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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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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个儿的银子买的?

    看着楚月泽头上的镶玉发冠,楚月陌眸光一沉,开门见山,“楚月慈为了一个外人将你打得半死,你还不明白在她心中,你连一个外人都不如?一点儿小东西便让你这般死忠,你可真是让我失望!”

    你失望关我毛事?六姐不失望就行。

    心中回着,楚月泽收了东西,问道:“大姐这般晚了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吧?”

    打了个哈欠,楚月泽一副‘没事儿你就滚,老子要休息’的神情。

    见过不知好歹的,却没见过这般不知好歹的!楚月陌对于楚月泽这般没有脑子不知好歹很是恼怒。

    本想好言相劝,可来了月事,不得已与太子分开归府而来,心中本就压抑。此时又见楚月泽这般不知好歹,难免没了周旋之心。

    太子可是再三交待,定要与薛彦东好好合作,若是弄死薛彦彤,也算是送薛彦东的一份薄礼。毕竟,薛彦东瞧不得二夫人一房作威作福。

    “重阳之时,南湾集市热闹。到时薛彦彤去了南湾,你瞧着了, 也当问候一番。”

    心中一沉,楚月泽心道:“最毒妇人心!”

    倒了茶水,楚月泽喝了一口。嘴角伤口沾水发痛,却是忍着吡牙咧嘴的动作。轻咳一声,看向楚月陌,不解的问道:“我与薛彦彤没甚交情,我问候她作甚?”

    “今日之事,你不当问候问候吗?”楚月陌上前一步,冷声说道:“今日之事,你最清楚。到时问她可还康健,也算是你的一份关怀。”

    窗外,楚慈听的眸光发寒。

    薛彦彤虽是张扬惹事,却从未招惹楚月陌,这个女人却如此赶尽杀绝,真是该死!

    没有再听下去,楚慈悄悄退后,翻墙而去。

    弘伏先她一步回了屋中,听得她推门而入时,坐到桌前没甚表情。

    关了房门点着烛火,转身只见她径直走向墙角。

    那里,是她养着的噬腑赤线。

    她蹲在那里看着一碗东西来回翻滚,弘伏想了想,说道:“你可想清楚了,这东西用出去,你便是亲手杀了你的长姐。”

    “所以呢?”楚慈起身,走到桌前倒了茶水便喝。

    见他神色有些怪异,挑眉问道:“你去了小泽的屋子?”

    被她看穿,弘伏那面瘫脸有些尴尬,横了她一眼,沉默良久,这才说道:“你打的那般狠,他叫得那般惨,我自然是要去瞧瞧的。”

    嗯?瞧着她打人了?

    楚慈眨眼问道:“被吓着啦?不怕不怕啊,我不打你的。”

    “……”你打我也要打得着啊!

    对于这些日子她的拳打脚踢,弘伏自发过滤。他对自己说,那是挠痒痒,以他的本事,这小丫头想揍他?简直天方夜谭!

    见她起身去端碗,弘伏走了过去,说道:“给我。”

    “给你做什么?”她失笑,“你想死外头有柴刀,别浪费我这东西。”

    “给我就给我!”

    寒着一张脸夺了那碗,弘伏说道:“这种事,我来做比较合适。”

    “何以见得?”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楚慈问道:“她来月事是老天的意思,你知道怎么把这些弄到那东西上?”

    她之言,他神色顿时一僵。

    楚慈见他模样,便是失笑去夺碗。手刚伸出去,那人却是退后一步,说道:“她总要睡觉的!”

    说罢,拿着那碗大步走了出去。

    楚慈对他的执着有些莫名其妙,追到门口时,那人又折了回来,几分尴尬的问道:“她住哪间屋子?”

    “我就不告诉你,有本事你一间间找过去。”

    楚慈这话几分打趣,不过是让他将东西还回来罢了。那人却是眉头一裹,端着碗飞身而去。

    嘿,这小子,伤才好就这么嚣张!你会飞了不起啊!
………………………………

0201:这别扭的小情人儿 Vip

    撇了嘴,楚慈进屋翻着桌上的东西。

    盘子空了,汤也没了,这小碗小锅的,也不够吃一天。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饿肚子?

