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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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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在制约者里，就算是封疆大吏了。最重要的是，这种人最低都是天级的修为。
找不到武器，对周围的地形又不熟悉，对方还是一个天级的高手，自己又刚刚痊愈。诸多不利的因素下，沐云决定宰了这个家伙，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有多厉害，至于是不是他救了自己，沐云根本就没有去想。因为在沐云的心里，制约者和冷玄霜一样，都不会平白无故的救人。
沐云打定主意，重新回到石床上躺好，一边感受着自己元气的情况，一边想着如何杀掉自己的救命恩人。
沐云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气很充沛，这让他很欣慰。但是一向很喜欢和沐云亲近的元气丝，表现的很不如人意。从沐云醒来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它一直躲在沐云体内，不肯出来。沐云试着召唤它，它也无知无觉似的。
看着自己最强的攻击手段失效，沐云很担忧，对于击杀制约者总领的事情，也开始有些担忧。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沐云仔细的听了一会儿，确定对方只是一个人。而且来人的脚步沉重，中间还夹杂着鞋子拖地的声音，分明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感觉。难道这衣服只是他捡来的？
“小子醒了？”堵在山洞口的石头被移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洞口的光线。
沐云假装身子动不了，歪着脑袋朝对方看去。那是一个很魁梧的老者，身高和沐云相仿，他上身只挂着一块狼皮，斜斜的搭在肩膀上。露出大片下垂的肌肤。下身穿着棉布裤子，只是打了好多布丁，脚上的草鞋是新打的，但手工差了些。
随着老者走近，沐云可以看到他的相貌了，他的眼皮下垂，把眼睛挡得只剩一条缝。他的鼻梁高挺，鼻梁两侧，隐约可见一抹青绿之色，他的胡须梳理的很整齐，垂在胸前颇有道骨仙风的意味，只是嘴巴却被胡须挡住，看不出轮廓。
“是你救了我？”沐云淡淡的问道。
老者并不急着回答，他进入山洞之后，先来到沐云的床前，洞里就这么一张床在床下拿出生火的火镰，转身回到洞口处，生火煮饭去了。等着一切搞定，老者才对沐云说道：
“我只是把你捡回来，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那衣服是你捡来的？”沐云说着，把目光转向了制约者的长袍。
“哈哈哈哈，难道老夫就不能是制约者吗？”
除非你已经天级末期，否则还真就不可能。沐云想着，暗地里开始凝聚元气。因为老者承认自己是制约者，也就是说他是一个返璞归真的高手，沐云想杀他，就只能趁他不备时出手。
老者当然不知道沐云的心思，还以为是沐云小瞧自己。所以在笑过之后，就来到沐云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一瞬间，老者的胸口等要害部分，全都暴露在沐云的攻击范围之内，只要是沐云轻轻一抬手，把元气送进他体内去，那老者必死无疑。可是沐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有出手。只是抚开了老者的手臂，趁着老者愣神的功夫，快速的坐起来，再闪身来到洞口。
“如果你是制约者的话，那请恕在下无礼，因为我和制约者不共戴天。”
沐云说完，就把元气凝聚在手上，给老者展示了一番后，然后一拳捣向老者的前胸。
老者没想到沐云会恩将仇报，说打就打，神色上有些诧异。但看着沐云的拳头到了近前，老者也不甘示弱，同样挥出一拳，和沐云的拳头打了个对撞。
