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宋之谜案天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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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许害怕，全身发抖，眼睛看看左右，想张口大喊，可是又闭上了嘴，因为雷头微笑着，对着他打了一个嘘的动作。

　　　　他面容惊惧，还带着一丝痛楚，俩只手耷拉在身侧，似乎没有反抗之力。

　　　　“雷头，你这是干什么？”包拯站起身，皱着眉头问道。

　　　　雷头嘿嘿一笑，“没事，没事，我只是把他的俩条胳膊给卸下来了，等会问完了，再给他安上去就可以了。”

　　　　“你怎么能这样！”公孙策在一旁突然站起来，苦涩说道，“咱们好了说是这里的客人，坏了说是俘虏，你这一弄，可怎么交代。”

　　　　“唉，没事没事。”雷头并不着急，“怕什么？咱们可有皇牌在手，出了皇宫，这里也是辽国，包拯你把皇牌拿出来，让这小兵崽子看看。”

　　　　雷头似乎现在得意忘形，又或是之前在辽国处处受限憋闷的慌了，才有现在如此鲁莽之事。

　　　　包拯闻得雷头的话语，心中有些恼怒，上前一步，话语些许严肃，“雷头，快把这位小兄弟的胳膊接上，公孙兄说的对，我们再怎么也不能仗着皇牌欺负人。”

　　　　包拯上前对着士兵道，“这位小兄弟，真是对不住。”再看看雷头。

　　　　雷头这才挠挠头，口中细微的打了一口叹息，“好吧，我这就把他的胳膊接上。”说着上前拉住士兵的左右胳膊。

　　　　只听“吧吧”俩声，士兵眉头紧皱，但是没喊出声，他似明事理一般，又似有什么心事，咬着牙，喉头哼了几声，感觉到不疼了，才抬起头，看了看周围。

　　　　“这位小兄弟，真是对不住了。我替这位刚才的鲁莽行为道歉。”

　　　　那人上下打量包拯一番，用稚嫩的声音问道：“你……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哦，实在是对不住，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完颜部落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们？。”那人摇了摇头，继续问包拯，“你们从哪里来？”

　　　　“我们是从辽皇城来，要求见你们部落首领。”

　　　　那人听到要求见首领，又是从皇城来，脸上突然现出一丝恨意与警惕，不过他没有发作，“你们为什么穿的衣服不是辽国的衣服？”

　　　　“说来话长，我们其实是宋人，只是发生了很多事，所以才到了这里。”

　　　　那人点点头，“听你们这么说，你们也不是坏人，希望你们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唉……小兄弟。”雷头挡住那人的去路，“看你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倒是像个大人一般，就你这蒜大点的小孩，在这里能干得了什么事！”

　　　　“你……”那人看着雷头，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怯懦。“让开！”那**喊一声，似是帐外的一声惊雷，又似压抑了良久的心终于奔溃一般。

　　　　“我能做什么？我能保护好我的家乡，我能保护我的兄弟姐妹。”那人突然间哭了出来。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震得有些失神，怔怔看着那人。

　　　　几息的时刻，帐篷内突然窜进来一人，帐篷内的包拯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人伸手扬起一团白色的粉末，直接飞到雷头的脸上。

　　　　雷头还未来得及躲闪，鼻间已然闻到一股恶臭，雷头伸手刚要抽刀，可是已然有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

　　　　雷头惊惧，脖子上冰冷的感觉，至使他不敢妄动，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来人转头看了看身后，“哥哥，不哭。”说着再看看其他人，“我们好心好意收留你们，你们尽然敢绑我哥哥，不让你们知道我们部落的厉害，你们总以为我们部落是好欺负的。”

　　　　来人眼露凶光，喉头一哼，“给你放点血。”猛然间来人手臂高高抬起来，对着雷头的脖颈就要刺下。

　　　　“乌古出不要。”身后的哥哥大喊一声。

　　　　“哥哥，你……”

　　　　“不要，坏事已经够多了的，我们还是放了他们吧，他们也没伤害到我。”

　　　　“可是……”来人牙冠紧咬，看着身后的哥哥，不知该说些什么。

　　　　“拜见少主。”突然间，一直没有说话的武霜霜，站起身，来到俩人身前，单膝跪地。

　　　　兄弟俩突然被这一跪，弄的失了神，转而看向武霜霜。

　　　　“你是谁？”

　　　　“俩位少主不认识我，可是我却听过少主的名字。”武霜霜一直跪地。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