    说起来,她自己也就早上吃了些东西,这也差不多饿了一天,闲下来才觉得肚子饿得很。

    端着空锅、空碗径直去了楚月泽院子,刚踢开院儿门,便见楚月陌由丫鬟扶着面色不佳的走了出来。

    “哟,大姐这般晚了怎么在这里?”楚慈微扬了声音问着。

    看着楚慈,楚月陌便是来气。这个处处坏事儿之人,竟是将薛彦彤那女人给救了,还将楚月泽给哄得这般死心塌地的,她怎么变得这般有本事了?

    “六妹这般晚了怎的还没睡?”楚月陌冷声问着。

    楚慈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笑着说道:“那什么,薛彦彤那丫头太好动,今儿个陪她逛了一天,我这回来又饿了。这不,来让听双给我弄些吃的。”

    楚慈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楚月陌那神情便是沉得厉害。

    楚月泽刚刚说什么来着?

    “薛家四小姐和六姐脾性相投,二人在外玩的高兴,我一个大男人自然是先回来了。她怨我不当跑腿的,回来就收拾我了。”

    楚月泽死心塌地跟着楚慈滚,死不改口,楚慈此时又来添堵,楚月陌只觉得心里头跟堵了一块石头似的,难受的慌。

    抬手一挥,将楚慈往旁边一推,楚月陌冷声说道:“大半夜的还是少吃些好,省得积食坏了身子!”

    “多谢大姐关心,我这胃口好的很,吃再多都没事儿。”瞧着楚月陌迈出院儿门,楚慈扬声喊道:“这黑灯瞎火的,大姐仔细脚下,若是摔着了如花似玉的脸,太子可要心疼了。”

    那人步子一顿,回头冷冷的看了楚慈一眼。

    楚慈冲她灿烂一笑,端着东西进了屋中。

    “整个祸害!你且得意,待你生不如死,我看你还能得意几时!”

    楚月陌一路咒骂着回了屋中,身子本就不适,心中又这般恼怒,自然是难受得慌。

    丫鬟战战兢兢的伺候着,春蕊小心翼翼的递上茶水,生怕楚月陌一个恼怒,她就会像春蕾那般被烫伤。

    “这大半夜的,喝什么茶?都给我滚出去!”一个个的没眼力劲儿!

    饶是春蕊小心,那杯茶被推翻时,还是烫伤了她的双手。强忍着没哭出声儿,春蕊眼中含泪退了出去。

    春蕾铺着床,瞧楚月陌走来时,忙低头上前伺候着。

    直到屋中安静了,弘伏这才跃下屋顶。黑暗之中,只见那人似鬼魅般闪过,守在外头的丫鬟便立住不动。

    夜风吹拂,灭了屋中烛火,楚月陌刚想叫人点灯,便是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看着床上的人,弘伏神情之中是掩饰不了的厌恶。思量着是不是该给她身上来道口子?想起楚慈的话,便是掀了被子,弄了一些噬腑赤线放到床上。

    刚放到床上,那些东西便似潮涌一般朝楚月陌下体而去,弘伏见此,忍着心中厌恶之感,将碗中的噬腑赤线尽数倒到了床上……

    “姐,我也饿啊。”

    瞧楚慈提了一包面粉,楚月泽拉着她不让她走,“你好歹做吃的也分我点啊。”

    “检讨书写好了?”

    楚慈之问,楚月泽微愣,楚慈又道:“就是认罪书,本是检讨,是为检讨书!”

    楚月泽立马就垮了嘴角,嘟哝道:“一千字的检讨书,我有犯那么多错么?”

    “重在认知,不在错误。”

    踹了那人一脚,楚慈看向听双,“给他弄点吃的,这大半夜的你伺候他就成,我那儿你不必管了。”

    听双自然道好。今日的楚慈又将她给吓着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她也不敢跟楚慈呆一块儿。

    楚慈走了,楚月泽这才坐回桌前 ,苦着一张脸将那未写完的检讨书铺到桌上。

    回了自己的院落,楚慈架着锅熬粥。同时加水和面,准备做饼吃。

    弘伏回来的时候,楚慈正在和面。瞧着那人面色不好,楚慈挑眉问道:“怎么了?谁让你不高兴了?”

    弘伏看了她一眼,却是不说话。走到桶前,舀了水将手洗了几遍,这才走到她跟前说道:“其实,你不像女人也挺好的。”

    “……”这到底是夸她呢?还是在骂她呢?