两拳相撞，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爆发出的气流，瞬间在山洞中荡漾开来，吹起了很多的灰土。沐云和老者则是各退一步，才站定了身形。
“小子功夫不错嘛，再来一拳试试”
老者说话间，下巴上的胡子微微颤动着，一副很兴奋的样子，然后他也同样一拳黑虎掏心，找准沐云的胸口打了过来。
沐云在刚刚到一拳中，实属打老者一个出其不意，却仍未能占到便宜。现在看到老者主动攻来，沐云更是提起十二分精神，全力迎上老者的一拳。
嘭的一声闷响后，沐云被击退了五步，而老者却纹丝未动。但是沐云的天劫之力，倒也破开了对方的混元气，把老者的满头白发，打成了爆炸头。
“好好好，如此异能，老夫倒是第一次遇见，再试一拳”
老者叫了三声好，再攻过来是，拳头上有一层灰色的水波流转。
………………………………
51
沐云在刚刚一拳中，已经被震得手臂发麻，胸口发闷，现在一看老者的混元气如此凝实，哪敢再去硬接，当时就一个转身，躲过老者一拳，然后又逃出了山洞。
老者一拳打空，多少有些气恼，追到洞外又是一拳砸来。
“小子休逃，和老夫多过几招。”
“哼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打架不是比蛮力，沐云实力不如人，自然想到以招式取胜。见到老者一拳砸下，便搓手成刀，将元气全部凝聚在手掌边缘，一掌斩向老者的手腕，同时左手一个虚招儿，捣向老者的心口。
“呵呵好一个拨云见日，可惜这是沐家刀法。”
老者说话间，已然收拳撤身，同时右腿一抬，朝沐云腹部踹过来。
“哼沐家刀斩妖诛邪，对付你们制约者再好不过，吃我一拳。”
看到对方一脚踹来，却只有脚尖上元气流转，沐云左拳向外一拨，右掌就砍向了对方的膝盖。
沐云现在全力一击，足有三千斤力道，这一掌若给他砍实了，老者就可以和这条腿说永别了。可是那老者不但不躲，反而屈膝一顶，迎上了沐云的手掌。
沐云见到对方要硬拼，也给激起了火气，将手上元气凝结成细细的一条，斩在对方的膝盖上。
眨眼间，凝实的混元气和元气撞在了一起，有如霹雳般的巨响，立即从掌膝相交处迸发出来。随着剧烈的气爆，激起的灰尘呼啸着，朝四周扩散。而沐云，现在就裹携在这些灰尘里，被狠狠的甩到了洞外。
“可惜你这一身修为，若不是旁门左道，想来也有天级实力了。”
老者一招将沐云击飞，倒也不追，反而是站在洞口数落起沐云来。沐云给他打的血气翻腾，没有办法反驳，只得由着他说。可是到了后来，这家伙居然想要收沐云为徒
“想我沐正风半生漂泊，并无衣钵。若你肯拜入我的门下，我必定倾心教授于你。”
沐正风是谁？那是沐靖远的孙子，沐云的二太爷呀而且据沐云所知，沐正风的确是制约者的。沐家之所以会支持制约者，全都是因为他的缘故。但是在家族的记载里，这位生性不羁的沐家二少，早在七十多年之前就挂掉了。
“胡说沐二爷早在七十多年之前就牺牲了，大胆狂徒，竟敢败坏他的名声，我和你拼了”沐云说着，就凝聚起所剩不多的元气，再次朝着老者攻过来。
老者伸手接住沐云的拳头，向自己怀里一带，就把沐云给擒住了，但是随即他就用力一推，把沐云推到在地，并未对他下杀手。
“沐正风没死”老者大喊了一声之后，就转身回去山洞里。沐云见到事有蹊跷，也跟着回了山洞。至于杀掉老者的计划，早给他丢到脑后。
在山洞里，老者抚摸着制约者的长袍，也不管沐云是否在听，就开始讲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七十五年之前，他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毅然离开了镇西王府，加入了当时只剩五人的制约者联盟，并且成为了东北区的制约者。
有了他的身份做引，大陆东北方向很多修炼者，都加入到制约者行列中，一起维护武者的尊严。只是短短的一年间，东北区就拥有了十四名天级高手，成为大陆上最强的一支制约者队伍。他们或隐居于山野之间，或散布于市井之中，监督着世间强者的作为。
随着制约者队伍的不断壮大，一个问题摆在所有上位者的面前人无头不走，制约者需要一个领导者，而不是一群人到处乱逛，去抓捕一些江洋大盗。
当时负责东南方事务的平氏三兄妹，就建议沐正风出任盟主，一方面可以借沐家的名声壮大队伍，另一方面也可以得到福远帝国的支持。