　　　　“因为我也是完颜部落的人，只是离家多日，但是我依旧没有忘记我的家乡。”

　　　　“我怎么能相信你。”

　　　　“恕我斗胆。”武霜霜看去很是虔诚，“俩位少主，一文一武，大少主完颜乌古乃，即是之后的完颜首领，现年十五；二少主完颜乌古出，自小随从寒风大师学艺，现年十三。”

　　　　武霜霜似乎要其二人完全相信，直呼其姓名与年龄，再之便道，“我等只是想到部落，求见首领大人，而且这几位首领大人亦是见过，假如部落中有了难事，我等自当一同抗敌，还请二位少主放了他。”

　　　　武霜霜的话，义正言辞，请辞恳切，包拯听着心中不免对武霜霜有一丝的敬佩。就连被压制的雷头都睁大眼睛看着武霜霜，简直不可思议。

　　　　完颜乌古出听得武霜霜言语，转头看了看他的哥哥，“好。”说着将手上的尖刺收了回来，插在腰间。

　　　　雷头站起身，赶忙退了倆步，转身观瞧。

　　　　只见这之后进来的人，要高了许多，黑了许多。头上无帽，脚下无靴。头顶只有天灵盖处有一攥头发，一根黑色的长绳扎在其上。脸上一股黑气，看多了，似乎上面是一股邪气。

　　　　再之，身上只披了一件灰色的破洞麻布斗篷，并且脖子上挂着似是动物牙齿的项链。一把尖刺插在腰间，闪闪发亮。

　　　　乌古乃凛冽的双目放光，又看了看众人，再看看下跪的武霜霜。

　　　　“你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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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切骨

　　　　作为弟弟的完颜乌古出，看着个性刚烈，远比做哥哥的完颜乌古乃成熟一些，但是言语间弟弟还是在心底里敬佩着他的大哥。

　　　　乌古出毫无拘束，外面电闪雷鸣，冷风簌簌。众人虽然在帐篷内，但依旧能感受到天气的寒冷，而乌古出光着腿，露着脚，席地而坐，坐下连一块毛毡都没有。

　　　　乌古乃则是坐在帐篷内的床边上，此时他头上诺大的帽子摘去，露出乌黑的长发，耳边垂下俩鬓小辫，看着滑稽，却配上他那张俊秀的脸，倒更显得俏皮一些。

　　　　“老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来，二少主，干！”雷头脸上有一丝红晕，不知是刚刚被儿少主擒拿住羞臊，还是喝酒的原因。他手中拿着一皮酒袋，咕咚，当先喝了一口。

　　　　“好。”坐在地上的乌古出哈哈一笑，从雷头手上拿过酒袋，亦是猛喝几口。

　　　　“你们刚才说的我都知道了，既然关乎完颜公主，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只是……”乌古乃脸上又露出一丝愁容。

　　　　“哥哥，父亲不会有事的。等师傅今晚取到那灵丹妙药，父亲已然会好起来的。”

　　　　“可是，取那药物，又谈何容易，我们追了它已经一天一夜，却还是让它逃进洞中，还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乌古出也皱起了眉头，“我相信父亲会好起来的。”

　　　　兄弟二人对话间，透露出一些隐情，包拯站起身，“二位少主，恕我冒昧，完颜部落是否出了大事，完颜首领是否是受伤了？”

　　　　“事到如今，也不瞒各位，我父亲他昨夜晚间遭人行刺，此时已然身受剧毒。”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

　　　　“首领可否有性命之忧，刺客是否拿下？”武霜霜似乎非常急切的问道。

　　　　“没有，刺客的武功极高，我们没能拿获他。而父亲他却被刺客刺中一刀，刺在肩膀处。伤势可说是并无大碍，可是那刺客真是歹毒，凶器上尽然有剧毒。一夜之间，父亲连起身都很困难，一直昏睡不醒。”

　　　　“尽然有如此之事。”包拯顿了顿，“不知首领现在何处！”

　　　　俩位少主相互对视一眼，按理说这是非常机密的事情，事关首领的安全，不过他们相互点点头，“父亲他就在这里。”

　　　　“我和公孙兄都略懂医术，是否能让我们看看？”

　　　　“这……”

　　　　“二位少主放心，我们绝不会恶意，假如我们能帮得上的自当会竭尽所能。”

　　　　“我们不是怀疑你们。只是父亲他不愿意见外人。”