    懒得理他,楚慈说道:“去守着炉子,粥好了就端起来。”

    她之言,弘伏二话没说就往炉子走去。那人守着炉子,面色还是不太好。

    瞧他那模样,楚慈问道:“我说,是你去害她?还是她害了你?”

    他没回话,楚慈又回头看去。这一看,满头黑线。

    得,让他守着炉子,火都要熄了。

    大步走了过去,拿了柴火添到炉子里,楚慈蹲到他身旁问道:“我说了我去,你偏要去,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人沉默良久,在她挑眉看来时,低沉的说道:“我讨厌女人的味道。”

    “嗯?”抬手嗅了嗅,楚慈问道:“女人有什么味道?”

    “就是女人的味道。”他说罢,转身背朝着她,又不说话了。

    楚慈那个无语,女人身上不就是胭脂味么?他直接说厌恶胭脂的味道不就好了。

    莫名的,楚慈就想说一句:这别扭的小情人儿!

    懒得理他,楚慈扇着火熬粥。

    她不理他了,他却是拿着柴火在地上写写划划。写了又擦,擦了又写,就跟闹脾气的孩子一般。

    楚慈都怀疑他是不是瞧着不该看的,故此心里别扭了。却听他问道:“你为了一个外人那么打他,是真心的么?”

    他问的,是她打楚月泽之事。

    她添火的动作一顿,“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她做事,不是做给旁人看的,向来问心无愧,她也不必管别人如何想。

    她这回答,他眉头微蹙,说道:“听你们所说,当时情况应当很危险,你虽说会些拳脚功夫,却不该去逞强。据我所知,你与薛彦彤并没有多深的情意,没必要为了她冒险。”

    “你也这么认为么?”拿了火钳掏着炉子,楚慈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必要不必要,我只知道,一个姑娘,一个貌美的姑娘被人掳走,注定出事。”

    “可你只是一个路人,你没有责任去救她,你大可袖手旁观。毕竟,那与你无关;毕竟,多管闲事有生命危险。”

    就像那些人看着母亲被人掳走却袖手旁观,就像那些人冷漠的看着他嘶吼求救而无动于衷。

    楚慈将火钳丢到一旁,沉声说道:“我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罪行有两样。第一,拐卖妇孺。第二,猥亵强奸。遇到这样的罪犯,我特么的见一个弄死一个!”

    法制社会,一切都是法律制裁。既然到了这里全靠本事,那她就不会手软!

    知晓薛彦彤恨那男人,所以,她才会让薛彦彤自己动手。

    弘伏那写写划划的动作停住,回头,眸光微闪的看着她,“哪怕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你也要这般做吗?”

    “我只知道,一个人,关系着一个家庭。一个人毁了,一个家庭也毁了。”

    一个人毁了,一个家庭也毁了。这句话,令弘伏手中的柴火发出一声裂响。

    此时的她面无表情,却是让他看的难以移目。

    弘伏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添着柴火,看着她揭盖看粥。

    看着看着,他眸子里流淌着一抹情绪,那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自己也不曾抓住那是什么,她便是回头说道:“我做饼吃,你要不要吃?”

    她回头,他猛的低下了头。听得她问,他毫不犹豫的回道:“要!”

    低头,手中的柴火又在地上写写划划。

    粥好了,楚慈拿了布将锅端起放到石桌上,又将小铁锅架到炉子上,将和好的面团拿了过来。

    见他挡在那儿碍事儿,便是踢了他一下,“要不帮忙要不滚开,挡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以往她骂,他必然秒回。

    这个秒回,自然是反唇相讥。

    可她这会儿骂着,他却是用柴火慢条斯理的擦着地上的字,不温不火的说道:“又挡不着你。”

    “你说的啊,呆会儿油溅起来烫着你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话间,倒了油下锅。

    想了想,楚慈回头问道:“唉,你叫什么名字啊?往后总不至于叫你‘银面修罗’吧?”

    尼玛朝夕相处这么久,她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弘伏擦着字的动作顿住,而后在保留那字之少又加了一个字。

    他侧身让开,她就着火光看着地上的字。

    白诚。

    看着那个‘白’字在一片模糊的痕迹之上,楚慈明白,他这名字是假的。

    想来也是,他也不信任她,怎么可能告诉她真名?

