而去。
本以为银面修罗那厮重伤在身,只能乖乖的躲在那荒院儿。
楚慈提了一桶水过去时,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出来。担心他是重伤晕了过去,她便趴在草丛里,将整个院子都翻了一通。
没找到人,且出了一身的汗,楚慈倒真的在这儿洗了个冷水澡。
这人,到底藏哪儿去了?
院中无人点烛,只得星火视物。
楚慈能活动的也只有搬来之前的院子,以及这新换的院子。
可是,她找来找去,却始终找不到人。
心中一转,跑到了药房,虽说依旧没找到人,检查药柜之时,却发现伤药少了许多。
仔细将药都查看了一遍,发现少的最多的,是当归。
当归是有补血和血的功效不错,可是,他至于拿这么多?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心中狐疑,也在猜测银面修罗会去何处?
抓了些伤药回院儿里,楚慈看着紧闭的屋门,一时踌躇。
她还没想好该如何与宋文倾解释她耍流氓之举,所以,还是去煎药好了。
拿着药到了小厨房,打着火折之时,便瞧着了地上那一堆的当归。
当归 ?
怎么会在这里?
楚慈不解的瞧着地上那堆当归,搞不明白这是如何一回事。
当她服了药,坐在门槛上闭目养神之时,猛然想到了一件事。
跳将起来,看着地上的当归,楚慈一拍脑门儿。
“我去!难道他……”
当归当归,那混蛋不会到楚家去了吧?
(补24号第二更 ps:关于会员制度,请看下面解释)
………………………………
0166:别说话,吻我 Vip
难道,银面修罗乘乱离了南湾,往西沙而去了?
想到这,楚慈真是恨不得有孙悟空的筋斗云,一个跟头就翻回楚家去瞧个究竟。
准备先去客栈瞧瞧,若是楚柯明回去了,她也有理由回楚家一趟。
一转身,却瞧着一人立于院中。
昏暗之中,只见那人披着白色的外袍,手中提着灯笼,形单影只立于桂树之下。
夜风吹动,桂叶飘落。他立于树下,任由桂叶落到肩头。
此时的画面,就像是一副残缺的水墨画。明明物景均齐,可那画中浓浓的萧条之味,令人不由的收紧了手指。
那人本是清亮的眸子,此时透着太多的情绪,仿若被人遗弃的孩子一般,让人见之心怜。
他站在院中,不语不动。她立于门口,难言难行。
许久之后,她开口说道:“我担心父亲,想去瞧一瞧。”
她之言,他并不言语,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
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说道:“今夜之事,我都听说了。乔锦骞完了,你……愿你一切顺心。”
那人说罢,缓缓转身,给她一个孤独的背影。
看着他缓步离去,楚慈仿若回到了大雨那一日。
那一日,大雨倾盆,他于崖边茕茕孑立。那时的他,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那时的他,让她冲动的想要护他一生一世。
他说他都知道了,那么,她心中所想,他应该也是想到了。
所以,他也觉得,或许她该抽身而去?
不由的握紧了双手,楚慈喊道:“小伍!”
她一喊,他顿住。
手中灯笼在夜风中左右摇摆,仿佛摇曳于大海上的小舟,看不到岸,回不了头;只能孤独的飘在汪洋大海之中,不知安全为何物,不知港湾在何处。
冲过去,从后抱住他的腰身,嗅着他身上的药味。
她的行为全凭心意,此时的她,不愿去想以后如何,也不愿去想当下该如何。
双臂收紧,贴着他沉沉一个呼吸,她的动作,让他身子绷紧。
稀松的月色从树叶间撒了下来,夜风吹拂,撩动他披散的长发。发丝晃动之时,摩挲着她小小的面颊。
这一刻,好像天地间只得二人一般,好像走之前那份尴尬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小慈。”
她抱着他不说话,他沉默许久之后轻喊一声。
“外头风大,你在伤在身,我们去屋里。”
她如是说着,他轻轻点头。
她松开抱着他的手,在他抬步之时,握着他垂在身旁的手。
他的手,微微泛凉,之前烫伤的地方,此时摸上去还有一些凹凸痕迹。
修长的指骨节分明,握住之时,只觉得心里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屋中燃着一盏小小的烛火,若是之前那间屋子,倒还算亮堂。如今这屋子甚宽,这烛火燃在角落,便是昏暗的很。
灯笼放到桌上,他立于桌前抿唇不语。
楚慈拉着他坐到身旁,拿出龙纹荷包放到他手中,说道:“皇上说,来了岛上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不曾与你坐下谈谈心。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只怕皇上又要忙的足不点地。这里头的银子,皇上希望你能拿去做喜欢的事情。”
看着荷包,宋文倾神色之中透着一抹欣喜;更多的,却是浓浓的自嘲。
“小慈有心了。”
接过荷包放到桌上,宋文倾浅浅一笑,“小慈说,人与人的接触,利益为前提。我也曾想过能替小慈做些什么,如今看来,倒是我一直受小慈相助。”
眉头一蹙,她道:“没有你,我又如何能来南湾?又如何能有这些事呢?”
“小慈能来南湾,非我之故,乃邰大夫相助。”他如是回着。
她听着,觉得心里头有些压抑。
她做不了决定,他便帮她做决定吗?
双手收紧,又缓缓松开。
将那冰肌玉容膏拿出来,牵过他的手,于烛火之中,仔细的抹到他手背之上。
她抹的极是认真,仿佛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看着她这认真的模样,他终是说道:“小慈不必多虑,如今岛上整顿,想来将来会好上许多。只不过,楚家离京数载,只盼回京之后能一切顺……”
他的话,在她抬头堵住他的嘴时顿住。
她的唇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她的吻有些心烦意乱的狂躁。
她的行为,让他神色一暗,退开一些,说道:“小慈……”
东西随手往桌上的一放,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给他退开的机会,“别说话,吻我!”
她的霸道,让他顿住,在她席卷柔软之时,他终是闭了眼,双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了下去……
一个吻,吻到彼此均是气喘吁吁。在他捧着她的脸请求中场休息之时,她带着笑意说道:“再来!”
这一刻,她不管什么将来,不管什么算计。她只想用她的方式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他有她!有她在陪着他!
她讨厌他身上那抹萧条的味道,不愿看到他似被世界遗弃一般立于远处,伸不了手。
一次又一次的‘再来’,她受伤的嘴角已是痛到发麻,他娇嫩的唇越发娇艳欲滴。
“我好累。”
终于,她是亲够了,低头吹灭了灯笼中的烛火,拉着他上床。
有了出门前的那一出,本以为再次相见会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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