　　　　“此话从何说起？”包拯皱着眉头。

　　　　“父亲自打被刺客行刺后，便总是对我们说，这是他的命数，不要我们再为他劳心劳累。”

　　　　包拯听罢，若有所思，看来此中原由，还另有一番别情。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让他们去看看父亲。”坐在地上的乌古出道，“虽然师傅说，要抓住那灵狐做药引，才能医好父亲。可是灵狐却逃进洞里，不知何时才能出来。但是师傅之前也说过，天下的医术截然不同，我邦和汉人的医术亦是不同，不妨可以让他们试试。”

　　　　乌古乃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这才点点头，“那好吧，包公子还有公孙公子，你们俩位随我来。”

　　　　乌古乃并没有叫其他人，而其他人心中自当明白，这关乎首领安全，所以未有多言。

　　　　外面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众人谈话间，外面雨已经停了，乌云亦是散尽。

　　　　包拯看看此时天色，天色虽暗淡，却身在这灯火通明的营地，给人一种期望。

　　　　乌古乃将包拯二人带到一处较其他大点的帐篷外，让二人先守候。自己进了去，不大一会功夫，他眼含着泪出来，请二位进去。

　　　　这顶帐篷内着实比其他帐篷宽敞许多，其中还架着一支暖炉，此时炉火跳耀，另外一边是一张床。

　　　　床榻边坐定一人，便是之前见过的寒风大师。寒风大师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乌黑的长发些许脏乱，黝黑的皮肤，加之古怪的眼睛，再看看他手臂上嘀嗒碰撞作响的动物头骨，着实让人看不出他现在是给首领看病。

　　　　而床榻之上，正躺着一人，便是完颜首领。几步之间，包拯闻到一股极其刺鼻的恶臭传来。看首领面目，已然是死灰一片，只有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才知道他还活着。

　　　　“你们过来吧，乌古乃都说过了，劳烦二位。”寒风大师站起身。

　　　　包拯和公孙策并没有回话谦让，此时谦让似乎成了一种无礼。

　　　　公孙策左右看了看首领，伸手探了探首领的脉搏，抬头看了看包拯，面上一副复杂的表情。

　　　　包拯已然猜出一个大概，“看一看伤口？”

　　　　寒风上前，轻轻撩开首领肩膀处的衣服，霎时，一股极其难闻的恶臭扑面而来。

　　　　“这……”包拯和公孙策突然怔住，映入眼帘的哪还有一丝好肉，只见首领肩膀处已经是一团腐肉。

　　　　忍着恶臭，包拯上前，细细观瞧，只见肩膀处的肉，连通整条右手臂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再看看左边，左边此时亦是暗淡，呈现出毒素已经漫入周身，深入骨髓的征兆。

　　　　“公孙兄，你怎么看？”

　　　　公孙策站起身，看了看寒风和乌古乃，摇摇头，“毒已然深入骨髓，此时需要急救，我有个注意，不过恐怕不能治本。”

　　　　“什么办法？”乌古乃急切的问道，此时他的面容极其悲伤，双拳紧攥，双眼泛着泪花。

　　　　“切骨，如今之际，便要将首领中毒的手臂切掉。不过看其中毒之相，以后便是永远要躺在床榻，日日须受病痛折磨。”

　　　　“什么？”乌古乃听公孙策如此所说，似是瞬间奔溃，转而看向寒风大师，口气中带着悲声，“大师，难道灵狐药引也救不了父亲吗？”

　　　　寒风大师在一旁无奈，“灵狐药引只是解毒，并不治本，而我素闻汉人医术精妙，今日听这位公孙公子所言，切骨倒是极妙之法，只是我等之人并未有此能之人啊！”

　　　　“我可以！”公孙策道。

　　　　“你真的可以？”寒风似有不信，因为公孙策着实有些年轻。

　　　　“我一定能挽回首领性命，只是性命可挽回，却不能让首领保持如初的模样。”

　　　　“这样就可以了。公孙公子求求您救救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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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为了部落

　　　　完颜乌古乃以及寒风大师都同意公孙策医救首领，可是就在几人商定之时，床榻上躺着的完颜首领醒了过来。

　　　　“大师……”完颜首领的声音极其微弱。

　　　　“首领，您不要动，您有救了。”寒风大师脸上露出一丝希望，指着包拯和公孙策，“这俩位说他们见过您，他们有办法救您。”