    想了想,她说道:“以后就喊你阿诚好了。”

    省得你以后想告诉我真名了,我还得改口。

    弘伏,哦不,穆诚点头,抬脚将那二字抹去,将手中柴火加到了炉子里。

    楚慈烙饼,穆诚就在一旁时不时添个柴火。楚慈见他整天拉着个脸,心中一转,便是一个垮着嘴的面饼出了锅。
………………………………

0202:我等她! Vip

    “哎,阿诚,你瞧瞧这个好不好看?”端着盘子,楚慈笑的一脸无害。

    穆诚闻言,抬首看去,只见那碗中的饼像个大脸娃娃似的,只不过那垮着的嘴看起来有些糟心。

    穆诚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楚慈挑眉说道:“瞧瞧,跟你这模样可真是太像了!长得好看有屁用,整天拉着个脸太糟心了!得,你跟它太配了,这个饼你吃。”

    “楚月慈!”

    那人恼怒的一喊,楚慈眨巴着眼应道:“哎,我在呢。”

    “你……”你一天不气人就不舒坦是吧?

    穆诚转首恼着,楚慈瞧他这模样便是踢了他一脚,“又生气了?我说,你这人也太容易生气了。当初把我带河边耍流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容易生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穆诚恼怒,转身看着她,“谁对你耍流氓了?”

    “哎哎,瞧瞧,又不承认了。”楚慈显然对他的敢做不敢当很是看不上,瞧他又是冷眼看来时,说道:“你别不承认啊!之前你给我药的时候,我还觉得你这人不错。虽说踩着展风那会儿有些装逼的成份,可到底也有几分帅气。可你这过后不认账就太没品了啊!”

    架都打了几回了,流氓也早就耍过了,这会儿来跟她不承认,那就太没意思了。

    楚慈这话,穆诚猛的站了起来。

    看他那阴沉的面色,楚慈手拿铲子一步跳开,摆开架势说道:“哎哎哎,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别以为你动手就能否认那些事实。你三番两次让我离小伍远些你忘了?你带我到河边耍流氓你忘了?这会儿来否认,会显得你很没担当!”

    楚慈说的煞有介事,穆诚面色阴沉,冷声问道:“我几时给你药?我踩展风那是几时的事?我,我与你去河边又是几时的事?”

    “大哥,你不会有间歇性失忆症吧?”楚慈见他阴沉的面色,微偏着头,指着锅里的饼说道:“我说,别以为你伤好了就能跟我动手啊!我锅里有饼,你等我把饼烙好再说。”

    穆诚看了她一眼,上前一步,在她挥动铲子时,一把夺过那铲子,将锅里的饼给铲了起来。

    眼见他要装盘,楚慈站得老远叫道:“翻面儿翻面儿,还没熟,你翻个面儿接着烙。”

    回头瞪了她一眼,穆诚真想将饼烙她脸上去!

    这女人,说着正事儿,非得这么不正经吗?

    将饼重重的丢回锅里,穆诚冷声说道:“过来!”

    “毛线!”立得远远的,楚慈左右瞧了瞧,觉得还是找个顺手的东西安全些。

    她好像点到这人的怒穴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翻锅打人?

    瞧她那准备开打的架势,穆诚真想将手里的铲子给她挥过去!

    沉沉一个呼吸,他道:“楚月慈,你过来,我不打你。”

    他这话,楚慈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别以为老子是怕你,老子是在找武器。”

    称手的武器没找着,楚慈指着桌上那锅粥说道:“我告诉你啊,你忘恩负义我不管,你要敢跟我动手,我拿粥泼死你!”

    她这般不正经,穆诚是真真的败了。

    将铲子往锅里一丢,几分负气的坐下,可劲儿的往炉子里加着柴火。

    还不信治不了她了!

    这下,楚慈不闹了。麻利的跳了过来,拿起铲子就开叫,“糊了!糊了!你烙饼还是烧锅呢?”

    “你再叫大声些!”穆诚抬首,冷声说道:“你就不能正经些?”

    我特么不是看你不高兴,这不是调节气氛么?怎么就不正经了!