沐正风听说要依靠裙带关系，立刻表示反对。但与此同时，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他也提出了一个建议，大家一起去攻打邪恶的大本营冰神教，谁的功劳最大，这个盟主就由谁来做。
“当时一共是来了二十一名天级制约者，我们满以为这样的阵容，足以击败世上所有的对手了。但是等着我们的，却是上千个身怀异能的冰神教徒。经过了一番激战之后，连我在内，只有四个人幸免于难。”
沐正风说到这儿，从衣服后面拿出一个小布袋，而后又掏出了一把黄灿灿的小金牌。就那么一个一个拿在手里细细的摸索着。
“除了平氏三兄妹，老兄弟们都在这儿。小子，制约者和冰神教不共戴天是真的，你说和制约者不共戴天，却又从冰神峰上重伤后摔下来，难道你和这两边儿，都有仇吗？”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是高位者最重要的常识之一。因为一旦有了共同的敌人，那就有了合作的前提，这就是沐正风在得知沐云要杀自己后，还要救助他的原因之所在。
因为他认为，沐云是一个遭到排挤的异能者，或者是一个良心发现的冰神教徒。和这样的年轻人交好，对于自己是很有利的。
至于沐云和制约者不共戴天的说法，沐正风认为是他入教之前的事情，沐正风虽然不打算化解这段恩怨，但给他一些好处和希望，让他至少帮自己给家里捎个口信。不过在照料沐云的这两天里，沐云那奇迹般的恢复速度，的确让沐正风很动心。尤其是和沐云交手之后，沐云的修为之高，更是远超他的想象。
再加上沐云没有乘机偷袭他，也直接证明了他的人品端正。如果有这么个天赋异禀，人品端正的弟子，沐正风自认是此生无憾了。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说服沐云给自己跑腿儿，就变成说服他做自己的徒弟。徒弟也能跑腿儿
可是在交流中，沐云偏偏提起了沐正风的伤心事，这无意中又给祖孙相聚，平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等着沐正风从回忆中恢复过来，他惊讶的看到，沐云正跪在自己的面前。
“小子，你肯拜我为师了？”沐正风微笑着问道。
“不，但我相信你是沐正风，因为还没人会笨到，去伪造百年前的沐家金牌。太爷爷在上，沐家第六代长孙，沐云参见太爷爷。”沐云说完，纳头便拜。再抬起头时，已然是满面泪水。
沐正风给沐云的说词和做法弄得一愣，可当他顺着沐云的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金牌时，发现在众多的制约者号牌中，自己的沐家次子金牌，就夹杂在其中中。这块令牌还是沐靖远成神之前，分发给自己子孙们的，让他们时刻严于律己，不要败坏了沐家的名声。
“你第六代，你爹是？”
沐正风一步就走到沐云面前，伸手抓着他的肩膀，再次端详起沐云的相貌来。他发现除去脸上的天痕，沐云这相貌，竟然于沐靖远有八分的相像
“沐天是我爷爷，家父沐刚乃是长子，今年四十有三。”沐云说话间，满脸的祈求之色，那感觉好像是等待认领的宠物。
“快起来快快起来我认，不然我这么一个垂死的老头，有什么值得你骗”
沐正风嘴上说，心里却还是有所怀疑的。不然怎么就这么巧，自己困在这么多年，见到第一个外人，就是自己的重孙子。虽然他长得很像沐家人，但是这世上长相像似的人很多，说不定眼前这小子，就是冷玄霜派来算计自己的。而且他修炼的根本就不是混元气，而是一种极为古怪的异能，这才是沐正风最担心的。
“乖孙，你怎么会来到这邪魔聚居之地，又怎么会伤成这样？难道是沐家举全族力，来剿灭冰神教了？”
沐正风的本意是试探沐云，可他这么一问，恰巧又提起了沐云的伤心事。这让我们自强自立的沐云，一下子就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爷时代。他想着自己这半年来的经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苦闷，抱着沐正风的大腿，就开始哭诉这些日子的遭遇。
听着沐云的讲述，沐正风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要辨别出沐云话中的真伪，可是当沐云把莫婧颜的那些推论，说给沐正风听了之后，沐正风再也忍不住了。他咆哮着大骂了郑开一顿，然后就询问起沐家的近况来。