　　　　完颜首领竭力的微微转头，看了看包拯和公孙策，点点头，转而看了看乌古乃。

　　　　当首领的眼神看到乌古乃时，乌古乃有意躲避似的低下头，转而泪水在脸上嘀嗒嘀嗒的往下落。

　　　　“呵呵……”完颜首领轻轻的笑了笑，“我完颜石鲁能为我完颜部落死，甚是幸事。我知道我已经活的时间够长了，我看你们就别费心思了。”

　　　　“首领，您千万不要这样说，整个部落的人都等着您健健康康的回去呢，您可要撑住啊。”寒风那古怪的眼睛虽没有眼泪，可是声音的悲哀无比真切。

　　　　“算了吧，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就算把我救活，又有何用，依旧不能让我的子民安居乐业，依旧不能让我的儿女开心快乐的成长。”

　　　　“首领……”

　　　　寒风大师还要说什么，完颜首领却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寒风叫了几声，亦是得不到回应。

　　　　突然，“扑通”一声，众人皆惊，转头看向乌古乃，只见乌古乃跪在了地上。

　　　　“父亲，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求求您，就让他们救救你吧。”乌古乃眼含热泪，声嘶力竭。

　　　　“你……”完颜首领睁开眼，看着乌古乃。

　　　　“父亲，我实在憋不住了，是我对不起您，是我害了您。我出卖的部落，出卖了我的良心。”乌古乃抬头看着寒风大师，“大师，父亲……是被我伤的，并没有什么刺客，是被我用剑刺的。”

　　　　乌古乃此言一出，震得寒风倒退几步，“你……真的是你，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寒风从震惊转到愤怒，伸手指着乌古乃厉声问道。

　　　　“寒风……”首领睁开眼，用严肃的口吻低声道，“不要多言，我并没有怪我儿。”

　　　　“可是……”

　　　　“这是命令。”

　　　　寒风跺跺脚，口中狠狠的打了一个叹息。

　　　　“儿啊，来过来……”

　　　　乌古乃跪着向前，到首领身旁后，伸手拉住首领的手，“父亲……”

　　　　“不要哭，作为完颜部落的首领，你应该要坚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坚守自己的信念。”

　　　　“是的，父亲！您的教诲，儿我永远记得。”

　　　　完颜首领似是深感欣慰，脸上多出一丝笑意，想伸手摸一下儿的脸庞，无奈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稍微动点力气，就感到周身钻心的疼痛。

　　　　“父亲……”眼见完颜首领痛苦模样，乌古乃将他的脸，放在父亲的手掌上。一对父子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

　　　　过了半刻，完颜首领抬头看看包拯，“辽国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辽三皇子被刺死，还有一个小随从亦是归天。”

　　　　“看来该来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到来，你们是否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包拯点点头，却不忍心，“我们还可以等一些时日，您要保重身体。”

　　　　完颜首领并没有回话，“大师、乌古乃，你们先出去吧，我和这俩个兄弟说一些事情。”

　　　　“可是您现在不能多言啊……”寒风有些激动。

　　　　“出去吧，我不会那么早就死的，之后我会给你们交代的。寒风，要记住！乌古乃永远是部落下一任首领，假如谁有怠慢，势必严惩。”

　　　　首领的一句话表明，他不怪乌古乃，并且要让寒风，族中有声望的人亦是信服他的决定。以免给乌古乃之后造成麻烦。

　　　　寒风无奈摇摇头，不敢不从，只好拉着乌古乃，低头出了帐篷。

　　　　“那个随从是不是叫蛮阿奴？”

　　　　“是的。”包拯给公孙策心中皆是一惊，果然这蛮阿奴的身份不同寻常。

　　　　完颜首领苦笑，“前世的账要后世来还，作孽啊。士兄，你可害苦了部落啊。”

　　　　完颜首领将以往的所有种种，全部托盘而出。包拯和公孙策听着，不尽感叹世事无常。

　　　　事情还是要从圣女出嫁说起，那时完颜首领亦是和乌古乃一样的年纪。年轻气盛，好奇心强，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首领有个兄弟，最好的兄弟，那就是完颜阿休，之后的南院大王。

　　　　按照首领的描述，当时的南院大王真是意气风发，无论在哪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骑马、射箭、摔跤，不管做什么，总是首获头筹。