    撇了嘴,楚慈也是正正经经的烙饼了。

    锅里又下了饼,楚慈将装饼的盘子拿过来,递了一个饼过去,自个儿啃着一个问道:“说真的,你真不记得那些事了?”

    穆诚接过饼,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不记得,而是那些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他这话,楚慈看他的目光就带着几分异样。

    这孩子,不会真失忆了吧?

    啃着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楚慈小声说道:“那什么,阿诚,你还记得我和小泽被丢塘里那天,你给我金疮药的事吗?”

    那人摇头。

    “那你还记得我去采药,你踩着展风与我说话的事儿么?”

    依旧摇头。

    楚慈啃着饼,看他的目光是满满的同情,“这么说来,你真不记得我们去那山里,我伤了展风,与你打架的事了?”

    指着后头那山,楚慈问着他。

    穆诚手里的饼就那么拿着,一口没咬。楚慈见他面色沉得厉害,推了推他拿着饼的手,说道:“不着急啊,咱慢慢想,兴许是你饿着了,血糖低,想不起来。吃饱了或许就能想起来了。”

    “若我说,你遇着的,或许是另一人呢?”沉默良久,他抬眼看着她,“我好得很,没失忆,也不健忘。从小到大的事,我想忘都忘不了,更何况是近期之事?”

    楚慈咬饼的动作停住,好半响才将那饼给咽下去。

    又是一个饼拿在手中,楚慈蹲到他身旁,问道:“你的意思是, 有两个银面修罗?”

    “你遇着的,与我装扮相同?”

    她点头。

    “也有金雕相伴?”

    她再点头。

    穆诚眉头一蹙,一声哨起,空中便是一阵风吹来。

    瞧着展风落到地上,跟只大公鸡似的跑过来时,楚慈眨了眨眼,不解他的用意。

    “你瞧着的金雕也是这模样?”

    楚慈见他神色严肃,也认真了几分。仔细打量着展风,点了点头,“我看起来差不多就这样的。”

    “那人也唤金雕展风?”

    这一问一答之间,楚慈好像明白了什么。

    抬手试着去摸展风,那家伙用那睥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便是转身走到穆诚的另一边。

    瞧着这东西,果然跟之前那东西不一样啊!

    楚慈啃着饼,说道:“我打过那东西,所以那东西瞧着我跟见仇人似的,你这展风鸟都不鸟我,明显不是同一只啊!”

    所以,眼下很明显了!

    有两个银面修罗!

    楚慈又说了与银面修罗发生的事儿。最后二人才得出结论,穆诚与她真正接触,也只有那夜潜进她房中,以真面目相见。

    “哎,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是乔锦骞安排的?”

    装备什么的都那么像,连金雕的外形、名字都一样,这得多熟悉穆诚的人才能做得到?

    穆诚垂眸,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楚慈想了想,叹了口气。若那个银面修罗真是乔锦骞的人,那么穆诚也真够可怜的了。

    那么效忠,乔锦骞却安排了另一人假扮他,这到底是不相信他呢?还是想坑他?

    琢磨了一阵儿,楚慈进了屋中,从柜子里翻出了那个葫芦。

    他如今伤都好了,再把这东西留着也没意思。看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还给他的好。

    看着她递来的葫芦,穆诚明显一愣,“不是留着威胁我?你不保命?”

    “大哥,你这样的,我哪儿威胁得了啊。”撇了他一眼,将葫芦丢给他,楚慈说道:“你要真有良心,就不会杀你的恩人!”

    好吧,她也挺不要脸的。

    接过葫芦,穆诚看她的视线有些波光。楚慈却是转身去倒粥。

    “你要不要?”

    她端着粥回头问着,他将葫芦小心的收了起来,“要!”

    “你说什么?”

    微扬了声音,高顺帝的视线从折子上抬起,转向暗卫,“你再说一遍。”

    暗卫越发垂首,在高顺帝威严的目光下,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邰正源与楚月慈有了肌肤之亲,还言五殿下之毒不解,楚月慈嫁五殿下便只能守活寡。”

    暗卫将所见所闻都道了出来,那二人的对话才说一半,高顺帝便是挥了桌上的杯盏。

    池顾瞧着高顺帝之怒,心道楚月慈可真够可以的!

    白日里撂下五殿下也就罢了,夜里居然还与邰正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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