“不知道，孙儿真的不知道。炙滇说只要我一天不死，郑卓就不会对大家下手。而且我的修炼，完全没有章法，一直是靠着自己的感悟。所以我要去找我岳父，请他救救千雪，再给我指明修炼之路。太爷爷，求你帮帮我救出千雪，你修为这么高，一定能做到的”
听完沐云的讲述和请求，沐正风的疑虑也消去了不少，但是对于沐云的请求，他也真的是无能为力。再次把沐云搀扶起来之后，他就把先前没有讲完的故事，全部讲给了沐云。
七十年前，制约者们来到冰神峰，讨伐邪魔冷无双，就在这山脚下，遭到了上千名异能者的阻击。
“他们都修为并不高，没有一个能有你这般厉害。但是和你的元气一样，他们都攻击都能破开护体罡气。在冷无双的指挥下，这些人发疯似的攻击我们……”
大战之末，制约者这边，只剩下沐正风和平氏三兄妹。而冰神教也只有冷无双，和他的几个亲卫。沐正风仗着自己的修为，冲上去和冷无双拼命，结果对方只是伸手一指，沐正风就给冻结在原地。
“我醒来之后，已经被带到这里了。冷无双当时就站在洞口那儿，他的手下，就在这张床上，给我灌下了毒药。然后冷无双告诉我，每隔三天，就去他那里拿一次解药，否则必死无疑。呵呵，三天啊，我就这样，忍辱偷生了七十年。开始我还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杀了我，现在我才知道，他就是要我把生命都浪费在这三天之上”
沐正风越说越激动，最后连护体罡气都跑了出来。沐云见到沐正风这样，心里的恨意再度提升，可是以他现在的修为，又能做到些什么？怕是都没等见到越千雪，就给冷玄霜捉去做神使了吧？
………………………………
52
“太爷爷，您安心在此等候，沐云必定设法搞到解药，救您出去”
沐云故意说的很有把握，但沐正风依然摇了摇头，他伸手拉着沐云，先在洞口处吃了些东西，便带着沐云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沐云问他话，他也不回答，只是催促沐云快走。
俩人穿过了一片碎石之后，来到一处积雪覆盖的小山坳。沐正风停下来，指着山坳顶部，要沐云去采两株草药。
“那原本是三株雪谷幽兰，是我在狩猎时发现的。这东西有解毒的奇效，所以我自己吃了一株，但却没有效果。剩下的这两株你带走把，然后速速离开这里，在你成为云级强者之前，切记不可再来。”
沐正风说完，就转过身去，不再看着沐云。可是越千雪还在山上，沐云会离开吗？
“太爷爷，沐云修炼的元气，可以抵消冰神教的冰封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离开这里的，您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沐云怕沐正风阻止他，所以直到采下了雪谷幽兰，才从山坡上，给沐正风留了话。就在沐正风的呼喊声中，再次踏上了征程。
行走在荒凉的山坡上，沐云不停的思考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救出越千雪，拿到寒冰散的解药。首先强攻肯定是不行，自己连一个守后山的小矮子都打不过，又如何对付那上千的冰神教徒。
智取吗？有冷玄霜那个妖精在，自己能是她的对手吗？想到这儿，沐云又想起冷玄霜给自己留下的纪念品。他抬起左臂，撸起袖子，想看看自己中毒的情况，当时就被吓了一跳
沐云的手臂上，原来只是有一些发绿，现在可倒好，那些淡淡的绿色，变成翠绿色的藤蔓纹身了更可怕的是，一直都不肯回应沐云的元气丝，正攀附在这些翠绿的印记上。而且将近一米长的元气丝，现在怎么看都只有一根手指头那么长
“冷玄霜我要掐死你”沐云咆哮着。
看着缩水的元气丝，沐云能想到的就只有化功散。因为也就只有那玩意，能化解修炼者的修为，让元气丝变成这样。于是在发泄了一下之后，沐云掏出了雪谷幽兰吞掉了一株，希望这株雪谷幽兰，能化解化功散的药力。
沐云坐在地上，尽量放松心境，过了好久才让心境平缓下来，感觉到体内的元气流动。元气们像平时一样，缓缓的在经脉里流动。不过在流过肾经之后，这些烟雾一样的小东西，就会变得有一点点清凉，但随着元气的流转，这些清凉又会慢慢的消失不见。