　　　　“石鲁，快过来，那只肥兔子，跑进这个洞里去了。”阿休挥舞着他手中的弯刀，招呼着气喘吁吁的石鲁。

　　　　等到石鲁跑到阿休身旁，支撑不住，躺倒在地呼呼喘气。

　　　　“石鲁，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肯定能把这兔子给抓住！”阿休兴奋的脸上一丝坏笑。

　　　　“什……什么办法？”石鲁气喘，依旧说话断续。

　　　　“先别说了，赶紧，我先去弄点干树枝来。”阿休说着又撒腿飞奔，“石鲁你要看好了，千万不要兔子跑了。”

　　　　“放心吧。”石鲁一骨碌身，坐了起来，看了看地上的洞口，再看看已经跑的不见踪影的阿休，转而伸手在地上拔一根草，放在嘴里，口中哼哼几下，舒心的又躺了下来。

　　　　不过半个时辰完颜阿休回来了，抱了一大堆干树枝和树叶，“来，放火，把它熏出来。”

　　　　俩人七手八脚将树枝堆在洞口，拿出火折子，不一会，就看见他们身处的地方冒起了烟。

　　　　俩人鼓着腮帮子，你一嘴，我一嘴的使劲往洞里面吹烟。虽然眼睛被烟熏的通红，呛得直流鼻涕，但是俩人依旧吹得不亦乐乎。

　　　　“呀……出来了，哈哈，出来了……”

　　　　突然从洞中飞奔出来一只硕大的兔子，从石鲁的胯下跑了出来，“别让它跑了，快。”阿休健步如飞，上去就是一扑，可是兔子的动作更是奇快，阿休扑了个空。

　　　　正在阿休快速爬起来，再欲扑出去的刹那，突然，不知哪里射出一只飞箭，带着风声，向着阿休头顶呼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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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你服不服

　　　　眼看着飞箭就要射中阿休，而阿休似乎察觉到危险临近，猛然抬头，身体向后仰。猛然一个下后腰，瞬息间飞箭擦着眉心而过。

　　　　随着飞箭过后，阿休倒地，不过他瞬间来了个鲤鱼打挺，直接站了起来。

　　　　这时在他起身的刹那，弯刀已经提在手上，他直接向前飞奔，而飞箭一只一只的从他身边飞过。

　　　　阿休面容沉稳，活脱脱像是一只猎豹，在草地上一边躲着射来的飞箭，一边向着箭矢而来的方向跃进。

　　　　终于到了，只见有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正准备再次拉弓射箭，可阿休这次再也不会让他得逞。

　　　　“无故害人性命，小子你就在这吧。”

　　　　只见阿休猛然俯身，对准马的俩只前蹄，唔，声音呼啸，只听见一声马凄厉嘶鸣，还没奔跑，头向前直接栽倒在地，而就在马背上的人，亦是不甘示弱。

　　　　就在马还没完全躺地上的同时，骑马之人人，脚下轻轻一蹬，再接着一蹬，使出轻如燕的功夫，直接跳出了危险圈。

　　　　阿休看着那人身手，嘿嘿一笑，“果然不同凡响，敢问兄台到底是谁？”

　　　　对面那人站定，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面纱，身高些许矮小。看似不是族内之人，倒像是汉人一般装束。

　　　　那人并未回话，只见他伸手在腰间抽出一把金刀，向着阿休冲来。

　　　　“哈哈，好玩。既然兄弟不回我话，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

　　　　阿休游刃有余和对方插招换式打在一处，只见阿休提着刀似乎是在玩耍一般，明显对方不是他的对手，可以一招制敌，可是阿休则不然，跟着对方打了几十个回合后，才终止战斗。

　　　　“不玩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话音刚落，只见阿休在打斗间，猛然伸手，直接将对方面上的黑纱抓在手上。

　　　　一湾清水点点便是涟漪，一处阡陌闻闻便是花香。

　　　　只见一只俊秀的脸庞随着黑纱出现在阿休的眼中，俩弯秀眉，青涩的脸上，会说话的眼睛。虽然气鼓鼓的样子，却不失魅力。

　　　　对面原来是个姑娘，直接把阿休看着呆住了。反而那姑娘却恼怒，提刀便是一刺。

　　　　这回阿休没有反映过来，更或者是被对面的姑娘迷住了，直接手臂上被刺了一刀。可是阿休似乎并不在意，依旧紧紧盯着那个姑娘。

　　　　“你好大胆，我今天非要杀了你不可。”女孩刺阿休一刀，眼见阿休依旧用如火