沐云的体内从未有过这种清凉感，所以他猜想这些清凉，就是雪谷幽兰，可如果是解毒的话，这些药性应该在血管里流动，怎么跑到肾经里去了？那里可是凝炼混元气的地方，而且从打修炼元气之后，自己的肾经都已经闲置好久了。
沐云纠结着自己肾经的异状，心绪再次产生波动。体内的元气感受到这些之后，纷纷加快了速度，随时准备听从沐云的调遣。沐云为了观察解毒的效果，只好放下这件事，继续观察其他的地方。
很快的，沐云放开了对肾经的纠结，再次感受起自己体内的变化。但是有了先前的经历，他的意识不知不觉中，就跟随着元气们，来到清凉消失的地方左臂。
因为这里是中毒最深的地方，所以沐云的意识停在这里之后，就仔细的感受着周围元气的变化，可就在沐云沉心于此的时候，只剩一指长的元气丝，却突然出现在经脉里，沐云习以为常的跟着它，居然跑进了那个灰暗的空间。
沐云身上有太多的疑惑，太多的不可思议，所以他都没多想，立刻转变了计划，跟自己最强的手下交流起来。毕竟比起中毒的事情，在冰神峰上失去战斗力更为可怕。
元气丝还是和以前一样，驮着沐云在空间里游荡，吞噬着周围的元气。但是沐云发现，它在吞掉同类之后，很快又会放了它们，只是这些幸免遇难的元气，比起被吞掉时要小上许多。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像是吃水果，吃完了还得把核吐掉，这也太挑食了吧
看着元气丝不断的长大，沐云很开心，至于它挑食的事情，沐云才不会去责怪它。要知道这可是沐云的宝贝，没有它，沐云早几个月都死掉了。不过借此沐云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元气丝和那一抹绿光之间的纠葛。
“老伙计，那团绿光就在胳膊里，你怎么不和它打架了？是不是打不过它？”
沐云问完了，自己都想笑，但是元气丝却真的听明白了沐云的话，竟然带着沐云，穿出了元气空间沐云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看时，自己已经在一条绿色的通道之内。
“这是啥难道这就是我的经脉，胳膊上的经脉？”沐云只来得及问这一句，就被气丝无情的丢弃在通道内。
沐云看着周围，到处都是可怕的绿色，绿色的元气，绿色的
“这是咋啦元气咋都变成绿的了”沐云尖叫着朝通道深处跑去，然后就在绿色的尽头，他看到了那一团绿光。它好像是害怕沐云一样，见到沐云就跑，但是这条通道好像有魔力一样，任凭绿光冲撞，也逃不出去，最后一个没留神，就给沐云抓了正着。
“冷玄霜这坏女人，几次三番给我下毒。现在好了，我除掉这些毒，看看她到时拿什么威胁我。”
沐云说着，就准备把手中的绿光丢出体外。他刚开始凝聚精神，准备排毒，一阵心酸的感觉却阻止了他。然后就在沐云的注视之下，绿光竟然一点点的变化成了一个小小的人形。
“小夏”沐云惊叫道。
没错了，人形就是小夏的形象，她虽然小的可怜，但是那俏皮的面目，却让沐云永生难忘。不过和记忆中小夏不同，此刻这个小夏就像是一个布娃娃，没有任何表情，就那么呆在沐云的手里，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而且这也只是很短的时间，然后她就再次化作一团绿光，从沐云的手里溜走了。
绿光是小夏，那这绿色的通道是什么，难道这就是小夏的玄阴之气难道小夏死后，就一直寄魂在自己的身上，为的就是化解这这些玄阴之气？那些绿色的元气，难道是木属性的元气？那自己是不是真的百毒不侵了？
带着这许多的疑问，沐云回到了现实世界，此时再看自己的左臂，沐云有对越千雪的歉意，也有对小夏的怜惜，更多的是对于前路的担忧；总之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沐云就这样痴痴的坐在地上，直到太阳下山，才不得不站起身来，继续朝山上走去。
时至初冬，冰神山已经是寒风潇潇，沐云这次上山是逃走的，除了一直缠在腰间的一张银票，食物和衣服都丢在沐正风那里了，现在可以说是饥寒交迫。即使他把元气放出体外，也只是稍稍好了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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